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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梓柔的十日女友(2),2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7760 ℃

  陶浩的嘴唇含住梓柔的乳尖,舌头灵活地挑逗着那敏感的小点。梓柔不由自主地弓起背,一声呻吟从她紧闭的嘴唇间溢出。陶浩的另一只手探入嫁衣的开叉处,手指轻轻拨开内裤,直接接触到那片湿润的花园。

  随着情欲的升温,陶浩的动作开始变得粗暴起来。他的吻不再温柔,而是充满了侵略性,牙齿轻咬着梓柔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他的手指在梓柔的私密处肆意妄为,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又变回那个粗暴的他了……

  梓柔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被情欲所淹没。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陶浩的粗暴,甚至开始从中获取快感。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迎合着陶浩的动作。

  陶浩粗暴地撕扯着嫁衣,精美的刺绣在他的手下变得凌乱不堪。他的眼神变得凶狠,像是一头即将享用猎物的野兽。他不再是刚才那个温柔的" 新郎" ,而是回归了本性——一个只知道索取的混混。

  陶浩的肌肉在灯光下绷紧,形成一道道起伏的线条,如同大理石雕塑般坚硬而充满力量。他的手臂青筋暴起,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爆发力,仿佛要将梓柔揉进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神变得赤裸而直接,瞳孔因情欲而放大,黑色的深渊中燃烧着原始的欲望之火。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沿着脸颊滴在梓柔的身上,混合着两人的体温,散发出一种原始而野性的气息。

  「今天,你是我的新娘。」陶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我要你记住这一天。」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已经硬挺的肉棒。它粗大而狰狞,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陶浩抓住梓柔的大腿,粗暴地将它们分开,露出那片湿润的花园。

  「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梓柔睁开眼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到陶浩俯身压下,感受到那根硬物抵在她的入口处。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陶浩直接挺身而入,将自己的肉棒全部埋入梓柔的身体。

  「啊!」梓柔尖叫出声,疼痛和快感同时涌上心头。

  陶浩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立即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处,然后几乎完全抽出,再重新插入。床板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抗议这过于激烈的行为。

  梓柔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陶浩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在两人的交合处形成一圈白沫。她的阴唇因摩擦而变得红肿,像是一朵被蹂躏的花瓣,却依然美丽动人。每当陶浩插入时,她的小腹会微微隆起,形成一个若隐若现的轮廓,这种视觉冲击让陶浩更加兴奋。

  「你是我的。」陶浩在梓柔耳边低吼,声音中充满了占有欲,「只能是我的。」

  梓柔的身体随着陶浩的动作不断晃动,红色的嫁衣已经凌乱不堪,但这种凌乱反而增添了几分淫靡的美感。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促,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陶浩的动作。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样……

  陶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他的手掐住梓柔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他的另一只手抓住梓柔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看着我,」他命令道,「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梓柔被迫睁开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看到陶浩的脸上布满汗水,眼神中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占有欲。这种眼神既可怕又莫名地让她感到兴奋。

  陶浩的汗水滴落在梓柔的身上,混合着她的泪水和两人的体液,在红色嫁衣上留下深色的痕迹。这些痕迹如同一幅抽象画,记录着两人激烈的交合。嫁衣上的金线刺绣在灯光下闪烁,与梓柔白皙的肌肤和陶浩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这种视觉冲击让整个场景更加淫靡而美丽。

  陶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肌肉绷紧到极限。梓柔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加硬挺,知道他即将到达高潮。

  「我要射在里面。」陶浩宣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梓柔想要拒绝,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她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吸附着陶浩的肉棒,仿佛在渴求他的精液。

  「不……不要……」她的拒绝微弱而无力。

  陶浩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他深深地插入梓柔的身体,肉棒在她的体内跳动,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啊!」梓柔尖叫出声,身体不自觉地弓起,达到了高潮。

