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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抱不平的女提辖——鲁妲,2

小说:性转经典作品同人 2025-09-07 22:25 5hhhhh 6920 ℃

郑屠本是好色之徒,此刻被这三女轮番“折磨”,心中那股邪火竟被另一种莫名的燥热渐渐压了下去。他只觉得口干舌燥,看着鲁妲那张薄怒含嗔的俏脸,竟有那么一瞬间,生不起太大的气来。他暗自吞了口唾沫,心道:罢了,罢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洒家今日便舍了这脸皮,权当是陪这几位小娘子耍耍!没准儿伺候得好了,晚上还能有些别的念想……

想到此,郑屠脸上的怒容竟缓和了几分,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提辖……提辖吩咐,小人……小人照办便是。”说着,他又命伙计取了上好的五花肉,深吸一口气,运起刀来。这一次,他切得比方才更加用心,每一刀下去,都力求精准,额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打湿了胸前的护心毛。

鲁妲、史瑾瑾、李媑媑三人见状,皆是面面相觑,心中大感意外。这郑屠,怎地跟传闻中那个一言不合便拳脚相加的“镇关西”判若两人?竟这般好说话了?

史瑾瑾忍不住低声对鲁妲道:“鲁姐姐,这胖子莫不是被你吓傻了?”

李媑媑也小声道:“我看他眼神不对,色眯眯的,怕是没安好心。”

鲁妲黛眉微蹙,心中也是疑窦丛生。她本意是激怒郑屠,让他先动手,自己再名正言顺地教训他。可如今这郑屠逆来顺受,唾面自干,倒让她有些骑虎难下了。

眼见郑屠又将那十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臊子切好,用油纸包了,双手奉上。鲁妲接过,只觉得沉甸甸的,心中更是烦躁。她眼珠一转,又生一计,将那包肥肉臊子也递给史瑾瑾拿着,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郑屠户,你这手艺倒也还过得去。不过,相公府的席面非同小可,还有最后一项,也是最考校功夫的。再要三斤寸金软骨,剔得干干净净,同样要切做臊子,细如粉末,入口即化,不得有丝毫颗粒之感。若是办得到,今日便罢了,若是办不到,哼,休怪本官要回禀相公,说你这‘镇关西’浪得虚名,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这“寸金软骨”,乃是猪前腿靠近肩胛处的一块月牙形脆骨,一头猪身上不过几两,珍贵异常。要凑足三斤,便不知要拆多少头猪。而且这软骨上筋膜极多,剔剥不易,要将其切成细如粉末的臊子,更是难上加难,非有数十年的精湛刀工不可。鲁妲提出这个要求,已是存心要让郑屠知难而退,当众出丑。

周围的看客们听到这话,也都纷纷发出“嘶”的抽气声,交头接耳起来。

“这鲁提辖也太刁难人了,寸金软骨切臊子?闻所未闻!”

“是啊,那玩意儿硬得很,怎么切得细?”

“这郑屠今日怕是要栽了!”

郑屠听了鲁妲这要求,也是一愣,随即一张胖脸涨成了酱紫色,额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动了真怒。他本以为自己一再忍让,能换得这女提辖的回心转意,或是至少不再为难,却不料她变本加厉,提出这等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鲁提辖!”郑屠的声音已有些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你……你这分明是强人所难!洒家……洒家……”他“洒家”了半天,却终究没敢说出什么过激的话来。

鲁妲见他神情,心中暗喜,正待再出言相激,却见郑屠猛地一咬牙,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一般,对旁边的伙计吼道:“去!把后院新杀的那几头猪,都给老子拖出来!老子今日便让你们开开眼,什么叫做真正的刀工!”

