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S市的老城区小巷昏暗而潮湿，路灯稀疏的光芒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的腥气，夹杂着远处烧烤摊的油烟味。年轻的巡警李昊独自走在巷子里，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他的警服笔挺，肩章在昏光下闪着微光，腰间的对讲机偶尔传来低沉的电流声。

李昊今年才25岁，刚从警校毕业不到一年，脸上还带着几分青涩，但眼神里透着股初生牛犊的倔强。今晚是他轮值夜巡的日子，老城区的小巷错综复杂，治安一向不佳，最近还有几起青少年团伙滋事的报案。他握紧了手中的警棍，步伐稳健，试图用这份从容掩盖内心隐隐的不安。

“喂，警察小哥，挺帅的嘛！”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巷子深处传来，打破了夜的寂静。李昊猛地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巷口阴影里，几个身影晃了出来——五六个穿着宽松卫衣、戴着棒球帽的年轻人，年纪不过十七八岁，脸上挂着肆无忌惮的笑。他们手中攥着啤酒瓶，有人还叼着烟，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

李昊皱起眉头，沉声喝道：“聚众闹事是吧？都给我站好，身份证拿出来！”他试图用权威的语气震慑对方，手已经按在了对讲机的按钮上，准备随时呼叫支援。

“哟，急什么呀，警官？”为首的混混是个瘦高个，脸上有道刀疤，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他晃了晃手中的啤酒瓶，朝李昊走了过来，“我们就是出来玩玩，你这么紧张干嘛？来，陪哥几个乐乐！”其他混混哄笑起来，渐渐围成了半圈，把李昊逼向巷子更深处。

李昊意识到情况不妙，退后一步，拔出警棍指向他们：“我警告你们，袭警是重罪！立刻散开，否则我叫增援了！”他的声音虽坚定，但尾音微微发颤，暴露了一丝紧张。

“重罪？哈哈，兄弟们，听听这小子！”刀疤脸大笑，猛地一挥手，两个混混从侧面扑了上来。李昊挥动警棍试图抵抗，但对方人多势众，有人从背后偷袭，一棍子砸在他的手腕上，警棍应声落地。紧接着，一只麻袋从天而降，套住了他的头，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放开我！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李昊挣扎着怒吼，但声音被麻袋闷住，显得无力。几个混混七手八脚地把他按在地上，有人拽住他的手臂，有人踹他的腿，粗暴地把他拖进了巷子深处一间废弃的仓库。

仓库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吊灯摇晃着，洒下惨白的光。地上堆着破旧的木箱和生锈的铁桶，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机油的刺鼻气味。李昊被推倒在地，麻袋被扯开，他喘着粗气，愤怒地瞪着这群不良青年。

“啧啧，警官，火气挺大啊。”刀疤脸蹲下身，捏住李昊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不过今晚，哥几个要给你换个新身份，保管你喜欢！”他狞笑着，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裹，摊开后露出一套诡异的硅胶人皮。

那套人皮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表面布满了粗犷的纹身——龙、蛇、骷髅，栩栩如生。硅胶头套的脸上是一张桀骜不驯的表情，眉毛高挑，嘴角挂着痞气的笑，头发是染成金色的假发，凌乱却带着几分刻意的帅气。最诡异的是，这套人皮没有拉链，只有一个狭窄的颈部开口，像是靠弹性强行穿上的。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李昊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惊恐。他试图挣扎，但双手已被反绑，双腿也被绳子捆住，动弹不得。

“别急，警官，马上你就知道了。”一个矮胖的混混嘿嘿笑着，从人皮里掏出一堆奇怪的装置——一个内部带有假阴茎形状的肛塞，一个前端呈勃起状的假阴茎，这个阴茎内部还有个狭窄的空腔，显然是用来包裹穿着者的真实器官的。头套被翻过来，露出内侧一个复杂的口腔倒模口塞，表面甚至模拟了牙齿和舌头的纹理，深处还有一根深入喉咙的管状结构。

李昊的瞳孔猛地收缩，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你们疯了！放开我！这东西……你们敢！”

“敢不敢，试试不就知道了？”刀疤脸冷笑，挥手示意其他人动手。两个混混架住李昊，另一个开始粗暴地剥他的警服。警服被撕扯开，纽扣崩落在地，露出他结实的身体。李昊拼命挣扎，怒骂声变成了无力的嘶吼，但在这偏僻的仓库里，没有人会听见。

“先给他戴上这个！”刀疤脸递过肛塞装置，混混们哄笑着按住李昊的双腿。冰冷的硅胶触感让李昊浑身一颤，他咬紧牙关，试图反抗，但绳索和人力的压制让他毫无还手之力。装置被强行安装，带来的异物感让他脸涨得通红，羞耻和愤怒交织，几乎要炸开他的胸膛。

