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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侵心】(5)心魔缠身,自甘堕落(古风,多女主,师尊攻略),1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2820 ℃

 作者:momo发布时间:2025年5月18日

 是否首发:是

 字数:16247

  正文:

            第五章 心魔缠身,自甘堕落

  【凌风视角】

  天边的鱼肚白愈发明显,却无法驱散这无尽的欲望深渊。

  我凝视她迷醉的面容,心中涌起一种扭曲的满足——她已彻底属于我,不再是那个端庄母性的温姨,而是一个只知臣服与讨好的玩物。

  可就在这满足攀至顶点时,晨光透过药房的窗隙洒进来,如一泓清水泼入我浑浊的灵识,又似一阵清风拂过,轻轻吹散了脑中的混沌与暴戾。

  那光线柔和而澄澈,仿佛从九天之外流淌而来,洗去了我眼中的猩红,拂开了心底那团炽热的狂躁。

  我赤裸着上身,汗水顺着脸颊滴落,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昨夜的疯狂如潮水般涌回脑海。

  那一刻,我仿佛从一场千年的梦中惊醒,意识渐渐清晰,开始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只剩一片震惊与刺骨的愧疚。

  「我…我做了什么…」我的声音低哑得像砂纸摩擦,喉头似乎被无形的手掐住,颤抖得几不成句。

  看着温姨散乱的青丝和被我蹂躏过的衣衫,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愧将我吞噬。

  我猛地松开她,双手抱头,指甲深深掐进头皮,全身痛苦地颤抖着。

  「我怎么能对你这样…温姨,畜生!我真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我跌坐在地上,药房的地砖冰凉刺骨,却无法浇熄我内心的灼痛。

  我跪爬到她脚边,手指颤抖着想去触碰她,又害怕弄疼了她,最终只敢轻轻碰触她的裙角。

  「温姨…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哽咽着,声音支离破碎,泪水汹涌而出。

  「我玷污了你…我对不起你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我的身体痛苦地蜷缩,仿佛想把自己埋进九幽之下。

  愧疚如滔天巨浪般一次次冲击我的心房,昨夜的疯狂在我脑海中无情地回放,每一个画面都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面前的墙上。

  「温姨…对不起…求求您原谅我……」我的声音几近崩溃,双手摁在冰冷的地面上,额头贴地,做出最深的忏悔。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怎么能这么伤害你……」温姨气息微乱,玉颊上残留着情事过后的嫣红。

  她挣扎着撑起身子,长裙凌乱地挂在身上,刚想拉拢,又像是看到了我痛苦的样子,放弃了整理。

  她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唇角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她伸出纤手,犹豫了一瞬,还是轻抚上我的脸颊,拭去我脸上的泪水。

  「云儿…别这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眼中蒙着一层薄雾,似悲似喜,说不清道不明。

  她靠近我,药香与她特有的体香交织在一起,带着一丝昨夜余温。

  她轻柔地将我的头抬起,让我直视她的双眸。

  「云儿,听我说,你没做错什么…」她的声音低沉而柔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怎么可能没错?」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即又压低声音,生怕被外人听到,泪如雨下。

  「温姨,我…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怎么能…怎么敢…」我的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

  「你从小就把我当亲儿子一样对待,我却…我却…」我无法说出那些羞耻的词语,只能痛苦地闭上双眼。

  我喉结痛苦地滚动,再次抬头看向她,心如刀绞。

  可她的眼神却不似我想象中的憎恨和厌恶,反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复杂,还有些许…留恋?她的指尖轻轻滑过我的脸颊,似有若无地在我唇边停留了一瞬。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低声道:「温姨,我…我必须告诉你。自从血月谷回来后,我总能看到一些奇怪的幻象…刚刚在做药浴的时候…我看到血雾弥漫的山谷,看到一个女子被血魔教囚禁,她被百般折辱,最后屈服于血魔教教主的淫威之下…那女子长得像你…而幻象中…我就是血魔教教主…」

  我的声音颤抖,双手无意识地握紧成拳,指甲深陷掌心,鲜血渗出却浑然不觉。

  我眼中满是恐惧与疑惑:「温姨,那是真的吗?我看到的…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吗?」

