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ProjectNemo-02]北海幼儿园,3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4720 ℃

汉诺威只好三两下撕碎了裤子扔在路边,提着一条甩棍继续狂奔。弗蒙特酱的小手继续在她身前用力抓握,不安地想要握住什么,却只是徒劳地又撕烂了汉诺威的外衣……更令圣骑士难堪的是她傲人的胸部鼓胀起来,使得上衣的容量也开始不够了。天气很冷,她却浑身燥热难耐,胸中膨胀的烦闷催动着素来克己的圣骑士扔掉了外套,撕开了衬衣,等到她跌跌撞撞冲进家门时,身上只剩下胸怀敞开的两片破布,粗大的483肉棒悬在身前一晃一晃,泛滥的春水顺着丰满光滑的大腿流了一路,脚下全是弗蒙特活塞运动时溅射而出的汁液。弗蒙特酱的牛子虽然不足为道,可是怎么射都不知道疲软停歇,长效积累之下还是令汉诺威春情荡漾。媚药加持下的弗蒙特的精液就像堆积的雷管,只要汉诺威露出心底的一丁点火花,就可以引爆浑身积累如山的性欲。

汉诺威扶着墙往卧室进发,总不能直接把小萝莉摔在地上。可是,冲撞还在继续,圣骑士的理智快要燃烧殆尽了。她的双眼渐渐失去了光芒和焦点,脚步越来越慢,被弗蒙特缠住的腰肢渐渐僵硬,圆润的臀部不受控制地一夹一夹地颤抖起来。汉诺威心底最后的防线破碎了,她此刻梨花带雨、满目含春、两腮桃红的样子,配合着甩来甩去的大莱莱和肉棍,活像一个被八爪鱼缠绕、触手袭击而恶堕的女骑士。脚步终于停下,汉诺威缓缓直起腰,松开了扶墙的手捂住嘴,盈眶的泪水肆意流下。

她也不知道在悲伤些什么,总之就是任性地想哭。是因为平日弱得像一团米糕的弗蒙特姐姐忽然如此无情而野兽般地狂暴抽插?还是因为表面清纯冷淡的弗蒙特妹妹实际上是个流连干船坞、甚至还会偷偷约小女生的海王?又或者是因为自己马上就要抑制不住兽欲伤害弗蒙特妹妹的行为(指雷普)?抑或是对方才被老八偷袭失手导致事情失控,从而十分后悔?都说不上来,温柔、包容而成熟得像大姐姐的小妹妹终于露出了该有的样子,不再隐忍和收敛自己的委屈,不再试图维持端庄的形象,放出声痛哭起来。不为所动的弗蒙特像是昏睡过去一般,只有腰臀还在机械般抽送着,一下一下又一下,如同钻木取火,迸发出的火星在汉诺威体内四溅,引燃了她自从两人相遇以来郁积着的全部情感,包括不满、无奈、怒火、爱慕和性欲,在欲望之火的催化下它们现在全都朝着同一种欲望转化而去,那就是把肉棒狠狠肏进这个可恶的臭嘴萝莉的小穴里。

女骑士最后的操守飞速融化着。“”姐姐,快停下……“汉诺威的声音细弱,几近自言自语,抽噎着,哭泣让她的呼吸凌乱不已,”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啦……“

可是弗蒙特什么反应都没有,打桩还在继续着。几乎就在汉诺威话音落下的下一个瞬间,耕耘无数次的小鸡鸡终于越过了大姐姐的阈值,汉诺威浑身如同触电一般僵硬、颤抖,然后止不住的快感淹没了她的神经,她的双膝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两肘撑地双手抱头,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奔涌而出。她的下半身抖动得像是破裂的锅炉,抬起的臀部后方一道蜜汁构成的抛物线喷出不知多远,而身下白色的AP弹已经弥漫开来,沾染了膝盖、双脚和肘部,很快就要流到肩膀下方了。

