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带着一种几乎残忍的明亮，毫无遮拦地穿透练功房的巨大落地窗，将每一粒尘埃都照得无所遁形。空气中弥漫着松香、淡淡的香水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少女们身上特有的微甜汗香，还有七七自己身上难以言说的、混杂着昨夜未尽汗水与其它体液的淡淡腥臊气息。她竭力将自己缩在队伍的最角落，低垂着头，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地板的缝隙里。

昨晚的一切，像一场醒不过来的、黏稠而炽热的噩梦。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衣衫不整地、魂不守舍地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小公寓。只记得那个男人，在她摇摇欲坠地离开小树林前，用那双戴着薄皮手套的手，再一次检查了她双腿间那被医用胶带层层紧缚的“封印”。他用冰冷的声音警告她，在下一次“指导”前，不许擅自取下，否则后果自负。他的眼神，像淬毒的刀，让她毫不怀疑他话语中的威胁。

于是，她带着那屈辱的束缚，度过了漫长而煎熬的一夜。胶带紧紧地勒着她最敏感的肌肤，每一次翻身都带来火辣辣的摩擦，私处隐隐作痛，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粗暴对待后的红肿。更让她恐慌的是，从昨晚到现在，她还没有排尿。小腹涨得发酸，一种压抑的、几乎要让她崩溃的肿胀感让她坐立难安，那憋尿的感觉如同一个不断膨胀的气球，在她的身体里制造着持续的恐慌。此刻，臀部和大腿根部依然传来阵阵隐秘的酸痛，而被胶带粗暴束缚过的皮肤，仿佛还在持续不断地燃烧，散发着羞耻的热度。那无法言说的屈辱记忆，混杂着身体深处被强行压抑的生理需求，让她连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恐惧的微小颤抖。她几乎是彻夜未眠，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去，早上惊醒时已经晚了，只能胡乱地用粉底遮盖苍白的脸色和浓重的黑眼圈，匆匆涂上口红，却怎么也掩不住那份惊魂未定。

她依旧穿着学校统一的淡粉色吊带练功服和肉色大袜。昨晚那件被他野蛮撕裂的，连同她的尊严一起，被她胡乱塞进了垃圾桶最深处，上面还沾染着她的体液，散发着令她作呕的气息。换上了一件新的，布料崭新而柔软，却依然像一道无形的烙印，将昨夜的羞耻紧紧地贴合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脚上的足尖鞋还是昨晚穿过的那双，缎面的鞋头沾染了几处小树林里的泥土污渍，甚至有一处细微的刮伤破损，像是昨夜狼狈遭遇的无声见证。她不敢抬头看镜子，害怕从自己的倒影中看到那无法掩饰的惊恐，以及眼底深处残留的、病态的潮红。

同学们三三两两地交谈着，压低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新来的代课老师的好奇与期待。据说是一位非常有资历、但同时也极其严格的男老师。七七的心一点点沉向无底的深渊，一种浓烈的不祥预感紧紧攫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乎窒息。

当练功房沉重的橡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那个熟悉得让她骨髓都在战栗的高大身影走进来时，七七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是他！昨晚那个如同魔鬼般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肆意羞辱、惩罚她的男人！

他今天换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男式芭蕾体服，紧身的莱卡面料完美勾勒出他挺拔颀长的身形和蕴藏在流畅肌肉线条下的爆发力，比昨天的西装革履更添了几分直接的、属于舞者的压迫感。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玩味的、仿佛掌控一切的微笑，手中把玩着一根细长的乌木教鞭，鞭梢在空气中划出几不可闻的轻啸。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缓缓扫过全场，最后，像一枚精准制导的钉子，牢牢地落在了角落里那个试图将自己缩成一团的七七身上。他的眼神在她身上不带任何温度地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冰冷而残酷的弧度，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和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心照不宣”的恶意。

“同学们好，从今天起，由我暂代你们的芭蕾课。”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渣的丝绒，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却让七七如坠冰窟。“我叫秦凌，你们可以叫我秦老师。”

一阵短暂的骚动和压抑的窃窃私语之后，教室迅速安静下来。秦凌老师满意地拍了拍手，示意开始做把杆。

把杆练习冗长而枯燥，却也是最考验基本功的环节。秦凌老师在队伍间缓缓踱步，乌木教鞭时不时地在某个学生的腿上、背上、或是手臂上不轻不重地敲打一下，纠正着她们的姿态。他的点评言简意赅，却一针见血，不带丝毫个人情绪，却又让人感到莫名的压力。

“第三排那个，你的丸子头是怎么回事？几缕碎发掉下来，像刚睡醒一样！芭蕾是追求极致的艺术，从头到脚都不能有任何瑕疵，明白吗？”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那个被点到的女生脸一红，赶紧伸手去整理头发。

