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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秘史(5)禁忌诅咒,3

小说:深宫秘史 2025-09-07 22:26 5hhhhh 8970 ℃

眼眶湿润的南宫蓠来到南宫姗身侧:“二十四弟,你还记得我吗?”

皱起眉头的南宫云文只觉得南宫蓠有些面熟,但具体想不起来。

“我是南宫蓠,我爹是南宫建德,我叔叔是南宫建明,我兄长是南宫云晨、南宫云天。”

记忆复归的南宫云文朝她不断点头:“是七姐啊!你也要回来是吗?”

“是的,还有我夫君。”

顺着视线看去,后面左右拉着秦思嫣、秦思雯的姜晔吓了他一跳。

等等,七姐儿不是说被雍国的暴君掳走……

“你们……你们先等着……”

让人不要轻举妄动后,他急忙回去汇报,这可不是他可以应对的。

等了一会,白发苍苍的两个老人缓缓走来,秦素玟在姜晔身边预防安抚,天下还没有人敢让他站着等人,怕弟弟没对这些人大发雷霆。

其中一人是南宫建明,看到南宫蓠那成熟许多的模样不禁老泪纵横,还有一人是当今南宫家家主南宫建原,梁楚楚的外公。

“七姐儿,我以为你不在了,没想到你回来了!”

来到南宫建明面前的南宫蓠也想不到,当初雄姿英发的叔叔,现在佝偻成这幅样子。

“爹他还在吗?”自己出去一趟没找到娘,反而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还在呢,还是那样。”

另一边,南宫姗留着泪水对扶着南宫建原的中年人跪拜,他是南宫云宏,南宫姗的父亲。秦煦也勉为其难对他弯腰,但对方明显不受。

南宫建原盯着姜晔,让另一边的南宫云飞确认,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既然是族中女儿回家探亲,那就进去说,在这里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一行人被放行,跟随南宫建原进去,南宫云文目送他们,突然又觉得不是那么危险了。

路上,秦素玟对南宫建明说自己是南宫雪仪之女,秦煦是她的儿子。

难怪自己望着那有些陌生的面容有几分亲切感,原来是妹妹的孩子,人到老年容易会被过去感伤的南宫建明终是掉下泪水。

“你娘有来吗?”

“娘和爹在一起。”秦素玟这样说。

“玟姐儿你回来也好,就当替你娘看看我们。”

会客室内,只有姜晔、南宫蓠,秦煦、南宫姗进去了,秦素玟带着剩下的人守候在待客室内,有些秘密不能暴露出去,特别是她和姜晔,秦煦与姜夏悦。

南宫家内部支系众多,即使她是南宫雪怡的女儿,姜晔娶了南宫蓠,儿子秦煦娶了南宫姗,但几脉隔着非常远,也不算逆了伦理。

落座后,南宫建原盯着姜晔,眼神没有凶狠,只是平静地看着。

“大雍太上皇不是驾崩了吗?您来我南宫家是要抓捕前朝余孽吗?”

想起不久前的威胁,他冷哼又带点情绪开口,站在后面的南宫云宏和南宫云飞有些紧张,即使见识随着年纪增加,但面对姜晔浑然自若的模样,内心仍然有些胆怯。

对方可是数次亲征楚地,打垮了号称天下防御之最的大楚甲兵,不少南宫家的人死在了这些战争里面。

“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么朕也没必要掩饰了。”

见姜晔突然说出这句话,南宫云宏与南宫云飞伸手就要拔剑,面上满是紧张之色。

南宫姗希望他们冷静一点,南宫蓠则是安安静静坐着。

“爹,还是让孩儿说吧!”秦煦真的担心父亲会一巴掌打死面前这个不开眼的老头,那样他可是难办了。

“难道你以为为父会冲动吗?此行不过是陪你母后、母妃回娘家看看。”姜晔也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总是担心自己克制不住,也太看扁他了。

“况且朕已经驾崩,不会再管天下事,朕乏了!”说完又深深看了秦煦一样,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两位叔叔,夫君他是陪我回来看看的,你们不要误会了。朝廷也没有下过令要搜查为难南宫家。”

南宫蓠急忙替他们父子俩打圆场,免得没说清楚,自己先互相打起来。

南宫姗也附和姑母南宫蓠的说辞:“是啊,两位叔爷,还有爹爹和二十一叔,爹他们就是来看我和夫君的。”

“说得好听,谁知道呢?黎州的官兵还能造假不成?”

