11月28日，天气：阴，兼有小到中雪，风力5-6级，4级海况，温度零下12℃。

紧急防御计划已通过，轮换巡逻区域切换为III至IX。额外携带强化防空炮组并装备雷达。轮休取消，11月30日的护航任务取消，新任防空领舰拉菲号向您报道。

今日完成整备。

和尼米通电话。

回复标枪的信息。

看望凌波。

白毛萝莉拉菲将信息导入自己的记忆中枢，挥手熄灭了眼前的全息投影屏幕。在熬夜做完战情分析报告之后，她只有5分钟来做自己的日常简报，5分钟洗漱打扮，然后，去面对指挥部的其他舰娘。

今天是总动员的第114天，主力舰队离港的第514天。拉菲走进盥洗室站在断裂的水管下，打开水阀，过了几秒，一股带着铁锈味冒着寒气的贮藏水从上到下淋了个透。不过，她的衣服和皮肤一点淋湿的痕迹也没有，大量的蒸汽升起带走了彻夜工作产生的核心单元积热，剩下的水则被吸收纳入了冷却循环作为补充。拉菲伸手关上阀门，最后的余水淅淅沥沥滴下来灌满了一杯，正好用来刷牙。

拉菲注视着面前的镜子，看着自己瘦削的脸庞，绷紧的嘴唇，一双锐利的红眼睛，整齐的头发，英气的长直侧马尾垂在腰间，白衬衫束缚出隆起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身，后背不由自主挺得笔直，全无熬夜的疲劳和长时间战备的惫懒。如果化妆打扮一下，大概可以扮成重樱的精锐忍者或者白鹰的白领女强人吧？

好吧，她确实在化妆，不过不是为了这个。她褪下了修身的制服衬衫和长裤，扯掉紧束的胸罩，换上宽松的儿童样式内衣，套上白色的过膝袜和老肩巨滑的睡裙，再把头发用吹风机整得蓬松而凌乱，用兔耳样式的发夹固定住歪歪扭扭的双马尾。她在下颚两侧垫入两坨药棉，配合腮红努力修饰得双颊肉感和红润一些。最后，两滴散瞳药水。

这样，那个迷迷糊糊的可爱兔兔拉菲就又出现了，就算说话吐字不清楚，就算走路跌跌撞撞，就算裙角卡在内裤带子上，也会被宽容的——尽管这一切都是故意的。没有人发觉，又或者是心照不宣，总之现在整个港区需要这样的拉菲，紧张的气氛让每个人的心思都像一根绷住的弦，如果不拿什么东西来舒缓一下的话，随时会断裂。

左手抱着小电视抱枕，右手端着冒着热气的咖啡，拉菲打了个大哈欠，头上的呆毛翘起来。她学着自己以前的样子，圾拉着拖鞋，对每一个人露出懒洋洋的可爱微笑，慢慢离开了值班岗，走出了作战指挥部，走向干船坞，马尾在风中微微飘起，小小的背影消失在黎明的雪幕里。卫戍舰队的旗舰厌战拖着双眼冒出爱心的皇家方舟走过，后者的大凶之兆被拖掉了、躺在雪地上冒着热气仍不自知……

今天的变态是紫色的呢。

8号船坞是紧急抢修驱逐舰用的全自动化小型船坞，拉菲自从担任巡逻领舰以来就获得了它的专门使用权限。她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总是到处察看敲敲打打的布里被征调去修理厂再也没回来；总是叽叽喳喳热心地帮着干活的黄鸡们据说是成为了损管队随舰队出征，也不见了踪影，伤亡报告从来就没有看见过。现在，开机，热车，校验，搬运，改装等一系列工作都要她亲力亲为，即使只是这里核对一下那里输入一下指令，然后把更换的设备运输到位，合起来由一个人做也是一份巨大的工程。白色的小小身影在舰体和船坞间上下翻飞，等到最后庞大的雷达天线吊装完毕、船坞注水开始配重测试时，阳光已经透过冬天的云层映在了舰桥的灰色涂装上。

滑出船坞的一瞬间拉菲的舰体已经达到了20节的高速，引擎一点响声也没有，也没有加注过燃料。拉菲从个人配给的份额中划出了5个单位的重油，这艘“幽灵船”就可以开动了，就像精心保养着的大号玩具，如同它从海底被打捞起来修理完毕的那一天一样崭新。

