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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jectNemo-03】南山敬老院,2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4970 ℃

“榨了我的精就想走?没可能的!”

然而,她看到的却是雄起的457主炮和克里姆林诡计得逞一般的笑容。

“腓特烈,这可是你~说~的~”

啾——噗呲——咕噜咕噜……

腓特烈翻着白眼“不满”地盯着骑跨在自己身前的克里姆林,尽力张开双唇让457巨炮再深入一些。久经沙场的大帝麻麻可不是克里姆林这种初哥可以相媲美的:只见腓特烈的喉口娴熟地一张一合,轻易就迎合了雄伟主炮的来回进出;舌灿莲花,轻巧地进行着炮口养护。她的的左手捏着小笨蛋的腰间软肉,右手中指扣进了那紧闭的核心区内,指尖恰恰虚浮在最敏感的舱壁上,令食髓知味的少女浑身酥麻却又求而不得。

“停,停一下……”细弱的声音传来,腓特烈心知是小笨蛋要关不住炮闩了,却偏偏加快了嘴上的动作。“不要,不要啊……”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那里不可以……很失礼的……”

你还知道失礼啊?就这还骑我的脸。心满意足地把克里姆林戏弄到哭,腓特烈卖弄地狠狠吮吸了两下,直到457巨炮处于爆发边缘才松口。克里姆林浑身一紧,拼命耸腰夹屁股,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才终于堪堪忍住没有开火。可随即腓特烈埋伏在她核心区里的手指发动了,一阵急速的抚弄和抽插让悬崖边的克里姆林像一辆刹不住的泥头车,捂着嘴边哭边喷射。

少女白色的汁液遍布腓特烈的全身——胸口和腹部是滚烫的动力舱冷却水,脸上是浓浓的AP弹。腓特烈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一圈,坏笑着搂住克里姆林的纤腰,任由小笨蛋爽到抽泣。这是幸福的泪水,就让它流淌吧。

“等等……你不需要装填的吗?!”看着一瞬间就再振雄风的巨炮,腓特烈第一次现出了慌乱的样子。克里姆林坏笑着退到腓特烈脚边,蹲下身亲了亲她仍然在装填的主炮,低头向幽闭的核心舱探去。虽然久经战火考验,承受了无数潜在伤害,腓特烈大帝的核心舱也没有发黑变形,仍然是深深的粉红色。承受了方才CQC的激烈战损,舱门歪斜,漏水严重。克里姆林交替舐吻着腓特烈的两条白嫩丰满的大腿,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痕迹。少女的唇轻轻叼起少妇的唇,轻轻拉起,放开的时候发出了“啵”的水声。吸吮饮啄的声音渐渐传来,克里姆林想要清理进水,却徒劳地发现漏水的口子越来越大,汹涌的潮水越来越多。她恨恨地轻咬了腓特烈一口,灵雀一般的舌头出动向深处探寻着漏水的源头。认真仔细的少女不放过每一处软嫩,很快就找到了德意志特色通海阀。欣慰的轻呼从脑壳顶上传来,腓特烈紧紧攥着躺椅的扶手,仰着头,红着脸,发出欲罢不能的鸣响。

这样深情而用心的舔舐,她已经好久没有体验过了……

“屌怕少壮,乱炮打死老司机,夫人。”从绝顶的余韵中渐渐退出的腓特烈听到这样流氓的话语,顿时冷汗直冒。定睛一看,她的双腿已经被克里姆林撅起来架在了肩膀上,小色批正在亲吻她的脚踝和小腿。

刚才舔的人那么上头,现在又这么熟练,这该死的毛子哪里是什么初哥!

