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临近下班的时候，常超站在办公室的窗台边，手上拿着手机刚发完几条信息。把手机放回兜里后，他看着窗外的夕阳，嘴角慢慢上扬。在杨正义和安苒的协助下，整个流程如行云流水，他又再一次绕过了沈炎和周天立，仅用一个下午就完成了调组的所有程序。当然柳筠和屈思意也不能第二天就立刻来二组上班，她们在人事部签完字后，按照杨正义巧妙的建议，对外宣称她们是请了半个月的长假，以免立刻激化一组和二组之间的矛盾。

而到了晚上，沈炎的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沈炎站在办公桌前，脸上的怒气几乎要溢出来。他刚刚又接到了执行秘书的电话，通知他柳筠和屈思意获批了长假的消息，丝毫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意思，只希望业务部经理支持员工意见。

“周天立，你做的好事！我们又没了了两个人，这个月的业绩你打算怎么办？”他狠狠瞪着对面，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周天立站在那里，轻轻挠了挠头，“她们…她们只是去休假而已吧，下个月不就回来了吗？”

沈炎一听这话，抓起桌上的一沓文件砸了出去，“你傻了还是呆了？回来后她们还是你的人吗？这么明显的目的你看不出来？”纸张雪花般散落，其中一张恰好粘在陈彤裸露的臀峰上。她颤抖着趴在沙发上，衬衫下摆被卷到腰间，露出布满红痕的雪白肌肤。

周天立愣住了，回想下午时候柳筠和屈思意还在办公室里和同事聊着天，可快下班时，他想要把屈思意叫进来打屁股，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他就全当只是这丫头害怕逃跑了，他就把彭思韵叫进来发泄了一下，完全没想到背后还有其他的算计。

沈炎的脸色越发阴沉，他刚刚核对了柳筠和屈思意的数据，发现柳筠的客户量一直稳稳压过李妍和丁欢。加上之前被二组挖走的陶丹宜和曹秀娜，一组的根基已经被蚕食了一半。现在的局势可谓岌岌可危。

“常超这小子动作太快了。”沈炎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再不反击，就真要被他踩在脚下了。”

周天立开始抓耳挠腮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低声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沈炎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落在了趴在办公桌上的陈彤身上。陈彤赶紧低下头，双手紧紧抓着桌沿。沈炎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皮带，走到陈彤身后，狠狠地抽了下去。皮带落在陈彤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陈彤咬紧牙关，痛苦地挣扎了一下，下巴垫的记事本被她磕得几乎要撕裂。

“怎么办？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才对！”沈炎一边胡乱抽打着，一边还在怒吼，“我们正在慢慢失去优势，失去在这家公司的威严！”

周天立的头低得更深了，“不然…不然我们去拉拢一下他？”

沈炎停下动作，冷笑一声，“拉拢？你以为我们能给他的，董事会给不了吗？常超就是肖若腾找来替代我的，你觉得我们能拉拢他？”

周天立擦了擦额头的汗，“阿光不是已经回国了吗？能不能让他…”

沈炎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那个臭小子又和他的女网友跑去旅游了，最近还把妹妹塞到我这里，真是烦得要死。”

周天立还想再说什么，嗫嚅了半天，只挤出一个“那…那…”

沈炎深吸一口气，把皮带随手一扔，又凑到陈彤身边，抬起手猛地拍向她的臀部。一下又一下，节奏急促而沉重。陈彤低声闷哼，强忍着这雪上加霜的疼痛。沈炎一连拍了好几十下，直到她的身体几乎瘫软才停下手。他站在原地，喘着粗气，胸中的怒火似乎消散了一些。

“起来，站到旁边去。”沈炎冷冷地说道。

陈彤艰难地站起身，低着头站在办公桌旁，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沈炎坐回椅子上，揉了揉额头，开始思考对策。

“我再去外面找几个能力强的销售，看能不能顶上柳筠的位置。”沈炎沉声说道，“你得负责找个人安插到二组去，我要知道他们每一步的进展。我们太被动了！”

