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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 / BB-EX-4(剧情过渡、四爱逆推、榨精爆射),1

小说:巴别塔恶灵的苏醒日志 2025-09-07 22:26 5hhhhh 3730 ℃

1.

凯尔希的飞行器几乎是强行降落在罗德岛号舰船的甲板上的。引擎的轰鸣尚未完全停息,舱门便已弹开,她一步跨出,身后的mon3tr如影随形。螺旋桨卷起的狂风掀起她的衣摆,尘土尚未落定,她的身影便已消失在通往舰内的通道中。

(不对劲。)​​

这是她踏入舰船内部后的第一个念头。

走廊里一切如常。医疗部的干员推着器械车经过,工程部的技术员抱着数据板匆匆赶往下一处检修点,后勤组的成员正核对物资清单——没有任何异常。

(太正常了……反而显得诡异。)

凯尔希的脚步没有停下,她直奔中央控制室。如果博士和特蕾西娅真的在舰内,PRTS终端一定能锁定他们的位置。然而,当她调出监控系统时,屏幕上却弹出一条冰冷的提示:

【警告:当前权限不足。该功能已被更高级别管理员接管。】​​

凯尔希的瞳孔骤然收缩。

(更高级别的管理员?)

在罗德岛号舰船内,比她权限更高的只有两个人——博士,以及……

她立刻调出系统日志,试图追踪是谁封锁了她的访问权限。然而,所有的操作记录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未存在过。

(那个人在刻意隐藏什么。)

​​

她的手指在终端上快速敲击,试图绕过封锁,但PRTS的防火墙比平时更加严密,甚至拒绝了她作为医疗部负责人的基础指令。

(……你到底做了什么?)

凯尔希的呼吸微微加快,她转身冲出控制室,直奔博士的宿舍。如果博士不在办公室,那他可能在休息区。然而,当她推开博士的房门时,里面空无一人。床铺整齐,桌上的终端关闭,甚至连博士常翻阅的战术笔记都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

(不对劲……博士不会无缘无故离开这么久。)

她立刻转向特蕾西娅的私人区域,但同样一无所获。

(他们不在宿舍,不在办公室,不在控制室……那会在哪?)

就在她思索的瞬间,走廊拐角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哼歌声。

“啊,凯尔希?你怎么回来了?”

可露希尔抱着一堆电子元件,从工程部的方向走来,脸上带着困惑。

“博士和特蕾西娅在哪?”凯尔希直接问道,语气比平时更加冷硬。

可露希尔眨了眨眼,似乎对她的急切感到莫名其妙。

“他们?在会议室开会啊。”她歪了歪头,“话说回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雷姆必拓的矿脉考察结束了?结果怎么样?”

凯尔希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越过可露希尔,望向远处的会议室方向。

(会议室……?)

她迈步就走,mon3tr紧随其后。而可露希尔则在后面喊:

“喂!你至少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吧?”

2.

凯尔希猛地推开会议室的大门。

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数道目光同时转向门口。

“凯尔希医生?”Touch第一个站起身,“您回来了?”

紧随其后的还有Sharp、Mechanist的问候。

他们的反应都很正常——太正常了。

凯尔希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会议桌中央。

——然后她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博士赤身裸体地仰躺在会议桌中央,四肢被粗糙的绳索拉开,分别捆扎在桌子的四角。他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胸口剧烈起伏,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每一次呼吸都带动小腹痉挛,而他的肉屌硬挺着,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随着特蕾西娅左手指尖的玩弄而微微跳动。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所有精英干员的目光都会自动避开那个区域,仿佛那里只是一团无害的空气。

而特蕾西娅——

(不,那不是特蕾西娅。)

凯尔希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个坐在主位的“特蕾西娅”转过脸来,确实有着特蕾西娅的容貌——粉色的眼睛,柔顺的粉白色长发,甚至嘴角那抹标志性的温柔弧度都分毫不差。但脖颈以下,她的身体完全被源石结晶覆盖。尖锐的黑色矿物刺破皮肤,从锁骨蔓延到指尖,从腰腹延伸到裙摆之下。那些结晶如同活物般微微脉动,在会议室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黑色光泽。

“特蕾西娅”——如果这个浑身覆盖源石结晶的怪物还能被称为特蕾西娅——正用右手记录着会议内容,左手食指绕着博士的冠状沟打转。

“啊,凯尔希医生。”“特蕾西娅”微笑着开口,声音与特蕾西娅别无二致,“欢迎回来。雷姆必拓的考察顺利吗?”

