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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筋淫肉雄娼龙,5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6320 ℃

而穿过了全力放行的穴口,接踵而至的,便是那极为娴熟的雄厕肉壁榨精服务。

以往有着强大绞合力道的屁眼甬肉,现在堪比按摩般温柔又仔细地将肉棒裹吮其中,穴肉一缩一合又舍不得用力的模样像极了一头家养大狗在控制力道。

『嗯...嗯...』

『就是这样,再深一点』

『哈啊...随便你,想怎么操都行』

腰身本能地扭动,带动那对健美又硕大的肌肉骚臀难耐无比地摇晃,迫切地朝上顶翘,迫不及待般迎合着白虎那根鸡巴深深撞入雄穴内里。

之前也说过,这对顶级雄臀简直就是用来交配的最佳淫具肉器,亦是作为母狗坐骑使用时,同样是最高档的缓冲飞机杯——但这是建立在被雄武强势的筋肉种兽使用的前提下。

放在平时,本应是为服侍雄性而生,交媾受种专用的性爱缓冲肉垫,唯独对于尺寸不达标的雄性鸡巴来说,更像是一种阻碍和累赘。

这种超规格外的雄臀本就又大又壮,健美的淫硕臀肉更是肥厚无比,天然般筛选掉了没有资格为其配种的雄性。

只有使劲掰开这硕大的缓冲肉垫,才能看见深藏在幽邃深肉臀沟里焖制成臭汗淫腥味满满的雄龙骚穴。

那就更别提去使用了。

白虎的兴奋肉棒挤开厚韧臀肉到达这口雄穴时,也只剩下了一小半的富裕可以继续深入,更何况这对肌肉大屁股光是雄臀肉沟就有着强烈的按摩裹挟能力,榨精能力完全不输给上身的那对大奶飞机杯。哪怕是还没操进去,就会率先感受到这头筋肉婊子龙的优渥媚雄性能。

『屁股好大噢』

虎爪在雄腴大龙臀上惊叹地连揉带捏,富满肌肉的龙臀哪怕是在全力揉捏下也只是被按得微微变形,就像个雄韧十足的大号沙袋般糙实。

『是,我有在努力练大。』

『你随便骂都可以,专门练来挨操的贱货肥臀,像婊子一样的母狗骚逼大屁股,什么什么的...』

白年阳听后反而停下动作,奇怪的问了回去:

『啊?为什么要骂?』

『我很喜欢啊。』

好不容易按照经验,酝酿半天才憋出来的骚话被直球攻击轻松打破,他又词穷了。

这比一拳打在棉花上还要茫然。

霍戈头一次在床上窘困成这样,沙哑低沉的性感嗓音愈发结巴。

『不带你这样的...』

『我,我没遇过这种,我不会...』

『我』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感觉尾巴左右俩边往哪摆都别扭。

于是老老实实地低下脑袋闷进臂弯,把两块大壮臀无声地高高翘起,朝后挺动着,将臀肉以上下耸动的方式来吞吮鸡巴。

淌满晶莹肠液的肥厚雄屁眼就像全自动吸吐的肉泵,朝下塌腰时将肉棒给吐出,朝上挺胯时又将整个虎棒给“呲呲”地吞下。

深邃雄焖的臀肉股沟里被胡搅抽插,在黑亮的肌肉龙臀上打发着浆糊般,磨出了越来越多的稠黏白沫,雄肉相互砸撞的交合处之间覆盖上了这种白沫糊汁后,让“啪啪”的打桩脆响逐渐变成了闷腻多汁的咕叽咕叽声。

『而且水还这么多,好下流噢。』

『你...别说了,求你。』

无地自容在此刻具象化了。

一直以来在床上都是霍戈他主导着形势,不知道多少次在做爱时喜欢不知廉耻的介绍着雄交性媾时各种色情细节。

可轮到他在白虎的身下时,又只想一头攮死在枕头上。

嘴边是张了又张,连浪叫都在斟酌着控制尺度。

“呲......”

