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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宴,2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5460 ℃

「嗯…所以…燐音君過完這一世後,就會離…、回到天上去了嗎?」

「…ニキ覺得呢?你又希望咱怎麼做?」

這句話語全無調笑意味,人類不禁往神靈看去—只見對方注視著自己、認真到近乎哀戚的臉龐。

「你在聽聞了咱訴說的過去後,還忍心讓咱孤身一人嗎?還忍心、讓咱在永無終結的時間裡,只能對你投以無盡的思念嗎?」

人類被那迎面蓋來的情感震懾住了。他別開臉,吶吶無法言語。

但真正坦露脆弱一面的天城燐音從來就對他很受用。

「ニキ……」

神靈往他欺近。

「看咱……」

總是能牽動心臟的溫度氣味湊到了頸窩邊蹭。

「………別丟咱一個……再也別離開咱……」

「…燐音君……」

低斂海藍,將手搭到那微微顫抖的頸項上,人類摸著神靈的漂亮紅髮,以安撫的力道來回順下。得到撫慰的神靈終於鎮靜些了,祂將漂亮的臉貼靠在祂的人類的鎖骨邊上,繼續喃喃說道。

「咱之前不是說你本該魂飛魄散嗎?你以為是什麼原因才能繼續輪迴、讓咱才能在現在找到你?」

「……」

「是因為你成為了咱的眷屬。咱那時將咱所有的力量轉至你身上、將你的魂魄凝聚—所以,你的體內有咱的組成喔,你是咱的、咱也是你的所有物啊。」

「…都這種時候了,還在說什麼啊…」

「嘎哈哈…害羞了…咱說的都是真的…只是那群覺得破壞規矩的傢伙阻止了咱、使得轉移的儀式沒有完整…連帶使你回歸魂魄的肉身都受到了影響……ニキ,你知道為什麼你一直覺得饑餓嗎?」

「…不知道。」

「那是因為…你沒有『吃到真正能填飽你的東西』。」

「…真正能………是什麼?」

「是咱…是『天城燐音』的『愛』。」

與人類對視的神靈低低訴說解方。「唯有咱的愛,才能讓你失缺的那部分真正飽足。所以,答應咱、答應『天城燐音』的求婚吧。唯有此方法,才能解除你的詛咒,你也才能變回完整。」

「………那這樣…燐音君就能永遠和我在一起了嗎?」

「那是當然的。」

「…大騙子。」

「…什麼意思?」

「祢『那時候』…不是還想著犧牲自己、要把我救回來嗎?」

「啊——…那個,是例外。」

剛剛一不小心就將自己之前不惜灰飛煙滅也要喚回ニキ的舉動說出來了—怎麼這時候那腦袋變得那麼靈光啦?不是總只想著食物嗎?—神靈尷尬著臉,避開人類直直盯視自己的眼神。

「那之後會不會又有例外!?燐音君說自己因為我死去了而痛苦、但燐音君有沒有想過反過來的話我該怎麼辦!?」人類緊揪著神靈的衣襟「給人希望、又出爾反爾的騙子,最可惡、最討厭!我只是一個平凡無奇的人類…什麼都不會…如果燐音君之後離開我了、那我該怎麼辦才好啊——?」

「ニキ…、ニキ,你冷靜點。」

「嗚…嗚嗚……走開……」

皺起哭著的臉好醜,但卻讓人無比心疼。

「啊啊…可惡。好,咱答應你。若是將來咱生命終結之時,一定會帶你走的。」

神靈雙手固定住人類偏開不想看祂的臉,沉聲許下最鄭重的諾言。

「…真的?」

「真的。咱什麼時候騙過你?」

「一直啊…都一直騙我…」

「……」看著那原本帶著希冀而又頓失光芒的表情,神靈覺得現世的自己到底是多沒信用啊?不至於連一次機會都不願意給吧?—但祂現下得安撫好祂的人類才行。

「再相信咱這次吧?吶?」

真正坦露脆弱一面的天城燐音從來就對椎名ニキ很受用。

「……那、…祢願意親我嗎?」

「為什麼不願意?」

「因為、燐音君、不願意讓我親。」

「他不是不願意…不過咱會幫你揍他。」

「吶哈哈…我不要祢揍他…」

我只是想要吻你們(只是想交付我的愛)。

灰髮男子捧著神靈的臉,得償宿願地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

印在眉心上的吻著實讓神靈愣住了。

ニキ鬆鬆攬著祂的頸,以唇輕啄著祂的眼皮,在陰影內的半瞇湖藍因持續落下的吻而不斷眨著;垂下的深灰瀏海及鬢髮隨著ニキ的動作擺動,弄得祂臉上的皮膚好癢;撲來的ニキ的肌膚上的味道好香,是讓人想不斷深深汲取的安心氣味—但與那些純情表現不相襯的是,ニキ下身正磨蹭著祂的舉動。

