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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赴王府擂台讨淫贼 中奸计女侠惨败北,1

小说:江湖风云录之白衣香莲篇 2025-09-07 22:25 5hhhhh 9290 ℃

早春二月西安府的东北官道上,一匹骏马踏着沙尘碎石飞驰而过。马蹄在一座镶着琉璃瓦的深宅大院前停下,一位身形骏美、动作矫健的女子翻身下马。宅邸门前打扫收拾的杂役们立即放下手中活计,牵马的牵马,引路的引路,直将这雍容女子迎入院内。

也难怪杂役们如此殷勤,因为下马的女子正是中原北方武林中香名远播的白衣女侠云英娘。但见这云女侠今日头顶发髻裹着丝边白帕,上身穿一件白色劲装,袖口由一对银色护腕扎紧,显得潇洒干练;下身套一条行走江湖女子常穿的窄口长裤,同样一溜的雪白,行走起来紧贴着女侠健美的双腿,上下体间婀娜的腰身上系着一条银色束带,上衣下摆正巧能遮住女侠日渐丰饶的臀部。女侠一路长途跋涉、下马后依然健步如飞,脚踩白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一串“咚咚咚”浑厚有力的脚步声,足见女侠内功深厚。如今但凡关注江湖传闻之人,即便不识云英娘的芳容,只要见到这一双白靴,也该知晓是大名鼎鼎的白衣女侠驾到了。因为制成这一双白靴的白鹿皮本就世所罕见,又能缝制成与女侠一对美足浑然天成的中筒皮靴,足以成为一件供行家赏玩的奇货珍品。这双鹿皮白靴乃是云英娘在塞外行侠仗义时,一位外族族长将镇族之宝一张相传是神鹿的白鹿皮献出,又以精湛的手艺应合着云英娘的脚型制作而成。云女侠助人危难自是从不收取钱物,只是这行走江湖,呵护玉脚的靴子对于女侠来说就和战马的铁掌一样重要,穿过后真是爱不释脚,便在万番谢过后笑纳。白衣女侠生就一双汗脚,玉足捂在皮靴里汗水淋漓,本应脚味奇重,可这云英娘偏就天生异体,汗水自带体香,她本就腿功不凡,与人交手之际伸腿踢足,汗香飘飞,因此被江湖人称脚法为“落雪飞香脚”,这一身白衣白靴闻名遐迩。

今日,白衣女侠云英娘远赴西北,为的是一桩积压已久的心事。话说去年晚秋,晋、鲁两地突然冒出一名采花大盗。这淫贼自号黑钻风,凭着一身鸡鸣狗盗的本领,接连祸害了十几位良家女子。白衣女侠本意亲自捉拿这淫贼归案,不过她的挚友、梅剑英雌刘桂蓉执意由自己出手。却说这刘桂蓉年已三十有五,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辈女侠,为人性格直爽,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云英娘与其早已相识,知道她行事说一不二,武功虽然略逊于自己,但对付黑钻风这种鼠辈则是不在话下。便放心候其擒贼归来。不料数天后竟传来了刘女侠战败被虏的噩耗。待云英娘亲赴大同府,这淫贼早已逃之夭夭。四处打听才了解到事情经过:原来那日黑钻风主动在茶楼与梅剑英雌刘桂蓉约战,这恶贼事先买通旅店伙计,于前夜刘桂蓉住店歇息时,在女侠鞋子里上动了手脚,决战前又用激将法诱骗刘女侠扔掉赖以成名的越女剑、选择与恶贼近身肉搏。这刘女侠毫不知情,交手时脚底被毒虫所伤,痛断肝肠,倒地抱脚哀嚎。可怜平日英姿飒爽的刘女侠在众目睽睽之下狼狈不堪地被江湖宵小痛殴。黑钻风还叫出事先埋伏的打手,对刘女侠进行连番不停的残虐。直殴得这位平日刚强无比的女英雄满地打滚痛苦叫喊。哪知这黑钻风毫无人性,竟趁着刘桂蓉躺倒在地、伸脚呻吟的空隙,拿起煤炉上滚烫的水壶,将沸腾的热水浇在女侠伤足之上。可怜这位高傲无比的英雌美妇被开水激得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当场哭喊求饶。后来名震一时的梅剑英雌刘桂蓉自此从江湖上消失了,有传言说她被卖进黑道妓院,日夜供恶人玩弄,也有人说她已被黑钻风凌虐致死,一具艳尸被开膛破肚喂了野狗。

