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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隐和墨染被混混调教成飞机杯,被卖到长安当百里兄弟的性处理器(三),1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9280 ℃

马车一路颠簸,仅仅是麻绳的持续摩擦就让两人坐立难安,更别提坐在对面的小主人还不时下达些指令,像在验货。

  “喂,你,帮我撸。”少年将罗盘放在一边,靠在车厢侧边的软枕上,直接脱下了裤子,扶住正在充血挺立的鸡巴,摇晃着示意敖隐过来。

  敖隐跪在地上,被束缚的身体让他的行动有点困难,只能缓慢地磨蹭着爬过来,攀上木板凳,用下巴推开少年的大腿根部,张开嘴正要为他口交,就被鸡巴抽了一巴掌,紧接着少年闷闷不乐地提上裤子。

  “算了,回去后把身体好好洗干净再来伺候我……脸都脏脏的。”

  少年解开敖隐身上的束缚,捏着他灰扑扑的脸颊,忍不住踩住他的肩膀想把他踢回地上。

  敖隐被蛊虫刻在脑子里的本能又驱使他的手抱住少年的脚踝,隔着他的袜子用舌头来回舔舐他的脚掌。

  “啧……作为龙裔竟然能下贱到这个样子,看来那群混混把你调得很彻底,既然如此……”少年干脆将脚踩在敖隐的脸颊上,圆润的趾头压住他的牙关,“愣着干嘛?”

  “唔嗯……是,是,骚龙这就给主人舔脚……”敖隐回过神来,望着少年放松的身体和戏谑的眼神,被盯得兴奋的他忍不住歪过头用牙关小口啃着,将少年的体味全部吸进鼻腔。

  少年的新陈代谢本就很旺盛,哪怕脚上的袜子看样子只穿了没几天,但在沙石上行走奔跑的日常,再加上戈壁的烈日和昼夜强烈的温差,还是让他的脚底分泌出大量汗水,贴在袜子上。

  包括现在,少年脚心浓浓的汗味就不断刺激着敖隐的鼻腔,汗酸味直冲他的大脑。

  敖隐捧起少年的脚,沉醉地用鼻尖顶着少年湿润的脚底板,舌头从嘴巴里探出,自下而上舔舐着主人的脚掌,将浓浓的气味从袜子上卷进嘴里。

  舌头舔的少年脚心发痒,头顶的狼耳也愉悦地微微颤抖,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舔的真好,继续。”

  “唔唔……谢谢主人……唔唔……”明明面前的少年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甚至比自己还要再小些,但在蛊虫的蛊惑下,敖隐还是心甘情愿地舍弃了种族的身份,自愿成为主人的玩具。

  “骚龙,好闻吗?”少年用力踩在敖隐的脸上,小腿肌肉时不时绷紧,脚底被舌头舔的湿漉漉的,刚刚软下去的鸡巴又忍不住抬头。

  “啧,看到你,我又想起来我认识的一个人,他也自称龙,可惜没有你这样的龙角……”少年想起来当时商家说的话,伸出手握住了敖隐的龙角,像给自己手冲那样上下撸动。

  “果然,那个人没骗我,你的龙角确实很敏感,不知道光靠玩龙角能不能让你高潮呢?”

  “哈啊……主人……龙角好爽……喜欢主人撸骚龙的角……谢谢主人……”

  敖隐爽地浑身颤抖,继续服侍少年的脚底,情欲的潮汐将他的全身染上嫣红的红晕,味觉、嗅觉和触觉被同时刺激,带给他的快感丝毫不下于被操。

  如果此时绕到敖隐身后,不难看出他的后穴正在一张一合的吮吸着绷紧的麻绳,腰臀轻晃似乎在试图模仿交合的感觉。

  “真骚啊,骚穴只是吃绳子就能流这么多水。”少年感觉脚上突然多了什么凉凉的东西,低头一看才发现敖隐后穴的淫水已经顺着被浸湿的绳子滴下来,落在自己的腿上。

  少年被舌头反复的舔弄痒的有些受不住,缩回脚,用腿肚将敖隐推到一边,正想试试在一旁干看着,早就饥渴难耐的墨柒时,马车突然刹住了,紧接着车门被拉开,一个青年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射进车厢内的阳光。

  “玄策,你又去黑市买性奴了?”