拉菲钻进指挥塔，戴上耳机，开始播放自己专门录制的360°混响高保真原味引擎噪声，装作自己正在指挥一艘战舰。只不过当这艘船在她的加速指令下逐渐超过70节航速时，她还是去掉了耳机——毕竟没有这么高转速的音源，真实的感觉没有了。

战舰以100节的高速冲进了由浮标标示出的武器测试区域，以某种魔法般的机动在2链的距离内完成了一个180°摆尾漂移减速到0，简直就像一个人原地转身一样简单——又或许这一切确实只是一个魔法少女的转身动作在海面上的投影。

拉菲借着刹车的惯性向后弹起，整艘军舰化作点点金光随着她的意志凝聚在周身。上一秒即将要阻挡她的舱顶消失不见，她整个人形腾起在空中，瞬息之间锁定了6个不同方向被召唤而出的数十架靶机，亮黄色的火光中曳光弹领着弹幕破空而去。拉菲在空中做了一个滚翻调整好姿势，舰装化作灿烂的流明在海面上具现，她单膝跪地落在一号炮塔的顶端上，发出铿的一声。

拉菲没有改变姿势，低着头，闭着眼，循着方才观测的记忆和雷达数据的指引，转动一号炮塔向着海面的遥控船发出一连串的炮击，直到最后一个敌对信号消失，方才睁开眼睛，环视了周围天空中四散的黑云和拖曳着火光坠落的残骸，还有附近海面上七扭八歪正在下沉的自爆船。

“明石，请回报模拟测试数据。”

“有这个必要吗？这么点来袭密度，你心里早就有数了。火力窗口19.19秒，防空弹幕命中率99.1%，主炮he弹命中率100%，有效击穿100%，敌对目标摧毁率100%，舰体损伤，0。”

“怎么今天没有听到明石大人的口癖喵~”

“行了行了别烦我，老娘在做新式雷达的仿真呢，啥时候咱们不用一个人打三份工了再当小可爱好不好？今天明石猫猫也不在线谢谢。”

“放nm的屁小可爱，你的奶子哪里有我的大！”

“%*&^*&%…………”

拉菲完成了日常调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掐断了儒雅随和的通讯，感觉心情上升了一点。果然在无休止的忙碌中，在阵亡的舰娘带来的生死存亡的高压中，在物资紧张、配给制严格实行而后宅早已关闭的今天，没有人还能维持住小可爱的余裕。对于卫戍舰队的几位领舰，厌战、基洛夫、皇家方舟和拉菲，维持丰满的人设反而是一种沉重的责任，这代表着她们肩负着更沉重的压力，在承担更多任务的同时还要维持某种心理暗示，以保持同僚们不会崩溃。行伍的压力早已把拉菲打磨成了无双的利刃、凌厉的鬼神，但在港区里她只能戴着兔兔星人的面具，偶尔也要充当一下抱枕，让同僚们吸取温暖的兔兔能量。如果说有什么能安抚她，让她坚持下去，大概就是几个知心的小伙伴吧。

想到这里，拉菲呈大字躺在炮塔顶端，从数据核心中呼出了通讯界面，把视角锁定在自己对面，向研发局第七研究室的主任Z-23，她的室友和床伴之一，已经加班21天没有回家过的尼米酱发出了通讯请求。

通讯接通，尼米没有出现在画面中，拉菲的眼前是一片蔚蓝，四周传来一阵火炮的轰鸣。“26型轻质装甲钢水中弹测试，8寸炮第三组结束，采集数据。……拉菲找我有什么事情？”

就像陆地上的德国小电影鹤立鸡群一般，水中的德系舰娘也多多少少沾点变态，即便是相对正经的Z-23，其实也是一位性欲超强的闷骚。此刻见到相别多日的拉菲扮成慵懒的兔兔模样，春光侧漏，内裤朝天，她心里全是对面那个小贱人软软的白丝大腿和软韧的好腰，紧身的衣装上已经不受控制地凸起了三块。这种丢人的样子怎么能被看见呢！

当然啦，作为互相熟知彼此深浅长短的好姐妹，拉菲用乳头都能想到尼米现在是什么个鬼样子。好啊小贱人，我让你装！

于是拉菲故意微微抬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睡衣的肩带和胸罩一齐滑落，又伸手揉了揉若隐若现的南半球，皱了皱眉，扯下胸罩掏出一只碍事的螃蟹扔进海里。“没什么事啊小尼米~你真是勤奋呢♥工作那么久一定累了吧？放松一下~”

