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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日记(四),2

小说:孕夫日记 2025-09-07 22:26 5hhhhh 5990 ℃

  不大一会他发出了低低的鼾声,似乎是察觉到我的不安分,帕丁顿还将我腿往他的大腿间带了带并压住,这样一来我就动弹不得了。

  好歹他不想干那事儿,我自己安慰自己道。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想要翻身,却立马止住了自己,只因为我在床边,下一刻我感觉我身上似乎是解开了束缚,我一伸手——身体立马失去了平衡,还是摔了下去。

  “哎呦!”

  

  新历139年10月7日 天气:下雨 时间:晚上

  期间很快已经过了一周。

  我还是不被允许出去,就算要出去,也只能是士兵陪同,全程我都得低下头不允许东张西望,唯一可以去的地方是食堂和医院。

  好在命令也有效,尽管他们在满足我的要求时候拖拖沓沓,但是还是为我拿来了新的本子和笔,并且我写下的东西都要经过审查,按照他们说的话说,就是写的东西不能违反保密条约,包括那些日记啊以后都是要没收的,现在只能说是在允许的范围内,满足我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

  尽管如此,在看了我的一段黄段子描写后他们互相传阅并且啧啧了两声后就没啥太大的反应了。

  “多写点。”其中一个居然还那么要求我:“我喜欢,你多写点呗。”

  这令我有点受宠若惊。

  事实上我写的不止日记,还有一些幻想,比如说那个空间环牛父子,这些士兵们也爱看,我没想到我无聊写的东西还能这样受到追捧。有一些还催进度,这让我的处境好了一些。

  “就应该是这样嘛,好看,多写点。”

  “后面呢后面呢,快些。”

  连看起来很单纯的德牧小哥也非常喜欢,他甚至允许我可以暂时保留日记不检查,只在需要时候再检查就可以了,他同时也是最狂热的一位,在确定我能写出东西后,他非常大方地掏腰包为我配置了桌子,以及我想要的书,还给我带来了最大的违禁品——一个简单的游戏机,让我不至于被无聊逼疯。至于办公桌,那是帕丁顿的领域,我依旧不可以接触。

  “作为回报的机会。”德牧眼神亮亮地看着我:“你必须多写点。”

  但是我写东西也很苦手,好在漫无目的无聊生活总是能让我的精力导向写东西里。这儿更是几乎没什么东西,游戏机也只能玩一会儿,简单单调的游戏还是很难玩下去的。这么个一周的时间里,我就摸出了两篇故事,涩情内容也非常受欢迎,德牧还让我藏好手稿,可别让帕丁顿长官发现。

  话虽如此,其实在第二天回来后,帕丁顿长官就发现了。

  “这是你写的?”帕丁顿有些好奇看着手稿,又带有辣眼睛的眼神说道:“我看看……为啥几百字不到他们就直接做爱了?”

  “嗯……”没有什么比能当我爹年级的长官发现黄文更尴尬地事情了,我只能磕磕绊绊地说道:“因为……因为故事需要?”

  “遣词造句非常直白,话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错误的认识?这儿,我很难看出来他们看对眼的理由,简直就是你想让他们做爱,就创造了一个所谓的理由开DOI了。”

  “毕竟士兵都很爱看。”我的脚趾已经抠出一座城堡了。

  “还有,嗯?怎么还有我的名字,脚臭军官私下居然有如此爱好被发现沦为军中公用肉便器——名字挺长的啊,玩的挺花的啊,还能诈骗一下,虽然表面看起来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实际上内容就是另一回事了,勉强能对得上。”帕丁顿长官居然很有耐心地仔细读完了,吐槽的更是刀刀直接击中我脆弱的内心。

  正当我以为帕丁顿接下来要发怒的时候,因为先前的听起来还有点像嘲讽,特别是他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时候更像了,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帕丁顿并没有撕了,而是将手稿放回了我的桌子上:“后续呢?”

