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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身世高贵的精灵,误打误撞来到修仙世界最后怀上了死胖子的孩子![IF线],2

小说:啥?我变成公爵家的混血精灵大小姐了?我肯定会扮演好这个角色的!一定不会乱搞的!嗯嗯! 2025-09-07 22:26 5hhhhh 9000 ℃

  ...

  唔...这里是...

  布莱馨绣眉微蹙,意识终于算是恢复了。

  只是感觉不是很对的地方是…

  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坚硬的木制刑具给捆住了,胸口上也有一个,尺寸恰好能将她的两个乳房给露出来而身体丝毫动不了。身上一路上沾染的污秽已经被精心地清洗干净,肌肤又恢复了那副白净平滑的模样,只是这次她的脸上从容不再了,心里的从容也消散了。

  早知道就不这么莽了…

  布莱馨有些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了…

  谁能想到还有这么枚该死的因果律戒指半路杀出来哇?!

  冰凉的空气如无形的手指,戏谑地抚过布莱馨裸露在外的樱色乳尖,将那两粒娇嫩的蓓蕾刺激得愈发挺翘充血。

  她被迫摆出的屈辱姿势让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寒冷的侵袭中,可心底翻涌的异样快感却如同熔岩般炙热——这种羞耻与兴奋的悖论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可耻的反应,饱满的阴唇不受控制地轻轻翕动,晶莹的蜜液悄然润湿了粉色的肉缝。

  "哈啊......"

  细微的吐息从她咬紧的唇间漏出,布莱馨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最私密处传来的阵阵悸动,敏感的阴蒂在冷空气中微微发胀,与乳尖的挺立形成了可悲的呼应。

  更令她羞耻的是,每当微风吹过,那两粒硬挺的乳头就会传来触电般的快感,而隐藏在耻丘下的嫩肉则会诚实地收缩一下,期待着不堪的触碰。

  她试图并拢双腿,却发现这个动作反而让湿润的阴唇相互摩擦,带起一阵令她战栗的酥麻。

  晶莹的爱液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这具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诚实地诉说着最原始的欲望!

  没过多久,阎百川便一边用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看着她,一边缓缓走了进来。

  “你这混蛋!快放开我!”

  布莱馨雪白的胴体在红木刑具上剧烈扭动着,绷紧的肌肤在挣扎中泛起诱人的潮红。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青色的血管在细腻的肌肤下若隐若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那双被束缚的玉足十指蜷缩又舒展,圆润的脚趾因用力而泛白,足弓绷出优美的弧度。纤细的脚踝在镣铐中磨出一圈红痕,更显得肌肤如雪般白皙。

  她饱满的胸脯随着挣扎剧烈晃动,粉嫩的乳尖早已硬挺充血,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轨迹。腰肢如蛇般扭动时,能清晰看见马甲线因用力而绷紧的优美线条。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不断开合的蜜穴,粉嫩的阴唇因情动而变得湿润肿胀,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红木刑具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不必挣扎了…你这厮,心怀不轨…说!谁派你来的!”

  “你放开我!噫呜呜!”

  布莱馨丝毫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仍然在用自己怎么都不可能听着凶的语气大喊着,见她不回答,阎百川便也不再留情面了,用那双大手直接捏着布莱馨的乳头狠狠扯了一下,那种疼痛和快感并列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娇呼了一声!

  从来到这个世界出生之后她何尝受到过这般对待!?在家里那些管家可是连她的手都不敢摸诶!怎么能这样对她!

  “噫哈…❤️你这个混蛋…!❤️”

  布莱馨被牢牢束缚在刑具上的雪白身躯微微颤抖着,纤细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试图蹙起眉头做出凶狠的表情,可唇间溢出的却是甜腻得能滴出蜜糖的轻哼...

  "嗯...不要...这样...哈啊..."

  那对傲人的E杯雪乳在冷空气中早已挺立,乳尖呈现出诱人的樱粉色,此刻正随着阎百川粗暴的揉捏不断变换着形状。

  粗糙的指腹碾过敏感乳晕时,她整个身子都像过电般轻轻弹跳了一下,被绳索勒出红痕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弓起。

  "呜...轻、轻点...那里...呀啊!"