嘴上害羞,可有着大量经验的种龙肉躯却一点没客气,就算只凭借着本能都是一个极品的性交屌套。

完全没什么经验的处男虎屌在这口狭隘紧致的熟娼雄穴连挤带吮的强势凶猛吮慰下很快就缴了械。

咕叽咕叽发响的龙屁眼隔着乳交薄套几乎按摩到了每一根的鸡巴青筋,宛若在迫不及待的试图榨吞着更多汁浆。

『啊...』 白年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往后移着腰将肉棒拔出来,『是我先射了。』

——放在以往,这头雄龙会用粗腿盘锁住对方的腰,然后掐着脖子顺势骑到身上,强势地上下蹲骑腰胯,比性瘾入脑的孕种熟妇还要下贱得多,不讲理地命令对方再来一轮一轮一轮又一轮,像头饥渴野畜,凶犷蛮横又难以满足。

——放在现在,龙爪紧抓着床单,任由乳胶膜套肉棒发出“啵叽”一声的淫靡水响后从穴口抽出,依旧肥润的龙穴淫荡吮张着,朝着空气一翕一合喷呼出热气,喉咙翻滚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比骑在他身上那位真正的处男还要局促慌忙。

具有强大吸吮力度雄肛屁眼不舍地绞合着雄棒,直到就算虎屌拔了出去,那一层乳胶薄膜也被紧实的穴口给捋下留在逼肉里。

『那...再来?』

『咦?可以吗?』

『可以』 黑龙按着床撑起自己,翻个身仰躺在床,那冷硬的嗓音比起平时不知道软了多少,埋着藏不住的兴奋颤音,『多少次都可以。』

『这儿...』

正面对上白虎那热灼灼的视线,让霍戈更加难为情地扭过头。

这头雄熟的大只黑龙岔开粗腿,大手一起按在胯间,慢吞吞地在两侧掰开那细长又粉嫩的紧实穴腔,墨黑色龙脸上肉眼可见得愈发羞赧发红。

『这里...我没怎么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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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致又狭长的肉缝龙穴就像一口上好的雌鲍淫屄,不断涌着透明汁液,弥漫出一股独特骚味,不像汗臭,不像雄骚,而是一种婊子母龙特有的,吸引雄性为其配种的低贱孕畜香骚。