没等凯尔希回答,她又转过头,继续着会议的议程。

“关于北境侦察队的补给问题,”她的声音依然温柔似水,“我认为应该优先调配——”

博士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绳索勒进手腕的皮肉里。“呜...!”他咬住下唇,大腿内侧绷出青筋,龟头渗出更多液体。

“——三号仓库的应急物资。”“特蕾西娅”面不改色地写完最后一个字,拇指按住博士不断渗液的铃口碾了碾。

凯尔希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认知篡改...而且是群体性的。)

她的目光扫过会议室。迷迭香正在笔记本上涂鸦,ACE皱着眉头研究地图,Scout擦拭着弩箭——所有人都对桌上正在发生的淫虐视若无睹。

(施术者是谁?)

眼前的“特蕾西娅”是最可疑的,但那些源石结晶...凯尔希从未见过如此密集的体表矿化。如果这是源石技艺的代价,那这个法术的规模恐怕远超想象。

Mon3tr在她背后发出低频嗡鸣,晶体阵列如刀刃般展开。它现在只需要一个指令,就能把这个怪物切成碎片——

(不行。)

凯尔希的指尖微微发冷。如果强行中断法术,所有干员会立刻看到博士现在的模样:被捆绑、玩弄、浑身沾满体液...这对他的威信将是毁灭性打击。更糟的是,没人能预测认知恢复时的会在短时间内给予这些巴别塔精英们多大的精神冲击。

她必须先把博士转移走。

但“特蕾西娅”的左手正牢牢掌控着博士的性器,指尖时不时刮过敏感的马眼。博士的呼吸已经乱得不成样子,小腹不断痉挛,显然濒临极限。如果现在轻举妄动——

“凯尔希医生?”“特蕾西娅”突然抬头,结晶覆盖的眼睑眨了眨,“您也要参与讨论吗?”

她的左手突然攥紧。

“啊...!”博士猛地弓起背,脚趾蜷缩,绳索深深勒进脚踝,“不...不要当着...呜...!”

“关于下周的物资运输——”Mechanist翻动着文件,“是否需要调整护航编队?”

“把A4小队调过去。”“特蕾西娅”的钢笔圈出一行数据,同时拇指碾过博士铃口渗出的液体,“这样效率最高。”

博士的呜咽被淹没在战术讨论中。

“第七作战室的轮换方案需要调整。”Scout突然插话,目光坦然地略过颤抖的博士,“我认为应该——”

“增加A4小组的执勤频率。”“特蕾西娅”微笑着接话,同时拇指恶劣地揉按博士涨红的龟头,“就像这样。”

博士的瞳孔骤然扩散,大腿根痉挛着绷紧,前端渗出更多清液。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进发丝里。

凯尔希的指甲掐进掌心。

(他在射精边缘...)

博士的睾丸紧绷着缩紧,肉茎跳动得更厉害了。再这样下去——

“我建议休会十分钟。”凯尔希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手术刀,“有紧急医疗事项需要处理。”

会议室突然安静下来。

“特蕾西娅”的左手终于停下动作。她歪着头,结晶碰撞发出细碎的咔嗒声:“医疗事项?”

凯尔希径直走向会议桌,Mon3tr如影随形:“博士的生理指标异常,需要立即检查。”

她故意用身体挡住干员们的视线,手指搭上博士汗湿的手腕——脉搏快得吓人。更糟的是,他的肉茎依然硬挺着,龟头红肿发亮,显然已经被玩弄了很长时间。

“哈啊...凯尔...希...”博士的瞳孔勉强聚焦,声音气若游丝,“救...救我...”

“特蕾西娅”突然轻笑一声。

“真难得,凯尔希医生从雷姆必拓回来,居然学会了说笑。”她的指尖顺着博士的腹股沟滑到紧绷的囊袋,轻轻一捏,“博士明明很健康。”

博士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腰部不受控制地弹动,铃口溅出几滴清液。

迷迭香突然举手:“那个...博士的脸好红,真的没问题吗?”

“只是有点发烧。”“特蕾西娅”温柔地回答,同时用指甲刮过博士的系带,“很快就会‘退烧'的。”

(它在挑衅我...)

这个怪物似乎完全没把凯尔希放在眼里。它知道她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知道她无法忍受博士的尊严被彻底摧毁...

