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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5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9500 ℃

接着我轻咬他挺立黝黑的乳头,阿龙立刻发出令人兴奋的低吟,但我很快地开始扯着他的乳环开始旋转,阿龙的胸肌跟着乳头一起扭曲旋转,我再拿火焰烧灼这年轻人整个被拉长的乳头。阿龙不停地挣扎,痛苦的低吟从紧咬的双唇中窜出。

当我把少年两颗硕大的乳头都整治一番后,我拿烧红的长针就从阿龙暗色的乳晕处插了下去,一根接着一根,直到他两个乳晕被长针穿成一圈,鲜血像是小溪般缓缓流下,阿龙的乳头也肿胀成原本的好几倍,整个变成紫黑色,但我最后还在乳环上挂上铅製的重垂。

而这些痛楚不停刺激着阿龙,让这年轻的陆战队蛙人羞辱地勃起,他粗红的大屌整个勃起到了极限,儘管铜线穿刺束缚,阿龙的大屌依旧雄伟地挺立,肌肉纠结地对抗着一圈圈地束缚。透明的淫液带着血丝从马眼中缓缓泌出,那两根可怕的刺荆藤也依旧整个穿刺深入在阿龙的尿道中,伴随着大屌不由自主地上下摆动,淫液只能从缝隙中一点点地流出

我按动刑架上的按钮,让阿龙头上脚下的倒悬过来,并且用力拉开他粗壮毛茸的大腿,让阿龙几乎成水平地劈开大腿,把他饱受蹂躪的肛门完成地暴露出来,前几天他自己插入的三根假阳具交错地撑开阿龙的肛门,好几处刚结了痂,微微渗着血。几根电线则从肛门中垂了出来,全是阿龙直肠里震动球的开关。

我拿起开关一口气把效力调到最大,只看阿龙发生「呃啊啊…」的呻吟,健壮的身体跟着一起抖动痉挛,那酷酷的脸庞在痛苦与忍耐当中还混杂一丝的淫荡愉悦。

接着我抄起刺荆藤绞成的细鞭狠狠地抽在阿龙硕大的生殖器上,而另一手扯紧了穿在阿龙龟头环上的铁鍊,让这强壮的少年完全无法闪躲。那佈满小刺的藤鞭精準地落在阿龙的大屌、睪丸与肛门之上,每一下都扯开肌肤,扬起一阵血花,那撕心扯肺的疼痛在迷幻药的强化之下,每次抽打都会让阿龙发出那动人的低沈嘶吼哀鸣。

这样的鞭打与拉扯几乎把阿龙的龟头环给活生生地扯开,但是那龟头环却卡着銲死在龟头后的金属「血冠」,于是这酷刑只是让那形状美好的龟头肿胀发紫到几乎要渗血。而这可怕无比的鞭打酷刑一直持续到那些白浊带血的精液从阿龙的马眼与穿环的小孔里流渗出来。

我戴上粗皮製的手套沾着辛红的辣椒粉,细心搓揉套弄这二十岁男孩的大屌与睪丸。阿龙那深沈压抑的惨叫哀嚎有如交响乐一般精彩美好,我紧抓着那几乎无法一手环握的粗红大屌使劲地上下套弄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插在尿道里的刺荆藤的每一根尖刺。

我把阿龙那两颗肿胀得有网球大小的睪丸仔细揉捏,彷彿那是两块麵团一般,又搥又打。少年的睪丸青紫而又带着血的豔红,而我拿起长螺丝缓缓地穿过阿龙的睪丸,最后刺进拴进他粗壮的大腿里。

这样的折磨拷问早就超过了一般人的忍耐程度,而如果是普通人早就不知道痛晕过去几次,说不定就直接精神错乱而死吧?但是这些精挑细选的血奴就是为了承受这一切而生,只不过在迷幻药的影响下,阿龙的眼神也开始有些涣散,这些痛苦折磨都不停地考验他的忍耐极限。

而为了给阿龙一点刺激,我探手飞快地把他尿道里刺荆藤活生生地扯出来。也就像小黑先前一样,带着碎肉与血的精液一口气喷发出来,只不过这全部喷在被倒吊的阿龙自己的脸上。

34.

