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中午12点。午休时间。

羽莱子已经在博士办公室门口的这条走廊拐角等了半小时。

大家都觉得她是个乖孩子；但没人知道她好奇心也不小。上午在博士面前时，似乎是出于同族相连的血脉，羽莱子莫名从博士的失态上嗅到了一丝零沫的气息。于是她决定刨根问底——“如果沫沫当真在欺负博士姐姐，羽莱子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怀着这样坚定的信念，那双穿着白色凉鞋的小脚在地板上奏响的足音愈发冠冕堂皇，终于——

“小羽？你在这里干什么？”

“诶？”

羽莱子回过头去，月白色的垂耳短发笼住她的视线，女子翡绿色双眸中的深意让她不安，“伊兰姐——？！”

“打扰博士工作可不是什么好孩子该干的事呢。走吧小羽，我们去吃炎国菜——”娇小的少女被来人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向着来时路走去。虽然羽莱子一路拳打脚踢，可她轻飘飘的攻击完全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反倒被伊兰当成了逗小孩游戏的一部分。

不过她的反抗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吧。至少，在她被抱出走廊转角时，她得以尽力向门闩响起处瞟一眼……嗯，博士目测是肢体完好地出来了。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伊兰其实是刻意放慢了速度，然后用她听不到的音量自言自语了一句：

“沫沫……玩得挺大哦。”

“哈……呼……”

我靠在门边墙上。光是开门的动作就花去了不少体力，腰部的酸痛让行走更加举步维艰。空荡荡的胃部叫嚣着，饥饿与小腹的饱胀感交加，冲突的刺激令人作呕。

“博士呀…”那双濛紫的眼睛又飘到了我面前，脸上丝毫不显疲惫的神色，身体随性地前倾，双手置于膝上，领巾在荡来荡去地吸引我的目光，“不要逞强嘛，明明都被○到叫主人了，一停下来还是这么傲娇，嘿嘿。”

“你…你…呼…”我是需着想说些什么，可脸颊却自顾自烫了起来。同时，虚浮的脚步再无法支撑身体，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就已经如断线木偶一般瘫在了零沫怀中。

“博士？怎么，想要了呀~？”她只是温柔地微笑着，托住我身体的纤手却不安分，恰好落在身侧的指尖在后腰使坏地勾弄；换作平时我可能会惊叫一声跳起来，可此时无力地依偎在她身上的我，所能做的只有像落水之人一样无谓挣扎，间或用羞耻的笑声来装点我的沦陷。眼镜很快滑落下鼻尖，看不清她的动作似乎让身体更加敏感了，但她从口袋里掏出的一抹粉色依旧那么显眼。

“不哈哈哈~别，别用这个呀嘿嘿，求，求求你哈哈——”被笑意打得破碎的话语更显滑稽，反倒有了荒诞的欲拒还迎感。遥控器的蜂鸣宣判了我的命运，下体在震动中又一次很快决堤，“呜哦哦不行♡嗯，嗯啊啊啊♡”

终于，像是害怕面积过大的水洼会让清理机器人上传报告带来不必的麻烦，那颗小玩具渐渐平息了躁动。零沫把仍然小舌乱吐的我公主抱起，向着那座此刻惟一能拯救我的食堂走去。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乱子了……吧？

我将脸颊埋入了她温暖的胸口。

“哗啦哗啦——”

羽莱子大口扒着碗中的卤肉饭，目光时不时向右瞟去。端起碗能很好遮掩她的表情，让她隐蔽地继续观察，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坐下来了……博士姐姐脸上好红，还在喘气耶……是真的生病了吗？

刚刚沫沫好像是抱着她来的吧？再看一眼……

“小羽，这样会把油弄到脸上啦。”

伊兰轻柔却不由分说地按下了那只碗，伸手为她拭去面颊上的油渍。很自然的动作。可这一下就终结了她全部的意图。

可恶……刚才好像看到沫沫喂博士姐姐东西来着？

唔，没办法了……既然感情这么好，一定不会有问题……吧？凭已有的认知少女作出了积极的推断。伊兰冲她笑笑，给她又夹了块肉。

无事发生。

“呜♡……唔♡……嗯呜♡”

“对啦对啦~就是这样~加油舔哦弱受博士~”

我用舌头尽力描摹着面包棒的形状，体会它在口中的阻塞感。零沫的暗示使我回想起她身上的甜香味，鸢尾的气味。那种味道盛开时，我的身体会本能地使我倒下。这个动作并不简单，因为下身的快感正麻痹着我执行运动命令的神经。