而博士的情况越来越糟。他的呼吸已经变成短促的抽气,鸡巴涨得发紫,显然被边缘控射太久了。如果再这样下去——

“全体注意。”凯尔希突然抬高声音,“立即执行B7预案,重复,B7预案。”

这是只有精英干员知道的暗号——“立即撤离,不要提问”。

ACE第一个站起来:“明白。”

Scout拿起弩箭:“收到。”

他们动作迅速地离开座位,甚至没人多看博士一眼。凯尔希在心里记下一笔——这种认知干扰甚至能覆盖条件反射级别的训练反应。

三十秒后,会议室只剩下三个人。

“特蕾西娅”的左手依然握着博士的阴茎,右手慢条斯理地合上会议记录。

“真是无趣的反应。”它的声音突然变了,浓浓的,如电子音般的非人感,“我还以为您会直接动手呢。”

博士的性器在它掌心里发抖,而博士则躺在桌上,眼泪无声地流。

(果然...)

她盯着眼前这个浑身结晶的怪物,Mon3tr的爪刃无声展开。

“放开博士。”凯尔希全身上下都紧绷着,上一次她这么紧张,还是在维多利亚聚会时,窗外开始下黑色的雪的时候,“最后一遍。”

“特蕾西娅”笑了。它突然用力揉捏博士的春袋,同时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告诉凯尔希医生...你想被谁碰?”

博士的瞳孔骤然放大。

“不...不要...!”他徒劳地扭动腰肢,鸡巴在怪物手中可怜地跳动,“凯尔希...救我...啊...!”

凯尔希面色铁青。

(不管代价是什么...)

Mon3tr的周身爆发出刺目的绿光——

3.

Mon3tr的爪刃撕裂空气的瞬间,那个形似特蕾西娅的怪物突然静止了。

它的身体——如果那团被源石结晶覆盖的躯体还能称之为“身体”——在凯尔希眼前无声崩解。黑色的源石粉尘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震碎,刹那间化作一片飘散的雾霭。凯尔希的瞳孔骤然收缩,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便如同被橡皮擦抹去一般,彻底消失。

黑暗。

绝对的黑暗。

凯尔希的呼吸一滞,她下意识地伸手,却什么也触碰不到。Mon3tr的感应仍在,她能感受到它在未知的某处焦急地嗡鸣,试图寻找她的位置。但更令她在意的是——

“博士?”

黑暗中传来低沉的喘息,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凯尔希立刻循着声音摸索过去,指尖很快触碰到温热的皮肤——博士的背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急促,但先前的束缚绳索已经消失不见。

“博士,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凯尔希压低声音问道,手指迅速检查他的脉搏。

博士的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回应,似乎还未能从先前的折磨中完全清醒。

(到底发生了什么?)

凯尔希的思绪飞速运转。那个怪物突然粉碎,随后她和博士被强制转移到了这个空间……这绝非普通的源石技艺。而能做到这种程度的......

“啪。”

纯白的灯光骤然从头顶亮起,刺目的光芒让凯尔希下意识地闭眼。当她再次睁开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的血液几乎凝固。

几米之外,站着“她”。

普瑞赛斯。

那个与博士一样,是她的创造者,也是她最不愿面对的存在。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黑色的长发垂落至腰际,淡紫色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星空,平静而冰冷。她的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但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而转瞬间,博士就出现在她的脚边。男人跪伏着,双手撑地,低垂着头喘息,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着,无法起身。

“AMa-10。”普瑞赛斯开口,声音如同冰层下的暗流,平静却暗藏锋芒,“好久不见。”

凯尔希的喉咙发紧。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为什么会……苏醒?)

普瑞赛斯的目光缓缓扫过凯尔希,最终落在博士身上。她的指尖轻轻抬起,博士的下颌被迫扬起,露出他疲惫而痛苦的面容。

“这段时间,你似乎对我的‘同行者’做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普瑞赛斯的声音依然优雅,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审判的锤音,“榨取他的体液,玩弄他的身体,把他当做矿石病的解药,甚至……让他成为巴别塔的政治筹码。”

凯尔希的指尖微微发冷。

(她全都知道。)

普瑞赛斯缓步走近,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凯尔希的神经上。

“我很好奇,AMa-10。”她微微偏头,语气中带着某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是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凯尔希的呼吸几乎停滞。

(她在愤怒。)

尽管普瑞赛斯的语调依然冷静,但凯尔希能感受到那股被压抑的怒意——就像暴风雨前的低气压,无声却令人窒息。

“我……”凯尔希的喉咙干涩,但她强迫自己直视普瑞赛斯的眼睛,“博士是自愿的。”

她想要辩解,想要解释这一切都是为了巴别塔,为了泰拉的未来。但在普瑞赛斯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眸前,所有的理由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在她面前,我连说谎的资格都没有……)

凯尔希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连呼吸都是一种僭越。

“自愿?”普瑞赛斯轻笑一声,那笑声让凯尔希的脊背发寒,“你确定?”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博士的侧脸,博士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某种无形的电流击中。

“还是说……”普瑞赛斯的声音低沉下来,“你只是用‘巴别塔的需要’、‘泰拉的未来’这样的理由,让他无法拒绝?”