接着是那件硅胶人皮。混混们将人皮的颈部开口撑开，像拉橡皮筋一样用力扯大，慢慢套向李昊的身体。人皮的弹性极强，紧紧贴合着他的皮肤，凉凉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前端的假性器装置被套上，内部的空腔包裹住他的真实器官，狭窄的空间带来一种窒息般的压迫感，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最恐怖的是头套。刀疤脸亲自上手，抓起硅胶头套，露出内侧的口塞结构。“张嘴，警官，不然我帮你张！”他狞笑着，用力捏住李昊的下颌。口塞被强行塞入，倒模结构填满了他的口腔，牙齿被卡在预设的凹槽里，舌头被套进一个软套子里。那根深入喉咙的管子让他一阵干呕，但头套已经顺着他的脸部套了下去，严丝合缝地贴合住他的皮肤。

“呜……呜……”李昊试图说话，但只能发出低沉的鼻音。他的嘴在塞着倒模口塞的情况下勉强能张合，露出硅胶人皮模拟的痞气笑容，但那笑容与他此刻的痛苦和绝望完全不符。

“哈哈哈！看看这家伙，现在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小混混！”刀疤脸拍着手大笑。其他混混围上来，嘲笑着李昊的模样，有人还拿手机拍下照片，闪光灯晃得他头晕目眩。人皮的逼真程度令人毛骨悚然，从外表看，他完全变成了另一个陌生人——一个满身纹身、金发凌乱的不良青年，眼神桀骜，嘴角挂笑，仿佛天生就是这条街的混混头子。

“警官，感觉怎么样？还想叫增援吗？”刀疤脸蹲下身，拍了拍李昊的脸。硅胶头套传来的触感虚假而冰冷，李昊的眼神却燃烧着怒火。他试图挣扎，但人皮的束缚感让他每动一下都痛不欲生，内部的装置更是像枷锁般折磨着他的身体和意志。

“好了，兄弟们，给他点‘欢迎仪式’！”刀疤脸站起身，挥了挥手。混混们一拥而上，有人拿来一瓶啤酒，强行往李昊嘴里灌，液体顺着口塞的通道呛进喉咙，让他咳嗽不止；有人在他身上涂鸦，用马克笔在硅胶人皮上画下更多猥琐的图案；还有人踢了他几脚，嘲笑他“现在连个警察的样子都没有”。

仓库的吊灯摇晃着，惨白的光芒在破旧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机油的刺鼻气味。地上，被捆绑的李昊瘫坐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身上套着那套逼真的硅胶人皮，满身的纹身和金色假发的头套让他看起来像个彻头彻尾的不良青年。口腔内的倒模口塞填满他的嘴，深入喉咙的管状结构让他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鼻音，羞耻、愤怒和恐惧在胸膛里交织，却无处宣泄。

阿彪——那个为首的混混，脸上挂着狡猾而恶毒的笑——站在李昊面前，手里把玩着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粘稠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他晃了晃瓶子，液体在瓶壁上缓缓流动，像某种不祥的预兆。“警官，瞧瞧这好东西，”阿彪的声音低沉而嘲讽，“化妆胶水，粘性强得能把钢板焊一块儿。没有专用溶剂，哼，想撕下来？做梦去吧！”

李昊的瞳孔猛地收缩，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咽，试图挣扎，但双手被绳索反绑，双腿也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他瞪着阿彪，眼神里燃烧着愤怒和绝望，试图通过模糊的鼻音抗议，但那无力的声音只换来混混们的哄笑。阿彪蹲下身，捏住李昊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硅胶头套上的痞气笑容与李昊眼中的痛苦形成诡异的对比。“别急，警官，这身新皮你得穿得稳稳当当，省得你想着搞破坏。”

阿彪站起身，朝身后的矮胖混混使了个眼色：“把他按好了，别让他乱动。”两个混混上前，一人按住李昊的肩膀，一人抓住他的腿，粗暴地固定住他的身体。李昊拼命扭动，绳索勒进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但他的挣扎在人多势众的压制下显得徒劳。阿彪拧开玻璃瓶的盖子，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弥漫开来，像指甲油和胶水的混合物，呛得人头晕。

“别怪我心狠，警官，谁让你非要当英雄呢？”阿彪冷笑，缓缓倾斜瓶子，将粘稠的胶水对准硅胶人皮的颈部开口倒去。冰冷的液体顺着开口流淌，迅速渗入人皮与李昊皮肤之间的缝隙。胶水触感滑腻而冰凉，像无数只小虫在皮肤上爬行，让李昊浑身一颤。他猛地摇头，试图阻止胶水扩散，喉咙里发出更急促的呜咽，但他的挣扎反而加速了胶水的流动。