说话的是南宫云飞,一直在警惕看着姜晔,当年十几岁的他初上战场,跟随族中义士去解楚国北部重镇六春之围。

一直把防御中心放在丹水一线的楚国哪知雍国从六脉山绕道南下,从东而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急忙调兵匆匆增援。

哪知雍国是围点打援,亲征的姜晔率领具装甲骑冲锋,硬生生在甲兵防线里面砸出一道缺口冲垮了他们来救援的十万大军。借着士气拿下了楚国北方门户六春。

那一月流淌六春而过的春水泛起血色,尸体堆积几乎断流。族中兄弟只有自己侥幸逃了回来。

“哼!有什么不能造假,朕以前批阅奏章天天都要从里面分辨所说的真伪。你看起来对朕恨意很深,想要报复尽管来,朕接着便是。”

姜晔自认为不与他一般计较,南宫蓠叹气,谁让他自己是丈夫,自己的陛下!应该叫上表姐的,那样才能劝住他。

“云飞不得无礼,贵客说得对,再排些人去打探消息。”南宫建原也不是蠢人,既然姜晔是客人身份,那么他也不能失了礼数。向姜晔为刚刚不敬的道歉。

“我打探一番吧,可派一个南宫家身手好的子弟跟我们一起去黎州看看。”

秦煦主动请命,南宫姗向丈夫投来感激的目光。

南宫建原同意,让南宫云飞派一个人和他一起去,凡事要听秦煦的。

“丽宁东路的蔡瑁不是蠢人,不会不知道你们。”

说完,姜晔离开这里,不如去逗自己的孙儿们玩,和一群蠢人共事简直浪费时间,不如以前在朝廷的那群人精。

蔡瑁不但是丽宁东路转运使,还兼着静宁府知府,皇后母亲姓什么知道,太妃姓什么也知道,怎么会干这种蠢事。

也就这群死脑筋死要面子,但凡走动下关系,南宫家就成为安城的名门望族了。

南宫蓠替丈夫给两位长辈赔罪,南宫建原表示姜晔不怪罪他们就行,让在场的人都保密姜晔的身份,谁敢多说半句,家法伺候。

一行人被安排中间的一处宅院之中,南宫蓠要和叔叔去看自己的父亲,秦素玟表示自己也想去看一下舅舅,还带上了姜晔。

南宫姗则带着孩子与许久未见的父母南宫云宏、南宫李氏相聚,似是局外人的吕香娘与刘无恨留在这里,姜夏悦由于自身关系也尽量减少和外人的接触。

后山划开的区域,里面草坪巨石上坐着一个头发蓬松的老人,手里拿着折来的木棍指向下面跪拜的几个人。

“快不快快拜见武林盟主,吾乃武林至尊南宫……”

“拜见……哇嘎啦啦……”

几人纷纷抬手磕头,含含糊糊说着听不清的话,头发杂乱,看起来也是失了智一般。

秦素玟询问二舅,坐在石头上的人是不是大舅舅南宫建德,他们现在老了,模样也有些像。

“是的,被你爹派人最后一次送回来之后,大哥就变得这番模样,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

心情复杂的南宫建明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份恩怨,当年大哥南宫建德伪造罪证背刺恩师梁皙在先,身为梁皙养子的秦昭信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不是因为雪怡早把他折磨死了!