伙计们面面相觑,不敢怠慢,连忙奔入后院。不多时,便拖出三四头刚宰杀完毕,尚自温热的肥猪。

郑屠也不答话,一把抢过一柄小巧锋利的剔骨刀,走到一头猪前,深吸一口气,眼神陡然变得专注无比。他下刀如风,腕转如意,只听得“嗤嗤嗤”一阵轻响,那坚韧的皮肉、纠缠的筋膜,在他刀下如同豆腐一般被轻易剖开。不过片刻功夫,两片完整的月牙形软骨便被他干干净净地剔剥出来,上面不带一丝余肉。

他如法炮制,很快便从几头猪身上凑足了三斤有余的寸金软骨。

接着,他换上一把薄如蝉翼的片刀,将那些软骨平铺在乌木案板上。他凝神屏息,双肩微沉,手腕发力,刀光闪烁,快如闪电。只见那案板上的软骨,在他神乎其技的刀法之下,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层层分解,由片而丝,由丝而粒,最终化作一堆细如尘埃、洁白晶莹的粉末。整个过程兔起鹘落,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待他停刀,额上已是热气蒸腾,汗水如小溪般顺着脸颊淌下,浸湿了胸前的衣襟。他却似毫无所觉,只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看着案板上那堆软骨臊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鲁妲、史瑾瑾、李媑媑三人早已看得呆了。她们万万没有想到,这粗鄙不堪的郑屠,竟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刀工!尤其是鲁妲,她自己也是习武之人,深知要将力量与技巧结合得如此完美,需要何等的天赋与苦练。

史瑾瑾拿着两包肉馅,只觉得手中沉甸甸的,一时间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李媑媑则凑近那案板,仔细观察着那堆软骨臊子,只见那些细小的颗粒,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部分边缘的肉末纤维,竟还在微微地、有节奏地颤动,仿佛依旧蕴含着生命的气息。

“这……这肉馅……好像还在动?”李媑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鲁妲和史瑾瑾闻言,也连忙凑过去细看。果然,那堆细密的软骨臊子,并非死寂一团,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生机。每一粒都仿佛是独立的生命体,蕴藏着猪只最精华的活力。

鲁妲心中巨震。她原以为切肉不过是屠沽小技,难登大雅之堂。今日见了郑屠这手鬼斧神工般的刀法,方知行行出状元,任何技艺,只要钻研到极致,皆可通神。她看着郑屠,那张原本让她觉得厌恶的胖脸,此刻似乎也顺眼了许多。她甚至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寻衅滋事,为金家父女讨还公道的。

一种对极致技艺的本能敬佩,以及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在鲁妲心中油然而生。她不由自主地开口问道:“郑屠户,你……你这刀工,是如何练出来的?为何这肉馅,竟能……竟能如此?”她的语气中,已没了方才的盛气凌人,反而带着几分真诚的探询。

郑屠正沉浸在技艺得到淋漓尽致发挥的满足感中,听见鲁妲发问,先是一愣,随即见她眼中闪烁着惊异与钦佩的光芒,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技艺本身的尊重,与方才的刁难截然不同。他心中那股郁积的怨气,竟也消散了不少。他抹了把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带着几分得意,又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说道:“鲁提辖过奖了。这点微末伎俩,不过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再加上洒家……洒家从小不爱读书,就爱摆弄这些刀刀叉叉,瞎琢磨出来的罢了。”

他顿了顿,看着那堆“活”着的软骨臊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罕见的温柔:“至于这肉馅为何会动……嘿嘿,这便是诀窍所在了。杀猪放血,下刀剔骨,皆有法门。须得在猪只生机未绝,血气尚存之际,以最快的手法,顺着肉筋的纹理,断其纤维,而不伤其脉络,方能将那一缕生气,封存在这肉馅之中。这样的臊子,做出来的汤羹,才叫真正的鲜美绝伦啊!”

他说到得意之处,竟有些眉飞色舞起来,浑然忘了方才被百般刁难的窘迫。

史瑾瑾和李媑媑也是听得啧啧称奇,看向郑屠的目光中,也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敬佩。

鲁妲更是听得入了神,她细细品味着郑屠的话,只觉得其中蕴含着许多与武学相通的道理。她看着眼前这个汗流浃背的屠户,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此人虽品行不端,但在刀法一道,确有惊人天赋。若能得其指点一二,自己的武艺,说不定也能有所精进……

