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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于梦尽头的诗,1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1880 ℃

“神于梦中与众生指引,而后众生得入天堂。”

一.

“喂。”年轻的狼人被捆住双手扔在吉普后座,身上白色的小熊睡衣沾了一点沙,右脚正不安分地踹驾驶位的椅背,“你要带我去哪?”

开车的龙人戴着墨镜,沉默不语。

“大哥你没事吧。”狼人能听见沙尘攻击车窗的声音,还有一股浓郁的汗味和皮革味萦绕在他鼻尖,恶心地他想吐,“都拿车撞飞我家厕所了你还要干嘛?还有,你多久没洗澡了。”他现在想到那个飞出几百米远后碎了一地的马桶就心痛,又多踹了两脚。

他踹了半天椅背也没让龙人回他一句话,转而沉默地闭上眼,“右转。”狼人轻声说,“不要停。”

龙人透过后视镜注视着狼人闭上的双目,没有转向,“理由。”

“你不是哑巴?”狼人语气有点惊讶,身体不自然地扭了几下,调成更舒服的姿势,“爱信不信。”

龙人一踩刹车,狼人没刹住,“砰”地一下撞在椅背上。

“你**的是不是有病!”狼人咆哮。

“理由,否则我不介意把你扔进黄沙里。”龙人取下墨镜,眼神在后视镜里与他交织,蓝色的眼像失去云层的天空。

“你威胁我?”狼人瞪大了眼,车外风越来越大,沙砂砸在车上的声音刺得他耳朵疼,“你撞飞我家厕所,把我绑在这里后还当了几个小时哑巴,现在你居然在威胁我?”

龙人依旧沉默,令他做不出判断。狼人烦躁地踹了几下椅背,“只是一种预感。”他说,“死亡正在逼近。”

“预言。这就是你的能力?”龙人皱眉,“这条路很安全,是少见的安全地带。”

“我说了这不是预言,你听不懂话吗!”狼人声音里压着怒火,“想死不要拖上我。”

龙人沉吟片刻,猛然一踩油门向右开去。

“看来你还不蠢。”不同的沙丘在窗外向后奔走,狼人说,“一直开下去,明黎。”

被称为明黎的龙人又是一踩刹车,狼人再次撞在驾驶位上。“你*************。”

明黎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在颤抖,连声音也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你猜?”狼人语气转而带着点轻挑,“顺便把窗打开,我怕我吐你车上。”

明黎有点走神,像是在回忆。

“开车!”狼人觉得那椅背都快被他踹穿了,明黎还是没开车,他暴躁地有点想扇明黎两巴掌。

明黎轻轻嗯了一声,重新发动吉普在沙尘中奔驰。

他不知道从哪掏出个水壶扔在狼人身上,还有几片风干的肉干。狼人举起被绑住的手示意他看,“你礼貌吗。”

明黎又翻出个生锈的折叠刀,让他自己割。

“你态度能不能好点。”狼人艰难地割开绳子,铁锈沾上了他的毛发,“前面有个县城,进去。”

“这也是你的预感?”

“不。那里有我的第二据点。”狼人撕下一片肉干,很认真地说“而且里面有备用马桶。”

二.

明黎没来过这里,完全是狼人在指引他开车。

在驶过某个巷子的时候,狼人又开始踢他椅背,“停车。”还没等他回头问,狼人已经下车走了,“自己跟上。”

明黎将车停在街边,这里巷子口很小,他要侧过身才能勉强穿过,粗糙的墙面磨得他胸口痛。“呼。”狼人长出一口气,在层层叠叠的旧屋中穿行,没有回头确认明黎在哪,“你不怕我溜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明黎保持他一贯的沉默,直到狼人掏出钥匙打开一扇生锈的铁门。里面装修很仓促,带着潮湿的霉味,“还没装好,将就着吧。”狼人去厨房拿杯子。

明黎坐在沙发上,指甲不自觉的在手上留了深入皮肉的红印。

“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佣兵。”狼人给他倒了杯水,“我的意见是,别去。”

明黎接过杯子,顺手放在茶几上。

“如果你执意要去,只会让死亡提前到来。”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没喝,只是在清理身上的沙子,“真相并不比现实更美好。”

“可是我想知道真相。”明黎声音有点哑,横跨他眉骨的疤很明显,“我必须知道真相。而你能帮我。”

狼人耸肩,“你知道你现在在通缉榜上值多少钱吗,佣兵。”他屈起食指,“我前几天看到你们佣兵团发的告示了,这个数,我都想把你卖了换钱,实在是想象不到你要怎么翻盘。更别提你这一路上那恶劣的表现实在是拉低我对你的好感度。说说吧,你犯了什么天条?”