“舅母她……”秦素玟也不知道该开口,一时间氛围有些尴尬,舅母还在自己爹那里。

南宫建明叹气摆手:“过去的就不要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希望就到我们这了,你们就好好相处!”

说起舅母,姜晔脑海里面也浮现许久未曾回忆的画面,那个默默跟着在父亲背后低着头的女子,南宫蓠的母亲。

而身旁的南宫蓠用手帕擦拭眼睛泪水,慢慢走近那里,对着在巨石上的老人呼唤:“爹,女儿回来了。”

苍老的南宫建德挥着木棍指着她,“见了武林至尊为何不拜,难道你是魔教之人吗?来人,为武林除害。”

上面的人根本无法沟通,还指挥下面几个人朝这边丢石头。

姜晔扶着南宫蓠,上去一个挥袖将石头扇飞,几个人震倒地,急忙缩回巨石后面。

自己这老丈人当初看来野心不小,都这样还在做着梦。

“大舅舅他治不好了吗?”秦素玟询问二舅南宫建明。

“就这样吧!大哥这样挺好的,免得清醒过来为祸天下!”

看完南宫建德后,靠着姜晔的南宫蓠突然想起来,急忙询问叔叔:

“叔叔,大哥二哥他们呢?”她回来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大哥南宫云晨与二哥南宫云天,只看到叔叔家的南宫云康、南宫云炎。

见叔叔面露难色,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所幸姜晔直接抱着她,也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是否失礼,秦素玟帮她擦干净眼睛的水泽。

“云晨死在了武林魔教之乱里面,云天和云瑞死在了战乱之中。”

南宫云昊留下了一子一女,分别为南宫端燕、南宫凝,妻陆氏改嫁。

南宫云天留下两子,一子夭折,活下来的是南宫端海,妻陶氏改嫁。

云瑞是南宫建明的大儿子,他与妻子凌氏一共生了三儿二女,小女儿不幸染病夭折,没想到大儿子也与侄儿双双死在雍楚之战中。

白发人送完黑发人之后,他让三人尚且年轻的妻子改嫁,孩子自己与妻子凌氏抚养。

雍国征伐五国之中,与楚国打得最为惨烈、持久,身为皇族背后的影子家族,南宫家差不多在里面折损了一半人。

现在罪魁祸首以女婿的身份登门,就在面前,可是南宫建明已经生不起丝毫报复心思。

大势已去,该让下一代继续前进了!

“舅舅,现在南宫家还好吧?”略过沉重的话题,秦素玟问些其它的,免得妹妹南宫蓠继续触景生情!

“一切都好,就是最近有些宵小又盯上家族,想要推我们出去做靶子。

别怪你十三叔这样,他要提防所有的可能,还有家族死了那么多人在战场上,能和官府不起冲突已经很好了!”

“你们挺有骨气的,就是有些迂腐。”姜晔也给出一句评价。

“谢太上皇陛下赞誉,南宫家历来如此。”

过了一天,前去打探消息的秦煦、詹冠、南宫端伯还没有回来,逛了一圈南宫家的姜晔又陪起孩子们。

女人们则和南宫家的女眷妯娌聊起来了,他也不知道几个女人凑在一起就为什么那么能说。

二女儿姜夏悦独自来到他身边,表情有些害怕、退缩。

“父皇,女儿能和您说说话吗?”

“叫我爹吧,我现在已经不是皇,那是你二哥了!”

