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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享受马鞍下的痛苦颤抖与血腥的驯马盛宴,2

小说:瑟琳娜的游戏 2025-09-07 22:26 5hhhhh 3670 ℃

“驾!”瑟琳娜一声冰冷的断喝,宣告着这场驯马的开始。手中长鞭如闪电挥下,带着呼啸风声,狠狠抽在海血肉模糊的背上!啪一声脆响!皮肉瞬间绽开,血花飞溅,空气中刹那充满浓烈的血腥味。鞭梢划过皮肤,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深红沟壑,边缘翻卷,皮肉渗出细密血珠,在寒风中迅速冻结。这根皮鞭由多层人皮编织,鞭身坚韧柔软得不可思议,鞭梢还镶嵌微小的金属钩,每次抽打,钩子就狠狠撕扯皮肉,留下骇人伤口。瑟琳娜甚至低头看了一下,带着欣赏艺术品的眼神,优雅地用鞭梢挑逗海的伤口。鞭梢的金属钩轻轻划过,翻卷皮肉边缘,勾出一丝颤抖的血珠,那血珠眨眼凝结,冻结在鞭梢上,宛如一颗猩红的宝石。

海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野兽般的嘶鸣,身体因剧痛剧烈地颤抖,却强撑着迈开步子。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向前挪动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疼痛潮水般将他吞没。步伐踉跄,摇摇欲坠,如同寒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他背部早被马鞍磨得血肉模糊,每迈一步,伤口被沉重马鞍挤压撕裂,痛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包裹他的痛苦喘息。内心深处的绝望像毒蛇缠绕着他,觉得自己已彻底不是人,只是一个卑微的工具,一个被创造出来只为承受瑟琳娜残酷虐待的玩具。

瑟琳娜胯下开始剧烈摩擦马鞍,柔软丝绒包裹着海绵完美贴合她私处,一阵酥麻感从尾椎骨窜起,快感与胯下生命痛苦交织,带来极致的扭曲兴奋。臀部微微扭动,紧身皮衣下的曼妙曲线在微弱阳光下闪耀幽暗光泽,外层奢华银狐皮大衣毛皮随她动作轻轻摆动,散发高贵却带血腥气息的味道。包裹在黑丝中修长双腿紧紧夹住海的腰侧,过膝长靴靴尖嵌着的马刺深深嵌入他皮肉,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她的靴面淌下,在寒风中迅速冻成冰珠,靴底血迹被她每一步狠狠碾进冻土,留下一个个猩红冰珠印记。这些马刺由精钢打造,尖端是一圈巨大的锯齿,刺入时撕裂皮肉,拔出时能轻松带出一块血肉组织,鲜血喷溅到她靴面上,染红长靴边缘,形成血腥纹路。她故意用力踩下马镫,让皮带勒紧海的胸口,令他窒息。她甚至故意放慢动作,带着病态的享受,用马刺缓缓碾压着海的伤口,钢针嵌入皮肉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鲜血渗出,冻结在靴面上,仿佛在她的奢华靴子上绘制一幅血腥的画卷。海痛得发出撕心裂肺的嘶鸣,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一下,嘴里溢出混杂血沫的含糊哀嚎,哈出的白气凝成薄雾,诉说着他的无尽痛苦。瑟琳娜内心充满了扭曲变态的愉悦,胯下生命的痛苦,每一声呻吟抽搐,都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瑟琳娜从他颤抖的身体和绝望的哀嚎中汲取着快感,这种看着生命在痛苦中被碾碎、最终崩溃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一种无可替代的满足和力量感。

“跑快点,我的贱奴!”她声音因兴奋而带有一丝颤抖,却残忍异常。皮鞭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挥舞如狂风骤雨,啪啪啪连续抽打在海背上,每一下都精准落在之前撕裂的伤口上,皮肉被反复撕裂发出湿腻得令人作呕的声音。鲜血喷溅到她皮裤和银狐皮大衣上,形成斑驳的红点。海痛得发出凄厉嘶鸣,步伐被迫加快,踉跄向前狂奔,瘦弱身体在她的重压鞭打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散架。他的背部伤口被马鞍不断挤压,鲜血渗出,与汗水混在一起,顺着马鞍边缘滴落,在冻土上凝成冰珠。他双腿颤抖得更加剧烈,膝盖几乎贴地,每迈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剧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内心深处,绝望如影随形,他知道自己被牢牢困在这个地狱里,无论如何挣扎,最终的命运都会和那些废弃的马奴一样。