阿龙的哀嚎凄厉极了,然而我只把他当成悦耳的歌唱,接着我把电殛连上阿龙睪丸上的螺丝钉以及阴茎上的铜线,掀起一场痛苦的合唱,阿龙的身躯不停地颤抖,而那激烈的痛楚竟让这少年一次又一次地不住喷射出精液来,白浊的黏液全喷在男孩刚毅的脸庞和强壮的胸肌、腹肌上。

我拍打着他水平劈开的大腿,结实、紧绷而充满弹性,那些铜线穿过的伤口显得有点焦黑,半干的血迹卡在伤口旁,而血丝不时配合着电流从肌肉中流出。

我拍了拍他的脸庞说:「顺便告诉你,你刚刚的模样可是全程转播给小黑与小武观赏唷~哈哈哈~」

这句话好像重创了阿龙,他内心的痛苦完全反映在我的狂喜中。

我突然想起先前探索小黑记忆的经验。「说不定,你的过去也同样有趣…」

我轻抚着阿龙的脸庞与宽广的前额,抹去那些汗水,开始翻搅着他的记忆

阿龙出生在一个商港的码头边,父亲是个粗鲁的码头搬运工,母亲则是小吃店的店员。对于阿龙来说母亲是个温柔而寡言的女人,但印象却很模糊,因为在阿龙九岁的时候,母亲便离开了父亲,离开了他。

阿龙的父亲则是这个少年不幸人生的开端,在阿龙的记忆中,阿爸大概只有一百七十公分,却显得十分高大,强壮而黝黑,粗鲁而暴躁。在阿母离开以后,阿爸的脾气一天比一天更糟,下了工不喝得醉醺醺绝对不回家,稍有不满就动手打人。

随着阿龙的长大,父子的关係却越来越差,辱骂责打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阿龙后来才明白,阿爸怀疑自己不是他的种,十三岁的阿龙的就已经远远长得高过阿爸,而阿龙又长得像母亲,皮肤更是比一般人黑得多,甚至也有耳语说是阿龙是母亲跟黑人水手廝混后的杂种。

阿龙的童年几乎是在码头区街坊的抚养下长大,阿爸对他只有打骂羞辱,但阿龙却始终默默忍耐承受。

在阿龙十五岁那年,他回家进门,却只闻到一阵阵扑鼻的酒臭,阿龙把破旧的书包放下,习惯地把制服、裤子全脱下,小心折好免得弄脏。

才站起来走了两步,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把阿龙几乎打到地上,阿爸满脸通红,黝黑的脸上甚至有点泛青。「幹恁娘!你这猴死因仔,恁北工作得要死,你在给我现在才回家!」

一阵乱骂中,皮带已经胡乱地抽在阿龙高大的身体上,拳打脚踢一样不少,阿龙只是跪在地上,等着阿爸发泄怒气。

又是一个耳光。「讲话啊!幹!跟那个下贱女人一个样!」「幹恁娘鸡巴!她是跟哪隻黑够才生下你这狗杂种!」

阿龙一阵狂怒,过去的忍耐好像都濒临崩解,阿爸看到阿龙愤怒的眼神,一脚狠狠地踹在阿龙的脸上。「看三小!恁北教训你,你这什么态度!」

阿爸拿出绳子把阿龙胡乱地绑在墙边,拿起扫把又是一阵的乱打,一直打到整个竹扫把全部裂开,血丝从阿龙的脸上缓缓流下,黑亮的身躯全是渗着血的伤痕,仅餘的一条内裤也就这样被扯烂。

阿龙黑色的大屌就这样沈甸甸地垂在那儿,这十五岁少年的生殖器大得惊人,还没勃起就几乎有十几公分以上。

看到阿龙硕大的生殖器,他父亲似乎受到不小的刺激,「恁娘耶…幹!」阿爸一脚无情地踩在阿龙的屌上,男孩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不要!不要!阿爸!不要…」

阿爸两眼充血,看起来彷彿像个野兽似的,他解下裤子,掏出他有些弯曲的阴茎,腥臭而充满污垢,但明显地纠结勃起,猛烈粗暴地把他的屌塞进阿龙年少

「幹!吃!你给我吃!」

「呜呜呜…」阿龙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而阿爸的大脚仍践踏挤压着阿龙稚嫩的生殖器。