  我顿了顿,声音更低,近乎耳语:「还有…昨夜温姨你的声音…那种声音…为什么听起来和幻象中那女子被逼迫发出的声音的一模一样?好像是…猪叫的声音?」

  温姨听后娇躯微颤,眸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是深深的困惑。

  她的纤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颈间,唇瓣微微颤抖,秀眉紧锁,像是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

  「云儿…」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明显的困惑,「你说的一部分是真的,但…」

  她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那些折辱…从未发生过。我在昨天之前,从来未被逼迫发出过那种声音,也并未见过血魔教教主。」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似乎在努力回忆那段往事。

  「温姨原来确实是丹神宗的弟子,」

  她的声音带着往事的沉重,「那年我参加丹道大典,带我出来的师傅和参赛的队伍…在回程时被血魔教伏击,他们…杀了所有人,只留下我,把我掳走了。」

  她的话语让我心头一痛。

  她的指尖在我手腕上微微收紧,眸中闪过一丝悲伤,随即又被坚强所取代。

  「那些血魔教的人把我关在山洞里,」

  她继续道,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冷意,「他们想要我炼制什么邪丹,还想把我当作修炼的鼎炉…但你爹娘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山洞,我被囚禁不过一日就获救了。」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感激,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我被救出时,还保持着清醒,那些血魔教的人甚至来不及对我做什么。」

  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眼中没有任何迟疑或犹豫,让我确信她所言不虚。

  这与我脑海中看到的画面截然不同。

  「但当我回到丹神宗时,却发现宗门已被血魔教屠戮殆尽,」

  她的声音略微哽咽,眼中泛起一丝泪光,「满门上下…无一生还…」

  她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迅速振作起来:「后来我无处可去,便加入了天玄宗,立志要为丹神宗复仇…」

  她的声音渐渐平稳,眼中的悲伤被坚定所取代。

  「云儿,你说的那些折辱和被迫发出的声音…我从未经历过。但奇怪的是…」

  「昨夜我却是主动发出那种声音的…当你要求我那样做时,我竟然毫不犹豫地照做了,而且…」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几乎是耳语,眼中带着一丝羞涩和困惑:「我竟然从中感到了一种奇怪的…解脱和快乐。这太不像我了,我自己都无法理解…」

  温姨的回应让我心头一震。

  「温姨,你是说…你主动发出那种声音,而且…还享受其中?」

  她轻轻点头,眸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怯和好奇:「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声音本应让我感到羞耻,但当我真的那样做时,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就好像我体内有另一个自己被释放出来了…」

  我们相对无言,都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突然,一个念头如惊雷般击中了我:「温姨,会不会是我从血月谷带回了什么,影响了你我二人?」

  「这很有可能。」温姨眸中闪过一丝明悟。

  「你从血月谷回来后,确实变得不一样了。而当你…当你要求我做那些事时,我却没有一丝抵抗,反而十分配合…」

  她的眼神变得凝重,「莫非血月谷中有什么邪气,侵蚀了我们的心智?」

  这个推测让我们都陷入了沉思。

  我低声道:「温姨…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昨晚对你做的事…」

  温姨的眼神忽然变得温柔而坚定,她握住我的手,轻声道:「云儿,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完全是你的错。或许那邪气影响了你,也影响了我…」

  她的眸中既有安慰,也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感。

  「而且…不管是什么影响了我们,至少它让我看到了你对我的…另一面的感情。」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眼神中有什么东西在闪烁,让我心跳如擂鼓。

  但我仍无法原谅自己:「可即使是被邪物控制…我也不该这样对待你,温姨,我本该控制自己的…」

  我的愧疚之情再次涌现。

  她轻叹一声,那声音中既有无奈,也有一丝温柔。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抱住了我,让我靠在她的香肩上,如同小时候那样安抚我,却又带着一丝与往日不同的亲昵。

  「云儿,别自责了…」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抚慰。

  「不管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最爱的云儿,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她的话语让我心头一暖,抬头看她,发现她眸中既有往日的温柔,又有一丝关切和担忧,还有某种我无法完全理解的情感。

  「温姨,你真的不恨我吗?」我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哽咽。

  她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笑意:「云儿,我怎么会恨你呢?你是我最亲近的人…」

  她的玉手轻抚我的脸颊,「而且,昨晚虽然发生了那些事,但我必须承认…」

  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坦诚的困惑,「我并不完全反感。

  或许是那邪气的影响,也或许…」她没有说完,但眸中流露出的情感让我心头一紧。

  「温姨,我…」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低头不语。

  她似乎理解我的困惑,轻轻推开我,恢复了一些平日的严肃:「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我们需要先解决你身上的问题。我要去禀告师尊,她或许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却依然温柔:「在此之前…」