  “您不生气?”我也愣了下。

  “这有啥的,你是不知道我手下的那兵,下半身的事儿就管不住。”帕丁顿长官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啥玩法都有,你对象你总知道吧,他老是被骚扰来的,我已经见多了,习惯啦。”

  “所以您不拦我写这——东西?”

  “拦你干啥。”帕丁顿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问题:“真刀实枪干多了,有时候得来点幻想调剂一下也挺好的,不过不是我批评你啊,你那些玩法,在我带的兵这边只能算小儿科,爱情吧幻想也不彻底,题材刺激也不刺激,你还得多加努力啊小同志。”

  “先把这个写下去,名字很长的那个”帕丁顿敲了敲桌子:“要么纯点要么卖彻底点,不许模棱两可,还有,我自己名字就别写了,你改名字,莫林,我的死对头,我要你写出来羞辱一下他哈哈哈。”

  “好的好的。”我向来从善如流。

  “时间也不早了。”帕丁顿开始宽衣解带,扭过头对我说:“要是我再年轻一些就好了,我每天都很累,下面的家伙已经很多天没有醒来了,完全不像你文中的一天能干人八百次。”

  “呃,请不要说这个话。”我还是没忍住打断。

  “怎么,毁形象了?你编排我的时候可没见你手下留情过,还是说你更喜欢我的后面?”他拍了拍屁股。

  我们两个的床,在第二天时候拼在了一起,起码不用重复第一天时候的尴尬情况,那些手下还弄来了大床的被子,也不用担心互抢被子了。在当晚帕丁顿长官还是将我揽在里面把我当抱枕使用,只不过这次温柔了很多,我也渐渐适应了与他在一起的时候。

  在这期间,帕丁顿长官睡眠好了不少,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干了什么,有时候第二日还能摸到帕丁顿长官的晨勃,但是他不主动,我也乐意装傻。

  对了,他那里也很粗,好像兽人就没一个小的。

  “您不嫌热吗?”我有些好奇问道,作为一个火龙种,虽然我有着与外表不太相称的竹色鬃毛,但是体温还是较正常兽人高一些。

  “无所谓。”

  好吧,既然他乐意,我也不是不能忍,也没有受到苛待,除了无聊了一些也能继续下去。

  话虽如此,我还是能感觉到近些日子的变化。比如说帕丁顿长官回来的越来越晚,脸上的表情愈发像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化不开的一团脏雪球,外面看守的士兵一开始有两个,到最后减少到一个,再到最后来了个新面孔——很少见的对我的文完全不感兴趣的类型。

  终于在今晚,帕丁顿长官告诉我:“今晚你陪睡结束后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回去哪儿?”

  “上头会安排的,本来这是军事保密资料,但是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了,你能猜出来的吧?”

  结合最近越发严峻的形式,我问道:“前线失守了?”

  “对,你们很快会被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他神色更加憔悴了几分:“这儿已经不合适孕夫待了。”

  “那你们呢?”

  “我们?我们还没那个必要打仗,但是也很快了,等命令下来,这儿就是新的前线。”帕丁顿长官带着我不曾见过的脆弱气质,他喃喃自语说道:“明明还算势均力敌……他们是怎么对同伴那么残忍的,以一个人类城市作为代价,老兵们全都中了埋伏,被全歼了……这儿全是新兵蛋子,怎么打,怎么打!”

  他突然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甩到一旁,连放在桌子上的香甜蜜罐也被祸及打翻在地上,蜂蜜流了一地,随后便无力地靠在桌子上,将自己埋在了臂膀里,不愿面对任何人。

  我虽然在这之前隐约感觉局势正在恶化,但是,我更没想到局势居然会恶劣到如此地步。

  要怎么办?此时什么语言都苍白无力,我替他捡起掉落的东西,里面也有一些文档,这些东西帕丁顿平日都是亲手收拾的,但是现在,他也许更需要一个帮手。

  “长官,我不知道怎么说,毕竟我只是一个写下三路的文的孕夫而已。但是,我知道一句话,叫胜败乃兵家常事,长官,我相信您,一定有什么办法的。”