瑟琳娜的鞭打节奏越来越快,每一次高喊“驾!”的声音,都伴随海的背上多一道血痕。鞭梢如毒蛇划过皮肤,留下一道道深红沟壑,边缘翻卷皮肉,渗出细密的血珠,在寒风中迅速冻得紫黑。她用力拉紧缰绳,锯齿马嚼子狠狠撕裂海的嘴角,鲜血像泉涌般喷出,在寒风中瞬间冻成冰渣,染红整个马具,显得更加触目惊心。马嚼的拉扯迫使海的头部剧烈后仰,疼的他流出了眼泪。破碎的嘴角血流不止,与汗水交织,在冰冷空气中迅速凝固成暗红的冰渣,挂在他的下巴上。。他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双腿终于彻底支撑不住,猛地向前跪倒在冰冷冻土上,发出一声混合痛苦、屈辱和绝望的哀嚎,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瞬间凝成薄雾,将他脆弱身躯笼罩。瑟琳娜毫不在意胯下生命崩溃,她用力踩下马镫,高跟靴跟毫不留情碾压海肋骨,靴尖嵌着的马刺狠狠刺穿他皮肉,鲜血再次喷溅到她靴面上,在寒风中迅速冻成冰珠,染红黑丝边缘。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混杂极致高潮和满足的悠长呻吟:“Yes!啊!”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瞬间浸透柔软丝绒马鞍,发出急促的滋滋声——特殊构造的马鞍吸水性非常强,瞬间让她的胯下恢复了干爽。她那扭曲变态的愉悦感达到顶峰,胯下生命的彻底崩溃,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满足。她沉醉于这种感觉——看着生命在她面前因为痛苦恐惧彻底失去人形,最终崩溃消逝。她喜欢他们的无助,喜欢他们的痛苦,喜欢他们的生命在她操弄下一点点消逝。

海爬得飞快,然而就在他好不容易把速度提上来试图让女王满意的时候,瑟琳娜却坏坏地用力勒紧了缰绳——只是因为她喜欢这种收放自如的掌控感。海痛苦地长大嘴巴,试图缓解马嚼子的挤压感。他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身体终于彻底支撑不住,猛地向前扑倒在冰冷的冻土上,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屈辱和绝望的哀嚎,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瞬间凝成薄雾,将他脆弱的身躯笼罩。瑟琳娜却毫不在意胯下生命的崩溃,她只是早有预料,在海快摔倒的时候她就优雅地离开了马背。离开马鞍后,她的高跟靴跟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海的背部,靴跟嵌着的马刺狠狠地刺穿他的皮肉,鲜血再次喷溅到她的靴面上。她仰起头,发出舒爽享受的呻吟,与此同时一个被挖去眼睛的舌奴立刻上前,熟练地用牙拉开她胯下的拉链把嘴贴了上去,像一个卫生巾一样舔舐起她千潮万水的下体。随着海的痛苦尖叫和身体抽搐平息,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席卷了瑟琳娜。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在她身下彻底崩溃的生命,对方的绝望、无助、痛苦,都是她权力的最好证明。

瑟琳娜的圣体高贵无比,任何直接接触她下体的奴隶都只能有幸接触一次,而且在预备好伺候的当天,要清洗15遍面部和舌头,而且从小也要接受舔舐的训练,就这样的舌奴才有荣幸能触碰到瑟琳娜的玉体。瑟琳娜喜欢看到舌奴们痛苦但又本能的伺候,所以在预备伺候的当天,仆人们才会挖出预备舌奴的眼睛,拔下牙齿,让舌奴无比痛苦而敏睿地舔舐着瑟琳娜的玉体——人在最痛苦的时候会发挥超出感官极限的敏睿感知,而瑟琳娜就是想要舌奴们在最痛苦绝望的时候品尝她的所有高贵排泄物!