  “啧……搞得跟你从来没操过一样,哪次我买性奴回来是自己独享?花的是我自己的工资不谈,最后哪次不是沦落到和你一起吃兄弟丼饭?我还没和你理账呢。喂,先和你说好,这次这两个我要先操,你给我在一边等着,等我操爽了你才能上。”

  “你又乱花钱……我们一个月……唉,你是没体会过负责生活开销的苦……好吧,这次我就不和你抢了,不过你觉得一个人能压住他们吗?”

  青年胸前的铭牌在风沙中反射着晃眼的银光,墨柒认出了青年的名字——百里守约,根据两人相似的眉眼和刚才的对话也不难猜出他们的血缘关系,这么看来少年就叫百里玄策了?

  百里守约的视线越过炸毛的玄策,看向车内的墨柒和敖隐,“一条白龙和一条白狗,看他们的样子估计是被调成飞机杯了吧?那只箱子里是什么?衣服?附赠的小玩具?还是他们的人格凝胶?”

  作为狙击手,百里守约的感官十分敏锐,仅仅从二人的微表情和身体呈现的样貌就将二人的现状猜了个大概。

  “小白龙,爬过来告诉我你是谁。”百里守约向敖隐招了招手,对方有些犹豫地爬过来,小心地看了一旁默不作声的玄策一眼,伸出舌头将他的手指连着小半截皮革手套一起含进嘴里,“我是主人的飞机杯,淫荡的贱龙,不能离开主人大鸡巴的骚货……”

  百里守约抽出手示意三人跟上他的脚步,向长城的营帐走近。

  墨柒和敖隐赤着脚,跟在两兄弟身后走在沙粒和石板上,被太阳烤得炽热的土地难以下脚,将他们的脚底烙的发烫,粗糙的沙粒也被汗水粘在他们的脚底,在抬脚的同时扬起阵阵飞尘。

  玄策抱着脑袋,眼神不安分地四处乱扫,不时掠过守约握在手心的那只小罗盘,哼着小调摇摇晃晃地跟在守约身边。

  百里守约左手抓着控制墨柒和敖隐的罗盘,拇指似是无意地在上面摩挲,激起身后二人的低吟和偶尔的几声惊呼。

  守约打开军营里的一扇门,走进属于兄弟俩的房间,将两人引进侧房,从箱子里找出两条毛巾和肥皂递给两人,“进去,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干净再出来找我们,军营条件不好,用凉水将就将就吧。”

  敖隐接过守约递过来的东西,和墨柒一前一后走进了淋浴间。

  玄策大字躺在床上,仰头看着翻起的天花板发呆,右手不安分地往一个人格飞机杯里钻,手指挑开闭合的软口抽插,满眼急切地等着两人出来,“不洗又没啥,我们也不是每天洗啊,有点味道反而操的爽……”

  “你不介意我介意,难道你这么想和那些混混们一起用一口穴?印象里你也没这么不拘小节。再说了,到时候他们把满身的沙子和灰尘带上床怎么办?你不嫌脏我还嫌呢。”

  守约握住人格飞机杯的上半部分,转动手腕将飞机杯的尾端——也就是穴口的位置,抽打在右手心,和掌心肉撞击发出弹性十足的清响。

  “拿你没办法……”玄策挺腰坐起来,手指习惯性地用力一顶将手里的飞机杯直接塞满,插入最深处,耳边也隐隐听见从淋浴间里传出来的一声尖锐的呼叫,颤抖地衰落下去。

  两兄弟其实都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人格飞机杯这种新奇的小玩意,只在街巷的传闻中了解过些许碎片的知识,例如它的共感功能。