周天立连忙点头，“好…我马上去办！”

门“砰”的一声关上。沈炎靠在椅背上，目光阴沉。他知道，常超的每一步都在逼近，而他必须尽快找到反击的办法，否则自己的颓势将无法挽回。他撇了陈彤一眼，冷哼一声，“别装可怜了，下班吧…”

新一天的市场部办公室里，空气又仿佛凝固了一般。顾盼春和晏欢站在会议桌两端，火药味十足。事情的矛头是晏欢通过自家关系，费尽心思争取到了知名作家阮七喜新书发布会的独家冠名权。她原本计划借此机会宣传市场部一组的高级滋养乳液和二组的补水保湿套装，公平地为公司产品造势。然而，顾盼春却暗中动用部长权限，将二组的产品替换成了一组的睫毛膏和眼线液。

“顾盼春！这是我拉来的冠名权！要不是昨天常超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又干这些偷偷摸摸下三滥的勾当！”晏欢双手叉腰，声音尖锐，怒气冲冲地瞪着顾盼春。

顾盼春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冷冷回应：“晏副部长，请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下三滥的勾当？我才是市场部的部长，我有绝对的权利决定公司的宣传活动，睫毛膏是配套引流产品，有什么问题？”

两人之间的争执愈演愈烈，现在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早已习惯了这两位高管的日常交锋。大部分人低头忙着自己的工作，尽量远离风暴中心，只有郑晚禾坐在顾盼春身旁，笔尖在本子上戳出一个个小洞，今天这场面比电视剧还精彩。

晏欢毫不示弱，往前迈了一步，指着顾盼春的鼻子骂道：“呸！你还像个市场部部长吗？这半年来，预算的大头全被你的项目占光了！上个月你硬塞给一组三个代言项目，结果销量被二组甩出十条街，你做的广告跟把石头丢进水里有什么区别？一点水花都没有！”这句话像一记重拳，直击顾盼春的痛处。最近销售一组的业绩被二组远远甩在身后，顾盼春作为一组项目的主推者，脸上早已挂不住。而晏欢与二组的绑定联系，倒是让市场部挽回了一些颜面。

顾盼春被呛得脸色发青，目光闪烁，可她不能承认失败：“我维护的只有公司的利益，从来没有偏向哪一边！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她故意将视线移向窗外，避开晏欢咄咄逼人的目光。

“哟！还公司的利益！说得倒好听！”晏欢冷笑一声，双手拍在会议桌上，震得桌上的水杯微微晃动，“是公司的利益还是沈炎的利益，大家心知肚明！全公司都知道沈炎眼里只有冷琦，哪有你的份儿？以前销售一组一家独大，我就不说什么了。现在谁看不出来二组要起来了？就你还在这儿分不清局势！”

“你…”顾盼春猛地站起身，同样拍了一下桌子，声音高了几分，“只要我是市场部部长一天，市场部的事就我说了算！你不服就给我憋着！”说完，她气势汹汹地转身，径直走出办公室，留下最后一句话在空气中回荡：“以后所有市场部的活动，要不按我要求的办，要不就别办！出了事算我头上！”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其他同事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吭声。晏欢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脸上写满了愤怒。她狠狠瞪了一眼顾盼春离开的方向，抓起手边的玻璃杯，猛地砸在地上。杯子应声碎裂，里面的水流了一地。

“看谁能说了算！”晏欢咬牙切齿地说完，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重重关上门。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感觉头痛欲裂，一只手烦躁地薅着头发，另一只手不断地敲击着桌面发出一阵阵闷响。片刻后，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拿起桌上的手机，迅速拨出一个号码。

在接通的前一秒，晏欢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她眼眶一红。电话那边刚传来一个厚重的男性声音，她的话里便带上了哭腔，语气委屈至极：“爸！有人欺负我…”

