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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轮舞曲-短篇》:诞生为奇美拉的我却是消灭魔物的最强杀手。

小说:《人兽轮舞曲》~那是人類被野獸人征服、統治的時代~《人兽轮舞曲》~那是人類被野獸人征服、統治的時代~ 2025-09-07 22:26 5hhhhh 3740 ℃

本篇故事为很久以前的一部废案作品的序章,我想说既然最近都想不出写什么好,我就决定把这篇整理并发表。不一定会有续篇,但我自己蛮喜欢这个人设的。

故事核心为一位诞生为奇美拉少年到处接委托铲除魔物,而且是做为女神教廷的打手。同时与俗世的冒险者公会对抗。然后委托的奖励就是给适当的女性配种,因为奇美拉种族很难给雌性配种,所以这就成为他的任务之一。

《人兽轮舞曲-短篇》:诞生为奇美拉的我却是消灭魔物的最强杀手。

平時制服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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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身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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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兽出自神族,全非人为,长着狮子的头颅,长蛇的尾巴,山羊的身段,喷射出炽烈的火焰,极其可怕。」

—— 荷马(约前 9 世纪—前 8 世纪),古希腊吟游诗人

***

白昼时,森林里的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祥和美好。

古老、原始,绽放着各式各样的春日色彩,用绿意盎然这四个字来说可能还不足以形容它的美丽。满满的绿色植物,没有尽头地向外延伸。芬芳空气中洋溢着鸟儿的歌声,偶尔还能够看见一大片由色彩缤纷蝴蝶组成的彩云。彷佛这幅美景在人类出没前便已在此,人类灭绝后仍会持续存在。

一旦夜晚降临后,所有景色就完全变了调。

可即的视线中,偶尔可见几颗树木以及茂密丛生的杂草。举目所即都是阴影和深邃的黑暗,暗藏危机,就连最老练的猎人都不禁感到背脊发凉!无论大自然里隐藏了什么秘密,黑夜都守口如瓶;或者把知晓秘密的人都吃了。

然而,比较起入夜后的森林,人心的黑暗面或许才是最险恶的。

「哈啊!哈啊!哈啊!」

一名小男孩正在奔跑着。

他的年纪大约才十岁左右。娇小得身子外头罩着一件披风,里头则穿着寻常的粗布衣裳。一双瘦弱的手捧着一只木箱子,几乎把他的视野也遮住。

他在刺骨寒风的吹拂中大口喘气,一边冷得全身哆嗦,一边没命似地往前髈。每一次呼吸,肺部都像在灼烧,露在外面的手掌和脸庞痛到难以忍受。

树林里一片寂静,彷佛他是唯一醒着的生命。

──又或许,那只是男孩一厢情愿的想法。

──又或许,他发抖并非出于寒冷,而是恐惧。

「吼—吼吼吼吼吼吼!」

因为下个瞬间,他的背后传来了兽类的嘶吼声。

一听见追击者的声音,小男孩面露惊恐的神色,加快脚步往前奔跑。

他跌跌撞撞地穿梭于崎岖不平的树林之间,迈开艰辛的步伐奔跑着。脚掌逐渐变得麻痹,连小腿都疲惫得几乎无法举起。抱在双臂怀里的箱子逐渐变得沉重,激烈的心跳令胸膣感到阵阵疼痛。从那张逐渐发青的脸蛋看来,他几乎快用光了力气。

「呜啊!」

毫无预警地,小男孩—小约翰被树枝给绊倒了。

那是遭夜色所掩盖起来的陷阱;假如是白天的话,他绝对不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如今他整个人往前摔在地上,手上的箱子也掉在地上。

小男孩试图爬起身子,但膝盖处却传来一阵剧烈疼痛。他面色惨白,冷汗涔涔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泪水差一点就夺框而出。

但他隐忍住了。

小男孩紧咬着下唇,制止一涌而上的泪水。

不能哭,他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哭,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就停止前进。没有时间伤心了,要不然那些追在他后头的怪物马上就要—