  正当兄弟俩专心玩弄手里的飞机杯时,淋浴间哗哗的水流声终于停下,墨柒和敖隐相互搀扶着,踩着湿湿的足印,蹒跚地来到两兄弟面前。

  守约站起身,利落地解开衣服挂在一边的挂钩上,露出精壮的身体,拉着敖隐的囊袋将他拉到自己腿上面朝自己坐好,手指向后探向他的后穴,短暂试探后就沿着边缘插了进去。

  “后面好松啊?一下子就把手指吃进去了,真是第二次被操吗?”

  “是……是的……是因为那位主人,他刚刚扣我的人格飞机杯很用力啊,被扣高潮了……”

  “你的语气……是我弟弟做错了?”守约的手腕陡然用力,将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压在他的穴壁上。

  虽然守约的手指比昨日混混们的鸡巴要小不少,但常年持枪的手指还是布满了一层茧,再加上灵活的动作,依然能给敖隐的后穴带来极度的快乐,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他的前列腺,反正罗盘的命令会让他做出最合适的反应。

  “哦哦哦……主人,主人……骚龙知错了,请主人惩罚我……”

  而在敖隐失声淫叫时,玄策也将扣子扯开,把衣服甩在床尾,拉住墨柒的手腕将他拽过来压在床沿,急不可耐地将鸡巴对准了他的穴口,按在臀瓣间磨蹭,“骚狗,见到主人该怎么做需要我教你吗?”

  墨柒摇头,喘息着抬起腰让穴口含住玄策的龟头,用湿润的软肉夹紧炽热的头部,些许粉红的穴肉还没完全缩回去,似乎是因为昨晚被敖隐和混混们一起开苞过后还没好好休息,就被牵到了市场。

  又因为刚刚守约一直在玩自己的人格飞机杯,掌心拍打飞机杯的感觉被完好无损地传输到了自己的身上,被主人连续抽打而产生的快感也让刚才正在洗澡的他忍不住小小的高潮。

  从玄策的视角看,此时墨柒的后穴还能看到淫液的痕迹,随着鸡巴的小幅度按揉不断排出透明的液体。

  “骚狗,操你的,磨蹭什么呢,一个从奴隶市场上牵回家的骚货罢了,拿这种态度对付我?”

  玄策的语气十分不客气,胯下前顶的力气也变大了些,似乎是想强行顶开墨柒的后穴。

  “玄策,别说脏话。”

  守约习惯性地提了一嘴,却没想到彻底耗尽了玄策的耐心,翻着白眼将心里产生的不爽全部发泄在墨柒身上。

  “主人,主人我错了……哈啊!好大!啊!”

  玄策看着和墨柒差不多年纪,胯下的鸡巴也和他的尺寸差不多,仅比他的稍大些,但带来的感觉完全不一般,所带来的刺激感甚至比被开苞那次还要大。

  所以当玄策的鸡巴插进墨柒紧致但饥渴的后穴时,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放松,穴壁努力蠕动着想将鸡巴含住,尽可能将这根鸡巴完全吃进去。

  “骚狗,咬这么紧?”玄策握住墨柒的臀瓣,倒吸一口凉气,心里的胜负欲瞬间被点燃,反而加快了插入的进度。

  身下的少年比玄策意料中的还要淫荡,还没开始抽插,仅仅是将鸡巴逐渐插入的过程就足以让穴壁上密密麻麻的神经网络一齐输出快感。

  快感如汹涌的浪潮拍打着他乱乱的大脑,粉嫩的舌头无意识地从嘴角跑出来,挂在嘴边透气。

  墨柒和玄策相互配合地不错,鸡巴很快就插入一个令双方都十分满意的深度,短暂歇息后就开始准备真正的高潮阶段。

  玄策也不是处男,懂得如何弥补自己条件的不足,让自己的床伴彻底臣服于自己的鸡巴,面对墨柒这种骚到骨子里的家伙,只要一直抽插,将他的意识操到崩溃就能让他后半辈子都忘不掉自己。

