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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不良花泷酱(上),2

小说:随笔杂记·卷一 2025-09-07 22:26 5hhhhh 3030 ℃

  哦对了。花泷前辈和千春店长是“百合”来着。又住在一起。而且那间百元店也是千春店长自己开的,所谓的“零用钱”其实就是花泷前辈在百元店里打工的工资。

  “鬼瑠姐,这人是谁啊?看样子是个生面孔,而且校服也不是咱们这边的。”

  “鬼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刚才我就发现他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估计是那个‘青螂会’找来伺机偷袭的吧!”

  “喂!臭小子。差点把你给忘了。老老实实地给我在这儿带着,你的事我等下再说。”

  花泷前辈盯着我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随后撒开手,在三鸟朝香的帮助下扶着腰慢慢起身,摇摆着大肚缓缓走到了从刚才起就被晾在一边许久的“青螂会”总长面前。

  看着同样被打得满身是伤,拄着球棒勉强站立的“青螂会”总长,花泷前辈一脸蔑视地说道:

  “喂!看你这发型和衣服应该是隔壁‘青螂会’的吧?”

  “哼,是又怎么样?哎呦,瞧瞧你这大肚子,让我猜猜,你该不会就是……呕——哕——”

  “青螂会”总长抽出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又转头吐出一口血痰。显然是没把花泷前辈放在眼里。然而花泷前辈也不是吃素的,不等“青螂会”总长说完,飞起一脚踢在了金属球棒上。球棒借力,猛击“青螂会”总长的肚子,吃痛的“青螂会”总长立时趴在了地上,极不好受地大口吐着带血的涎水。

  “让你回答问题,就给我回‘是’或者‘不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都说怀孕的女人容易情绪激动。果然,还没说几句,花泷前辈起身又是重重的一脚,踢得“青螂会”总长鼻血直流。

  “妈的,什么狗屁‘青螂会’,还说我们帮派不入流?老娘我单枪匹马和这地面上的帮派决斗,又一个一个地把她们灭掉的时候,你还在吸你妈妈的奶呢!”

  “咳 咳咳! 唔……唔……”

  “唔什么?哦什么?畜生东西,觉得老娘退位了,可以扩地盘了?啊呸!我告诉你,‘鬼皇瑠’可不是好惹的!”

  花泷前辈越骂越激动,脚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强。就连一旁扶着她的三鸟朝香都快拉不住了,甚至还帮地上被踢到血肉模糊的“青螂会”总长求起了情:

  “好了好了,鬼瑠姐。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可千万别动了胎气呀。要不然到时候八尾鹤大姐会弄死我的……”

  “欸?不对。鬼瑠姐。八尾鹤大姐怎么放你出来了?该不会……”

  劝说花泷前辈冷静的三鸟朝香忽然发现了事情的盲点。而听到“八尾鹤”名字的花泷前辈也愣住了,她停止了踢击,吐着舌头,眼珠子上翻,摆出了“不二家”棒棒糖的招牌表情,含糊其辞地说:

  “当,当然!你千春姐她,她肯定是知道的呀!要,要不然我,我……”

  “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偷偷跑出来的!”

  三鸟朝香知道花泷前辈根本不会说谎,二话不说拉起她就走。

  “赶紧回去!快点!趁着八尾鹤大姐现在还不知道赶紧回去!”

  “呃,那个……你千春姐她,估计已经知道了……我,我昨天没回家……”

  “什么?没回家?那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染,染头发……”

  “你说什么!?你疯了?你都快生了还敢去染头发?还有哪家理发店居然敢给孕妇染头?等我到时候去砸了他的店!”三鸟朝香简直要被气死了!她现在已经能想象得到自己领着一个满头紫发的花泷前辈回去,八尾鹤千春大姐那副要杀人的恶鬼模样了。

  “哎呀,朝香酱。别这么较真嘛。说到底,我这不还是为了‘鬼皇瑠’嘛。最起码咱们‘鬼皇瑠’的气势没有输呀!而且我去染头时店员也和我说了,用的是不刺激的染发剂,对宝宝没害处的……”

  “闭嘴!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想想等会儿见了八尾鹤大姐怎样才能不被骂吧!真是的,你瞧瞧你做的这都是些什么事!”

  “可是‘青螂会’的总长还没亲口认输呢……还有那个偷袭的家伙……”

  “不要管他们了!赶快跟我回去!快点!”