尼米久久没有发声，直到拉菲装作系不上背后的带子而一把扯下了胸罩，一对白花花在她眼前跳动了半天。“你在说谁小啊？”听起来尼米正抽着冷气，故作凶恶，“大冷天的不好好穿裤子，小心冷风倒灌。你这是又去海上打靶了？每次要出战你都兴奋成这样。”

“什么兴奋啊，”拉菲揣着jy装糊涂，用手捂住了可怜的系带胖次几乎遮掩不住的下半身，双腿一夹将几根手指束缚在中间。尼米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紧身裤发出“啪”的一声，似乎是在调整蛋道。

“好了我可爱的拉菲酱，让姐姐看一眼你的小穴好不好？我刚才都注意到了，你的内裤都湿出你的小馒头的形状了呢。我知道你压力很大，现在只有姐姐我在看着，你就尽情释放出来吧？”

拉菲故作娇嗔，哼了一声，把腿蜷起来测过身夹得更紧了。“湿了又怎么样？不会给你看的嘛~”

尼米再次深深吸气，想冷静一下，可终于还是被jy占据了头脑：“好啦，我摊牌啦，姐姐，我，早就忍不住啦。我自慰给你看，不过你也要给我看哦，好不好？”

“一言为定哦，”拉菲也不装了，右手手指勾起内裤拽了下来还甩了几圈，特意把上面亮白色的点滴展示给尼米看；左手则沿着自己的白丝伸向了尽头的幽深，食指勾出几滴凝结的蒸汽涂抹在舱门外面。随着拉菲挺起腰身，一声放松的喟叹传来，尼米看到拉菲号驱逐舰的三位勇敢的损管队员奋不顾身地抢修着她浸水的轮机舱，平日里紧致闭合被主装的软肉所掩盖的锅炉如今像爆炸一般向两旁裂开，白色的冷凝水不断从内部的管道里流了出来，又顺着拉菲的小屁股流下去。损管队员的不懈努力让损伤处向里闭合，可高涨的压力又随即让它翕张而开，粉红的颜色和扭曲的形状昭示着此处可怕的高温。终于，随着拉菲号在高海况下无助的纵摇，损管队徒劳的努力归于无形，英勇的队员们垂下了头颅，眼看着大股的高温冷凝水从穴中喷涌而出，洒成一滩在冬天寒冷的空气中冒着白气。拉菲号高亢的汽笛也在锅炉压力归零的一刹那戛然而止，她抹了抹眼角，从炮塔顶端滑下来瘫坐在甲板上靠着栏杆，右手握着下腹部高高昂起的127联装主炮，左手在脸前挥了挥，两根手指张开拉开一两道黏黏的银丝。现在她的双颊是真的布满潮红了，两只水润的大眼睛里饱含着一句话：

Can can need!

尼米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深呼吸压枪了，不过她此刻已经无心工作，倒不如和拉菲一起痛快一回。“数据，回收工作……暂停，”拉菲看到了尼米的第一视角，一低头就是一对傲人的高耸，看得她心口一痛。

“可恶的拉菲，姐姐急着工作，只能搞快一点了。”尼米一股脑把短裤和内裤退到膝盖，解开肩带释放北半球，双腿努力岔开。她环视一周，向拉菲示意自己正处于浮空的平台上，只得靠着围栏开始活动。拉菲看不到尼米那只诱人的粉蝴蝶，只看到两条丰满的大腿不断颤动，时不时有几滴黏液滴下；尼米的右手握着128联装主炮上下律动，听不到她的声音，大概是左手捂着嘴还不小心把拾音器也屏蔽了。拉菲无声地笑笑，右手随着眼前的画面也上下撸动着，双腿夹了夹，感受着中间的黏滑，一丝丝心痒的感觉渐渐升起，酥麻的虫子渐渐沿着脊柱向上爬。