“还有那边那个，足尖鞋的缎带散开了！你是想在旋转的时候绊倒自己，还是想让所有人都欣赏你邋遢的细节？藏好！每一根多余的线条都是对芭蕾美感的破坏！”秦凌老师的教鞭指向另一个女生，语气严厉。

他走到一个穿着短纱裙的女生面前，眉头微蹙：“谁允许你们在基础训练课上穿芭蕾短裙的？这是在遮掩你们腿部和臀部的线条吗？还是以为自己是来参加舞会的小公主？”他用教鞭轻轻挑起那女孩的纱裙下摆，眼神冰冷，“在我的课堂上，只有体服和大袜，我要看到你们身体最真实的线条，每一个优点，以及每一个需要被纠正的缺点。把裙子脱掉，立刻。”那女生吓得脸色发白，几乎是立刻就跑去角落脱掉了纱裙。

秦凌老师的目光又扫过几个女生，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她们的体服：“我似乎看到了不该有的痕迹。是内裤的勒痕，还是胸垫的轮廓？”他冷哼一声，声音陡然拔高，“你们之前的老师没有强调过吗？体服和大袜里面，不允许穿任何内衣裤！这是芭蕾的基本着装规范！你们追求的是身体线条的纯粹与平滑，任何多余的布料都会破坏这种美感，懂吗？如果再让我发现谁不遵守规定，就给我穿着最紧的体服在教室外面罚站一整天，让所有人都来参观你们的‘独特’品味！”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气氛凝重到了极点。秦凌老师的每一次纠错，每一次严厉的训斥，都像一把锤子，重重敲打在七七的心上。她知道，这些话不仅仅是说给那些被点名的同学听的，更是说给她听的。她能感觉到秦凌老师的目光时不时地在她身上掠过，那眼神中带着一丝隐秘的、只有她能读懂的嘲弄。她的小腹因为长时间憋尿而阵阵绞痛，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每一个把杆动作都做得格外艰难。

在纠正一个女生的Plié姿势时，秦凌老师的手毫不避讳地按在了那女生的大腿内侧，甚至用手指用力地调整着她胯部的开度，那女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出声。秦凌老师面不改色，仿佛那只是在摆弄一个没有生命的教学道具。这种对身体隐私部位毫不避嫌的上手纠正，让在场的少女们都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和羞耻，也让七七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更加绝望。

他走到另一个略显丰满的女生身后，教鞭毫不客气地点了点她的臀部：“你的臀部！松垮得像一袋面粉！芭蕾舞者的臀部应该是紧致上翘的，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而不是这样软塌塌地垂着！收紧！向上提！你感觉不到吗？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教鞭接连敲打着女生臀部的不同位置，力道不轻，那女生疼得龇牙咧嘴，脸上却还要努力挤出专注的表情。秦凌老师的手甚至直接按了上去，五指张开，在那女生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揉捏调整，仿佛在塑造一件艺术品。“记住这种感觉！每一次发力都要让臀部参与进来！”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一个胸部较为平坦的女生身上，她正做一个向后弯腰的Cambré。“你的胸部呢？完全没有打开！像一块僵硬的木板！芭蕾的胸腰动作，是要展现女性身体的柔韧和曲线美，而不是让你像个男人一样硬邦邦地向后折叠！”他走到女生面前，伸出手指，毫不客气地戳了戳她的胸骨，又用手掌从她的锁骨向下抚摸，感受着她胸腔的起伏。“这里要向前挺出去！想象你的胸前有一束光，你要让这束光照亮整个天花板！打开！再打开！”他用手掌托住女生的后背，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强迫她做出一个更加夸张的后仰姿势，女生纤细的腰肢几乎要被折断，胸前的两点因为体服的紧绷而微微凸显，引来周围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秦凌老师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几乎是立刻就锁定了她的异样。“队伍最后那个，对，就是你。”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教室，语气中带着一丝刻意的严厉，“动作怎么回事？没吃饭吗？还是昨晚偷懒没好好休息？”

所有人的目光——好奇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探究的——如同无数根细密的针，瞬间齐刷刷地集中到了七七身上。她感到脸颊一阵阵滚烫，羞耻和恐惧像两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夺路而逃。

“出列，到前面来。” 秦老师用手中的乌木教鞭轻轻一点，指向了她。

七七死死咬着下唇，嘴唇被牙齿硌得发白，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但在所有同学各色目光的注视下，她还是像一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了教室中央，站在了秦老师的面前，相隔不过一步之遥。她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好闻的汗味，混合着他体服上某种清冽的洗涤剂味道，这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胃里一阵翻腾，也让她想起了昨夜他身上同样的气息，以及那些不堪的画面。