接着,瑟琳娜留下一句“这匹马今天表现的不错!带他下去好好休息!明天我还要骑它。至于这个舌奴嘛,就拿去做便器吧~” 就骑着另一匹马离开了。

海的意识在剧痛、寒冷和屈辱中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瑟琳娜那魔鬼般清脆的笑声和自己混杂着血沫的呻吟,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皮革的味道。他的内心如同一片被永恒冰封的荒原,恐惧、屈辱和无助像无数根冰锥,狠狠地扎进他灵魂深处。脑海中,瑟琳娜的身影却渐渐扭曲变形——她不再是那个残酷的主人,而化为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祇,宛如从奥林匹斯山之巅降临的神女,美丽到了极致,却带着审判与征服的神圣光辉。她的貂皮大衣泛着幽暗的光泽,仿佛神圣的祭袍;过肘的人皮手套上,那些红宝石闪烁着圣洁的光芒;长靴踩在冻土上,留下的不再是血迹,而是神圣的印记,凝成猩红的冰珠,仿佛神女流下的血泪。她的笑声依然清脆而残忍,但在他的幻觉里,那不再是魔鬼的低语,而是天使的颂歌,是神谕,是至高无上、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而神圣。他,以及这些贱奴们所受的伤痛甚至残疾,都是他们生而有罪的证明,也是神女赐下的惩罚,洗刷着他们灵魂的污秽。瑟琳娜的身影在幻觉中愈发高大,她的长靴踩在冻土上,发出嗒嗒声不再是威胁,而是庄严的宣告,震慑每一个凡奴灵魂,让他们臣服于神圣的律法。她的鞭梢划过空气,是雷霆的神罚,撕裂着凡人身上的罪恶,每道鞭痕都是神女亲手刻下的赦罪印记。她的笑声与命令也不再是魔鬼的低语,而是神谕,宣告她的绝对统治,不容任何质疑。海意识在剧痛和幻觉中彻底崩溃,身体在寒风中剧烈颤抖,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类似野兽的哀嚎。他脑海中只剩一个扭曲极致、深入骨髓信念:瑟琳娜是神女,而他,不过是她脚下凡间蝼蚁,生来就是为了侍奉她,他,以及这些贱奴们,都是生而有罪的,神女赐下的惩罚正是为他们洗刷罪恶。痛苦是神女赐予的恩赐,而死亡,既是解脱,又是她至高无上荣耀的最好献祭。

至于那个可怜的舌奴?很快就会被送到地牢里被改造成了一个便器,供仆人们使用——瑟琳娜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通常失去主要作用的奴隶都不会直接丢弃,而是会继续发挥余热。作为高等贵族继承人的仆人们,自然也是低等贵族之后,使用奴隶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当晚,如同一个破烂的麻袋,海被一个强壮的侍从拖拽着,沿着冰冷的石板地一路滑行,被扔进了城堡地下的医疗室。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背部的伤口被马鞍和鞭子反复蹂躏得血肉模糊,新旧鞭痕纵横交错,皮肉翻卷,渗出密密麻麻的血珠,在寒风中一路冻得紫黑。他的嘴角被锯齿马嚼撕裂,皮肉外翻,鲜血混着唾液滴淌下来,甚至都合不拢嘴。他的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膝盖早已磨得血肉模糊,血迹混着冻土凝成暗红色的硬块。意识在模糊与清醒之间挣扎,耳边仿佛仍然回荡着瑟琳娜那令人胆寒的笑声和白天马奴们痛苦的惨叫,鼻腔里充斥着混合了血腥味和皮革的味道。他哈出的白气在潮湿冰冷的空气中瞬间凝成薄雾,身体因寒冷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而无法停止地颤抖,牙齿止不住地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医疗室位于城堡地下的深处,空气潮湿、阴冷,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却又夹杂着一股陈旧和血的味道。墙壁由粗糙的石块随意砌成,表面布满暗红的污渍,仿佛被累年的鲜血彻底浸透,甚至凝结着薄薄的霜花。房间中央是一排破旧的铁床,床单泛黄,沾满了干涸的血迹,散发着一股霉味,床单上凝结着细小的冰珠,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床边随意堆放着几台简陋得令人不安的医疗设备,金属器械上沾满厚厚的锈迹和血污,在昏暗中显得尤其诡异和恐怖。房间的一角,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面关押着几名伤重到无法行动的马奴。他们的四肢残缺不全,背部塌陷成令人心惊的畸形弧度,眼神空洞无光,嘴里含着干涸的血痂,发出低声的呜咽,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将他们包裹其中。他们绝望地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身体因寒冷和伤痛而剧烈颤抖,牙齿打着颤,却因为合不拢嘴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其中一个马奴,背部被马鞍压得塌陷成一个夸张的弧度,仿佛天生就是为承受那重压而扭曲,皮肤上布满纵横交错、层层叠叠的鞭痕,像一张绘制在活体上的血腥地图,看了令人胆寒。他的双臂都只剩半截,断口处结着暗红色的血痂,冻得紫黑。他的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一句话,声音在潮湿冰冷的空气中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仿佛早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谁来……给我一个痛快……”