抽动的双手扯散了束起的长发,泵动的柳腰将弗蒙特弹出一米开外。弗蒙特没能看到素来端庄严肃的汉诺威妹妹趴在地上痴狂喷射的样子,她落地的时候只觉得腰子疼痛无比,整个人都是蒙的!眼冒金星、大脑空白,她躺在地上喘了好一会气才勉强撑着被汉诺威打湿的地毯坐起来,这一个动作便让她头晕眼花浑身发软。

映入眼帘的是从未见过的汉诺威妹妹。骑士姬是从不肯示弱的,挺拔如柳而不肯扶风。然而,现在弗蒙特眼前的汉诺威简直就像什么被欺负的弱受。她靠墙坐着,凌乱而沾着白色不明液体的金色长发散落在身前身后,扬起的脖颈下胸含而腰弯,双手抱着一只膝盖收在两只垂下的大奶奶中间,内扣的双肩像是在尽力缩小自己远离空气中的什么东西。弗蒙特从未发现过汉诺威不着甲的时候竟然这么瘦,锁骨、肩胛、盆骨和膝盖都清晰地突出出来,扬起的脸上颌骨的线条紧附着皮肉而显露,显得瘦小而没有肉感;紧扣的脚趾也过分线条分明了一些,甚至有些苍白。虽然她蜷曲坐着仍然和弗蒙特一般高,却给了弗蒙特一种错觉,好像她是那个更需要爱护的小萝莉……

圣骑士,哦不,恶堕成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汉诺威双目无神,碧绿的大眼睛里盈着泪,嘴唇抿得很薄,口中紧紧咬住一束发梢,嘴角下拉。汉诺威空洞的目光仿佛穿过眼前的弗蒙特看向很远的地方,她呆呆地坐着,搂着自己。弗蒙特看着汉诺威因为哭泣而依旧有些红肿的眼角和那有些羞愤的神情,不知道第几次沦陷了。威严被摧毁的骑士姬如今多了几分羞涩和妩媚,比起一身正气的圣骑士形态反而更加魅惑了!

弗蒙特呆呆地、不由自主地靠近汉诺威的面庞……然后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色鬼!“

“才不是!“

啪的一声。就像她们的初遇一样,弗蒙特酱被汉诺威一只手托起来扛在肩上。恶堕的骑士姬果然性侵大便,一开口就要弗蒙特承认自己是淫荡的色鬼。

弗蒙特哪里敢应,她的牛子又小又弱,射了那么多次药效早就过去了,可看着汉诺威怒发冲冠的483巨物,她肯定还有好多东西要发泄。那样的东西,会让自己坏掉的吧……让汉诺威姐姐消气就好了,可不敢真的让她插进来啊。

又这样来回糊弄了几句,汉诺威忽然不打了,她把弗蒙特放下来摆在自己面前,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你这个渣女!真以为我是纯情骑士姬,天然呆的那种吗?你康康你做的这些好事,抗拒治疗还能说是孩子气,精液上头打着改动舰装的旗号偷吃,还瞒着我偷偷找那个重樱的矮锉混蛋!好啊,被我抓到了!“

“没有啦,姐姐,我……“

“休要狡辩!你的重樱小伙伴的好东西弄得我变成这样一个脸都不要的淫荡样子,你得负责解决!“汉诺威伸手指着自己暴涨的483牛子。”我不管我是磕大了还是吃醋了还是怎么滴,总之姐姐我现在很生气,雌小鬼弗蒙特必须付出代价才能解决!deep♀dark状态的汉诺威不是那种温柔的、一句撒娇的话就能搞定的好姐姐!“

“不要啦,汉诺威姐不要啦!“弗蒙特惊恐地挣扎着,想要逃出”魔爪“。

“哼,你说了不算,让我康康你的小穴发育得正不正常啊!“

汉诺威三两下扯掉了弗蒙特的白丝,团成一团堵住她的嘴,然后把她整个人提起来,放到牛子前面比划了一下长度。仿佛是看到了那一步到胃的惨烈场景,弗蒙特呜呜呜地大叫起来,四肢无力地乱甩。汉诺威不为所动,将弗蒙特像飞机杯一样摆弄着对准了炮口,弹了一下已经打空弹药库的小弗蒙特,趁着弗蒙特恼羞成怒地乱踢,一杆进洞,一透到底。