终于尼米还是破功了，她大口的娇喘里带着歇斯底里的抽吸，左手拼命掐着自己的奶子，不一会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视角忽然转到了平台的监控探头，此刻尼米正跪坐在它的上方。果然闷骚的小人儿在这埋伏了一手，拉菲看着尼米扇动翅膀的粉色蝴蝶，不由自主夹紧的小屁股，听着她逐渐软弱的呻吟和主炮上频率愈发加快的水声，只感到后颈和头皮一阵酸麻，主炮将AP弹高高射入空中，然后又抛在她凌乱的胸口和脸上。在她沉重地喘息时，尼米又噤声了，不过这一次是真的爽到失语。很快，一阵强劲的水流激射在了摄像头上，尼米发出了猫一样的尖叫。水雾散去，尼米颤动的阴唇又抖出几滴白浆，随后它张开小嘴吐出了一颗粉红色的卵状物体，啪哒一声砸在地上。尼米又换回第一视角，向拉菲展示地上的128AP弹，又把左手在眼前挥一挥，张开两根肉乎乎的手指头，拉开一两根黏糊糊的银丝。

“是不是又提乾涉经了呢小兔兔？”尼米捂着嘴憋笑，她知道拉菲向来看不得历来端庄矜持的自己失控的样子，也控自己的蝴蝶批，这次想必不可能把持得住。耳根涨红的拉菲强行转进：“臭尼米，说是加班还戴着那种东西，哼！”尼米自觉占了上风，语气又变回了往日矜持的样子：“仅仅是应急需要罢了，毕竟当下大家都是需要释放压力的。”拉菲又是哼了一声，往身后摸了摸，拿出一根蘑菇头的棍状物体在眼前晃了晃。

“什么……臭小鬼，原来是你把我亲爱的鱼棒棒拿走的！”

“哦~鱼棒棒~它叫这个名字吖~”屑兔子开始了阴阳怪气，“所以你承认啦？戴着自慰棒上班的臭尼米。要不是我把它藏起来，你才不屑用‘小的像麻辣兔丁’一样的跳蛋呢对吧？”

“死兔子！平胸怪！小的像宫保鸡丁！%……（*（*%%……”

一顿祖安输出之后，尼米平静了下来，切换到对面视角，向拉菲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这就是拉菲对战时港区建设的一大贡献，她总是能敏锐地察觉谁出现了不对，然后扮成一只迷迷糊糊的屑兔子去“不经意”地将对方的负能量吸收掉。谁知道那些不快都去到了哪里，也许是被传送到了兔兔星，也许单纯只是拉菲很能忍罢了。

尼米撩起一缕垂到眼前的鬓发，看了一眼时间，知道她们不能再卿卿我我了。“你……多注意自己，”她伸手想摸摸眼前拉菲的脸，却只触碰到凌冽的海风。两行清泪倏地沿着尼米尚还酡红的脸庞流下，她想说什么，却哽咽了张不开口，只好低下头挥挥手，主动切断了通讯。

拉菲愣了愣神，无奈摇摇头，又轻轻点点头，然后启动舰艇返航，这一次她不需要再戴耳机了，她心里装满了自己身处现世的理由和觉悟，不再有虚无的茫然和彷徨。

也许拉菲号已经只是逝去多年尚残留世间的幻影，但舰娘拉菲不是，她头顶上的天空布满星火，目力所及的大海之上亦布满星火。波涛之上没有路，只能由她带领手下的小学生们踏出一条路。她们要快快成长，而拉菲要守护承诺和约定。

拉菲举起左手望向太阳，好像看到了尚未落下的启明星。

当她在码头靠岸的时候已经变回了迷迷糊糊的小兔兔，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刚才她把自己和尼米的两只拉丝的小手的图片合并到一起发送给了标枪，附带一个早安吻。本来是想发送视频的，不过标枪在执行反潜护航任务，还是不占用信道了。

在看到标枪的回执的几乎同时，尼米的信息也来了。启封一看，“你是卫戍舰队唯一的精英级驱逐舰……也是婚舰，把心思放在最该做的事情上吧。不用过多考虑我。”

婚舰。

拉菲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璀璨的红色钻石，打开了个人状态列表，从拉满的升级和突破上一眼扫过，又瞄了一眼金灿灿的满级装备，还有上周刚刚研发完成进入试用的新型对空监视雷达，最后看了看那个臭男人签字特批的无限使用弹药的证书。

她想起三个月前看到克利夫兰只穿着胖次戴着墨镜瘫软在空无一人的沙滩上，她走过去摘掉那滑稽的老式墨镜，只看到一双茫然惊惶的眼睛，盈满了泪水。她这才注意到克利夫兰的嘴角绷紧着向下弯，两颊狠狠绷紧，竟是一副强忍哭泣的样子。

