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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海津樱华大学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7 22:26 5hhhhh 2250 ℃

  当我清晨缓缓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脸上,那一刻,世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是的,一切似乎都与往常一样,我像每天早上一样,赤裸着身体,脖子上套着项圈,一条链子锁在床上。

  山田凉就躺在我的身旁,他那张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温柔的微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他用他那双温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身体,是的,这感觉真好,温暖而舒适,我仍然爱着他,深深地爱着他,即使他对我做了那些可怕的事情,即使他剥夺了我所有的自由和尊严,我仍然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爱意。

  山田凉温柔地将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他打开了我颈间的锁链,伸出手,将我从床上拉起来:"可儿,起床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是要去大学入学的日子!你想要先洗个澡吗?"

  哦,我完全忘记了大学的事情!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彻底搅乱,让我几乎忘记了所有与未来相关的事情。

  我坐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身体,我静静地沉思着。

  “赶紧出来吧,可儿,” 过了一会儿,山田凉的声音响起,“否则我们就要错过报名了。” 我从沉思中惊醒。我当然不想错过报名,这可是我来到日本的目的之一啊。

  而且,如果没有了学习的理由,我就没有借口离开这栋房子,虽然山田凉的家人都十分友好,但我的内心深处,仍然渴望着能够结识新的朋友,拥有属于自己的社交圈子。

  我从浴缸里出来,拿起浴巾,轻轻地擦干身体,我希望我能再次穿上我的内裤,我裹着浴巾,正要走出浴室。

  但山田凉却挡在了我的面前:“可儿,你忘记你的贞操带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把那个德国制造的贞操带递给了我。

  我挤出一个自认为最甜美的笑容,用最温柔,最楚楚可怜的声音问山田凉:“真的有必要穿这个吗?”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和期盼。

  我努力地想要扮演好一个顺从的女仆角色,希望能够以此换取山田凉的心软,但他只是淡淡地说,这是我作为女仆的职责,我必须服从的命令。

  “完美无瑕,”山田凉满意的看着我重新穿戴好了贞操带。他在手机上按来按去,回到“主菜单”,这次点击了第三个选项。再次出现了从1到5的数字和一个红色的X。

  山田凉看着我的眼睛说到:“这是电击选项,强度从1到5,想要尝试哪一个。”

  我脸色苍白,苦苦地哀求他,不要尝试任何一个,我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昨天的“1”已经足够了,那种像被电击一般的痛苦,我已经无法承受第二次了。

  然而,山田凉,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他再次按下了“3”。屏幕上瞬间出现了带有绿色钩子和红色X的选项。

  他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说到:“你确定不想试试吗?中间级别还不算太糟糕,正好适合不听话的女仆。像你这样总是试图挑战我的权威,就需要一些额外的‘指导’”

  不,我不想尝试第3级,我再次请求他放过我。

  山田凉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状态,他问到:“你答应我,明天做一个听话的女仆,毫无争议地穿上贞操带吗?”

  仅仅想到明天又必须穿上贞操带,让我感到无比的厌恶。但相比于即将在阴道里受到的电击,却又让我感到前者似乎更可以忍受一些。

  于是,我咬紧牙关,挤出一个颤抖的声音,答应了他,山田凉听到了想要的答案,点击了红色的X,也就是取消时,我感到有些宽慰。

  但我清楚地知道,只需要在手机上点击三次,就可以回到电击菜单,这个念头像是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时刻笼罩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真正地放松下来。

  山田凉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终于把手机收了起来,他现在已经足够羞辱我,达到了他的目的,向我展示了他是如何完全控制我的,

  因此,他带我回到床上,他温柔地搂着我,尽管如此,我仍在颤抖。

  我花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过来,当我终于重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悲惨。

  我失去了自慰的权利,更糟糕的是,我的阴道至少在白天要保持填充状态。这意味着,我将永远处于一种被侵占、被控制的状态。

  而他用来填充我的,是他阴茎的象征,他可以随时用它来控制我、刺激我、惩罚我,而我却没有任何机会改变这一点,没有任何能力反抗,任由他在我的身体里肆意妄为。

  很显然,山田凉的态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坚信,他拥有对我绝对的支配权,可以决定我作为他的女仆,是否以及与谁发生亲密关系。在他的意识里,我就像一件属于他的私有物品,他没有义务与其他人分享,除了他自己,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染指。

  这已经够糟糕了,已经让我感到无比的屈辱,但更糟糕的是,如果我不做他想要的事,如果他提出的那些无理的要求,我没有完全服从,他就会用那个可怕的东西,给我带来痛苦。

  恐怕这个德国制造的贞操带,就是专门为了要求像我这样的女仆无条件服从而存在的完美工具。

  我之前曾经向山田凉承诺过,即使他不给我戴上贞操带,我也能努力去做一个听话的女仆,我仍然抱着一丝幻想,一丝对正常生活的渴望,我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的处境,哪怕只是微小的改变。

  然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了,腰间那个德国制造的贞操带,让我彻底打消了所有的幻想。相反,我可能会因为它的存在,而成为一个更加顺从,更加听话的女仆。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想再次遭受那种电击的痛苦体验,我就别无选择,只能这样做,只能完全按照他的意愿去行动,去服从,去取悦他。

  我只想离开这里,然而,我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

  山田凉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好了,可儿,”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你不再穿点什么?难道你想这样半裸着去学校吗?”

