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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娈天香 - 2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4950 ℃

              二十一  醉误

  八重天,悠然居,吴大老板仍在独自喝着闷酒。

  不知为何,此刻吴大老板心中隐隐有些不快,却不知是何原故。

  吴大老板强压着心头这种莫名的沉闷,手中的酒却是一杯接着一杯地狂饮。

  就这样不知所谓的饮酒,过了许久,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吴大老板的意识似已迷变得不清,却依然一杯接着一杯的饮着美酒,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极品的花雕酒,送入口中却隐约有些酸辣,吴大老板的心情却更加烦闷。真不知是酒不对味,还是心不对味?

  不一刻,吴大老板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猛地将桌上的酒壶横扫在地,伏在桌上睡去……

     ***    ***    ***    ***

  翌日清晨,此时已是已时三刻。

  如意楼中的姑娘、娈童们已陆续起身,梳洗完毕后,准备在房中享用午膳。

  八重天的悠然居仍然大门紧锁,从昨日酉时起,吴大老板就没有出过悠然居的门。

  七重天的丫头们昨夜曾经看见花嫣容连滚带爬地从悠然居出来,狼狈地回到了鸣翠轩。

  如意楼中,大家都在暗自猜想,一定是什么事情让吴大老板的心情很不好。根本没有任何人敢去打扰吴大老板,每个人都谨小慎微,生怕会牵连到自己。

  整个如意楼的气氛已变得异常紧张……

  午时一刻,悠然居的门突然开启。

  吴大老板浑身酒气,摇摇晃晃地出了悠然居,看样子仍然宿醉未醒。

  「所有人全都给我滚出来!」

  吴大老板站在八重天的勾栏内,大声吼叫着。

  各个重天的姑娘娈童们不敢怠慢,争先恐后地从各自的屋中走了出来,低着头站在了各重天的勾栏之内,都不敢仰视吴大老板。

  「哈哈……在如意楼,我说的话就是天!没有人管违背我的意愿。你们都给我站好了,一动也不许动!」

  吴大老板望着如意楼各重天的人俱已站在各重天的勾栏内,附首听命,得意起来。

  吴大老板狂笑着,东倒西歪的下了八重天,来到了一重天。

  一重天,花厅内,四周也已站满了人,吴大老板站在花厅当中,仍在发号施令。

  「听着!万花牌上有花名牌的,哪个还没到?自己站出来!」

  吴大老板喷着酒气,仍在说着醉话。

  如果没到的人如何站得出来?众人心中都在暗自发笑,却没人敢笑出声来,全都低着头,静静地站在一旁。

  「老爷,除了天香阁主梁晓翀大架未到,各重天所有人等,俱已到齐。」

  如意楼中众人皆不敢出声。七重天却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应答之人正是花嫣容。

  「什么?天香阁主他凭什么不出来?我说的是所有人!天香阁主不是人吗?让他给我滚出来!」

  吴大老板在花厅内自己转了一圈,想是因酒气未散,脸已涨得通红。

  「天香阁主在哪里?让他出来!」

  吴大老板的双腿有些发软,仍在叫喊。

  两个小厮连忙抬过太师椅,吴大老板倒身坐在一重天的花厅的正中央。

  「老爷,天香阁主不是因为惹您生气,被关在黄泉地了吗?可是他好像还是不服气呢!您是不是派人去请他?」

  花嫣容仍在不阴不阳的挑着是非,吴大老板却突然拍案而起。

  「黄泉地……」

  吴大老板突然站起身来,摇晃着身体向黄泉地走去……

  如意楼中所有的人都摒住呼吸,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每个人都隐隐觉得不安,此时的空气似乎已经凝固……