克利夫兰见到她，闭上眼睛用力甩了甩脑袋，抬起右臂捂住眼睛，左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船坞。克利夫兰号的整个舰体都呈现一副焦黑的颜色，侧舷装甲带上开出了可见船底的大口子，二号炮塔不翼而飞、连带着整个舰首都快要断裂开来，一号炮塔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栽向甲板，炮管撅得不自然地弯曲着。

“天哪……”拉菲小声叹息，比对了一下数据库中各式炮弹记载得毁伤效能，又看了一眼克利夫兰的作战记录详情。九四式四百六十公厘彻甲弹，四次有效击穿，三次核心区命中，两座主炮彻底摧毁，还有一个“毁灭打击”的注脚。

拉菲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助地听着克利夫兰从呜咽到抽泣到大哭，感受着她无力的拳头软绵绵地打在自己的身上。海伦娜早就进了修理厂现在还没出来，她的妹妹独立和比洛克西似乎在检修，但她们不适合看到这些。拉菲只好献上自己娇小而贫瘠的身躯，学着屑指的动作用粗暴中带着挑逗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饮尽她苦涩的泪。她用自己瘦小的肩膀环绕着克利夫兰凌乱的金毛脑袋，把她涕泗横流的脸搂在并不丰满的前胸，任她亲吻和舐咬自己的乳头。拉菲努力抬起克利夫兰瘦削的大腿，解开星条纹的系带胖次，却发现克利夫兰的主炮一蹶不振地趴在她的小腹上。拉菲只好用尽全力，挺起自己显得短小的127炮，用尽全身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向克利夫兰的轮机舱冲刺进去。可是大姐姐的穴又湿又软，拉菲根本把持不住，直觉腰膝酸软，很快趴倒在克利夫兰的胸口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腰腹遵循着本能往复冲刺，拼命地抱着眼前的胸脯又亲又啃。最终，当拉菲的意识从半空沉降回来时，她发现克利夫兰的胸前布满牙印，自己的127小炮打出了前所未有的射速，在一阵阵抽搐中几乎炸膛，白色的AP弹留下了一大摊痕迹。而克利夫兰的脸上也终于绽开了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中带着一丝宠溺的笑容。巡洋舰娘面色绯红，一手搂着驱逐舰的后背一手揉着她的白毛小脑袋，两条纤细的长腿盘在拉菲的背上，小穴里有节奏地抽动着，一下一下夹着再起不能的127炮。

克利夫兰用自己瘦削的左手举起拉菲还有些肉乎乎的一双小手，两只同样的钻戒闪耀着同样的光。她轻轻亲吻了拉菲的耳畔，“谢谢你小妹妹，你提醒了我接下来该做什么。”拉菲猛然抬头，仔细分辨出克利夫兰眼中的坚决，不由得紧紧攥住了她的左手。

“好好休养吧克利夫兰姐……你不能再出战了！看看我，我都被强行留了下来，就因为我跟不上新时代的战场……你也一样的啊！你看那些18寸的巨炮，你不能再去了！指挥官……如果你……他会伤心的。”

然而克利夫兰扶着拉菲的脸颊抬起她的脑袋，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可，能。”

“我也许只是旧时代的残党，但我一定会变成通往新时代的航船。只要我的意志尚未熄灭……只要我的誓言仍旧在燃烧。”

拉菲觉得自己也许就是在看着克利夫兰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时终于透彻地领悟了自己的使命。那天晚上她打开通讯列表找到克利夫兰，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问了一句：“姐姐你就是那样光着身子带着jy回去的吗？”

很快对面有了回复：“死小鬼……你的127炮绵软无力，下次记得用鱼雷！”

往日的回忆随风而逝，拉菲通过了虹膜认证，进入到了四个小伙伴共同的公寓中。收到一条标枪的未读消息，是一张动图和一个摆出“生气”表情的标枪sd小人。

图里标枪学着拉菲和尼米的动作来了个拉丝，手环随着抽动的手而不停颤抖。

“混蛋！开银啪不带我！”