  每当那布满老茧的掌心重重擦过早已硬挺的乳尖,布莱馨就会发出带着哭腔的娇喘。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被捆绑的四肢,纤细的脚踝在镣铐中磨蹭出浅浅的红印,十根脚趾时而绷直时而蜷缩,在刑具上留下湿漉漉的汗痕。

  阎百川突然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一颗肿胀的乳尖,布莱馨顿时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啊嗯...不要...捏...那里...会...哈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软,最后化作一阵带着颤音的喘息。

  晶莹的汗珠顺着泛红的肌肤滑落,在锁骨处汇成小小的水洼。

  随着揉弄的力度加大,那对雪乳被挤压出各种淫靡的形状,乳肉不断从指缝间满溢出来。

  布莱馨的抗拒越来越微弱,湿润的双眸半阖着,红唇微张吐出一声声甜腻的喘息:"嗯...好热...那里...太...哈啊...太舒服了..."

  她的下身早已诚实反应,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合,透明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刑具上积成一小滩水渍。每当胸前传来特别的刺激,那处隐秘的花园就会不自觉地收缩一下,溅出几滴晶莹的蜜露。

  “啪!”

  那胖子一掌松开乳房后狠狠拍打在了布莱馨的乳房上,细嫩的皮肤上立马浮现出了一道屈辱的红印子。

  “哈啊!!!”

  “你这骚货!不是在抵抗吗!不是高洁吗!怎么还享受起来了?嗯?”

  布莱馨眼中的火焰简直要喷薄而出了!明明是颇带着杀意的眼神,因为被捆绑着,此刻脸上那种不自然的潮红却是让人丝毫看不出怒意,反倒是让她此刻看起来有了一种别样的诱惑。

  真是…让人羞耻啊!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浪了…

  “嗯?等等…等等…你…你要干嘛…”

  布莱馨此刻才稍有些喘口气的时间,好不容易再来点心里戏,结果她突然看到眼前的阎百川蹲下了身子,此刻居然满脸贪婪和猥琐地看着自己的阴蒂!

  “不…不要!噫唔唔唔唔!!!那里哈啊啊!!!不可以啊?!!?❤️”

  阎百川竟然用两只手夹住了她的阴蒂毫不怜香惜玉地揉捏了起来!

  他眼中带着玩味地抬头看了一眼布莱馨。

  不停身子努力耸动着,努力想要让自己暴露在人眼前的敏感点挣扎开来,两条腿想要踢蹬,却因为小巧和捆绑微微泛红的脚踝被铁环锁死而完全没有动的可能,只有大腿和小腿上的嫩肉不断晃动着,不停诉说着自己的无助!

  不过脸上的表情倒是无比反差,明明身下挣扎得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般,但是五官却是扭曲成了一个特别色情的样子,强烈的快感直接让布莱馨没有办法再思考任何东西了,只能桃花眼翻白地娇声求饶着,楚楚可怜中带着的骚气和魅惑根本没有办法掩盖,这种情况几乎是她刻在DNA里与生俱来的,尽管说她的父母坐拥着王国最大的维瑟伦领地,但是这并不代表地位高上的精灵和人类就不会交合了,反倒是二者的基因融合在一起之后颇有一种取长补短的感觉,寿命漫长的精灵生殖欲望不会很强,但是人类的基因却是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而布莱馨就是这样融合的一个产物,寿命长的同时还兼顾了性欲旺盛!更何况阴蒂作为人体最敏感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还被陌生人这样玩弄,怎么能不发情!

  “唔…你…求你了…噫唔唔!?!!不要!❤️…”

  阎百川喘着粗气,一口咬住那粉嫩的小豆豆,粗糙的舌头跟砂纸似的来回刮蹭。

  布莱馨浑身直哆嗦,两条大白腿绷得死紧,想夹又夹不住,只能一个劲儿地扭着水蛇腰。

  "操,还他妈装?"

  他狠狠掐了把那肥嘟嘟的阴唇,手指头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瞧你这骚样,水儿都流到老子手上了!"

  她被玩得直翻白眼,小穴一抽一抽地往外喷水,连脚脖子上的铁链子都溅湿了。

  不过,她越是挣扎,阎百川反倒是越来劲了,干脆把整根舌头都捅进那个湿漉漉的肉缝里,咕叽咕叽地搅和起来,阎百川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他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叼住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肉珠,粗糙的舌面像砂纸般反复刮蹭着最敏感的顶端,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时而整个含住用力吮吸。

  布莱馨的腰肢猛地弓起,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被阎百川强健的手臂牢牢按住,晶莹的蜜液不断从翕张的肉缝中渗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看看你,"阎百川低笑着松开齿间的嫩肉,改用拇指重重碾过那粒颤抖的小核,"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矜持?"