高了一些的溫度從小臂及襟口透出傳導到祂身上;渴望許久的成功親吻讓人類的心情變得很好,埋至頸邊的灰毛腦袋正發出把自己弄得很舒服的小小哼聲。

怎麼突然變得那麼熱情?

紅髮神靈任由掛在身上的灰髮男子舔吸自己的頸側,漫漫掃過周邊的思索視線突然定在宴桌上。

「……咱一時太高興就忘了……你的身體還存有大半的『人性』……是不能吃這些食物的……」

人類沒有回應祂的自語,仍然持續蹭著祂。

「……但該怎麼辦呢…補救的辦法不是沒有…但若是對『這樣的你』出手…之後存有此等記憶的你…一定又會因而喧鬧不已的吧……」湖藍透些戲謔,薄唇喃喃唸道—不過那也不是壞事吧—接著微微一笑後支抬起人類的下巴,俯身吻住對方。

隔了千年的吻,極盡繾綣纏綿。啜吸著神食的氣,將回復平衡的法術以吻渡往,祂環托起逐漸癱軟的瘦腰,壓上向後傾倒的上身;另手解開腰帶,絹帛散垮,人類覆著薄汗的肩腰展露了出來。

以天地為幕。神靈解去自身的大褂,擠進了人類男子的雙腿間。肌肉勻稱的白皙小腿壓到了蜜色的小腿上,不一會兒就雙雙被滑落的衣物掩覆。

「ニキ……」祂親暱地蹭著祂這一世的伴侶,埋在頸窩處的鼻尖貪婪地深深嗅著伴侶的氣味。終於覺得不夠了地張牙叼上那誘人的頸側,但才啃兩下就被伴侶縮起的動作打斷。

「…怎麼還是那麼怕癢…嗯?」

明明四周都沒有人了,神靈還是故意湊到人類耳邊嘻笑,弄得伴侶被那氣音癢到將那夾起的角度縮得更小。「看來咱不幫ニキ加強訓練可不行啊?」

將重心轉移到下半身,撐在兩側的雙手往人類的胸脇襲來。人類下方修長的腿蜷起,膝蓋抵在神靈的腹肌處,但比起防禦看來更像撒嬌。

「……唔哈、……好癢……」

神靈看著伴侶那潮紅的臉頰,勉強睜開的迷濛藍眼,及牽起的嘴角弧度,在祂身下微微搖晃著身體對祂笑,一陣隔了千年的怦然再度擊潰祂的理智。

「啊啊…咱真是拿你沒輒……」

祂的紅髮垂落,眼底裝滿星燦,眼神溫柔地無以復加。

「……ニキ啊………」

(咱所有的一切啊…)

啞聲的話語未盡就消失在相接的唇中,撫向腦後的靛墨色手套包住了線條優美的頸脖。

「……唔…嗯……嗯—……哈—……、嗯嗯——~~~………」

啾。啾。唔。咕。伴以軟舌黏膩的纏綿聲響。嚥不下的津液被神靈捲入腹中,靈動的紅舌確認無遺漏後又吻進伴侶口中掠奪。

「……燐音君……燐音君……」

「嗯?」

「……我……哈…呼吸……」

「喘不過氣了?」

神靈將額抵著伴侶的,眼內盈滿笑意,語氣又戲謔又飽含疼寵。

「你不是一直嚷著想跟咱接吻?不趁現在吻個夠?等今晚過後那傢伙又不准你吻他囉–到時可別求著咱出現。」

「……祢不會再出現嗎……?」

「咱剛剛說過了,咱是趁著封印比較弱時偷竄出來的。明早大概即會有人過來補強封印吧。」

「…………」

蜜色的手臂環上了神靈的肩頸,微垂成八字的灰色細眉有些委屈。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那軟軟的舌就貼上神靈的唇瓣。