弗蒙特双眼一翻,身子顿时僵直。汉诺威却是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双手举着弗蒙特上下进出。

夜,还很长。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弗蒙特果然还是忘不掉那个野兽般的夜晚,已经逃回家一星期了,每天晚上还是会梦回基尔港,直视着汉诺威那双悲悯中带着冷酷的眼睛,回想起撕心裂肺的痛楚和狂野高潮的巅峰交替碾压过神经中枢。她的小穴发生了撕裂,牛子从那天晚上起再也没有boki过。

一只温柔而有力的手按在弗蒙特头顶揉了揉。

“让巴尔麻麻?“弗蒙特忍住下身撕裂的痛楚,抬头挤出一个微笑。让巴尔眨动惺忪的睡眼,也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让巴尔麻麻在家里不再把头发梳得利落笔直,也不再总是穿些露出大腿的服饰,经常看上去像是一个迷迷糊糊的宅女。反倒是担任公职的马萨诸塞麻麻变得利落干练井井有条,也许这就是夫妻相吧。

“怎么,还是不肯告诉我你在铁血发生了什么?“让巴尔翻身下床打开台灯,按下电源开始烧水煮咖啡。她非常了解女儿,并没有期待一个回答,而是拿起手机看了看,回身又把屏幕在女儿眼前晃了晃。”喏,你不肯面对的话,我只能帮你做决定啦。“

还是这样直率而不容置疑,大概就像当年弗蒙特出生时一样。

好吧,那家伙要来了。弗蒙特还是拒绝说话,气呼呼地双手抱头转身倒在了床上,无视了麻麻递过来的咖啡。一声叹息从后面传来,台灯关闭了,咖啡酸涩的气息在屋里渐渐绽开。

不过,弗蒙特没有明确反对的主要原因并不在于她的感受。回来的第三天她测量了身高,142.4厘米;昨天已经达到143.6厘米。对于麻麻们来说她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小矮子,但对视线高度无比敏感的她早早发现了不同。

一直到进入基尔港的时候她都只有一米四,在干船坞里接受技师改造的时候亦然,那么……被狂日一通然后长高了,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弗蒙特酱很想找汉诺威咨询这一切,可她的傲娇症又发作了;那既然让巴尔麻麻替自己把汉诺威约来了,正好顺水推舟。

(下文中汉诺威的形象参考自《战争之王:吉安娜·普罗德摩尔》,一夜白头的经典代表)

弗蒙特将会面的地点选择在了自己曾经的车间,一座位于田野边缘的废弃谷仓里。地面上简单铺设了水泥,在原有的排水和通风系统上稍加改造,安上两扇窗户,这里就是曾经的作战机械北极星诞生的地方。现在,弗蒙特把破碎的北极星堆成一个纪念碑似的东西,坐在巨大的谷仓中间升起的篝火旁,盯着北极星数着地上的蚂蚁等待着访客的到来。

大雪纷飞,四下寂静。也许该带点瓜子什么的来了……弗蒙特自觉问心无愧,正大光明地等着奶子很大的小妹妹上门道歉。不做亏心事,怎么会紧张?总是自闭而不在乎与他人关系的合法萝莉觉察不出什么不对劲,仿佛不辞而别的不是她自己。

吱呀一声,老旧的门闩发出持续摩擦的呻吟,首先伸进来一把伞。持伞的人手腕微微一抖,传递到伞尖的便是巨浪般的一振,积累的雪花和冰晶一震之间化为融水。持伞者一举、一收,瞬息间将伞合拢,全部的积水扬起在半空,炸开一道水幕,像是火箭机扫射一般,最终齐齐落在来者面前的一个圈内。