  才过了短短的十分钟,三鸟朝香和花泷前辈的地位就完完全全地扭转了过来。花泷前辈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下头,双手背后,乖乖地被三鸟朝香训斥,而此刻的三鸟也顾不上什么帮派斗争了,她现在只想把这个任性自我的孕妇一代目赶紧送回到八尾鹤大姐身边。因为她知道要是花泷前辈出了一点闪失,她是真的会死的。

  “喂……你们这两个臭婊子……不要给老娘我看扁了呀!!”

  训斥够了的三鸟扶着花泷前辈转身走了。而趴在地上的“青螂会”总长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强撑着球棒站了起来!她的视线模糊,大口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再次倒下。但她依旧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将手中的球棒高高举起,瞄准了视线中最大的那一团黑影,用力掷了出去。

  “小心!危险!”

  “啊!!!”

  ……

  等我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至于后来的事,我因为眼睛外加脑袋受伤在医院休养了一周。校领导们也因为这事紧急修改了门禁时间,弄得学生们怨声载道。

  住院期间,三鸟朝香来找过我一次。给我带了一部老旧的按键手机,还有千春店长的联系方式。得知了我留学生身份的三鸟没有了当初打架时的戾气和暴躁,她用手机的翻译软件一字一句,耐心地跟我讲了她和花泷前辈是怎么给我送到的医院,我摔坏的手机也被她自掏腰包拿去送修,还有她口中的大姐“八尾鹤千春”想要雇我去她的百元店打工,最后则是恳求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警察。因为打伤留学生,相关人等铁定是要进监狱的。

  看着手里贴满了各色图案的假钻贴,闪亮亮的粉色女性手机,懂行的我知道这是她们这种不良和辣妹最珍视的东西,感受到诚意的我原谅了她,并且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去那个“八尾鹤千春”——也就是后来的千春店长的百元店那里打工的事。

  ……

  “说起来,西木君你那时候答应得还真是爽快呢。明明都不清楚我们的底细,而且还不会说日语,就这么果断地把这差事给应下了。”

  哄睡了花泷前辈的千春店长回到餐桌前,又给我倒了一杯啤酒后,有了些许醉意的她打趣地说道。

  “哈哈,因为那会儿我的头被砸了嘛。想得太多脑袋会痛的。”脸颊同样有些发红的我举起酒杯豪饮了大半,看着面前衣着清凉的千春店长,一脸坏笑道。“而且,千春店长你想雇我不就是看中了我不会说日语这一点吗?”

  “是啊,可谁又能想到才短短三个月,还真教你学成了呢?而且一点没有我们乡下的口音。”

  “店长您谬赞了,谬赞了。”

  说到兴处,我和千春店长再次举杯,饮尽了剩下的啤酒。

  “对了,西木君。马上就要圣诞节了。你带着由利子酱去趟东京吧。也算是了却那孩子一桩心事。”放下了酒杯,千春店长忽然像换了副面孔一般,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知道了,店长。你放心吧。”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叮嘱你。”

  “什么事,店长?”

  “不要去爱情旅馆。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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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终于收拾完了。可真是累死我了。”

  摆好了最后一个货架的货物之后,累到浑身酸软的我拉过一张椅子坐在靠窗户的吧台边,远远望着窗外缓缓下落的夕阳,静候千春店长和花泷前辈归来。

  当然了,我目前完成的工作仅限于“重新摆好货架上的货物”,椅子旁边装满的几大包黑色垃圾袋还没来得及搬到店后面的垃圾箱。

  “唉,也不知道店长她们什么时候回来。好想下班啊……”百无聊赖的我掏出了衣袋里粉色的按键手机,点亮屏幕看了眼时间,五点零三分。和千春店长当初约定好的工作时间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

  说起来,日本这边修手机是怎么回事?都一周了还没修好,哪怕是重新换块屏幕也不至于这么慢吧?还有这个粉色手机,当时我还天真地以为是三鸟朝香拿来表达诚意走个过场用的,结果她告诉我这就是手机送去维修期间用来保持联络的替代品!晕!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这种手机呢?

  “我回来了!”

  忽然,店门上挂起的黄铜铃铛“叮铃铃——”轻快地响起,穿着一身素色大衣常服的千春店长推门走了进来。

  “店,店长。你,你回来了。”

  见到千春店长回来,我急忙收起了手机。站起身,磕磕巴巴地说起了白天干活时嘴巴里念叨过许多遍的问候语。

  “啊呀!新人酱!这些都是你收拾的吗?真是辛苦你了。”

  刚一进门的千春店长听到我说日语被吓了一跳。看着眼前重新摆好货物,焕然一新的货架,千春店长放下了手中拎着的,写着“藤井妇产人科”的手提袋后,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是,是的。”

  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听不懂千春店长在说什么。我机械地回复着“是的,好的”。但是能从店长的口气中听出她很满意。

  “新人酱可真是能干呢。其实上午走的时候我还在想新人酱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会不会等下回来还要我自己收拾呢?”