  她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你要答应我,尽力控制自己,不要让那邪气再控制你,好吗?」

  我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温姨,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控制好自己。」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温暖如春风:「好孩子…」

  她轻声道,却又很快改口,「不,云儿已经不是孩子了…」

  她轻轻推开我,起身整理自己的云衫:「天亮了,你该去晨练了。记得把衣服穿好,别让人看出端倪…」

  她的叮嘱自然而然,充满了关心。

  她的眸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似乎带着些许不舍。

  「这件事我会尽快去找师尊商量,」她的声音充满了坚定,「无论如何,云儿,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温姨都会站在你这边。」

  她的承诺如同一道灵光,照亮了我内心的黑暗。

  我起身穿好衣服,心中虽有愧疚,却也多了几分希望和力量。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温姨,谢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的理解…」

  她灵力涌动,清理着周围的痕迹,听到我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我,眸中带着温暖的光芒:「云儿,你只要做回真正的自己就好…至于其他的…」

  她微微一顿,声音中带着柔和,「等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再一起面对吧。」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她眼中闪烁的星光,那光芒既温柔又带着一丝期许,让我心中涌起了感动和希望。

  我转身离开,步履虽沉重却坚定。

  临行前,我回头望了她一眼,只见她立于朝阳之中,淡紫色的云裳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美丽,她的面容恬静而温和,眸中却藏着我从未注意过的深意。

  「温姨,你真好…谢谢你…」我轻声道,声音中满是感激和一丝新生的情愫。

  门轻轻合上,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叹,那叹息中既有忧虑,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我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药房,心中虽有困惑,却也充满了与邪气抗争的决心,同时也怀着对未知未来的一丝隐秘期待。

  因为我知道,无论前路如何,温姨都会在我身边,与我一同面对。

  【温若瑶视角】

  云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望着屋内一片狼藉,晨光照亮了满地的凌乱痕迹——药瓶散落,布料撕碎,还有那些暧昧的水渍,无声地嘲笑着我的不堪。

  我站在那里,淡紫长裙凌乱地挂在身上,肌肤上的红痕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就像是他留下的烙印。

  灵力从指尖流出,轻扫过地面,那些痕迹渐渐消失,药房恢复了整洁。

  只是我的心却像被火焰炙烤,翻腾着说不清的情绪。

  「我刚才对云儿说了什么…」我喃喃自语,回想着方才的对话,「我竟然说…不怪他?」

  昨夜的画面在我眼前不断闪回——云儿撕开我的长裙,将我按在地上,命令我像牲畜一样爬行,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竟然毫不犹豫地照做了,而且那感觉竟如此美妙。

  双腿发软,一股热流从下腹窜起。

  我靠在药柜上,手指轻触脸颊,那里还留着他掌掴的余温。

  「这不是我…」我低语,声音充满了动摇,「我怎么会喜欢被这样对待…」

  可我的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只要想起昨夜他命令我时的眼神,我的心就狂跳不已,体内就燃起一团难耐的火。

  突然,一个低哑魅惑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不是你?那昨晚是谁在他脚下匍匐,发出那种声音?是谁跪在地上,求他赏更多羞辱?」

  那声音如同流水般渗入我的意识,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蛊惑力。

  我微微一震,这声音陌生却又似曾相识,像是我灵魂深处的某个回音,带着一丝模糊的血腥气息。

  我低声道:「你是谁?」声音颤抖,心中既恐惧又好奇。

  「我就是你,温若瑶,」

  那声音如同丝绸般柔滑,又如同毒药般蛊惑,「是你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是你一直压抑、一直否认的那个真实自我…昨夜被他唤醒的你,那个渴望成为他牝畜的你。」

  我攥紧手中的碎布,心跳加速。

  这声音不像是外来的邪气,更像是从我灵魂深处升起的低语,带着一丝遥远的血腥味,仿佛某个模糊的梦境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低声道:「不可能…我一直是个自尊自爱的人…」

