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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和她的尿欲小狗(七:春风,冬风,南风)

小说:女主人和她的尿欲小狗 2025-09-07 22:26 5hhhhh 8000 ℃

二月的街道冷而干燥,空气里混着霾气未散尽的味道,还有行人呼出的白雾。偶尔有风从街巷深处吹来,裹挟着落叶与积雪的灰白颗粒,打在人脸上时,像是寒冷的手指悄悄划过。校门口的两座石狮子被风吹得灰扑扑的,鼻尖上结着薄薄的一层冰霜。教学楼高耸,红砖外墙在冬日灰蒙的天色下显得更为肃穆。操场空空荡荡,环形跑道中央的草坪早已枯黄,只有几名迟到的学生匆匆跑过,书包在身后跳动着,发出沉闷的拍打声。

教室里的日光灯泛着微冷的白光,映在墙角那台老旧电暖器上,嗡嗡作响,却驱不散空气里的寒意。大多数同学还裹着校服外套,趴在桌上做题,偶尔打着哈欠翻页,鼻音里还带着没彻底散去的倦意。桌面上摆着成摞的练习册和复印资料,沙沙的笔声混杂着纸张摩擦的细响,构成清晨特有的沉默合奏。南风坐在靠窗的位置,盯着桌子上摊开的那本《古诗词鉴赏》微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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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径红稀,芳郊绿遍。高台树色阴阴见。春风不解禁杨花,蒙蒙乱扑行人面。

| 翠叶藏莺,朱帘隔燕。炉香静逐游丝转。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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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一字一字的反复读着,似乎每个单独的字都可以理解,结合在一起却难以在脑海中形成任何具体的赏析。他擅长理科,数学物理公式或者化学方程式总是得心应手,可到了语文这一科,尤其是古诗词,便总像走进了一座雾气弥漫的迷宫,看得见句子,却看不透里面的意味。

他反复读着“春风不解禁杨花,蒙蒙乱扑行人面”,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像是那“杨花”也正在他眼前肆意地飘荡,扰得他心烦意乱。他试着在空白的赏析题下写几句话,又默默划掉,始终难以理解所有这些场景结合在一起在表达什么样的感情。南风蹙着眉抿着嘴,最终只是发愣地盯着那句诗,像在等它自己开口,把答案讲给他听。

南风最终叹了口气,合上了那本让他头疼的《古诗词鉴赏》,转而拿起数学练习册,进入他更为熟悉的世界。早自习不久便结束了,随即迎来了每周一上午几节照例的主课:数学课上讲解了昨天的解析几何试卷,几道题目他早已心中有数;语文课讲授议论文写作技巧,老师细致地拆解“论点、论据、论证”的结构关系,他却有些心不在焉;物理课进行了四十分钟的随堂测试,最后十分钟答疑时间,他仅用不到三十分钟就完成试题,也不需要听讲解,便自顾自地做起另一本的物理习题册。已经进入了高三的第二轮总复习,课堂的形式也基本进入了通过大量练习增加熟练度的阶段。就这样,一整个上午如常过去,直到中午放学的铃声响起,校园再次热闹起来。

中午的铃声一响,同学们像久困课堂的飞鸟般纷纷收拾书包离开教室。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少,走廊上却渐渐热闹起来,脚步声、交谈声混杂在一起,回荡在冬日干冷的空气中。

南风将几本习题册归回抽屉,只拿着那本早自习时让他发愁的《古诗词鉴赏》,轻轻夹着书页,快步走出了教室。他穿过人来人往的走廊,顺着楼梯下到二楼,停在了高二文科班的教室门前。教室门虚掩着,里面的历史老师还在讲课,粉笔摩擦黑板的声音时断时续。南风便靠着墙站着,静静等着在脑海里想象着那个正坐得笔直、认真听讲的身影。

脑海里想着秋夜,南风渐渐内心悸动了起来,按捺不住嘴角的上扬,索性低下头,独自沉浸在奇妙的暧昧情绪里傻乐着。

思绪渐渐飘远,轻轻地落回了昨夜的阳台上。秋夜解开绳索的那一刻,他几乎是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四肢痉挛,膀胱深处积蓄的废液汩汩而出,决堤般的释放伴随着主人居高临下的声音:“再给你一个月时间习惯,之后就要日常这样前锁后塞了。”