果然不愧是剑圣。

不速之客默默地走了进来,鞋跟撞击地面竟然没有响动,空气中只有门渐渐关上的呕哑作响。弗蒙特沿着黑色的鞋尖看去,瘦削的踝部上白丝绷得不是太紧,一袭漆黑的裙摆垂到膝下,隐隐露出一圈朴素的白布襦裙。束腰上方纯黑色连衣的前片包裹着白色的轻纱,紧身的衣裙勾勒出极其巨大的人心。与这人心不太成比例的是单薄的肩膀和高耸而紧密的领口上、从黑色的披风中隐约露出的细瘦的脖颈,与包裹在及袖的丝质黑色手套里的似乎并不很强健有力的臂膀;左手提着的黑色箱子绘有红十字和蛇杖,标志着她的身份。奶子很大的小妹妹放下伞,抬起自己黯淡的绿色眸子同拔屌无情的姐姐对视一眼。她抬起空出的右手轻抚胸前,微微欠身:“日安,我是您的主治医生汉诺威,今天是对您的第一次回访。”

弗蒙特皱眉,看着兜帽下凌乱的几丝金毛,总感觉汉诺威有哪里不对。她还是那样漂亮,仪态无懈可击,就是神态上有一种无可言说的不同。

如果屑姐姐像小妹妹一样受过专业训练,必定能敏锐地察觉到这种如同木偶的丝线断裂了一根的感觉。医者难以自医,汉诺威的心病也不是自己能独力解决的。

当汉诺威取下披风扔到篝火旁,甩开兜帽的一瞬间,弗蒙特被吓到了。她本来还准备就着篝火欣赏一下汉诺威长长的金发如同太阳圣光一般的横空出世——就像她曾经做过很多次的那样——可这次倾垂而下的是满目银灰,金发女骑士只剩额前一绺还如同往日了。女骑士的脸素颜朝天,憔悴异常,有些浮肿,黑着眼圈,两颊几乎凹陷下去,眼角和眉头出现了皱纹。

弗蒙特害怕极了,在她的认知范围里不存在什么东西能把刚强的圣骑士变成这样。她挣扎着站起来,笨拙地走向医生,踮起脚想要摸摸她的脸和发梢。以往这个样子的时候汉诺威总会像个温柔的大姐姐,开心地笑着蹲下身,然后也摸摸她的小脑袋;不过今天,医生只是默默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来。

“汉诺威姐姐,你怎么会……”

“我曾经强调过,弗蒙特小姐,如果您想要继续接受我的诊疗,请使用中立性的称呼。另外,”汉诺威罕见地突然愣神又突然哽咽了一下,“我的外貌是我的私人问题,现在是工作时间。”

紧接着汉诺威医生便无视尴尬的气氛,开始走流程进行一系列的提问,弗蒙特只好一一作答。很快,问题进行到关于睡眠和日常焦虑状态的部分;弗蒙特吞吞吐吐半天,还是把自己的噩梦和盘托出。医生姐姐的脸色顿时变得更难看了。

“所以,弗蒙特小姐,你认为自己在这次偶然的性行为中是完全受害的一方,从而想要永久逃避性行为的对象是吗?”

真是个送命题。弗蒙特沉默了,最终还是选择诚实以对。“是的,我想我从内心深处是这么认为的,我的身体本能也这么告诉我,因为我的主炮现在无法正常俯仰和开火了。”

啪的一声,汉诺威手里的笔飞了出去。她低头用手捂着脸,银灰色的发丝零落开来,好一会才抬起头,两只眼睛红肿着。弗蒙特这还是第一次见汉诺威在日常中失态成这样,她茫然地攥住自己的裙角,咬着嘴唇,低着头,又偷偷看着汉诺威,像是害怕她的什么宣判。