  他的手指沾满黏腻的爱液,故意在她眼前缓缓拉开一道银丝。

  “噫噫噫!?!哈啊…哈啊…”

  布莱馨那娇嫩的胴体象征性地扭动了两下便彻底沦陷在汹涌的快感中,雪白的肌肤瞬间绷紧成诱人的弓形她剧烈地痉挛着,如同暴风雨中摇曳的玫瑰,晶莹的爱液从那饱满如蜜桃般的私处喷涌而出,几滴珍珠般的汁液在空中划出淫艳的弧线。

  更多的蜜露则沿着她修长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将那被镣铐禁锢的精致脚踝都浸染得闪闪发亮,连冰冷的刑具都因此蒙上了一层情欲的釉色。

  “啧…玩偷袭这般诡计…我还真以为什么忠贞烈女…未曾想竟是这般荡妇啊…说!谁叫你来的!”

  布莱馨被束缚在刑架上的雪白娇躯猛地一颤,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弓起。她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水雾朦胧的美眸骤然睁大,瞳孔因愤怒和羞耻而微微收缩。

  "你...你这下流的..."她咬牙切齿地开口,声音却因胸前突然加重的揉捏而陡然变调,"呜嗯...混账...哈啊...松、松开..."

  阎百川粗糙的手指正肆意玩弄着她挺立的乳尖,拇指和食指掐住那粒已经肿胀发硬的小樱桃,毫不留情地来回碾磨。布莱馨能清晰地感受到乳晕周围的细嫩肌肤被摩擦得发烫,一阵阵刺痛混合着诡异的快感让她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嘴上说着不要..."阎百川突然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可是奶头硬得都能戳穿木板了啊!"

  "胡...胡说...嗯啊!"布莱馨的抗议被一声甜腻的惊叫打断——那混蛋竟然用牙齿咬住了她另一侧的乳尖!

  尖锐的疼痛中夹杂着令人战栗的快感,让她被绳索勒出红痕的腰肢剧烈颤抖起来。

  她羞愤地发现自己的下身早已背叛了意志,晶莹的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刑架的木板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更可耻的是,每当阎百川的手指刮过乳尖时,那处隐秘的花园就会不受控制地收缩一下,溅出几滴透明的蜜露。

  "看看你这副模样..."阎百川突然松开牙齿,用指尖挑起她下巴,"哪还有半点忠贞烈女的样子?"

  布莱馨想要反驳,可当她的视线下移,看到自己胸前那对傲人的雪乳上布满的指痕和牙印,看到乳尖肿胀发红的淫靡模样,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咙里。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连耳尖都染上了艳丽的绯色。

  "我...我才不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化作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身体深处涌起的热流让她惊恐地意识到——在这般羞辱下,她竟然快要...高潮了...

  阎百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突然用拇指重重碾过她敏感的阴蒂。

  布莱馨的尖叫被快感堵在喉咙里,化作一连串甜腻的喘息,瞳孔剧烈收缩,被束缚的四肢绷紧到极限,脚趾死死蜷缩了起来,雪白的腰肢如濒死的鱼般剧烈弹动,被镣铐磨红的脚踝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

  阎百川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粗糙的指腹碾过她早已肿胀发亮的阴蒂,指甲恶意刮蹭着最敏感的冠状沟。

  "啊嗯...要...要去了...哈啊啊——!"

  晶莹的蜜液呈丝状从翕张的肉缝中喷溅而出,在空中划出淫靡的抛物线,子宫颈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着,将阎百川深埋其中的两根手指绞得死紧,粉嫩的阴唇则是随着高潮的痉挛不断开合着,像极了渴求交配的母狗!

  阎百川突然俯身含住她颤抖的乳尖,用黄黑的牙齿轻轻啃咬。

  布莱馨的瞳孔瞬间扩散,尚未平息的高潮被强行推向新的巅峰。

  她修长的脖颈向后弯折出惊人的弧度,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噫...不要...那里...还在...哈啊...在抖..."

  浑浊的唾液顺着雪乳的弧度滑落,与喷溅的爱液在刑具上汇成黏腻的水洼。

  她的脚趾突然绷直,十根玉趾在黑色镣铐间蜷缩成团,足弓痉挛般抽搐着,最隐秘的穴口突然喷出大股温热的液体,将阎百川的裤裆浸得透湿——这具淫荡的肉体竟在屈辱中达到了潮吹!

