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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等,打舞萌认识的狼龙学长居然是穿双丁的巨根,我不小心撞见他手冲的话这段关系还要如何继续,急

小说:下头舞萌吃鱼龙与现充狼龙学长 2025-09-07 22:26 5hhhhh 7960 ℃

如果要我描述初见舞萌DX的感受,大概就像一条鱼突然发现了海洋——明明已经在水里生活了多年,却从未意识到自己原来身处如此广阔的世界。

要是这么说的话,一定会被大家清一色地刷屏发“awmc”。

初见舞萌是在大一开学的第三周,我跟着室友阿洋逛商场时,不小心路过了一家电玩城。那时,我看到一群兽人围在那台闪烁着彩色灯光的大型机器前,手掌疯狂拍打着屏幕的景象时,我的第一反应其实是:这玩意儿咋这多人玩,拍来拍去的看起来也不有趣啊。

“诶,这台机子有好多人。”我不由得感慨出来。事实上我以前来游戏厅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机台,顶多就是和热衷于格斗的朋友玩过几次月光宝盒。

阿洋看起来也很无奈,只是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个是舞萌DX啊,还挺火的音游。”

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又望过去。前面那位水獭兽人一曲终了,屏幕上闪烁着“MASTER 14+ ALL PERFECT”的字样,周围爆发出一阵欢呼,给我吓得浑身毛都竖起来了。

“我操牛逼我操!”“辉神教我啊!”“我草,爸爸!”

看着那水獭的脸上一副好像还蛮清高的样子,我脑袋只冲出几个问号。不知为何,我感到一股莫名的火气——因为他的表情也太拽了!不就只是音游吗,我小时候不也打过节奏大师吗……

“让我试试。”我听见自己说。阿洋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币框就已经被我夺走。我气势汹汹地走到那群人面前,这么多人的眼光落到我身上以后,我却突然有点泄气……啊我草,好尴尬,我这么上纲上线干什么。

冷静!我慢慢平复了一下心情,深呼吸一下,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下打算投入硬币……

然后我就被后面的一个玩家拦住了。

“诶?”

“别人打的时候不能投币噢。”那个灰狼兽人还挺礼貌。

“以及玩游戏的话要排卡。”他又补了一句。

这是哪门子村规啊!

算了算了,入乡随俗。我从包里摸了半天,终于摸出两包小小的纸巾,当作卡排过去。舞萌的人气格外的高——至少比起旁边那个六键的音游,还有一个长得像炒茶机的,它的人气实在是一骑绝尘的高。我和阿洋在商场溜达了一圈回来,前面居然还有一组……

“天哪,一个多小时打一把,他们好像乐在其中的样子。”阿洋如是说,我那时也这么觉得。

轮到我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虽然看起来他们好像玩这个要戴手套,我好像没有带……正这么想着,阿洋却给我递了一双新的。

“你玩这个吗?”我愣了愣,接过东西的时候抬起头问他。

“不常玩。”他只是淡淡地回复了一句。

不常玩的话能从包里随便摸出一双手套?!我才不信呢!

阿洋投币后,我站到了机器前,思考着刚才他们玩这游戏的情景,便非常自信地跳过了新手教程。

“你选吧。”阿洋朝我点点头,我爪子轻触屏幕,选择了一首看起来还算简单的曲子——具体指的是红色的谱面10+。封面看起来还蛮复古的,有种十几年前分辨率的感觉。我转头看了看阿洋,却发现他的五官扭成了一团。

“咋,咋啦?”我哆嗦着问他。这个master好像才13诶,和刚才那个14+差了很多难度的吧。

“没,没事,你选什么我打什么。”说是这么说,但他的表情已经把“太痛苦了”写在脸上了。

音乐响起,几种颜色的音符如同鱼群般从屏幕中间涌出——然后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我体验了人生中最惨烈的失败。那些看似友好的音符简直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刺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我眼前溜走。终曲时,屏幕上大大的“B”评级和惨不忍睹的准确率数据让我龙颜大怒。

龙颜大怒,哈哈,这形容词让我自己都绷不住了。

隔壁的阿洋打了1006呢!有sss+!一对比起来真的太挫败了——虽然他的表情好像还是很难看,有种无奈和崩溃纠结在一起的美感。

“真超檄大神喔……”底下好像有人嘀咕了一句。

没人说我什么,但我意外地冒火,鱼龙的尊严不容亵渎!