「幹!死因仔!敢咬恁北!」阿爸的拳头狠狠地雨点般落下,并且飞快地抽出阴茎。

阿爸粗壮的身体压倒在被紧捆的阿龙上,野兽般的阴茎狂乱地寻找阿龙柔嫩的小穴,阿龙的哀嚎伴着泪水,紧闭的肛门被他父亲彻底破开,毫无润滑的粗暴入侵,立刻撕裂了男孩的小穴,流出血来。

从所未有的剧痛侵袭着年少的阿龙,他疼得几乎失去意识,而阿爸只是疯狂地不停抽插,宣泄他积鬱多时的慾望与愤怒!最终在一声兽性的狂吼中,阿爸把他浓稠的精液全送进了阿龙的体内,接着他抽离阿龙的身体,长嘆一声,倒在一旁。

阿龙也不明白自己尿道中涌出的白色黏液是什么,他最终在疼痛中昏厥过去

然而那一声长嘆就是阿爸的最后一口气,长期的酒精中毒与激烈的性交一口气夺去了阿爸的生命…

阿龙也不知道阿爸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那却是他仅有的亲人,而这唯一的亲人却死在强姦自己的夜晚…

35.

邻居发现阿龙的时候,阿爸已经僵硬地倒在一旁,而阿龙被粗绳紧紧捆住,除了精液从裂开的肛门中流出,连自己也莫名地射精。这一切对阿龙来说恍如青天霹靂,整个世界在眼前崩溃,这傻傻的少年只觉得全是自己的责任,痛苦地自责不已。

先前阿爸欠下的债务、丧葬的费用以及街坊的流言八卦,压得这十五岁的孩子喘不过气来,尤其是这些从小照顾他的街坊居然也开始冷言冷语地讥讽他,更是一再伤害了阿龙的心灵。

最后是一位陌生的远房亲戚收养了阿龙,英哥带着阿龙离开了码头,到了大城市里生活。阿龙其实很怕这个满身刺青的大哥,但是他别无选择,只能跟着英哥离开。后来阿龙才知道,英哥是个颇负盛名的刺青师父,除了广受年轻人欢迎之外,他也和很多道上兄弟交情不错。

起初和英哥住在一起的日子也不错,阿龙没再继续升学,就到工地里从粗工幹起,英哥也没意见。英哥比阿龙大了一轮,约莫是二十七、八岁,沈默寡言,除了常教阿龙一些锻鍊身体的方法,而阿龙也很习惯两个人安静的生活。城里四季如夏,十分炎热,英哥大多打着赤膊只穿条短裤、拖鞋,露出严格锻鍊的身体和满身纹路複杂的刺青图样。

就这样过了一年,阿龙的体格快速地成长,十六岁就超过了一百八十公分,肌肉也在工作中锻鍊得十分结实,皮肤也晒出一种独特的红黑色,而阿龙更加硕大的阴茎让他十分怀疑自己混血儿的身份。

而在英哥二十八岁生日那天,英哥推去了各家兄弟的邀约,只跟着阿龙两个人往英哥郊区的别墅庆生。两个人愉快地畅饮谈天,但没多久阿龙就醉倒在沙发上。等阿龙悠悠转醒,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被绑在一个类似手术抬的地方,四肢全被皮带紧紧捆住,丝毫也动弹不得,脖子上还彷彿有个皮革製的项圈,嘴里也卡着一根橡胶製的横杆

好不容易英哥出现了,他满佈血丝的双眼与可怕的微笑,让阿龙不寒而慄,忍不住联想到阿爸伤害他的夜晚。阿龙害怕极了,他不光是害怕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更觉得自己是否受了什么诅咒,让身边的人都对自己产生这种扭曲的慾望。