克里姆林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微笑道:“没吃过猪肘子,总是见过猪跑的。您知道的,我在同志们中间总是会有一些好伙伴。”

重樱的460腓特烈还不曾体验过;但雷神那个早泄色批和普鲁士那个逆子她早就吃过见过。与那两个带有政治目的的屑不同,克里姆林的主炮猛烈、真诚而富有热忱。与瘦削的外表形成极大反差的是,克里姆林的力气很大,战术更是极为刚猛,往往冲锋到其他人不敢接近的距离才开炮。这不是充满猜忌和勾心斗角的床笫之争,仅仅是单纯的舰体相交、甲弹相争。

腓特烈仿佛找回了青春的岁月,那时候她还是个贤良幼妻,是个即将成为爬线工具人的牺牲品。到头来她还是没能逃脱生育机器的命运,但那终究是她自己的选择而不是权力的安排。曾经她也没有这样悠然慵懒的外壳,也会在做爱的时候尽情舒展身体嘶吼呻吟发泄感情,但面具戴的久了便难以摘下。可现在她身下的这孩子,直来直去的猛烈炮火轰然冲击着她的肉穴最深处和隐藏起来的心防。

克里姆林抱着腓特烈的一条大腿,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是野兽般的冲击、往复来回。她眯着眼,仰着头,拼命挺动腰肢,发出的叫声却仍然有些怯懦和可爱。美女与野兽在她身上融为一体。不知不觉间,腓特烈被泪水模糊了双眼,她费力地抬起头,勉强扶住自己抖动如波涛的大熊,看向白发纷乱、小嘴微张、两只大莱莱上下翻飞的克里姆林,无力地伸出手。恰巧克里姆林恰巧睁开眼想要偷看她,二人对视一刹,克里姆林却坏笑一下,没有接住腓特烈的手,而是握住了装填完毕的小腓特烈。

腓特烈啊地大叫一声,腰猛地一挺,整个人倒在了躺椅上。457巨炮的冲击愈发剧烈,随着克里姆林俯身而下,腓特烈竟感到自己从建成以来就没有被突破过的厚重穹甲岌岌可危。从未体验过的深处被探索着,大帝麻麻这一下像小女生一般吃痛了。

“哼,唔……”腓特烈把脑袋向一边偏去,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开克里姆林的目光。她的左手紧紧捂住嘴巴,以防自己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右手紧紧攥住躺椅,把钢制的扶手都捏扁了。可是克里姆林哪里有什么功夫管大帝的外表呢,她只感到自己的主炮突破穹甲的层层阻碍冲进了一个异常紧致的地方,马上就忍不住要发射了。腰肢拼命前顶,手掌飞速套动,她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她只想中出腓特烈的核心区,恨不得把提弹井都塞进去。

急促的喘息和破音的呻吟回荡在大厅中,在最后一声长长的呼喝中,腓特烈第一次被射穿了核心区。她止不住地摇头、摆腰,泪水像开闸一样肆意流淌,这抽风一般的状态好久才停下来。一定神,她就发现克里姆林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大大的红眼睛里满是掩盖不住的开心。

满面通红的大帝麻麻只觉无地自容,连忙捂住了脸。上一次被草到失神,被人按在身下干到扑哧扑哧胡乱蛇精,大约还是小时候?这孩子,可真是太调皮了!想到这里,腓特烈羞恼地抽回双腿蜷缩成一团——然后克里姆林就腿一软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射到腿软了,还要装硬呢……

“现在有工夫,给我讲讲你的故事了吧?”

两只软脚虾相互搀扶着走进淋浴间,腓特烈亲昵地咬着克里姆林的耳垂,似有若无地吹着气。

“好呀……”

在艰难胜利的北方战争中,最高领袖苏维埃联盟突然退出了前线,而北方联合撤军的第二天,她就宣布卸任,并在舰娘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九个月。那之后她重新回到中央局工作,但不再担任任何公众职务了。