  我将文书放回桌面上,蜜罐我也捡起来放回去了,顺带在瓶口沾了一些蜂蜜,抹在了他的文书上。

  我并不担心这会以破坏文件什么等罪名论处,因为我面前的帕丁顿长官就经常那么干,为了让自己干活他甚至能干出把蜂蜜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一边翻一页就粘一指头蜂蜜吃,真是佩服熊族嗜甜的天赋,要搁我这边,如此摄入糖分,分分钟糖尿病。

  也许是散发着的甜蜜味道能唤醒理智,帕丁顿长官情绪也不那么崩溃了,他抬起头,鼻子翕动了一会儿,才说道:“那你喂我蜂蜜。”

  “遵命,长官。”

  “老帕,叫我老帕。”

  我伸出手指,学着帕丁顿长官将蜜罐搅动,让自己的手指沾上了甜蜜的味道,紧接着,我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温暖而湿润的东西包裹。

  帕丁顿长官,这个初见就威严豪爽的白熊长官,如今却不避讳地将我手指含入进去,我能感觉他粗糙的舌头正在深入我的鳞甲缝隙,痒痒的,带有一些粗粝的味道。

  “果然让别人喂就是更香,我算是知道死对头开后宫是多么爽了。”帕丁顿吮吸了好一会我的手指才张口说道:“还愣着干嘛,继续喂。”

  “是,老帕。”我不敢多分神,又将手指深入蜜罐中准备粘上更多的蜂蜜的时候,却被早已经等不及的帕丁顿长官抓住了手直接整个浸入了蜜罐,随后更是没有征兆一般,整个手都成为了帕丁顿长官的“餐具”,他第一次靠的我如此近,带着点自暴自弃的情欲,将我的每根手指都舔舐了一遍,而我的皮肤构造也很方便蜂蜜躲藏在里面,不至于一次就吃干净了。

  “好味道,每一次吃都有回甘。”

  粗糙的熊舌舔过我的表面,甚至还要一片片鳞甲舔过去,不愿放过一丝蜂蜜,哪怕明明地位悬殊,但是我还是收回了手,只是因为很痒,真的很痒。

  下一刻,他脸色一变,将我拽了回来。

  “不能拒绝长官的命令,我记得麟隼应该很好地教过你们了才对吧。”

  “不听指挥,散漫军纪,败坏军风。”

  一字一句从他的嘴里喷出来,带着点甜蜜的气息扑到了我的鼻子上,他是如此那样狞恶地盯着我,正当我以为接下来要遭受惩罚甚至被拖下去的时候。他的神色,仅仅坚持了不到半分钟就变成了沮丧而灰败的颜色。

  “有什么用呢?你吓唬一个孩子干什么?别忘了你自己也在纵容!”他抱着我自己依旧不肯松手,只是低低地对自己说道,又像是对我说:“对不起,我疯了,也许我真的被吓破胆子了,居然会妄想在一个孩子面前树立权威。”

  “这不是您的错。”我一开始确实有被他吓到,可是看他的样子,我又有些于心不忍。正好,刚刚的动作让我置身在他的怀里,我抽出一个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请允许我失礼,但是也许这能让您好受一些。”

  “哦,确实,他推荐的没错,你确实大胆包天。”他咕哝了一声,并没有抗拒,而是在我的脖子蹭了蹭我的麟甲:“但是这样也不错,真的,不错。”

  看起来他的心情好转了很多,我也松了口气,先前的还真是有点恐怖。

  “说起来,先前你听到要和我这样的老头子陪睡你怎么想的?”他终于松开了我的身体,言行也变得轻松起来:“还有,托你的福,我想到了一个以牙还牙的好办法,就是可能过于丢人。不过管他呢,哦对,你还是回答一下我刚刚的问题。”

  “大概是吓了一跳吧。”我回想起当初的经历:“然后就接受了。”

  “那可不对,你应该很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才对。”他笑了笑,丝毫不介意道:“毕竟我觉得一个成年人听见要陪睡的要求总会多想的。”

  “那有啥什么区别。”我叹了口气:“事实上第二天我就和别人做了,那多一个少一个有啥区别,我又不是什么做了还要立贞洁牌子的家伙。”

  “那你会嫌弃一个年纪有些大的雄性吗?”