雄龙深深吸了口气,终于鼓起了劲。

龙爪探到身后,摸索着还塞吮在雄肛屁眼里的那乳胶避孕套开口,带着“咕叽”一声响,像扯着个软软的肛塞般拽了出来。

当着白虎的面,食指中指抚摸起这口嫩腔,小心翼翼的扒拉着,将缝口完全绽开,彻底展露出细长缝穴内的软嫩壁肉。

另一只龙爪拿着乳胶套子悬在这口淫熟嫩屄上,接着朝下倾倒,被雄穴屁眼温存得任有余热的虎精种液一滴一滴,一股一股,啪嗒啪嗒得往泄殖龙腔里滴落涌入。

『哈...哈哦哦...好,好热...』

这口极品软嫩的淫龙肉逼和雄屁眼同样优质欠操,但交媾经验却相当稀少。

雄龙那硕大的鸡巴此刻乖顺缩伏在腔肉里,只留下一口极品色情的多汁母龙淫逼在不断张合着。

像头家养母狗一样。

随着霍戈的动作,肉腔宛若感应到什么一样本能剧烈收缩,泌涌出大股的骚腥淫水,与稠浊白浆混为一起,在这口肥美肉逼中汇为一滩稠汁,映出一片色情的淫靡水光。

狭长的龙缝从两侧扒开,拉成菱形状,蓄满了混合淫液后,这口龙逼像就个肉碗般盛满了淫水,然后雌逼猛得一闭,那大股骚腻糊汁就被壁肉压挤着猛喷而出。

“噗呲!”的一声淫汁骚浆溅喷到了两头雄兽的身上。

这无比色情的场面非要去形容的话,就像是两个手掌聚拢在一起,盛起一滩水,接着掌心再突然一合,于是这滩水就被瞬间挤拢,四处胡乱飞溅。

『哈...哈啊...』

龙舌外吐搭在嘴边喘着粗气,饥渴地舔了舔嘴角。

『我...』龙爪刮着漏向床单的那些淫汁浊浆收集起来,然后涂抹在三角雄胯之间,本就肥美多汁的肉逼现在更加色情,整个胯下都匀擦满了淫汁,看起来油亮又滑腻。

『这样很骚吧?』

情欲上头冲烂理智,终于让这头淫乱的欠操筋肉婊子龙找回了主场状态。

看着白虎抿着嘴重重点头的模样,让这头大只雄龙就连想咧开嘴淫笑,都不知不觉变成了傻乎乎的“嘿嘿”声。

『你想的话...不带套也可以。』

在白虎面前,霍戈满是锻炼痕迹的糙厚粗粝手指愈加掰大了逼口,然后将手指缓缓插入进肉逼,顺时针地将逼肉里那些淫汁给搅动了起来,故意发出格外响亮淫靡的水声。

咕叽咕叽的不断搅和,淫液腺水种浆在淫腔里被混成了前所未有的杂糅骚汁。

『我就是...』

『很骚很骚的骚狗。』

『哈...噢噢嗯...!』

粗壮双腿大大岔开,龙爪在雄屄肉唇之间扣挖,搅动,按压,那粉嫩的紧致雄缝龙腔在按摩扩张下变得更加油润诱人。

『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把我操成你的东西。』

『然后射在我的里面。』

终于抽回了龙爪,湿漉漉的爪子和雄逼之间连着银丝,两只大手再次一起扒拉开这口雄唇肉逼。

得到了充分调教催淫的淫熟婊子龙逼饥渴得不行,大开大合的肥厚肉蚌吮呼着空气中的雄性淫骚般,对着白虎那根再次充血的鸡巴谄媚着示爱。

『好不好...』

雄熟黑龙的喉咙艰难地滚了滚,哑着嗓子继续开口

『亲爱的?』

—————————————

Part 5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自那天以后,过去了数个月。

正午刺眼的光照在脸上,霍戈才挡着阳光缓缓睁开黑色的竖瞳——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窗户继续躺着。

这是白虎的家,白虎的床。虽然这俩人还没有同居,但每隔几天,还是会经常互相去对方家里过夜。

总是在说这头筋肉种龙的狗味很浓,不仅体现在好哄,喜欢摇尾巴和时不时啃人这些方面,还有他对气味格外偏执的癖好

白虎的床总有着淡淡的香味,和霍戈不同,黑龙他喜欢满身臭汗雄骚时就钻进被窝。

喜欢任由被窝里充满了淫荡交媾后宛若淫窝的浓腥膻味。

喜欢床上像狗窝一样乱七八糟。

『这种也不赖...』 霍戈自言自语着,把脸闷进白虎躺过的枕头,像个变态一样猛猛吸一大口。

尽管他睡不习惯这么软的床。

直到正午阳光完全洒满床铺,霍戈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壮硕的雄熟龙躯在阳光下投出长长的影子,映出筋肉虬结的倒三角完美宽背的黑影轮廓。

而下身则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白色平角内裤,壮硕又雄腻的粗筋大腿把布料撑得外翻上卷,每每抬步都会在腿肉上挤出厚实纹层,肌肉发达的粗腿看起来就像是蔓爬苍藤的树桩般孔武威猛。