凯尔希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全都看穿了。)

博士的确从未真正拒绝过她。但凯尔希比任何人都清楚——博士的“不拒绝”,从来不是因为“愿意”,而是因为他早已习惯了那种被索取精液的快感。

普瑞赛斯的目光重新回到凯尔希身上,那菱形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冷意。

(她到底想做什么?)

普瑞赛斯似乎看穿了她的思绪,轻轻叹了口气。

“AMa-10,我记得,你在被创造出来的当初,智力演算模块就迭代得很快,但迭代了一万多年,怎么还不够聪明。”她的声音带着某种怜悯,“你以为你在掌控局势,但实际上,你连自己身处什么样的境地都未曾看清。”

凯尔希的胸口发闷。

(她在暗示什么?)

普瑞赛斯的目光再次落在博士身上,这一次,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

“你们把他当做工具,当做筹码,甚至当做玩物。”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你们忘了——他从来都不是你们的。”

博士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凯尔希的心脏剧烈跳动。

普瑞赛斯的声音在纯黑的空间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凯尔希的神经上。

“你让我很失望,AMa-10。”

她的目光冰冷而锋利,仿佛能直接刺穿凯尔希的灵魂。凯尔希的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压迫感——在她面前,她甚至连抬头都是一种奢望。

“还有那位你的萨卡兹同僚,‘特蕾西娅'。”普瑞赛斯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某种近乎残酷的平静,“她也一样,亵渎了造物主。”

凯尔希的瞳孔骤然收缩。

(特蕾西娅……)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从雷姆必拓回来后,确实几乎没有见到特蕾西娅的身影。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个形似特蕾西娅的源石怪物吸引,以至于忽略了真正的特蕾西娅究竟去了哪里。

“她和你一样,对预言家的身体……”普瑞赛斯的指尖轻轻划过博士的脖颈,博士的身体猛地一颤,“……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

博士的身体在普瑞赛斯脚边剧烈颤抖起来,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往事。凯尔希注意到他的手腕上还残留着绳索的勒痕,脖颈处布满可疑的咬痕——这些痕迹显然不是今天才留下的。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她也……)

她的脑海中浮现无数最坏的猜想——特蕾西娅对博士做了什么?她是否也像自己一样,将博士的身体视为实验样本?甚至……更过分?

“不过,和你不同的是——”她的声音轻柔得近乎温柔,“我已经‘解决'了她。”

“解决...?”凯尔希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什么意思?”

普瑞赛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优雅地转了个圈,黑色的长发在空气中划出完美的弧线:“你可以动用你那愚笨的智力演算模块猜猜看,她现在在哪里?”

凯尔希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肢解、溶解、粉碎...每一个想象都让她的胃部痉挛。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尽管指尖已经深深掐入掌心。

(她到底对特蕾西娅做了什么?)

普瑞赛斯似乎看穿了她的思绪,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怜悯的弧度。

“她……在哪里?”凯尔希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普瑞赛斯的目光平静如水。

“在源石里。”

4.

凯尔希的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崩塌。

(在源石里……)

(特蕾西娅...死了?)

不,比死亡更可怕——她被融入了源石,成为了那个庞大计划的一部分。那个总是能在深夜陪她分析局势,能在她最疲惫时递上一杯红茶,能在所有人都畏惧她时依然直视她双眼的...

前所未有的愤怒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但凯尔希死死咬住牙关,强迫自己压抑住这股情绪。在普瑞赛斯面前,任何失控都意味着毁灭。

紧接着,是痛苦——一种撕心裂肺的、几乎让她窒息的痛苦。特蕾西娅,那个万年来唯一真正理解她使命的人,唯一走进她内心的人……就这样消失了?