  两道腰窝从玄策后腰凹下去,他的胯部用力,先将鸡巴抽出来一截,带出一层淫液和留恋不舍的淫肉后一鼓作气,再次一下子插到底。

  “哦!骚狗的骚穴要被插坏了哦哦!”当玄策的鸡巴再次整根没入他的后穴以后,从穴壁的褶皱里和身体内部瞬间就分泌出了淫荡的透明液体,似乎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开关,褶皱的淫肉好像无数张小嘴不断吮吸着,贪婪地抱住龟头和冠状沟试榨取他的精液。

  “唔嗯……咬的真死啊,不过我是不会认输的,被一个刚开苞的小骚狗榨出精液岂不是很丢脸?”

  狰狞的龟头在墨柒柔嫩的后穴里快速抽插,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精准撞击在深处,让他清秀的面庞翻起潮红,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动情的淫叫。

  他被混混们调的敏感淫荡的身体也主动配合起玄策的抽插,主动扭起腰让穴肉更多接触这根性器,肠壁努力不断吐出黏腻的淫汁,好让身后的兽耳少年抽插得更加顺畅,同时也带给双方更多快感。

  “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玄策微哑的少年音仿佛带着魔力,让紧致的穴肉再次顺从地松开些许,但很快空腔就再次被塞得满满当当,穴壁也随着抽插而不住颤动。

  真是奇怪,明明这次粗暴的性爱和强奸无差,但偏偏墨柒就是能从中享受到十足的愉悦感,本能地臣服在和自己年纪相仿少年的胯下。

  “啊啊……主人……好爽嗯嗯……”

  看着已经被自己的鸡巴操服,淫叫不止的墨柒,玄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哪怕是城里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在自己的操干下也会变一条乖巧的公狗。

  而随着玄策持续的打桩,墨柒本就混混沌沌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不自觉地伸长脖颈,任由持续的淫叫不断从他大张的嘴里淌出,白皙的皮肤被粉色的欲望浸染,晶莹的汗水遍布全身,刚洗过的身子再次被弄脏,但二人却丝毫不介意。

  墨柒的后穴已经被鸡巴完全操开,淫水像雨一样毫无保留地挥洒着,顺着鸡巴的出入不断从穴口飞溅而出,射在玄策精练的大腿上,顺流而下将皱巴巴的床单打湿,染上一片深色的水渍。

  “要……要射了……被主人操的好爽……”

  墨柒两眼直翻,仍被锁住的鸡巴抵住锁笼,马眼张合着漏出一股股腺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后穴也随之剧烈收紧,失控地疯狂摩擦玄策粗硬如铁的鸡巴。

  刻在墨柒小腹的淫纹也随着他身体的抽搐而喜悦地闪着光,从深处的结肠和穴壁中,一股炽热的蜜液随着墨柒沙哑的尖锐淫叫中肆无忌惮地浇在龟头,在粗暴的操干中达到了高潮。

  玄策看着身下的墨柒被自己硬生生操到高潮,兴奋地咬住下唇,挺动胯部,在还处于高潮中的后穴里狠狠发泄自己无处安放的性欲。

  他的抽插也在大量淫水的冲刷之下越发顺畅,柔嫩的穴肉在高潮的作用下急速收缩吮吸,“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而在高潮逐渐息声后,墨柒也无力地瘫在床上,呆滞地凭本能继续服侍着玄策的鸡巴。

  一旁的守约还在慢条斯理地用手指继续扣着敖隐的后穴,仿佛并未在意自己胯下的坚挺,见弟弟涨红的脸庞,就拍了拍敖隐的屁股,“去,代替他继续挨操,让我弟弟尝尝你的骚穴。”