画面似乎又在眼前浮现。南风的脸腾地红了,连耳尖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羞色。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脑中恍惚间甚至还能感受到锁住分身的束缚、被撑开的后穴、那种无法逃脱的填满感。

“咦?你怎么在我们教室门口站着发呆呢?”轻柔却带着点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何时,秋夜已经下课,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南风一惊,猛地抬头,正对上秋夜那双明亮带笑的眼睛。顷刻,他意识到自己此时正红着脸,脑海中刚刚还在播放羞耻的画面,只好又赶紧低下头,像只做错事的小狗,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不敢再看秋夜的眼睛。

好可爱。秋夜忍不住在心里轻笑了一声。

“和我一起去吃午饭吗?”她语气轻快地问道。

南风轻轻“嗯”了一声,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乖乖地跟在她身后。

午餐时间的校外街道渐渐热闹起来,学生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大多涌向不远处的食堂或校外热闹的小吃店。而秋夜却带着南风,从正门绕过街口,步行穿进一条铺着青石砖的人行道。那里有一家装修雅致、门匾上写着“颐香阁”的江南风味小馆,藏在梧桐树下的小巷尽头,离学校不远却少有人知。

餐厅不大,陈设极雅,桌椅是温润的老榆木,窗边摆着几盆梅花和文竹。落座后,秋夜随意翻了翻菜单,点了两道自己喜欢的菜——清炒虾仁、糖醋小排。随即把菜单交给南风,他又加了一道响油鳝丝。

南风略显局促地坐在秋夜对面,桌下的膝盖微微并拢,像是随时准备听从主人指令的小狗。

“怎么中午放学了还拿着一本《古诗词鉴赏》呀?”

南风低头看了眼自己还抱在手里的书,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它翻到那一页,轻轻推到秋夜面前,指着那首晏殊的《踏莎行》,小声问道:“你可不可以给我讲一下这首词呀?我感觉他什么具体的都没有写,只是罗列了很多场景……也看不出来作者想抒发什么感情。”

秋夜垂眸看了一眼,“这首《踏莎行》呀”,她带着一丝从容,唇齿微动,仿佛在轻声诵读。通读几遍之后,从她明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似乎一副自然美好的场景在她面前展开。“你说的也没错,整首词确实大多是自然描写。稀疏的红花,遍地的绿意,浓密的树荫,还有杨花漫天扑面而来,都是在描写晚春的景象,对吧?”

南风咬咬嘴唇,以略带委屈的表情微微点头。

“虽然第一句提到了稀疏的红花,但整体感觉还是春意盎然的。下阕也一样,黄莺藏在翠叶中,燕子隔在朱帘外,炉香袅袅,游丝缭绕,是不是?这些意象都很温柔,很闲散,很日常。”

秋夜微微停顿,指尖在书页上轻轻点了点末尾的两句,“但你看,突然间,作者说自己从酒后的愁梦中醒来,看到斜阳照进深深的院子——情绪是不是完全变了?”

秋夜再度停顿,略带期待的望着对面的南风。

南风歪着脑袋想了十几秒,还是没什么头绪,只得抿着嘴冲秋夜摇了摇头。

小笨蛋。秋夜在心里轻轻嘲笑。

“夕阳啊。你有没有周日下午睡过一场很长很长的午觉?醒来时天有点昏黄,你意识到周末快要结束了,窗外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但你反而觉得……无尽的落寞和怅然若失?”

南风微怔,眼睛一下子亮了点,像是终于抓住了什么。“时光的流逝……吗?”

“正是了。晚春、夕阳,都是时间流逝的象征。所以这首词就是在表达这样的感情啊。”

看着南风愁眉渐展,秋夜终于喜上眉梢,欣慰的看着自己的乖巧小狗。

“其实体会作者情感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放进那个场景里。”秋夜右手食指缓缓移到这首词的第二小问上——解释‘春风不解禁杨花,蒙蒙乱扑行人面’两句的作用 ——示意南风作答。

“这两句……似乎是拟人化春风。”南风试探性地作答,在得到秋夜认可的眼神后,又接着说道,“作者似乎觉得春风故意让杨花纷乱的飞舞,感觉……热闹之下有淡淡的抱怨之意。作者是在借抱怨春风抒发自己对时光流逝的烦闷吧?”