嘱托好秦思安看一下弟弟妹妹,他与二女儿往前走去一些,望着远方奔腾而过的丽水。

双手紧张端在身前的姜夏悦仍然有些害怕,从小到大她对父亲又敬又惧,发生和大哥发生乱了伦理的事情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会有这种勇气。

“你大哥和他另外几个女人都在江湖闯荡自由惯了,对待孩子没有经验,你要费心教导好他们,免得让人看到爹的孙子孙女没有礼数、没有教养。”

在姜晔看来,秦煦这种就是生下来养活他们就行了,至于成不成才全看自己运气。

“谢谢爹提醒,女儿明白。”

面容露出开心模样的姜夏悦不断擦拭留下来的泪水,面前出现绣着鸳鸯的手帕,那是母后给爹贴身带的。

“既然有了孩子,就不要到处漂泊,来这里住也好,在秦家舍住也好,记得写封信回去告诉你的兄长们,有事你们之间也能照拂。”

“女儿会的。”忽然有很多话要说的姜夏悦都忘了,哽咽着只顾流出泪水。

忽然,父亲姜晔又问一个有些奇怪的问题。

“二姐儿你有滑胎吗?”

“滑胎?”姜夏悦有些奇怪。

“就是怀了一段时间,然后胎儿意外了。”姜晔想要求证一个原因。

握着手帕的姜夏悦有些哀伤:“确实有过,那应该算是女儿的第二胎,怀了四个月后突然一天起来发现没了胎息,腹部里面空荡荡的,床上也没有任何东西。为此女儿伤心了好久,后来煦哥又努力让女儿怀上了思烨。”

“唉!”扶着栏杆的姜晔眨着眼睛,“这就是爹反对你们的原因之一,你母后怀孕的次数比你母妃更多,但是能生下来的就只有你大哥、二哥和大姐。或许这就是老天对我们这些悖逆人伦的人的惩罚。”

“女儿明白了!”

理解父亲的姜夏悦被姜晔像是往日一般抚摸头顶,再见那抹欣慰的笑容。

悦耳琴声飘扬,二人循声而去,前面拐角是稍大的开发庭院,树皮嶙峋的矮木下有一处休憩安坐的石桌。

孩子们来到这里和南宫家的孩子玩耍,琴声是石桌前的少女弹奏而出。

少女年纪大约十一二岁,身着粉黛,面带轻纱,轮廓美好,融入琴声节奏之中,只觉得那道身形如梦似幻,又似飞仙自九天而来。

姜晔又想起了一个人,父亲身边的姨奶奶,她弹起的琴声也是如此。

几个孩子坐在地上,中间摆着一张纸,里面是有些复杂的线路,投掷骰子落下,一孩童欢呼摆动几个格子,拿走几块带字的方块牌。

不是赌博,是类似解密的文字游戏,骰子投点数来配对手上的文字。

不知为何,哥哥秦承远一把抢走妹妹嘴里的奶嘴自己叼着快步跑到矮树下。

追赶不及的小妹双手双脚一伸,就要扯开嗓子大哭,所幸姜夏悦急忙去抱起回来安慰。

“二哥儿,你怎么可以欺负妹妹……不哭……娘在这里……”

再看秦承远,他已经钻到少女身边,盯着古琴上的琴弦,叼着个奶嘴奶声奶气说着。

“姐姐,我能摸一下吗?”

“不行,你会弄坏他的,快去玩泥巴吧!”少女颇为嫌弃,而且还打扰了她的雅兴。

“我不玩泥巴的……”

而秦思安则指导着两个妹妹快把堆积的配对文字拿走完,南宫家这群小朋友明显不是她对手。

蹲坐石阶上的女孩有些苦闷,羡慕看着一起玩耍的孩子们,看外表也在八九岁这样。

原本一直在望着幼稚鬼们的秦承望装出大人模样来问她为什么不去一起玩?

女孩摇头,头饰流苏跟随着甩动,双手托着自己的婴儿肥小脸颊委屈开口。

“他们说我笨,不要我。其实我只是学得慢而已。”

拿出一个木陀螺的秦承望递到女孩面前:“我叫秦承望,我娘是南宫姗。这个你应该会抽吧。”

接过鞭子的女孩跟他来到下面平地,“我叫南宫梦,你会交我吧?”