不论江湖传言如何可怖,白衣女侠云英娘都没有放弃解救同道女侠的努力,而救出刘桂蓉的关键就是那作恶多端的淫贼黑钻风。这小贼四处逃窜,云女侠几个月都没能将他擒住。不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恶贼在西北作案时被衙门当场捉住,陕甘总督巴勒王爷知道黑钻风长期危害武林,于是广发消息。云英娘得知消息后马不停蹄地赶来,一是想惩办恶贼,二是打听刘桂蓉的下落。

云英娘大步流星地走入厅堂,早已有另一位女侠先行入座。这位女侠年纪三十上下,五官端正、长发披肩、眉间透着一股英气。身着红色劲装,披一件黑色红底大氅。见到云英娘进厅立即起身相迎:“在下薛红艳,久闻白衣女侠威名,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原来此人正是川贵地区闻名遐迩的铁足女侠薛红艳。江湖传言这薛红艳双足功力强劲,发力后一双脚硬如铁石,在川贵一带,几与铁脚娘子江月娘相提并论。她在西南行侠多年,美足踏遍川贵两省,让西南地区的奸邪之徒闻风丧胆,这些鼠辈对薛女侠又恨又怕,暗地里称其为“铁足妖妇”,说她有妖法护足。这等胡言乱语自是没人相信,反倒让薛红艳的名号更加响亮。两位女侠入座交谈,云英娘这才了解,原来铁足女侠也是为那黑钻风而来。薛红艳的好友凌菲霞行走江湖突遭不测,传言也是这淫贼黑钻风所为,因此薛红艳特地远赴西北前来擒问恶贼。

在两位女侠之前就坐的还有盐帮、洪门的代表,少林三十六房的俗家弟子,可谓英雄汇聚,共惩黑钻风那恶贼。在与众英雄一一抱拳行礼后,白衣女侠也屈膝入座,只等那恶贼押到。

“巴勒王爷到!”随着杂役一声通报,陕甘总督巴勒王爷掀开门帘,从后堂走入前厅,与众英雄、女侠问好。巴勒乃蒙古王爷,生的自然魁梧彪悍,名字在蒙古语里乃是“猛虎”之意。他本是分封在库尔勒的铁帽子王,后随康熙帝三征葛尔丹,阵前勇猛,立有保主之功。当时甘肃因大肆征民夫而民心不稳,群盗四起,康熙亲调巴勒王爷入主陕甘,以王爷之尊挂总督衔,下辖陕甘三州六府七十二县,上马领军,下马治民。人后都私称巴勒王爷为“陕甘王”。陕甘一地民风彪悍,多年来巴勒王爷铁腕镇压,去年又迎娶镇远镖局的千金,与武林人士交好,使尽浑身解数才勉强保得西北一方平安。现跟在巴勒王爷身后的年轻妇人便是巴勒王爷的夫人,以柳腰嫩足闻名当地。仔细看去,她确实生得细腰纤足弱杨柳、身形纤细惹人怜,都说美人眉似柳,哪比福晋柳如眉。只见王爷夫人故意放慢脚步一扭一扭地挪到云女侠身前,娇声娇气地说:“久闻云女侠武功卓绝,今日得见果是身形健美不输英雄男儿呀。”

白衣女侠云英娘虽天生粉面红唇、面如桃花,但眉间透着英气,即便坐姿也是挺胸昂头,凌然不可侵犯。而那柳如眉却搔首弄姿,走起路来七扭八弯,一双媚眼眨个不停,好似狐妖在勾人心魄。这等女子实为云女侠所不齿,不过碍着王爷的面子,她也只是斜过头去,不作理睬。巴勒王爷在庭上坐定后,大手一挥、声如洪钟:“带犯人——黑钻风李年康!”