两人点的三道菜正好被端了上来。

“不错呀。”秋夜一边夸奖,一边主动夹了一筷子鳝丝,投喂到南风面前的碗里。

南风眼角一亮,像被主人夸奖的小狗一样开心地直起了背,连呼吸都轻快了几分。他看着碗中秋夜夹来的鳝丝,唇角压抑不住地翘起,轻轻说了声“谢谢主人”,声音里掺着不易察觉的雀跃与羞意。

南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对面的秋夜身上。午后的日光透过窗边垂下的纱帘,落在她的侧脸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润的光。她的肌肤宛如初雪一般白皙而剔透,泛着细腻的光泽。鬓边散落几缕卷曲的发丝,柔顺地贴着脸颊,几朵细碎的花朵发卡点缀在发间,如晨露下悄然绽放的野菊。她的睫毛纤长而卷翘,轻轻一眨仿佛能拂动风的纹理。一对天生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带着凌厉与桀骜,却又被那层午后光晕柔化成了一种介于锋锐与温柔之间的奇妙张力。眼神明亮澄澈,藏着说不清的傲意与从容、灵气和锋芒。

她的鼻梁挺拔而修长,鼻翼纤薄,没有过分的锐利,却自有一种雕琢过后的冷艳线条感。鼻尖在柔光下泛着淡淡的莹润,使整张脸多了几分立体与干净。唇色不浓,却饱满得恰到好处,像春日清晨里含着露水的花瓣,淡红里藏着一分勾人的温柔。她低头翻弄着菜盘的动作从容而优雅,肩上的薄带轻轻垂落在锁骨边沿,随动作微微起伏,如雪中一弯细柳。唇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仿佛整间餐厅因她而生出一层安静的光晕。

南风悄悄地屏住了呼吸,只觉得此刻眼前的她,比诗词还要难解,却也比诗词更加动人,美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像一幅永远也读不尽的画卷。

秋夜感受到了目光,却并不介意,只微笑着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半晌,秋夜又主动补充道,“其实古人经常对风进行拟人化,以此来传达他们自己的感受,真是相当含蓄。我又想到了李白的《春思》,你可知‘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帷’?”

面对秋夜博学的发问,南风只能用柔弱的眼神看着她,主动示弱。

“还有一首比较冷门的,钱起的《春郊》。‘东风好作阳和使, 逢草逢花报发生’,你可听过?”

南风依旧摇头。

“蠢材,蠢材”,秋夜打趣道,“你肚子里的墨水啊,八成是都拿去算函数和积分了。”

南风乖巧的摇了摇假装还挂在脖子上的项圈和铃铛,没有反驳。餐厅里人声渐起,窗外的风把帘角轻轻扬起,阳光洒落在两人面前的木桌上,饭菜还温热,气氛却悄然多了几分说不清的亲密与默契。

待吃完午饭,两人离开餐厅,冬日阳光下的身影,一高一低,默契地落在一处。

……

夜已深,别墅内一片静谧,只有书房的灯还亮着。书房静得出奇,此刻只有笔尖掠过纸面的细响,和时钟每秒一次沉稳的跳动。秋夜坐在书桌前,侧影被落地灯切割得轮廓分明。灯罩是雾感玻璃,洒下柔和却不散漫的光。书桌上的摆件依旧有条不紊:一只喷砂质感的冷霾蓝色笔筒,里面斜插着三四支签字笔,最常用的是那支LAMY 2000系列0.4mm签字笔,笔身是磨砂哑光黑,握起来质地很轻,笔迹却极其干净利落。