“一个陀螺而已,别担心,跟着我来。”秦承望握着她的手,带着鞭子抽起来。

“把它看成说你笨的人用力抽。”

几鞭子下去,扑了个空,女孩的手臂有些僵硬,连秦承望都不好操作。

两个孩子起哄:“迷糊糊,回去做梦吧!”

说罢,还摆了两张鬼脸,只看得女孩低头想要离开。

“再来捣乱我……”

刚想说揍他们,结果看到小娘姜夏悦看着他的友好视线又憋了下去。

“再来,我就不信了。”

费了一番功法,秦承望让女孩抽起陀螺,吸引了一些孩子来围观。

忽然一阵惊呼声和欢呼声接连响起,秦思安那里有人扳回了一城,是比她稍小的男孩,模样清秀,身上穿着干净,看起来非常有教养。

姜晔不禁感叹,这些孙儿女在面对他时都没那么活泼!

南宫建原也杵着棍子来了,姜晔看他一把年纪,于是坐到路边的石凳上,对方随之坐下。姜夏悦表示要抱被哄睡的幺女去房间休息离开这里。

“那些人要找的楚国余孽就在里面。”

“是弹琴的少女,还有在那对弈的男孩吗?”

指出那两个人后,南宫建原没有否认。

“老老实实就是大雍的百姓。”姜晔当初没有夷灭楚梁九族,如今也不会对他们有想法。

“多谢太上皇陛下了!”

“不要谢太早,朕已经驾崩了,你自己和当今天子联络吧。”

南宫建德哑然,不会这样也可以,起码以后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活着了。

男孩梁未明是楚国已故太子的孙子,少女梁怀盼是末代楚国江安王(梁玉、梁蝶的亲侄子)的孙女

(背景设定:当初秦昭信的父亲秦和颂走出大山来到楚国国都丽城求学,在丽城学宫结识同样在此学习的梁皙,二人趣味相投结为朋友。

通过梁皙,秦和颂认识了当时江安王的大女儿梁玉,二人产生情愫,但因为秦和颂身份卑微,不被获得认可,梁玉被江安王安排婚事出嫁。

二人私奔,自此流落荒野。

后梁玉怀孕,想要获得安稳环境的秦和颂投奔了已经隐居山林研读经典的好友梁皙,在此生下秦昭信。

后几年二人因为六九归元功失控相继走火入魔而死。梁皙遂抚养教导好友儿子。)

矮树前,抚琴的少女被骚扰得有些不耐烦,这个叼着奶嘴的小屁孩直接爬到了前面,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口水要掉了,不要弄脏我的琴。”

她有些嫌弃地推着对方肩膀朝后按去,哪知秦承远抓住了她的手腕,小身躯就像狗皮膏药一般粘着自己。

“喂,你快放开,不然我就要打你了。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爹娘没告诉不准摸女孩子的手吗?”

“我会弹了,你看。”

小手有模有样在琴弦上弹了几下,少女尖叫起来,直接抓起这烦人的崽子。

还好姜夏悦及时从后面出现抓过儿子,然后狠狠打了几巴掌屁股向少女道歉。

“真是的,你应该看好你孩子,他那么顽皮,都是被你宠坏的,等下弄坏我的琴怎么办?”

少女面纱下的面容有些愠怒,急忙收好琴准备离开。姜夏悦只能不断替自己儿子道歉,待会回去好好教训他。

秦承远不忘伸出小手呼喊:“姐姐,你为什么戴着面纱,你还会来吗?我能看一下吗?”

少女头也不回离开了这里。姜夏悦压下他的小手,脸上露出不高兴的模样。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就和个登徒子一样,丢娘的脸!”