拉菲笑笑，路过唯一一间紧闭大门的卧室时迟疑了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她看着手上的戒指，是的，指挥官将自己留下来是要自己带动和激励新建和战损的舰娘们，同时用兔兔能量淡化战争带来的紧张气氛，并以自己老道的经验和优良的装备带头守卫港区的后勤，就像厌战带来的必胜信念和旗舰意志，就像皇家方舟的沙雕能量和舰载机联队，就像基洛夫教官严厉和细腻并存的训练营。厌战负责以身作则，基洛夫负责传道授业，而拉菲是润物无声的角色。这是她们共同的信念和誓言中无声的默契，还好，直到今天，拉菲幸不辱命。

她打开自己的衣柜最右边靠墙的两扇门，看着架起来的栩栩如生的白色纱裙，想到了自己利用这最后一晚的短暂休闲该做的事情。

一件她之前试过很多次都没能成功的事情。

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伫立在港区广场的银杏树下。这棵树华冠如盖，笼罩四方，是指挥官上任的时候从家乡移植而来，栽种在港区能源主机的散热区附近，如今已经有五六层楼高了。在庞大的人工地热效应的影响下，四周环境尚且有些温暖，这棵树仿佛仍在仲秋，灿烂的金黄琳琅满目，遮盖了天空和日头，也落遍了四周的地面。

拉菲笔直地站在一片金黄中，树冠亭亭，人影玉立。她精致的婚纱随着风微微摆动，发梢和肩头沾了一片叶子；白色手套间捧着一束盛放的花朵。她的眼神迷离而憔悴，小嘴微张，像是要哭出来可一滴眼泪也没有，兔耳头饰径自折腰垂在了头顶。从正午到傍晚她就一直站在那里，仰望着落叶画出秋风，又好像昂首盼着笔直的主干道那头会出现某个猥琐的身影。她就像一具精致而自带悲伤力场的瓷娃娃，像雨像雾又像风，唯独不像现实存在的人；于是就没有人敢去触碰她和她的气场，任时间流逝，直到太阳落入海天线，白色的瓷娃娃低下头离开，背影拖得很长，长到遮住了正在被厌战拖走的皇家方舟。

拉菲的悸动是真的，怀念是真的，悲伤也是真的，只不过大概没有那么纯。她想起那个混蛋嘴里说着什么“终于挂满了”之类听不懂的话，冲进办公室把那时真的是在偷懒睡觉的她抄起来，然后冲进当时还是喵喵怪黑心资本家的明石的商店，把这套漂亮的裙子套在她身上，把闪亮的戒指套在她的手上，然后慌乱中随便找了一辆自行车载着她跑，宪兵队在后面追。当时她侧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头埋在花束里睡觉，被颠醒之后迷迷糊糊看到后面的内华达大姐姐，就抬起手笑笑打个招呼，谁知道内华达直接气得绊了一跤，捂着腿破防了。那是她觉醒阴阳人之魂的第一天。

然后那个臭男人在沙滩上牵着她的手单膝跪地用超高的语速照着一张卡片念了一大串叽里呱啦的话，然后翻个面递给她让她照着读，她揉揉眼睛，慢吞吞读到一半，臭男人就被三倍引擎过载的本森姐一个迎面踏，半截身子都踩进了地里。后来这个屑玩意也没有在教堂里补偿一下的意思。

珍珠港口檀香渡，一见屑指误终身。

拉菲抹了抹眼睛，臭男人一去不回的第514天，我可能要把他给的婚纱弄坏了。

高跟鞋啪嗒啪嗒的响声回荡在空空的屋子里，唯一紧闭的卧室大门的门缝里闪动着花花绿绿的光芒，屋里隐约传出8-bit音乐的响声。

拉菲打开门，绫波急忙伸手从旁边的薯片袋子里抓了一把塞进嘴里，从侧卧的姿势改为趴着，背对着拉菲，按键开始了新的游戏。

拉菲走到床头，举起薯片看了看生产日期，又抓出一片捏了捏，摇摇头。她再回过身举起游戏机，看到下面整整三个塑封都没有动过的吃灰的包装盒。

“……挡住我了，”无口少女黯淡的红眼睛和拉菲梨花带雨的红眼睛相对视。

“你肯开口和我说话啦？快半年没理我了。”

“164天。”

拉菲提起裙角在床边蹲下，直勾勾盯着凌波的眼睛。“你就这样，一直怄着气？对着8-bit游戏的开机画面发呆，从早到晚。”