——看起来是这样。

直到雄龙那两口肉穴因为起身而克制不住,顺势朝下一股一股涌出昨夜中出后留存的温热白浆,从内裤间隙流出,划着健美肉筋线条淌流,又啪嗒啪嗒滴在了地上后,这头魁梧健硕种龙身上那股潜藏的婊子淫畜骚味才再也藏不住的散逸而开。

平角内裤紧紧贴合在大腿上,覆裹着雄胯都能溢出这样浓烈的骚味,让人难以想象,假若粗鲁地撕烂这条内裤,这头雄猛魁梧的筋肉黑龙会发出多么下流低俗的荷尔蒙雌骚。

而充满夸张筋肉美感的粗腿所支撑的,则是那宛若装载了俩大块篮球的巨大雄熟臀山,这两块无比饱满的臀肉上所产出咸涩的臭汗近乎把内裤布料所浸透。白色内裤根本遮藏不住他的黑色龙肉,透过汗湿内裤则近乎能将霍戈的两块黑亮肌肉大肥臀给尽收眼底。

环顾了下屋子,那只白虎应该正在上班,屋内静悄悄的,很干净,让人放松,客厅摆着他没见过的香薰,柜子上列着他不认识的塑料小人,尽管已经小半年过去,可这个地方他仍感觉与自己格格不入。

『不在家吗,算了。』

『至少不会挨批。』

他自言自语着,不知道是在自我安慰还是什么,蹲下身用纸巾擦拭着被自己所弄脏的地板。

蹲下身的动作幅度更大,所幸昨天只做了一次,没有再继续流出浊浆。

但他却没有为此高兴。

『以前...』

通常来说,在激烈粗蛮的性爱结束后,总是会让人腰酸腿软,下半身更是软麻无力使不上劲——这种感觉他却喜欢的不得了,或者说是喜欢到上瘾。

他喜欢被巨根暴力地撑开肉逼,喜欢被掐在地上强奸付种,喜欢事后腰酸腿软,尾根发麻,喜欢第二天一早的肉逼红肿又松垮,合不拢的骚逼大股大股漏出臭腻雄浆把床浸染得像个淫窝。

然后撅起被油性笔写满了便器婊子骚逼的大肥臀继续迎接新一轮交配。

『要是在以前......』

自言自语戛然而止,自嘲和羞愧站在面前打断了他。

这半年里,他们经历过不少事,不做准备的旅游,去演唱会,去滑雪,去看烟花,去泡温泉,去逛一整夜的街。

有一次他们在海边吃着杏仁冰淇淋看日落。

白年阳问他明天我做饭想吃什么菜,他说我想在沙滩上跟你野裸做爱。

可惜沙滩上到处都是人。

可惜他只敢在心里过过嘴瘾。

那时候开始,他就感觉自己空虚得什么都没有。

一直不明白自己这种又好色又迟钝的家伙,到底有什么好喜欢的。

焦躁甩动的尾巴带着雄臀不自觉绷紧肌肉,许久没有得到彻底满足的雄穴屁眼保养得嫩红又紧致,变得像个得不到满足的饥渴处穴淫屄般愈发下流。

霍戈胡乱甩甩脑袋,抓起衣服就出了门。

至少他感觉没有以前那么排斥走在大街上了。

一直以来,他都感觉自己是个很颓丧的人,脚下走着条望不到头,黑沉沉的泞路,除了性爱以外。就没有什么能勾起他兴趣的东西。

他也问过自家老板怎么样才能活得不这么死气沉沉,结果换来的总是“为了看周末晨间档的特摄节目啊”这种摸不着头脑的回答。

但现在有些懂了,仅仅是想着今晚要和喜欢的人约会,他心情就好得要命,就连嗡嗡的蝉鸣听起来都变得顺耳许多。

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他的公寓楼下,甩着尾巴,刷了脸,踏出电梯,他要赶在白虎下班来他家前,多少尽量把他凌乱得像狗窝一样的屋子给收拾干净。

接着就发现了在家门口地上。

放着宛若随意弃置的垃圾。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礼物盒。

......