一个雪绒花一样可爱的小姑娘(恰巴耶夫同志语)被秘密带入到北方联合的最高中央机关中。她是强大的超级战列舰的雏形,和另一艘精锐的大型巡洋舰被一起钦定为北方联合的下一代领导阶层。为了迅速接任最高领袖的职务,她失去了童年,接受着繁重的作战训练,被灌注了大量珍贵的全局经验(几乎耗尽了北方联合为数不多的库存),在短短一两年内就成为了具有丰富经验、装备强大而完善的总旗舰,有着和生下她的苏维埃联盟一样华丽的雪白长发和灿烂的星瞳,身材纤长出挑,气质高冷而出世,仿佛一位北地的雪国仙子。

从此她扛起了舰队的中坚,然而不幸的是,作为一位新型号的舰娘,北方联合研发局迟迟未能逆向完成对她的部件的逆向研制——这可是头一遭。于是总旗舰被迫一直在缺乏完善维护的情况下出战;在经历了长达数个月的突破作战后,她的身上就留下了那样触目惊心的伤疤,而她的舰体耐久也濒临极限。如果不能携胜利之余威,来胁迫英法达成条约,这次她只能回国入坞无限期维护,不知何时再能出战……

“苏维埃联盟同志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要在意我,我和同志们在土地上、在海洋里、在星空上一直注视着你,继续前进。’我成为旗舰的第一天,就失去了一位严父般的亲人……甚至没能见到她的最后一面。”克里姆林漫不经心地捋着腓特烈的长发,悄悄抹了抹眼泪。

“她那样的人啊……你见不到她虚弱的样子,就是最好的报答了。”腓特烈叹了口气,苏维埃联盟啊,是一个和她的女儿一样高傲而独断的人,宁折不弯。一想到那样一颗璀璨的流星就这样悄声逝去了,腓特烈的心头一阵发堵。

至于为什么早已破解了塞壬生体舰装的北方联合迟迟不能仿制克里姆林的舰装……结合北方战争的种种秘密与传说,腓特烈心里有了些判断。不过,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她转过头去,索取着克里姆林的唇舌,有些沮丧的小笨蛋像条小狗一样温顺,软软地回应着她的挑逗。温柔的怀抱,洗面的莱莱,安抚的亲吻,包容的倾听……克里姆林几乎要在腓特烈的温情中融化。

年轻的舰体就是动力强劲,一边流着感动的泪水,克里姆林仍旧不安分地扭着腰,摩擦着腓特烈敏感的腰眼,火热坚硬的主炮一次次甩在腓特烈性感的肉腿上打出一个个坑来。大帝无奈地笑了笑,这孩子简直像一只急色的小狗。她放开扶住克里姆林脸庞的手,双手紧紧扶住墙壁,用屁股向后顶了顶。狂喜的小狗狗像扑食一般把住了她的腰,颤抖的主炮飞速冲进了尚在余韵中的核心舱。克里姆林自心底发出一声宽慰的叹息,她仰起头让莲蓬头中的热水冲刷自己的脸来遏制住提乾涉经的冲动。热水氤氲的雾气中,克里姆林小白杨一般纤细而线条分明的脊背挺得笔直,她用这种方式试图缓解一阵阵从下身冲上来的酸麻。少女笔挺有力的双腿有节奏地一落一起,少妇的安产巨尻上随着冲击弹出了一阵阵的波浪,她俯下的身体前一对垂下的大木瓜也正在剧烈摇晃,带动着地上的影子摇曳出了虚幻的感觉。

腓特烈也不再端着那副雍容的架子,克里姆林的娇喘还带着点害羞,她完全放飞自我,每当457巨炮冲入穹甲深处,少妇就像吃饱的猫一样发出一阵满足的呜呜声。还是差些什么,腓特烈想道。

“和麻麻做爱,嗯……舒服吗,啊啊啊,爽不爽……我的孩子……哦,你的主炮真的好硬……”