「…喂喂……你真的是啊……」

輕柔的舔弄力道,癢得讓人下腹熱意陣陣。

仍在品嚐記憶氣味的人類無暇安撫神靈的躁動。他摟緊對方垂披著紅髮的脖子,抬高腰部,分膝跨到神靈的腿上坐著。

舔著唇瓣。輕吮一口。眷戀吸吻。滿足又惆悵地歎了口氣。再重複同樣的步驟。

簡直像又貪戀那味道卻又捨不得一下就吃掉一樣。

「…ニキ………」

啾。

「…是咱不好……」

啾。

「…咱不該逗你……」

啾。

「…ニキ………」

啾。

「…讓咱抱你吧………」

完全被激起情欲的神靈在被祂的祭品重蹭一下下身後終於將人掀翻在地。

蜜色的身軀泛出淡淡的紅,躺在敞開的白色絹緞上,等著神靈品嚐。

這本就是獻祭給祂的神子(妻子)。

神靈不再客氣,張嘴就往祂妻子的頸窩啃,就算對方討饒地推著也毫無動搖,執意在那縮起的身軀上留下綿延的痕跡。

仍戴著半掌手套的手也沒閒著,探入夾起的腿間,在囊袋莖身會陰穴口強硬地來回滑摸。

「……啊!……嗯、…燐音君—……」

仍是童貞之身的妻子在祂的撩撥下很快就硬了。逐漸充血發紅的柱身被覆著皮革手套的指尖捏拽,頂端的小孔跟啜泣著的妻子一樣泌出了晶圓的前液。

「…喂,ニキ…想要咱怎麼幫你?…是要用手直接弄出來…還是讓咱幫你口?」

「……嗚…不知道……好奇怪……好熱—…」

「又在耍賴…那就由咱決定了,你等等可別因為覺得太過羞恥而推開咱啊唔」

「…不會讓,燐音君賴皮的…啾。…已經答應要給我親了…哈啊……才不會讓祢有藉口逃走…」

「………」

天啊這是哪裡來的可愛笨蛋?

「你才是…別忘了你現在說的這句話…要是敢從咱身邊離開…咱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嗯……才不會……我發誓嗯啊!…、燐音君——…」

修長的腿在勁瘦的腰側邊踢動掙扎—是因為神靈修長的手指突然沒入穴內。

「咱不要你發誓。」

以其他的掌指掐按臀肉,神靈順勢托起伴侶的下身、讓自己的膝腿卡在伴侶的下背處,墊起的角度讓蜜穴一瞬展現在神靈眼前,祂翻轉著手指,薄唇淡淡命令

「腳張開。」

「…嗚……不要……好丟臉…呀啊!」

「把腳張開,ニキ。別讓咱說第三次。你寧願做發誓那種空泛的承諾,也不願意在咱面前做實質的表現行為嗎?」

「………嗚……哈啊……嗯嗯——…」

咕啾。啪。啪。咕溜。啾。啾。

手指靈活轉動抽送。在令人臉部血管就要羞恥到爆裂的淫穢聲響中,ニキ忍著因刺激就反射想闔起的反應掰開了腿。

「乖孩子,這樣咱才知道怎麼才能讓你舒服。」

看著那肉穴吞吃自己手指的貪心模樣,神靈情緒較平復些了。祂再加入一根手指,

「而且別隨便亂發誓,ニキ。言語是有力量的。知道了嗎?」

「啊!…嗯啊!…知道、……嗯呃…知道了!—」

「咱才是你要付出一切的對象喔。咱要你,永永遠遠,記得這一點。不要把自己交給村民,交給上天,交給你心中的那個、虛幻的咱—而是在你面前的『咱』,是在你身邊守著的『天城燐音』。記住了嗎?」

「……哈啊!……嗯嗯——~~~!!……知、知道…記住了啊啊啊!!」

一股陌生的尖銳快感突然如雷從脊椎竄進腦髓,全身都爽得發麻,連腳趾都舒服蜷起。癱軟在神靈懷裡,將所有感官全用以仔細體會這感受,ニキ仍被那陣陌生的歡愉弄得顫抖不已。

「那就,開始做你想做的事吧。」

神靈撩開他的灰髮,用指背拂過他的臉頰

「哈……哈……想做、…的事?」

「沒錯。

吃飽。

侍奉咱。

從咱這裡取得無盡的愛。

一切一切,咱都會讓你滿足。」

祂壓下身軀,扣抬起ニキ仍在喘息的頰頜。唇面近到只要再前進一點點就能相接。

「說出你的願望。讓咱實現它。」

湖藍色的眸子深不見底,但人類全然不懼。他看著神靈眼中那千年的寂寥,突然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那情感的重量。