“不要总是把你自己当作受害者。是什么让我们忽然无法自控?是你的重樱小妞的药剂。是什么让你和我一起暴露在那样可怕的东西的作用下?因为你被她扛回了家。我和她算是积怨很深,为什么你偏偏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你的让巴尔麻麻发邮件告诉我你的下落之前,我惊恐、迷茫、无助、自责;我认为我的所作所为违背了一名圣骑士的节操与守则。如你所见,当圣光从它不再虔敬的信徒身上收拢祝福,那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在后来,作为一名职业医生,我冷静地剖析了一切,想明白了感性认识之外,这一切该有的逻辑。我意识到对你的治疗完完全全失败了,你的心底里提防整个世界的恶魔我以前没有看清——我把它当成是因为身体残疾造成的社交障碍所带来的一层迷雾,不曾想它是你主动营造出来用于隔离和拘禁你自己的。我打不破它——事实上我回顾了我们的旅行,只要我的举止偏离一点点你的理想值——也就是某个你的理想中予以你无线的安慰与包容的人——你就会出现应激反应。”

“人无完人,为什么我一点空间也没有,一点容错也没有,而你却可以肆意妄为?好吧,我错了,渣女姐姐,六个月的海上航行,我单纯地沦陷了,也单纯地以为你会改变和包容,而你自始至终冷眼旁观,不曾迈出一步。”

汉诺威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前襟,“我猜,直到我开口说话,你都以为我是换上漂亮的裙子来向你请罪的吧?”她笑得比哭还难看,这样放肆地将情感写在脸上、毫不收敛表情的汉诺威依旧是弗蒙特第一回见。

弗蒙特搓动的手指停顿了。汉诺威指了指胸口的铁十字,“这是铁血‘战争创伤与军人心理问题应对中心’的工作制服,我是主治医师汉诺威。你可是第一次见我穿工作服呢。”

弗蒙特不敢抬头看汉诺威。她时常因为汉诺威的性格和过于成熟的举止忘记了她的年龄,忘了她也是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女,是纯洁得就像一束光的少女圣骑士。在弗蒙特自己眼里,也许她只是遵循本能想要逃离,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的防备是一种漠视,是一种伤害。奶子很大的纯情小妹妹暗中倾心一往情深,渣得熟练的合法萝莉姐姐却总是拒之于千里,利用着小妹妹的善良和宽容一再放出鱼钩。现如今汉诺威的少女心已然被伤害得碎裂在风中,却还是能坦然地继续履行医生的职责……这样坚强而纯良的人格,弗蒙特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有。她继续低着头,仿佛要匍匐在汉诺威笔直的背影里,让自己变得愈发藐小了。

“汉诺威医生……”弗蒙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变得怯生生的,让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演技派?

“我还是想叫你姐姐可以吗。”

“不行,原因我已经反复强调过了。”

“不是的,我认为这关乎接下来的治疗进程。”弗蒙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苍白的脸颊由内而外发出蒸熟的虾一般的红色,汉诺威甚至能清点她脸上的绒毛和血管。她站起身拉了拉医生姐姐的裙摆,示意她低下头来。随后,弗蒙特一股脑把自己长高的过程和整个排除与猜想的链条说了出来。

“我想继续实验,医生。我猜想,必须要刚刚出膛的大口径AP弹直接灌注到核心舱才能起效……欧根亲王的AP弹直击和体外注射敷岛的AP弹都是没有作用的。所以,我想与我配合的实验对象不应仅仅是志愿的合作关系,她和我之间应当具有相当的默契、信任和亲密的关系,这样不仅可以预防意外伤害的产生,也是保证双方不会积累矛盾而导致治疗被迫中断的关键。姐姐,我觉得能让我愿意敞开双腿不停被爆核心的大口径战列舰,只有你了呢。如果你不肯继续做我亲爱的汉诺威姐姐,恐怕我会抗拒任何其他人参与治疗呢……这最后的稻草般的希望,你能帮我抓住吗?”