顾盼春一路上骂骂咧咧地走进业务部的办公区，完全不顾周围同事的目光，径直闯进了沈炎的办公室。推开门，她发现沈炎并不在，剩把椅子空荡荡地靠在墙边，像在嘲笑她似的。

“男人啊，关键时候就是不顶事儿！”顾盼春皱着眉，火气憋得胸口像堵了块大石头。她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冲外面嚷道：“陈秘书，麻烦你进来一下！”

陈彤正发呆呢，冷不丁被喊，吓得手一抖，怯生生地溜进办公室，反手关上门时指尖都在发抖。“顾部长，有什么事吗？”

顾盼春直截了当地指着办公室角落的沙发，语气强硬：“到沙发上趴好，把屁股露出来！”

陈彤愣住了，脸像是被热水烫了一下。“哈？这不太好吧…我…”

陈彤话音未落，顾盼春已经掏出手机："那叫沈经理来教你怎么当秘书？"

"别！我这就做！"陈彤慌忙拉下了内裤扔在了门后边，迟缓地走到沙发前，随着她弯下腰的动作，屁股微微翘起，皮肤上还残留着昨天后留下的淡淡红肿。

顾盼春看到这一幕场景，基本已经控制不住了，她快步走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盖向陈彤的屁股。

“啊！顾部长…轻点啊！”陈彤痛得身体一缩，指甲划过沙发的表面，留下一条浅痕。

“才刚刚开始，谁允许你求饶了？”顾盼春像是完全沉浸在发泄的情绪里。她弯腰拿下陈彤脚上的黑色高跟鞋，握住鞋跟，猛地朝陈彤的屁股拍去。“啪啪啪！”

“啊！不要啊…”陈彤立刻就惨叫了起来，原本的红痕慢慢加深起来。

“趴好了，屁股翘高，身子不许乱动！”顾盼春的眼睛都红了，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袋里面，此时只有通过不断拍打陈彤的屁股来发泄自己的郁闷和不爽，而陈彤的哀嚎正像催化剂一样，推着她陷入更深层的疯狂。

“啊！啊！我受不了了！顾部长饶命啊…饶命！”毕竟陈彤的屁股昨天才被沈炎的皮带摧残了一遍，现在又受到了顾盼春的毒打。顾盼春的力气虽然不大，但她每一下几乎都把高跟鞋抡过了头顶，才十几下，陈彤的屁股就逐渐泛起青紫的淤痕，连鞋跟都沾上了可疑的水渍。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像是有人在用力捶门。

“谁啊，没空！”顾盼春头也没回，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没！没事！我就来送个文件而已…”门外传来一个女声，听起来有些犹豫。

“你等一下！”顾盼春觉得自己刚刚昂起的情绪被打断，火气更大了。她停下手，瞪了一眼已经被打的快不行的陈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一看，门口站着的果然是表情有些尴尬的彭思韵。

“进来吧！快！”顾盼春一把抓住彭思韵的胳膊，像是抓小鸡似的把她拉了进来。

“哦…好的！”彭思韵刚迈出一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盼春拽着衣领拉进了办公室。“顾部长，您怎么在…”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哑了火。陈彤趴在沙发上，屁股肿得像是刚从火炉里烤出来。还没等她回过神，身后传来“咔嚓”一声，顾盼春已经把门锁上了。

“顾部长，我还有事…我这就走…”彭思韵瞬间背后发凉，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放，转身就想跑。

但顾盼春哪会让她走。她一只手还攥着高跟鞋，另一只手一指沙发的另一边，语气冷得像冰："既然来了，就一起趴着！"

“我…我…”彭思韵吓得往后退，腰撞上了办公桌的边缘，退无可退。

“趴下！或者我之后不再帮你们一组！等你们周总来收拾你！”顾盼春的眼睛眯了起来，语气里满是威胁。

彭思韵的脸瞬间白了，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她犹豫了一下，但顾盼春没给她多余的时间，猛地掐住她的后颈，将她往沙发上一按，高跟鞋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去。

“啪啪啪！”鞋底落下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啊！痛啊！痛！”鞋子的力道透过裙子，直震得彭思韵臀部发麻，“我没得罪您啊…”