     ***    ***    ***    ***

  黄泉地,明昧未分。

  破旧的床桌上,一盏油灯已将残尽,发出微弱的光茫。

  晓翀仍在昏沉沉地入睡,气息微弱而均匀。

  「咣铛!」

  黄泉地的木门突然被一脚踹开,吴大老板酒气汹天,摇摇晃晃地闯将进来。

  晓翀被惊醒,微微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吴大老板却扭过头去,轻轻闭上了双眼。

  「哈哈……」

  吴大老板狂笑着,一脚踏上地榻,用脚尖将晓翀身上的被子踢开。

  晓翀没有应声,却转过脸来,一双清澈美丽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吴大老板。

  「你没听见我说所有人全都滚出来吗!你真以为做了天香阁主就不用听我号令吗?我对你还够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与我作对?」

  吴大老板喷着酒气,却一把将晓瘦弱的身体提了起来,扛在肩上,大步向一重天走去……

  一重天,花厅内。如意楼中所有的人仍然一动不动,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处。

  吴大老板扛着晓翀已来到花厅的正中央,望着面前的一张红木雕花大理石面的八仙桌,突然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扫在地上,将晓翀一把丢在八仙桌上。

  晓翀的脊背碰在坚硬的木制八仙桌子,背上的鞭伤又在隐隐作疼。

  吴大老板一把提起晓翀的衣襟,硬生生地将晓翀拉了起来,环顾着四周。

  「你们看到了没?我不管什么天香阁主,所有人都得听我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不还是得乖乖的伏首听命?」

  晓翀望着吴大老板,忧郁的双眸中已浸满了泪水,却不知是伤心还是负痛。

  「哈哈……一个娈童?你凭什么做天香阁主?天香阁主永远是属于她的!你还居然寡廉鲜耻的说什么从今以后只陪我一个人?」

  吴大老板在晓翀的脸上恶意的划过,却突然狂笑起来。

  「梁晓翀,你是不是弄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一个娈童居然还妄想与我匹配?你能为我吴家传宗接代,继承香烟吗?你喜欢我是吧?喜欢和老爷我亲热是吧?那么今天就让老爷好好的疼你一下,老爷对你还从未尽过兴致!」

  吴大老爷松开手,将晓翀重新丢在八仙桌上,却突然一把将晓翀身上单簿的衣衫用力扯开。

  「不要……」

  晓翀的双手紧紧按住衣襟,双眼含着泪水望着吴大老板。

  「怎么?现在装起清高来了?娈童全是天生淫荡的东西!只要找对了地方,人人都可以做你身体的主人!」

  吴大老恶狠狠地板咬着牙,无视晓翀的请求,却一把将晓翀的裤子也撕成两半。

  「老爷……不要……这样……我……我听你的话……就是……」

  晓翀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双手却拼命想按住暴露在外的玉茎。

  「手拿开!让老爷我仔细看看!是不是找对了地方?你那小玩艺都已经勃起了吗?」

  吴大老板一手将晓翀的双手扣住,另一只手却在恶意的探索着晓翀身体上各个敏感的部位。

  晓翀用力咬紧嘴唇,闭上了双眼,泪水仍在静静的流淌,却已说不出半句话来,如此的羞辱让他生不如死。

  一重天,大茶壶早已按捺不住,意图冲上去阻止吴大老板,老鸨却一把拉住了大茶壶,双眼含着泪水,用力地摇着头。

  「为什么……不让我……」

  大茶壶从牙缝里迸着字,却已不成句。

  「老爷他真是喝醉了,现在正在发疯。他已不清是恨晓翀还是无双,如果你现在阻止他,他在盛怒之下一定会杀死晓翀,甚至是你,或者是更多人……」

  老鸨的泪水已潸然而下,双手却仍然死死按住大茶壶。

  一阵微风掠过花厅,掀起阵阵的凉意。晓翀赤裸着身体,雪白的肌肤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呈现在花厅之内。

  吴大老板忘情地挑逗着晓翀的身体,直至身下的欲望已被完全激发。

  所有人都这样冷眼旁边,有人开心,有人伤心;有人惊叹,有人惋惜,也有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吴大老板完全无视如意楼中的人,忘情地品尝着美味。