“好好练习哦~真正做活的时候也得这么认真——”

她用我正好能听到的音量低语，手指抵着面包棒另一端感受我的进程，如果不满意，她就会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弄某个接键——一如拨弄此刻我命运的弦。

“快点快点……诶，这就不行了嘛。”

语气变得失落的瞬间，刺激如潮落般退去，我的腰部空虚地挺起，试图抓住飞速流逝着的快感，当然又是一无所获。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一”她抽出那根面包棒，检查一遍发现没有齿痕以后很满意地扔进了口中，“博士的味道……好吃~”

说实话沾满自己口水的面包棒被吃掉——尤其是它刚才还是我用来练习口活的道具什么的——真的好羞耻啊……身上又好烫……这样真要生病了……脸一定又红了.

这样想着，头不自觉就低了下去。于是当零沫再次喊我的时候，我抬眼望去差点与她的筷头相撞。

“呜哇！”

“笨蛋博士…张嘴。”

某种近乎本能的冲动先于我做了决定。我还没看清递来的食物，零沫已经把它轻柔地送到了我嘴里。酱焖羽兽肉——我最喜欢的炎国菜，我明明没点这个……可是零沫……

“张嘴~博士~

“博士真听话~”

她怎么会想到呢……即使是在这样的欢淫之后，即使是我平日里拼命隐藏的那种不应该属于“博士”的欲望和勇气被尽数洞察之后，她也依然能够接纳我吗？

“零沫爱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博士……零沫没有必要去爱一个身份一个头衔。

“零沫爱的是莫依依。真实的莫依依，想要在扮演博士的同时努力成为自己的莫依依。这就够了。”

昨晚皓月下的话语在脑中回荡，口中的佳肴一瞬间变得酸苦起来，眼泪又自己想要涌出——不是说只有甜的泪水才是幸福的象征吗？可我的心中却实实在在地燃烧着，那种爱恋的悸动第一次真正地撞倒了我。眼前零沫的脸上，错愕的表情在解离；我扑了上去，在什么都看不清之前，我的唇碰到了她的唇——

然后我破碎了，碎成千千万万片：勾吴的小渔村、飞空艇、冰糖葫芦、必须完成的计划、天灾与逃亡、刺客、饥饿与绝望、石棺。她是我惟一可以抓住的着力点，是她一点点拼好了“我”这个渺小，脆弱的自己。

我闻到了鸢尾的馨香，于是我没入她的怀中，像一只纸船划入水面，像一片落叶回归大地。我知道她手中攥着我的尊严，知道她此刻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我虚伪的纯洁被轻松击穿，但我不在手。

她轻轻牵起我的手，向我再一次发出了通向那个荒淫天国的邀约：

“博士，回办公室。”她的语气是我从没听过的，最澄澈的温柔。

“呜哦哦♡去，又去了啊啊啊♡——”

随着零沫的肉棒又一次顶到最深处，我的脑袋不受控制地后仰，津涎从嘴角溢出，雌兽般的淫呼声响彻房间。天花板和灯光眩乱地在眼中旋转，爱液像潮水一样随着身体的痉挛喷溅。

“嘛……这都是……零沫数数…一二三四五六……第九次高潮了呢？杂鱼博士下次不许去这么快哦，明明还没尽兴的说…”我吃力地抬起头，看见她正一脸轻佻地把玩着手中半满的粉色安全套，然后打了个结挂在了我的耳羽上，“呐，也把零沫的礼物送给你啦——虽然博士已经有四个了。

“不过博士一直有在努力哦。都快坏掉了还在坚持的样子，很可爱呢。再小小奖励一下吧，顺便检查一下教学成果什么的。”未等大脑宕机的我理解这段活的含义，一根形状不详的影子渐渐探入了我的视野。心底破碎的道义在低泣着拒绝，可是交合的欲望却裹挟着我作出了行动：我跪坐起来，一丝不挂的身体正对着她连衣角都不曾凌乱的JK服，因为目光的游移，眼中的那根肉棒像催眠师的吊坠一样翕忽往来。它看上去甚至有几分娇小，带着初光般的洁白，当我想到就是被这一小只东西干得欲仙欲死时，羞耻与兴奋再次将我的下体濡湿。

我哭了，眼泪随着垂首滑落，她将一只温暖的纤手搭在我头顶，像是安抚受惊的羽兽般，不抚摸，只是让我倚着她的掌心，如同即将入睡。似乎有些赌气的意思，我忽地一口含住了她性器的头部，满意地听到她措手不及的娇息，却又在鸢尾怒放的味道里沉没下去，想要努力去复刻食堂的“练习”时，已经再次论为了任人摆布的性偶。