  两人同时达到顶点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陶浩俯身压在梓柔身上,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段奇妙的旋律。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梓柔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她的双眼半闭,长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嘴唇因为刚才的呻吟而略显红肿。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红色嫁衣已经凌乱不堪,布料被汗水和体液浸湿,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梓柔的发髻已经散开,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铺散在枕头上,与红色的头纱交织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她的脸颊泛着高潮后的潮红,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陶浩俯视着身下的梓柔,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感。他的肉棒虽然刚刚释放过,却依然半硬着,没有从梓柔的体内抽出。他能感受到梓柔小穴的收缩,那温暖湿润的甬道仿佛有生命般吮吸着他的肉棒,这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你真紧。」陶浩低声说道,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

  梓柔没有回应,只是轻轻闭上眼睛,试图逃避现实。她的身体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能引起一阵颤栗。她能感受到陶浩的肉棒在她体内轻微的跳动,以及两人交合处湿润粘稠的触感。

  为什么他还不出去……我已经没力气了……

  陶浩的手指轻轻拂过梓柔的脸颊,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这个动作出奇地温柔,与他刚才的粗暴形成鲜明对比。他的目光在梓柔的身体上游走,欣赏着这个被他征服的" 新娘".

  「我们还没完。」陶浩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梓柔的眼睛猛然睁开,惊恐地看着陶浩。她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刚从医院出来的她本就虚弱,加上刚才激烈的性事,她几乎没有力气再来一次。

  「不……我不行了……」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哀求的意味。

  陶浩充耳不闻,他的手抚上梓柔的乳房,粗糙的手掌在柔软的肌肤上摩擦,引起一阵战栗。他俯下身,舌头舔舐着梓柔的乳尖,牙齿轻轻啃咬着那敏感的小点。

  陶浩的舌头在梓柔的乳尖上打转,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他的舌面粗糙而灵活,每一次舔舐都带给梓柔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他的牙齿轻轻啃咬着那粉嫩的小点,力道恰到好处,既有疼痛又有快感。他的呼吸喷洒在梓柔的胸口,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梓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陶浩的爱抚,尽管她的理智在抗拒,但她的身体已经被陶浩调教得对他的触碰有了条件反射。她的乳尖在陶浩的舔舐下再次挺立,私密处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为即将到来的第二轮做好准备。

  陶浩感受到梓柔身体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他知道梓柔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她的意志,这种征服感让他更加兴奋。他的肉棒在梓柔体内逐渐胀大,恢复了完全勃起的状态。

  「你的身体很诚实。」陶浩在梓柔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戏谑。

  梓柔咬住下唇,羞耻感和快感同时涌上心头。她知道陶浩说的是事实,她的身体确实在背叛她的意志,这种认知让她更加羞耻。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样……我明明那么讨厌他……

  陶浩开始缓慢地抽动自己的肉棒,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处,然后几乎完全抽出,再重新插入。他的动作不像刚才那样粗暴,而是缓慢而有力,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梓柔的敏感点。

  陶浩的肉棒在梓柔的小穴中进出,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在两人的交合处形成一圈白沫。每一次插入,都能看到梓柔的小腹微微隆起,形成一个若隐若现的轮廓。她的阴唇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紧紧包裹着陶浩的肉棒,随着他的抽插而变形。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原始而淫靡的气息,充满了整个房间。

  梓柔的身体随着陶浩的动作轻微晃动,红色嫁衣在她身下铺散开来,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陶浩的肩膀上,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促,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陶浩的动作。

  「看着我。」陶浩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欲望。

  梓柔睁开眼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到陶浩的脸上布满汗水,眼神中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占有欲。这种眼神既可怕又莫名地让她感到兴奋。

  陶浩的动作开始加快,每一次都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床板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抗议这过于激烈的行为。梓柔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促,身体不自觉地弓起,迎合着陶浩的冲击。

  梓柔的脚趾因快感而蜷曲,脚背绷直,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大腿内侧肌肉紧绷,随着陶浩的抽插而微微颤抖。她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汗水在她的肌肤上形成一层薄薄的光泽,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她的头纱已经完全散开,红色的丝绸与黑色的长发交织在一起,在枕头上铺散开来,如同一幅抽象的画作。