差人们连拉带拽、将恶贼黑钻风押在厅堂中央跪下,王爷拍桌怒吼:“犯人李年康化名黑钻风,残害妇女无数,你可认罪?!”

黑钻风被两侧差人按住,腰勾嘴斜、语调猥琐地回答:“那些荡妇个个风骚,我不辞辛苦助她们填补淫欲,乃助人为乐,何罪之有?”

“住嘴!”白衣女侠一声怒喝打断了黑钻风的污言秽语,“快说,被你掳走的刘桂蓉刘女侠现在何处?”

“你猜。”黑钻风发出奸笑,让人义愤填膺。

“你这个畜生!”想到挚友女侠可能已身遇不测,云英娘不禁又急又气,紧握一双粉拳,羞愤至极以至全身颤抖。

“呸!”一旁薛红艳大喝一声拍案而起,“你把我凌妹妹怎么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话闭既上前一腿挥向黑钻风,让他摔了个狗啃泥。

黑钻风在地上像泥鳅翻腾了几下才勉强跪起,不成想嘴角却咧出冷笑:“哼,你们什么女侠、英雌,还不是只能在一个捆住手脚的人面前逞威风。像那刘桂蓉,交手前趾高气昂,才挨了十来下拳脚就抱着肉脚、撅着屁股向我求饶。”

云女侠气愤不已,厉声呵斥道:“若不是你旁门左道阴险至极,堂堂刘女侠岂会败于你手。”

“那刘桂蓉自己脚底肿痛,与我何干。如今在王爷、福晋与诸位武林朋友面前,贱妇们可敢与我一战?”

没等两位女侠发话,柳如眉先接过话头:“两位英雌前辈岂会怕你?”继而转身娇声娇气地对巴勒王爷求道:“王爷,不如暂且松开犯人,让云女侠好生教训那个口出狂言的恶徒,妾身也想亲眼见识白衣女侠的不凡身手。”

巴勒沉思片刻,微微颔首,转向大堂问道:“不知女侠意下如何?”

云英姑正欲答话,薛红艳抢先上前一步道:“不烦云女侠出手,且看我教训这个淫贼,以解我心头之恨。

王爷兴致勃勃,起身高喊:“好!今日能得一睹女侠的飒爽英姿,真乃鄙人三生有幸。来人,将犯人李年康押往府外校场,各位也请与我一同前去。”

府门之外的校场乃陕甘府军精兵训练之所,西北士兵作风彪悍,如狼似虎,劲风裹着壮男特有的阳刚杀气扑面而来,连久经战阵的白衣女侠云英娘都不自觉地全身肌肉紧绷,握住一对粉拳。巴勒王爷却神情自若,招呼众英雄、女侠来到位于校场中央的擂台前,由夫人柳如眉前后招呼,“各位快快入座,小女子给各位前辈沏茶。”众人见王爷夫人如此屈尊,都有受宠若惊之感,心中柳如眉好感大增。只是云英娘入座后非但没有放松下来,神经反而更是紧张。原来那擂台与自己往日所见大为不同,长宽百十步的擂台略高于地面,四周挖了一圈宽三丈有余的壕沟,沟内遍插着顶端削尖的木桩,甚至有的尖桩上还有斑斑血迹。擂台南侧正中有一座木板吊桥,这一圈壕沟好似护城河,护卫着中心杀气弥漫的擂台。

“那是本王所创。”草原王爷语气中透着冷酷和残忍,“如有兵士、下人犯罪既投入此擂台之中,与本王特训的勇士公平对决。届时收起吊桥,败者断无存活之理。行至今日已有无数斗胆犯上、大逆不道之徒葬身于此,真是大快本王之心啊,哈哈哈!”