  “是,是的……谢谢主人……”敖隐已经被手指扣了许久,偏偏守约又控制的很好,每次自己将要高潮时就停下来,捏着自己饱胀的囊袋不让自己高潮,现在的他早就饱受情欲折磨,小腹上的淫纹也饥渴地渴望着鸡巴的粗暴操干。

  “嘿,你在搞什么名堂?我马上就射进去了?”玄策满脸疑惑,龇着尖牙顺手抱住爬过来的敖隐,张开双腿歪着脑袋坐在床上,慢慢撸动自己的鸡巴保持硬挺,并点头暗示他自己坐下去。

  “我一开始就说过,我今天不和你抢。”守约打了个响指,“或者你愿意主动和我分享?”

  玄策皱着眉头,满脸无语地盯着百里守约,“那你愣着干嘛?”

  得到弟弟肯定的百里守约显然很开心,爬上床跪在敖隐面前,看着他退到玄策身上,将张合的穴口对准弟弟的鸡巴后,才把自己的鸡巴按在他的脸颊肉上。

  敖隐伸出手托住守约的囊袋,伸长脖子将嘴靠在边上,歪过脑袋吻上他的大腿根,吐出舌头,顺着根部向上舔,舌尖越过上面凸起的血管,依照经络起伏的方向环绕在其上。

  “你的口活确实不错,哼嗯……”仅是一个照面,敖隐就向他展现出了自己的能力,而得到鼓励的他也更努力地为之服务。

  敖隐的鼻尖时刻贴在守约的胯下,将刚刚被解放出来的味道吸入身体。

  守约训练时的穿着比玄策稍厚,虽说每日训练的运动量比玄策少,平时也更注重个人卫生,但狐族的血脉让他的体味比玄策大得多。

  酸涩的汗味、狐族的腥味、蒸汽的闷味混在一起,这对一般人来说有些臭的气味对敖隐来说,反而像吸入式的春药一般,陶醉地沉溺其间。

  “谢谢主人……主人的鸡巴好好闻……”敖隐一边嗅闻着,一边还不忘嘴上的动作,趁着嘴还没被鸡巴塞满,努力夸赞着守约。

  “恭维我是为了等会让我照顾你些吗?”

  “是,是想让主人狠狠操我,骚龙想被主人操晕过去,感谢主……唔啊!”

  玄策皱着眉头,听的两人心烦,扶住敖隐缓慢吞入鸡巴的身体,按着他的腰使劲向下按,直接将鸡巴深深埋入他的身体。

  “叽叽歪歪说啥呢,骚龙,还想求别人操你?把我放在哪了?”

  “啊啊!主人,主人……骚龙错了,谢谢,谢谢主人操我嗯嗯啊……主人的鸡巴操的好深!”敖隐被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吓了一跳,不见刚才还算冷静的表现,像换了个人一样马上染上下贱的表情。

  “别说话,继续舔。”

  “是,是的……遵命主人……”敖隐再次伸出舌头,迫不及待地让舌头继续沿着柱身打转,只是这次从根部径直舔到龟头,如此反复,将鸡巴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舔得湿漉漉的。

  敖隐一边为守约口交,一边也不忘满足玄策蓬勃的性欲,呈鸭子坐跪坐在玄策腿上,被手指充分开拓的后穴含住龟头,很快就熟悉了他的尺寸,上下坐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后穴开始主动收缩榨起玄策的鸡巴。

  而在守约的鸡巴被自己的唾液完全润湿后,敖隐就忍不住张大嘴,直接将鸡巴含住,用自己温热的口腔模拟着后穴的感觉,将鸡巴塞进喉咙深处,让略显干涩的喉咙口紧贴住粗硬的龟头,跟着呼吸急促的频率缓慢磨蹭着。