“我不知道。”明黎说。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手上没喝完的水泼明黎脸上然后开始发疯,狼人深吸一口气,强行把这个念头摁下去了。

“我的搭档死了,他们说是我干的。”

“你觉得你是被冤枉的?这发展也太常见了吧,能不能换一个套路?”

“我不知道,可他就是死了,死在我面前。”明黎说,“在我怀里停止了呼吸,就是这样。”

“就这?没了?”狼人开始头痛,“前因呢?中间呢?后续呢?你就两句话真相要靠蒙出来吗?”

明黎茫然地看着他。

“你真是会给我找麻烦……我们很熟吗?”

明黎点头,反而把狼人给整不明白了。

“你……算了,叫我寒曦。”寒曦扶额,“事先说好,这忙我不白帮。而且你还欠我一个马桶。”

“我知道。”他很平静地说,“我可以当你的狗。”

“谢谢,不需要,我更爱钱。”

“我可以当你的狗然后去卖,收入都给你。”

寒曦差点被口水呛到,一脸不可置信,“你认真的?”

龙人眼睛坚定的像要入党,“嗯。”

寒曦觉得自己应该去做个驱邪,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落他头上,“打住,说回正事。你确定你是被冤枉的,对吗?”

明黎点头。

“死亡……单纯的停止呼吸或是其他表征并不能确认死亡的真实性,还不能排除是其他因素。”寒曦摸了摸干净的下巴,“你二次确认过了吗?”

“没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下葬了。”

“你没挖开他坟看看?”

“?”

“开个玩笑,这种事情也太缺德了。”寒曦说,“还有,我和你的那个死鬼搭档并不熟,我需要他全部的情报。”

……

“后来我和他接了来自塔罗塔蒂丝的委托……”

“停,停,打住。”寒曦困的要睡着了,抬手打断他,“你在干什么?回忆流水帐吗?怎么全是废话,我没时间听你讲你们那恨海情天相互救赎的废话小作文,说重点。”

“不是你说的全部情报吗?”龙人一脸疑惑。

寒曦想抽他一巴掌,然后把明黎脑子里的水全倒出去。他努力放弃这个念头,把人弄死就没人还钱了,为了他那飞出去的马桶,忍了。

“代号072,能力为幻术或者类似的东西,和你搭档4年且最近几个月表现很奇怪,而后整个佣兵团像疯了一样,对吗?”寒曦大概总结了一下。

明黎点头。

三小时的废话总结完不到三分钟,寒曦捏了捏鼻梁,开始后悔答应他了。

“三天。”寒曦说,“三天内不要吵我,不要出这个门,所有补给都在那。”他指着侧边房门,“这里绝对安全,三天后我会给你答案。”

“还有一件事。”寒曦揉了揉刺痛的双眼,“滚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攻击到我眼睛了。”

三.

明黎撞上寒曦也是偶然,毕竟他也不知道那个一脸没睡好的狼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只是顺手绑了当人质。

但在他叫出明黎这个名字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的真名,不应该有人知道。那是连他自己也快遗忘的名字,不应存在的名字,他只告诉过一个人。

古罗斯特,他的搭档。

这个名字只能说明一件事,寒曦和古罗斯特有他不知道的交集,又或者这本就是是一场交易,一场阴谋。

明黎烦躁地抓头发,这件事有太多疑点,可他每次试着回想那几天的事情,头都像搅碎了一样痛,只剩下片段的画面。血、肉、骨绞合在一起,令他分不清真假,只有难过的情绪是真的,悲伤就像刻在骨髓中一样,肆意发酵。

直到寒曦问他一个他从未想过的事情,“死亡”,是不是真实的。真奇怪,他从未怀疑过古罗斯特的死亡,就像是……他无意识去相信的事情。

“古罗斯特。”明黎看向寒曦的房门,轻声说,“古罗斯特。”

四.