  可那声音低笑,带着一丝意味深长:「自尊自爱?还是掩饰?你昨夜臣服的多熟练,彷佛经验充足一样…不是吗?」

  我的心猛地一缩,那模糊的血腥气息让我头晕,可我强迫自己摇头,低声道:「住口…我没有那种过去…」

  那声音却轻哼:「没有吗?那为何昨夜的你如此自然,像早就知道该怎么取悦他?」

  我咬紧唇,低声道:「我怎么会…」可声音颤抖,底气不足。

  「想当他的肉便器?他的性玩具?他的淫奴?」

  那声音一字一句地陈述,每个词都如同一把利刃,剥开我伪装的外衣,「别再自欺欺人了…昨晚当他命令你像母猪一样叫时,你浑身战栗的不只是恐惧,更多的是兴奋,对吧?」

  那声音如同蛇信般钻入我的耳中,带着一种诱人的温度。

  「那一刻,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对吧?终于可以放下端庄的伪装,成为最原始、最真实的自己…一个只知道臣服和取悦的奴隶。」

  这些话语赤裸裸地揭开了我最深处的秘密,我的脸瞬间滚烫。

  我想反驳,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晕眩,那血腥的低语似乎在耳边回响,像是我,又像不是我。

  我低声道:「不…那不是我…」

  「噢,温若瑶…」

  那声音带着温柔的责备,如同情人的低语,「你还不明白吗?那正是最真实的你。那个端庄的峰主?那个丹道天才?都只是你精心编织的面具。而真正的你,是渴望臣服的牝畜,是甘愿成为他肉便器的奴隶,是恳求被羞辱的淫物…」

  那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温柔,更加诱人:「当他把你按在地上,当他命令你爬行,当他要求你像母猪一样叫…你有多快乐,你比谁都清楚。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那种抛却一切尊严的自由,那种只需要服从的单纯…你爱极了,不是吗?」

  我沉默了。

  这声音说的话令人羞耻,却又莫名地有说服力。

  它触碰到了我内心最隐秘的渴望——一种被彻底征服、被肆意玩弄的欲望。

  「可我不该对云儿有这样的期待…」

  我低声辩解,「他还那么年轻…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孩子?」

  那声音变得低沉而蛊惑,如同恶魔的低语,「你看他的眼神,何时真把他当成孩子了?从他长成少年起,你心底不就在幻想着他把你压在身下,让你成为他的性玩具吗?那些夜深人静的时刻,你抚摸自己时想的是谁?又是谁让你在黑暗中发出那种羞耻的喘息?」

  这些话语如同魔咒,勾起我内心深处最不堪的记忆。

  那些夜晚,当我独自一人时,我确实幻想过他粗暴地对待我,将我当作最下贱的玩物…而这些幻想总是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和…无上的快感。

  「告诉我,温若瑶,」

  那声音诱惑地低语,仿佛有形体般贴在我耳边,「当他把你当作牝畜对待时,你是不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当你跪在他脚下,成为他的淫奴时,你是不是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完整?」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是的,昨晚我确实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在那一刻,所有的责任、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枷锁都被打破,我只是…他的所有物。

  「你瞧,」那声音满意地低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只要想到成为他的肉便器,你就兴奋不已,不是吗?」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知道,这声音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昨晚的云儿彻底打破了我的伪装,让我面对那个真实的自我——一个渴望臣服、渴望被占有、渴望被玩弄的女人。

  「可如果我得向师尊禀报云儿的事…」

  「告诉她什么?告诉她你和云儿的事?」那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变得冷酷而尖锐,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径直刺入我的灵魂深处。

  「告诉她落落大方的温若瑶其实想当自己弟子的肉便器?告诉她你一直期待着被云儿调教?告诉她你喜欢被云儿当作牝畜对待?告诉她你渴望他再次把你按在地上,当作最下贱的玩物?」

  这些赤裸而粗俗的话语如同一盆冰水浇醒了我,让我从欲望的迷梦中惊醒,意识到这样的话我永远无法说出口,更无法面对师尊的反应。

  师尊在我心中一直是高大而严肃的形象,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谎言。

  若让她知道她器重的弟子——丹峰的峰主温若瑶,竟有这样不堪的渴望…我的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冲出胸膛。

  我能想象师尊那双眼睛里的震惊会如何变成失望,然后是厌恶,最终是彻底的放弃。

  那种想象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一种窒息感紧紧扼住我的喉咙。

  「不仅是师尊…」那声音变得更加蛊惑,如同恶魔在耳边低语,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愉悦,「想想你的其他同门会怎么看你?