拉菲摊牌了，凌波的脸腾一下红了，举起手挥了挥刚要说什么又被打断：“薯片是三个星期前开的吧？港区是海边，这么潮，都要变成华夫饼了。新的游戏机你也从来没碰过？这可是我们三个全部的额外物资配给，最新的那个还是我和尼米用鱼雷把长岛干得哇哇大哭才……咳咳，总之来之不易，你摆烂我们忍着你，养着你，可是你此生都不要再面对世界了么？”

“哦还有，”拉菲打了个冷战，“剩的薯片你都藏进了阁楼对吗？标枪在里面扫出了那————么一大堆蟑螂！”

“呜啊！”凌波吓得一激灵，双手抱头，拉菲趁机掀起了她肩带滑落、像肚兜一样垂在身上的睡衣，揭掉了她盖住穴口的创可贴，两根手指抬起她软绵绵的127炮，捧到嘴边轻轻一吻。凌波整个人僵住了。

远征开始的时候凌波是水雷战队的分队长之一，带着她们希冀的目光出发。不过几个月后，大破的凌波就一蹶不振地随补给船队回到了港区。从那时起，她的主炮和鱼雷就再也不能运作了，残骸在修理厂躺到今天，人也在家里瘫到今天。

克利夫兰用了20天就再次随着支援队满状态出发了，当时领头的安纳波利斯是研发局费尽心血刚刚建造成功的超级舰娘，她意气风发、颔首挺胸，而跟随的克利夫兰和列克星敦则低头皱眉一言不发。

也许她们蹒跚的脚步留在了旧时代，但她们的决心和誓言还在前路的上空燃烧。凌波啊，也许是誓约让她们无师自通了，那你想不明白的事情，就由我教给你吧。

满状态的精英战舰拉菲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病弱的废柴凌波乱动的双腿。之前她哪怕再轻柔，哪怕亲吻得凌波浑身发热、穴里流水，只要她兴致勃勃的127主炮蹭到凌波的身子，凌波就会浑身僵硬，然后泪水如开闸般不停流下来，要安慰好久才能勉强睡过去。可今天拉菲不装了，她用力吸吻着绫波软绵绵的穴口，轻轻咬住颤动的双唇，用鼻子拱着绫波因为久疏战阵而长出的脂肪，舌尖在这家养的小鲍鱼嘴里四下翻飞，折磨得它口吐白沫。

“啊，啊，不要，停下……的说，拉菲，你，啊……”

当拉菲的手指头在绫波的敏感点上用力摩擦时，无口的小受也绷不住了。而拉菲一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手指微微勾起，用引擎过载的速度疯狂进进出出。绫波的呻吟变成了尖叫，尖叫夹杂着抽气，最后归于无声，可舰体的横纵摇一度突破了极限，让拉菲不得不用自己作配重来稳定她。

禁欲了不知多久的绫波这一次把水喷到了对面的墙上。在她抽搐着喘气的时候拉菲掏出一个金色的灭火器和一罐银色镶钻的奶粉放在床头。

“喂你在干什么！你从哪里偷来的！这可是白鹰氪金损管和皇家超级奶粉啊！”

“首先，我不叫喂，其次，”拉菲把灭火器洒在绫波的下腹部，奶粉整罐倒进她的嘴里，站起身，活动一下微麻的腿脚。

“绫波小姐，请认真听我说，”拉菲弯下腰，抬起绫波的左手，亲吻了一下她起茧的手指，“至少在今夜，我想做你的新娘，可以吗？”

绫波看着拉菲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满是纯情和期冀；可白色纱裙前突兀的一块，彰显着她掩饰过后的无尽的兽欲。

究竟是什么把你变成了这样的沙滩阳光啊拉菲……

不由她思虑和分说，拉菲取下了自己的戒指套在了绫波左手的中指上。“至此，誓约成立……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该做的事情？”

看似懵逼的小兔兔歪头看着无口的呆萌鬼神。绫波在戒指上手的刹那，只感觉一股异样的热流传遍全身，此时皇家大保健和氪金损管的效力已经完全发作，她再次拥有了炽然的水雷魂。

拉菲被狂野的冲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繁复的纱裙被粗暴地撕开。无论再来多少次，她娇小的身躯还是抵挡不住九三式鱼雷的毁灭打击；拉菲的眼角旁，痛苦的泪水肆意流淌。可她的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如果我能回来，赔我婚纱，臭绫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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