“再来!”我几乎是低声咆哮着,和阿洋近似赌气一样,和机器较起劲来。阿洋低声嘀咕着:“完了,蠢哥开始上头了。”

那天晚上,我在舞萌DX那玩到了闭店,虽然后面阿洋都忍不住溜了,但我的眼睛里燃起了从未有过的火焰。

阿洋这么厉害!我能汲取他的音游之力的,不要小看我们的羁绊啊!我望着那双手套,如是想。正打算发力继续狠造一局,那狼又拍了拍我的肩膀。

“?”

“打轻点,拆机了哥们。”他弱弱地说。

我似乎瞟到他手机屏幕上的群聊天记录,好像有一个舞萌的照片……站在前面的是我吗?是不是在夸我的毅力!我没有问他,就权当是大家看到了一个有潜力的新人,不由得赞叹了几句。

“哦哦不好意思。”但是抱歉还是要说的,好像是有点重了。

后劲太大了,当晚回到宿舍,我的爪依然在空中不自觉地模拟着拍打动作。说实话,站了一天,感觉浑身都酸痛——手掌也是,虽然有手套保护,但还是打得麻麻的。但此刻,我的脑海中只回荡着一个念头:“不行,我要成为舞萌大师。”

那时候我不知道,我原来已经掉进万丈深渊了。

开学体检因为一些原因来得很晚,一直到我打过舞萌第二周才开始。但这时候,我已经是那种排队时点开手机看铺面确认的人了。

“名字……谢清晏,鱼龙——?你们不应该叫……”体检老师看着我的档案,皱了皱眉。

“咱可以别用‘螭吻’这个称呼吗老师?现在联邦也允许我们用鱼龙来填资料了,那个螭吻听起来,就像某位古代文豪喝醉了酒后随手拍脑袋想出来的。”

是这样,并且那家伙的脑袋就和这两个连起来读是一样的——“蠢”。所以过去,每当有人问起我的种族,我都会重重地叹口气,然后解释:“就是头部是龙,尾巴是鱼那种。”

“哦!就是古籍上记载的螭吻!奇美拉的一种!”

“得,又来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鱼龙一族算是稀有物种了,大部分人确实只能从《山海经》那种上古八卦小书本上了解我们——虽然就连这个都是文学加工过的。真实的我们,比书里描绘的会漂亮更多。比如我,我的龙角在阳光下泛着蓝色的微光,鱼尾在同组里也是偏细长的那一类,这让我在人群中相当显眼。小时候,长辈们都说我天赋异禀,一些一起玩的朋友也总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奇美拉了”。

谁会想到我上这破大学,最后认识了舞萌DX。

就这样,一条本该在学院里熠熠生辉的鱼龙,开始了他的音游废龙之路。课堂上,当魔法史教授讲述古水系法术的精妙之处时,我的爪却在桌下偷偷模拟着新曲的双押节奏;图书馆里,当其他同学埋首研读《高级元素构建理论》时,我却在平板电脑上看谱面确认;就连晚上睡觉,我也会梦见自己在机台前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全连击。

曾几何时甩出的回旋镖,如今真是正中眉心。阿洋曾经忧心忡忡地劝告我:“清晏,你这样下去不行啊,期中考试差点就挂科了。”

我叼着能量棒,还在打adx,头也不抬地回答:“不要紧,我只是暂时没找到平衡点。等我刷完13将,我就收手。”

等我刷完13+将,我就收手!

等我刷完13神,我就收手!

等我……

不收了。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已经自欺欺人这么久了。

有点不堪入目的是,随着我在舞萌DX上的造诣日渐精深,我的学业却如同被丢进了深海的石头,沉到了谁也看不见的地方。

魔法实践课上,本该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刻,毕竟鱼龙向来都被认为是这门课的“天之骄子”——但我这下成了“天之弃子”,因为翘课翘得太多了,很多基础知识也有点忘记了。我的爪已经习惯了敲击节奏而不是施展法术,导致我召唤出的不是预期中的水流龙卷,而是一堆形状诡异,还带着莫名节奏感的水泡。

教授看着我的杰作,摘下老花眼镜,用一种看待珍稀动物的眼神望着我,最后只是淡淡地讲了一句。

“谢同学,我教书三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这一节的咒语念得像在唱RAP,结果还能成型。”