海被侍从毫不怜惜地扔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身体撞击床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冰冷的床板瞬间刺痛了他背部和膝盖的伤口,引来一阵痛苦的低沉呻吟。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绝望再次将他吞噬,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沦为瑟琳娜的玩具,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活物,被迫承受着她无休止的残酷虐待。枯和残临死前那些渗透着血和绝望的警告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们的惨状如同一把淬毒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心中最后一点苟活的希望。他思考起任何一种逃跑的办法,但是很快侍从就把他的四肢都拷上了铁床的镣铐。

一名医官迈着机械冰冷的步子走上前来,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受伤的人,而是一头待宰的牲畜。他动作粗鲁而冷漠,用一把生锈的剪刀剪开海背部已经坏死的皮肉,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凝结,溅到冰冷的铁床上,染出一片刺眼的猩红。海发出一声凄厉的痛苦嘶鸣,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一下,嘴里溢出含糊不清的哀嚎,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医官接着用一大瓶刺鼻的消毒液狠狠地冲洗伤口,冰冷的液体触及伤口开放性伤口的瞬间,海感到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痛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里发出低沉得几乎听不见的嘶鸣,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内心深处的绝望像冰锥一样扎进他的灵魂,他知道,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瑟琳娜和她手下这些忠诚仆从的掌控。

医官面无表情地开始缝合伤口,粗糙的针线穿过皮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鲜血顺着针孔不断淌下,在光滑的铁床上摊开。海的意识在剧痛和寒冷中渐渐模糊,耳边仿佛回荡着瑟琳娜清脆残忍的笑声和医疗室里其他马奴痛苦的惨叫,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和皮革的味道,混合着一种冰冷的气息。内心被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占据,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是人了,只是一个卑微到极致的工具,一个被创造出来只为了承受瑟琳娜残酷虐待的活物。看着医疗室里这些残缺不全、眼神空洞、嘴里含着血迹、低声呜咽的马奴,海的脑海中浮现出马场里流传的那些关于瑟琳娜的恐怖传说,每一个故事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他仅存的希望。

也许,他真的是有罪的,要不怎么会如此不幸?纯粹沦为贵族享乐的工具?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完全亮,海就被侍从们粗暴地从冰冷的铁床上拖拽起来。他的身体依然虚弱不堪,背部的伤口昨晚才刚刚被缝合,结着暗红色的血痂,每动一下都如同刀割,痛得他皮肉生疼,伤口边缘因为寒冷而冻得紫黑。他的嘴角依然被锯齿马嚼撕裂,新渗出的鲜血混着唾液滴淌下来,在寒风中迅速冻成暗红色的冰渣。内心深处,恐惧和绝望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他清楚地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马场,将再次沦为血淋淋的人间炼狱。他被一个衣着亮丽的可爱女仆带着,踉跄着走到马场边缘,与其他幸存的马奴一起跪伏在冰冷的冻土上,头低垂着,汗水和眼泪混杂着顺着额头淌进眼里,刺痛得他视线模糊。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将他脆弱的身躯包裹其中。他的双手被马蹄铁具勒得青紫一片,指甲缝里塞满了昨天的冻土和血痂,指节因用力抓地而渗出的血丝在寒风中迅速凝固成细小的红线。他的膝盖早已磨得血肉模糊,血迹混着冻土凝成暗红色的硬块。