就在这时候,绝非来自人口的低吼从他身后响起。

抬起头,五道身影自丛林里头跳了出来。

牠们不是人、狗、甚至已知认知中的狼,而是某种拥有四只脚的动物,类似狼又不是狼的生物。灰黑色的毛皮隐身于黑暗中,但是诡异地滴着黑色的浓稠汁液;这些双眼却鲜红的诡异雪白且尖锐的牙齿的却像是为了染上猎物鲜血而衍生而出。牠们从喉头深处发出怒吼,露出那凶猛利牙,并踏出结实的四肢团团围绕住趴在地上的小男孩。

牠们是魔狼。

透过其灵敏的视觉或嗅觉,专门用来追踪猎物的动物;偶尔,牠们也会负责将猎物撕成碎片。

「不、不要过来!」

小男孩随手捡起一颗石头丢向猎犬,可是后者却连看都没看一眼。任何一只猎犬都能够把猎物压到在地,咬烂小男孩的四肢让他无法动弹,这种事情对牠们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吼!!!!!」「汪汪!汪!」

五只丑陋的魔狼咧牙咧嘴、眼露凶光,瞪视着不断向后爬的小男孩。牠们纷纷压低前身,缓缓地、慢慢地靠近他,彷佛是在品尝猎物散发出来的恐惧。

「谁……谁来……救……」

泪水自脸颊滑落下来,小男孩惊恐地望向四周,试着寻找一线生机。

黑暗,

四周只有无限的黑暗。

宛如他即将迎向的未来,没有任何人会来拯救他。

小约翰没想到自己如今竟然要死在魔兽的口中!

很久以来,一切都未曾改变—小约翰不曾怀疑过什么,平凡的日子就这么度过。

由于他从小就在这座猎场玩到大,他对此地的一切了如指掌。不管是花花草草、树木,或者栖息于此地的动物数量。

这片位于乡下的林间野外。

尽管父亲过世了,但他扛起身为一家之主的职责—虽然作为孩子,他能做的并不多。但伴随着四季悄然轮回,每天担心着芝麻绿豆般的各种小事。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无忧无虑的时间真令人怀念,甚至单纯得有些不可思议;一心只想着玩,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挨老妈的小棍子揍。

在不经意的时候,舒适温暖的夏季早已离去、秋天的收成期也让时间过得特别快,夜以继日的工作,感觉一晃眼就到冬天了。

这一切,小约翰几乎感觉不到。

然后,正当他以为身边一切都不会改变的时候—恐惧降临到这片位于乡下的林间野外。

森林在过去几个月越发古怪,越来越多从未见过怪物—并非熊或狼这种野兽,而是过去只能在冒险者传闻中听来的怪物—逐渐一一冒了出来。他们开始攻击所有见到的人类。这些被称为「魔物」的怪兽格外恐怖且凶猛,据说就连来自东方的「兽族」有时都难以招架,需要好几位兽族才能摆平一只魔兽。

今天傍晚,小约翰明明只是出来捡柴火,但他却撞见了不该见到的怪物。尽管他拼命地跑,但还是被五只有着狼外表的怪物给追上。

「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约翰终于压不下心中的恐惧,张口发出尖叫。

与此同时,五只长相丑陋怪物的魔狼也一齐扑上前,开始疯狂撕咬猎物瘦小的身躯,现场一片血肉模糊—

—至少,这是小男孩心中所想象的;不过这个预测却失准了。

突然间,一抹只比小约翰高一点点的身影从旁冲向猎狗群的方向,可以那异常强大的撞击力道却又足以将牠们的阵形冲散。只见魔狼们只能四散退避。其中一只逃跑不及可怜虫被对方撞得飞起又落下,连发出悲鸣的机会都没有便当场昏死过去。

「咦?咦!」

月光下,一个外观看似只比小约翰高一点的人影站在那儿,但两人的相似程度仅点到为止。因为对方的头上长着弯曲的羊角,双手像狮子的爪子,闪着寒光。他的腿覆着山羊般的毛,粗壮有力,尾巴在身后轻轻甩动。

这……这是什么东西?有一瞬间,他想起过去不知曾在哪看过的,教区修士画的恶魔的图像—同样长的羊角和宛如毒蛇般恐怖的眼睛!