  龟头背刮擦过喉咙口,黏湿的肉壁受刺激而紧紧裹住龟头,用比后穴更紧致的喉肉紧紧挤压。

  敖隐的嘴仿佛天生就是用来服侍鸡巴的那样,不需要任何教导就可以模仿一个高级的飞机杯,学着机器的样子吮吸口中的鸡巴。

  守约的龟头插入喉咙口还没过多久,就感觉到了上面传来一阵酸涩的空洞感,结合敖隐凹下去的两颊不难猜出,他正在努力排干嘴里的空气,试图通过真空吮吸的方法带给守约快感。

  “喂,你别愣着,看到那边的人格飞机杯了吗?钥匙在一边,把贞操锁解开,用这条骚龙的人格自慰,然后过来用你的人格给他撸。”守约看着在一旁躺尸的墨柒,指挥他继续尽职尽责地服务。

  “是的,骚狗知道了!”

  守约轻喘着,他的鸡巴比玄策的要长,直径也更粗,将近二十厘米的巨物几乎要撑爆敖隐的嘴,而因为他努力伸直脖颈,喉结上方的软肉更是凸起一个可观的弧度。

  龟头埋在敖隐的喉口,稍紧的喉咙就像结肠口一样咬住守约,喉管随着他一次次缓慢的抽插生理性地剧烈蠕动,不断收缩着吮吸,仿佛要将敖隐的精液直接从鸡巴里榨出来。

生理性的反胃感刺激着唾液的分泌,随着舌头的左右摆动润湿柱身,从嘴角的空隙漏出来。舌根顶住他里凹的冠状沟,用粗重的喘息包裹住粗大的性器,欲求不满地迎合他的抽插。

  守约十分享受敖隐的口穴,一时兴起,在他惊愕的眼神中死死抓住他的龙角,作为支撑点加快了下半身抽插的速度。  

  守约扬起脑袋,腰身主动向前挺送,将被敖隐口得如同烙铁一般的鸡巴撑开柔韧的喉咙口,向温热紧窄的口穴更深处挺进,囊袋随着抽插不停撞在他的下巴,将久久不能闭合的嘴周撞得发麻。

  “唔唔……唔唔嗯!”

  敖隐被快感折磨地几近崩溃,爽的说不出话,粗喘着气配合守约的粗暴出入,口穴也在努力地榨取守约的精液,喉口的软肉尽力包裹住龟头,阵阵蠕动感传来,全方位刺激着守约的性器。

  温润的口穴带着潮湿的水意,软嫩的肉壁足以超越市场上所有品类的飞机杯,欲求不满的沉闷水声不断传来,随着喉口的颤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就在这时,敖隐突然感觉下半身有什么枷锁被解除了,接着脑子仿佛和别人相连,意识里突然出现了一段不属于他的快感,余光艰难地向一边瞟去,才发现眯着眼的墨柒正拿着自己的人格飞机杯自慰。

  而自己的鸡巴在失去贞操锁的囚禁后迅速勃起,虽然尺寸已经没了先前的雄伟,但依旧可观,龟头顶在人格飞机杯软软的胶质入口,被手腕控制着转圈研磨,用生涩的手法上下套弄。

  “哼嗯嗯……啊啊……”

  啪啪啪的水声从鸡巴和人格飞机杯的间隙中挤出,敖隐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占据,双目圆瞪,强度远超先前的快感浪潮冲刷着他的大脑,口腔的室息感和下体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如同被电流贯穿一般,兴奋无比地抽搐着。

  “骚龙,骚穴张这么开?给我夹紧点!”玄策不满足于后穴抽搐的频率,也伸出手握住龙角,两双手从截然相反的方向前后握住他的角,这股力量几乎要将他的角掰断。

  “嗯……骚龙,龙角要断掉了……好爽……”

  守约抱住敖隐的角将他的鼻子使劲按在自己跨间,腥湿的雄性气息拍打在他脸上,熟悉的冲动充满他的下体,腰部使劲往里送。

  “骚龙,给我含住了。”