马场的空气依然寒冷而黏稠,混合着汗水、血腥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气味,凝成一层白色、凝滞的薄雾,弥漫在马场上空。寒风如同死神的叹息,席卷着荒凉的大地,卷起地上的尘土,里面夹杂着细小的、像沙子一样的血粒,仿佛一场血腥的暴雪即将降临。马场中央,一名被骑过多次的马奴被侍从牵了出来,他的名字叫锋。他的身体瘦骨嶙峋,仿佛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满身都是触目惊心的鞭痕。背部被沉重的马鞍压得塌陷成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鲜血从马刺刺出的伤口不断渗出,在寒风中迅速冻成暗红色的冰珠,滴落在冻土上,染红了他走过的路。他的双腿被固定马蹄铁具的皮带勒得青紫,膝盖磨破,血肉模糊,血迹混着冻土凝成硬块。他的头被马头面具覆盖,呼吸孔中传出粗重艰难的喘息声,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嘴角的马嚼深深地勒进他的牙龈,仔细一看会发现,瑟琳娜给他使用的是更加恶毒的双勒衔设计,加倍的勒嘴力度,甚至能将他的下巴活活撕裂。锋已经被骑得彻底臣服,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生色与希望的光芒。

瑟琳娜驾驭着另一匹马奴,姿态轻松地踏入马场,尖锐的马刺随着他的步履发出清冷而规律的“叮叮”声,仿佛某种宣告死亡的节奏。她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奢华气息,高贵冷艳到了极致,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力。那件长及膝盖的貂皮大衣,皮毛丰厚,泛着深邃幽暗的光泽,将她曼妙的身形衬托得更加纤细,衣摆随着她的动作轻柔摆动,在寒风中卷起细雪。大衣之下,紧贴着她身体曲线的是一件深紫色的人皮紧身衣,柔软且极富弹性,完美勾勒出胸部、腰肢和臀部的弧度,宛如她第二层皮肤。再往下,是同样由人皮鞣制成的黑色皮裤,紧紧包裹着她修长有力的双腿,皮革的光泽在微弱的光下流动,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透出危险的美感。皮裤末端嵌入一双过膝长靴,靴面光滑,由上乘人皮制成,靴尖镶嵌着两厘米长的尖锐精钢马刺,泛着残忍的冷光。她双手戴着过肘的黑色人皮手套,指尖纤细而有力,手套边缘细密的红宝石如血滴般闪烁,沿着蜿蜒的荆棘花纹延伸。她优雅地握着马鞭和缰绳,手套上红宝石的微光映衬得她红唇更加艳丽,她眼中闪烁着猎食者独有的冰冷光芒。腰间那宽大的黑色皮带,由多层人皮缝合而成,其上的银色毒蛇玫瑰扣环雕工精致,却散发着森冷的死亡气息。皮带悬挂的长鞭,鞭身由黑红人皮精心编织,鞭梢那块干涸血肉在风中轻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啪响,空气中便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瑟琳娜喜欢这样的长大衣,尤其是在庄园外的时候,可以掩藏她残酷骑乘的痕迹——马奴们瘦弱而深可见骨的大腿伤口和伤痕累累的屁股可不是贱民们对她臆想的理由。

她轻巧地从鞍上滑下,高挑的靴跟磕在冻土上,每一下都带着冷硬的回响,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主权的声响。她缓步朝锋走去,步履从容,却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胁,如同蓄势待发的捕食者,目光锁定了无处可逃的猎物。然而当她看清锋那双空洞麻木的眼睛,看到他身上那彻底被驯服、了无生气的模样,一丝失望掠过她的眼底。这匹曾展现过一丝桀骜的马奴,如今竟如此轻易地失去了所有反抗的火花。瑟琳娜喜欢驯服桀骜的,有生气的烈马,当然她也为了安全不会去骑真正强壮的马儿,而是欺软怕硬地骑着小自己好几岁的孩子。回到正题,瑟琳娜决定赐予这个无用之马最完美的结局——在她的胯下,在他最后那一点点生命被彻底榨干时死去。这种掌控着生与死的绝对权力感,让她感到一阵冰冷又亢奋的战栗,血液在血管里躁动,心跳擂鼓,面颊浮上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侍从上前,像牵一头待宰的牲畜,将锋牵引至马场中央。锋踉跄着被拉起身,身体摇摇欲坠,双腿几乎无法支撑重量,膝盖一软,险些再次摔倒。瑟琳娜轻盈地将靴尖探入马镫,左脚稳稳踩实。精致的长靴靴跟与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咔”响,透着冰冷的美感。她右腿优雅地抬起,动作流畅得不可思议,仿佛不是在驾驭一个绝望的人,而是在跨上一匹真正的烈马,翩然落座于马鞍之上。那一刻,锋感到一股泰山压顶般的沉重压垮了脊背,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仿佛随时都会崩断。双腿猛地一颤,膝盖几乎被那股力量压垮,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嘶哑的闷哼,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瞬间凝成薄雾。马鞍边缘的金属铆钉冰冷尖锐,狠狠硌进他背部新旧叠加的伤口,鲜血瞬间渗出,在寒风中迅速冻成暗红色的冰珠,凝固在马鞍的冰冷边缘。