「别、别过来,恶魔!」小约翰结结巴巴,声音都在抖。

羊角恶魔歪了歪头,冷冷地说。「我不伤你。倒是那些家伙,」他瞥了眼魔狼,「可不会跟你客气。」

话音未落,一只魔狼扑了过来,利爪撕裂空气。

羊角恶魔动了,身影快得像风,爪子一挥,魔狼惨叫着飞出去,撞在树干上没了动静。其他魔狼咆哮着围上,却没一只能近身。羊角恶魔动作流畅,像在跳某种致命的舞,爪子撕开皮毛,尾巴甩动保持平衡。

没几下,魔狼全倒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哀鸣。

小约翰呆住了。

「你……你是什么人?」

羊角恶魔转过身,月光照亮他琥珀色的眼睛。

突然,一阵低吼从后头传来,一只魔狼从暗处扑出,尖牙直冲对方的后颈!

「小心!」小约翰喊得嗓子都哑了,心提到了喉咙,以为这下完了。

羊角恶魔头也没回,只见他那条布满鳞片、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尾巴动了——不,不是甩动,而是像活物般扭过来,尾巴尖端裂开,露出一张满是利齿的嘴!那「尾巴」一口咬住魔狼的脖子,发出嘎吱的脆响。魔狼挣扎着,爪子乱抓,却一点用也没有。

小约翰瞪大了眼,腿软得差点跪下。

那尾巴……在吞!魔狼的半个身子已经被「尾巴」里的黑暗吞噬进去,连惨叫都发不出。几秒钟后,魔狼彻底消失,尾巴合拢,摇了摇,又变回普通的样子。

「有恶魔、有恶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约翰一边尖叫着,一边吓得头也不回的冲回家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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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晚,朴素农家褐发少妇伊莎正在家中给自己唯一的儿子—小约翰缝制衣服,而她自己则身着一袭粗布裁成的淡褐色连衣裙。

虽是简单的乡间织物,却如同她天然的第二层肌肤般紧贴在她那浑然天成的柔嫩肉体之上。衣料虽未有华丽缀饰,但透过那粗糙布面上细密的织纹,隐约透出她雪白肌肤下那一抹抹醉人的肉光,散发着纯粹而诱人的自然气息。这身紧实的衣裙将她那未因多产而耗损的曼妙身姿完美勾勒,无形中为这朴素的少妇增添了一丝令人心动的清丽肉香,足以让田间路过的壮汉们心跳加速,迫不及待就地撕开她的衣服,压住她那雌香四溢的美肉用自己的巨硕男屌在她淫汁娇滴的熟穴中狠狠打桩内射播种。

由于伊莎早年丧夫,育有一子后未曾再婚,与其他农家女子不同,未因连年生育而伤及身子。她那对浑圆饱满的酥胸宛如两颗肥奶雪白。那本来就丰嫩无比的爆硕肥乳更是被生性节俭而始终穿着的那一件连衣裙紧紧勒住,却反倒是将这肥乳的娇嫩肉感是尽露无疑,连带着两颗在粗布羊毛料上微微凸起乳尖都是清晰可见。小约翰每每见到母亲这对浑然天成的爆乳,心中不禁为她的朴素丽质而自豪。

而她那柔软的臀部,虽未如贵妇般刻意修饰,却在这淡褐色衣裙的包裹下显得浑圆挺翘,与她纤细的腰身相得益彰。裙摆之下,两瓣弹滑肥嫩的臀肉隐隐若现,形如蜜桃,饱满多汁,散发着自然成熟的肉感魅力。虽仅生育一子,这安产型的硕臀依旧撑得衣料微微绷紧,勾勒出诱人的弧线,连带着后裙被这柔嫩臀峰撑出一个清晰的圆润轮廓。从身后望去,那臀瓣间微微凹陷的诱人臀窝若隐若现,足以让人遐想连篇。

而那简单的布裙下,一条素色小裤勉强遮掩着她胯间的私密处,在两瓣柔嫩臀肉的挤压下几乎隐没于深邃的臀缝之中,却反倒将她那未经雕琢的天然肉感展露无遗,散发出一股纯朴却勾魂的诱惑。