  我站了起来,道:“帕丁顿长官,如果您想要可以直接说,我的身体随时为您准备着。只是有一点,您得轻一些,毕竟肚子里的孩子还要怜惜几分的。”

  “呃,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帕丁顿长官不自在地挠了挠脖子上的毛:“也许是我矫情吧,我更喜欢你情我愿的那种——麟隼推荐你的时候我还拒绝了,因为我实在不觉得会有人喜欢一把年纪的家伙,所以,到现在,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自己的权势来满足自己的需求。”

  “在这点上倒是您的不对,长官。”我直接说道:“您是想追求什么吗?一位心意完全属于您的专属爱人吗?”

  “我…我没那么奢望过!起码我更希望能和我做的不是因为我的权势,而是倾慕我的本身!”白熊赶紧分辩道:“你们年轻人总该知道吧,为了钱去做爱和为了美好的肉体去做爱总是不一样的,前者是在委屈自己,后者才是享受。”

  “但是如果,年纪大也是优势呢?”

  两人距离本就近,我更是轻松地握住了对方胯下的那一嘟噜玩意儿,从他骤然僵硬的身躯反应来看,我更是知道我做对了,也许是时候该主动出击了。

  什么时候我的心态也开始改变了呢?也许是那时候快要被奸淫的时候,又或许是被麟隼强行进入的时候,还是在军中肆意写出自己的欲望?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东西。还有,对于自己欲望的忠实。

  帕丁顿长官在经过先前的一愣怔后,随后恢复到了从容:“既然如此,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我说过的,那家伙已经很久没有被唤醒了。”

  确实,我感受着帕丁顿长官分身的分量,但凡要是稍稍年轻一些的雄兽,早就在我的手里变成一根铁棍了。强大的生殖本能,无论做什么都有足够的本钱,也只有时间能够残酷地磨平一切。

  “后面还有椅子。”我对帕丁顿长官说道,而帕丁顿长官也明白了各中意思,遂拉过来椅子,将身子坐在了上面。

  接下来,就是见见这个家伙的真面目了。

  我跪了下来,伏在了帕丁顿长官分开的双腿上,顺从到连我都不可思议,但是紧接着我就不再关注这个细节了,而是伸手解开了帕丁顿长官的皮带。

  帕丁顿长官也颇为配合,他也没坐实,微微站起配合我将裤子脱下。

  入目处是红色的棉质内裤,似乎是因为长期不怎么打理的原因,它此刻散发着腥臊的味道,雄性荷尔蒙气味有,但是不多,被裹挟在其中的浓厚的尿骚味儿里面。

  我耸了一下鼻子,刚要抬手将红色内裤也一起脱下,随后被帕丁顿长官按住了手。

  “要不,先到此为止?”帕丁顿长官看起来很不好意思:“我……毕竟真的不年轻了。”

  我摇了摇头,可能连此刻在写的我,都很难理解当时自己的心境,也许只是想做吧,又或者只是不想错过“收集”而已。

  “既然这样,那就等一会儿吧。”出乎我的意料是,帕丁顿长官掰开了我的手,随后拉着椅子拖地往后移了一段才站起来。我还以为帕丁顿长官并不想做,也茫然地跟着站起来。随后他拉我到刚刚的椅子上按着,系好裤子自己先出去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候,帕丁顿长官过了片刻就回来了,只是推开门的瞬间,我发出了哇喔声。