这念头一起,便如野草般疯长起来。她看着郑屠,越看越觉得此人并非一无是处。一时间,竟将那金家父女的冤屈,暂时抛在了脑后。

看着这细致的刀工,那堆在乌木案板上、细如尘粉却又隐隐颤动、仿佛蕴含着无尽生机的寸金软骨臊子,鲁妲、史瑾瑾、李媑媑三女一时间都有些失神。她们原是带着满腔怒火与惩戒之心而来,此刻却被眼前这匪夷所夷所思的技艺深深震撼,竟忘了最初的来意。

尤其是鲁妲,她习武多年,深知“技”之一字,博大精深。无论是沙场搏杀的武艺,还是这庖厨之间的刀法,练到极致,皆可臻至化境。郑屠方才那一手剔骨片肉、剁切软骨的功夫,其精准、其迅捷、其对力道妙到毫巅的掌控,已然超越了寻常屠户的范畴,近乎于一种道,一种艺术。

“郑……郑屠户,”鲁妲喉咙有些发干,她看着郑屠那张因卖力而油光锃亮、此刻却因得到赞赏而略带几分自得的胖脸,语气也不自觉地客气了许多,“你这手绝活,委实令人大开眼界。不知……不知平日里是如何练习的?才能有这般神乎其技的刀法?”

史瑾瑾和李媑媑也连连点头,目光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究。史瑾瑾更是快人快语:“是啊是啊,郑大官人,你这手艺,比那些在相府里夸口的御厨还要厉害几分!快跟我们说说,平日里是怎么练的?莫不是有什么独门秘诀?”她此刻已将郑屠的恶行抛诸九霄云外,满心满眼都是对这神奇刀工的赞叹。

郑屠被三位美女围着,听着她们口中不再是刁难而是带着几分真诚的赞美与好奇,心中那点残存的怨气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得意与满足。他这身屠宰的本事,平日里虽能给他带来些许银钱和市井间的威风,却也被人视为下九流的营生,何曾得到过这般发自内心的欣赏,尤其还是来自三位如此出众的女子?

他稍一犹豫,脸上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这刀法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其中关窍,轻易不与外人道的。但看着鲁妲那双明亮而专注的凤眼,闪烁着对技艺的纯粹渴望,以及史瑾瑾和李媑媑那充满期盼的眼神,他那点小小的私心,便也动摇了。他嘿嘿一笑,道:“这个……这个嘛,其实也没什么独门秘诀,不过是些笨功夫罢了。几位若是不嫌弃洒家这地方腌臢,随我到后院去看看,便知分晓。”他嘴上谦虚,那微扬的嘴角和闪烁的眼神,却已透出几分自矜。

鲁妲大喜,连忙道:“如此甚好!有劳郑屠户了!”她转头,对着肉铺外不远处一个一直低眉顺眼、不引人注意的随从模样的汉子扬了扬下巴。那汉子是她经略府的亲随之一,今日特意带来以防万一的。

“张平,”鲁妲吩咐道,“将这三包肉馅,即刻送往经略府厨房,交给王厨子,就说是我吩咐的,让他好生处理,莫要糟蹋了。”她说话时,目光扫过那三包凝聚了郑屠心血的肉馅,心中竟也生出几分不舍。这等技艺下的产物,若真是拿去喂狗,倒也可惜了。

那名叫张平的跟班应了声“是”,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史瑾瑾和李媑媑手中的肉包,又将案上那包寸金软骨臊子也一并拿起,转身匆匆去了。

打发了肉馅,鲁妲、史瑾瑾、李媑媑三女便再无顾忌,迫不及待地跟着郑屠,穿过肉铺的后堂,来到一个宽敞的后院。

这后院与前堂的热闹血腥不同,倒也还算整洁。院子一角,用栅栏围着猪圈、羊栈和牛棚,里面传来牲畜的嘶鸣和哞叫。院子中央,则摆放着几张大小不一、厚重坚实的木质案台,案台表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刀痕,有些地方甚至已被剁得凹陷下去,浸透了难以洗去的暗红色血渍,默默诉说着它们经历过的无数次分割。

郑屠指着院子角落里堆着的一座小山似的废铁,对三女道:“几位请看,那些便是我这些年练刀用废的家伙。”