  说话间千春店长走到了我的面前。店长真的好矮啊。微微鞠躬的我甚至都不需要抬头,视线都能和昂起头来的她一平。而且千春店长身上好香,微微混杂了些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脸上还画了淡妆。

  最重要的是,离我的脸好近啊。

  仔细想来,由于青春期那会儿过度,甚至是痴狂地追求心中所谓的“硬汉”形象,故作冷酷的我和班上的女生几乎没有任何交集。上了大学后,因为所学的专业是地地道道的“和尚班”,学校里组织的和其他学院的联谊活动又不愿去,更是直接切断了和“女生”这种生物的任何联系。

  换句话说,千春店长是除了我妈以外,第二个和我接触得这么近的女生了。

  什么?你问第一个是谁?那当然是抱着当时被砸到昏迷的我一路赶往医院的花泷前辈了——只不过这些事都是后来我熟悉日语后,三鸟朝香来店里说给我听的。

  “是……是。”看着几乎要凑到我脸上的千春店长,我的声音居然有些发抖了。

   该死!我他妈的在紧张什么啊?

  不仅如此,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发际线那里开始渐渐渗出了汗水,越聚越多,越聚越多,到最后更是直接划过干燥敏感的太阳穴、脸颊还有下巴,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水痕。

  “阿啦啦,新人酱你怎么了?果然还是干活太辛苦了吗?”

  眼尖的千春店长似乎发现了我脸颊有汗水流过的痕迹,万幸的是她并没有多想,只当是我刚刚结束繁杂劳累的打扫工作,还没来得及休息而已。

  “真是抱歉啊新人酱,明明才刚来第一天就让你干这么多活。拿去喝吧。”

  随后千春店长转过身走到我刚刚摆好的饮料货架旁,取下一瓶乌龙茶,丢到了我的手里。

  “谢,谢谢。”我生硬地回答道。“那,那个,花,花泷前辈,没回来?”

  “花泷……啊!你说由利子酱啊,产检结束我就让她回家去了……哎呀!都这个时候了吗?新人酱你快下班吧,要不然等下公交车就没有了。”

  千春店长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看到时间的那一刻,千春店长似乎想起了之前和我约定好的工作时间,一脸歉意地急忙催促我赶快下班。

  “好,好的。垃圾,我,丢。”

  我费力地从千春店长极快的语速当中分辨出了“下班”这个单词。接着抓起吧台上的背包,背好。又伸出手拎起地上的黑色垃圾袋,嘴里一边蹦着单词,一边朝门口走去。

  “路上小心,新人酱。明天见。”

  见我手上不方便,千春店长亲自帮我开门,又是一串铜铃声响,伴随着店长眼眉弯弯的笑脸,我也微笑着点了点头以示回应,大步迈出了店门。

  丢垃圾的地方离百元店很远——因为是规定好了的,垃圾车统一回收的地方。而且位置非常偏僻。当然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丢的是垃圾嘛,自然是丢的越远越好。

  更何况,我手里拎着的垃圾袋里,装的可不全都是垃圾。

  ……

  我脚上走得很快。没过一会儿,一个用木板搭起的木棚就出现在了面前。木棚的旁边立起一个告示牌,写着“垃圾回收”,而木棚里则像模像样地,整齐排列着好几种颜色的垃圾桶,上面同样标好了每个垃圾桶内应该丢弃的垃圾种类。

  到了跟前,我将手里提前装好的分好类的垃圾依次倒进了垃圾桶后,掂了掂手里剩下的沉甸甸的一包,四下望去,在确定没有人跟来后,转身便钻进了旁边的小树林。

  “新鲜的面包,成罐的可乐,火腿还有零食……呦吼吼,幸好提前把这些好东西都装了起来。而且千春店长没怀疑真是太好了……”

  在树林里穿梭了许久,最后我找到了一块空地。盘腿坐下,打开留下的垃圾袋,里面装满了今天收拾货架时发现并挑拣出来的没被花泷前辈打坏的商品。我一件一件地将它们取出,放进了我空瘪的背包。

  很快,背包就被我塞得满满当当的了。看着今天的“收获”,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来到日本一周,虽然没被动辄几百,几千乃至几万的大额货币吓倒,可亲眼看着手里本就不多的钞票被学校附近便利店的收银机一张一张地吞掉,收到的却是完全不值这个价钱的商品,我似乎一瞬间就明白老一辈口中“勤俭持家”的意义。

  而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拿白不拿,这些可都是花泷前辈“亲手打坏”了的东西,我只不过是在“劣”中取“优”而已。

  “行了,得快点去车站了,要不然真的赶不上末班车了……”

  当空地上的影子开始逐渐融进泥土,变得模糊不清时,我知道自己该走了。这便是乡下的坏处,公交车班次少不说,而且末班车的时间也特别早。也许这就是真正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吧。

  “嗯……嗯……啊!啊~~~呼——呼——呃啊啊啊~~~~”

  我去 !什么声音? 是谁在哪儿?!