能成型也只是因为有鱼龙的体质基础而已。

全班哄堂大笑,而我只能尴尬地缩了缩脖子,我那已经开始微微发光的龙角此刻格外显眼——鱼龙族害羞时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简直就是自带霓虹灯的社死提示。

杀了我吧,我现在就想跳。

可我没救了,我想到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浮现起了某经典错位舞萌谱面。

由于感觉这么一下,让我尴尬得见不了人了,我干脆更没负罪感地把下一门课翘了去打舞萌了。

周三下午的电玩城比往常热闹些,让人感慨不是周末居然都有这么多人——就算放在以前,我其实也无法理解电玩城的受众,毕竟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我站在舞萌机前,盯着屏幕上的几个10049磨牙。说实话,之前被水獭兽人的ALL PERFECT刺激后,我就总想着熟悉游戏以后去和那首歌杠一下——但最后有了部分游戏认知以后,发现那谱子根本不是人能p的。一直到现在,我点开那个谱子,都会有红着成绩出来的可能性。

倒不是爪子不灵活,实在是这曲谱的音符密集得像暴雨打在荷叶上,让人根本找不着节奏,细节又多。

我真生气了!

正咬着嘴唇第八次挑战时,休息段时,余光却突然瞥见右侧站着个大家伙。

那是只狼龙兽人,个头至少比我高半头,肩宽得能挡住半台机器,银灰色的龙鳞从脖颈蔓延到手臂——这么说是因为他的运动背心非常的……情色,其实没遮太多地方。他正单手插兜看我操作,看我回头,嘴角挂着笑。我手一抖,屏幕上的音符哗啦啦全灰了。

我看了看机子,又看了看他,突然似乎理解了为啥有的人敏感肌到旁边站个人都会挂人。

我绷不住了,瞪了他一下,虽然事后仔细一想很没礼貌的应该是我,显得我很没家教。狼龙倒没被我凶到,反而把游戏卡晃了晃:“刚赢了隔壁街机的赛车游戏,过来看看音游区有没有高手。你前面那里打错节奏了,肯定全部都绿了呀。”

虽然很高兴自己没冒犯到人家但你是不是也太自来熟了一点呢!

喔啊,天造地设……脑子里第一个浮现起的词语居然是这个。

“唔,你好像和我是一个院的。”狼龙越过我,看向我的小挎包。我也看过去,看见上面的校徽还没取——考上这个学校还是蛮高兴的,入校时学校给了我们一个小礼盒,这个小徽章是学校伴手礼的一部分,我钉在包上以后,暂时没取下来。“我在学生物科学。”

“生物科学?”听起来咋这不妙,当时报考他们都说这专业阴得很,有这个分也别报在那。

“咳,准确说是魔法生物科学系。”他挠了挠后颈,狼耳尖微微发红,“我大二,你该叫我学长。

“那你咋知道我是大一的?”我立马接了个问题。

“……我们这一届没有伴手礼。”

我俩都望向了我包上那个泛着光的小徽章,我先尴尬地笑出了声。

“您在那边不该是,天天泡实验室研究魔宠,结果跑这儿玩游戏?”这把恰好打完,我便打着哈哈下机,和他攀谈几句。他笑出了尖牙:“我今天上午刚给三阶雷鹰做完基因稳定实验,下午总得奖励自己点乐子。”

说着,又指了指我手里的游戏币:“等会儿再试一下呗,或者我恰好也排到了,我给你打一遍。”

“哈哈哈这东西怎么可能说ap就ap的呀。”

结果他二维码刚扫上去,那辉神的牌子就亮瞎了我的眼睛。

打歌更是,轻松得像喝了杯水。

原来,我已经如此废寝忘食,还是不如真正的舞萌大神一根吗,好挫败。

狼龙学长叫作周越,攀谈几句以后,我们顺理成章地扩上了列。

嗯大概是那种空间里清一色成绩图的舞萌玩家吧,大概。毕竟玩舞萌以后,基本上扩到这一群朋友以后,我的空间每天刷到的80%的动态,都变成了舞萌成绩图。

但周越的社交媒体账号加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错了,简直是大错特错。

关于我新认识的辉神学长居然是高强度现充这件事情。他的朋友圈简直是现充模板教科书,让我对他的时间管理一度存疑……这种人到底是怎么腾出时间打舞萌的?小编也很想知道。

嗯……最新一条是三天前在山顶露营的照片,狼龙站在日出前,银灰色的毛发被朝霞染成金色——看起来还是精修过的成图;再往下翻是上周末,参加魔法生物保护协会的志愿活动,他单手抱着只幼年火鹫,那鸟还亲昵地蹭着他的下巴;还有夸张的,再往前一条,周越穿着正装出席一个高阶魔法学院的年度募捐晚宴,身边还站着位笑容端庄的年长狼龙女士,配文是:“和妈妈一起为母校尽绵薄之力”。