巴勒的狂笑如大虫猛兽般摄人,纵然白衣女侠芳名远播、一身英气逼人,终归还是女流,在男性壮汉至阳至剛的气势面前不免心生恐惧。她竭力保持玉体岿然不动,但白靴包裹的双脚后跟还是忍不住一阵打颤。云英娘经此一震,莫名感到一种危机感,不由得为已经走上擂台中央与恶贼对垒的薛女侠暗中捏一把汗。然而吊桥已被升起,云女侠只有祈祷薛红艳能胜利凯旋,平安无事地走下擂台。那薛女侠倒是全然不惧,迈开一双健美的双腿“磴磴磴”走过吊桥,脚下踏过木桥的声响传来,隐隐似有铁石之声。云英娘暗自点头,薛红艳“铁足女侠”之称如果名不虚传。当下,悬着心也放下了几分。

薛红艳来到擂台中央,解开绒线大氅,露出曼妙的身材。前胸一对傲人的乳房高高挺立,黑带系着的腰身却细如银蛇,足以羡煞平凡女子,更让人难以想象薛女侠已是年至三十的人妻少妇。薛红艳叉开双腿摆好拳法起式,气运丹田大喝一声:“黑钻风!速速放归被汝掳去的女侠、人妇,否则今日此台便是你的丧身之地!”

淫贼黑钻风此时已被卸下枷锁,姿势却依旧弯腰勾背,撇嘴嘲笑道:“臭婆娘,乖乖答应伺候我一晚上,或许我还大发善心放过你,否则嘛,嘿嘿…”

“呸!受死吧!”铁足女侠薛红艳怒吼一声,冲拳直击对方面门。黑钻风硬功稀疏哪敢正面招架,连忙闪避,薛红艳不给对手喘息之机,下盘玉腿横扫,紧跟上三路连环快拳,打得黑钻风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亏得这李年康常年溜窗扒檐如贼猴般灵活,踉踉跄跄躲开了铁英女侠先声夺人的一轮猛攻。看到薛红艳处处占尽上风,云女侠已全然放下心来,她悠然地抿了口热茶,继续观赏薛红艳如何教训黑钻风这厮。

擂台上的搏斗还在继续,薛女侠两鬓渗出些许汗水,但香唇微张气息均匀,气势丝毫不减。反观李年康步法杂乱,近不得女侠要害分毫。黑钻风越是下风出招越是没有章法,胡乱打出的一拳破绽百出。薛红艳抓住机会抢前一步,铁肘正中李年康心窝,恶贼应声倒地,一动不动像条死烂蛤蟆。就在众人以为铁英女侠已奠定胜局之时,本已倒地不起的黑钻风突然两手撑地,猛地用力向前一窜,半坐半躺的身体像泥鳅似的一下钻到女侠足下。薛红艳第一次见到这种诡异招数,一时间竟没了反应,只顾低头望向已在自己身下坐起的淫贼。

“薛女侠小心!”云英娘急切地提醒,但为时已晚。黑钻风双手抱拳,气沉丹田,发出一股混元力,双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铁足女侠的靴尖。

虽知铁足女侠之名,但同为女性,眼见薛女侠被恶贼如此恶毒的招数偷袭女子脆弱的脚趾尖,云女侠感同身受、紧张得双拳紧握,双足的脚趾也不禁在靴子里紧紧地攒在一起。然而擂台上被砸中双足脚尖的薛红艳却露出镇定自若的表情、丝毫没有痛苦的表情,反倒是黑钻风的双拳好似砸到铁坨上一般,疼的黑钻风呲牙咧嘴,哇哇大叫,薛女侠眼见黑钻风双拳落在自己的脚面之上,不待其掣肘,直接飞起一脚,恶贼惨叫一声,被薛女侠踹中面门,飞出去一丈有余。