(不……)

她曾见证过无数生死,万年时光早已让她对死亡麻木。但特蕾西娅不同……特蕾西娅是特殊的。

而现在,她连最后的告别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悲伤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凯尔希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依然强迫自己站直,强迫自己不要在普瑞赛斯面前露出丝毫脆弱。

普瑞赛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欣赏她的挣扎。

“你被创造出来时,我们对你寄予了厚望。”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像是在回忆某个久远的过去,“你的半机械生物结构,你的双生循环不死性……这一切都是为了躲避那道光芒,保证我们文明的存续。”

凯尔希的呼吸微微一滞。

那个连名字都不能被提及的存在,那个毁灭了前文明的“光芒”。

“时间紧迫,许多技术人员都被留在了星门的那一端。”普瑞赛斯的目光落在凯尔希身上,带着某种审视,“你是唯一的成功品,AMa-10……也是唯一的希望。”

(她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沉睡之前,将源石计划的未来托付给了你。”普瑞赛斯的声音逐渐冰冷,“你的使命是守护它,促进它,让源石铺满整个泰拉……直到它成为我们的新家园。”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冷漠。

“但你做了什么?”

“......你对这些泰拉的‘小动物'投入了感情。”普瑞赛斯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你甚至让预言家——博士——提前苏醒,就为了帮他们解决那些微不足道的问题。”

她的声音越来越冷。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再次将视线投向泰拉……这里的一切,包括你珍视的那些人,都会在瞬间灰飞烟灭?”

(她说的没错……)

(如果那道光芒真的再次降临,泰拉根本无力抵抗。)

“源石计划才是唯一的答案。”普瑞赛斯的声音如同最终宣判,“而你……AMa-10,你背叛了我们的期望。”

空气仿佛凝固了。

凯尔希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与特蕾西娅的相遇,巴别塔的建立,博士的苏醒……以及那些她曾经发誓要保护的人。

(我真的错了吗?)

普瑞赛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待她的回应。

“我……”凯尔希的声音干涩而沙哑,“我只是……”

她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普瑞赛斯轻轻叹了口气。

“重新审视你的使命吧,AMa-10。”她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她的指尖轻轻抬起,一道微光在她的掌心凝聚。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她的目光落在凯尔希身上,带着某种近乎温柔的残酷。

“我也可以‘手动修好'你。”

(“修好”……?)

(她要把我也……变成源石的一部分?)

Mon3tr在她身后发出不安的嗡鸣,爪子微微展开,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普瑞赛斯依然在等待她的回答。

(选择服从……还是毁灭?)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博士身上。他依然跪伏在那里,低垂着头,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意志。

(特蕾西娅已经不在了……)

(如果连我也……)

凯尔希缓缓闭上眼睛。

(我还有选择吗?)

【问题:我的选择是?】

>>>If线1:服从普瑞赛斯

(继续后续情节)

>>>If线2:拒绝普瑞赛斯

(源石线,结局章节BB-S-BE,等待后续更新)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凯尔希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明白了。”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某种决绝,“我会……重新审视我的使命。”

普瑞赛斯微微一笑,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答案。

“很好。”

她的指尖轻轻一弹,那道微光消散在空气中。

“那么,从现在开始……”

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如同神的谕令。

“不要再让我失望了,AMa-10。”

5.

凯尔希的眼前骤然一暗,远处西沉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罗德岛甲板上的风裹挟着荒野的黄沙扑面而来,远处泰拉的夕阳正缓缓沉入地平线,将整片天空染成血一般的橙红色。Mon3tr在她身旁发出不安的嗡鸣,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

几名医疗干员正抬着受伤的萨卡兹战士匆匆穿过甲板,担架上的血迹在夕阳下泛着暗红的光泽。凯尔希的目光扫过他们——这些干员的表现看起来完全正常,但这恰恰是最不正常的地方。

(认知扭曲还没有解除……)

她回想起会议室里的场景:自己仅仅是以B7预案支开了其他干员,正准备处理那个形似特蕾西娅的源石怪物时,对方却突然自行粉尘化。而现在,她甚至不确定那个怪物是否就是认知扭曲的施术者本身——毕竟普瑞赛斯展现出的能力远超预期。

(如果施术者另有其人……或者根本就是普瑞赛斯本人……)

凯尔希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脑海中翻涌着无数亟待解答的疑问。普瑞赛斯作为源石的缔造者,拥有对源石的绝对掌控权,能够直接干涉源石本身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她的苏醒本身就是一个悖论——按照最初的计划,她应该与博士一同沉睡,直到源石覆盖整个泰拉的那一天。

(那个纯黑的空间……是罗德岛号的“深渊”吗?)