我抱着手机瘫在宿舍床上,鱼尾尖不安地敲打着床沿,在这一刻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这臭打舞萌的,生活竟然是如此贫瘠。

阿洋受不住了,撑着脑袋从旁边那床的床帘里探出头来:“怎么了你这个逼,发什么颠?”

“什么叫发颠?我不就甩了几下尾巴……”我听他这么一说,感觉心里窝着一股气。

“正常人拿尾巴敲床能敲出节奏的?我都懒得说你在敲哪首歌。”

气消了,跟着臭打舞萌的尊严一起。

我短短地扭曲了一下,具体体现为在床上短暂显现第二人格扑腾了一下,然后冷静下来,把手机屏幕举到他面前。阿洋眯起眼睛看了几秒,然后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喔喔喔”了一下:“卧槽,周越学长。”

“他咋了。”感觉他这样显得我很乡巴佬,有种联邦人民居然不知道联邦主席是谁一般的美感。

“他超级牛逼喔,学术优秀、社团活跃、家世显赫!好像已经保了个很厉害的学校了……”阿洋对于周越的事情如数家珍,让我不禁有点怀疑他——咋这了解,平时看他也是那种阳气不咋重的男生。

算了算了不要恶意揣测他了。重点是这个人的科幻之处啊!不过某种程度上也不意外,毕竟有些人的基因很好,就是有随便学学都能变成大专家的天赋。

嗯我其实也有一点的吧,我也不差,可惜我玩了舞萌以后是真的一点也不学。

“有点科幻,感觉和打舞萌的群体想不到一起。”我直言不讳,毕竟我也知道我是什么货色。

阿洋翻了个白眼:“刻板印象。人家是全面发展,不像某个蠢人只会泡在机厅。”

“你什么意思。”

他根本不管我,继续讲。

“周家在北方魔法界可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他爸是高官,他妈是学术研究的权威。”

别的没听懂,好像听懂了两个字叫“有钱”。

听完这番话,我不禁想起周越随手掏出的机厅黑卡和那杯请我吃的,加了三份小料的豪华冰淇淋。

我觉得我好像还没深交,就和一些人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若有人兮在云津,佩琼琚兮曳素尘。

余心慕之兮未敢申,恐蓬蒿质兮匪兰芬。

怅重渊兮隔阆苑,阻阊阖兮九重门。

曜灵出兮扶桑颠,仰流景兮灼我魂。

欲涉江兮采杜若,惧湍濑急兮没芳荪。

结幽兰兮将遗之,忽踟蹰兮沾裳痕。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发现周越确实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虽然他课业繁重,实验项目也多,但总能神奇地挤出时间来机厅打俩pc。

说实话有点……自己的最后的尊严和良心在作怪!感觉自己已经因为沉迷游戏烂到不行了——就连整个人的包上都已经扎满百合咲的吧唧了,我好像已经完全是那些人眼里的傻逼舞萌吃的模样了。所以感觉在他旁边拼机,偶尔想起没完成的作业,都会突然五官扭曲。

不过他似乎对我这个成绩平平、整天逃课打游戏的学弟有莫名的包容。

嗯,这是高情商的说法,低情商的话,谁管你啊,你谁啊。

好崩溃这么美丽的人生居然和我只有一个地方重合——结果这个地方是都打舞萌。

有时候我就想,要是我也是现充该多好啊,我也想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的——但是最后都会归一为“舞萌还是挺好玩的”。这些想法更多地会出现在打完舞萌以后,就像撸管结束以后的贤者模式。

但或许真的上天听到了我的呼唤,周越真的把“现充光环”开始辐射到了我身上。他会时不时地把我拉进各种活动——比如魔法学院的篮球赛(虽然我只负责凑数,凑的还是递水和喊加油),魔法生物保护协会的周末志愿者(虽然我只是在旁边帮忙记录数据,我甚至还会写错),甚至还有高级魔法实验室的参观(虽然我全程都在担心自己的大尾巴会不小心扫到什么贵重仪器,并且真的扫倒过)。