“孩儿不过想看一下她的脸而已,戴着面纱肯定很丑,不敢见人。”

“不要在别人这么说,还有以后不要这样做了。”

这里插曲结束后,那里秦思安和梁未明的博弈也结束。

搂着两个妹妹的秦思安借助二打一优势拿到最多子配对,梁未明不服气,站起来下战书。

“敢不敢和我单独对决。”

“当然可以,你又输了怎么办?”站起来的秦思安比梁未明高一截,十一岁的她已经开始发育身体,抹胸下已经有微微鼓起,白净面容秀气可爱。

挠头冥思苦想一会的梁未明心中警惕面前笑眯眯的秦思安……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很多,里面妯娌走出来,领走各自孩子,梁未明和秦思安立下了什么样的赌约她们也不知道。

姜晔迎着夕阳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之前白天处理政事,晚上和妻子秦素玟、南宫蓠双修,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隔天,秦煦、詹冠、南宫端伯三人从黎州回来,那里真有官兵在调动,路上还有很多团伙朝红台山这里靠拢,分不清身份。

“是驻守在飞流渡的禁军吗?”姜晔向大儿子确认,为了维持丽宁东路的安定,朝廷特地在南部险要渡口飞流渡驻扎了五千禁军。

“不是,那些只是普通的差役,还有一些临时纠合起来的厢军。”

“是清流帮,我看到好几个清流帮的人,他们都来找族长您。”

南宫端伯也说话了,路上他一直把看到的藏在心里,生怕对方是来里应外合的对他下黑手。

詹冠一拍手,埋怨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来提防自己人,枉费自己一番心意去告知结拜兄弟。

南宫建德向他道歉,毕竟隔阂还在。

“老爷子,你还不错,起码分得清是非,这个架,我少雄山七侠詹冠帮衬了。”

拍拍胸脯的詹冠看了一眼秦煦,有他在放心。

南宫建原大概有了猜测,看向姜晔:“只怕这群人对我南宫家逼迫就范不成,反而会痛下杀手,然后栽赃给朝廷,借此号召楚地的反抗力量!”

清流帮是楚灭后的一股复国势力,成分复杂,有大量武林人士,据说还有魔教残余幸存者躲在里面。

之前就三番两次来要求南宫加入他们的复楚大业,如今更是与黎州官府联合要以楚国余孽的借口对他们动手。

房间内,南宫家当家的几个长老,还有中坚力量的云字辈也在,当即表示绝不惧怕他们这些走狗。

手扶把手的姜晔示意他们安静:“确实是不错的计划,如果你们不肯就范,就利用你们这个武林标杆来祭旗,栽赃给朝廷,这样会有更多人响应反抗暴政。”

说完,他问了一句:“难道你就打算在这里和他们打起来?”

“客人说得对,此地乃我南宫家祖地,万不得已还是要保全。”

未等南宫建原说完,下面就有人提议去外面的森林空地迎战,杀他们个人仰马翻。

姜晔有时候在内心里面感慨,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南宫家能屹立不倒,少不了他们家生了不少好女儿!

见父亲有些无语的表情,秦煦靠近他低声说话:“路上孩儿已然让人去告知蔡瑁,黎州有人要对南宫家动手。”

“你还不算让为父失望!”

于是,秦煦像南宫建原提议在外面森林设各种陷阱阻拦来人,还有准备人员弓矢倚靠高墙防守,将女眷孩童集中到一处看护起来。

对方人多势众,就不要靠个人武力单打独斗,然后坚持到支援到来。

南宫建原认为这样可以,也不问秦煦哪来的支援,然后詹冠表示设置陷阱这些他在行,还有南宫家各处易潜伏起来的地方都应该安排一些小队埋伏。

“各位有什么暗器、毒药就都用上吧,对方都要来杀你全家了,还需要讲什么道义?”

詹冠来自五毒门,南宫建原让南宫云飞去负责协调人配合他,默认了这种做法。

“如果三哥三嫂在,让他们放开手干,定教这群人有来无回。”

临走前,詹冠还补充了一句,惹来南宫几人一阵复杂的表情。

姜晔询问秦煦那是什么人?自己儿子在外面怎么都交些鸡鸣狗盗之辈?