  山田凉有时候会有一种令人厌恶的讽刺感,他似乎很享受看到我窘迫和难堪的样子。这也显然意味着,我应该在这个贞操带和假阳具的陪伴下,前往大学进行报名。

  我别无选择,于是我走向我的衣柜。由于之前的震动,我两腿之间仍然有些湿润,但幸运的是,没有人能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很明显,今天只能穿城里买的新衣服,我努力地在衣柜中寻找着,试图找到一件能尽可能遮盖我贞操带的衣服,我还被允许再次戴上围巾,但我选择了与昨天不同的一条,那一条给我留下了非常糟糕的回忆。

  于是,我仔细地挑选了一套最为保守的服装,深色的外套,长及脚踝的裙子,最大程度地遮盖我的身体,我努力地将自己打扮成一个看起来几乎像一个正常的女人,我站在镜子前,仔细地审视着自己,调整着围巾的角度,确保它能够巧妙地遮挡住项圈,,我拉平了裙子的褶皱,确保它能够完全遮盖住贞操带的轮廓。

  我在镜子前满意地发现,无论是我的贞操带还是项圈,都几乎看不出来了。

  在我们出发前,山田凉还想先吃点早餐,他的母亲,煮了浓郁的咖啡,还制作了一些甜点,当我们从山田凉的房间里走出来,他的父亲、母亲和兄弟已经坐在大餐桌旁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下,穿着我的新贞操带,感受着体内那根假阳具的存在,出现在他们面前。我的心跳加速,手心也开始冒汗,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试图保持镇定。

  我不知道山田凉的家人是否知道昨天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情,们是否知道,我被迫穿上这羞耻的贞操带,被迫接受那根假阳具的插入?

  这些想法让我更加脸红,从外表上看,我和昨天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腹部前不再有挂锁的凸起,我的臀部轮廓也因为体内那根假阳具的存在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变得更加饱满,我想象着山田凉的家人能透过我的衣服看到一切,并对我必须穿戴的东西感到好笑。

  实际上,山田凉的家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反应,他们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进行着日常的闲聊,谈论着天气、新闻、以及一些琐碎的家庭事务。没有同情的眼神,没有好奇的打量,也没有愚蠢的问题,什么都没有。

  但尽管如此,我仍然感到坐立难安,因此,当简短的早餐终于结束时,我感到如释重负,终于可以走向山田凉停在门外的车。

  我们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然而,就在这时,山田凉却再次拿出了他的手机,打开了那个让我感到恐惧的应用程序。他轻轻地点击了一下,我的身体再次感受到了那熟悉的、轻微的震动。

  “这样你在路上就不会无聊了,可儿。”山田凉一边说着,一边发动了汽车。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体微微前倾,安全带勒住我的肩膀和胸部,将我固定在座位上。阴道传来的轻微的震动,这感觉来得突然,却并不让人讨厌,反而带着一种愉悦感。我微微一怔,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迎合这股感觉,却又在理智的驱使下努力克制着自己。

  山田凉专注地开着车,他的侧脸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立体,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嘴唇,以及那微微上扬的嘴角,都带着一种让人心动的魅力。我偷偷地观察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阴道的震动仍在持续,虽然只是轻微的,像是某种应用程序开启的第一级强度,但却足以唤醒我身体深处沉睡的渴望。

  这种微妙的体验,虽然带来了愉悦,却在某种程度上也点燃了更深层次的渴望,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却又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

  于是,在一种近乎冲动的情况下,我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举动——我鼓起勇气,声音略微颤抖地询问山田凉:“能不能……能不能再强一点?”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我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简直可以和熟透的番茄媲美。我低着头,不敢去看山田凉的眼睛。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山田凉的声音响起,他的语气平静道:“不行,可儿。我们应该保留一些提升的空间,一步一步来,这样才不会一下子就到达顶峰,失去新鲜感。”

  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而且,我很高兴你对假阳具感到满意。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鼓励。”

  车上的气氛有些微妙,到大学的路程,似乎比平时更加短暂。十五分钟后,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大学门口,我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略微紊乱的呼吸。低头看了看自己,感觉自己胯下似乎微微有些湿润,幸好,除了这一点点湿润,并没有其他更明显的异样。