“闭嘴！乖乖趴好，老实挨打！”顾盼春完全不听她解释，强行掀起了她的裙子，拉下来内裤，丰满的屁股已经泛起了片片红色。

“啊…啊！痛！顾部长！不要！”彭思韵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是简简单单来送个文件，竟然会惹上这样的灾难。

“叫我女王！说女王饶命！”顾盼春越打越顺手，胳膊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像是完全沉浸在这种扭曲的快感里。

“啊…女王饶命啊，饶命啊！”彭思韵疼得受不了，只好顺着她的话喊。

“好，你休息一下，换你来！”顾盼春扶起陈彤那瘫软的身体，勉强让她翘起屁股，继续用高跟鞋拍打。“啪啪啪！”几下之后，陈彤又嚎了起来：“不要打了！受不了了！顾部…女王饶命啊！”

“那再换你…”顾盼春转过身，又开始抽打彭思韵的屁股。彭思韵疼得缩着屁股想躲，但沙发空间有限，她根本无处可逃。顾盼春像是玩上瘾了，这个人打几下，那边打几下，像是打乒乓球一样来回倒腾。

过了好一会儿，顾盼春才终于停下手，喘着粗气：“都过去站着，不许穿裤子，快！”

彭思韵和陈彤互相搀扶着，慢颤巍巍地走到墙边，她们两个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神情，没想到现在盯上了她们屁股的又多了一个人。

顾盼春拉过沈炎的办公椅，大咧咧地坐了上去，长舒一口气。她没想到这种方式竟然真的能让自己心情愉悦起来，甚至有点羡慕公司里那些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变态男领导，她甚至开始琢磨，是否该往部门里招几个年轻男下属…

随着她恢复了清醒，她看着两个红肿的屁股，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她清了清嗓子，语气缓和了不少：“等下我发1000块钱给你们当医药费，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

“谢谢顾部长…”陈彤和彭思韵小声应道，声音里还带着点哽咽。

可话音刚落，“啪啪！”顾盼春突然冲过来，各自在她们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啊…女王！谢谢女王大人…”

(三十六)

短短几天，柳筠离职的余震席卷了销售一组。她的成功调组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老销售们的连锁反应。她们纷纷向人事部递交调组申请或辞职报告，人数竟超过整个组的一半。杨正义头皮发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他也不敢将所有人塞到二组或批准她们离开，只好硬着头皮挨个劝说，费尽口舌才将十来个人说服打散，分配到市里各个子品牌公司。这才勉强稳住她们的情绪，也避免了公司内部引起进一步恐慌。

至于柳筠和屈思意两人，在晏欢的建议下，常超贴心地安排了她们两个去旅个游避避风头，巧的是她们的行程刚好与商双双和伊婷同一个航班。

接下来的半个月，销售一组彻底乱了套。周天立像是被砍掉了一只手，之前所有的计划被迫搁置。销售员们出走后，大量的订单像雪片一样流失，剩下的单子又不知道交给谁来处理，仅剩的那几个生瓜蛋子经验不足，就是把她们的屁股打烂了也于事无补。在高强度的运转下，李妍因为应酬喝酒过量，直接进了医院；没过几天，丁欢也因为休息不足，开车时撞上了路边护栏，磕的头破血流。周天立在办公室里气得暴跳如雷，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失落。沈炎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天天找猎头公司问着情况。

然而在常超的办公室里，他正悠闲地坐在工位上，手里拿着一瓶酸奶轻轻晃动。电脑屏幕上，视频会议的窗口占据了半个屏幕，肖若腾的脸出现在另一端，这次背景是一面挂着抽象画的墙。他还是端着一杯红酒，倚靠在沙发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超哥，你这一招是真的狠，直接就打中沈炎的七寸了，我现在听到他那样子就觉得真给劲啊！”肖若腾笑着，声音透过耳机清晰传来。

常超喝了一口酸奶，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哈哈哈，不过你也别把功劳都算我头上。我就是顺水推舟接下了柳筠的投诚而已，没想到她在基层的呼声这么高，看来真的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老实人，要怪就只能怪周天立平时做恶太多！”