  「师祖的金瞳会充满鄙夷,她会用那种看待最低贱妓女的眼神看你。」

  「清霜姐的冷傲会变成彻底的厌恶,她锋利的剑会离你远去,再不会为你挡风遮雨。」

  「芊芊的聪慧会化作无情的讥讽,她会用最精准的言辞刺穿你的自尊。」

  「小瑾的温柔会转为疏远,她再也不会对你露出那种温暖的微笑。」

  「你准备好承受这些了吗?准备好失去所有人的尊敬和爱了吗?」

  「温若瑶?」

  我的眼前浮现出她们的面容,那些曾经亲切微笑的面庞在我脑海中扭曲变形,充满了厌恶与鄙夷。

  尤其是师尊那双金色的眼瞳,仿佛能看穿我的灵魂,洞察我内心最肮脏的秘密。

  想到她们可能的反应,我不由得一阵强烈的羞耻与恐惧袭来,身体因这些可怕的想象而微微发抖。

  可就在我陷入极度恐惧的深渊时,那声音的语调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它变得温柔而暧昧,如同情人在耳边的呢喃,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又或者…」

  它神秘地低语,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邪恶的暗示。

  「没准她们也和你一样呢?」

  那声音突然变得慵懒而狡黠,像是一条盘踞在我心头的毒蛇,吐着信子低语,「那些表面端庄高贵的师姐妹们,还有高高在上的师尊,谁知道她们内心深处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师尊的威严、清霜的冰冷、芊芊的聪慧、小瑾的温柔…全都可能是精心编织的假面。也许,她们骨子里都和你一样,渴望被征服、被掌控…渴望成为云儿的玩物…」

  这番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海中的迷雾。

  体内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塌了,一股滚烫的热流从下腹涌起,沿着脊柱蔓延至全身。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乳尖不受控制地挺立,瞳孔扩张,眼中的震惊渐渐被一种病态的兴奋取代。

  「不…这不可能…」我试图否认,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颤抖,反而带着隐秘的期待。

  我闭上双眼,想要驱散这荒谬的念头,可那声音却像一株毒藤,在我心底疯狂蔓延,扎根、生长,勾起我最不可告人的幻想。

  双腿间一阵湿热,我夹紧双腿,却无法缓解那难以启齿的瘙痒。

  「难道…她们真的和我一样?」我低声自语,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胸口,感受着那急促的心跳和肌肤上泛起的细密颤栗。

  就在这一刻,脑海中浮现出一片迷雾。

  师尊的身影从云雾中缓缓浮现,娇小的身形裹在宽大的白袍中,金色的瞳孔在幽光下闪烁,透着一种矛盾的气息——既威严不可侵犯,又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妖冶。

  我鼓起勇气直视这个幻象,问出了那个藏在心底的问题:「师尊…你也喜欢云儿,对吗?那种喜欢…不只是师徒之情,对吗?你也想…趴在他的脚下,仰望他的身躯?」

  我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对师尊有如此大不敬的幻想,却又无法控制地期待着回应,下身的湿意越发明显。

  令我惊讶的是,幻象中的师尊并未震怒,反而微微一笑,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狡黠与欲望。

  她舔了舔唇,那个小动作让我心头一颤。

  「若瑶…」

  她的声音如同流水般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蛊惑力,「你以为我每晚抱着云儿入睡,只是为了安神吗?」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妩媚,与她平日的威严形成鲜明对比,让我双腿发软。

  「他的气息…他的体温…早就让我欲火难耐。感受他年轻结实的身体贴近我,是我每晚最期待的时刻。」

  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的颤抖,「我故意抱着他的头,让他枕在我的胸口,感受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肌肤…只是…我是她的师祖啊,高高在上的天玄宗宗主,怎么能轻易承认这种不堪的欲望呢?」

  她缓步向我走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那触感如此真实,让我不禁瑟缩。

  一阵幽香钻入我的鼻腔,是她特有的体香,清冽中带着一丝勾人的甜。

  她俯身贴近我的耳畔,呼吸灼热如火,湿润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昨夜你喊他『主人』时,我听见了。

  那一刻,我多么羡慕你啊…能够放下一切束缚,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若瑶,我也想跪在他脚下,让他掌控我的真身,让他在众人面前揉捏我的身体,让我成为他的淫物…」