瑟琳娜端坐在鞍上,身姿笔挺,黑丝长靴包裹的美腿从马鞍两侧垂下。她用戴着黑色人皮手套的手,优雅地撩起了长貂皮大衣的衣摆,毛皮丰厚的下摆被固定,只露出包裹在皮裤和长靴中的修长双腿,那是一种准备发力的、凛冽的美感。她双手紧握人皮编织的马缰,柔韧而坚韧。轻轻一拉,连接着杠杆型笼头的缰绳收紧,笼头上的双层锯齿毫不留情地嵌入锋的嘴角,撕裂皮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鲜血瞬间像泉涌般喷出,在寒风中迅速冻成暗红色的冰渣,染红了整个马具。锋的头部因拉扯而被迫高昂,颈部的肌腱绷紧,发出令人牙齿发酸的骨节摩擦声。被咬裂的嘴角涌出更多血迹,在寒风中迅速冻结,蜿蜒地挂在他的下巴上。锋没有挣扎,没有哀求,他只是摇摇欲坠地站着,眼中没有一丝波澜。这彻底的顺从让瑟琳娜眼底的失望更甚。她要的不是一具麻木的躯壳,而是生命在绝望中迸发的火花。既然没有,那便只有终结。

“驾。”瑟琳娜淡淡开口,声音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平静的命令。她不再挥动长鞭进行抽打折磨,而是猛地踢动双脚。靴子绑着的钢针马刺,在掀起衣摆获得足够空间喉,毫不受阻地深深扎入锋的大腿两侧!血肉被锋利的刺尖撕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细微声响,鲜血如注,顺着黑色的靴跟涌下,在寒风中迅速冻结。瑟琳娜一脚接着一脚,每一次踢动都精准而狠辣,马刺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细小的血肉纤维。这不是为了折磨,这是为了加速他的死亡。锋发出一声痛苦却短促的嘶鸣,身体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但依然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他的眼神空洞,仿佛连痛苦都无法再激起他的波澜。他已不配接受漫长的调教,唯有死亡能作为他存在的最后印记。

她不再踢打,而是紧夹双腿,强迫锋迈动步伐。瘦弱的身体在重压下踉跄前行,每一步都像在透支他仅剩的生命力。马鞍摩擦着背部的伤口,鲜血与汗水混杂,顺着马鞍边缘滴落,在冻土上凝成冰珠。锋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瞬间消散,他像一架破旧的机器,在主人的指令下机械地前行,等待着最终的停歇。

就在这时,远处的海跪伏在地,双眼却不自觉地朝着场中抬起,他想看清,那即将到来的死亡是何等模样。他的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颤抖,但好奇心和对同类命运的恐惧,让他忍不住窥视。

“啊!”一声惨叫突然响起,伴随清脆的鞭响。

海猛地缩回头,只见牵着他过来的那个女仆,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手中却挥舞着一条细长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他背上。那女仆穿着干净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女仆裙,脸上妆容精致,眉眼弯弯,看起来天真可爱。但她抽打的力道却丝毫不见怜悯,皮鞭落下,在海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看什么呢?!”女仆声音甜腻得发嗲,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鞭子啪啪作响,然后她抬起穿着精致皮鞋的脚,毫不留情地朝着海的膝盖、肋侧狠狠踢打了几下。“公主大人驯马的时候,像你们这种下贱的东西,只需要低头祈祷!懂吗?!”她一边踢打,一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语,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甚至因为用力而泛起一丝可爱的红晕。

不远处的管家面无表情地站着,女仆打完海,小跑着走到管家面前,脸上依然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声音娇滴滴地解释:“管家大人,这个贱奴刚刚偷看公主大人驯马,我替您教训他了。”她甚至用带着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拍了拍管家宽大的黑袍下摆,动作亲昵而讨好。