黑钻风呸的一声吐了口脏血,里面还混着半颗被打断的门牙:“不愧是铁足妖妇,看我李年康破了你的妖法,让你这骚货现形。”噗嗤~~~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哼,虚张声势!”薛女侠嘴上虽嗤之以鼻,但娇面之上却显出一抹潮红。显然是听了“妖法”二字,心里有了波动。不过见对方功夫本就不如自己,安有反败为胜之理。薛红艳迅速调整好心态,双手掐腰、略分双腿,如一员女将般矗立着,“还有什么阴招尽管亮出来吧,姑奶奶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黑钻风眼里闪过一丝狡邪的凶光。“哼,什么铁足女侠,不过是在靴子里垫了护脚的铁板而已,就是一个浪得虚名的妖妇!” 李年康虽然偷袭薛红艳双足不成,但也从中摸出了一些门道,因为刚才双拳砸向薛红艳双足时,只感到靴面之上坚硬无比,不曾凹陷半分,说明那薛红艳的靴子里必有蹊跷,功夫根本不在脚上,而是在靴子上,想到这里,他心里也慢慢有了破敌之策。

“你放屁!老娘的一双铁脚岂能是你这淫贼混说的?!”薛红艳突然激动起来,指着黑钻风破口大骂。原来正是被黑钻风说中了,薛红艳虽在脚上下了苦功,但她只是市井出身,一无机缘功法,二无修炼天赋,更没有无数天才地宝修养双脚。是以脚上虽有些功夫,也只在三流而已。远不可以达到“铁脚娘子”江月娘一气化六脉,直惯双足三十六筋络,玉脚硬如铁石的境界。薛红艳这几年在本地江湖上扬名,便是偷工取巧。她嫁人的夫家那一条街面上,有个中年铁匠,因长得实在丑陋一直是光棍一条。薛红艳打听到了这中年丑铁匠手艺精湛,便在夜间偷入铁匠铺,请铁匠为自己偷偷打造贴合脚型的铁套。见到那铁匠之时,薛红艳吓了一跳,这人比传闻中的更加不堪,三寸钉的身材,肚大腰圆。鳄鱼眼蛤蟆嘴蒜头的鼻子,头上几根稀疏的白毛。而且浑身邋遢,散发着恶臭。这铁匠何止是丑陋简直就是恶心。丑铁匠见一个美艳妇人来求自己,浑身发烫,竟然恬不知耻的要求想打造铁套先要与他行苟且之事。薛红艳为了武林扬名早把贞洁妇道抛之于脑后,只是这铁匠长得太过于恶心才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闭眼咬牙齿从了。薛女侠被那丑货日弄了一夜,肉穴后庭红肿破皮,苦不堪言。然后又忍着恶心伸出一双赤脚,连着三夜被丑铁匠抱在怀里观察脚型,期间揉捏掰掐不一而足,受尽了许多苦楚方得到一对与自己脚型十分贴合的铁套放在靴子中。自此行走江湖,得了铁足女侠的名号。

现在看台之上有王爷和一众有名的侠客,那香名满江湖的白衣女侠云英娘也在其列。薛红艳本是想凭借着王府擂台战出名露脸,再交好云英娘,得她提携帮助,使自己铁足女侠的名号冲出川贵,名扬天下。可如今自己的脚部隐私被黑钻风当众叫破,如果坐实,那不但盘算好的如意算盘被全部打翻,而且这几年打拼来的声望也要身败名裂。所以不由她不急,大声喝骂出口。

“贱妇,看招!”李年康却不再多说,心里打定了破敌之法,大喊一声,冲到薛红艳身前却没有出招,而是连吐口水。薛女侠自许冰清玉洁,哪容得如此污秽,只好后越一步闪开。黑钻风趁此机会突然出手将一搓暗藏在掌心的沙土掷向薛红艳的双眼。