  她低语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根羽毛轻扫我的心尖,让我浑身酥麻。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唇瓣贴上我的耳垂,湿热的舌尖轻舔,引得我一阵战栗。

  我的心剧烈跳动,全身因这背德的幻想而变得敏感不已。

  「原来…师尊也和我一样…」

  我喃喃道,声音中带着震惊与隐秘的欣喜,「只是碍于身份,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

  师尊的身影在我眼前逐渐消散,如同晨雾被阳光驱散。

  然而,我脑海中的迷雾并未散去,反而更加浓郁。

  在那片迷雾中,一个英姿飒爽的身影渐渐凝聚——那是清霜姐。

  她与师尊截然不同,一袭青衣勾勒出修长的身材,手中紧握着那柄名为「霜寒」的灵剑,眼神如剑般锋利,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

  然而,当她的目光与我相接时,那冰冷的外表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我仿佛看到了深藏其下的火热。

  「清霜姐…」我轻声呼唤,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你对云儿那么严厉,是不是也在掩饰什么?你总是让他练剑到深夜…是不是只为了多看他一眼?你…是不是也渴望被他压在身下?」

  我原以为她会怒斥我的荒谬,或是直接转身离去。

  谁知她只是冷哼一声,那声音虽然依旧冰冷,却掩饰不住其中的动摇。

  她的眼神飘忽,一丝红晕悄然爬上她白皙的脸颊。

  「若瑶,你太聪明了。」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小子有多么吸引人吗?那双总是充满倔强的眼睛,那副永不服输的姿态…和他爹年轻时一摸一样…他沐浴时的样子,我都曾忍不住偷看…」

  她说到这里,竟轻咬下唇,那一刻的她不再是高冷的剑主,而是一个怀春的少女。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清霜姐,她的每一分反常都让我体内的热流更加汹涌。

  「每次教他剑术,看着他汗水顺着肌肉滑下,那健硕的胸膛起伏…我的心都乱了节奏,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她说着,竟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那动作既害羞又大胆,「可我是他的师傅,是天玄宗的剑锋峰主,怎么能表露半分情愫?我只能用冷脸掩饰我的心跳,用严厉掩盖我的渴望。」

  她将「霜寒」抱在胸前,指尖在剑鞘上缓缓滑动,随即声音变得更加的亲昵,近乎耳语:「每次看到他握剑的样子,我都在想…如果有一天,他能够胜过我…如果他能命令我放下这把剑,跪在他面前,撕开我的衣裳…我怕是会立刻臣服,甘愿成为他胯下的母狗…」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已经变得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脆弱与渴望:「我这一生,从未向任何人低头,可若是他…若是他要我放下高傲,我愿意为他撅起屁股,成为一只只知承欢的玩具…」

  我深吸一口气,被她意外的坦率震惊得无法言语。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不由自主地向下身探去,触碰到那片已经湿润的区域,一阵细密的战栗顺着脊柱攀升。

  「清霜姐…你的冷傲只是伪装…你内心和我一样渴望被征服…」我的话音未落,清霜的身影已如烟般散去。

  迷雾中,一个更加活泼的身影翩然而至——芊芊站在我面前,淡绿色的长裙随风飘摇,手中捧着一枚复杂的阵盘,那灵动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带着几分揶揄与挑逗。

  我们的关系与前两位不同。

  芊芊比我小几岁,却因为阵法天赋过人而早早成名。

  我们之间亦师亦友,平日里无话不谈。

  然而此刻,我却想知道她那聪明的脑袋里,是否也藏着与我相似的秘密。

  「芊芊…」

  我唤她的名字,声音中带着某种暧昧的笑意,「你总和云儿斗嘴,处处与他作对,却又在他有危险时第一个冲上前…这么明显的欲擒故纵,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是不是也想被他占有,想成为他的胯下母狗?」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如银铃,却又带着一丝情欲,双颊泛着红晕,舌尖不经意地舔过唇瓣,那个小动作带着无意识的诱惑。

  「若瑶姐,你真是越来越了解人心了。」

  她偏着头,语气中带着俏皮,却又不掩饰其中的真诚,「你猜得没错…每次和他争吵,都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故意激怒他,就是在期待…」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热切,她凑近我,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低语:「期待有一天他会真的生气,会把我压在阵盘上,撕开我的衣服,命令我闭嘴,然后粗暴地贯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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