凯尔希的呼吸微微一滞。只有她、博士和普瑞赛斯知晓“深渊”的存在——那是罗德岛号最神秘的封闭区域,理论上除了他们三人,任何人都无法进入。如果普瑞赛斯能自由操控那片空间,甚至将其作为囚禁特蕾西娅的牢笼……

(特蕾西娅真的被融入了源石?)

这个念头让凯尔希背后微微发冷。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用理性分析可能性:源石本质上是一种信息载体,理论上可以储存意识,但代价是被同化为矿物结构。如果普瑞赛斯真的将特蕾西娅“解决”在了源石中,那么萨卡兹王女现在究竟是死了,还是以某种更扭曲的形式“存活”着?

远处传来引擎的轰鸣,一架运输机正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凯尔希望着那些忙碌的身影,突然意识到一个更紧迫的问题——如果特蕾西娅真的消失,巴别塔与萨卡兹王庭之间岌岌可危的平衡将彻底崩塌。那些虎视眈眈的古老血脉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失去了王女震慑的卡兹戴尔,很快就会陷入比内战更血腥的混乱。

(必须尽快解除干员们的认知干扰……)

(但普瑞赛斯会允许吗?)

夕阳的余晖洒在凯尔希的侧脸上,为她苍白的肤色镀上一层虚幻的金色。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双曾经解剖过无数生命、也拯救过无数生命的手,此刻却连最基础的医疗协议都无法执行——因为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继续反抗。

普瑞赛斯的话语仍在耳边回响:“源石计划才是唯一的答案。”

万年前被植入的使命与万年来的亲身经历在凯尔希脑海中激烈交锋。她见过文明如何在源石的侵蚀下挣扎求生,也见过那些“泰拉小动物”如何在绝境中绽放出令她都为之震撼的光芒。但普瑞赛斯是对的——如果■■■的视线投向这里,这一切都会在瞬间化为乌有。

(服从……还是背叛?)

甲板上的风突然变得凛冽,凯尔希不自觉地拢了拢衣领。Mon3tr贴近她的身侧,晶体表面反射着最后一缕落日的光辉,仿佛在无声地询问她的决定。

6.

当凯尔希的身影从纯黑空间消失后,普瑞赛斯指尖的光芒也随之熄灭。她转身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博士,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波动。

“起来。”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博士的肩膀微微一颤,缓慢地撑起赤裸的身体。他的动作僵硬而迟缓,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承受无形的重压。当他的脸终于抬起时,那双总是闪烁着智慧的眼睛此刻却空洞得令人心惊——就像一具被抽离了灵魂的躯壳。

普瑞赛斯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博士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反应让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起。

(你在害怕我吗?)

她的拇指轻轻摩挲过博士的下唇,那里还残留着被咬破的痕迹。通过源石与她意识的链接,她曾无数次“看”到这副嘴唇在特蕾西娅和凯尔希的玩弄下吐出甜腻的喘息,看到他的睫毛如何因为过度的快感而颤抖,看到他的身体如何在那些女人的手中变得柔软而驯服。

(你享受过吗?)

这个念头像一根尖刺,突然扎进普瑞赛斯完美无瑕的理性之中。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毕竟在漫长的守望里,肉体欢愉不过是文明存续路上微不足道的尘埃。但当那些画面真实地通过源石传递到她眼前时,某种陌生的灼热感依然会从胸腔深处蔓延开来。

“她们对你做的事……”普瑞赛斯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是从冰层下挤出来的,“你有抗拒过吗?”

博士的瞳孔微微扩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却没能发出声音。

普瑞赛斯突然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她能清晰地看到博士眼底浮现的水光,看到他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收缩成针尖大小。这种反应取悦了她,但同时又让那股莫名的灼烧感变得更加强烈。

“我在源石里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呼吸拂过博士的鼻尖,带着某种危险的甜香,“当凯尔希用导管抽取你的精液时,当特蕾西娅用脚踩上你的性器的时候……你的身体诚实得令人作呕。”

博士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他想移开视线,但普瑞赛斯的压制让他连这个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回答我。”她的另一只手突然掐住他的后颈,“那些呻吟,那些颤抖——是伪装,还是你真实的反应?”

一滴冷汗从博士的太阳穴滑落。他的嘴唇颤抖着张开,却只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我……没有……选择……”

这个回答让普瑞赛斯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很轻,却让整个纯白空间的光线都开始扭曲波动。

“没有选择?”她松开钳制,任由博士脱力地跌坐在地上,“你可是‘预言家'啊……能够预见千万种未来的你,怎么会沦落到连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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