  「你是我的。」陶浩在梓柔耳边低吼,声音中充满了占有欲,「只能是我的。」

  梓柔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颤抖,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她心中升起。她知道这只是一场交易,知道六天后她就会回到正常的生活,但在这一刻,在这个被称为"新婚之夜" 的夜晚,她竟然有了一丝属于陶浩的感觉。

  我在想什么……这只是交易……只是交易……

  陶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肌肉绷紧到极限。梓柔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加硬挺,知道他即将到达第二次高潮。

  「我要再次射在里面。」陶浩宣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梓柔已经没有力气拒绝,她的身体完全被陶浩掌控,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一切。她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吸附着陶浩的肉棒,仿佛在渴求他的精液。

  「啊……啊……」她的呻吟声破碎而无力。

  陶浩最后深深地插入梓柔的身体,肉棒在她的体内跳动,将第二波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梓柔的身体剧烈颤抖,达到了第二次高潮,但这次的高潮更加绵长,更加深入,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走。

  两人同时达到顶点的那一刻,梓柔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的身体因为连续两次高潮而变得异常虚弱,加上本就虚弱的身体状况,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梓柔的眼神逐渐失焦,瞳孔因为极度的快感而放大。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声地喘息着,唾液从嘴角滑落,在枕头上留下一小块湿痕。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仿佛有电流穿过。她的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没有足够的力气抓紧任何东西。

  陶浩俯身压在梓柔身上,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段奇妙的旋律。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梓柔的脸颊,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这个动作出奇地温柔,与他刚才的粗暴形成鲜明对比。

  「你真美。」陶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

  梓柔已经没有力气回应,她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浮,身体因为极度的疲惫而变得沉重。她能感受到陶浩的肉棒从她体内抽出,带出大量混合的体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

  梓柔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最终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梓柔的意识从黑暗中缓缓浮现,如同从深海中一点点上浮。她的眼皮沉重,像是被千斤重物压着,好不容易才睁开一条缝。室内昏黄的灯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眨了眨眼,试图适应这微弱的光线。

  窗外传来细密的雨声,雨滴敲打在玻璃上,形成一种单调而催眠的节奏。梓柔侧头看向窗外,黑色的夜幕和斜落的雨丝交织在一起,窗玻璃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折射着室内的灯光,如同无数细小的钻石。

  梓柔的眼睛里映射着窗外的雨景,瞳孔深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雨夜中的星辰。她的睫毛随着每次眨眼轻轻颤动,上面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她的嘴唇干裂,因为长时间的昏睡而失去水分,表面布满了细小的裂纹,像是龟裂的土地。

  她尝试移动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发出尖锐的疼痛。她的喉咙干涩,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梓柔环顾四周,陶浩不在房间里。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一点十五分,她昏睡了大约两个小时。闹钟旁边放着一杯水,水杯上还有水珠滑落,显然是不久前才倒的。

  他去哪里了……

  梓柔挣扎着坐起身来,红色嫁衣凌乱地裹在她身上,内衣完全散开,外衣只靠一根带子挂在她肩上。丝绸面料被汗水和其他体液浸湿,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腥味,混合着陶浩留下的气息。

  嫁衣上的金线刺绣在灯光下依然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但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光彩。凤凰图案被揉皱,翅膀和尾羽变得扭曲,如同受伤的鸟儿。衣服的领口处沾满了汗水和唾液的痕迹,原本鲜艳的红色变得暗沉,宛如凝固的血迹。

  梓柔试探性地触摸自己的下体,指尖传来刺痛感。她的私密处因为激烈的性事而红肿,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痕迹。她的大腿上布满了青紫的指印,是陶浩粗暴动作留下的痕迹。