  粘稠的精液在鸡巴的一阵静滞后,从守约大张的马眼中一股股抽射而出,尽数倾泻在敖隐温热的口穴。

  敖隐的嘴被精液填满,反胃地干呕着,但依旧强忍住张嘴的欲望,发白的薄唇紧紧裹住守约的鸡巴,卖力地吞咽,不想浪费哪怕一滴。

  射精后的鸡巴还没软,慢慢地就着精液和口水在嘴里抽插。

  守约挠了挠后腰,松开敖隐满是手汗的龙角,扬起脖子,微合上双眼,放松地静下来。

  随后一阵炽热腥臊的连续水柱就在敖隐嘴里炸开,连续不断的体液持续灌进他还未清空的嘴。

  “骚龙,主人的尿好喝吗?”守约按住他的头,一边射尿一边用力但慢速地继续抽插,“喝完,然后给我舔干净,不准漏出来。”

  敖隐的嘴被尿灌得很满,只有加倍努力地吞咽才能达到主人的要求。

  过了小半分钟,等龟头传来的浸泡感逐渐消解,舌面的触感再次强烈起来,守约看了眼玄策,摇着腰想将释放过的鸡巴抽出来,可敖隐的嘴唇还尽职地吮吸冠状沟,吸食着每一滴残余在尿道里的精液和尿液,像玉露琼浆一般舔舐。

  在守约拔出鸡巴后,敖隐嘴里残留的少量液体一时间失去了堵截,慌不择路地飞溅出来,与之一起的还有他的舌头,像被玩坏一样瘫软地垂在嘴边,嘴巴大张,连颤抖不止的喉口都清晰可见,可以从中直接看见他深邃的食道。

  “要,要射了唔……”敖隐的大腿抽搐着,囊袋收缩将自己宝贵的龙精射进了墨柒的人格飞机杯里。

  玄策一抬眼就知道了守约想做的事,撇撇嘴把敖隐的龙角向后掰,逼迫他挺起腰向后靠在自己胸前,“进来吧。”

  守约抱住敖隐挺起来的腰,先将自己的鸡巴放在他的阴囊边蹭了蹭。

  敖隐垂着脑袋喘息,看着守约的龟头不停撞在自己的鸡巴上,墨柒还在一边拿着他的人格飞机杯给自己手冲,粗白的鸡巴被紫红色的胶液包裹,隔着半透明的飞机杯还能看见自己粗硬的鸡巴在期间冲撞,不停将外壁顶起一个个更透明的凸起。

  “鸡巴好紧……骚狗的鸡巴真小,人格飞机杯要被鸡巴操破了呃……”

  敖隐硬挺的鸡巴向上微弯,没了贞操锁的束缚,被压抑许久的腺液畅快地淌出,又刚刚经历了一次愉快的射精,连带着自己的意识都清醒了些,但关于自己飞机杯的身份仍然清晰地刻在大脑深处,此时的嘲讽可能更多是出于飞机杯间的争宠罢了。

  “哼嗯,骚狗连人格飞机杯都这么小,根本满足不了主人们的性欲呃,只有我才有资格一直被主人……当啊嗯!当飞机杯唔唔!”

  墨柒没有反驳,因为正如敖隐所言,他的人格飞机杯确实几乎要被敖隐的白龙鸡巴操爆了,好像他正在自己的脑子里尽情操干似的,自己却连填满他的人格都有点难,甚至帮他自慰的还是自己的手。

  透明的液体从鸡巴和人格飞机杯的空隙间溢出,顺着身体的起伏向下一直流到守约的手背上。

  而在敖隐的囊袋下边,守约的手指悄悄钻了进去,紧贴着玄策上下抽插的鸡巴缓缓插入。

  刚熟悉鸡巴抽插没多久的后穴就即将被更粗的东西插入,但敖隐无暇害怕,因为心底的害怕刚出现就被脑子里的蛊虫转化为快感,进一步改造他的感官。

  “我们是不是还没试过一起操一个人?”