这次腓特烈不用黑暗圣母的传音大法了,反正身后一杆巨炮轰着,她也提不起气来。她就这样发出断断续续的问句,心中窃笑,等着看小笨蛋的乐子。

火热的冲击停滞了一瞬,然后,腓特烈再也说不出话了。仿佛是社会主义铁拳轰入了她的肚子里,她不明白克里姆林怎么还能转阶段开狂暴的……“哈啊,哈啊,哈啊……”本能地随着身后的冲击抽着气,腓特烈埋下头,看到自己平滑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出现怪异的突起。“我,我……呜呜呜,哈啊,嘤……”腓特烈看不到的是,克里姆林已经哭成了泪人,“妈妈,我……我不会,我不会,哈啊,让任何人失望的……”少女纤弱的身躯颤抖起来,仿佛在害怕什么;为了避开她害怕的东西,她把一切的热忱和努力都倾注到了自己的主炮上。

被爆炒的震惊、被征服的屈辱、被少女填满的快感、与心爱之人交合的幸福,充斥在腓特烈心里,几乎要把她涨开;她无助地扭了扭腰、摇了摇脑袋,想要控制节奏,可狂暴状态的小笨蛋就那样直愣愣地冲击着,腓特烈到了极限了。她眼圈一红,急忙松开一只手捂住嘴,随即就被克里姆林撞到了墙上……狼狈的大帝麻麻只好用手肘勉强支起自己。

“笨蛋,哈啊,死鬼,嗯嗯,呜啊,讨厌死了,哼哦哦哦,呜啊,谁叫你冲,冲得那么猛啊……”腓特烈一边呜咽一边轻轻捶打着墙壁,身下自己的主炮已经不争气地走火了,乳白色的AP弹为有些陈旧的白色瓷砖翻了翻新。腓特烈终于记起来了,上一次她被中出成这样的时候身高只能到现在的胸口;一抽一抽的主炮终于安分了下来,过热的炮膛内一阵火辣辣的酸痛,过装药射击实在是刺激得过分了……

“夫人,您那样欺骗我,应该怎样惩罚您呢?”

带着鼻音抽吸,有些沙哑的娇嗔嗓音从脑后轻轻传来。疲惫的腓特烈眯着眼睛趴在墙上休息,一边想象着克里姆林皱鼻子的样子一边略带羞涩地回应着克里姆林上下其手的摩挲。除了胸前两座硕大的炮塔之外,其实她的上身、尤其是腰际都十分敏感,没想到小笨蛋做事迷糊,做爱却这么机灵,一下子就发现了……

湿漉漉的克里姆林带着浑身的水珠趴在了腓特烈背上,她稍稍用力,两团挺翘就在一片雪白上挤出各种形状,一片片水珠随着克里姆林的动作滴在了腓特烈身上,有些凉,有些痒。两粒小豆豆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少女发出不满的娇哼,“大帝麻麻,你耍赖!”她不满地甩着头,湿乎乎的银丝一缕一缕地粘在腓特烈身上,撩拨,又松开,引得腓特烈不由“咯吱”笑了一声。“还笑我!”克里姆林的嘴撅的老高,“看似什么都没做,却把人家都弄硬了……这样的屑女人必须要好好惩罚!”

“唉,如果惩罚是这个,”腓特烈的腿动了动,亲昵地与小笨蛋的主炮贴贴,“那还是……快点来吧。”她本想说多来点,但小笨蛋实在是太猛了,让房中术强如大帝麻麻也不得不选择遵从内心。