她正在审批公司发来的一份合同修订稿,是关于新城区地块的预算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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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目名称:新城区“智慧城市”一期基础设施部署

| 主责单位:邱寓控股城市发展部

| 修订编号:XX-XX-XXXX-XX

| 预算修订概览:

| 微型数据中心部署,原定预算7.3亿,调整后预算10.5亿,调整原因:原定三处部署点之一地下结构老化严重(见附页1),已于2月初被市政基建局驳回审批,需重新选址并新增一个数据节点。

| 智能安防系统,原定预算1.2亿,调整后预算1.8亿,调整原因:受数据中心节点迁移影响,需新增地下线路。此外核心组件采购价上涨(见附页2),疑似受到竞争方控制渠道干扰,价格上浮23.6%。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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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字笔落纸时发出微弱却清晰的“擦擦”声,秋夜的气息却明显的沉重了。预算的增加让她微微皱眉,她稍作停顿,闭上双眼思考着。而她的身侧,南风正一丝不挂地跪在羊毛地毯的边缘,感受到主人周身气场的变化,心里一惊,忍不住冷冷的颤了颤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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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页1:

| 经2月3日市政审批部门现场评估, 原定于新城区北方的D2号数据中心部署位置,地下结构存在未备案旧型电力通道及封闭式管井,材质老化严重,无法承载现有服务器机房负载要求。根据地质勘测结果,新方案预备于东北方和西北方分别部署数据中心。

| 附页2:

| 主要智能安防组件品牌“赛捷科技”今年1月起报价三次上调,疑似与某产业联盟内操控关联企业有关,可考虑另寻渠道。价格上调具体如下:

| AI图像识别终端(用于人脸与行为分析),原供应价:18,300元/台,现供应价:24,980元/台(涨幅36.5%)

| 多点位高清监控模组,原供应价:3,800元/组,现供应价:4,300元/组(涨幅13.2%)

| 二级审批人意见:

| 项目战略价值明确,基础设施调整为确保项目安全稳定运行所必须,建议批准预算变更,同时对采购环节启动专项监察审查,排查异常涨价供应链,并寻找潜在替代供应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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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的最后,等待着的是一级审批人,也就是秋夜的审批意见和签字。

秋夜在文件末尾的签名栏落下自己的名字,签字笔划过纸面的那一刻,像是刀锋轻轻割开冰面。她放下笔,靠进椅背,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右手食指轻轻抵着太阳穴,闭了闭眼。桌面上的纸张散着淡淡的墨香,混着房间里白茶香氛留下的温热木质调,让人头脑微涨,却无法安静。

“赛捷科技的报价,被操控的可能性已经太明显了。”她低声喃喃,语气既不是愤怒,也不是惊讶,更多是一种冷静的确认。杨那边有几家影子公司,一直在中低端硬件供应链里暗中布局,秋夜并不陌生。几周前秘书也向她汇报过,杨和安泰公司、甚至背后的日本资本有频繁接触。

——日资干预,借壳投标,以影子公司控价夺标?

“杨啊,你小子不会只是日方资本的一枚可怜棋子吧?”秋夜在心里冷笑。

相比之下,让她真正感到头疼的,是那一条不合规地下结构的突然曝光。

“市政审批的人,早干什么去了?”她望着附页上勘测照片下压得有些模糊的角落,眉心轻蹙。如果是早就存在的问题,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被驳回?“环保局的人呢?这么大的地下结构隐患,之前就没发现?非得等我们提交施工方案,才突然发现问题?”

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节奏轻缓却带着无声的怒意,眼神逐渐凝固成一种冷硬的质问。半晌,她猛地抬头,目光倏地投向身旁——

南风跪在那里,仿佛雕在光影中的一尊少年塑像。全裸的身体安静地伏在羊毛地毯的边缘,像被谁遗落在权力空间里的一块柔软祭品。原本温暖的灯光,在秋夜冷峻的注视下,竟也仿佛褪去了温度。

他的肩膀不住的颤抖,尽管努力维持端正的跪姿,却无法掩饰那种本能的畏惧。那不是对肉体惩罚的恐惧,而是对一种更深层、更难以名状的气息的颤栗。

对他来说,此刻的秋夜不再是那个在餐厅里与他共餐轻笑的文科生,也不是那个在夜色里轻声抚摸他的主人。她身上有种沉稳到近乎冷酷的威势,那是金权交织、欲望与手段并存,是一个能在无声之间撬动整座城市的存在。