  “……如果你是指双龙入洞,那确实没有,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挺有余地,肚子都没鼓。”守约说着,一边将手指抽出一截,弯起中指对准潮湿的穴口,抵着被操到外翻的穴肉塞进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的进入并未收到很多阻碍,所以在短暂的几次抽插后,守约就将第三根手指也一并插入。

  “嗯嗯啊……哈嗯!”

  但这次敖隐的反应却异常强烈,穴口咕噜咕噜地收缩,用力吮吸鸡巴和手指,艰难地吞吐着,显然已经有点濒临极限。

  守约忙拿出罗盘,手指压在在上面操作着,加大了敖隐大脑表面蛊虫的活跃度,并降低了他神经的敏感度和肌肉的强度。

  守约的手指凭借刚才许久的扣挠,精准地找到了敖隐被刺激得有些肿的凸起,用力按在上面,连带着四周颤抖地穴肉一起转着圈按摩。

  四个方向共同发力,终于安抚下了敖隐紧张的神经,手指的出入也变得顺畅许多。

  “小骚龙,这么想起来,你应该还没被双龙入洞过吧?连鸡巴应该都没吃过几次?”

  “哼嗯……主人……主,想吃主人的鸡巴……想被主人的鸡巴一起操,骚龙想被操坏嗯嗯……”

  闷闷的呻吟从敖隐微张的嘴角吐出来,他的意识被墨柒的鸡巴操的昏昏沉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从穴口泛起。

  守约终于厌倦了继续用手指,提起鸡巴顶在穴口,他的身体已经发育成熟,鸡巴比玄策的更粗更长,颜色也更深,整体微微上翘,遍布凸起的经脉和清晰可见的深色静脉,从根部一直延伸至冠状沟,藏进锥形的狰狞龟头中。

  囊袋满是活力十足的精液,依着他的呼吸上下收缩,鸡巴充满了侵略感和雄性地独特魅力,恐怖的尺寸配合他温顺和蔼的面庞,足以让任何人心甘情愿张开大腿,尤其是让敖隐无比兴奋,现在被淫虫完全洗脑的他满眼都是这根鸡巴操穿自己的样子。

  粗壮的鸡巴微颤,反复轻撞着半开的穴口,被敖隐先前口交时积攒的腺液再次涌出,怼住张合的入口就要撞进去。

  玄策也将鸡巴拔出一大截方便哥哥的插入,好不容易能喘息片刻的敖隐紧接着瞪大了双眼,穴肉放松下来没多久就再次被痛苦撕裂,尖锐的刺痛感让他龇牙咧嘴地剧烈颤抖着。

  但木已成舟,守约可不会因此大发善心停止插入,秉持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将鸡巴刺进一半,在痛苦的哀嚎入耳前及时将大半根鸡巴插入,浸泡在柔软的穴肉中。

  敖隐的后穴突然好像失去知觉一样,呆滞地释放出空虚的麻痹感,就像医院里心率仪的警告音一样。

  玄策也逐渐发力,慢慢向前挺腰,反复尝试着将鸡巴重新插入,兄弟俩一大一小两根鸡巴一前一后,渐渐被穴壁的褶皱包裹,淫液也开始努力润滑。

  “嗯嗯嗯……”敖隐呆滞地歪着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跑出来,顺着颤抖的下颚线蔓延到锁骨。

  在重力的作用下,淫液从两根鸡巴来回抽插的空隙间漏出,润湿了二人鼓胀的囊袋。

  “真紧啊,比自己一个人操爽多了,”玄策笑着,坚挺的鸡巴被肉壁挤压着和哥哥的撞在一起,“看来以后可以多关注一下这些魔人奴隶了,魔人的身子就是比人类耐操。”

  敏感的穴道被兄弟俩的两根鸡巴来回碾压,照顾着淫穴的角角落落,淫液充分润湿了抽插带来的干涩感,之前灼烧般的阻力也在身体的适应过程中被快感渐渐替代,分泌出愉悦的信号。

  由于整个人瘫软在玄策身上,敖隐挺起的小腹被顶出一个骇人的凸起,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无神地继续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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