二人结拜三哥韦陀夫妇来自苗南之地,那里的毒功凶狠更胜五毒门,各类毒虫防不胜防。

“那你自己看着来。”

得知与朝廷无关后,姜晔回去住处,正巧看到大儿子的幼子秦承望叼着妹妹的奶嘴在攀爬墙壁想要溜出去。

昨晚被教训了一顿的他在地上翻滚大哭,妹妹也学着母亲的模样朝他屁股拍了几巴掌,然后甩出被他咬过的奶嘴不要了。

“小子,你要去哪?”姜晔抓起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孙子,那么高的墙壁换个大人来跳都有危险。

起初有些慌张的小脸在看到是爷爷后松了一口气,“爷爷,快带我出去,不然等会娘就要来了。”

“去干什么?你这样爬很危险的,万一摔断腿,走不了路,以后就看不到弹琴的女孩了。”

“爷爷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找她,我想看一下布里面的样子。”

孩子心思很单纯,只是好奇心作祟,为什么那么多人就她特殊,如果不能解决,晚上都睡不着。

“我可是你爷爷,难道看不出来。等你长大些再说吧,现在去只会让人厌恶,等下我还要被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骚扰良家女子可不是他的家风,该教育就教育,秦承望被提着回去。

晚上,坐在丈夫身上轻轻摇动娇躯的南宫姗提议不如带着孩子们住在南宫家,过年的时候再回秦家舍。

枕在吕香娘温软胸怀之中的秦煦松开妹妹姜夏悦递在嘴里吮吸的奶子,表示同意。

四女之中,姜夏悦还要哺育幺女,并没有扎入金针,趁着还不算扎嘴的时候,多吸过剩的乳汁。

刘无恨高挑的娇躯贴在南宫姗身后,捻住两颗暗红蓓蕾一拉,临近爆发的南宫姗娇躯抽搐痉挛,几下泄了身体,淫水从夹着肉棒的两瓣柔软缝隙中打湿下面乌黑的毛发。

“啊……三妹妹你……”

“姐姐,你磨蹭太久了,妹妹们可都等着呢。”

软绵无力的酮体落到臂弯之中,刘无恨坐入水泽发亮的肉棍,按着胸膛激烈交媾着……

隔院卧室内,两具如白玉凝脂般的娇躯横陈在床榻之上,两处蜜穴留着拇指大的粉洞,混白色粘稠在周围沾成在一圈,潮红的羞容各自躲在被纱之中。

正想将阳具没入泥泞软肉之中安寝的姜晔突然朝外看去。

“有步伐不一样的人在远处走过。”

“是夫君你把我和姐姐干得啊啊大叫,被人听到了吧!”

羞死人的南宫蓠都不敢再露出玉颜,姜晔像是故意的,生怕自己交合的浪叫不够大,还特意打开窗户顶到心坎,这下惊扰到大家了吧。

“看来蓠儿你还有力气,那就再来一次。”

“不了,穴儿那里都松了,还是你和姐姐来吧。”

嘴上说着不要的南宫蓠被秦素玟相拥抱在身上,二人泥泞的耻丘压在一起,肉棒侵入几乎化为一体的密缝之中,湿润内道依旧紧致无比,裹住棒身势要吞没进深处。

娇喘嘤咛的几声挑动欲火重燃,双手抓住绵软臀肉的姜晔加速耸动胯部,恨不得长夜时间翻倍……

早上,南宫建原找上他们父子儿子委婉提醒二人房事动静一事,都来了几天,每晚都像牲口一样激烈!

搞得南宫家不少媳妇纷纷思春,让各自的男人苦不堪言,夜不能寐。

忙活着陷阱一事的詹冠归来,听闻此事无比自豪,对南宫建原道:“怎么说,要多嫁几个女子给我六哥吗?我六哥一根铁枪上三山的事迹不是盖的。”

“七弟。”秦煦示意自己父亲姜晔在这,不要说这些浑事。

姜晔询问三山是什么东西?怎么秦煦没有和自己说过,旁边的南宫云宏握紧拳头看向女婿,得亏南宫姗拉着他去解释。

“大叔叔,您还不知道啊!”