  山田凉并没有立刻下车,他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我感觉到阴道里的震动感消失了,是山田凉通过手机远程关闭了那个震动阳具,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我甚至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对此感到高兴还是失落。

  我转头看向山田凉,他正将手机放回口袋,当我的心跳逐渐回归平稳,我们走下了车。

  通往大学主楼处有一条林荫小道,这条路穿过了一个小公园,沿着蜿蜒的小径,我们来到了公园的中心,那里矗立着一座小巧的喷泉。喷泉的水柱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中央伫立着一座银色的海豚雕像,造型优雅,栩栩如生。

  这是我在日本见到的第一尊海豚雕像,它的出现,将我原本构想的美好日本假日景象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来到小镇的海滩,享受阳光的温暖,感受细软的沙滩,聆听海浪着礁石,然而,现实却与我的幻想背道而驰。如今,我却被以女仆的身份,禁锢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镇。

  喷泉的四周,环绕着几棵高大的棕榈树,宽大的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斑驳的阴影,棕榈树下,是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坪,细腻的草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显然是经过精心打理和灌溉的,才能呈现出如此生机勃勃的景象。

  午后的阳光格外刺眼,炙烤着大地,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感受着体内塑料阳具带来的异样感,它虽然已经停止了振动,但依然时刻提醒着我的屈辱处境。

  山田凉为我戴上了一顶遮阳帽,微微遮挡住了我因为紧张和炎热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我与他手牵手,朝着大学的教学楼走去。

  教学楼并非一个整体,而是由四栋独立的建筑组成,它们围绕着公园,呈U字形排列,彼此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四栋建筑之间并没有直接相连的通道,而是通过公园的小径相互连接。

  我的目光被最左边的那栋建筑吸引,几个年轻的男学生正说笑着走进去,山田凉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走神,他并没有询问我在看什么,只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看前面!” 与此同时,他在手机上按了两下,几乎是在瞬间,我体内那件阳具便开始微微震动起来。

  一阵细微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呜咽,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和无奈。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脸色一白,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有一股电流穿过我的身体。

  这是嫉妒吗?仅仅是因为我看了一眼那些学生,他就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我不过就是看了那些学生一眼,他们甚至可能都没有注意到我,更别提对我产生任何兴趣了。而我呢?我却必须时时刻刻戴着这个象征着山田凉所有权的贞操带,这难道还不够吗?

  我赶紧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敢再看那些学生,低垂着眼帘,默默地跟在山田凉的身后。

  山田凉引领着我,穿过校园里平整的石板路,最终停在了一栋建筑前。这栋位于中间右侧的建筑,从和门口来来往往、手持文件的人群来看,显然是学校的行政楼。

  我们刚一踏入门廊,一位女性工作人员便迎了上来。她大约四十来岁,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给人一种亲切而又干练的感觉。她身着一套深蓝色的西装套裙,搭配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领口处系着一个精致的领结,头发则整齐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端庄的五官。

  “欢迎来到海津樱华大学。” 她微微鞠躬,用流利的日语说道,声音柔和而富有亲和力。她的目光却在我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那一瞬间,我分明从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惊讶,我想,她或许也注意到了我脖子上的项圈,而且还有我走路因为体内的阳具而略显僵硬的步态。

  “请问您是来办理入学手续的吗?我叫中村由美,专门负责接待新生的。”中村由美礼貌的询问这我们的来意。

  “是的,正是为此而来。”山田凉回答道,但他却没有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这位是我的贴身女仆,褚可儿。她将从10月1日起,开始在这里学习商务管理的专业。”

  山田凉取出我的护照和奖学金的证书,递给了中村由美女士,她接过这些文件,仔细地翻阅着。

  我的目光也落在那本暗红色的护照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幸运的是,这本证明我身份的证件还在,但我的女仆身份,与这所大学,究竟有什么关系呢?我感到一阵迷茫,一阵困惑。我明明是以褚可儿的身份,申请到了这所名校的奖学金,为什么我的女仆身份会被如此突出地强调?