而这个少年并不知道他的人生将被推向更黑暗的深渊…

「我等了好久…」英哥细细地抚摸着阿龙微微颤抖的脸庞,手指滑过少年结实的胸膛与充满弹性的身躯。

他拿起一支笔沾着颜料,由阿龙的胸口开始画。手臂、肩膀、胸膛、乳头、腹肌、肚脐、腰骨、阴茎、两股、大腿、小腿,画了一条青龙的轮廓,龙头盘据在阿龙的胸口,脚爪握着一颗以乳头为中心的珠子,手臂上有一片片的云,通过腰际盘绕到背后,阿龙的阴茎和阴囊除龟头外画满了鳞片,彷彿就是巨龙的阳具,那隻青龙一直盘旋到左小腿,阿龙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隻龙般。

但图案并非如此单纯,这隻青龙被好几条粗大的铁鍊紧紧地捆住,这被囚禁的青龙虽然张牙舞爪,但却显出一种徒劳挣扎的悲哀。英哥更在阿龙宽广的背肌上用花体的英文写下「Slave(奴隶)」几个字。

英哥接着拿出了各种颜料和车针,用电动的方式将阿龙身上的龙着上颜色。阿龙忍受着车针一针针的快速刺在自己的皮肤上,而肌肉也随着车针抽动着,拳头握的紧紧的。尤其在刺珠子过程中,刺在乳头边时,上身不停的前挺挣扎,在刺乳头正中心时要使乳头勃起而爱抚后,针扎在乳珠时阿龙全身肌肉紧绷,不停颤抖,血管全数拢起,发出阵阵哀号。

英哥在刺阿龙的阴茎时,为了使图案的颜色不在阿龙勃起时因为皮肤拉长而变淡,所以在刺阴茎的全程,阿龙都要保持勃起状态。他强迫阿龙吃下一种药丸,没过多久,阿龙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变硬,才一下子就呈完美的九十度角,硬直直的指着天空。英哥接着就一手拿着车针,一手抓着阿龙的大屌,小心地在阴茎和阴囊的皮肤上刺着一片片青色的鳞片。

这整个刺青的工程几乎让英哥不眠不休了一整个礼拜才完成,而英哥还在阿龙的龟头上刺着「奴」的字样,肛门周围则刺着「淫」「贱」两个字。十六岁的阿龙就像是他刺在身上的巨龙一样,被彻底地囚禁着,沦为英哥的禁臠。

36.

终于阿龙身上的刺青完成了,但他的地狱才正要开始

英哥抹去阿龙身上渗出的血珠,他一把揪着阿龙的头髮,疯狂地强吻着阿龙。而少年早因为连日的折腾体力消耗殆尽,根本无力抵抗

「阿龙,你只属于我,你知道吗?每个人看到你身上的刺青都要明白,你是我的!」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我要你站就站,坐就坐,没有我的命令,排泄、射精一概不被允许不准!」英哥的脸庞散发着一种亢奋无比的气息。

阿龙就这样被关在郊区的别墅里,在这里阿龙只是英哥的狗奴,这结实壮硕的男孩一丝不挂,显露出黝黑皮肤上的囚禁龙纹,手銬、脚镣与项圈就是阿龙身上唯一的衣物,而那些紧锁的铁鍊让阿龙只能像狗一样地,用四肢趴着行走。

而一天中唯一可以站起来活动筋骨的时间就是强制的健身锻鍊,英哥在别墅里有一整组的健身器材,除了用来维持自己与阿龙的身材外,这也常常被拿来当成折磨阿龙的用具。

英哥最喜欢看着像阿龙这样高大强壮的男孩在他的脚下痛苦挣扎,完全满足他的征服慾望。他用各种方法折磨着阿龙,却又不愿意破坏他精心雕製的龙纹刺青。

而滚烫的蜡油与残酷的电击就是英哥的最爱,阿龙时常被绑在桌上、立架上或单纯地跪伏着,英哥就拿着蜡烛在阿龙的身躯上画画般的肆虐,看着他痛苦不堪地挣扎扭动。

英哥常在阿龙的身上穿上金属环来当做为一种所有物的象徵,耳环、眉环、乳环、肚脐环都还算普通,阿龙除了龟头环之外,少年的阴茎上也被穿了四、五个金属环,在肛门的周围也有金属环穿过。而英哥只要把电殛往环上一夹,打开电源,就可以听见男孩令人兴奋的惨叫哀鸣。