可是夜色已深,许久不见小约翰的母亲开始渐渐感到担忧。正当她打算出门通知邻里帮忙寻人时,家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小约翰踉踉跄跄地闯了进来,气还没喘匀,泪水就止不住地涌出眼眶。「妈妈!」他扑进伊莎的怀里,嗓子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

「约翰!你这是怎么了?」

伊莎一把抱住他,声音满是惊慌与疼惜,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试图安抚他颤抖的身躯。

「不是说过晚上不准出去吗?外头有魔狼,多危险!」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却掩不住那浓浓的关切,胸前那对浑圆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更显柔软诱人。

小约翰抽噎着,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声音颤抖:「柴……柴不够了,冬天怎么办?我就想去捡点回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头深深埋进母亲温暖的怀抱中,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泪水浸湿了伊莎那紧贴胸口的粗布衣裙。

伊莎叹了口气,将他抱得更紧,柔声道:「傻孩子,冻着也不能拿命去换啊。」她顿了顿,轻轻抚着他的头发,低声问道:「告诉妈妈,刚刚发生什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小约翰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

「我、我遇到魔狼了!好多只!牠们围过来,我以为要死了……「可是有个家伙救了我!他长得怪怪的,头上有羊角,手是爪子,还有条尾巴!他把魔狼全打跑了,还、还……」

他声音低下去,带着点颤抖,「他的尾巴把一只狼给吞了!」

母亲的手僵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魔物被解决了吗?这么快……」她重复了一遍,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

「对!」小约翰比划着,声音大了起来。「妈妈,他一定是恶魔!书上说恶魔都长羊角,肯定是他!」

母亲眼神闪了闪,咳了一声,像是想岔开话题。

「好了好了,魔狼没了不是挺好?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了。」她站起身,拍拍小约翰的头,「别想那么多,赶紧吃点东西上床睡觉。」

小约翰皱起眉。「可是,妈妈,村子哪来的钱请人处理魔物?冒险者公会的家伙都只帮有钱人,根本不管我们这种穷地方!」他语气里带了点火气,「那些冒险者,见钱眼开,哪管乡下人的死活?」

母亲愣了一下,嘴角扯出个勉强的笑。「这……村里总有办法的。你还小别操心这些。」她转身去灶台,舀了碗热腾腾的麦粥,推到小约翰面前。「喏,先把这个吃了,暖暖身子。」

小约翰看着母亲,眼里满是疑惑。「妈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刚刚说『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村里真的请了人?」

母亲背对着他,搅粥的手顿了顿。「约翰,别问了。」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无奈。「魔狼没了咱们就谢天谢地。其他的事妈妈会处理。」

「可是那个羊角的家伙……」小约翰还想说什么,却被母亲打断。

「听话,吃完粥就去睡。明天还得干活呢。」

小约翰咬了咬唇,满肚子疑问只能咽下去。他低头看着碗里的麦粥,蒸汽模糊了他的视线。母亲站在一旁,影子被烛光拉得长长的,像藏了什么秘密。

「好吧……」他小声应了句,舀起一勺粥,慢慢送进嘴里。粥是温的,却暖不了他心里的寒意。那个羊角少年的身影,还有那条吞狼的尾巴,像梦魇似的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

吃完粥,小约翰爬上窄小的床,木板吱吱响。母亲帮他盖好薄被,轻声说:「睡吧,什么都别想。」

「嗯……晚安,妈妈。」小约翰闭上眼,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他听着母亲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屋子又陷入一片死寂。

***

半夜,小约翰被一阵莫名的口渴惊醒。

喉咙干得像烧着,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还揣着傍晚发生的那堆乱七八糟的事——魔狼、羊角少年,还有母亲那吞吞吐吐的态度。

他爬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打算去厨房找点水喝。

屋子静得让人发毛,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经过母亲房间时,他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动静,像低低的说话声,还夹杂着什么……喘息?小约翰心跳漏了一拍,虽然这是他家,但不知为啥,他脚步放轻,蹑手蹑脚地靠近那扇微开的房门。