第一天,明黎是睡过去的。

第二天,明黎也是睡过去的。

第三天,明黎没睡。他也没听寒曦的话,独自出了门。

“你的记忆和现实有非常多……”寒曦打开房门,依然穿着那件小熊睡衣。但他面对的只有空荡荡的客厅,他的话卡在喉咙里,被生生咽回去。

“我真的要生气了……”寒曦靠着门站了几分钟,而后出门往一个方向走去。他走的很急,甚至没来得及锁门。

县城的另一边轰然传来爆炸声,夹杂着哭嚎与尖叫,寒曦皱眉,脚步未停。

“和我回去,叛徒。”蒙着脸的兔子扭住明黎的手,膝盖顶着他的后颈,把他压在地上。周边火光与烟尘共舞,迷迷茫茫,看不真切。

“你他妈怎么也疯了。”明黎被他卡住咽喉,很艰难地说,他本来只想来联系一下老朋友,留条后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这是主人的命令。”兔子手上用力,明黎听到肩膀传来一声闷响,右手彻底没了知觉。

痛……大颗的汗从明黎头上滑落,和地上血与灰混在一起,“你又那里来的主人。”

“这是主人的命令。”

疯了,明黎被疼痛冲击到混乱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创造自己死亡后的景象,四溢的脑浆估计会很恶心,他有点想吐。

“在他赔我新马桶之前,他那里也不去。”寒曦越过燃烧的黑烟,随着他的脚步,昼与夜在他身后倾覆,日与月在他肩上悬沉,“你们佣兵团的破事我不想管,但是你们跑到我的地盘来闹事,我不同意。”

寒曦的注意力半分都未分给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喘息的明黎,他并不想要不听话的狗。

兔子几乎是瞬间后退,漆黑的瞳孔对着寒曦。

“我知道你在看着。”寒曦朝兔子笑笑,他衣服上的小熊眼睛装饰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只剩下空洞的眼眶。天空与大地崩碎成虚无,于是他们开始坠落,“本体不在这边?那留你多活几天,等着我来弄死你吧,虫豸。”

下坠感吞噬了明黎,他绝望地闭上眼,混乱的体感时间得到催化,疼痛像蔓延了一万年来追逐他,又好像只过了一秒钟。

“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寒曦踹他小腹,“起床。”

明黎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现在他才有触碰到地面的真实感。兔子倒在不远处抽搐,远比他更狼狈。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出门?真是听到狗肚子里去了。”寒曦蹲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看他,“你的脑子里有东西,现在就是个活的,移动的定位器。”

明黎想说什么,却只能咳出成块的血。寒曦的身影变得模糊,再次沉入黑暗。

五.

实际上明黎在寒曦的专用床上昏迷了两天。如果他不是龙的话,或许寒曦会直接把他扔去火葬场。

寒曦在这期间还拿热毛巾给他擦了几遍身体,不然都臭了,顺便摸了两下明黎的大奶子,手感很好,下次还摸。

明黎的身体可以用精壮来形容,身体线条流畅,腹肌在穿着衣服的时候不明显,脱了反而能看到实打实的八块,或许是昏迷的缘故,摸起来是软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已经愈合,只剩新生的息肉,有的伤口撕裂,还在向外流血。

确实有卖的资本,在把已经成为红色破布条的衣服脱下来、露出胯间巨大的肉棒的时候,这个念头不合时宜地从寒曦的脑中冒出。

怎么会这么大啊啊啊啊啊啊,寒曦想尖叫,而且硬得塞不回腔里……那灼热的肉棒完全不配合他的动作一直在乱甩,淫水滴得到处都是。简直就是条种龙。

他想把这条死龙打包扔出去,寒曦黑着脸,把湿淋淋的床单塞进洗衣机。这死龙是上面还是下面?寒曦看着洗衣机,没来由的想,估计卖一次得收贵点了。

寒曦的衣服不够大,在被明黎撑坏了好几件后他完全放弃了强穿的念头,并在欠条上多添了两行。裸着就裸着吧,省得浪费他的衣服。

六.