羞涩的小萝莉抓着大姐姐的裙裾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话,呜的一下冒出一团蒸汽,发出了汽笛的鸣响。汉诺威长长的睫毛浅浅闭合,嘴角好像有点弯,看不出什么情绪来。思虑半晌,她伸手把合法萝莉弗蒙特抱起来,平淡无波的绿宝石映着火光,仿佛透过小萝莉的红瞳直射进她的心底。

“好你个臭小鬼,你是在要挟我吗?”汉诺威恢复了端庄肃穆的脸终于绽开一丝微笑,“你是怎么就不着痕迹地把自己到处拈花惹草的战绩美化成苦心孤诣完善实验数据的?明明是无心间发现的吧,白鹰的人都和你一样双标的吗?”

“等等,姐姐,我……”

嘘。大姐姐的手指竖在了弗蒙特的嘴唇前。“死丫头还在嘴硬,”汉诺威扬起下巴斜睨了她一眼,“你要是再扯两句不着边际的,我的心情可能就没有那么美丽了哦。”

“不过你的有一个结论我倒是非常同意,那就是只有我才能和你进行这个实验,”汉诺威继续说道,“但是原因可不仅仅是像你这个臭小鬼说的那样都是为了照顾你的感受!”她把弗蒙特抱到一边的吊床上放好坐下,挽了挽脑后稍显凌乱的银丝,突然脸红了一下,露出开心的笑容。

“今天没有着骑士装呢,果然还是不太方便。”说完,汉诺威绯红的脸上含着微笑,走到弗蒙特正对面两步远,丁字站定,双手提起裙摆,微微屈膝,深深躬下腰——胸前雄伟的规模展露无遗。

“弗蒙特小姐,你愿意在圣光的注视下,与它虔敬的仆人汉诺威·弗雷德里希·巴巴罗萨合而为一,成为她的新娘吗?”

是的,汉诺威怎么可能容许别人染指自己的未婚妻呢?

弗蒙特大脑一片空白,眨了眨眼,只见亭亭玉立的汉诺威正笑吟吟地等待着回答。她摇晃两下,又一次鸣响了汽笛,一下往地上栽下去。矫健的圣骑士快步上前把她扶起来,晕乎乎的小萝莉在蒸汽姬状态下不断捶击着大姐姐的胸口,只见一片波涛荡漾。

“谢谢你,姐姐……”弗蒙特稍稍清醒过来,“我,我很愿意……”她捂住嘴,想要遏制不断溢出的幸福的泪水。愧疚而无地自容的窘迫与甜蜜的欢欣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直到汉诺威掀起她的睡裙为止。

“啊……不要!”平时在家维持真空的坏习惯暴露了,小弗蒙特暴露在略微有些冷的空气中,微微抽搐着收缩,显得更小了。汉诺威坏笑着弹了一下小弗蒙特,引得小萝莉又是一阵“噫呜呜噫”的喊叫,她自己也脱下鞋,扬起雪白的丝袜腿斜躺在让巴尔的旧吊床上,裙裾顺势滑落到了腰间,巨大的483野兽昂然挺立。

“为什么姐姐也是真空的啊!难道说……”弗蒙特震惊了。

“嘿嘿,看来让巴尔伯母的判断十分正确呢。你的笔记,她大概都有偷看吧?她是真的懂你呢,今天你会做什么都被她猜到了。我只是……见机行事罢了。”

“不对!麻麻怎么可能把一个真空的变态放进屋里和我独处!”