而他跪在这里,像是误入神域的小狗,在神祇愠怒与冷静之间,战战兢兢。

窗外凛冽的冬风,正卷着细雪尖锐地掠过,像利刃剖开夜的寂静,在玻璃上留下一阵阵低沉的呜响。

“爬过来。”秋夜淡淡地命令道。

南风像是从冰水里被捞出来一样猛地一震,随即迅速俯身爬行,用几乎是匍匐的姿势靠近她。

仿佛是对南风的恐惧不满,秋夜抬手,右手食指勾住他脖子上的项圈,猛然一拽,将他整个拖进怀里。南风顺势贴了上去,脸埋在她的下腹处,鼻尖的热气落在她黑色长裙的褶皱之间,而胸口则伏在她交叠的大腿上,整个人软软地挂在她身上,像一条受了惊的小狗。

秋夜低下头看他,右手缓缓垂落,指尖落在他后颈。起初只是像在整理一件乱了的衣物那样,漫不经心地理了理他的头发,然后顺着肩线、脊背、腰窝,一寸一寸地向下滑动。她的指尖如羽毛般轻柔,又带着若有若无的凉意,仿佛在他的肌肤上留下无声的印记。每落下一分,南风的身体便下意识地微微一颤。他鼻息紊乱,手指无措地抓住她裙摆的一角,那一小块布料像是他在这无边压迫中唯一能抓住的庇护。

“抖什么呀?”秋夜终于开口。

南风嘴唇下意识地动了动,却连个音节都没发出来。他的嗓子仿佛被恐惧堵住,只能更用力地将脸埋得更深一点,用体温传达出一种近乎祈求的顺从。

秋夜的手不紧不慢地继续游走,又回到了他的后颈,沿着脊柱一节一节地轻压下去。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一层薄薄皮肤下的战栗,是无法伪装的本能。

“你怕我呀?”她又问,声音里多了点慵懒,几乎带着一丝温柔的逗弄。“白天在餐厅不是还敢盯着我看吗?怎么现在眼神都躲得找不着了?”

南风下意识地点头,可还没点完,又赶紧慌乱的摇头。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发出两声悲惨的呜咽,像是被压得喘不过气的猎物。

秋夜看着他挣扎的模样,嘴角弯起一点不易察觉的弧度——也许,保留一点小狗对自己的恐惧,也挺好。

秋夜收回自己的右手,缓缓拉开书桌的抽屉,准确地拈起一个小巧的金属遥控器。开关是定制款,黑色哑光外壳,无标无字,只有拇指落下的位置有一处极浅的凹痕。

她没有看南风一眼,只是轻轻按下按钮,仿佛顺手打开一盏灯。

南风趴在她腿上,身体先是一僵——按摩棒启动的瞬间,他的后穴深处就被突如其来的震颤搅动了,像一道无声的电流从体内炸开,沿着脊柱向上攀爬。放学后回到家,他就已经照例被前锁后塞,此时后穴早已被长时间塞入的异物撑得发胀,肌肉因为试图习惯那种充盈感而隐隐酸麻。而前端分身被牢牢挤在金属笼子里,没有丝毫空间,早已持续地隐隐胀痛着。此刻,随着后穴深处传来的每一波震颤,南风都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窘迫。

秋夜没有理会南风的反应,从案头那摞颜色压抑的书中抽出一本——封面是亚麻布质地的深灰绿色,烫银小字写着《红与黑》。她翻开扉页,指尖划过微微泛黄的纸页,落在深蓝色丝带书签停留的那一章:下卷,第四十一章《审判》。轻轻展开,纸张发出柔微的沙沙声,像某种缓慢的仪式。

一页,两页……秋夜沉浸在于连站在法庭上为自己命运作出最后辩解的文字中,像是在仔细分辨一个人倒下前最后的姿态。直到趴在她腿上的南风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安静一点。”秋夜冷冷地命令着,连眼睛都未从书页上移开。

南风立刻咬紧牙关,把呻吟吞进喉咙深处。那根藏在体内的按摩棒正在不紧不慢地扭动着,震颤像一条在肉壁间游走的蛇,每一下都像是轻轻撩拨他深处某条敏感的神经。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鼻息急促,但始终不敢发出半点多余的声音。