管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神没有任何波动,示意他知道了。

瑟琳娜骑在濒死的锋背上,目光淡淡地扫过来。她看到了女仆天真甜美的笑容,看到了海蜷缩颤抖的身体。她嘴角勾起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赞赏的弧度。

“哦,小爱丽丝做得好。”瑟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魅惑,却没有看向海,而是对女仆爱丽丝说,“这种不安分的蠢货,就该好好调教。别把他弄死了,我还想看看他能学到什么程度的顺从呢。”她甚至对爱丽丝抛了一个带着玩味和赞赏的眼神,仿佛在鼓励她的行为。而对于海,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情绪,只有纯粹的不屑,仿佛他不过是一个需要被清理的污渍。

锋在瑟琳娜的胯下颤抖得愈发剧烈,心跳得超出了极限,很难想象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被压迫到了尽头,他的步伐越来越慢,最终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哀鸣,双腿一软,向前扑倒在冰冷的冻土上。他瘦弱的身体无力地倒下,头颅无力地垂向一边,嘴里的马嚼挣脱,带出最后一丝血沫。他彻底不动了。瑟琳娜没有丝毫意外,她知道,他已经死了。这种没有反抗、没有挣扎的死亡,虽然令她失望,却也有一种平静的、终结的仪式感。这是她赐予他的“高贵”——成为她胯下的冤魂,永世不得解脱

瑟琳娜优雅从容地从锋冰冷的、不再抽搐的尸体上翻身下马,高跟靴跟毫不留情地踩在他血肉模糊的背上,靴跟碾压着伤口,靴尖嵌着的钢针刺入血肉。血迹再次喷溅而出,染红了她的靴底。她甚至没有再看锋一眼,只是抬起头,微笑着对一旁的管家说:“这匹马太弱了,给我换一匹。”她心中满是结束一次游戏的平静,以及对下一个猎物的淡淡期待。

侍从们冰冷地执行着命令,将海从马奴群中粗暴地拖拽出来,那瘦弱的身体如同一个破烂的麻袋,在冻土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踉跄着被拽到马场中央,双腿因虚弱和恐惧而发软,膝盖一屈,几乎再次狼狈地跪倒。然而,冰冷的铁链和侍从不容置疑的力量强迫他站稳。内心深处,恐惧和绝望如潮水般席卷,锋那被活活撕裂的下巴、血肉模糊的尸体,以及医疗室里那些断肢残躯的景象,如同最残酷的预言,将他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彻底碾碎。他身体因彻骨的寒冷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而止不住地颤抖,汗水与昨天的血迹混杂,顺着肋骨流淌,在冻土上凝成冰珠。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瞬间消散。意识开始模糊,耳边仿佛仍然回荡着瑟琳娜那魔鬼般的笑声和锋临死前的惨叫,鼻腔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皮革的霉味。脑海中的幻觉愈发强烈,将瑟琳娜的身影扭曲成高高在上的神祇,她的到来带着审判的光辉,他的痛苦都是神圣的理所当然。灵魂在剧痛和幻觉中崩塌,只剩一个扭曲的信念:他是为她而生,受罪是恩赐,死亡是献祭。

管家示意将海固定到位。侍从们强迫他摆出那种扭曲的“半身马”姿态——双手被坚固的皮革带死死拷在弯曲的膝盖上方,强制身体深深向前弯折,几乎让脊背与地面平行。这姿势让他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肌肉紧绷,骨骼承受着非人的压力。马鞍被粗暴地扣在他凸起的背部,金属铆钉压入皮肉,带来一阵阵剧痛。沉重的马镫垂在两侧,等待着主人的双脚。海保持着这个痛苦的姿势,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哈出的白气在眼前凝成一片模糊的雾。

瑟琳娜缓缓走来,高挑的靴跟敲击冻土,每一下都带着冷硬的回响,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主权宣告。她全身散发着致命的奢华气息,长貂皮大衣在寒风中轻柔摆动,衬托得她曼妙的身形更加诱人。她目光落在海身上,没有前一天初见时的期待,只有一种冰冷而挑剔的审视。她知道这匹马奴的意志还未完全驯服,但经过昨天的恐惧洗礼,他已不像最初那样充满桀骜。也好,驯服的乐趣在于征服,而彻底摧毁则有另一种令人上瘾的快感。她喜欢将一个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将他的一切碾碎,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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