“哦,这不重要,欸嘿嘿,”姬骑士色迷迷地眨了眨眼,吐了吐舌,“现在就开始治疗吧……为了保证效果,你要自己动哦。我会监测你的耐受能力,设定一个训练计划来逐渐提高它。”

哼,来就来。弗蒙特撅着嘴,双手撩起汉诺威凌乱的裙子,抬起娇小的屁股,一鼓作气探到了底——483巨炮还剩大约三分之一露在外面。熟悉的剧痛和耳鸣又来了,小萝莉的泪水哗地下来了。

“别这么急……”大姐姐清幽而带着诱惑的慵懒声音传来,小萝莉一抬头,只看见白花花的一片——是汉诺威解开了前胸的扣子,扯开了束胸,把雄伟的炮塔展现在弗蒙特眼前。

汉诺威坐起来扶着弗蒙特的腰,一点一点把她向上提。弗蒙特痛得抓住浑圆的奶子不放,拼命亲吻、吸吮,仿佛要把痛楚转移过去。啵的一声,小萝莉被拔了下来,大姐姐温润的掌心盖住了胀痛的穴口,另一只手把疲软的小弗蒙特扣在手心揉来揉去。一股阔别多日的火热激流从弗蒙特的尾椎直冲到头顶,小弗蒙特膨胀到原先的三五倍大,荡漾的快感抹平了钝感的疼痛。姐姐的手指摸了摸弗蒙特下面软软的双唇,径自伸进了核心舱,来回刮擦着;boki了依旧没有姐姐手掌大的小弗蒙特在千转百回的爱抚中渐渐迷失,弗蒙特叫得像一只迷路的野猫。忽然,汉诺威从核心区里抽出了手指,又并起两指在小弗蒙特的炮闩处用力一夹,痛得小萝莉发出一声喵叫。望着楚楚可怜的弗蒙特,汉诺威得意地笑了:“想射出来吗?自己动!”

不过,这一次已经春水泛滥的弗蒙特没有那么痛了。她尽量不去看自己被顶起一大块的小腹,努力回想着被当成飞机杯的那个淫荡夜晚的上天般的快感……噗嗤噗嗤噗嗤,果然战列舰的基础还是很好的,弗蒙特很快适应了巨大的483肉棒,一落一起都带出大量的淫液。

汉诺威泛着水光的眼眸里回转着淫荡的颜色。她随着弗蒙特的动作轻声哼哼,腰肢一下一下紧绷着。“哎哟,绷不住了呀,哈啊,哈啊,”她捂了一下嘴,发出轻笑,“哎呀,妹妹你太紧了,哎呀不行,我要爆你的核心啦!”

弗蒙特感到手里抓着的丝袜腿猛然一蜷、肌肉绷紧,体内传来一阵冲击,低头一看小腹又更鼓起了一点。“蛤啊,姐姐你行不行啊,我的小鸡鸡都比你持久呢!”弗蒙特强忍住下腹部的一阵阵痉挛和挤压般的酥麻,抬了抬小弗蒙特。

“好啊,你可以试试~”汉诺威掩面斜眼,迅速从高潮中恢复过来,483肉棒并未软倒,迅疾而有力地挺动了几下腰身。“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当弗蒙特释放自我准备迎接高潮时,她又不动了!“坏姐姐!”小拳拳又锤了过来,出糗的弗蒙特感到迫近的高潮也顾不得许多,立刻又骑着483肉棒上下动了起来。在弗蒙特一声声哀婉的叹息中,汉诺威只感觉什么软韧而滑嫩的东西紧紧包裹着自己的牛子一下下地抽动,奶子上骤然多出了一股热流,原来是弗蒙特喷射过来的。弗蒙特腰身一抽,便抽噎一声,小弗蒙特也射出一股AP弹。几十秒之后弗蒙特软软地趴在了汉诺威的胸口,顾不得四周热气腾腾的黏液,只知道一对巨大的正义夹住她的头,于是轻轻蹭着,发梢搔得大姐姐有些痒。汉诺威捂嘴轻笑起来:“你知不知道哎,刚才你就像个田间地头的压水井,摁一下喷一下。”