「別離開我…」

千年前焦急尋他時所傳出的氣息。

「把所有的事都再跟我說…」

發現他成為焦炭時的不敢置信。

「不可以比我先走…」

抱著他時的小心翼翼。

「無論什麼時候,都請珍重自己…」

被妖物血臭浸染的身軀。

「因為祢是我、最重要最重要的大哥哥—」

意識在最後一刻散佚時,所聽見的神靈那 最為痛徹心扉的哭喊。

「…你…想起來了?」

聽聞這熟悉的稱呼,神靈捧起人類的臉,仔細盯視對方表情的每個細節—但無須祂如此,祂也能確認人類恢復記憶的事實—在其上,祂看見了千年前相遇時,人類對祂展露的、同樣的和善笑臉。

「燐音君真的是…世紀大笨蛋……」

只要牽動嘴角,鹹鹹的海水就會從藍眸湧出。「為了我這樣的人…發狂成那種模樣……直到現在…也仍然被封印著…」

人類的手貼往神靈的胸口,也將另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對不起…一定很痛吧……大概是因為燐音君所分與的一部分…讓我知道了燐音君那時候的絕望……」

ニキ抱住燐音,將祂攬在自己懷裡。紅髮神靈的耳朵就這樣貼在對方的胸口處聆聽著那穩定的心跳,眼眶一陣酸楚,祂將臉更往人類胸口埋去。

記憶因兩人貼近而更形鮮明。

「燐音君真的是…做了很不得了的事呢…」

「所以啊…你才知道啊…咱那時候—…」

「…欸…別哭啊…你不是希望我想起來的嗎?」

「咱希望你想起來…是要你別再重蹈覆轍…」

「哎呀哎呀…」

就算是神靈,也需要他哄—但因為都是燐音君嘛,所以沒關係的。

因為我們對彼此而言,就是最特別的存在呀。

「…好啦,我的神明大人,好像快要早上了,就別繼續浪費時間了吧?」

ニキ再度挨近燐音,上身整個貼近對方。仰起的臉明明還泛著淚光卻帶點調皮的笑。

「請接受我的獻祭,完完整整擁有我,讓我再也無法、離開祢身邊半步吧?」

在方才就被撫摸的陽物因為此刻又變得更加脹大,神靈悶哼一聲,隨即將祂的神子壓在身下。

「ニキ…ニキ——……」

「嗯!……哈……燐音君……燐音君……唔嗯、……」

下身結合,兩唇相接,給予彼此最大的疼惜。暫時分離的曙光就要到來,但兩人都不再畏懼,看進彼此眼中的是最濃烈的愛意。

絕對絕對,不會再與你分離。

*

(幾個月後)

「喂,ニキ,要是咱那時候沒有問起你,你打算隱瞞這件事多久?」

「嗯咿…什麼東西啊?」

時序半夏,散去熱氣的夜晚有些涼意。兩名青年漫步走在街上,藉夜風吹散飯飽後的酒酣耳熱。

沒頭沒尾的問題像是找碴的刁難,但或許是心有靈犀,被質問者歪了一下頭就露出無奈的表情。

「為什麼這時候還要翻舊帳啊?…而且就說了我不是打算隱瞞、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啊~嗯咿~不要過來、都是酒味~~~」

「嘎哈!之前不是一直問咱打算什麼時候小酌?要不是咱那時覺得奇怪而裝醉,怎麼有辦法看到你這傢伙在灌咱酒後湊近咱『還沒嗎?封印還沒解開嗎?』的鬼祟舉動啊!?」

「嗯咿—燐音君才是!明明就對『那一晚的事』有印象卻什麼都不說!心計才重啊!」

「哼!誰知道那不是夢啊!?」君主才剛降溫的白皙皮膚又因伴侶的話語而漲得通紅。「被封印千年而在剛覺醒時就和心愛的人結合什麼的—這也太不現實了吧!?」

「那照燐音君這樣的說法、燐音君就得好好檢討自己平日到底都在看什麼和想什麼了—嗚嘎!」

「少囉嗦!區區ニキ還想對咱說教!看招!」

「救命、救命!神明大人快出來救我!」

「哼!咱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神明大人!如果有什麼要申訴的就跟咱說吧嘎哈哈哈!!」