“哼,麻麻也要和我一样哭出来哦~”娇憨的少女发表了进攻宣言。腓特烈感到后背的两团柔软压的更紧了,自己正在装填的主炮忽然被一只湿软的小手包裹、揭开了防尘罩。进水一直没修好的核心区又迎来了猛烈的炮火。装甲坚实的腓特烈一直不理解“要坏掉了”这句名台词的意思,可现在洪流一般冲刷而来的快感,以及几近枯竭的体力,让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眼冒金星,喘息急促。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舰体里装甲折断、结构熔毁的金属悲鸣,在克里姆林怒吼的炮声中她就像一叶孤舟。腓特烈的站姿越来越垮,全靠身后的克里姆林支撑;随着少女愈发强劲的冲击,腓特烈只能随波逐流,一下一下随着克里姆林的白发一起有节奏地摇摆,撞在墙上又松垮下去,滑下到一半再被冲回原位。她真的哭了,哭得可怜而茫然,此刻的腓特烈意识一片空白,只余下“克里姆林仗着口径大欺负我”这一委屈而可怜巴巴的念头。她哭得比矜持的克里姆林更像一位骄矜少女,昂着头,咬着牙,胡乱地舞着手却够不着背后的克里姆林。

“啊!”少女的左手稍稍加力,少妇被自己滚烫主炮上鼓胀的感觉惊醒,这才回味起刚才的哭泣是多么丢脸……

“别管那些了,我不会记一辈子的哦,”克里姆林简直像一个小恶魔,根本没有给腓特烈回击的空间,开启了最终的接舷射击。浑身发烫的腓特烈能感受到雪绒花一样凉得沁人心脾的少女贴在背后,姣好的曲线弹软的皮肤与自己紧紧相连;少女纤长的左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将她疲软的身体撑起,右腿的膝弯环绕在她的右腿上,随着身体的律动而缠绵。克里姆林有着更加高挑的身材,更加从容不迫的体力,以及更加粗大的主炮,于是白毛少女可以从容地将强弩之末的黑长直少妇包裹、掌控,令她沦陷在炮火之中。成为完全被拿捏的弱受?扶着墙的腓特烈从没想过,但克里姆林就这样用令她无法拒绝的方式做到了。

“麻麻,别这样~开心点,哼,啊,我们,我们就要……我们一起……”

克里姆林在最后最疯狂的几十秒也说不出话了,腓特烈耳畔只有纷乱的呼吸。大帝麻麻像一个真正的弱受一般,眼角噙着泪水,狠狠咬着一口银牙,拼命撑着墙站着;克里姆林窈窕的纤腰迸发出数十万马力的力量,推动着自己发动决胜的冲锋。她垂下眼帘和长长的睫毛,其下滚动的晶莹里映出她灿烂的眼眸,仿佛七彩的宝石。克里姆林只感觉四周软绵绵、雾蒙蒙地不太真切,她明明都快要升仙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想哭啊……

小哭包把大帝麻麻按在墙上,叉开麻麻的双腿在她穹甲的最深处用457巨炮的AP弹狠狠击穿了她的核心,让大帝坚强的主炮无助地对空走火。漫长的高潮过后,克里姆林的腿软了,身体也软了,到处都在发抖;她勉勉强强放开还在微微抖动的腓特烈的主炮,踉跄着试图后退,最后跌坐在了自己刚刚喷出的锅炉冷却水里。腓特烈散开的眼瞳渐渐聚焦,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射在墙上的大片大片的AP弹;双腿的酸麻、小腹的胀痛一并传来,她试图坐下,却因为并不拢双腿向后跌去,倒在了克里姆林怀里。

腓特烈感到自己躺在一个充满韧性的枕头上,绵软而温暖的手指掠过她的脸庞,归拢着她凌乱的黑色长发。腓特烈惊愕地抬眼看了一眼,小笨蛋正埋头憋着笑,迎上她的目光就一下子噗嗤笑出来。大帝麻麻羞红了脸,角色转换这么好玩吗……她泄愤一般地拱了拱克里姆林白花花的胸脯,在上面恶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用舌尖轻轻“挠”起来。

“哎呀,不要,那里不可以!”在克里姆林的扭捏和嗤笑中,腓特烈舒舒服服地把小笨蛋的柰子舔了个遍。浑圆,饱满,挺拔,棉花般的软嫩外还有一点点弹,白嫩水润得仿佛有光泽,这小妞还真有货……虽然没有腓特烈的大。轻轻用手罩住饱满如水滴的南半球,腓特烈眼中掠过一丝遗憾。