  不能怪我如此失态,因为先看见的并非是人,而是一个摩希木制成的全黑权杖,顶端镶嵌着璀璨的红宝石,加上白牛奶一般地手套。

  紧接着门全都推开,帕丁顿长官穿着一身过分华丽而整洁的军服走了进来,肩章分立在肩膀的两侧,在手臂方向,还有流苏垂下来,胸部也有几枚徽章,猩红的绸缎斜挂着左键到右腰,镶嵌着熊爪样式的胸针。再往下,腰带则是白色的,由我认不出的某种动物的皮制作而成,紧紧将衣服收拢进去,中间的腰扣则用银带金制作而成,下面裤子侧面,有两条近一指宽的金线,熨帖而平整,脚上则是穿着军靴,暗黑色的皮革在灯光下泛不起任何光芒,整体是深黑的,与裸露在外面的白色皮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高高的黑皮帽子,其上有着我认不出来的标志,他进来的时候甚至要微微低着头,身上的军服紧绷着,对我笑了笑:“反正马上就要打了,既然如此就让我胡闹一次,赢了自然会有人买单,输了,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了。”

  我写下文字的时候,我不禁为自己的无知而感到羞愧,但是在当时,我鬼使神差地接了一句:“我听到了,但是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嗐,不用为这身衣服感到可惜。”他走进我,用权杖挑起我的下巴:“是不是很有感觉,我可是知道你们这些肮脏的幻想。”

  我能感觉到他的心思,也配合他抬起下巴,正好看到他隐藏在黑暗中的晶蓝的瞳孔:“军官大人,小的不明白。”

  “装什么傻呢?你这个被人操的婊子,都敢正大光明写出来了,还说自己不明白。”他握住了我的下巴,手指用力间,将我的嘴分开来,指头再度侵入了我的口腔里面:“像我这样的,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该死的、下流的想法?”

  “唔……有吧。”被分开嘴巴的我含混不清回答道。

  “那我要给你一些惩罚了。”他把权杖横着塞进了我的嘴巴,随后慢条斯理地拿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包上:“骚货,你知道怎么做吧?”

  我当然知道,因为此刻那根粗大的肉棒正隔着布料微微地撞击我的手掌,也就是说,里面是空的。把拉链拉下来后,那东西就急不可耐地将裤拉链撑开了一道缝隙,很方便我伸手掏出来。

  软软的,带着一些韧性,最重要的是它捏起来非常解压,就像个大号的水袋。

  之所以说是大号水袋,是因为这根肉棒它硬不起来,无论主人多么努力,也只能颤抖一下子。

  我并没有看帕丁顿长官的脸色,这时候最好不要知道他的反应,而是十分顺从地取掉嘴里的权杖,将鸡巴托起含入口中,就算是软的时候,茎肉也几乎塞满了我的口腔。

  它真的很粗,以至于其他的特色也被掩盖了,就连顶端的头也十成十地大,真硬起来怕不是一个炮管子,到时候就没法吃了。

  也许是先前我没看他的原因,他的身躯从有些僵硬,到稍稍放松后,就将大手按在了我的头上抓住了我的角,身躯开始前后晃动起来,哪怕没硬起来,本能也还是在的。

  “这样你也喜欢啊……不愧是喜欢鸡巴的婊子。”他嘀咕了一句。

  我装作没听见,鼻尖反而更靠近这白熊的身下大口努力囊括进来,希望能唤醒这根鸡巴,但是事与愿违,不管怎么努力,那根鸡巴如同被抽走骨头一样软趴趴,先前还有一点硬度,这会儿竟是没有了。

  帕丁顿长官似乎有些窘迫,我能感觉到他手里的力道硬了几分,手攥的我角生疼,随后他也不想纠结了,直接把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取来毛巾扔在了我的怀里。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就先洗洗睡吧。”

  要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明日就走了,今晚是最后一夜,但是这份失落也只是在心底转了几下,表面我还是站起来拿过毛巾,替他擦去鸡巴上面的口水,随后送了回去,拉上了拉链。

  “衣服,哎!”帕丁顿长官叹了口气:“费劲心思穿上还不如不穿。”

  “要不我来帮你解了?”先前实在是不太好说话,现在倒是可以有个能接的了。

  “也行,我是大军官嘛。”帕丁顿长官耸了耸肩,伸直了手就示意我动手:“明天上路了,注意安全,还有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

  “当然。”我伸出手替他解开丝带纽扣,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皮毛:“老帕,你里面真的什么都没穿?”