明黎醒得很突然,寒曦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差点被吓死。

明黎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既然醒了,有的事就该和你说。你的记忆与现实完全不匹配。”寒曦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床旁边,“不存在的人,如何死去?在死亡不成立的情况下接下来的一切都不成立,更何况是本不存在的死亡。”

“不可能。”

“我在沙发上睡了两天现在很不爽,你别朝我吼。”寒曦烦燥地开始掏耳朵,“像我之前说的,你脑子里有东西在干扰你。不止你,那个我叫不出名字的兔子也一样,只是他被影响的更深刻,也更严重。”

说到这里,寒曦停了一下,“像是催眠,心理暗示或者梦境一类的能力。”

“?”

“世界是意识的主观投影。”寒曦吐出了明黎听不懂的名词,“基于这个理论可知,只要能对意识施加影响,认识中的世界也会相应改变。催眠、幻术、心理暗示等精神类能力都是一样的原理,只要一点点对大脑的暗示便能有不可思议的效果。具体操作可以自行上网搜《梦的存在——由意识所筑成的世界》,《存在的真实性一一论主观与客观的认知差异》还有《意识与构建的本质》几篇论文。”

“你查过了?”明黎听的头大。

“不,因为这几篇都是我无聊时写的。不过这不重要。”寒曦把指尖的垢弹开,“现在重点在另一边。”

“跪下,贱狗。”

明黎瞳孔骤然一缩,从床上翻身跪在寒曦面前,头深深埋在他脚边。

“主人。”他大声说。

寒曦沾了点灰的脚掌踩在明黎后脑,摩擦着他的头发,他赤裸的,滚烫的身躯在他脚下发抖。

“舔。”寒曦下令。

湿热的感觉顺着他的腿传上来,明黎几乎是在抱着他的脚,从脚尖到脚心再到脚背,像是虔信徒得到神赐的圣餐,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寒曦脚趾夹住明黎的舌头,把他粉嫩的龙舌从嘴里扯出来,涎水顺着嘴角滴在地上。

果然……寒曦摸了摸干净的下巴,他的支配权比明黎的那个原主人高,或者他的主人根本就没有植入很深的暗示,这只会让明黎变成人尽可夫的鸡,他到底是不能,还是不想?

寒曦正想着,却明显感觉到脚踩在了硬棍上。明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双手抓住寒曦的右脚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在慢慢地蹭。目光时不时地瞄向他,像偷腥的猫。

“喜欢这么玩?”寒曦没顺着明黎的节奏,脚上用力碾过他灼热的肉棒。木地板一点也不粗糙,他总有种踩不实、很快就会滑走的感觉。但介于明黎的肉棒一直在往他脚底伸,这种感觉倒也可以忽略不计。

明黎马眼流出来的水很多,很快就打湿了寒曦足背上的毛。寒曦随他蹭了一会,明黎的身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浅浅的汗味夹着腥味在屋内蔓延,寒曦不喜欢,但也不抗拒。他停了动作,脚上的力道放轻,“想射吗?”

“想,主人,想。”

“忍着。”寒曦脚趾灵活地夹住明黎涨成紫红色的龟头,软毛的触感让明黎浑身发抖。

他的喉咙不自觉的发出低吼,眼角湿润,像刚哭过一样。

“怎么你就这么骚,你也是这样勾引你前主人的?”明黎的手在空中迟疑,想摸自己硬挺的乳头,可没有寒曦的命令他不敢自己动手。“你刚用你那下贱的种龙鸡巴蹭我的时候不是挺主动的?”寒曦冷声说,带着上位者特有的轻蔑。

明黎肉棒跳了两下,顶着寒曦脚心。

还是个M,就是欠骂。

“自慰还要我教你吗?”寒曦靠在椅背上,空出来的另一只脚挑逗般地碰碰明黎颤抖的乳头,“估计后面都被玩烂了还装什么清纯帅哥。”