三女循声望去,只见那角落里,竟堆满了各式各样残缺不全的屠刀、剔骨刀、片刀,少说也有数百把。有的刀刃卷曲,有的刀身断裂,有的刀柄腐朽,在阳光下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这么多!”史瑾瑾忍不住惊呼出声。她虽是富家小姐,却也知道好钢难得,一把上好的厨刀价值不菲。郑屠竟练废了如此多的刀具,可见其背后付出的努力与岁月。

李媑媑也看得暗暗心惊,她细细打量着那些废刀,目光中多了一丝凝重。

鲁妲更是深有感触。她自己练武,深知“百炼成钢”的道理。任何技艺的精进,都离不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刻苦修炼。这堆积如山的废刀,便是郑屠技艺最好的证明。她对郑屠的观感,在不知不觉中又改变了几分。

郑屠见她们面露惊容,脸上不禁又多了几分得意之色。他走到一张最大的案台前,那案台是用一整块数尺见方的铁桦木制成,坚硬无比,此刻却也已是伤痕累累。他伸手在案台边缘摸了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缅怀,又似是自傲。

“这块案台,自我十五岁学徒起,便跟着我了。每日里,少说也要在这上头分割七八头猪,三四头羊,偶尔还要应付整牛的活计。”郑屠沉声道,“刀法无他,唯手熟尔。切得多了,练得久了,自然便有了感觉。”

他拿起案台旁一把常用的解牛刀,那刀身宽厚沉重,在他手中却显得轻若无物。他随手比划了几个劈、砍、削、剔的动作,虽然只是空使,却也虎虎生风,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除了这些猪牛羊,洒家年轻时,为了练准头和力道,还常去山里猎些野物。野猪、狍子、山狼……嘿,那些东西可比家畜难对付多了,皮糙肉厚,骨骼坚硬,稍有不慎,便会伤了自己。”郑屠说起当年的勇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鲁妲听着,不时点头。她能从郑屠的描述中,感受到那种对技艺的执着与投入。这与她自己习武的心境,竟有几分相似。

“不过……”郑屠话锋一转,眼神中忽然掠过一丝遗憾与向往,他放下手中的解牛刀,轻轻叹了口气,“洒家这点微末道行,其实算不得什么。我曾在一卷祖上传下来的《屠宰异术录》中见过记载,那上面所载的最高技法,叫做‘活肉分离’,又称‘百脉通流’。据说练到极致,可以一刀下去,将活牲畜的皮肉骨骼完美分离,而牲畜本身尚能存活片刻,血脉不断,周身筋肉依旧保持活性,甚至能按人的心意跳动……那样的肉,才是真正的‘活肉’,其鲜美程度,非我等凡俗所能想象。”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神往之色:“只可惜,那技法对刀具、手法、乃至运气的要求都太过苛刻,非天赋异禀、心神合一者不能掌握。而且,书上说,练习此法,需用活物,且成功率极低,稍有差池,便会血流成河,糟蹋牲灵。我曾试过几次,都未能成功,反而折损了不少好牲口,也险些伤了自己。后来……后来便渐渐放弃了,终究是缘悭一面,没那个天分,也没那么多机会去熟练。”

郑屠说到此处,脸上满是落寞与不甘,仿佛错过了什么天大的机缘。

鲁妲、史瑾瑾、李媑媑三人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更是翻江倒海。

“活肉分离?百脉通流?”鲁妲喃喃自语,只觉得这名目听上去便玄奥无比,与武学中的上乘内功心法倒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她心中对那本《屠宰异术录》顿时生出了浓厚的兴趣。

史瑾瑾更是张大了嘴巴,半晌才道:“世上……世上竟有这等神奇的刀法?一刀下去,肉分骨离,牲口还能活着?”她只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若非亲眼见到郑屠那出神入化的基本刀工,她定会以为郑屠是在吹牛。

李媑媑眼中也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她心思细密,想得更远:“若真有此等技法,那……那这肉的滋味,岂非是人间极致?只是,用活物练习,未免也太过残忍了些。”她本性善良,对这种听上去有些血腥的技法,本能地生出几分不适。