  「啊……」梓柔轻声呻吟,每一次动作都牵动着酸痛的肌肉。

  她缓慢地移动到床边,双脚触地的瞬间,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地板冰冷,与她发热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脚趾因为寒冷而蜷曲,脚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梓柔坐在床边,大脑开始缓慢运转。蜈蚣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种恐惧和恶心感再次攫住了她的心脏。她回想起蜈蚣从她体内爬出的感觉,一种冰冷的寒意爬上她的脊背。

  那只蜈蚣……真的是沙漠里钻进去的吗?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形成:如果陶浩能让她穿上嫁衣,如果陶浩能在她昏迷时对她为所欲为,那么他完全有可能在她昏迷时将蜈蚣塞进她的体内。

  梓柔的面色因为这个念头而变得苍白,嘴唇失去了血色,变成一种不健康的灰白。她的眼睛瞪大,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黑色吞噬了大部分虹膜,只留下一圈细细的棕色。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在柔软的布料上留下细小的凹痕。

  恐惧如同一盆冰水浇在梓柔头上,瞬间驱散了她的疲惫。她必须离开这里,离开陶浩,离开这个可能会让她被塞入更多虫子的地方。

  梓柔颤抖着站起身来,双腿因为虚弱而微微发抖。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向门口移动。每走一步,她的大腿内侧都传来一阵刺痛,私密处的疼痛更是让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忍住呻吟。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梓柔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了决心和恐惧。

  她来到门口,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门锁发出细微的咔嗒声,门缓缓打开。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楼梯口的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梓柔回头看了一眼房间,确认陶浩的确不在,然后迈步走出房门。

  走廊的地板上铺着劣质的塑料地毯,表面粗糙而坚硬,梓柔赤裸的脚踩在上面,感到一阵刺痛。地毯边缘已经翘起,露出下面发黑的水泥地面,上面布满了细小的裂缝和污渍。走廊的墙壁上有些潮湿的痕迹,墙纸在某些地方已经剥落,露出下面斑驳的墙体。

  走廊里很冷,梓柔只穿着那件被蹂躏过的红色嫁衣,根本抵挡不住寒意。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试图保持一些温暖。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梓柔一步一步地向楼梯口移动,生怕发出太大的声音。她的脚步轻盈而谨慎,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走廊的地板很旧,每走一步都会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千万不要回来……千万不要回来……

  梓柔心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像是一种祈祷。她不敢想象如果陶浩发现她试图逃跑会有什么后果。她已经见识过他的暴力和控制欲,如果他真的在她体内塞了蜈蚣,那么他完全有可能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梓柔的脚印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淡淡的湿痕,那是她身体的液体和汗水混合的痕迹。她的脚步虚浮而无力,每走一步都像是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她的手扶着墙壁,指尖在粗糙的墙纸上留下微微的划痕。她的影子在应急灯的绿光下拉得很长,如同一个扭曲的幽灵,随着她的动作在墙壁上舞动。

  终于,梓柔来到了楼梯口。楼梯很窄,台阶高低不平,扶手松动得厉害。她小心翼翼地抓住扶手,一步一步地向下走。每下一个台阶,她的腿都会发出抗议,但恐惧给了她继续前进的动力。

  楼梯间的空气潮湿而沉闷,带着一种霉味和陈年的烟味。墙壁上有些涂鸦,大多是些粗俗的词汇和简单的图案。梓柔尽量不去看那些内容,专注于自己的脚步。

  梓柔终于走下了最后一级台阶,推开公寓楼的大门,冰冷的夜风夹杂着细密的雨丝迎面扑来。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红色嫁衣根本无法抵御深夜的寒意。雨水很快浸透了薄薄的丝绸,贴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雨水打在梓柔的脸上,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与她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泪痕。她的头发被雨水打湿,黑色的发丝贴在她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如同蜿蜒的小蛇。她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在微弱的路灯光下闪烁,如同细碎的钻石。

  公寓楼外是一条狭窄的小巷,两侧是高耸的建筑物,形成一个阴暗的峡谷。路灯稀疏而昏暗,大部分已经损坏,只有远处的一盏还在微弱地闪烁,光线时明时暗,像是随时会熄灭。雨水在地面形成了无数小水洼,反射着微弱的光线,如同破碎的镜子。