明黎嘴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娇喘,肉棒流出来的水更多了。

如果是平时,寒曦早就提枪自己上阵了,这种敏感到没边的种龙并不常见,在外面做鸡也能狠狠地赚那些细狗的钱。问题是明黎这种状态是由心理暗示造成的,不是他自己真实想法,而寒曦有点心理洁癖,隔应。

寒曦看着他揉搓自己红肿的乳头,鸡巴跳的更厉害了,偶尔寒曦的脚尖划过他龟头的时候总能带出一大股淫水。

“主人……”明黎带着哭腔,龙尾混乱的拍地,“主人……”

他要撑不住了,寒曦想,那个前主人连射精的权力都不下放,真不是人。

虽然寒曦自己也没好到那去。

他打了个响指,同时大力碾过明黎的卵蛋,“射吧。”

浓稠到发黄的精液分成好几股喷在寒曦脚上,腥臭味迅速占领整个房间,明黎翻着白眼,身心都陷入了高潮。

寒曦皱眉,抬起脚对着明黎,上面满是他的杰作,“自己说。”

明黎的嘴角不自觉的流下涎水,眼睛终于有了神采,目光垂在他自己射出的精液上,“很久……很久没射了……”

“然后呢?”

明黎迟疑了一下,伸出舌头,开始舔吃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他吃的很急,寒曦都有点怕他呛到。好在并没有发生,明黎舔完他的脚,又开始舔落在地上的、近乎结块的精斑。

确实很色。

“您能操我吗。”明黎低声说,刚射完的肉棒又颤巍巍地搭头,不停开合着的、还有精液没流尽的马眼对着寒曦。

“不能。”

明黎的表情一下就萎靡起来,寒曦忍不住踹了他一脚,“想什么呢,你洗过吗就让我操,恶不恶心。”

明黎又硬了。

不是,这种龙就没有贤者时间吗!?

七.

寒曦玩得太高兴,差点忘了正事。他曲指弹了下跪在他面前的明黎的额头,“醒醒。”

明黎嘴角还垂着白丝,和漏下来的牛奶一样。

“怎……怎么了?”明黎有点恍惚,抬手擦掉嘴边的精液,“这什么,好腥。”

寒曦看着他,“再好好想想?”

明黎疑惑地看他,几分钟前的记忆,以前的记忆汹涌而来。他尖叫一声,捂住自己涨红的脸。“你脑子里的栓被我拔了,因它而分隔的记忆自然会回来,由此衍生出的其他非正常感情也会消失。有不适感是正常的,接受它,习惯它。”

寒曦起身,把椅子让给明黎,“记得打扫房间。”

“那……是我吗?”

“你猜。”寒曦关门,房间里只有明黎的呼吸声回荡。

明黎捂着脸,发出一声呜咽。而后,他下定决心。

开始舔舐角落里的精液。

八.

“你要出门?去哪?”寒曦换完衣服,和打开门的明黎大眼瞪小眼。

“去给你这破事收尾。”寒曦说,“去漱口,然后和我一起走。

“?”

“我没驾照。”寒曦把车钥匙扔他怀里,“开车犯法。”

“又在想什么?”寒曦试着转了几圈车载收音机的旋钮,没声。再一看,天线是断的。幸好前几天散了下车里的味儿,不然他真会吐明黎身上。

“没有。”明黎接口,“没想什么。”

“我的能力是“梦”,和你们这种打打杀杀的能力是不同的。预言也是基于经历无数的梦而产生的、最有可能的未来。只不过梦通常破碎且不连续,预言效果也一样。”寒曦随意地说,“那个什么古罗斯特,能力是记忆那一类的,虚构、删除、覆盖。精神类能力就是麻烦,但是手法很生疏,像小学生一边打游戏一边抄的作业一样难看。”

“还有一件事。”

“把你缠着我的尾巴松开。勒得我腿疼。”寒曦面无表情地把明黎的龙尾扒下来抱在自己怀里,“你看,短期内受多个精神系能力影响的后遗症之一,你的身体会越过大脑而对我产生特殊的“依恋”,就像这样。”寒曦捏着明黎的尾尖,眼角余光看见他的裤子迅速顶起,流出的水浸湿了裤子。

明黎硬了。

“只要我勾勾手,你就会变成一条在我脚边摇尾求操的母狗。”寒曦放开尾巴,没再挑逗明黎,他怕明黎忍不住扑他身上导致翻车。“你有被动的身体状态重置的能力,对吧?”