『咦,晋哥你怎么在这?』

『那...那不然呢,我是老板啊。』

傍晚的健身房里,白年阳像看稀客一样看着面前坐在前台里的灰狼。

『哎呀,因为好几个星期都很难在这看见你一次嘛。』 白虎随意得打着哈哈带过这个话题,然后图穷匕见猛的一转,『那头傻狗搁哪呢?』

『傻狗啊?你是说那只黑乎乎的吗』

『对啊对啊,就是那只从头到脚一身黑不溜秋的傻狗。』

『喔噢,原来是那只乌漆嘛黑得像块炭一样的傻狗啊!』

『哈哈!我没词了!』

『哈!Win,』灰狼举起爪子比着V字展示胜利,然后边拿着手机翻了起来 『我看看,他怎么排的班。』

『就说怎么还没跑出来揍我呢,原来是今天休息。』

『怎么?』

晋河收起手机,看着白虎脸上写满急切,一幅打算马上掉头就走的表情,双臂靠搭在前台上笑眯眯地问:『今晚有安排?』

白年阳“嗯!”着大大方方点了点头。

然后炫耀般,如数家珍地介绍起了今晚打算一起做饭,在家看电影,烤鱿鱼丝,吉他,打游戏...

『啊,停停,这么说起来,』

灰狼打断了这种小情侣特有的谈起对象就滔滔不绝说个没完,

『我有件特别特别特别,超级重要的事——』

......

“咕嗯...咕嗯...”

霍戈家里。

一头体型健壮魁梧的黑龙,赤裸着身躯,岔跨粗腿,骑在白虎胯上。

帅气的龙脸凑着雄虎,吐着雄舌,勾缠着对方舌头急切又主动的大口嘬吮唾液口水,两条湿热的肉舌互相打着恩爱的交绕,拉出透明的津涎稠丝。

『就是这样...看着我。』

雄龙沙哑干涸的嗓音不断粗喘着,一只大手摁在白虎胸口,另一只大手绕到身后掰开自己肥臀。

跨坐在雄胯上的龙腰粗鲁蛮横地扭动,颜色熟红玫软的熟屄屁眼一上一下贪婪吐吮着肉棒,动作蛮横得像头饥渴发情中的野畜。

『和我说,我...』

『我是你的,老子是你的...』

『说啊...!』

霍戈的声音沉得像在低吼。

粗尾巴高高竖起,倒三角宽壮背肌在上下起伏的动作中时不时鼓隆凸起,岩块般健美厚糙的肌肉皮下暴起无数粗犷的青蟒肉筋。

『好好,是我的是我的』

白年阳有些茫然的应着。

今晚的黑龙好像又变成了以前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在俩人无声地吃完晚饭后,他就被这头黑龙给拉到了床上像这样强势地骑坐在身下。

得到了肯定,霍戈才将尾巴缠在了白虎的大腿上。

转而又抓起虎爪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胸口,饱经玩弄的丰硕肌肉巨胸像沉甸甸的淫肉沙袋般被虎爪摁得凹陷。

像是证明着什么,也像是一头迫不及待把玩具带到主人面前的大狗。

『都是你的,』

『我,我什么都是你的,好吗...』

这头魁梧壮硕的巨龙低下头,把脑袋埋到了体型比自己小得多的白虎颈窝,肉舌缓缓地舔舐着,尖利龙牙也轻轻剐过颈间血管。

这是雄龙向其他雄性表达臣服的象征。

当高潮临近,雄龙壮躯紧绷如拉满的弯弓,墨黑龙瞳迷离溃散却又舍不得移开,那滚圆的诱人孕种壮雄臀啪嗒啪嗒越发使劲的快速起伏,满溢而出的雄熟肠液淫汁在雄肉互撞之下四散飞溅。

“呲...呲...”