然而这一次小萝莉是没有力气反击坏姐姐了。休息一会之后,她甩了一个白眼,径自转过身背对着坏姐姐,决心一定要多榨几次。她抱着一条白丝大腿,从膝盖的轮廓到紧致的肉腿再到袜圈的勒痕一路prprpr,最后用嘴解开了吊带,舌头滑过平坦的小腹,沿着股沟一路向下直到啜饮姐姐的清泉。她自上而下俯视着姐姐的幽谷,看到粉嫩而肿胀的花瓣中含着一滴乳白色的蜜露。小萝莉小巧的舌尖挑起唇瓣,她亲吻着姐姐的花蕊,贪婪地吸食着花露。emmmm,香香甜甜的,怎么还越吸越多呢?看来姐姐也不是脸上表现得那么淡定嘛。

弗蒙特掏出了麻麻传给她的大功率跳蛋,一脸坏笑,可惜汉诺威看不到。

“哈啊,嗯,小妹妹舔的姐姐好舒服……诶哟你干嘛啊!”

巨大的噪声昭示着这玩意的来者不善。虽然只是卡在穴口,可对于处女汉诺威来说还是过分的刺激了,这可不是她曾经体验过的小弗蒙特可以相比的。于是整个治疗进程彻底脱离了医生姐姐的掌控,她的嘴里被坏萝莉依样画葫芦地塞上了一只旧丝袜,双手紧紧抓着吊床几乎将其撕破,一双大莱莱在空中抖动。小萝莉抱着大姐姐的腿,强忍着痉挛和瘫软用尽全身力气榨着483肉棒;大姐姐已经不能控制炮闩了,小萝莉的肚子不断胀大。但中出疗法似乎已经在起作用了:弗蒙特像是从AP弹中汲取力量似的一直精力旺盛,鼓起的肚子竟然一直在悄然缩小。相反地,一直在射击的汉诺威最终耗尽了弹药库存,罕见地再起不能了呢……雪上加霜的是,弗蒙特一直在舔舐她的大腿内侧,那是她的装甲薄弱区;再加上核心区里持续爆破的跳蛋,汉诺威的轮机舱核心区就像喷泉一样,时不时还夹杂着锅炉的爆炸……

最后,当浑身赤裸的弗蒙特从吊床上跳下来时,汉诺威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像死鱼一样横在那里不动了,漂亮的制服裙子被撕得七零八落,前襟被整个扯断了,胸口和大腿根上满是牙印。曾经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483巨炮如今变成了可怜巴巴的小汉诺威,大约只有拇指那么大——难怪平日可以压在内裤里。

随着落地的一震,一股白色的AP弹从弗蒙特合不上的大腿间汩汩留下啪啪滴在了地上。“哎呀,浪费了呢!”弗蒙特故作苦恼,俯身弹了一下小汉诺威,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路流着AP弹走到了储物柜旁边,翻出一个卷尺。

148cm。又长高了四厘米,腿脚上的先天性肌肉萎缩也治好了,姐姐的AP弹真是最好的发育良药呢。当然,她最开心的还不是这些;她伸手捏了捏自己贫瘠的胸口,又对着一旁简陋的梳妆镜照了照。

果然是……变大了对吧?尽管只是两只刚刚破壳的小小乳鸽,她还是分外开心。

另一边,羞恼的汉诺威则紧闭双眼环拢双臂,嘴撅得老高。什么治疗计划,什么渐进,什么耐受极限,果然是高估了这个色鬼臭妹妹,这种一步到胃的变态家伙哪需要什么呵护啊啊啊啊!

“喂喂,已经很晚了罢!”

还在自我陶醉的弗蒙特闻言转过头,看到故作羞涩状的汉诺威偏过头去。“小姐,我远渡重洋来此,你,你把我弄成这样……你可要负责啊!”

弗蒙特噗嗤一声笑出来,刚才是谁落落大方地求婚啊,怎么现在弄得她自个才像个被一转攻势的小娘子呢?

“回来了?”

“没错,回来了!是闺女没错了!怎么还背着那么大一袋东西?汉诺威医生呢?”

“不管了,准备好!”

让巴尔和马萨诸塞对视一眼,熄灭了道路旁、院子里和屋内的所有灯火。

“怎么?雪太大停电了吗?”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