肖若腾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酒液在杯壁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好，非常好，不过他们散出来的那些资源你可得抓紧拿下，里面有很多都是公司合作多年的老客户，别等下都便宜其他公司了…”

常超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从桌面上又调出一份文件，“这个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丹宜她们全面跟踪一组的客户了，而且那些销售在离开之前，大部分都把手头上的资源转交给了柳筠，现在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如果有可乘之机，连二组那几个铁杆客户我们都能翘走一些！刚好现在沈炎也在忙着招新销售，没空理我们的动向。”

肖若腾听完，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对着屏幕做了个敬酒的动作。“我相信你的能力，都到这一步了，我想你肯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话说，关于收购顾盼春家族企业的事情推到哪一步了？”

常超靠回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这次多亏了‘无限天’集团的横插一手，他们只用三天时间就收购了好几个花卉种植园，并宣布将其中两个改成了旅游景点，一下子就打乱了顾家的布局…”

肖若腾眼睛一亮，“晏家的‘无限天’…还真是个巨无霸！你这招‘离间计’用的可真是漂亮，利用好顾盼春和晏欢的矛盾，一下子就减少了我们这边的压力!”

常超将进度列表放在了摄像头前，“至于他们企业的内部就更不用说了，反正照着杨正义套来的名单点兵点将，能谈的就谈，不能谈的就用钱砸，恒广和广森、白山提供的资金还算充裕，还有冯亮和张薇薇的基金会支持，商业谈判这一块宋亚比我擅长多了，他已经和里面好几个股东达成意向了！”

肖若腾笑得合不拢嘴。“不错不错！对了，再告诉你个好消息！菲姿那边找我谈过了，他们也想分一杯羹。资金估计下午就能到位，你到时把这份钱和阿峰阿浩阿勇那边的投资归在一起，尽快扫掉顾家在市场上的货。菲姿这次是下定决心要递投名状了，在他们和徐飞徐露露的宣传下，顾氏现在的口碑快落到冰点了！”

常超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这真是个好消息！陈来和子瑜的资金也通过顾家的这个大伯注进去了，现在等得就是慢慢加股争夺控制权，罗京和唐震、陈一也愿意搭把手，要不是中日货币兑换不方便，朱子豪都说要加进来了。”

肖若腾乐不可支，端起红酒杯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咙滑下，他咂了咂嘴，迅速将杯子再次装满，对着屏幕再起举杯，“先有‘暗度陈仓’，再有‘连环计’，最后再来‘反客为主’，超哥，看来你最近没少看兵法。”

常超配合地举起酸奶瓶，将最后一口喝光，“那也得是你肖董事会做人，才能召来那么多同学相助！”他顿了顿，语气带上几分调侃，“说到这里，你的私房钱也要拿出来了吧？”

肖若腾脸上笑意不减。“这个好说！下午童老师会去找你！你们俩商量好就行了！我爸对这事也是表示支持…”他的语气变得认真了一些，“超哥，这事就全靠你了，你可一定要把收支分配好，我家的就无所谓，别让其他同学吃亏了…”

常超点了点头，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他拿起一支笔，在便签本上写下几个数字，脑子里开始盘算，“如果董事会还有资金能来的话，估计下个月月初就能获得绝对的控股权了。到时我们就可以分西瓜了…对了，到时顾盼春怎么安排？”

肖若腾靠回沙发，思索片刻，“交给晏欢处置吧，毕竟她才是这次计划的X因素。如果她不想要那你就带在身边，对付女职员我相信你有办法的。哈哈哈！”

常超翻了个白眼，“那肖董事您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找我来到这个都是女职员的公司啊？”

肖若腾哈哈大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好说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他突然想到什么，表情一正，补充道：“记得给杨正义留点福利，他这次又出工又出力的，是个人才！”

常超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嘴角微微上扬，和肖若腾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视频会议的画面还在继续，他们的话题很快转向了近期的八卦，气氛变得轻松而愉快。