明黎喘息着点头,寒曦刚刚捏他的那一下差点让他射了,“嗯。”

“所以在记忆被覆写的情况下发生了“重置”,你的身体和记忆发生了冲突,才会有这么多的不协调感。当然,那个人也给你植入了一些暗示,你并不能直接或间接地质疑他。不过他确实很闲,能编一大堆的无用记忆塞满你的大脑。”寒曦想到之前三个小时的恨海情天就隔应,“不过后来的事倒是真的,让那些依旧处于他控制下的其他人陪你演场戏并不难,你脑子里面栓没拨,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虽然他也翻了明黎的记忆,寒曦有点心虚地别过头,这种龙居然还是个处。

赚到了。

九.

精斑,尿渍……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公厕。

“怎么比你车上还臭。”寒曦开车门的时候差点被熏晕过去,找不到个干净的地方下脚。

明黎没说话,整个营地已经和他的记忆不一样了,至少……他没见过门口的一排大火力炮筒。

“你们营地还挺大。”寒曦说着,人向大门走去。

“诶……!小心!”明黎冷汗马上就出来了,伸手去拉寒曦的衣服。

“?”寒曦随意地打个响指,紧闭的大门自动打开,炮筒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小心什么?”

明黎愣了下,手尴尬的停在空中,“没什么。”

进来后,寒曦感觉比他还熟悉这里的环境,一直走在他前面,偶尔放慢脚步等他。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明黎跨过一滩半干的精液,追上寒曦。

“我全放倒了啊,很难理解吗?又不是什么勇者游戏,还要打一轮小怪才能见到boss。”被寒曦推开的门在他们身后闭合,回到上锁状态,“而且用意识影响现实不是什么难事。快见到正主了,注意点形象,别像个乡巴佬进妓院一样,这是你的地盘。”

明黎咽了口唾沫,没来由地有点紧张。寒曦强的有点超出他的认知了,这种人怎么会想不开窝在这边远的沙漠里?

“到了。”寒曦停在一间会议室的门前,“你开还是我开。”

明黎还没说话,门自己开了。

里面很亮,清一色的裸男硬着鸡巴靠墙立正,有的人鸡巴上还挂着精液,像情色展览。

“真厉害。”唯一一个穿着宽大T恤、坐在长桌尽头的猫兽的朝他们鼓掌,“穿过了我们这么多的防御机制还毫发无伤,我要怎么称呼你,“背叛的解梦师”?“伟大的梦中贤者”?又或者是……“弑师的斯罗德”?”

明黎眼皮子跳了两下,生怕寒曦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寒曦的情绪并无起伏,从旁边扯过一张勉强干净的椅子,“弑师倒并不准确,我可没有补上最后一刀。”

“您的名字可一直挂在诸贤圣院和通缉院的墙上。”猫……不,古罗斯特起身,指甲在他身侧的几个肉胸上划过,留下数道血印,一抹肉色在T恤下若隐若现,“在某只不听话的狗挣松了我的支配后,我就一直在想,能不能废物利用,把隐藏在这沙漠里的您钓出来,成为我未来的一块基石。”

“吃下我,你可不够格。”寒曦面无表情,“很值得骄傲?弱小的人也能操纵这么强大的对象,需要我夸奖你吗?给你发个奖状?”

古罗斯特的脸上带着笑,“您猜?”

从寒曦身后伸出了一只手,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强迫他站起来,“我当然知道您的实力,但很可惜,只要不让您用出来,您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不好意思,我不是福瑞小英雄,没有必定战败的buff。”寒曦有点喘不上气,但依然不着急,“这是无脑爽文。而且我不喜欢斗智斗勇,很累的。”

“?”