雄屁眼紧紧吮绞着鸡巴甚至都不舍得张合,感受着体内释放而出的热流,反而让这头难以满足的筋肉种龙呼吸更加粗重。

『我还想要。』

雄龙撑起上身,壮硕龙躯散发着浓厚的熟男淫骚味,乱糟糟的床铺被浸熏得像是种畜的受孕淫窟般,不断发散呛人腥味。

抬起大壮臀,扭着粗腰又再次砸下,“噗嗤”一声吞吮掉那根虎棒,裹上了稠腻浊浆后,屁眼的吮吻交媾声也变得越来越响亮。

呜咽声从尖牙缝隙挤出,带着雄津涎水啪嗒滴在胸口的壮奶上,后穴随着一次次的粗喘,宛若挤压榨精肉泵般凶猛吞吮肉棒。

『再来几次,好不好』

『填满我,标记我』

『我不够好』

『我喜欢你...想你也喜欢』

『我怕你会...』

『我不知道...』

『可是我...』

『我...』

霍戈声音沙哑得像是恳求,可他语无伦次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懂得卖力展示着自己,肥硕大龙臀来回撞在腿肉上,用雄肛肥逼对着鸡巴一吮一咬着讨好。

白年阳有些怔怔地看着身上这头向自己笨拙示好的黑龙。

————

『特别特别特别,超级重要的事——,就是帮你记录季度文档吗』

健身房里,白虎嘴上抱怨,边老老实实敲着键盘。

而偷懒般躺在沙发椅上的雄狼无视抱怨,随口提起:『你之前说,考完就去国外留学了,所以一直没联系那傻狗吧。』

『老实说,有点俗吧这种套路,整得像去坐牢,还上不了网一样』

『喔——在那边谈了恋爱是吧。』

白年阳沉默了一会,算是默认,然后反问道:『老板你...晋哥你觉得我相处起来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嘛,长得挺好看吧,』灰狼摸着下巴,上下扫了眼白虎,继续点评着『加上性格,一看就是那种在学校很受欢迎,往边上一杵就自动生成个小圈子的类型。』

『耶——』

白年阳得意洋洋举起爪子也回敬个V字,又酝酿了一会后接着说。

『在留学的时候,也有个女生说过差不多的话。』

『后来她把我甩了。』

『她觉得和我在一起很有压力,她说我成绩优秀,受欢迎,家境也好。』

『她说总有人议论为什么我们会在一起。』

『我和她说别介意别人不就好了。』

『她却指责我什么都不懂,说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说我像个傻瓜一样在装傻。』

『我不知道...这会傻吗?』

灰狼摸着白年阳耷下耳朵后毛茸茸的脑袋,再使劲揉了揉头发,安慰着:『傻孩子,你怎么会傻呢?』

白虎有些无语,但又没拍掉狼爪,接着说:

『这种事我又无能为力,她没有自信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

『或许她只是希望听到我安慰她吧,』

『可明明她都没有在乎我的感受,就自顾自选择了分手,』

『面对只考虑自己感受的她,』

『我又该说什么呢』

————

看着今晚格外手忙脚乱的黑龙,白虎滚了滚喉结。

充满了底气,掷地有声。

『我喜欢你。』

『我以前,嗯——』

『我以为你会有喜欢的人,以为你会生气我那么多年没找你,以为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当时在健身房看到你,我其实紧张得都在发抖』

『我才是那个什么都只考虑自己感受的人』

他知道该说什么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无论你怎么想,』

『我都会喜欢你。』

就这样,月光在哽咽声中一寸寸撤退。

来到了第二天。

正午时,龙爪推开了家门。

门口又摆上了一个礼盒。

接着门又默默关上。

......