“抬不起头吗？嗯？” 秦老师微微倾身，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却让她如遭蛇吻，“还是觉得自己昨晚的‘特别加练’很精彩，所以不好意思面对大家？”他的话语里充满了饱含恶意的嘲讽和不加掩饰的戏谑，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七七的心里。

七七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恐、屈辱和一丝绝望的反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她看到的他的脸庞都有些模糊。

“看着我。” 秦老师命令道，眼神冰冷而专注，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做个Plié，四位。”

七七颤抖着分开双腿，调整到芭蕾四位，试图弯曲膝盖。然而，昨晚被过度蹂躏的肌肉早已不堪重负，精神上的巨大压力更是让她难以集中注意力，更何况小腹那越来越强烈的坠胀感让她心慌意乱，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溢出来。身体控制不住地晃动了一下，险些失去平衡。

“重心不稳，腿部力量涣散，大腿内侧肌肉毫无控制！” 秦老师毫不留情地厉声批评道，手中的教鞭“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地敲打在七七的大腿外侧，那力道并不算重，却带着一种侵入性的审视和惩戒的意味。“昨晚不是很有‘力量’去迎合那些羞耻的姿势吗？怎么，连这点程度的控制都坚持不住了？”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音量补充道。

他的话语像一把钥匙，再次打开了七七记忆的闸门，昨夜那些不堪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她感到小腹深处一阵无法抑制的紧缩，一股熟悉的、带着极致羞耻的热流开始不受控制地悄然蔓延。她能感觉到，那被胶带紧紧束缚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不受控制地渗出，大袜裆部开始变得微微湿润。

“再来，二位 Grand Plié，蹲到底，保持住。” 秦老师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七七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小腹那令人发疯的胀痛和心底越来越强烈的恐惧，调动起全身的力气，控制着颤抖的身体，缓缓下蹲。当她蹲到自己所能达到的最低点时，淡粉色的练功服和肉粉色的大袜被绷紧到极致，严丝合缝地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刻意用胶带强行压平的区域，此刻更是显露出一个微妙而令人尴尬的轮廓。她今天确实按照男人昨天的要求，没有将用医用胶带取下，而是将自己下面紧紧缠裹，追求那种极致的平滑。

秦老师迈着优雅的步伐，绕着她走了一圈，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手术刀般，挑剔地审视着她的每一个细节，从紧绷的脚背到颤抖的膝盖，再到她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泛红的颈项。“胯部还是太紧，严重影响了下蹲的幅度和稳定性。” 他说着，突然停在了她的身前，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甚至带着一丝恶意地戳在了七七的裆部，那个被大袜紧紧包裹、因胶带束缚而微微有些肿胀的、她最私密、最敏感的区域。“这里的肌肉是僵硬的，知道吗？完全没有放松，像块石头。难道昨晚我没有‘指导’你，这里需要怎么处理吗？”他压低声音，语带戏谑地在她耳边说。

接着，他将视线移到她的背部，“弓背了，肩胛骨没有收紧，背部线条像一滩烂泥。”他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了一下她大露背体服完全裸露出的后背，让她痛得闷哼一声。

七七浑身猛地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透过布料传来的冰冷压力，以及那几乎带有侮辱性的、刻意的触碰。周围隐约传来几声压抑的惊呼和低低的窃笑声，像无数根细针刺入她的耳膜。她甚至能感觉到，秦老师的手指在她小腹下方停留时，似乎极快地、极隐秘地用指腹感受了一下那里的温度和紧绷程度，像是在确认她体服下的胶带是否还在。这个念头让她恨不得立刻死过去。

“老师…我…我尽力了…” 她想辩解，声音却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哽在喉咙里，细弱得像蚊蚋的悲鸣。

“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好，还谈什么芭蕾艺术？” 秦老师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他的手指非但没有移开，反而变本加厉，用指尖在那被大袜覆盖的敏感区域，以一种检查般的姿态，用力地按压、甚至带着一丝研磨的意味滑动。“这里，必须是绝对的平坦，不能有任何不该有的、多余的起伏和形状，明白吗？这是芭蕾对舞者身体最基本的美学要求。你昨晚不是已经‘学习’过了吗？”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字眼，都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惩罚性和令人不寒而栗的调教意味，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提醒七七，昨晚她是如何在他手中被“修正”、被摆弄的。七七感到那被他手指按压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奇异的酸麻和无法忍受的肿胀感，混合着昨晚残留的痛楚和此刻极致的羞耻，几乎要让她当场崩溃。她的膀胱在持续的压迫下发出痛苦的呻吟，一种强烈的尿意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感觉下一秒就要决堤。

“看来，你需要更具体、更深刻的‘指导’。” 秦老师缓缓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令人胆寒的、残忍的快意。“保持这个Grand Plié的姿势，不许动。让同学们也好好学习一下。”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整个教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倒吸一口凉气的动作。他优雅地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精准地捏住了七七练功服靠近大腿根部的边缘，然后，在七七惊恐万状的目光中，猛地向旁边用力一拉！