  “废话,全都解开你不就知道了。”他似乎很高兴我叫他老帕,将我拉过来,丝毫不介意我刚口过鸡巴的嘴,浅浅地啜了一下:“早点睡吧。”

  说完也不要我动手了,手脚麻利地将衣服解开,上面的肉在束缚解开后一下子蹦了出来,还真如他所说的那样,除了那一层衣服什么都没穿。

  我也脱了衣服,熟练地钻进他的被窝里当人肉抱枕沉沉睡去。

  

  新历139年10月8日 天气:雨过天晴 时间:凌晨

  也许是心中有事,骤雨将我惊醒,哗啦啦的响声在窗外淌洋。

  我本能地看向枕边人,发现他依旧在熟睡,身上的总是抱着我的手脚也径直松开躺向了一旁,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直接摸向枕边人的中间。

  果真是一柱擎天。

  这叫什么道理,白天清醒的时候有心无力,晚上睡着的时候却有力无心,这硬度,这粗度,怕不是得靠道具才能完全吞进去。

  我悄悄下了床,从黑暗里找出存放在柜子里最深处的润滑油,抹在了自己的泄殖腔周围的口,随后又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倒满了润滑油,探进去,在自己的泄殖腔入口四周尽可能地扩张更大。

  这就不得不说那个大熊了,他是我见到的最粗的那个,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他的茎身,这还是疲软的状态,硬了的时候正如前文所写,是名副其实的小钢炮,长度固然不及格,但是粗度也足够了。

  很快,我扩张好了,龙缝已经被我开成了一道口子,我钻入了他的被窝里。因为他有时候会抱着我在身上,所以我面对面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调整了下身子,本能地将我抱住。而我也趁着这个机会,将熊根一点点挪向龙缝,开始没入到里面。

  进去的一开始总是顺畅的,但是当没入到三分之一的时候,愈发更加粗壮的家伙还是卡在了肉体上。

  我能感觉胯下正在传来撕裂一般地疼痛,肉壁紧紧卡着鸡巴,仿佛再多进一份就要崩坏,。

  没关系,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已经身经百战了,没道理这儿就能卡住我,还是一个睡地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大熊身上。

  我慢慢地将身子躬着往后移,先把那根鸡巴下半截没入更多我的缝隙当中,随后又往下压,上半截也没入我缝中,就这样一来一回,我也渐渐征服着这根鸡巴,有时候也会提起身体,这一般是为了调整好角度,哪怕每进一步,感觉像是正在把自己剖成两半。

  终于,我能接触到股间的皮肤接触到了大熊身上的两颗卵蛋,这也意味着我即将征服了这根鸡巴。我喘着粗气,正要继续征服,下一步,异变骤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该死的本能,那大熊居然突然握住我的腰,一顶胯,我才发觉自己错的真是离谱,一整根鸡巴急不可耐地冲进了我的泄殖腔里面。

  “啊——!”

  更加熟悉的感觉袭来,就像是有人粗暴地急不可耐地按下了某个电击按钮,我叫出了声,叫出声后才意识到不妙,身下人不会就此醒过来吧。

  显然他并不是聋子。

  “大半夜的在我身上吵什么呢?嗯?居然爬我鸡巴上来了,那让我好好满足你吧。”

  熊嘀嘀咕咕的,被我吵醒后也似乎没完全清醒,身体倒是诚实,将我抱在怀里正好用我的缝满足欲望,鸡巴进来又出去,一边插着还一边骂:“妈的,我早知道你是个骚货,一个想被男人鸡巴操疯了的骚货,连我都敢吃,你咋不打开你的大腿让十几个男人操你,满足你的骚逼。”

  他的动作也不温柔,不如说操我的就没几个温柔的,丝毫不考虑人的承受能力,好在也就刚刚那下狠而痛,之后我也渐渐适应了。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龙缝比以往扩张的更大,也许该叫它洞了,或者一个坑,从里头就能看见一切,也许要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勉强恢复了。

  就连姿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变了,原本是我在上面,这会儿是我在下面,熊半跪着,趴在我身上正在与我交媾,一顶又一顶,我的身躯被顶地向前,但是又被熊按回来,继续做那肉壶便器,来发泄着熊多年以来从未满足过的欲望。