夜晚無人的街道,只有一輪明亮的圓月,照映著兩名玩笑嬉鬧在一塊的男子。

興許是一段時間的追跑累了,在被紅髮伴侶從後抱進懷裡後灰髮男子連忙討饒。燐音輕嚙在耳尖的癢意讓ニキ不禁笑了出來,過了一個呼息,他再得到了彎身湊近、落在頰上的一個吻。

沒忍住,ニキ回身環抱燐音,兩人再度濃情蜜意地交纏在一塊。

「…吶哈哈…能夠確認我的另一半是燐音君…真的是太好了……」

相接的雙唇終於分離。沒分開多少距離的唇瓣有些微腫,ニキ小小聲地說著。

「…怎麼突然這樣說?」

「因為、感覺就比較心安理得啦!燐音君是屬於我的、我也是屬於燐音君的、這樣我們就能確定永遠在一起啦!吶哈哈!」

「……」

所以,你之前就是覺得咱總有一天會離開,才一直用那些無聊的藉口敷衍咱啊?

「咱要更正一下,ニキ。」

燐音環住ニキ的腰。他將下頜抵在ニキ肩上,喃喃訴說。

「在咱將神性轉與你之前,咱就決心絕對要和你長相廝守—所以不管咱們會不會因為結合而成為一個完整的個體,那對咱來說都無所謂。」

「從千年前開始,與你的每次相遇、相處,都能讓咱心動不已—這就足夠了。」

「…燐音君……」

感受著伴侶傳來的溫度,噴在耳邊的吐息,ニキ也環住了燐音的腰。

好溫暖。好安心。好喜歡。

「哪,ニキ,咱們繼續散步吧。今晚月色很美不是嗎?」

興許是又覺得害羞了。燐音鬆開ニキ,牽起ニキ的手,將自己的體溫傳遞、也感受著ニキ的溫度。

「燐音君。」

「嗯?」

「那個…」

在再度舉步之前,灰髮男子對著他的伴侶,露出他從以前以來、就一貫明燦溫暖的笑容。

「其實啊…我、一直一直、都最喜歡你了喔!」

暖意流進月神孤寂千年的心底。

「我也是。最愛你了,ニキ。」

附記

*燐音的神格沒被剝奪的原因。

因為那邊的描寫方式算是全知角度(大概吧),在文中較無法交代清楚—ニキ死去算是燐音的『劫』。是祂必經的一個考驗;而村人們的滅亡,算是村人的『劫』(沒有獻祭ニキ就不會發動連鎖效應,所以反過來說ニキ是必定會被焚的())

燐音在村人獻祭時,是有資格對獻祭者做出裁罰的。

在最後封印地脈時其實已是幾近完成了,所以算有功。

處理地脈及除去妖物的功遠大於滅村(滅村又是因村人咎由自取(兩次獻祭。第一次獻祭沒事,其實是因為那時候掌管的神靈在和燐音交接(?),所以來不及責罰(就算責罰了,採取的手段也不會那麼激烈),下雨則是湊巧。)),所以天城沒有因之滅族。在人界受完懲罰後就能再回到天界。

*被做為祭品的ニキ能在月神趕來時還保有一絲意識的原因。

先前月神有分一些神性給為了救祂而瀕死的ニキ,且之後兩人就常膩在一起,所以ニキ或多或少有一些特殊的力量;燐音也是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才打算將自身的力量全數用以換回ニキ的魂魄。

*文中燐音承諾「若是將來咱生命終結之時,一定會帶你走的。」

這個…雖然不會有這個事件(?)出現,不過如果燐音遭逢變故時,他仍舊會付出一切讓ニキ活下去。

很可惡的騙子對吧。

但總覺得他就是會這麼做。

*蔀,參考:https://zh.m.wikipedia.org/wiki/%E8%94%80

*拉拉雜雜寫了一堆…雖然現在遊戲走向不知道會變怎樣(=皿=),但是生日快樂啊燐音君,希望你能一直做自己喜歡的事、繼續帶給大家夢想、且每天快快樂樂的。

*感謝看到這裡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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