可惜,不能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呢……

沉默中,克里姆林和腓特烈大帝为彼此清洗了身体,从头发、后颈到前胸、腰腹,最后还有核心舱内部。她们互相躲闪着对方含情脉脉的注视,尽量让手上的动作注满了温情和轻柔。腓特烈不由感慨自己真的是老了,面前的少女有着更加紧致苗条而不失丰满的身材,还有着比她更加闪耀夺目的面容,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为她倾心。

柔情似水的轻柔做爱悄然在水流声中开始了,这一次克里姆林主动蹲下身轻轻舔舐着腓特烈软倒的主炮,手指伸进核心区轻点刚才探索到的德意志通海阀,再次燃起了炮火。她们面对面站着交合在一起,随着水流的冲刷轻轻摆动;克里姆林的腿勾起,膝弯轻轻掐着腓特烈的腰。腓特烈手上涂抹了沐浴液,半是清洗半是爱抚,两具滑嫩的身躯贴上又分开。克里姆林又是拥抱又是索吻,黏得像只乖狗狗。缓慢的温存持续了很久,直到克里姆林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叫声,主炮一下子发射了好多AP弹。腓特烈羞恼地捶打着小笨蛋,射得我身上也到处都是,刚才白洗啦!然而,接下来两人交换位置又洗了半天,这一次换腓特烈没忍住又把她们都弄脏了。循环进行了好久,直到两艘重型战列舰都打光了弹药储备方才停止……

腓特烈扶着酸痛的腰肢,满足地呻吟着走进了更衣室,疲倦的克里姆林已经不雅地岔开双腿、赤身裸体地躺在长椅上睡着了。看着疲软的小克里姆林下面那今天第一次盛开的粉嫩花苞,腓特烈不禁玩性大起。她跨坐在长椅上,向上挺着腰,扶起了克里姆林那纤长的美腿扛在肩上,将双腿间濡湿的幽谷迎向了少女的花瓣……

小笨蛋迷糊而幽怨的眼神让腓特烈很是受用。许是起床气的缘故,克里姆林不时发出软嫩的娇哼,让空气里多了一丝旖旎。饱经炮火的两人敏感得一塌糊涂,很快,腓特烈媚到骨子里的低吟也和克里姆林的娇喘交织在一起,没有激烈的甲弹对抗,没有核心舱的剧烈冲击,也没有主炮的猛烈齐射,这样一次轻飘飘的、温存的高潮就这样淹没了她们。颤抖和酥麻持续了很久,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把两个筋疲力尽的女人渐渐抽干;腓特烈缓缓倒下,两对大球激烈对撞,可是克里姆林已经没有一丁点力气调戏她了。在疯狂的一夜放空了所有之后,她们只想拥抱着对方绵软的肌肤好好休息。

最终,还是腓特烈挣扎着爬起来,拿来两条毛巾仔细将她们的身体擦干净。小笨蛋和她的大帝麻麻匆匆穿好衣服,相互搀扶着离开了这个神秘的澡堂。

“说吧,我确实需要这里,你想要什么?”

晨曦中,克里姆林正在她的寓所中沏茶待客。健康而轻快的身体让她心情很好,不过这不会影响她在谈判时的态度。

腓特烈接过茶杯,笑着对少女点点头。“这是蒙古人和中国人的传统方法,弗雷德里希夫人,希望您不会讨厌。”克里姆林在腓特烈对面落座,望着熹微的晨光透过她的几丝黑发,为大帝麻麻镶了一层淡淡的金边,不由得一时出神。

“以后,这里就是你入渠维修的地方了,克里姆林小姐。只要有魔方和海水,它就能一直运行;破损的机构是以前铁血自行建造的,想必北联能够自行维修。”