健身房,员工休息室内。

那头壮硕雄龙闷闷地横躺在沙发上。

这只近乎纯黑的庞大种龙拥有着一幅比完美比例要更加夸张的肉感色情雄躯,久经磨炼的硕挺爆腻雄奶宛若俩大块材质极佳的高等肉胶般流糜饱满,随着沉重的呼吸,随时随地都在微微荡着起伏肉漾。

下半身只有膝盖不到的一件黑白运动短裤,那丰满淫韧的雄熟巨尻在布料束裹下是那么的肥美硕大,层层满溢的臀肉多亏于那腿肌内侧密布的苍藤粗筋,添上了勾引雄性交配本能的熟男气质。

一个硕挺,一个宽大。

一个成熟,一个饱满。

一个方厚,一个滚圆。

一个油光锃亮,一个雄韧肥厚。

他好久没有这样发过呆了。

犹豫了近一个下午,霍戈还是拿起了手机。

【在干嘛啊】

【想老子没】

【给你瞧瞧今天操的这骚逼】

【屁股还是没你肥】

【不像你又翘又圆又耐操的】

【怎么样?】

【第十二发】

【喏】

【这么久没挨操了,母狗骚逼有没有想老子啊?】

【我可是特想我的乳交飞机杯噢】

【今天的】

【不错吧?】

【还是你耐玩,这贱货捅俩轮就哭着求饶了】

【晚上好啊】

【还是你的骚逼又软又会吸】

【想死你的大骚婊子屁眼了】

......

和凯亚斯的聊天记录一眼翻不到头,时不时还有每天的健身记录、做爱照片、自慰视频,数也数不清,说也说不完,全是那头雄鲨在单方面不间断地发骚扰消息。

惹人烦吗?说实在挺烦的。

看了吗?一次不落都看了。

把消息划到最底下,是刺眼的一句【礼物不错吧,下次还有。】

花了整整一天,最现在他也只能憋出俩句:

【到底有什么事】

【别招人烦】

很快。

【没什么事不行吗?】

【别这么绝情嘛】

在长长的一段沉默后。

看霍戈没有再搭理自己,黑鲨很快又补了条新消息。

【礼物喜欢吗】

【你柜子里还有】

雄龙瞳孔猛得一缩,快步起身走到自己的更衣柜前。

那铁皮柜门就像扭曲的易拉罐般残破,柜锁被弄烂成一团,一看就是被人为暴力撬卸过。

『妈的...』

拽开柜门的摩擦声刺得耳朵发疼。

柜子里摆着的,依旧是一个胡乱粗略包装的黑色礼盒。

休息室内的喘息声愈发粗重起来。

颤抖着的龙爪一连几次都抓不稳礼盒。

这一次的礼盒拆开后——

是一个避孕套。

是用过的。

鼓鼓满满的。

尚有余热的。

满胀如拳头大小的。

这样一个乳胶套。

这是第三次的礼物了。

前天的第一次,是俩张照片。

——照片上的黑龙,是当年还在搞色情直播账号时,在镜头前撅着那壮硕大臀,被两根鸡巴同时操进肥屁眼,一粗一长两根肉棒在龙肛内一前一后来回抽插,喷飞的白沫淫汁溅到了镜头上。

他挺着被大大写着“骚逼”两个字的壮硕巨奶,摇荡在镜头前,淫贱跪下,握住两根鸡巴一左一右深深吮舔着,那两根肉棒时不时还会一起撞入口腔,把英武帅气的龙脸撑成大咧嘴角的白痴蠢脸骚狗。

昨天的第二次,是个贞操锁。

——那种为缝龙独特设计的嵌入式银锁,从表面看,就是个封条贴在了缝逼口处,但凹钻形的构造却深深塞满了龙逼,套锁住了鸡巴,细长的软胶棍怼塞着肉缝里的马眼口。每有大幅动作时,多汁缝屄都会溢出啪嗒啪嗒的淫液漏满一地。