  "看看你这幅模样,"阎百川沾满爱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动,拉出数道银丝,"连子宫都在讨好阎百川的手指,还敢自称清白?"

  他故意用沾着潮吹液体的指尖划过布莱馨颤抖的唇瓣,她粉色的肉缝不断开合,喷溅的液体在刑具上画出淫艳的水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腥味。

  布莱馨的喘息声尚未平复,阎百川便掐住她的腰肢猛然挺身。她浑身瞬间绷成拉满的弓弦,染着潮红的小腹上青筋暴起,被束缚的脚踝将镣铐挣得哐当作响。

  “啊啊啊啊——!!裂、裂开了!要死了...你...你这畜生!!!”

  布莱馨的尖叫骤然拔高三个音节,细窄的腰肢因过度后仰几乎要折断。

  她布满齿痕的乳尖剧烈颤抖着,随着男人粗暴的抽插在空中划出淫乱的弧线。粉嫩的穴口被撑成浑圆的O型,吊钟状的阴唇随着每一次撞击翻出猩红的内膜。

  阎百川突然抓住她的脚踝向两侧劈开,这个动作让粗壮的性器直捣宫腔。

  布莱馨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涂着丹蔻的十指在刑具上抓出刺耳的刮擦声:“噫噫噫——!子宫...子宫顶破了!停、停下...哈啊啊啊要漏了...!!!”

  她的叫喊声突然变调,鼓胀的小腹传来清晰的水声。

  半透明的爱液混着淡黄尿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在男人布满腿毛的大腿上溅起粘稠的水花。阎百川狞笑着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黝黑的阳具擦着宫口软肉搅出咕啾声响。

  “不...不要蹭那里...❤️要疯了...啊啊子宫在吸!❤️停下...哈啊...求你...”

  布莱馨染着哭腔的尖叫突然转为甜腻的呜咽,原本挣扎的双腿竟不自觉地环住男人的腰。被撑到发白的穴肉正疯狂分泌着润滑的汁液,每一次戳刺都带出大股混着泡沫的浊液,在刑具下方积成腥咸的水洼。

  她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殷红的血珠顺着镣铐滴落,与飞溅的爱液在刑具上绘出妖异的图腾。当阎百川突然掐住她充血的阴蒂旋转揉捏时,布莱馨的腰肢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雪白的臀肉在红木上拍打出淫靡的脆响。

  “啊啊啊去了——!子宫要吐出来了!❤️哈啊...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布莱馨染着银蓝色血丝的瞳孔骤然扩散,当滚烫的浊液冲破宫腔的瞬间,她弓起的腰肢在刑具上撞出沉闷的声响。

  月光透过高窗洒在她精灵特有的莹白肌肤上,此刻却映照出正被人类精液灌满的子宫轮廓。

  "不...精灵的...子宫...不能..."她染着哭腔的呻吟突然拔高成尖叫,"哈啊啊——要烧起来了!肮脏的...人类的...啊啊啊流进来了!!"

  她布满抓痕的雪白小腹诡异地蠕动着,被撑到微微张开的宫腔正疯狂吸收着浓稠的精液。

  阎百川掐住她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的的乳尖狞笑着。

  "看啊,你的子宫在跳舞呢,高贵的小母狗。"

  布莱馨突然剧烈抽搐起来,被精液刺激的宫口喷出大股体液——那是她作为精灵的最后抵抗了,可尽管如此,她白皙的双腿却违背了意志,此刻死死缠住阎百川的腰,粉嫩的穴肉像婴儿吮乳般裹着阳具贪婪收缩着!

  "哈啊...停...停下...要...要怀上杂种了...呜噫噫!!"

  只可惜抗议最终化作甜腻的呜咽,晶莹的泪水混着口涎滴落在精液横流的刑具上。

  最讽刺的是,那具高贵的躯体正诚实地分泌着助孕的蜜液,将每一滴精液都牢牢锁在颤抖的子宫深处——这具曾被月光祝福的身体,此刻却成了孕育混血孽种的完美温床。

  当最后一股精液注入时,她的小腹上突然迸发出了丝丝幽光,这是混血精灵受孕时的征兆。

  布莱馨绝望地看着自己小腹浮现出受孕纹路,被快感浸透的嗓音支离破碎:"杀了我...哈啊...我居然被...这么一个...肥猪给玷污了..."