铁足女侠纵然武功高强,在淫贼连番怪招下也是防不胜防,迷进了沙子的双眼不能视物,双手只能在胸前乱舞,下三路门户洞开。

“看招!”黑钻风竟使出阴招攻向薛女侠下体。薛红艳嗤笑一声,再次将力道运于一对粗壮的大腿之上,准备将淫贼的右臂扭断,赶紧速战速绝,拿他狗命。但是不曾想到,黑钻风蹿身倒地一只手握住薛红艳左足白靴,另一只手则变拳为掌,挺起四根手指,直戳薛红艳的阴户。薛红艳大惊,她万万没有想到李年康能够使出如此阴损的无赖招数,急的想要并拢双腿,怎奈李年康出招极快,不等薛红艳并拢双腿,那撩阴掌已到近前,薛红艳无奈之余,只得抽身后撤,不料自己的左足还被李康年死死的抓住,情急之下一撤足,只觉得左足一凉,一只白色的凤尾战靴已经被李康年生生地扯脱了下来。

“噫?!啊呀!!!”一声惊叫让端坐在擂台外的云英娘吃了一惊,因为她听到的分明是一声女人惊骇至极的尖叫。白衣女侠起身望向擂台中央,只见薛红艳已经退到擂台的一角,虽然还是勉强站定,但也早已是满面通红,那只被脱去长靴的左足只着一只白丝罗袜,羞答答的晾在那里,一时间不知往哪里躲藏,只羞得玉趾紧敛,挡在另一只长靴的后面,原本英气逼人的眼神此时也难显本色,不住地向周围扫视,生怕自己的一只赤足被人看了去,但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李康年早已经拿着自己的一只靴子在擂台对面耀武扬威,还不时地将薛红艳的白靴拿到自己的面前,贪婪地吸吮着靴子里的汗臭味,只羞得薛红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将进去。更为严重的是,薛红艳想到自己的玉足离了包铁战靴,那么铁足女侠的神话则不复存在,一切都要化乌有,一时间竟是心如油烹。她之前也有几次遇到高手,被破了铁足,但那都是在私下的战斗,薛红艳铁靴被除,便干脆认输,凭着姿色委身于人,战胜的人奸了美妇,也便无人声张。可现下在大庭广众之下,铁足女侠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台上众侠客见薛女侠被脱了战靴,一只赤脚躲躲藏藏,好像连地皮都不敢沾的样子,也都是议论纷纷。有的说是铁足妖妇果然是会妖法,看来是就是靴子里有古怪。大家都被骗了。也有的说不要这么快下结论,薛女侠倒底是妇道人家,光了脚自然是羞怯的。云英娘在看台之上望得真切,她行多见广,一看就知道薛红艳白嫩的小脚是不像练过硬功的,但并没有放在心上,江湖之中为名隐刃之事,比比皆是。薛红艳虽铁足不实,可还是同道女侠。云英娘自是与她站在一条战线,只是为了薛女侠之前的铁足之说觉得有些尴尬。

擂台之上,又有新变化。趁得薛红艳惊魂不定之时,黑钻风李年康突然一把甩掉薛红艳的靴子,趁势对失魂落魄的薛红艳发起抢攻。刚刚失了一靴的薛红艳惊魂未定,却也没想到黑钻风竟然没有掏出她靴子里的铁片,把自己的铁足真相公之于众。虽然明知瞒不住可心里又有一丝的侥幸。 这份杂乱的心情真是言之不尽。她这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对面李年康又趁乱攻来,薛女侠只好踮着一只白丝玉足在擂台之上来回躲避,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撑得一时是一时。双方的形式发生了戏剧化的逆转。就算薛女侠有些好本领,怎奈现在脚下有所顾忌,更不敢用一只赤脚去硬接硬碰。所以一时之间竟让李年康这个淫贼占了上风。