  「很好!很可口!我今天可要好好享受……」

  吴大老板突然将晓翀的双腿强行分开,环在自己腰间,用手指伺探着晓翀的幽穴,猛地掀起自己的长袍,解开腰间的系带,将涨满的欲望插入了晓翀的幽穴中……

  「啊……」

  突如其来的刺入使晓翀睁开了双眼,含着泪水望着吴大老板。吴大老板用力按住晓翀,将自己涨满的欲根大力的在晓翀的幽穴中穿插……

  如此大力的交合,使晓翀的面色已变得苍白,巨大的疼痛使晓翀的双手却紧紧抓着吴大老板的胳膊,竟然发不出半点声音,竟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内心的痛苦……

  整个如意楼静得如无人一般,只听得见吴大老板的满足的喘息声。

  突然,吴大老板将晓翀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身体猛烈地一颤,发出一阵颤抖……

  「啊!」

  晓翀一声惨呼,双眼似乎已突了出来,望了吴大老板的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抓紧吴大老板的双手已松了下来,他身体整个软了下来,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人已昏死了过去……

  吴大老板的欲望之液伴着血液顺着晓翀的双腿缓缓流下,吴大老板吐着气,像是已得到极大的满足,却将自己的欲要拔出,整理好衣衫,摇摇摆摆地上了八重天。

  花厅内,望着吴大老板进入了悠然居,大家缓缓松了一口气。所有人都没再言语,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整个花厅内,只有呆呆立在当场的大茶壶和已泣不成声的老鸨,望着八仙桌上早已昏死的晓翀和晓翀被丢弃在地上那破碎的衣衫……