油灯的昏黄光芒从门缝漏出来,照得地上影子摇晃。小约翰屏住呼吸,探头往里看,然后整个人僵住了。脑子像被雷劈中,空白一片。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张简陋的木床——偶尔还会常爬上去撒娇的那张床——此刻正剧烈摇晃。母亲跪趴在床上,背对房门,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随着某种节奏晃动。她的长发散乱,汗水从脖颈滑落,滴在床单上。

母亲—伊莎—正抬起自己的肥臀背对着房门口,丰满的雌躯就是趴跪在地上,摆出一个随时就能开始交媾的后入姿势。那弹腻丰软的大屁股在这体位下高高翘起,仿若是献媚一般就迫不及待地朝天,像是对雄性发出了那播种的信号一般。

那雪白的乳球尽管垂下来,却仍保有着绝佳的形状。她有着蒙古战士所从未见过的最漂亮的臀部!如此洁白,如此完美坚挺,与她那生儿育女的臀部和女神般的腿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带一点赘肉的小腹和极具女性魅力的雪白丰臀,丰美乳房上红色的奶头高高的兴奋的挺立着,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起伏晃动不已

而位于母亲身后,一位年轻的银白发少年—很可能只比自己大上一到两岁—他的双手正抓着母亲的大屁股,对着那如同在深处不断吸吮着的少妇肉穴一插到底,快速的撞击着她的大屁股。

在油灯的照耀下,小约翰看见仔细对方的外貌—羊角尖锐、双手是如同狮子般长有利爪,还有长长的鳞片尾巴甩动—而他的下半身,是一头山羊的野兽模样。毛茸茸的兽毛浓密粗硬,覆盖着肌肉虬结的后腿,羊蹄沉重地踩在床板上发出阵阵闷响,像是野兽在肆意掠夺。

他是早先见到的那个羊角恶魔!而此刻他正腰部猛力挺动,毛茸茸的兽身紧贴着母亲白皙的臀肉,撞得她浪叫连连。

「齁喔!齁喔!齁喔!!!」

此时此刻,伊莎的姿势就像头发情母狗抬起私处迎接自己的性器侵犯一般,羊角羊角少年抽插更是毫无停歇每一次都畅快的撞击在这名少妇的子宫口花心上,引出大量爱液的同时更让美艳的洋马女人发出声声带着颤音的娇喘和呻吟。

伊莎的声音颤抖,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美目翻白,舌头微微吐出,像是完全被这头野兽征服。她的肥臀被撞得啪啪作响,毛茸茸的兽身紧贴她光滑的臀肉,粗壮的阳具在她湿滑的穴内猛烈进出,撞得啪啪作响。他的羊蹄每踩一下,床板就吱吱作响,兽毛摩擦着伊莎的嫩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这反差极为淫靡——伊莎的臀部柔软丰腴,宛如熟透的果实,却被赤那这头毛硬蹄重的野兽无情骑乘,像是母兽被雄性彻底征服。

小约翰紧握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他记忆中的母亲总是温柔又能干,会在清晨烤松软的面包,会在他生病时整夜守在床边。

「约翰,面包烤好了,趁热吃吧!」

「嗯,谢谢妈妈!」

「约翰,别老蹲在那玩,衣服又要洗不下了!」

「我没玩!我在……研究虫子!」

「好吧……妈妈,今天有没有炖肉?」

「有你最爱的兔肉汤,快进屋!」

始终微笑着、偶尔斥责他的母亲。可如今,她却—

「❤️啊噢噢噢噢噢噢~ ❤️噢噢噢噢噢噢噢~~不行不行❤️~这、阳根怎么如此粗暴❤️哦哦哦哦哦~~~❤️」

那名又贤慧又温柔的母亲,此刻美目疯狂上翻,头颈不停地向后仰,摆出一副痴淫无比的母猪骚脸,口中也再次发出了一道道浪叫雌吼,并纷纷攀在让自己绝顶高潮的羊角少年身上痉挛抽搐个不停。

另一方面,伊莎本人感到自己的阴道深处随着她愈发动情颤抖痉挛起来,多褶的蜜肉紧紧裹住羊角少年不断活塞运动的粗壮的野兽般的肉棒侍奉般的摩擦着,爽的他紧抓住白美人的娇臀一阵冲刺般的快速抽插。