猜测出姜晔身份的詹冠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为,遂取了个大加叔叔,表示自己的尊敬,见姜晔接受了,后面就这样一直这样称呼。

那是南宫姗还没和秦煦成婚前的事情,在发生小矛盾后,南宫姗因为一些冲突打到三山圣姑木梨的地盘,结果被对方埋伏活捉。

见此,秦煦只能赶紧去救他,哪知三山圣姑意在秦煦,想要将他抓去当自己的小白脸。

三圣圣姑爱好精壮、仪表堂堂的男子,据说其功力浑厚的丈夫新婚之夜抵不过她一合之数就被吸成人干丧命。

在众人担忧或者看笑话之际,三山圣姑反被秦煦干得光是看到他救腿软尿湿裆部,从此以后一根铁枪威名传遍江湖。

“爹,你别他胡说,当时是那个女人用姗儿来当诱饵,下满了春药在里面,不然孩儿不会控制不住自己。”

真的服了,秦煦觉得自己应该打发这个满嘴漏风的七弟去招呼其他义兄弟的,留在这里捣乱!

“不是欺压良善就好!” 姜晔说完递出那条黑金软鞭给秦煦:“这是你爷爷留给我了,现在它传给你了!”

“这……谢谢爹。”双手接下的秦煦目送父亲离去,这是他们的家传之宝,为何不给二弟?

詹冠也好奇这条做功精美的鞭子,上面还有一缕芳香,“六哥,这是?”

“一种责任。”

收好鞭子,他提醒在场的南宫建原等人,敌人就在这一两天到来,必须提高巡逻的次数。

傍晚,南宫子弟回来禀报,有几人自称是清流帮,正在树林大路前要求南宫家说得上话的人出来。

在南宫建原同意下,秦煦与老丈人南宫云宏、义弟詹冠一同前去。

会武功的女眷们则被安排守护老幼,汇聚在半山腰靠近后院的大殿内外,里面是祭祀历代先祖的香火之地。

驻足在树林前面的几人见到他们到来只是看向南宫云宏,为首一身青衫,似是侠客的人开口。

“南宫云宏,现在推你上来当南宫家家主了?”

“苟合舵主,如果还是之前的说辞那么请回,南宫家不参合朝廷之事。”南宫云宏还算客气。

“你们南宫家好歹世代沐浴大楚天恩,现在想要跳到雍国的船上,好个忘恩负义。”

苟合说得大义凛然,双手抱拳对天参拜,细数南宫家的不忠不义之举。

眼看义弟詹冠要开喷,秦煦按住他。

南宫云宏没有发怒,事实是南宫家在雍楚之战中已经死了大半子弟,红台山下哪家不披麻戴孝,这些人不过是为了自己利益拿他们家族但筹码罢了。

“是非曲直,自有苍天公证,苟合舵主请回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好,这就是你们南宫家的态度了,看来你已经做了朝廷的走狗。”

几个人调转马头离去,詹冠为这群人的无耻开喷,自己找死,还想来道德绑架别人。

“就这些吗?”南宫云宏不认为对方会那么轻易离去。

“下一次来的就是黎州纠合起来的人,七弟,你去巡视周围暗处的陷阱,防止他们轻功高深之辈摸进去。”

“交给我吧,五毒门好久没有在江湖大展名声了。”一肚子坏水的詹冠领着部分人回去。

不一会,一对着轻甲的士兵策马起来,为首是身着青色官服的官员,面目轮廓看着不像楚人,有几分西域奴的影子。

身旁领兵的副将对着大喊:“你们就是南宫家的人吗?见到蒲大人还不快快过来跪拜?”

秦煦伸手,示意自己来,往前行走两步时,散漫的眼神一变,整个人身上多了一股凌厉压迫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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