  背好了背包,刚准备起身离开的我忽然听到耳边居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叫声!这让第一次干这种“坏事”,以为被抓了个正着的我吓得双腿发软。幸好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手边的树干,要不然可能真就被吓得摔倒在地,站不起来了。

  “嗯……嗯……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手扶着树杈站定身子,我稍稍稳了稳神。天,渐渐暗了。可那阵尖锐、生疏、魅惑的声音却变得越来越清晰。

  我很确定,这声音离我非常近。

  “哈……哈……呃啊!怎么够不到呀……快,快……再进去一点……就一点,一点就行了呀……”

  找到了 !声音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时节尚未至深秋,树叶已然开始陆续脱离枝丫,但依旧可以勉强遮住我的身形。手指轻轻拨开面前挡住视线的稀落的树叶,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眼中之景不由得让我大吃一惊:

  就在周遭的一切即将要隐入黑暗之时,垃圾回收处的木棚后面,一道鲜明的紫色闯进了我的眼帘!伴随着耳边愈发肆无顾忌,越发淫乱的娇喘浪叫上下起伏着,显眼非常。

  “不,不会的……绝对不是前辈,绝对不是……店长明明和我说了前辈已经回家了呀……”

  尽管心中极力否认,可是如此显眼大胆,在这廖有人烟的乡下极难一见的发色似乎已经将事实摆在了眼前:

  花泷前辈正在和别的男人做爱!就在这里!野战!

  脑中念头一闪,我顿时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心跳和呼吸似乎也不由得加速了。

  这种只会出现在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欣赏”的小电影中的情节,如今居然被我撞见了!甚至干的还是孕妇!

  “冷静,冷静……这种事……其,其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吧?……对了,我不是还要去赶公交车吗?就当作没看见,悄咪咪地离开吧……”

  我拼命调整着呼吸,劝说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可是体内因这股莫名的兴奋而开始迅速分泌的荷尔蒙显然已经接管了我的大脑,甚至擅自“发号施令”,令我的眼前出现了不存在的幻觉:

  平时待人冷酷,性格高傲的花泷前辈此时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粗暴地掰开了双腿。完全不顾她身前臃肿碍事的孕肚,将他早已勃起许久的壮硕肉棒如刺刀般精准地插进了前辈肥厚的小穴。随着肉棒的深入,花泷前辈的眼神逐渐开始变得空洞。两侧的脸颊也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变得火辣,燥热。而随后从下体处传来的,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一层高过一层的酥麻快感和耳边愈来愈响,愈来愈快的,流着蜜水的小穴被无情撞击的“啪啪”声也在不断挑拨着前辈最后的理智,将她尽早调教成一只只知道交配爽感的母狗。

  “看看吧。看看吧。他们做得这么激烈,不会被发现的。”

  “不要!我不要看!我不要!”

  “没关系,看看吧。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呀……”

  我的身体在激烈地颤抖,我的理智正在接受考验。脑海中莫名传来的低吟似是那来自地狱的恶鬼,用尽花言巧语诱使我跌入欲望的深渊。那一刻,我似乎迷失在了树丛之中。耳边灌满了前辈勾魂的浪叫,眼前也塞满了前辈那张被艹到满面潮红,违和、魅惑的阿黑颜。

  “是谁?是在哪里?”

  突然,我那只完好的,没有裹着纱布的眼睛一侧出现了一道冰冷笔直的白色。

  是手电筒的光亮。

  不好!被发现了!这下真的有人来了!