十天过去了，每月的业绩结算时刻如期而至。失去了一半销售员的一组完全没办法在业绩上与二组相抗衡了。仅用了五个月时间，常超新建立的团队就已经对周天立这个根深蒂固的销售一组形成了全面性碾压。全公司已经沸沸扬扬的闹开了，有的说周天立要走人了，有的说常超将要接替沈炎成为业务部总经理了，也有不相信的人认为这只是昙花一现的优势，他们仍然拥护者沈炎的领导地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流言蜚语的缘故，常超早上走进公司的时候，前台颜橙罕见的笑容满面地向他问好：“常总监，早上好！这是您的快递！”

“你好！谢谢！”面对这个花容灿烂的美女常超又没法板着脸呢，不过这笑容的背后反倒显出了他一丝受宠如惊的惶恐。

来到了办公室，最近的他更是春风得意。趁着毕业季临近，常超招到了一群青春靓丽的应届生，毕竟现在一组的名声简直比发霉的榴莲还要恶臭。

刚毕业的王悠然主修市场营销，性格温和，一张鹅蛋脸像邻家女孩般让人放松，自然的栗色卷发随意散落却很有层次感，她那圆润紧实的臀部微微上翘，曲线在紧身职业裙下自然摇摆，优雅而不张扬。赵砚南则更加外向，口才极佳的她五官精致，眉毛浓密上扬，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魅力，高挺饱满的臀部在行走坐卧间充满张力，搭配深棕色大波浪头发与细长高跟鞋，无时不刻展现强大的气场。有着娃娃脸的苏千千，眼睛大而明亮，睫毛长而卷翘，皮肤白里透红，身材娇小玲珑，腰细腿短但比例协调，显得她的臀部小巧圆润，像两只精致的汤圆，穿高腰短裙时，微微凸起的臀部可爱又不失女人味。顾若曦是典型南方水乡美人，眉眼如画，嘴唇小巧，笑起来温婉动人。头发垂至腰间，散发古典韵味。腿部修长如竹。她的臀部线条流畅，像一只优雅的梨形，加上她爱穿的丝绸衬衫，显得知性大方。与她形成对比的是阎晗，这位北地出身的女孩拥有接近一米八的健美身材，性格直爽阳光，笑容灿烂时露出整齐的白牙，臀部肌肉硬朗有力，形状饱满如椰壳，是两块实打实从健身房里锻出来的臀瓣。石琼有着的是独来独往的性格，气质冷傲但逻辑缜密，体态纤细高挑，骨感美突出。顺滑的黑长直发透出她不服输的专业感，看起来生人勿近的她走路时臀部摆动幅度尤其小，自带内敛和高级感。卫潼是甜辣混搭型的美女，笑起来像个小狐狸。皮肤偏蜜色，健康有光泽。头发是挑染的焦糖色，扎成高双马尾，俏皮又有个性。她的身材尤其火辣，胸部和臀部都肉感十足，甜美中带着一丝挑逗。还有就是谭韵钿家中最小的妹妹谭韵桦，当年姚璟和谭韵钿结婚的时候常超还见过她一次，当时目光清澈的内向高中生现在也是落落大方，她的臀部饱满柔软，像一块棉花糖般圆润，温柔中透着女性魅力。谭教导主任也是再三交待，对这个丫头是骂也骂得，打也打得，务必要让她见识到社会的险恶。

当然这一切还得归功于杨正义，但凡长得好看的或者有能力的销售新人，他都直接往常超的二组塞，说是怕她们遭到周天立的毒手，可谁都看得出他是在向常超示好，当然常超也是个知分寸的人，特意托程浩买到了两支蓝瑟夫金松子酒，乐得那小子就着份凉拌菜喝得差点起不来上班。

现在常超的团队已经有了二十多人，她们是清一色的娘子军，可谓兵强马壮。除了陶丹宜外，其他成员分成了外勤组与内勤组，分别由曹秀娜和上官昕带领，又特意留了几个人手给柳筠。最近几天看着这些个年轻漂亮的女生们一个个对自己露出灿烂的笑脸，常超的心情也变得特别的舒畅。