社牛有社牛的好处啊学长。我以前觉得,社牛最大的风险就是因为社牛被人讨厌,但我后来发现,社牛本身就不惧怕这个风险,他们根本不在乎交不上朋友的人会怎么想自己。

多么令人感慨的人生姿态,老子活了十几年都没学会,呵呵。好在我也不是那种不可救药的舞萌吃,有人拉我去现充我还是能很好地享受生活的。

噢所以那些一直都在打舞萌的原来是没啥朋友。好尖锐。就连自己打机子都要单刷。

挺好的,原本只存在于电玩城和宿舍之间的我,生活圈突然扩大了好几倍。

是啊我都没把教室算进去了,我翘的课太多了,还真是现充以后我才多去上了几节。有一天,去参加周越那边的志愿者活动,我中午和阿洋约了吃饭,来不及换衣服。当我穿着印有“魔法生物保护志愿者”字样的T恤走在校园里时,甚至有几个不认识的同学向我看来。

“那个志愿活动好累的,但是综测能加很多分,能做下来的都很厉害。”他们嘀咕得很小声,但我听见了。

这算不算夸我啊?那一刻,我的龙角光芒四射,连啊洋都不得不肘我腰子:“他妈的,收敛点你那得意的荧光棒!”

就爽,就爽。比收歌爽。

“对了,最近那个……就是学院的那个征文,你要不要写一个。”阿洋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我还沉浸在刚才的自嗨里呢,这下突然也是愣住了:“啊,什么征文?”

加学分吗?加综测吗?能和老师打好关系吗?不做的话会有问题吗?我没问出口,怕自己显得特别现实。

“就是,社团的活动吧,好像能加综测,都没规定什么主题。”阿洋思索着,然后一脸贱兮兮的表情望着我,看得我汗毛倒竖。“毕竟螭吻族可是,出了名的有文学才情,从古代……”

“滚蛋啊。”我一听到这名字就来气。

“噢?还是说你已经拉胯到……”

“写!”

这便是我夸下海口的前因后果。是的,我这人特别吃激将法,你可以怀疑我的能力,但是不可以践踏我的尊严。

虽然也不剩多少尊严了,打舞萌的人还要啥尊严。

规定了主题的征文就像一条既定的路,我可以沿着走下去,至于我骑车还是步行,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但如果连主题都没定……那就像一个荒漠,往哪边走似乎都一样,反而有点犯难了。

有点不按常理出牌了吧!好歹给个什么爱校爱人爱老师的主题吧!

爱人。喔,对,爱人。

仔细一想,最近变得现充起来,好像都是周越学长在带着我……嗯,可以写这个的吧?

只要不要写出一个太直白的情书应该就可以的吧!只是以此作为素材而已……其实要说喜欢,我也说不上来是不是喜欢他,目前可能更多的也只是所谓的“有好感”。

唔,很高兴遇见你,遇见你以后我的生活有了意义……我总不能写这些套话吧!好俗。鱼龙的文化底蕴去哪了——虽然我觉得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吧,上次交这样的东西已经是小学生征文了。

但是我的尊严绝不能被践踏!

写诗写完的时候,已经到凌晨了——就连阿洋那家伙都睡熟了。一晚上的奋战已经夺走了我所有的脑细胞,让我明白了我其实也没有这么会写东西。最后的标题我便没想太多,随便写了个《逢君谣》上去。成就感比疲惫感来得慢,但不能说没有。

明天想给当事人看一下!虽然他应该不知道自己是当事人。

幸甚至哉,子之来兮

日月其迈,照我空台

匪兕匪虎,率彼幽草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昔我往矣,浮华竞逐

今我来思,琼琚在途

阪有漆栗,隰有荷华

岂无他人,维子之嘉

絺绤三澣,其色愈鲜

琴瑟在御,莫不静渊

振振鷖鹭,于沼于沚

嗟我怀人,实劳心止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摽有梅兮,其实七兮

迨其今兮,永以为期

呵呵,昔我往矣,浮华竞逐,谁会想到我的意思是“以前我只知道打舞萌”。突然就理解古人的含蓄有多么超模了。

第二天,睡完一觉起来的我真是活力四射,冲到学长寝室就等不及想给他看。他们寝室特别方便,因为室友总是出去约会,所以寝室里一般只有他一个人。

现充亦有差距啊!这两种人的逼格都不咋一样。

我蹭蹭冲到隔壁宿舍楼,爬上楼,啪的一下推开门:“学长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结果我看到的是电脑桌前的狼龙……尾巴瞬间僵直了,然后窸窸窣窣地拉裤子。