她低声笑着拭去我眼角的泪水，头说的手滑到脑后，微微发力，将肉棒全部送入我的口腔。残存的意识被唤起，我尝试着去吮吸口中的异物，可我的动作在她问歇的冲击之下是那么力不从心。深喉口交带来的反胃与窒息感念演愈烈，又因淫欲得偿而转化为臣服的快感，若不是发声通道已被阻塞，恐怕此刻我已经又一次叫着主人潮吹了吧……

麝香味刹那充盈口腔，零沫恐怖的性机能我早已领教，因此即使是大口吞咽也不能阻止白浊涌出嘴角。她满意地揉着我凌乱的头发，从我口中抽出肉棒，混合着口水与精液的银丝拉出两寸远又断开。像是拔除了牵绊我内心的最后一根蛛丝那般，我上半身垂重砸在床上，撞击让呕吐感涌起，开口时却是不受控制地将心底所有的淫欲翻箱倒柜般吐露。

“零沫，呜……主，主人，求求您继续干我，我的小穴……怎么样对依依都行的…零沫主人……”

语气卑微地仿佛低到尘埃里，又从尘埃中开出渴求爱合的花来。我用土下座的姿势伏在床上，臀部高高挺起，甚至不敢去看她一眼。这是我的自厌发作还是一种初恋的悸动，我不甚清楚。

沉默。一个世纪那样长的沉默。我仍然跪伏着全身颤抖，如同坠入万丈冰渊，直到一双柔荑托起我的双颊，将一枚星辰般炽热温暖的吻塞入我的唇间。

“最喜次博士了哦。脸红的博士，平时从来不敢看我的博士，明明已经屈服了还是在逞强的博士，或者是这样叫着想要的博士，零沫都最喜欢了哦。”

零沫的声音像是从虚空中传来，又像是包裹着整个世界。她的手指用前所未有的力度擒住我的肩膀，借势直接将肉棒从穴口顶到花蕊，咕叽咕叽的淫乱水声回响着，间或与我失智的浪叫合奏，吐在口外的舌头也让我的发音愈显含混。不，也许这些靡靡之音就是只能这般迷蒙地被表达。

“呜啊啊♡主，主人♡操，操坏我吧♡嗯呜呜哦哦♡~，嘿嘿嘿♡要爽到死掉了呜♡哈啊啊♡…”

廉耻，道德，尽数熔毁销逝，抛在身下成为性爱的垫脚石。身上没有了衣物的束缚，似乎交媾的动作都大胆许多。后入位的姿势也方便零沫发力，前所未有的我举起手来比出两个v字，近乎生理本能的动作，用胜利的象征宣告着被征服。我想着扭过头去露出得意的笑容，却在回首一瞬再次被零沫的唇瓣俘获，伴随着又一次的抽插陷入高潮的痉挛。她握住我的双乳，恰到好处地抚两团丰腴，挑逗一对红豆，纤细的指尖点弄着敏感的乳肉，尖锐带着酥痒的触感让我淫呼的声音都大了几分。潮喷后的身体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叠加的快感瞬间又让我去了第二次，接着第三次。第四次……

被一边揉捏乳房一边侵犯小穴，

被搂住后腰抱起来交合；

被托着大腿以帮助残障者排泄的姿势躺在零沫怀里，然后被电击小玩具刺激到潮吹；

一边用零沫的手指进行口活练习，一边体验人生中第一次菊穴高潮。

…………

“呜呜呜♡最，最喜欢，主人惹彻底坏，坏掉了啊哦哦哦♡……”如此，即使汉腿已经布满正字，被粉色马克笔写画得一塌糊涂，即使下身仍然在汩汩涌出受液，已经夹杂了不少白浊的异色；少女仍旧痴痴地笑着，口中吐着破碎的淫语，脸上的精液在午后透进室内的日光中闪烁。

“真是欲求不满的说…”

黑发萨卡兹抚摸着锁骨上某只小杜鹃的啄痕，转过头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指尖和目光一起爱怜地触上她业己微微鼓起的光洁小腹，还有那处皮肤上新刻的标记：粉色的、子宫形状的爱心。

“好啦好啦，先睡觉。不急着来~”

“毕竟依依是说过嘛……

““我们来日方长’——”

平日里总被唤作博士的少女顺从地躺下身去，让零沫帮她将被角拉过赤裸的肩头。她的兜帽凌乱地挂在门后，闪烁着柔和的光。

现在是2:30p.m.

其实还没有过那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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