郑屠苦笑道:“谁说不是呢?所以洒家也只是想想罢了。那等神技,非我这等俗人所能企及。如今能将这祖传的几手粗浅刀法练好,让街坊们吃口新鲜肉,便也心满意足了。”他话虽如此说,但眼神中的那一丝遗憾,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鲁妲听得郑屠提及那神乎其技的“活肉分离”、“百脉通流”之法,只觉得一颗心怦怦直跳,仿佛有一扇通往未知新世界的大门在她面前缓缓开启。她本就对武学技艺有着近乎痴迷的追求,此刻听闻这屠宰之术竟也能达到如此匪夷所思、近乎于“道”的境界,那份对极致技艺的渴望,瞬间压倒了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对郑屠的恶感与对金家父女的歉疚。

“郑屠户,”鲁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凤目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炽热光芒,她上前一步,几乎是贴近了郑屠,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渴求,“你方才所说的‘活肉分离’……那……那究竟是怎样的技法?可能……可能让我们姐妹开开眼界?”她说话间,吐气如兰,那双平日里英气逼人的眸子,此刻却水汪汪的,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柔媚与恳求。

史瑾瑾和李媑媑也从旁助攻。史瑾瑾拉着郑屠的衣袖,轻轻摇晃着,声音娇嗲:“郑大官人,你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嘛!我们保证不外传,就当是长长见识,也好回去跟人吹嘘,说我们见过真正的神技呢!”她那娇俏的模样,配上恳求的眼神,足以让铁石心肠也化为绕指柔。

李媑媑则只是默默地看着郑屠,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期盼与鼓励,比任何言语都更能拨动郑屠的心弦。

郑屠被这三位风姿各异的绝色女子围在当中,听着她们娇声软语的请求,尤其是鲁妲那带着侵略性的渴求眼神,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三两。他本就对鲁妲那健美丰腴的身段和英武中不失妩媚的气质垂涎三尺,此刻被她这般“撒娇”,心中那点对秘技的珍视和对风险的顾忌,早已被一股强烈的虚荣心和雄性的征服欲所取代。

他脸上露出为难之色,重重叹了口气,道:“唉,并非洒家不肯,只是……只是那技法太过惊世骇俗,且练习的场面,也……也有些不大好看,怕污了三位贵人的眼。”他嘴上说着推脱之辞,眼神却在鲁妲饱满的胸脯和紧实的腰肢上滴溜溜打转。

鲁妲见他故作姿态,心中暗笑,面上却更显急切,甚至伸出玉手,轻轻搭在了郑屠粗壮的胳膊上,柔声道:“郑大哥,你我一见如故,何必如此见外?我们姐妹都不是那等娇滴滴的寻常女子,什么场面没见过?你只管施展你的神技,我们姐妹只有佩服的份儿,绝无半句闲话!”她这一声“郑大哥”,叫得郑屠心头火热,魂儿都快飞了。

“这……这……”郑屠被鲁妲那温软的小手一搭,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被三女这般轮番“央求”,又是拉衣袖,又是软语相求,尤其是鲁妲那带着几分命令意味的“请求”,更是让他心中那点虚荣与男人特有的征服欲急剧膨胀。他本就好色,此刻被这三个气质各异、却都堪称绝色的女子如此“撒娇”,只觉得浑身燥热,三魂去了七魄,哪里还把持得住?

“罢……罢了!”郑屠一咬牙,仿佛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脸上露出一丝豁出去的表情,又带着几分诡异的兴奋,“既然三位如此想见识,小的……小的今日就破例一次!只是……只是待会儿见了,还望三位……莫要……莫要惊慌,也莫要外传,否则……小的这颗脑袋,怕是保不住了!”

“郑大哥放心!”李媑媑连忙保证,史瑾瑾也郑重点头。

“一定!一定!”三女异口同声地答应着,脸上都露出了兴奋与期待的神色。

郑屠见状,不再多言,领着三女穿过那堆放废旧刀具和练习案台的院子,又绕过几间堆放杂物的库房,来到后院更深僻的一处所在。这里被高高的院墙围拢,显得格外幽静,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奇异的甜腥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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