“别偷偷用你哪下贱的能力尝试对我植入暗示,这只会让我恶心。”寒曦使力捏住明黎手臂上的麻筋,在明黎松手的瞬间双手用力,翻着白眼的明黎在空中被寒曦出一道弧线,重重砸在地上。

“……”

“双重暗示和潜意识钉是我玩剩下的东西。”寒曦拍拍身上的灰,“不要小看辅助的战斗能力,我一巴掌能扇飞三个你。”

古罗斯特的表情由自信到疑惑再到愤怒,他发出一声尖叫,预料中的众人齐动的场面却没有发生,“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他捂住胸口,像缺氧的鱼,“为什么你能越过我的权限。”

“能力的来源无外乎两种,通过极致的愿欲孵化、诞生,或者是血脉中潜藏的特殊遗传。你是第一种,他也是。”寒曦踩住明黎的后颈,“他对过去的眷恋以及渴望诞生了“重置”的能力,而你,像阴沟里嫉妒一切的寄生虫,贪婪的占有欲诞生了针对心智的“催眠”和“意识扭曲”的能力,但是依然局限在“个体”上,而我在这方面的权限远在你之上。“由梦生真”,也即“由内向外进行的广域扭曲”。而且你抄的作业,是我写的。”寒曦朝他笑笑,抬手打个响指,“我说了,等着我来弄死你,虫豸。”

十.

他跨越漫长的梦与夜,在光的尽头睁开眼。

“今天太阳好大……”寒曦打了个哈欠,背上全是热出来的汗。他顺手把空调调低几度,将被子换了一面盖,“好热……”

闹钟还没响,还能再睡几分钟。寒曦窝回被子,准备美美睡一轮回笼觉。

“叮咚。”有人摁门铃。

寒曦翻身,把头埋进枕头里,耳朵垂在床上。

门铃还在契而不舍地响,搅散寒曦的全部睡意,“我**那个不长眼的……”他暗骂一声,穿了个拖鞋去开门。

“你有病吧,一大早起来吵我睡觉。”寒曦拉开大门,沙尘裹着热风向他扑来。高大的龙人站在门口,手还保持着摁铃的姿势。

“我……”明黎深吸一口气,“我答应你了的……”

“不需要滚。”寒曦没听他多说,狠狠把门拍上,铁门板差点撞上明黎鼻尖,“再吵我睡觉我会把你头摁到马桶里面冲。”

被吵醒的脑子像被锤子抡着一样疼,剧烈的反胃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寒曦一个踉跄,摔进了沙发里。

“幸好是软的。”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等会一定要把那条蠢龙挂路灯上抽。”这是第二个念头。

困意卷来,他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留明黎一条龙在门口晒太阳。明黎没走,在寒曦家门口坐了一下午,沙漠里的太阳晒得他有点萎靡,靠着手臂睡着了。

寒曦晚上出门丢垃圾的时候看到有一坨会动的不明生物窝在他门口,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比土拨鼠尖叫还像尖叫的尖锐爆鸣,手机吓得飞出去好几米。

然后和睡得迷迷糊糊的明黎对上了眼。

寒曦简直要没脾气了,他现在只心疼自己的手机。

还有那个飞出去的旧马桶。

十一.

明黎想不明白寒曦为什么放过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猫。“那你要我怎么办,洗脑后拉去当公共厕所当小便盆然后挂个糖尿病患者禁用的牌子吗。”

事实上寒曦只是把古罗斯特的忠诚度拉到满了而已,现在比明黎还像他的狗。“没办法,谁让佣兵团的逼都被他操开了,要是一直没人操的话流的水能让沙漠变绿洲,最后活活痒死。”

明黎喉咙动了动。

“开个玩笑。我只负责逆向拆除潜意识钉和做了点反制程序,然后埋了个简易暗示,他们怎么做我可管不了。”寒曦安抚般地摸摸明黎下巴,“不会真的被操多了上瘾了吧。”

“应该……不会吧。?”寒曦突然后颈一凉,那这事和没解决有什么区别啊!

最后还是跑了一趟去看活春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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