一次次将大肉棒完全插入蜜穴的最深处,坚硬灼热的粗壮龟头一次次的挺撞撞击着远伊莎的子宫口,操的她淫吼连连。

「噢噢噢噢噢噢--------!!!这样粗壮的大肉棒~~ 这么勇猛的狂操着我的骚浪穴!! 不曾感觉过齁喔喔喔喔喔!」

「妳太大声了,小声一点。不然会被妳儿子听到的。」羊角少年冷冷说。

「痛齁咿咿咿咿咿咿!别打我屁股,别打我的屁股齁咿咿咿咿!」

随着羊角少年一边说,一边毫不留情的拍打眼前弄晃出阵阵臀浪的大屁股。即使他时不时啪啪的拍打着伊莎的肥臀或者拉住褐色秀发像操干下贱妓女般粗暴的插弄,伊莎的眼神却越来越充满情欲痴迷,随着羊角少年动作一抽一抽的浪穴更说明她乐在其中。

「母、母亲……竟然会露出这种模样……」

在小约翰印象中总是温柔能干的母亲,如今她却趴在床上给一头羊角少年抽插着,彷佛成为了吸引恶魔征服的战利品。

只见羊角少年又再次的挺起腰杆,又潮着伊莎的少妇肉穴最深处冲撞了百来下之多,操得她浪叫连连!!

伊莎猛然意识到自己的阴道早已被巨大的羊角少年阴茎完全撑开,龟头顶到子宫颈的最深处。这一发现让她全身一颤,羞耻盈满内心。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阴道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包裹住那粗壮的肉棒,彷佛在渴求更多的刺激。

感受到这一反应的深棕色羊角少年彷佛被本能驱使,缓缓站起身开始摆动腰部。巨大的肉棒开始重新在伊莎体内进出,带来的冲击让她几乎瞬间崩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这肉棒竟然还能更大、更快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 ❤️」

伊莎发出高亢的淫吼,声音沙哑而颤抖,口中也不停地吐露出听起来淫荡无比的雌豚闷喘声,充满了惊慌与快感的交织,与她平日的优雅人母模样告判若两人。

她感受到自己的阴道一次又一次被眼下羊角少年的肉棒扩张到极限,软嫩的子宫口被粗壮坚挺的巨大肉棒的龟头猛烈撞击,带来前所未有的绝顶快感。挂在胸前的两颗雪白大肥奶球上随着每一次抽插激烈前后甩动,跳动出诱人的乳浪,丰臀也跟着节奏晃出臀浪,彷佛在回应每一次冲刺。她浑圆肥美的安产型肉尻宛如一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浓郁的成熟色气。

每当她被羊角少年的大鸡巴撞击之际,那肥腻的臀肉便随着动作晃出阵阵臀浪,伴随着闷沉淫靡的臀肉摆动声,荡漾出汹涌的骚腻臀浪,彷佛在向周围的发情雄性展示她那专为繁殖而生的诱人肉体

一人一怪物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清脆响亮。

自从十年前新婚夜后几次,伊莎就没有感受这种程度的快感—不,她的丈夫甚至从未给让她真正高潮过。她现在只能感受到的子宫口被羊角少年粗大肉棒的龟头一次次撞击,带来前所未有的绝顶快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嗷嗷哦哦哦哦哦哦❤️~~~~~~!怎、怎么会这样?❤️我竟然被这种肉棒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名少妇不断喷涌着无数雌骚淫液的肉穴,此时正不断被这羊角少年巨根肏得抽搐连连,前所未有的瘙痒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神经,如同浪潮一般不断拍打在她的识海之中,她两只眼瞳此刻是疯狂的向上翻动着,一双诱人的红舌情不自禁地从大张的丰唇之间伸出,而从这红舌两侧又穿透出一声声满含着屈辱与不甘的呻吟浪叫。

「齁唔噢噢噢哦哦哦哦❤️~~不、不行不行❤️齁哦哦哦哦哦~❤️要、要去了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唔齁哦哦哦哦哦~这、这么粗暴的肉根~~❤️哦哦哦哦~~❤️」