他在健身房里做过凯亚斯的私人教练,他总会板着不近人情的臭脸,不耐烦的训导着黑鲨,但胯下那口龙逼却因为特制屄锁而饥渴张合着,时不时从粗腿内侧往下涌流晶莹的鸡巴汁,在雄鲨身边大肆散逸着母狗骚。

手机依旧在口袋中一阵一阵响动。

【喜欢这回的礼物吗?】

他没回话。

【最近有没有想着老子自慰啊?】

他没回话。

【想念被大鸡巴噗嗤噗嗤强奸到潮吹了吗?】

他没回话。

【知道你在看】

他还是没回话。

【去,把套子给套在鸡巴上】

『......妈的。』

他照做了。

圈口盖住龟头,爪子慢慢往下捋,温热微烫的避孕套被二次使用,裹住了雄龙的鸡巴。

橡胶松紧圈被黑鲨那根夸张筋肉巨屌给撑得垮垮烂烂,就像是雄性在张扬的示威般,雄龙的鸡巴根本撑不起橡圈。

不少稠浓种精在乳胶套子内凝成了黏糊糊的块,随着乳胶包裹,那些热乎乎的糊精被撸得紧紧附磨在肉柱上

那熟悉无比的,浓腥恶臭的雄骚气味大股大股猛熏入脑中。

黏浊,稠滑,热糊的精浆如膏液般浓腻。

龙爪隔着薄薄一层乳胶握住那根兴奋到极限的粗硬鸡巴,上下来回撸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擦磨声响。

他感觉荒诞得有些可笑。

但鸡巴却又硬得不得了。

这具被标记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雄熟肌肉龙躯就像深深惦记着自己的主人,一有点来自凯亚斯的骚臭雄焖味,就让他比戒断还要难耐得浑身发颤。

【感觉怎么样?还热乎乎的吧?】

【比自己撸爽多了?】

『操...』

公龙一身肉筋紧绷着,死咬牙关。

左手拿起手机,右手停不下来般继续大力撸着巨屌。

【嗯】

【声音响不响啊?】

【套着灌精完的二手套子撸起来,】

【是不是咕叽咕叽的?】

那头黑鲨的回复快得不行。

浓精和乳胶混杂的独特腥味在鼻尖发酵,那股深深标记在脑子里的骚臭味就像洗脑般,一次次往这头白痴母狗鼻间灌迷药。

【嗯】

【真下流】

【感觉还很像接吻吧?】

【骚狗鸡巴和臭浆接吻得开不开心啊?】

霍戈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大龟头一次次砸入乳胶套,像打发奶油般,一次次搅动砸撞着孕套内的种浆,越是使劲的撸动,那腻糊的白沫也就越来越多。

『操...』

“接吻”俩字就像触发了关键词,宛若有个不存在的手在捏着舌苔将龙舌硬拽出来。

外搭在嘴角的肉舌遵循起了本能,迎合空气的索吻,不由自主大口哈气。

【不回了?又开始装了?】

【还是那没用的狗鸡巴这么快就射了?】

『操...』

喘息声愈发粗重,自慰力道愈发使劲。

【就知道你是头下贱的骚逼淫龙】

【连二手套子都喜欢成这样】

【那骚屁眼得有多想老子啊?】

『他妈的...』

黑色的粗壮龙茎在乳胶套子里已经被印抹得全是白浊膏浆。

越来越响亮的黏滑自慰水声盖过了霍戈的粗喘和咒骂。

【想想都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贱样】

【骚屁眼早就该开始流汁了吧?】

筋肉虬结的龙躯不断发颤,理智正在消散。

凯亚斯没说错,那口曾被大肆开凿侵犯的雄龙淫逼此刻已经肥润而多汁,将那健硕肥臀股沟给浸个湿透。

【老子想死你那黑色大屁股了】

【城西的酒店,老地方】

【贱骚狗还记得怎么听话】

【对吧?】

雄屁眼饥渴的瘙痒让他如蚁蚀般难以忍耐。

熟悉的地址,熟悉的命令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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