腓特烈对小笨蛋呆呆的样子不以为失礼,毕竟那痴痴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宁愿对方多一点这种含情脉脉的行为,来让自己好好地铭刻在回忆中。大帝麻麻左手捏起茶杯纤细的骨瓷柄,右手用杯盖略略拨弄着漂浮的茶叶,心中暗笑,等待着小笨蛋的发觉自己丢脸而害羞的可爱瞬间。

“好,贵方现在也无力维护此处设施了。”

克里姆林眼神澄澈,丝毫不为刚才的失态所牵动,一语道破问题关键。腓特烈暗暗叹息一声,她亲手将克里姆林的弱点弥合了,究竟是为了什么?

“之前的议题中均不包含贵方的北方舰队,今天我希望您能够开诚布公。如果我们可以决定,您将不必单独与英国人接触。”腓特烈单刀直入,紧紧盯着克里姆林的红眼睛,那里面没有灵动而可爱的小笨蛋,只有领袖的钢铁意志。

克里姆林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眯起眼睛淡淡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扁扁的纸盒子。“进口的高级货只剩这一支了,夫人,”她褪掉手套,划起一根火柴,熟练地将掌心的细长香烟转到指尖,“恕我不能用同志们的土货来招待您。”

翘起的小腿上裹着的靴子隐隐散发出破旧的感觉——虽然它的主人养护得很好;那闪亮而夺目的银质鞋底和鞋跟上有着几处不起眼的划痕。对于老欧陆的贵族们来说,这样一只靴子可能有十几双、几十双来轮换,一年未必见得穿上一回;可是小笨蛋这一双显然在小心呵护中穿了很久了。她身上的制服毛料优良且做工精致,整洁得像新的一样,不过略显发黄的颜色暴露了它的历史:也许这是她母亲的外套改造而成的……她没有佩戴肩章,腓特烈也就看不到那一对灿金色的五芒星。

少女华丽高傲的外表是北方联合费尽心思才保留、继承下来的,穿戴着它们的领袖,会忘记苦寒北方的人民、忘记肩负的一切吗?一位三军用命的元帅,直面炮火的军人,会一直软弱而迷茫吗?腓特烈从克里姆林交错的膝头上抬起目光,一身白色衣衫的少女浅浅斜靠在椅子上,长长的额发垂下来遮住一只眼睛,目光盯着地板,回荡着交织的思绪。她的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一种尽在掌握的微笑,迷人而危险。红唇轻启,烟雾迷蒙,腓特烈一时分不清对面是谁?是她的小笨蛋,还是那个危险的女人苏维埃联盟?

再次看清那个身影时,她依旧带着浅浅的笑,一双红眼睛里又蕴藏着镰刀与锤头的坚硬和炽烈。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膝头,身体稍稍前倾,略略歪着头,以一种庄重而不失关注的姿势盯着发愣的腓特烈。腓特烈看到烟灰缸里熄灭的烟头,这才发觉脱缰的思绪走出了太远,不好意思地清清嗓子。

“当列宁格勒和摩尔曼斯克的舰队会师于北海,最紧张的是谁?塞壬,皇家海军,还是……贵国?”克里姆林揭过了老色批看妹子发呆这一茬,继续刚才的话题。“这话你去威斯特敏斯说更合适,”腓特烈不着痕迹地把饱满的胸脯压在椅子扶手上,回应着克里姆林强势的姿态,“看看她们认不认你的主义,认不认你的生体舰装,认不认你这……”她指了指港口的方向,“额,大约叫‘与赤色中轴私下媾和’吧?呵呵。”

“很有道理夫人。那么,这次会议可以终止了。”

“请阁下明示。”

“我来谋求北方联合在西方海洋的权利与舰队的新落脚点。如今,贵国与我国有共同利益,即于皇家海军之威慑中建立壁垒;我希望,红海军的后卫和协助,能够换取贵国的尊重与友谊。至于柯尼斯堡或加里宁格勒及其港口,协议尚有很大空间。”