  布莱馨趁着阎百川解手时,卯足力气挣断了松动的绳索。脚踝上磨破的皮肉火辣辣地疼,她踉跄着跳下刑架,光脚踩在冰凉的石砖上直打颤。腿间黏腻的浊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每走一步都扯得身下隐隐作痛,像是有人拿砂纸在磨。

  胡乱抓了件院子里的粗布衣裹住身子,翻墙时膝盖磕在青砖上"咚"地闷响。她啃了满嘴泥愣是没喊出声,落地时脚底板被碎瓦片划了道口子,血珠子混着泥水在青石板上洇开。

  躲在草垛里时,听见阎百川提着灯笼在街上叫骂,吓得她把脸埋在茅草堆里。

  粗麻布蹭着胸口红肿的乳尖,疼得她直抽气。

  天色泛灰时她才有机会混在卖菜农的推车里逃出城,过城门时守城兵掀帘子查车,她蜷在萝卜堆里憋得满头冷汗。

  泛着青紫淤痕的雪白胴体浸在河水中,月光在水面碎成银鳞。

  布莱馨跪坐在卵石滩上,湿漉漉的银发黏在汗涔涔的颈间,发梢随颤抖的呼吸扫过红肿的乳尖。

  她发狠地揪着芦苇叶刮擦大腿内侧,叶片锯齿在莹白的肌肤上拖出血珠,混着浊液在月光下凝成妖冶的桃粉色。

  "咳咳...该死的..."

  呕出的酸水灼烧着喉咙,她猛地将整张脸埋进河水。

  寒流激得胸脯剧烈起伏,两颗被啃咬得破皮的乳尖硬挺地戳在水面,荡开一圈圈涟漪。手指抠进腿根时,昨夜被灌入的浊白竟拉出黏丝,银蓝色毛细血管在透光的肌肤下清晰可见。

  沾着河沙的指尖突然探入红肿的穴口,布莱馨咬着下唇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异物入侵的胀痛让她弓起腰背,胸前两团绵乳在水面漾出旖旎的波浪。

  半截芦苇杆突然折断在甬道里,激得她痉挛着扒住岸边卵石,趾尖在青苔上打滑。

  晨雾漫过水面时,精疲力竭的混血精灵蜷缩在芦苇丛中。湿透的粗布衣紧贴着曲线毕露的身躯,透出两粒肿胀樱红的乳房。

  她无意识地抚摸着手腕上的绳痕,精灵文刺青在小腹忽明忽暗——那是血脉觉醒的征兆,此刻却被从子宫渗出的浊液晕染得模糊不清。

  布莱馨在城郊裁缝铺找了份杂活。每天天不亮就蹲在后院浆洗衣服,用粗布裹着尖耳朵,和浆糊味混在一起的还有她颈间抹的劣质香粉——为了盖住身上总也散不干净的奶腥味。

  老板娘给的隔夜馒头顶饿,就是啃到第三日时突然犯恶心。她蹲在染缸后面吐酸水,正撞见杀鱼伙计提着两尾活蹦乱跳的草鱼经过。鱼腥味钻进鼻腔那刻,她扶着墙把隔夜饭都呕出来了。

  "新来的染了风寒?"拎着熨斗的帮工大姐瞥她发青的脸色,"这味儿冲的,怕不是有了?"

  布莱馨擦嘴的手一顿,攥着的粗布帕子洇出血丝——指甲又抠破掌心了。她闷头把染坏的绸缎往木盆里按,冰水激得肿胀的乳头隐隐发疼。前些天偷偷买的避子汤灌下去三碗,小腹反而胀得更厉害。

  直到月事迟了半个月,她在溪边洗衣时鬼使神差撩起衣角。水面倒影里的腰肢依旧纤细,可指尖压上去却有团温热的硬块。晨光漏进单衣领口,照见乳晕周围突起的细密颗粒——那天在芦苇丛她就发现这里变成了淡青色,还以为是搓破皮染的色。

  蹲久了起身时眼前发黑,布莱馨扶住溪边老柳树缓神。树皮硌着掌心,恍惚听见月前那人渣掐着她腰说的浑话:"小母狗的子宫吸这么紧,不揣上崽子怕是解不开咯......"