“哟，瞧这家伙，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矮胖混混哈哈大笑，用力按住李昊的头，迫使他保持不动。胶水顺着人皮的内侧蔓延，从颈部流向胸膛、腹部，再到四肢，像一张无形的网，迅速包裹住李昊的全身。硅胶人皮的弹性让胶水分布得更加均匀，粘稠的液体在几分钟内开始凝固，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仿佛在嘲笑李昊的无力。

阿彪满意地看着胶水瓶空了大半，拍了拍手：“成了！这身皮现在可是你的一部分了，警官。”他绕到李昊身后，检查颈部开口。原本柔软的硅胶边缘已经被胶水彻底封死，表面光滑得像天生一体，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从外表看，人皮依然逼真，纹身栩栩如生，金色假发的头套严丝合缝，但李昊的命运已经被这层胶水彻底锁死。

“呜……呜……”李昊的鼻音变得更微弱，眼神里的愤怒渐渐被绝望取代。他能感觉到人皮内部的胶水已经凝固，紧紧黏附在皮肤上，像一层无法摆脱的枷锁。人皮的假阴茎套和肛塞在胶水的压迫下更加贴合，带来持续的异物感和刺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放开他，让警官自己试试！”阿彪狞笑着，挥手示意混混们松开绳索。绳子被解开，李昊踉跄着从椅子上滑落，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双手终于自由，第一时间伸向颈部，试图找到那熟悉的开口，撕下这层令人窒息的伪装。

但他的手指触碰到的，只是一片光滑的硅胶表面。颈部的开口早已消失，胶水将人皮与皮肤融为一体，连一丝褶边或缝隙都找不到。李昊的呼吸变得急促，鼻音里夹杂着惊恐，他的手指疯狂地抓挠，从颈部到胸膛，再到手臂，试图找到任何可以撕开的痕迹。但硅胶人皮纹丝不动，胶水的粘性强得可怕，每一次抓挠只带来皮肤被拉扯的刺痛，却无法撼动这层虚假的外壳。

“哈哈哈！瞧瞧这傻子，还真以为能撕下来！”矮胖混混拍着大腿大笑，其他混混也围上来，嘲笑着李昊的徒劳。阿彪蹲下身，假装怜悯地拍了拍李昊的肩膀：“警官，省省力气吧。这胶水可是专业级别的，除非你把自己的皮一起撕下来，否则这身混混皮你得穿一辈子！”

李昊的手在硅胶表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划痕，却毫无意义。他的泪水流在头套的假脸上，却被假脸上固定的表情掩盖了真实情绪。内部的口塞让他的喉咙一阵阵干呕，胸膛剧烈起伏，却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他试图站起身，试图用行动反抗，但人皮的束缚感像无数条锁链，拖拽着他的身体和意志。

阿彪站起身，朝身后的混混们打了个响指：“把那套‘新装备’拿过来。”一个矮胖的混混嘿嘿笑着，从角落的背包里掏出另一套硅胶人皮。这套人皮与李昊身上的截然不同——它仿照的是李昊本人的模样，甚至脸上那道警校训练时留下的浅疤，都被完美复刻。头套的脸上是李昊平日严肃的表情。

“你们……想干什么？”李昊的意识在痛苦中挣扎，试图通过鼻音表达抗议，但那模糊的呜咽只换来混混们的哄笑。阿彪接过人皮，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卫衣，露出满是刺青的上身。他开始套上那套仿李昊的人皮，颈部开口被拉开，弹性硅胶缓缓包裹住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像第二层皮肤。接着是头套，阿彪小心翼翼地戴上，调整位置，直到那张“李昊”的脸完全贴合。

“啧啧，怎么样，兄弟们？”阿彪转过身，摆了个警官的架势，声音也刻意模仿李昊的语调，带着几分低沉的威严。混混们爆发出笑声，有人吹起口哨：“太像了！这不就是那个臭警察吗？”阿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新模样，满意地咧嘴一笑，硅胶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是李昊那副严肃的神态，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阿彪接着穿上假警服，他走到李昊面前，俯下身，假装整理警服的肩章，语气故作威严：“喂，臭混混，知不知道袭警是什么罪？嗯？”李昊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咽，但口塞的束缚让他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阿彪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蹲下身，捏住李昊的下巴：“怎么，不服气？还敢瞪我？看来得给你点教训！”