  中村由美女士抬起头,将护照和奖学金证书递还给山田凉,脸上露出了职业性的微笑:“谢谢您,山田凉先生。褚可儿小姐的入学手续已经办理完毕,所有材料都符合要求。从10月1日起,她就可以正式开始她的课程了。我们会为她准备好一切所需的学习资料和设施。”

  我是否会再次收到护照,显然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她甚至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将护照交给了山田凉。

  中村由美女士将目光转向了我。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职业性的疏离。“好的,褚可儿,欢迎来到海津樱华大学。” 她说道,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一些,“我很高兴能够在这里欢迎你。你的课程将在68号房间进行。那是在右侧建筑的第二层。” 她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顺便说一下:在这里,海津樱华大学,我们实行严格的性别和地位分离。男学生在最左边的建筑学习,当地的女学生在中间左侧的建筑学习,女仆在右侧的建筑学习。行政楼位于中间右侧,每个建筑的一楼都有独立的食堂。”

  哦,天哪。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这根本不是我脑海中想象的在日本大学的学生生活,我原本以为,大学生活应该是充满活力和无限可能的,是结识来自外国的朋友,包括那些帅气的男孩子们,与他们畅谈人生理想,甚至进行一些轻松愉快的调情。

  然而,在这里,海津樱华大学,却为我呈现了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所有的男学生都应该在大学的另一侧的建筑里?我们这些女仆,只能被限制在指定的区域,与其他“女仆”一起学习?甚至不允许和当地的女孩子一起学习?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严格的等级社会,这与我原本的想象大相径庭,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失望和沮丧。

  山田凉或许也察觉到了我情绪的低落,他沉默地走在我的身旁,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我能感觉到他那若有若无的目光,仿佛在试探着我的反应。显然,他对这种性别隔离的制度感到非常满意,回想起之前,当我只是不自觉地多看了那些男学生几眼时,他脸上就已经明显地流露出了嫉妒的神色,现在想来,那种嫉妒几乎可以说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中村由美女士继续说到:“那么,褚可儿小姐,你的课程将在10月1日上午9点正式开始。你的导师是田中健一教授,他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教授,我相信你会在他的指导下受益匪浅。祝你学习愉快,并预祝你在海津樱华大学取得优异的成绩!”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鼓励和祝福,像是一束阳光穿透了阴霾,让我感到一丝暖意。虽然这所大学的种种规矩和制度仍然让我感到压抑和不安,但也许,这段经历会像她所说的那样,成为一段有趣而难忘的学习旅程。

  告别了行政楼和即将开始的新生活,山田凉牵起了我的手,我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漫步在回他车上的路上。我的目光忍不住再次飘向了那座伫立在校园一隅的海豚雕像,流畅的线条,优雅的姿态,仿佛在碧波中嬉戏,自由而欢快。至少,观赏它是被允许的,这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在海津樱华大学大学,这或许是我为数不多的自由和慰藉了。

  回到车上,山田凉熟练地发动了车子,我们朝着他的别墅驶去。我的思绪却依旧萦绕在即将开始的校园生活上,既有对未知的好奇,也有对未来的忐忑。突然,一阵细微的震动从我的下体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山田凉又一次按下了遥控器,用那种轻微而持续的震动刺激着我,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能被动地感受着那种异样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这或许是他的一种控制手段,让我无法真正地独立思考,只能沉迷于他所带来的感官刺激中,从而更加依赖他,顺从他。

  接下来的白天过得相对平静,山田凉似乎还有一些事务需要处理,他独自一人离开了别墅,留下我独自一人。我躺在别墅的沙发上,从行李中取出了从家里带来的书,我试图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试图忘记现实中的种种束缚,但我的努力似乎收效甚微。我的思绪总是无法集中,不断地被体内那个充满侵略性的假阳具所吸引,这种持续的、无法摆脱的刺激,让我无法真正地放松,也无法真正地享受阅读的乐趣。

  百无聊赖的我,只能将视线再次投向了那本摊开在膝盖上的书,除了阅读,我似乎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但即使是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变成了一种奢侈。检查电子邮件,与朋友聊聊天,分享彼此的生活,这些曾经稀松平常的事情,如今却变得遥不可及。我的手机已经失踪两周了,依然没有任何踪影,而山田凉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会将我的手机归还给我。

  也许,等到开学后,我可以尝试着向他提出这个请求,毕竟,为了完成我的学业,我确实需要一部平板电脑或者其他电子设备,至少,我需要能够访问学校的电子图书馆,查阅相关的文献资料。

  而且,我也可以向他解释,我需要在这些设备上安装一些必要的聊天程序,以便与导师和同学进行沟通。当然,我必须小心翼翼地措辞,避免引起他的怀疑。

  不得不承认,正是这种与世隔绝的状态,让我对拥有手机或平板电脑的渴望愈发强烈。每当我看到山田凉拿着他的手机浏览信息,与人通话,我的心中就会涌起羡慕和渴望。尤其是当我意识到,他可以用这部手机来控制我,操纵我身体的感觉,享受着我的无助和屈辱。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沮丧,也让我更加渴望能够拥有自己的电子设备,因此,我对那本书的注意力也相当散漫,我的心思完全不在上面。我渴望着夜晚的到来,渴望着那一刻,当山田凉解开我贞操带后面那把锁时,发出的清脆的“咔嚓”声,那声音对我来说,意味着我即将从禁锢中暂时解脱出来,能够短暂地感受到作为一个完整的女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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