  梓柔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每一步都带来刺骨的寒意和疼痛。地面粗糙不平,小石子和碎玻璃隐藏在水洼中,随时可能划伤她的脚底。但她顾不上这些,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陶浩。

  我必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必须离开这里……

  她踉跄地向前走去,双腿因为虚弱和寒冷而颤抖。红色嫁衣在雨中变得暗沉,如同一朵凋零的花朵。她的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巷子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远处的路灯提供微弱的光明。梓柔眯着眼睛,试图在黑暗中辨认方向。她的视线模糊,雨水和泪水让她几乎看不清前方的路。

  梓柔的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指甲深深陷入肌肤,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红痕。她的肩膀因为寒冷而不断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她的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变成一种不健康的青紫色,上面布满了细小的裂纹,雨水顺着裂纹渗入,带来一阵刺痛。

  梓柔的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失去平衡,向前摔倒。她的双手本能地伸出去想要缓冲,但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撑,她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啊!」梓柔痛呼出声,声音在空旷的巷子里回荡。

  她的膝盖和手掌被地面擦伤,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雨水冲刷着伤口,带来一阵刺痛。她趴在地上,全身湿透,冰冷的雨水浸透了她的衣服和头发,她的身体因为寒冷和疼痛而颤抖。

  我不能在这里倒下……我必须继续走……

  梓柔试图撑起身体,但手掌传来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缩回手。她的身体太虚弱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任凭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谁……谁在那里?」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梓柔抬起头,看到一个黑影从巷子的角落里移动过来。那是一个老人,弓着背,步履蹒跚。他穿着破旧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破烂的草帽,帽檐不断滴落雨水。他的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用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老人的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皱纹纵横,如同干涸的河床。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但依然闪烁着警觉的光芒。他的胡子又长又乱,夹杂着灰白的发丝,被雨水打湿后贴在下巴上,显得更加凌乱。他的衣服破烂不堪,补丁叠着补丁,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散发着一种混合了汗水、烟草和酒精的气味。

  老乞丐看到倒在地上的梓柔,停下了脚步,警惕地打量着她。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如同一只老狐狸。他看到梓柔穿着红色的嫁衣,全身湿透,赤着脚,脸上还带着泪痕,不由得皱起眉头。

  「姑娘,你怎么了?」老乞丐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关切。

  梓柔看着老乞丐,眼中充满了恐惧和警惕。她不知道这个老人是敌是友,但她现在的处境已经无法更糟了。她试图回答,但喉咙干涩,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呜咽。

  老乞丐放下警惕,慢慢地向梓柔爬过来。他的动作缓慢而谨慎,像是怕吓到一只受惊的小鹿。他的膝盖在潮湿的地面上留下两道水痕,木棍在地上敲击出规律的声响。

  老乞丐的手因为长期风吹日晒而变得粗糙,皮肤如同树皮般龟裂,指甲又黑又长,里面积满了泥垢。他的手指关节肿大,显然患有关节炎,每一次弯曲都会带来疼痛。但他的动作却出奇地轻柔,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姑娘,你受伤了吗?」老乞丐蹲在梓柔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梓柔试图回答,但喉咙干涩,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既有痛苦,也有恐惧。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陌生的老人,但她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

  老乞丐伸出手,想要扶梓柔起来,但梓柔本能地缩回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老乞丐见状,立即收回手,脸上露出理解的表情。

  「别怕,姑娘,我不会伤害你。」老乞丐的声音低沉而温和,「我叫黄老,在这条巷子里住了二十多年了。」

  「我……我叫梓柔……」梓柔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我需要……离开这里……」

  黄老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看到梓柔身上的红色嫁衣,又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和身上的伤痕,大致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你能站起来吗?」黄老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梓柔摇摇头,她的身体太虚弱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黄老看着眼前虚弱的女孩,叹了口气。他的身体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消瘦,肌肉早已萎缩,别说扶起一个成年女孩,就连自己站起来都需要木棍的支撑。他的腿因为长年风湿而疼痛,每次移动都伴随着咯吱的关节声,像是生锈的机器在抗议运转。