     ***    ***    ***    ***

  八重天,悠然居。

  吴大老板一进屋中,便一头扎在拔步床上,倒身合衣而眠。不知是由于强烈的满足感还是酒兴发作,不一刻,吴大老板已鼾声如雷……

  一重天,花厅内。

  老鸨仍在低声啜泣,大茶壶却缓缓将自己的身上的外敞脱了下来,裹住晓翀的身体,面无表情地向黄泉地走去……

  老鸨仍然呆立在花厅内,却不住地喃喃自语……

  「无双,老爷还是很喜欢你……」

  「你都死了,为什么还要连累别人……」

  「晓翀……这都是命……」

  老鸨突然站起身来,扶着栏杆,向八重天走去……

  黄泉地,大茶壶将晓翀平放在地榻上,为晓翀盖好被子,拿起床桌上早已熄灭的油灯,向一重天走去……

  一重天,整个如意楼静得出奇,大茶壶点燃了油灯,重新回到黄泉地,将黄泉地照亮。

  微弱的光芒下,大茶壶将盛满面清水的铜盆放在地榻前,开始为晓翀清洗伤口。

  晓翀的脸色已无半点血色,身体没有一丝反应。大茶壶手拿着软布轻轻擦拭着晓翀流血的幽穴。

  涌出的鲜血已将大茶壶铜盆中的清水染红……

  大茶壶将手中的金创药反复涂抹,却被鲜血冲散……

  八重天,流泉居。

  老鸨望着妆镜中自己的身影,仍在发呆。

  却突然将妆镜旁拿起一根玉簪,紧紧握在手中,泪水涟涟……

  「嘭、嘭、嘭……」

  「妈妈,快开门!」

  一阵叫门声将老鸨从沉思中惊醒,连忙拭去眼角的泪水,转身开了门。

  「妈妈,你快看看,晓翀他唤不醒了。」

  大茶壶握着老鸨的手,异常的惊慌。

  「什么?晓翀他……我们快去看看!」

  老鸨随着大茶壶下了八重天,来到了黄泉地。

  狭小的黄泉地,两个人同时站着显得有些拥挤。

  晓翀的表情异常平静,却仍然唤不醒。

  老鸨摘下插在云鬓的金钗,扎了扎晓翀的人中。

  「嗯……」

  晓翀发出微弱的声音,缓缓睁开了双眼,却又轻轻闭上。

  「晓翀……你醒醒!」

  大茶壶拼命的摇晃着晓翀的身体,发疯似的呼喊。

  「妈妈,晓翀还在流血,这样他会将血流尽,他会死,妈妈快想办法啊!」

  「大茶壶,晓翀这孩子的肠子可能是被老爷弄断的,所以才会血流不止,这孩子可能是不行了!除非是薛暮雪也许还能有办法,可是……」

  「我去求薛公子,我这就去杏子林的听香榭去请薛公子。妈妈,麻烦您帮我照顾晓翀。」

  大茶壶站起身来,向外冲去。

  「等等!大茶壶,薛暮雪是什么人?他会愿意救晓翀吗?他的诊金是一千两银子,你就这样去请他,他会来吗?你先把晓翀抱到一重天的逢缘厅内,我去取一千两银子的银票来,你骑着马快些去吧。」

  「妈妈,谢谢您了!又要让您拿出贴己银子来,我……」

  「说这些做什么?好好照顾晓翀,但愿这孩子没事。」

  老鸨转身出了黄泉地,飞速向八重天赶去。

  八重天,流泉居。

  老鸨取了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转身向下走去。

  「兰韵,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悠然居的门突然打开,吴大老板睡眼惺忪,望着老鸨。

  「老爷,已经申时一刻了,酉时如意楼就会营业的。」

  老鸨回应着,仍往一重天而去。

  「兰韵,你去做什么?给我倒杯茶来!」

  吴大老板探着头,望着老鸨大声叫道。

  「老爷,我……」

  老鸨无耐地走了八重天,进入悠然居内,为吴大老板冲着茶,想着办法要尽快摆脱吴大老板的纠缠。

  「妈妈……晓翀他没气了!」

  「妈妈!快来啊!」

  一重天,传来大茶壶的哭喊声,老鸨的心已破碎。

  「兰韵,梁晓翀怎么了?一点鞭伤还不至于要他的命吧?哪有那么娇气?」

  吴大老板皱了皱眉,望着老鸨。

  「老爷,您不记得了?午时,你在花厅内对晓翀……」

  老鸨将手中的紫砂壶递给吴大老板,试探道。

  「午时?午时我不是在悠然居睡觉吗?哈哈……兰韵,难道说我做了一场春梦你也知道?」

  吴大老板一边品着茶一口戏谑地笑着。

  「老爷,那不是梦啊,你喝醉了,那都是真实发生的。老爷您对晓翀做了什么,您自己想想,反正晓翀那孩子的血已止不住,现在人已经唤不醒了……」

  老鸨面无表情,却用眼稍瞟了吴大老板一眼。

  「什么?难道不是梦?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我对晓翀用了乾坤大回旋……」

  「什么?老爷竟然对晓翀用了乾坤大回旋?他是个娈童,不是女人,老爷的独门绝技会使晓翀没命的!也许那孩子的肠子真的被您弄断了……」

  「叭!」地一声,吴大老板手中的紫砂壶摔在了地上,人已冲下了八重天。

  一重天,大茶壶抱着晓翀在花厅内哭泣。

  「大茶壶,让我看看!」

  吴大老板一把将晓翀抱在怀中,晓翀下体的鲜血仍在流淌,吴大老板的手臂已沾染了鲜血。

  「你还傻愣着做什么?哭有什么用?快去套车,我们抱着晓翀去杏子林找暮雪,只有他才有办法。」

  「是,爷,我这就去!」

  大茶壶连滚带爬地向后院赶去,吴大老板抱着晓翀出了一重天。

  「兰韵,如意楼就交给你了,我和大茶壶要去杏子林。」

  老鸨望着吴大老板,心中实在有些不解,真不知吴大老板对晓翀到底是爱还是恨?

  此时已是申时二刻,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四边却突然乌云密布,看样子,马上就要下雨了。

  吴大老板坐在马车的车厢内,怀抱着晓翀。大茶壶手持马鞭,拼命赶着马车急驰在瘦西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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