不知过了多久,羊角少年终于狠狠地朝伊莎她的子宫狂射。

粗大的肉棒在伊莎的高潮小穴里又胀大了一圈似的把阴唇整个撑成○形,龟头似乎要挤开美妙无比的花心一般顶撞在洋马鲍最深处猛烈的射出大股滚烫的白浊精华。

被精液一烫伊莎撕扯着床单痉挛着把丰润的女体反弓到极限,却在突破极致的高潮快感中失神般只能无声的淫叫和淫吼。紧窄的蜜穴完全无法容纳羊角少年巨大的射精量,滚烫的浓精不断与高潮爱液激烈的喷溢而出。

伊莎想到他的丈夫从来没有这么频繁地喷射过,量也不可能这么多。这个恶魔般的羊角少年一直在射精,彷佛是想在子宫壁上是刻印下征服者的胜利象征似的,纷纷浇溅在肉壁之上,将整个白种子宫都震得是颤抖连连。

而伊莎被灌精并迎来肉体剧烈痉挛高潮的既定事实,是根本就无法改写的结果,只能是浑身肌肤抽搐抖动个不停。她感觉到他填满了她肥沃的腹部,然后是她被拉长的阴部,直到她被填满,每一次新的喷射都会导致精子从她被拉长的内阴唇中挤出来。感觉热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

伊莎一张雌畜骚颜的红润俏脸上,美目上翻,香舌狂吐;这是她生中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强烈又炽热的怪物种子喷射到她的肚子内。

羊角少年的大阴囊第二次收缩再喷射精液—然后伊莎再度产生了一声响亮的尖叫,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卖力地高潮;不用看也知道,羊角少年正在自己的种子把胯下少妇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始终在一旁偷窥的小约翰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试图让疼痛把自己拉回现实。

可他的眼睛却像被什么牵住,无法从母亲身上移开。那一刻,他既想冲进去大喊什么,又想就这么一直看下去。他的心跳越来越乱,像是被某种陌生的力量牵引着。

床上,伊莎瘫软在床单上,长发黏在汗湿的脸颊,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她半闭着眼,像是还没从刚才的余韵中回过神。羊角少年坐在床边,银白长发在油灯的灯光下闪着微光,尾巴懒洋洋地甩动。

这时候,小约翰听见母亲用微弱的声音说,「谢谢你……」伊莎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沙哑,「你救了这村子……还有约翰……消灭了魔物……」

羊角少年用平淡的语气回答:「工作而已。我也顺手解决了那只威胁村子的魔狼,这就是我的报酬。」他边说边拍了拍伊莎的屁股。

伊莎的脸瞬间红了,她咬着唇,像是想反驳,却只发出一声细碎的喘息:「你这家伙……别、别说得这么直接……」

「随妳。不过,」他转过头,语气认真了几分,「如果妳发现自己怀孕了,记得去最近的教会报到。明白?」

伊莎愣了一下,点点头,声音有些慌乱:「是、是……我知道了……」

「报酬……教会……」他低声重复着,脑子乱成一团。母亲为什么要感谢这只恶魔?这跟铲除魔狼又跟这一切有什么关系?

突然,羊角少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朝门缝的方向瞥了一眼。小约翰心头一惊,赶紧缩回头,贴着墙不敢动弹。他屏住呼吸,听着房内的声音渐渐恢复。

「没事,可能是风。」羊角少年呢喃道。

小约翰松了口气,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想再偷看一眼,确认安全——却猛地僵住了。一颗巨大的蛇头正对着他,猩红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着寒光,尖牙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嘶声。那东西……竟然从赤那的尾巴末端延伸出来,鳞片在灯光下闪烁,像活物般扭动。

「什、什么……!」小约翰的声音卡在喉咙,双腿一软,想跑却动不了。那蛇头缓缓靠近,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约翰瞪大眼睛,想喊却发不出声。蛇头的眼睛像锁住了他,让他脑子一片空白。恐惧像潮水般涌来,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惨叫声还没出口,就软软倒下,失去了意识。

恶魔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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