秋夜并不关心他忍得有多辛苦,她的目光停留在于连的那句愤怒的控诉——“我在陪审官的座位上看不到一个富裕起来的农民,我看到的只是一些愤怒的资产者”

她的唇角微微扬起一丝几不可察的讥讽,侧头望向窗外,那片在夜色与雾霭中交织浮动的新城区轮廓。她清楚,那些审判过于连的目光,如今正悄然落在她自己身上。

秋夜将书页缓缓翻过,随后手指不动声色地探入抽屉一角,再度摁下那个精致的遥控器上不起眼的按钮。

南风陡然一震——体内的按摩棒像是被唤醒的金属心脏,震动瞬间增强,从原先的缓慢扭动跃变为带有高频振动的剧烈冲击,连空气中都清晰响起连绵不断地“嗡嗡”声。他像是被一道无声的电流击中,浑身绷紧,双腿不受控制地向内痉挛,臀部因极限的刺激而微微抽搐,嘴唇咬得死紧。

秋夜依旧没有看他,只是右手在他背上落下一记清脆而结实的拍打,“震动声太吵了,夹紧一点!”她语气冷淡,“别让我听到噪音。”

南风瞬间湿了眼眶,他知道主人说“夹紧一点”绝不是一句提醒,而是一道命令。已经在按摩棒猛烈震动中失去力气的后穴,拼命重新收缩,让自己柔嫩的内壁紧密地包裹那根20cm长、直径达4.5cm的按摩棒。

按摩棒的前端早已深深顶入他的直肠深处,长长的躯干一路向上探入,稳稳地撑开了他从后穴入口到直肠最隐秘的褶皱处。随着肌肉的收缩,他分明感到那根巨物愈发坚硬,前端像是带着重量般顶住了膀胱的后壁,令整个下腹仿佛被从内部轻轻举起,鼓胀得发紧;后端则贴着穴口敏感的括约肌,细密的纹理在紧闭的肉环间扎根。中段凹凸起伏,每一道沟壑和每一个突起都像是设计用来羞辱他身体的存在,一寸一寸地深刻碾压在内壁上,不留余地。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腹都被从内部塞满,像一朵被迫盛开的花,被撑得毫无保留,每一瓣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

声音终于小到几乎不可闻,秋夜翻动书页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仿佛并未将注意力分给身下的南风。但她心中清楚地知道,他已经勉强将那根按摩棒“消音”了。

然而代价,是他的每一寸嫩肉都在震动中微微抽搐,汗珠从脊柱的凹槽滑落,顺着腰线湿润地划入臀缝深处。他不敢动,不敢呻吟,连痉挛都必须压抑在骨缝里。他的双唇被咬得惨白,仿佛一松口,身体就会像破裂的气球那样崩溃失控。

南风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只知道秋夜终于,终于将书又翻过了一页。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还想看几页?自己还要噤声多久?

所有震动都被强行封锁在体内无法逃逸,只能将每一次高频震荡更精准地压向前列腺。那一团柔软却极度敏感的腺体,被震得发热、发胀,像被按在炽热的铁板上反复揉搓碾压。

终于,南风的生理极限崩塌了。他在前端被一枚仅2.5cm长的的超小号贞操锁死死扣住的状态中,被那根无情的按摩棒从后穴深处逼出了一场彻底“错位”的前列腺高潮。

这是彻底被支配的高潮——浓稠的前列腺液一股一股从镂空的锁具间渗出,缓缓沿着湿润的阴囊与光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最后滴落在他跪伏的膝盖上。

他整个人都烧着似的,脸颊灼热,喉咙里挤出几声细碎的呜咽,却又立刻死死咬住舌尖,不敢再出声。两行泪水悄然滑落,润湿了秋夜黑色睡裙的裙摆。他就像一只跪伏在神像脚下、忍不住发情却又不敢亵渎神明的小狗,颤抖着、哽咽着,把羞耻和崇拜一起埋进她的裙褶里。

在南风这场无声而耻辱的高潮奏鸣中,秋夜读完了《审判》这一章的最后一页。她轻轻合上书本,仿佛也完成了对南风“将永远只能用后穴高潮”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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