“而此等协议,为你我今日在此处便可决定。”腓特烈端起茶杯,接过了克里姆林的话。

“同意。”克里姆林翩然起身,伸出右手同腓特烈握了握。

当晚霞消逝时,《柯尼斯堡协定》的草稿已经堆在书桌上了。

“话说,真的不给皇家和鸢尾留任何插手的条款么?”腓特烈站起身归拢着乱七八糟的桌面,望着克里姆林倒掉不知道续了几次水的茶又泡上新的。“不,这项协定目前还更大程度上关乎于你我二人的默契,”克里姆林把“我们不熟”和“见色起意”说得十分中听,“以之为引试图制衡皇家与鸢尾是好的想法,但我相信夫人的时间并不充裕,我也一样。”

少女澄澈的目光从上方落下,她双手撑着桌子,洁白的发丝依稀散落几根在腓特烈手背上。腓特烈忍住把玩的冲动,迎上克里姆林的注视,站起身,点了点头。“是的,还有很多更麻烦的事情……明天,我们去照会一下皇家和鸢尾的朋友们,”大帝麻麻忍不住露出一丝坏笑。克里姆林咳嗽了一声,扶了一下帽子,把二人已经签字的两个誊抄本订好放进正式的资料夹,另一个散乱的副本用袋子盛好。“前卫称病不出也罢,让巴尔不同意也好,只要宣称谈判破裂就好,”她侧过头甩了一下头发,对着腓特烈眨眨眼,“她们要是签字承认了,这个条约也不能限制什么。”

“总之,在短时间内,避免皇家碧池的拖延战术而又取得我们的利益一致,应该没什么更多能做的了。”腓特烈说着,向克里姆林靠近了两步。那灼热的红眼睛吸引着她,让她在内心的一阵悸动中浑身燥热。她不由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想缓解一下突如其来的干渴;但是,她似乎拿错了。

克里姆林看着腓特烈的动作,脸色数次变幻,张了张嘴,却似乎难以启齿。然后,她嗖的一下消失了,跑得像驱逐舰一样快,甚至比腓特烈脸红的速度还快。

衣帽间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然后腓特烈只看到一阵白花花的影子以那种驱逐舰的速度奔驰而来,轻盈一跃停在了她身前。白发少女水盈盈的眼睛里有亮晶晶的欲望,她咧着嘴笑,两只赤着的脚丫踮着踩在腓特烈的鞋面上。克里姆林浑身上下只有那件长长的外套,双手环着腓特烈的脖子,白嫩的长腿和光洁的小腹毫不掩饰地展露在腓特烈眼前,一对浑圆的高耸犹抱琵琶半遮面。大帝麻麻也难以自抑,伸出久经风月的双手娴熟地揽住了少女的腰肢,又托住她可人的小屁股,鼻尖亲昵地和少女的鼻尖纠葛在一起。暧昧了一会,克里姆林腾地跳起来一步跨出去坐在了办公桌上她们刚刚还在奋笔疾书的地方,吓得腓特烈赶忙把文件都转移到旁边的柜子上,懊恼地掀起克里姆林的大腿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克里姆林反而咯咯笑起来,拉着腓特烈的手臂就顺势攀上了她的脖颈,搂着大帝麻麻就是一通熟稔的亲亲。尽管相处时间不长,但她们二人仿佛很懂得对方的想法,无论是唇舌相交、肢体娑磨还是实弹对抗,都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愉悦。

腓特烈率先撤出,睁开眼睛直盯着克里姆林,手上不住地掐着她粉嫩的脸蛋,若有所思。“好啊你个小坏蛋,”她像是气笑了一般,又使劲戳起了这手感绵软的大娃娃,“这么熟练,昨天是装成初哥演我呢?”

克里姆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是外交场合,您知道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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