  溪水突然漫过脚背,她盯着被卷走的捣衣杵。

  沉浮的圆木棍像极那夜刑具上摇晃的巨物,激得她抬手就甩了自己一耳光。

  脆响惊飞了芦苇丛里的野鸭,两粒胀痛的乳尖在粗布里磨得发烫,伽蓝花瓣似的小腹随着呼吸颤动——那里头怕是真的住进孽种了!

  ...

  布莱馨把缝纫机的踏板踩得吱呀作响,五个月的身子让腰硌在木凳边缘生疼。

  前天浆洗的衣裳还堆在墙角,如今连弯腰叠衣服都费劲——才蹲下去肚皮就顶到膝盖,差点一个踉跄栽进泡着青布的大染缸里。

  "这月的工钱先结了。"老板娘把铜板拍在裁床时,眼睛往她鼓胀的胸脯上斜,"东街医馆新来了坐堂大夫,专瞧女科。"

  她数着比上月少了两成的工钱,肚子里那团肉突然翻了个身。

  布莱馨猛地捂住胸口倒退两步,后腰撞在晾布的木架上。前襟湿透的粗麻布紧贴着皮肤,两颗发胀的乳头被冷风激得硬挺,在衣料上顶出两粒明显的凸起。她慌慌张张扯下晾着的靛蓝染布裹住身子,染缸飘来的酸臭味混着奶腥,熏得路过的浆洗工直捂鼻子。

  "作死的赔钱货!"老板娘抄起捣衣杵敲她后背,"这匹细绸是要送官老爷府的!"

  布莱馨弓着腰往柴房挪,七个月的身孕压得尾椎骨生疼。从裤腰摸出攒了半个月的碎布头,都是趁夜偷偷裁的软棉布。刚撩起衣襟,奶水就滋在柴堆上,在晨光里划出两道银线。

  "小讨债鬼..."她咬着发绳把棉布条勒在胸下,被乳汁浸透的布条很快变得沉甸甸的。胎儿突然在肚皮顶出个鼓包,正撞上她打结的手指,"闹什么闹!再闹把你塞回染缸里泡着!"

  话没说完自己先愣住了。掌心下的胎动变得轻柔,像小鱼蹭过河底的卵石。她鬼使神差解开布条,淡黄的初乳滴在肿胀的乳头上,在寒风里腾起细小的白雾。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她突然把棉布条按在胸口狠狠揉了两把。

  "喝吧喝吧,撑不死你。"奶水洇湿的布团塞进衣襟时,她摸着肚皮上拱动的弧度嘀咕,"等出来了,看我不拿靛蓝汁给你染成小花猫。"

  柴房门吱呀作响,她慌忙系好衣带。染缸里浮着的蓝花瓣粘在袖口,随着浆洗的动作在奶渍上晕开片片青痕。

  自打四个多月开始漏奶,她就把碎布头缝了七八层垫在胸前,这会儿又得摸黑去后院换。

  入冬后柴房冷得厉害,草席根本挡不住地气。

  布莱馨蜷着身子,把晒干的艾草塞进裤腰保暖。

  胎儿在里头狠狠踹了脚膀胱,逼得她摸索着夜壶时打翻了油灯。

  摸着黑收拾碎瓷片,指尖被割了口子也不敢吭声。

  寅时起来生炉子,灶膛的烟呛得她扶着门框干呕。

  灶上煨的红枣粥"咕嘟"冒着泡,原本给老板娘炖的补品,倒被她就着咸菜偷喝了半碗。

  滚烫的粥水下肚,冻僵的手刚缓过劲,胎动突然剧烈得像要顶穿肚皮。

  "轻点闹..."她无意识地揉着凸起的硬块嘀咕,反应过来时被自己吓着了。

  上个月还赌气饿了两天,如今倒把肉糜省下来攒在陶罐里——那罐子藏在柴堆深处,每晚添一勺,现在快腌出油花了。

  雪后初晴那天,主顾家嬷嬷来取新制的棉袄。

  瞅见她挺着肚子浆洗被面,顺手塞了包陈皮:"我儿媳妇害喜那会,含着这个管用。"

  布莱馨攥着黄纸包发怔,被胎动顶得手一抖,陈皮全洒进染缸。

  捞了大半个时辰,十指冻得胡萝卜似的,染成赭色的橘皮晾在窗台,倒像串风干的血痂。

  腊月二十三祭灶,老板娘给伙计们分了麦芽糖。

  布莱馨躲在染缸后边,看众人围着火盆说笑。

  冰糖在嘴里化开时,肚子里的小家伙突然安静了,乖得让她心尖发颤。

  摸黑回柴房时,把省下的半块糖悄悄包进碎布里——那是要给未出世孩子的第一份压岁钱。

  ...