  「姑娘,我没有力气拉你起来,」黄老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你能爬过来吗?这边至少有个棚子挡雨。」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简易棚子,那是他用捡来的破木板和塑料布搭建的临时住所。棚子虽然简陋,但至少能挡风遮雨,比起暴露在冰冷的雨水中要好得多。

  黄老的避雨棚低矮而狭小,木板之间有缝隙,雨水从缝隙中滴落,在地面形成小水洼。塑料布因为长期风吹日晒而变得脆弱,边缘已经开始破裂,随着风雨的拍打发出啪啪的声响。棚内铺着几层破纸板,上面放着一个破旧的麻袋,那是他的铺盖。角落里堆着一些废品,都是他平日里捡来准备卖钱的东西。

  梓柔看了看黄老指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必须离开雨中,否则很快就会因为寒冷而失去意识。她咬紧牙关,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开始向黄老的避雨棚爬去。

  她的手掌在粗糙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水痕,指甲里塞满了泥土和细小的砂石。她的膝盖在地面上拖行,红色嫁衣的裙摆拖在地上,染上了黑色的污渍。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和脖子上,像是黑色的锁链束缚着她。

  我,梓柔,校花,优等生……现在却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

  这个念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梓柔心中最后一丝自尊。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出,与雨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面上。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屈辱感,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优等生形象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此刻在地上爬行的可怜生物。

  梓柔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绝望,眉头紧皱,眼睛充血,唇角微微下垂。泪水从她的眼角不断滑落,在脸颊上留下道道泪痕。她的下巴因为咬紧牙关而绷紧,颌骨的线条清晰可见。她的喉结随着每次吞咽而上下滚动,似乎在努力咽下苦涩的屈辱感。

  黄老看着梓柔艰难地爬行,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他见过许多落魄的人,但很少见到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沦落到如此地步。他转身钻进避雨棚,腾出一块相对干燥的地方,铺上一层稍微干净些的纸板,等待梓柔的到来。

  梓柔终于爬到了避雨棚前,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每一寸皮肤都在疼痛。她的呼吸急促而浅薄,胸口剧烈起伏,心脏在胸腔内猛烈跳动,仿佛要破胸而出。

  「谢……谢谢……」梓柔气息微弱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感激。

  她挪进避雨棚,身上的红色嫁衣已经完全湿透,贴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嫁衣上的金线刺绣在黄老棚内微弱的光线下依然闪烁着微光,虽然已经沾满了泥水和污渍,但依然能看出其华贵的本质。

  黄老点燃了一支蜡烛,微弱的光亮照亮了避雨棚内的空间。在烛光下,他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梓柔身上的红色嫁衣。那件嫁衣虽然凌乱不堪,但花纹和样式却让他心头一震。

  黄老的眼睛在看到嫁衣的一瞬间猛然睁大,眼白与黑瞳形成鲜明对比,如同黑夜中的明灯。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犹如针尖般尖锐,散发出冰冷的光芒。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干裂的皮肤因此而绽开,露出下面的嫩肉。他的脸色从苍白变成潮红,再到铁青,短短几秒内经历了多次变化,如同季节在他脸上轮转。

  那件红色嫁衣,那个凤凰图案,那些金线刺绣……一切都和他记忆中的那个游戏角色——樱山水的嫁衣皮肤一模一样。"300大作战" ,那个曾经陪伴他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游戏,那个因为商业化而逐渐走向衰亡的游戏,那个将他的本命英雄樱山水变成商业工具的游戏。

  黄老的眼神变得复杂,怜悯、愤怒、厌恶、怀念,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凝结成一股莫名的怒火。这个女孩身上的嫁衣,这个将神圣的樱山水变成讨好他人工具的象征,激起了他心中的愤恨。

  「你……为什么穿这个?」黄老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意,右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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