阿龙平时被迫带着限制阴茎的拘束具,而健壮的英哥也同样是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常常一夜里连续幹了阿龙七、八次,但阿龙都完全无法勃起射精。少年的泪水和哀求丝毫无法感动英哥的铁石心肠,甚至是那些呻吟、哭喊都只让施虐者更加的兴奋。

龙纹遍佈全身,就只有阿龙浑圆坚挺的臀部是个例外,英哥另一项消遣就是让阿龙四肢撑地,翘起屁股来任他鞭打,皮带、木板、藤条、猫尾鞭,只要英哥弄得到,全部都可以用来招呼在阿龙身上。每一次都要打到上百下,彷彿不见血不痛快,而药用酒精与粗盐更让阿龙好几次痛得整个人昏过去。

每次打到最后,阿龙的屁股几乎都是血肉模糊成一片,那些血一路从大腿流到地上,他壮硕的身体全是疼痛的冷汗,他最后都无力地跪在地上,但他渐渐地不再求饶

这些折磨让阿龙想起阿爸的责打,他又怕又恨,他恨阿爸,恨英哥,恨这个世界,也恨自己,阿龙开始咬着牙忍耐这一切,他知道英哥就只是喜欢看他痛苦的挣扎呻吟,他也不反抗只是默默地忍耐再忍耐。

除了臀部外,另一个可以施刑的地方就是阿龙的大屌和肛门。每当英哥解下阿龙阴茎上的拘束带,阿龙傲人的大屌都会解放般地弹出来,但男孩很清楚是自己大祸临头,因为英哥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想要蹂躪阿龙粗长的阴茎。滴蜡、揉捏、甚至用藤条打都还算好,英哥会把毛衣针插进阿龙的马眼,强迫他自己撑开尿道,让英哥可以直接把手指伸进马眼里,粗暴地在尿道中抽动!

而英哥心情好的时候,他就会取下阿龙的肛塞,替他浣肠,然后狂肏这个黝黑强壮的男孩,那些精液除了让阿龙吞下肚之外,还可以拿来当作润滑剂,让英哥可以把拳头、甚至是手臂塞进阿龙的肛门里,但最可怕的是英哥特别订製的假阳具,他照着阿龙自己阴茎勃起的尺寸打造,让他自己的阴茎撕裂自己的肛门。

而阿龙却在这些极度痛苦的折磨中,勃起射精…

37.

时间就在阿龙的苦痛中渐渐流逝,转眼间,阿龙也十八岁了,黝黑健壮的身躯足足有一百八十八公分,强壮的肌肉、刚毅的脸庞配上那佈满全身的龙纹刺青,显得阿龙充满了男性阳刚的魅力。

阿龙毫不抵抗的作法也让英哥慢慢对他没了兴趣,另外去寻找新的目标。后来兵役的徵召更让英哥决定放弃阿龙,任由他去受训服役。这个难得的机会让阿龙好不容易以为自己终于获得解脱,但他不知道上天对他的考验正迈入新的阶段

在开往新兵训练中心的火车上,阿龙一个人沈默地坐着,英哥并不爱说话,即使是他玩弄阿龙的时候,也是阿龙压抑不住的哀嚎声居多,但阿龙也都尽量默默忍耐。

一路上没人敢来搭訕阿龙这样黝黑高壮的大个子,尤其是那短短的T-shirt根本掩不住盘旋在全身的青墨色龙纹,配上阿龙外国人般的深雋轮廓,显得格外剽悍。

连新训中心的体检医官刚看到阿龙的时候都有些畏缩,医官年纪很轻,最多也不超过二十五岁,甚至长得算是俊秀。

但等到阿龙脱去衣服,年轻的医官整个看傻了眼,这接近一公尺九的壮硕身躯居然纹满了一隻被层层铁鍊囚禁的青龙,宽厚背肌上的花体Slave字眼更加刺激着医官的目光。

他吞了吞口水说:「裤子也要…」

阿龙红着一张脸,还是脱下了裤子,毕竟除了英哥与阿爸之外,他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全裸着身体。而裤子一脱,医官忍不住低声惊呼「我的天呀」,阿龙裤子之下不但没有内裤,只有拘束着阿龙大屌的贞操带…