阿彪直起身，朝其他混混使了个眼色：“把他弄起来，警官要‘亲自审问’这瘪三！”两个混混架起李昊，把他拖到仓库中央的一把破旧椅子上，还套上了一件破T恤和裤子，绳索重新绑紧，确保他无法动弹。阿彪缓缓走近，硅胶脸上的“李昊”表情冷峻，眼中却闪着恶毒的笑意。他低声说道：“你这种街头垃圾，敢碰警察？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接下来的场景让李昊的意识几乎崩溃。阿彪解开假警服的裤子，露出一截硅胶仿造的器官——显然是这套人皮的另一处“设计”。他抓住李昊的头套，强迫他靠近，嘴里吐出刻薄的辱骂：“来吧，瘪三，给警官好好表现！像你这种垃圾，也就配干这个！”李昊拼命摇头，鼻音呜咽得越发急促，羞耻和绝望像刀子般刺穿他的心脏，但头套的口塞和身体的束缚让他毫无反抗之力。混混们围在一旁，发出刺耳的笑声，有人还拿手机录下这屈辱的一幕，闪光灯晃得李昊头晕目眩。

“瞧瞧这家伙，平时耀武扬威，现在还不是跟狗一样！”阿彪一边羞辱，一边模仿李昊的语气，假装义正辞严，“袭警的混蛋，就该这样收拾！”李昊的眼神从愤怒转为无助，泪水在硅胶头套内滑落，却被严密的材质掩盖，无人察觉。他的身体在人皮的压迫下颤抖，内部的装置像枷锁般折磨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对讲机的电流声：“李昊！李昊！收到请回答！”巡逻队的增援到了！混混们一愣，慌乱地看向阿彪。阿彪却不慌不忙，整了整假警服，脸上露出一个狡猾的笑。他低声对其他混混说：“散了散了，剩下的交给我。”混混们迅速从仓库后门溜走，留下阿彪和被绑在椅子上的李昊。

阿彪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服，自言自语道“警官的‘新身份’已经安排妥当，接下来，就该送他去该去的地方了。”“警局里那几个警察，我和他们也算老相识了，哼哼……”

仓库大门被猛地推开，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进来，手电筒的光柱在昏暗的空间里扫来扫去。“李昊！你在哪儿？！”为首的警官老王喊道，声音里带着焦急。阿彪迎上前，硅胶脸上的“李昊”表情沉稳，语气冷静：“王哥，我在这儿！这家伙是个袭警的混混，刚被我制服。”

老王有点诧异，问“李昊“怎么声音变成这样了，阿彪不慌不忙地解释说刚才打斗过程中脖子被那小子掐了一把，现在还疼着呢。

老王的目光落在椅子上的李昊身上，皱起眉头。眼前的“混混”满身纹身，金发凌乱，脸上挂着痞气的笑，活脱脱一个街头流氓的模样。硅胶人皮的逼真程度让人毫无怀疑，老王甚至没多看一眼，便点头道：“干得不错，李昊！这小子看着就不像好东西。来，先押回去！”

李昊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试图挣扎，但绳索和人皮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他想喊，想告诉队友自己才是真正的李昊，但口塞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鼻音。老王皱眉，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还敢嚷嚷？老实点！”他挥手示意两名警员上前，将李昊从椅子上拖起，推搡着带出仓库。

阿彪跟在后面，假装整理警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逞的笑。他低声对李昊耳语：“警官，拘留所的日子可不好过，慢慢享受吧。”李昊的眼神里燃起最后一丝愤怒，但很快被无边的绝望吞噬。

夜色深沉，小巷外警笛刺耳。警车停在路边，车门被拉开，李昊被粗暴地塞进后座。他的双手被手铐锁住，硅胶人皮在狭窄的空间里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阿彪坐在副驾驶位，回头看了他一眼，硅胶脸上的“李昊”表情依然严肃，眼中却闪着嘲弄的光。

警车一路颠簸，驶向城郊的拘留所。车内的气氛压抑，老王一边开车，一边骂骂咧咧：“现在的混混真是越来越嚣张，连警察都敢动！小子，你等着吃牢饭吧！”李昊靠在车窗上，假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真相何时才能浮出水面。

拘留所的铁门在夜色中显得冰冷而沉重。警员们将李昊押下车，推搡着穿过长长的走廊。拘留所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汗臭的味道，牢房的铁栏在灯光下投下条条阴影。阿彪跟在后面，假装填写登记表，语气平静：“这家伙叫什么名字不知道，身上没证件，估计是惯犯。先关几天，慢慢查。”

“行，交给我们吧。”拘留所的看守点点头，将李昊推进一间单人牢房。铁门“砰”地关上，锁舌落下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李昊的心头。他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硅胶人皮的束缚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此刻的处境。头套内的口塞让他连喘息都显得困难，他只能闭上眼睛，试图在绝望中寻找一丝希望。

与此同时，阿彪走出拘留所，站在夜色下的街头，点燃一根烟。硅胶脸上的“李昊”表情依然坚毅，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冷的笑。他低声自语：“警官，游戏才刚开始呢。”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