不过嘛，三个女人一台戏，女生一多，啼笑皆非的事就也越来越多。今天一大早常超的办公室里又传来此起彼伏的呼痛声，不过这次挨打的居然是任英然和闵念可这两个铁娘子。

事情的起因也是非常简单。月底绩效结算前，常超要求部门每人提交一份月度总结报告。任英然和闵念可这对好搭档拖到最后一天才交，也不知道是谁抄得谁，两份总结连错别字都如出一辙。常超一看立马打回去让她们重写。谁知，这俩人压根没当回事，改都没改，又交了两份连标点符号都相同的报告上来，常超当场放话：“再敢糊弄，家法伺候！”。结果昨晚发来的第三版报告，依然是除了标题不同，内容全是克隆的千字作文。

常班主任一大早看完作业直接就走出了办公室，一手拎着一个人的耳朵，活像提着两个不听话的小学生，把她们拖进了办公室。门一关，惩罚的节奏已经拉开了帷幕。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任英然率先挨了一记。她趴在办公桌上，撅起的极品臀部饱满得像个瓷器，弧度圆润，泛着光泽。塑料尺落下时，臀部微微一颤，像是敲击鼓面发出的悠长余韵。“嗷！总监！轻点啊！”

“啪！”另一边，闵念可也没能幸免。她故意站得一高一低，两条腿摆出非对称的姿势，臀部像个倾斜的沙漏，透着一种怪趣的艺术感，“啊！总监你偏心！打她没这么用力吧？”

常超本来也只是用手打的，可这俩姑娘练过武术的屁股结实得跟石头一样，打得他手掌发疼。他索性从抽屉里掏出一把塑料尺，尺面宽厚，弹性十足，挥起来还带着风声。“少废话！”他瞪了两人一眼，“你们俩多大的人了…偷懒还抄袭，这几下算轻的！”

“啪啪啪啪！”塑料尺接连落下，办公室里回荡着节奏分明的击打声。任英然的臀部左右摇晃，像个不听话的钟摆，闵念可则来回磨蹭着大腿，试图减轻疼痛。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喊痛之余还不忘互相挤兑，似乎这两人合作这么久了，也是第一次看到对方的光屁股。

“嗷！总监！我们不敢再抄作业了！”任英然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啊！总监，你这尺子也太狠了！能不能换个软点的？”闵念可跟着嚷嚷，哭唧唧的面容挤出一点苦笑。

“软的？”常超举起尺子又是一人一下，“下次我直接用皮带，看你们还敢不敢偷懒！”

“别别别！”闵念可连忙摆手，差点没站稳，“我们这就去写新报告！午饭前肯定交！”

任英然也赶紧点头，揉着屁股嘟囔：“总监，你这手劲儿也太大了，我感觉屁股都肿了。”

“肿了才长记性！”常超没好气地说，尺子在手里甩了甩，发出几声空响，“你们俩是不是觉得我不敢真打？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都带着几分尴尬。说来也怪，这俩姑娘一进办公室就轻车熟路，一个解开裙子，一个抽下皮带，动作流畅得像是在更衣室换衣服。常超还没来得及骂人，四块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已经整整齐齐地摆在他面前了。两人不仅不害羞，反而一副“来吧，赶紧打完拉倒”的架势，气得常超差点笑出声。

“啪啪啪！”又是一连串的击打，塑料尺在两人臀部上跳跃。任英然的臀部每次被击中都会微微上翘，像是抗议似的抖动两下；闵念可则更夸张，每次挨打都故意换个姿势，左腿换右腿，右腿换左腿，活像在跳某种奇怪的舞步。

“总监！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嘛！”

“是啊！我们保证下次好好写！”

常超一共打了六十下，每人分三十，左右各十五，公平得很。打完后，他甩了甩手，掌心被尺子震得有点发麻。他看着两人，摇了摇头：“你们俩啊，平时工作那么认真，怎么一到写报告就偷懒？这次算给你们个教训，下次再敢抄袭，我可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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