看准薛红艳脚下的不便,黑钻风李年康一记黑虎掏心,袭向薛红艳的前胸,李年康武功本就拙劣,这一记重击又是发足了力气,身形收拢不住,顺势扎向了薛红艳的怀里,女性的酥胸乃是禁地,岂能被陌生人随意触碰,更何况对方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淫徒恶棍,想到这里,薛红艳一扯身形,往旁边一闪,提起左腿膝盖向上猛地向上一磕,正好磕到了李年康的前胸,李年康收力不住,只见眼下一只红色劲装包裹的膝盖猛地磕向自己,而这劲装的尽头,恍恍惚惚看到的竟然是薛红艳的那只白丝罗袜包裹着的玉足,薛红艳可能是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五根玉趾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脚面绷直,左膝径直的向上发力袭来,此时的李年康已经来不及躲闪,只得硬着头皮向左强行扭动着身躯,妄图躲避,怎奈身形还是慢了一步,只躲开了半边身形,右侧胸口一记闷痛,只震得喉咙里一阵发甜,险些将一口鲜血喷将出来,随着身子行将落地的那一刹那,只见眼前一抹白丝闪过,那李年康虽然身受重创,但是神智尚且清醒,知道定时薛红艳的赤足无疑,“哼!你敢对老子下狠手,老子也不会放过你!接招吧!”想到薛红艳的左足没有了铁靴的保护,身形还处于下降过程中的李年康强忍着胸口的闷痛,左手顺势改为虎爪,猛地向上一抓,正好捉住了薛红艳的左足,薛红艳大惊之余,只觉一股蛮力由自己的左足足心传来,急忙低头观瞧,只见李年康躺在地上,左手捉着薛红艳的丝足,四指在上,拇指在下,将力量集中在了拇指之上,用尽蛮力死死的抠住了薛红艳左足足心的涌泉大穴。薛红艳自有护足铁靴以来,一双玉足从没受过伤害,这时间,一阵强烈的麻痛直冲脑海,薛红艳又疼又惊又怕,冷汗直流,再也忍不住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叫唤出声:“哎呦~~~你个~~淫贼~~~放手~快放手~~~嘶~~~我的~~我的~~~~我的脚~~~~~~~”女侠的英姿飒爽荡然无存,只是发疯一般的想要撤回自己的左足。

听得铁足女侠痛呼脚疼,看台上顿时一片哗然。只有白衣女侠云英娘不以为然,只是紧张的观察的战局的发展。薛红艳虽赤足被擒且痛叫出声,但脚底受的伤还不足以改变整个战局。黑钻风武功粗鄙,不足为惧。薛女侠功法不说高深,但对会这种小蟊贼还是绰绰有余,而且她还有一足战靴在脚,铁足还能发挥出一半,这不过是一时之劣势,总的来说,薛红艳的胜势还是非常大的。云女侠在心里暗暗为这位刚认识的薛姐妹鼓劲,只要赢下擂台,救出了刘桂蓉等众女侠,别的细枝末节都好说。大不了就是薛红艳改个称呼,不再叫铁足女侠,改作铁靴女侠。不过意味差了些,还是一样可以行走江湖行侠仗义。

擂台上薛红艳左足被擒,且被李年康牢牢地控制住了足底大穴,一阵紧似一阵的麻痛感不断向她袭来,只疼的薛红艳单足着地,立在那里,秀美杏目扭曲在一起,口中哀呼乱喊,却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击。

李年康见薛红艳足底吃痛,心中大喜,知道这铁足女侠原是虚张声势,一双秀足恰恰就是她的弱点所在,想到这里,他一咬后槽牙,蓄力在自己的拇指之上,抠住薛红艳脚底足心的拇指再次发力,只见李年康的手指似一把尖锐的钢钉,已经穿破了薛红艳左足的白丝罗袜,深深地掐入薛红艳柔软娇嫩的足心,而被掐住的足心之处俨然已经泛出一圈黑紫的颜色,几滴血珠已经渗出了薛红艳脚底的伤口,在薛红艳的白袜足底点上了几朵鲜红的血花。

薛红艳足底疼的一阵紧过一阵,最后实在是熬不住了,右腿一软,一下子倒在了满是泥土和碎石的擂台之上,李年康见薛红艳不支摔倒,淫棍本性发作,顺手把薛红艳的左足拉倒自己的嘴边,竟然张嘴想要咬住薛女侠的白袜玉足,却不料自己的动作竟然会被薛红艳看在眼里,恨在心上,今天比武,不慎被对手暗算,失了一只宝靴,一只罗袜玉足被武林同道尽收眼底,传将出去已经令自己名声全完,一代铁脚女侠薛红艳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自己的玉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武林淫棍含在嘴里侮辱,盛怒之下,抬起穿着铁靴的右足对着李年康的面门就是一脚,吓得李年康赶紧松手放开了薛红艳的左足,双手打十字护在面前,薛红艳这一脚势大力沉,只踢得李年康顺着擂台台面滑出去数仗远,震得他双臂发麻。薛红艳见这次攻击得手,还解救出了自己受伤的左足,心中大喜,一个鲤鱼打挺,重新站立了起来。