  他身上的肉沉坠坠的,鸡巴也顶的我入口生疼,唯一的值得在意的点是他并不够长,无法探入更深处。

  “妈的,妈的,都是这样,都是这样。”

  熊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只感觉熊的动作更加狂暴了几分,他的卵蛋打在我的屁股上,而屁股也连带着身体都被鸡巴提起来悬空在上面,越高,越是下来的时候力道也更加猛烈,就像是当面迎接俯冲下来的大锤一样,我本能地发出痛呼,却成了他的兴奋的燃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感觉对方突然停下来,紧接着肚子里一阵湿热,才发觉这次的交媾也结束了。而熊也浑身绷紧地在我的肚子里射完一波精种,紧接着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倒在了我的身上,疲软下来的鸡巴也滑出了我的泄殖腔外。

  我推了推他,但是很遗憾,熊没有反应,而是径直睡着了,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的一切只是出自本能一样。

  结束了?操!别压着我!

  外头的雨声不知道何时已经停下来了,我也不管压在我身上的熊反应了,费尽全力将他推到一旁,此刻胯下已经像是漏了风一样,我夹着腿极力收缩那儿,才让那道缝恢复了一点,随后侧躺着睡了。

  早上,当我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却看见帕丁顿长官坐在我身边,身上的军服也重新穿上了。

  “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他看起来有点犹豫,眼神在自己的裆部和我身上逡回。

  “是。”

  “你下了什么药?”他又问道:“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昨天晚上我甚至想过要不你来插我。”

  “你这不是还能硬嘛。”我迷糊中,随手在他的裆部抓了一把,感受到熟悉的手感,挺好,还是依旧好捏。

  “都说了我这不是硬不了嘛,唉!问你也是白问。”帕丁顿见我似乎是气不打一处来,朝我屁股拍了两下:“起来!今天就送你这个冤家走,其他人早就集合了,就你还在睡!”

  我也就掀了被子准备穿衣服,然后帕丁顿盯着我微微敞开的龙缝,露出里面的肉色其上,还有干掉的痕迹:“你要不去先去洗洗?路上颠簸。”

  “有道理。”我点了点头,昨天晚上是真的又累又疼:“那去浴室吧。”

  “我和你一起去。”

  去了后,狭小的空间里就塞进了两个人,花洒喷出来的热气充盈了整个浴室,朦朦胧胧的掩去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我盯着已经恢复雄风的小帕丁顿,讲真比我想象的还粗,难以想象我昨天晚上发了什么疯,居然真就硬生生吃进去了。

  “老实说我现在就想干你一顿,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帕丁顿长官将我的手拉过来让我摸着他的小帕丁顿:“要不是上头的命令,我……不会放你走的,我的小冤家。”

  “那你来吗?”我居然还故意在他的鸡巴上按了两下,很好,很硬,也很有朝气:“我走了后可就没机会啦。”

  “算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能把人肏成啥样子。”帕丁顿长官居然有些羞赧:“我还想问,为啥就非得和我做?”

  对啊,为什么非要和他做爱呢?其实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的我都不明白,他也从来不表露对我的欲望,唯一的交际还是他情绪失控后才稍微有了那么点心思,但是他一触即收,什么都没发生。

  “就当我有收集癖吧,见一个爱一个,只想被男人操的婊子。”我不在意地收回了视线,用花洒斜斜地洗着自己的缝,将缝里面已经有点发臭的精液冲走,随后又握住了他的屌,替他洗着鸡巴:“你要这么想——征服一个高级军官可是件好成就。”

  “也行。”他也不生气,而是靠了过来将手勾在了我的缝间:“那我留不住你,多占便宜一点是一点。”

  “滚啦!我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

  等到一切准备完毕,已经是日上十点多了,帕丁顿长官从管制区,带着我去了宿舍区,一路上他也不阻止我四周打量,用他话来说除非现在就叛变,否则少则一两日多则两三日这儿马上就打起来了,我看了也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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