  各种不堪入目的幻想在这一刻被无情打断。被手电筒差点照到的我转身撒腿就跑。我用力拨开面前的树杈和树叶,就好像是被人捉奸了的情夫一般疯狂流窜。而手电筒光亮传来的地方似乎感知到了树林中的异动,随后一阵脚踩落叶,嘎吱嘎吱的沉重脚步也闯进了树林。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跑。人生地不熟的我眼前一片漆黑,手边只有数不尽的树杈和枯黄的树叶。猛然间的剧烈运动让我的心跳犹如擂鼓,每一次的起伏都像要撕裂我的胸腔。晚间寒冷的空气钻进我的鼻孔和口腔,刀割一样让我呼吸困难,但我顾不得这些,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快逃。

  然而就在此时,我的眼前再次出现了那团亮眼的紫色。像是迷航的船只看见了希望的灯塔,我慌不择路地朝着那团紫色发疯了似的跑去,全然忘却了那团紫色的后面是正在和别人做爱的花泷前辈,也忘记了我的到来将会暴露他们的位置,坏了他们野外求欢的好事。

  “喂!到底是谁在哪里?赶快出来!我都看见你了!”

  白色的手电筒亮光被树林中密集的树杈如万花筒般分割成无数份,偏偏好巧不巧一道微弱的光照到了正朝着垃圾回收站方向的我的鞋跟。手电筒光源处的人影极为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行踪,沉重的脚步声也似乎有了目标,变得愈发清晰,愈来愈近。

  而我也终于跑到了那团紫色的面前。

  却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那团紫色的主人,的确是花泷前辈。可却只有前辈一人。她背靠木棚,双腿岔开瘫坐在地。身上穿着十分土气的格子花布孕妇装,和她头上亮丽的发色显得格格不入;肥大宽松的孕妇裙摆被掀起一半,露出了下半边酥嫩雪白的大肚,和被她纤细骨感的右手指堵住,试图不再让温热的蜜水继续涓涓涌出的滋润阴穴。前辈的白色蕾丝情趣内裤挂在左腿的脚踝,也早已被地上的泥土和灰尘混了变为脏乱的棕褐,足以见得刚刚“战斗”的激烈。

  我记得白天花泷前辈的确说过她很不喜欢穿千春店长给她买的孕妇装,但看样子她似乎还是屈服在了店长的淫威之下。而隐于孕妇裙之下,被前辈重新换了一条的根本不适合孕妇穿的,款式极其暴露,甚至可以说是色情的情趣内裤却又像是前辈对身上这件丑衣服无声的不满与反抗。

  “前,前辈……你……”

  “啊……阿巴阿巴阿巴巴巴巴……”

  很显然,花泷前辈也完全没有料想到我居然会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本就因为自慰而有些放空的大脑这一刻瞬间过载,让花泷前辈短暂地丧失了语言能力,望着我空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喂!赶快出来!我已经看到你了!再不出来,小心我……”

  “喵啊——喵啊——喵啊啊啊啊——”

  我承认我的模仿能力的确很差,再加上刚刚剧烈运动完,灌满了冷风又缺水干痒的嗓子更是沙哑得不行,根本听不出来我这是在学猫叫。

  可事已至此,死马也只能当活马医了。更何况我整个人都趴在了花泷前辈的身上,一只手还死死地捂住了前辈的嘴巴。

  妈的,怎么偏偏挑这个时候踩到前辈的内裤摔倒啊?

  “呵,搞什么嘛。原来是只发情的野猫啊。真是的,故弄玄虚……”

  耳边的脚步声停了。但停顿了几秒后又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是愈来愈远了。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居然真的瞒混过去了。

  等到脚步声完全听不见了,竖起耳朵,神经一直紧绷的我顿时感觉如释重负。

  “唔……唔唔……”

  忽然,我感觉手心处一阵发痒且湿润,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正压在花泷前辈的身上。我急忙翻向一边,脱下后背碍事的背包,几乎是跪着凑到了花泷前辈的跟前,更是直接用中文急切地问道:

 前辈 辈 !你没事吧?啊?你没事吧?”

  “帮,帮我……”

  前辈的声音很小,但呼吸还算平稳。但我听不出来她在说什么。忽然,我感觉到前辈的右手臂有活动的迹象。那一刻,我似乎福至心灵,明白了前辈的用意。

  本就因为巡夜人打扰和“我”的突然出现让自慰到一半的花泷前辈没了兴致。可又因为肚子太大,再加上怀孕之后疏于锻炼,花泷前辈的右臂抽筋了。扣穴的手指也堵在了阴道口拿不出来。好不容易熬走了巡夜的,手臂抽筋的情况却一点没有缓解。或许前辈也是想“死马当活马医”吧,试图用尽可能精练的语言让我帮忙把手拔出来。

  可惜我意会错了。

  我顺着前辈的右臂慢慢摸到了她的手腕处,随后用力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消息,前辈的抽筋好了。

  坏消息,前辈爽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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