  腊月二十八那天下大雪,布莱馨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蹲在井台边搓洗被单。肚子被木桶边硌得生疼,老板娘还在走廊里叉着腰骂街:“大着肚子还笨手笨脚的,开春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

  冰碴子混着肥皂水把手指冻成胡萝卜,她盯着井底晃荡的月亮,突然想起那个恶魔院里的青石井台。那时候姓阎的老是把她按在井边折腾,晃悠悠的水面里全是他掐着自己奶子的倒影。

  “当心闪着腰啊!”卖豆腐的光棍王二过来搭话,吓得她往后一躲,后腰撞在辘轳上。肚子里的小崽子突然蹦跶起来,踹得她差点栽进井里。王二讪讪缩回手:“城西土地庙这两天收留流民,总比睡染坊强。”

  当天夜里蜷在漏风的破庙里,供桌上的半截蜡烛头摇摇晃晃,照着她高高隆起的肚皮。冷风卷着香灰往脖子里钻,她数着当掉银镯换的铜板——统共七十三个,这点钱要么买安胎药,要么雇辆车往南跑路。

  “小兔崽子...”她摸着肚皮上鼓起的小包嘟囔,香案上土地公的漆都剥落了,“你说那个王八蛋...”话没说完就咬住嘴唇。前天去药铺抓艾草,明明听见街坊嘀咕,说阎家悬赏五百两找逃跑的小妾,肚里还怀着种。

  冰雹突然砸得瓦片噼里啪啦响,布莱馨摸到袖袋里硬邦邦的东西——是从阎家顺走的铜钥匙,齿缝里还粘着干涸的血渍。鬼使神差地,她对着钥匙哈了口气,在香灰上画出大宅门的形状。

  “要是个闺女...”肚子突然鼓起个小拳头,她无意识哼起小时候学的童谣。

  外头打更的梆子声混在风雪里,听着童谣,肚子里的小家伙突然安静了,乖得她眼眶直发酸。

  天刚蒙蒙亮,布莱馨拄着烧火棍往城南挪。

  路过早点摊时,卖烧饼的老头塞给她半块糖糕:“怀了孩子了都,就别饿着了。”

  糖渣粘在嘴角,她突然想起被绑到阎家那天,梳妆台上也摆着同样的芝麻糖。

  看见阎家朱红大门时,晨雾里传来熟悉的狗叫。她摸着门环上那道砍痕——是那晚抓着她头发往门上撞时留下的。肚子突然抽筋似的疼,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布莱馨瘫坐在石阶上,听见门缝里飘出醉醺醺的哼歌声,还有瓷器摔碎的脆响。

  五更天雪停了,布莱馨杵着烧火棍往城南挪。

  阎百川开门时酒气冲天,手里还拎着半壶烧刀子。他把门板摔得震天响,抬脚就要踹那个蜷在台阶上的雪人:“哪个要饭的敢......”

  “呜——”布莱馨发出声幼兽似的哀鸣,膝盖间的血水在雪地上洇出暗红斑块。

  黑缎棉鞋在半空僵住。阎百川眯着眼凑近,突然揪住她被雪水打湿的头发往后扯。头皮撕裂的剧痛里,布莱馨看见他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

  “妈的!”酒壶砸在青石板上碎成八瓣,阎百川的咆哮震得房檐落雪,“老子悬赏五百两找的母狗,自己滚回来下崽子了?”

  布莱馨喉咙发紧,想骂人却呛出串咳嗽。肚子突然缩成铁块,她疼得抠进雪堆的手指关节泛白。昏过去前最后的画面,是阎百川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和那晚掐着她逼吞精液时一模一样。

  再睁眼,她已经躺在了金丝楠木拔步床上,熏笼烤得满屋都是龙涎香。布莱馨刚想动,发现脚腕拴着拇指粗的银链子。雕花铜镜里映出自己光溜溜的肚皮,上面盖着块热毛巾——姓阎的正蹲在床尾,蒲扇似的手掌按在她肚脐下方。

  “二十八周,双胞胎。”他头也不抬,指腹重重刮过妊娠纹,“老子的种就是争气,揣俩崽子还能让你跑出三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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