「这不会痛吗…」年轻的医官傻傻地问

阿龙羞辱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医官就大着胆子去摸了摸金属铁笼,他才发现阿龙的大屌还没勃起就有着惊人的尺寸,除了龟头环之外,在整个阴茎上还穿着好几个的金属环,而且阿龙割过包皮的硕大龟头上,居然刺着「奴」这个字

医官指着那些乳环、眉环和肚脐环等,结结巴巴地说:「这些铁环不合规定,入伍就得取下来耶…」

阿龙低着声音说:「那些全銲死了,拿不下来…」

「那贞操带呢?」医官的声音有点颤抖。

「钥匙不在我手上…」

医官的声音除了颤抖之外,居然有点兴奋。「那…那把腰弯下来,我要检查肛门…」

阿龙熟练地翘起臀部,两手称着地板,把整个肛门展露在医官的面前,阿龙坚挺屁股上佈满着一道道的旧伤痕,金属铁笼的皮带上还连着一个肛塞,把阿龙的肛门彻底塞住,在那后庭周围的皮肤上则有着「淫」「贱」两个字的刺青。

「我要把肛塞拿掉,才能检查…没关係吧…」

阿龙默默地点头,医官套好手套,涂了些凡士林,手轻轻地抚摸着阿龙浑圆的臀部,像是感觉那充满弹性的肌肉和那些突起的伤痕,好一会儿医官才开始拔起肛塞,他不敢用力太大,于是根本动也不动。

「长官,用力拔,我没关係…」阿龙的声音有点低落。

于是医官就大胆地猛力一拔,阿龙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像是既痛苦又解脱。但医官看着手上的橡胶製品,再次傻了眼,这哪是一般的肛塞,根本就是巨大无比的假阳具,上面青筋纠结还在末端有许多突起,于是更难拔起。医官并不知道,这二十几公分的庞然大物就是阿龙自己的大屌模型。

医官放下假阳具,看着阿龙的肛门,嫩肉一整圈地外翻出来,透着粉红色却有些红肿,他轻轻抚摸着这年轻新兵的肛门,忍不住脱口而出:「好美…」

阿龙随着医官手指的深入轻抚,身体也不禁开始跟着轻微颤抖,胯间的贞操带也一起发出碰撞声,阿龙只是咬紧牙关,不敢呻吟。

「这么兴奋…像你这种人应该被肏过无数遍吧?」

医官的胆子又更大了一点,他迅速地脱下裤子,把他早已充血肿胀的屌塞进阿龙的肛门,猛力地抽动起来,他不停地挺进,又紧张又激动,用力抓着阿龙强壮的肌肉,一次又一次衝击这大男孩的身体。

阿龙习惯性地毫不抵抗,他只是羞愧而迷惘,是不是他自己的身体就是诱人犯罪的祸源呢?所以阿爸、英哥甚至是这个才见面的医官都要佔有、凌辱自己?

38.

医官几声低喘后,整个人趴在阿龙汗水淋漓的壮硕身体上,白浊的精液也跟着医官拔出自己的屌从阿龙的肛门流到地上。他兴奋而满足地大力抚摸阿龙厚实的背肌与胸肌,又揉又掐,感受那充满弹性的结实肌肉,而这强壮的男孩仍旧全不反抗。

接着医官又把手指伸进阿龙柔嫩的后庭小穴,靠着精液的润滑,三根手指毫不费力地就塞了进去,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阿龙的肛门,男孩喘息着,汗水四处流窜,滑过美好的肌肉线条,就像是青龙身上的露水。

医官的另一隻手则摸上了禁錮阿龙大屌的金属笼,可以清楚地看到刺着「奴」字的龟头泌出透明的淫液,徒劳无功地卡在金属圈上,无法勃起也无法射精。

医官坏坏地问:「你多久没射出来了

阿龙的脸上表情又是痛苦又是羞辱,而且很挣扎。「三个多月了…」

医官年轻的脸庞露出了笑,清秀的脸上却挂着残忍的笑容,他拿起电话,按了几个号码:「把接下来的新兵排给别人,我有事要忙,然后请连长过来一趟。」

他站起来走到阿龙的面前,沾满精液的屌就拍打在大男孩的脸上。「你知道吗?军队里面最重要的就是服从上级…哈哈哈~

接着他就直接把屌塞进阿龙的嘴里,按住阿龙的小平头猛力地幹起他的嘴来。

等到连长走进来,他可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这满身刺青的赤裸男孩汗流浹背地做着伏地挺身,满头满脸的都是精液,而医官就坐在阿龙宽厚的背上,愉快地拍打着他的屁股。