“薛女侠小心脚下!那厮要用暗器伤你!” 云英娘紧盯战况,这时突然见黑钻风倒在地上手向上扬,似要使用暗器,连忙在台下大喊。但是这个提醒为时已晚,不等薛红艳撤足,李年康手心扬落,随着一片血花飞溅而起,一枚透骨钢钉便已经刺穿了薛红艳左足足面,紧跟着薛红艳脚上的白丝罗袜瞬间就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薛红艳闻听得云英娘的提醒先是一惊,紧跟着便觉左足足面一震,想要撤足闪避,但是一用力才发现自己的左足纹丝未动,情急之下急忙低头去看,只见自己的左足已经被一枚钢钉洞穿,血流如注,直到这时才感觉一震刺骨剜心的疼痛顺着左足一直蔓延全身。

“啊~~呀呀呀呀~~!我的脚丫子啊!!!!!”铁足女侠发出一声泼命的惨嚎,身子一晃,立足不稳,一下跌坐在擂台之上,双手一前一后护在足前,捧着自己的足趾和足跟的位置不敢再有半丝动作,剧烈的痛楚同样让她原本秀美的五官瞬间扭曲在了一起,甚至不敢揉抚自己脚上的创处。但薛红艳毕竟也是习武出身,剧痛之余也没有忘记现在自己依旧是身处险境,眼见自己的一只玉足被钉死在擂台之上也不是个办法,便一横心,宁可咬碎银牙,也要取出着透骨钢钉。想到这里,便惨叫一声:“啊~~~嘶~~~开!!!”一发力,手足齐动,生生将那枚透骨钉拔出了地面,但是因为钢钉已经透骨伤筋,竟然一时不得从玉足上取出,只见薛女侠左足创口处鲜血汹涌而出,一只玉足儿只疼的抱在胸前自顾自地抖着,惨状让人不忍注视。

“黑钻风身藏凶器,暗算薛女侠,卑鄙无耻!王爷请速速将其拿下!”云英娘见薛红艳脚受重创,再无胜算,奔至王爷面前急切陈词。

“无礼,王爷面前竟不下跪,还大呼小叫?左右来人!”柳如眉不知从何处闪出,一声令下,两名军健立即上前。白衣女侠岂会束手就擒,前胸一挺、仅用双肩就将两名军士震出好几步远,“王爷不去缉拿暗藏器械的恶贼,反来擒拿小女,却是何意?”

巴勒威坐台上,对云女侠的质问充耳不闻,柳如眉踱至云英娘身前,怪腔怪调地说道:“暗藏器械?你好生回头瞧瞧,究竟是哪个暗藏器械。”

云英娘不解此话的意思,疑惑地回过头。只见黑钻风站起身形,一边擦抹着嘴角的鲜血,一手揪住薛红艳的后衣领,防止已经重伤在身的她瘫倒在地,另一手则抓住薛女侠右足的靴筒。

“住、住手!”云英娘话音未落,黑钻风已经用力向下一拽,将铁足女侠的靴子褪下,露出了罗袜玉足,之后横眼看了一下薛红艳,手一发力,只听得刺啦的一声,布靴靴筒瞬间就被撕裂开来,奇怪的是,这布靴的里衬非丝非棉,竟是硬牛皮缝制。淫贼黑钻风的脏手在薛女侠靴子里一抹,原来那布靴足面的前后之处竟是双层,铁套子正是夹在这白靴之中,随后李年康手腕一抖,只听得当啷的一声响,一节拱形的铁套子坠落在了擂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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