……

这他妈。

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如同有一千只鱼龙在游动,所有思绪都乱成一团了。周越学长的裤子拉的不算很好,衣角都扎了进去,然后转过旋转椅,表情尴尬却又强装镇定,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又迅速分开,仿佛两条受惊的鱼。我握着《逢君谣》的稿纸,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纸张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好安静,没人讲话,好尴尬,导致连纸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都显得格外刺耳。

“呃……我……那个……”我支支吾吾地开口,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灵活的舌头此刻却打起结来了。

“妈的,谢清晏,你就不能敲个门吗?”

周越学长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我甚至是第一次听他骂脏话。我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不骂脏话的人骂了脏话,我感觉今天大概可以等死了。

我操,谁知道这么完美的学长,会选在早上撸管。

这下好了,我们的生活重合的部分有两个了——会在早上撸管。

……憋住,别笑。

我俩都半天没放出个屁,学长的尾巴不安地左右摇摆着,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自信的眼睛,现在却充满了慌乱和窘迫。我注意到他的双丁内裤边缘从裤腰处微微露出,黑白的英文字母样式甚至唤醒了我的回忆,我好像在网店还逛到过这一款。

骂我吧,你现在骂我也不至于这么尴尬啊!我操,我不是故意地想注意这些的!

我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假装对墙上的一幅健美先生海报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然后又移开了,我怕他误会我在看海报鼓胀的裆。

我的眼睛应该往哪里放。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是要笑还是要哭,只好抬头看天花板,但是看天花板又显得更不自然了。

“对不起,我以为你……”

以为什么,以为你在看舞萌谱面缺认?我要崩溃了,感觉语言中枢有一点点离线了。

“我是想让你看看我的征文,我写了首诗……”

我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感觉鱼龙并不多的鳞片,此刻都要因为尴尬而全部脱落了。

周越学长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调整情绪。他随手合上了电脑屏幕,但其实我已经瞥见了上面播放的内容——是一段两个龙的格斗视频。

我真的想理解为格斗视频。

但是这两头龙除了身上的束缚带,一丝不挂。

“你写了什么?”他转移话题道,声音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沉稳,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把《逢君谣》递给了他。

“是一首仿古诗,用了很多古代的典故和意象……”

我小声说道,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生怕再与学长四目相对。但是脑子里面全是刚才的春光乍现——余光甚至扫到了学长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包在慌忙拉上的短裤里,微微的能从柱状轮廓看出……

卧槽好大。

周越可能也发现了我不老实的目光,扯了扯自己的裤子,但无论如何都很明显。

但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接过纸张,认真地读了起来。房间里一时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声响,掌心沁出的汗水甚至让我整个人变得湿滑起来。

感觉心跳得像提亚马特的bpm。别拷打我。

几分钟后,周越抬起头,我已严阵等待审判。

“写得很好,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这一句,情感真挚而含蓄。别的没啥必要多说。”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与刚才的惊慌判若两人。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欣喜,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至少没刚才这么尴尬了,该过去的都过去吧。

“谢谢学长,我……我受了你很多启发。”结果我不太会讲话,一开口就差点想把自己舌头咬了。

不是情诗!别说得这么误会啊我操。

“不过,”周越忽然压低了声音,“关于你刚才看到的……那个……”

不等他讲话,我连忙摇头,哽起喉咙拍拍胸脯,一副要英勇就义一样的决心。

“学长,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虽然那双丁内裤的情色可能大概也许会永久地烙印在我的记忆里了。

“啊啊,谢谢学长,我先走了!”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奔出去的时候,感觉鳞片微微发痒,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我那大长尾巴也是无精打采地拖在地上,甚至引得路过的一只兽人侧目。

我需要发泄,需要找回一点能让我重新专注的东西。

你说得对,那我去打一把舞萌吧,抚慰一下我刚才看到学长撸了管的幼小心灵。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站在舞萌dx前更能让我找回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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