连长的脸色有些难看:「你在搞什么?」

医官笑着回答:「叔叔,你别担心,这小子原本就是别人的狗奴

医官让阿龙站起来,连长嘆了口气,打量起阿龙来,而这微胖的中年军官立刻两眼放光,露出有些心动的表情。

医官继续说:「他身上的这些铁环都銲死,如果要取下来恐怕挺麻烦,而他的贞操带钥匙还在主人手上,已经三个多月没拿下来…」医官在拿起地上的橡胶阳具。「这听说是用他自己的屌模订做的,平常是二十四小时都插在肛门里唷…」

医官还让阿龙弯下腰,把肛门上的「淫」「贱」两字显示给连长看。

连长摇了摇头,对着阿龙说:「像你这样的小鬼还真少见…这么贱也不容易,一定很需要别人好好教训你,对不对

连长的笑容一变,粗大的拳头猛力地就往阿龙的肛门里塞,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一个站不稳跌倒在地上。

「长官没说你可以叫,你叫嚷个屁!」顺手就是一个巴掌

连长压住阿龙,大力掰开阿龙的大腿,阿龙没有挣扎,只是把脸别过一旁,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关。

「他妈的,果然是个下贱奴隶…」

连长的手掌又开始死命地钻着阿龙的肛门。「不是每天都载着肛塞吗?怎么还会这么紧?有意思…」

但连长一阵蛮力终于还是破开了阿龙的肛门,整个拳头都塞了进去,黝黑的脸庞疼得皱在一块,赤裸的身体不停颤抖着,强忍着拳交带来的痛楚。肛门被撕裂所流出的血与先前医官的精液就成了直接的润滑,连长显然也是兴奋极了,一隻手不停地抽插,而阿龙努力压抑的低声哀吟,只让连长更加卖力。

医官更指着阿龙不由自主想要勃起的大屌说:「叔叔,你看他,会想要勃起耶…哈哈哈~」

好不容易拳头拔了出来,连长却想试着一口气塞入两隻手,但阿龙实在痛到不行,进行到一半他就整个人痛晕了过去。一连试了两次,连长才终于放弃,但阿龙的肛门已经鲜血淋漓,流了一地。

「没关係,以后陪你玩的机会多得是…」

医官让阿龙自己把假阳具重新塞回肛门,绑好贞操带,阿龙全身上下都是汗水和精液的混合,而这大男孩被这一连串的折磨,也几乎精力耗尽,站都站不稳

而在连长的压力影响下,阿龙获得了一种神秘的新地位,他不必和其他新兵一起洗澡、睡觉,因为他的夜晚往往在医官与连长的房间中度过。然而阿龙的班长、排长与同梯的士兵都以为这傢伙是特权份子而排挤他。

但连长却似乎特别交代要好好锻鍊阿龙的体能,于是阿龙在新训中心的时日,每天几乎都是在豔阳烈日下度过,白天得出操练习,晚上又得承受医官与连长的联手玩弄……

39.

唰的一声,细长坚韧的藤条抽在阿龙的手指上,这大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手指也差点鬆开。但连长大吼:「不准乱动」,接着又狠狠地抽打着阿龙结实的手臂与大腿。

阿龙整个人跪在地上,连头也被压在地板上,而屁股噘得老高,两隻手正努力地撑开自己的肛门。而连长一手拿藤条,一手则是燃烧的蜡烛,不停地将滚烫的蜡油滴进阿龙的小穴深处,男孩黝黑的屁股与背部上全是那些凝结的红点。

每一滴蜡油滴落,阿龙都疼得忍不住扭动着身体,但连长手上的藤条则是毫不留情地阿龙强壮的身体上,尤其是阿龙的手指又是红肿又是瘀青,但还是得忍着剧痛死命地掰开自己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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