“啊——！” 七七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惊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只听几声崩线的声音，淡粉色的弹性莱卡布料被强行拉开，露出了里面紧紧绷着的肉粉色大袜。而在那层薄薄的、此刻因为汗水和某些其他不明液体而显得有些透明的大袜之下，是她被医用胶带层层束缚、刻意压平的、属于她的最私密、最不堪的部位！尽管隔着一层紧绷的大袜，但那微微的、因为长时间的束缚、紧张和无法言说的屈辱而有些充血、微微隆起的轮廓，以及胶带缠绕的痕迹，依然清晰地、无可辩驳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更让她羞耻到想要立刻死去的是，昨晚被胶带粗暴束缚和蹂躏过的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和勒痕，隔着微湿的大袜隐约可见。

整个练功房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落针可闻。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压抑不住的倒吸冷气的声音和更加无法抑制的窃窃私语，以及几声带着惊恐和厌恶的低呼。

“那是什么？她下面绑了什么东西？”

“是胶带吗？天啊，好奇怪！”

“看着好难受啊…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真是个怪人…”

“我以后都不敢靠近她了，感觉她有点不正常。”

同学们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有的人甚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七七是什么会传染的病毒。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引的铁钉一样，死死地钉在她暴露的、不堪的下体上。

“都看清楚了吗？同学们？” 秦老师的声音冰冷而清晰，不带一丝情感，仿佛他正在展示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身体，而是一件毫无生命的解剖标本。“这就是错误的肌肉紧张，以及不恰当的身体‘准备’，所导致的形态问题。当舞者的胯部和核心区域无法正确发力与放松时，腹股沟这里的线条就会呈现出这种僵硬、不自然的、甚至是…‘臃肿’的状态。” 他甚至伸出教鞭的顶端，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经微微湿润的大袜，在那个因胶带束缚而微微隆起的、最敏感的部位，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点了一下。“这里，必须彻底地放松，达到极致的平滑，才能符合我们对芭蕾舞者身体线条的严苛要求。任何多余的‘东西’，都是对芭蕾美学的亵渎。”

七七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这无情的目光和话语彻底抽离了身体。她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钉在耻辱柱上示众的罪人，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那赤裸裸的、充满了鄙夷和猎奇的审视。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汹涌而出，顺着滚烫的脸颊无声地滑落，滴在光洁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的身体在Grand Plié的姿势下剧烈颤抖，小腹的胀痛已经到了极限，那股憋了一整夜的尿意汹涌澎湃，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控制不住地从身体里涌出，将大袜濡湿得更厉害。

“老师…求求你…求求您了…” 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不堪的哀求，声音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而扭曲变形。

秦老师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了些许，但他并没有立刻放过她。他依旧保持着拉开她体服下摆的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冷酷地命令道：“现在，尝试着调整你的呼吸，放松这里的肌肉。让大家看看，一个专业的舞者是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的。”

放松？七七怎么可能放松？！在全班同学毫不掩饰的注视下，在老师这种带有强烈侵犯性和侮辱性的“指导”下，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绷得更紧了，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被紧紧压迫、被胶带残酷束缚的部位，因为这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刺激，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更多的液体。那股热流是如此的清晰，带着无法言说的黏腻和绝望的羞耻，大袜内侧的湿痕迅速扩大。

“你看，还是学不会。真是令人失望。” 秦老师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终于松开了手，任由那被强行拉开的练功服布料“啪”的一声弹回去，重新覆盖住那片已经不堪入目的区域。但太迟了，所有人都已经看到了，那令人作呕的、羞耻的景象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成为了七七身上永远无法洗刷的污点。

然而，这仅仅是秦老师“教学”的开始。

“起来，到教室中央。给大家做一套Adagio组合动作的示范。” 秦老师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从未发生过，但他眼底深处那未曾消散的、残忍的愉悦却出卖了他。

七七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般，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Grand Plié和极度的精神打击而阵阵发软，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她机械地走到教室中央，视线因为无法抑制的泪水而一片模糊，双腿间的肉色大袜已经湿透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冰凉而黏腻，每走一步都带着羞耻的摩擦。

随着秦老师口中吐出的一个个清晰的芭蕾术语，她开始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机械地做出各种缓慢而需要极强控制力和延展性的动作：Développé à la seconde, Attitude derrière, Penché… 每做一个动作，她都感觉自己像是被千万只眼睛同时凌迟，被放在聚光灯下无情地解剖。同学们的目光，或鄙夷，或好奇，或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像无数把小刀在她身上切割。而秦老师那冰冷的、带着强烈审视和不加掩饰的占有欲的眼神，更是让她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小腹的坠胀感越来越难以忍受，每一次抬腿和弯腰都像是在挑战她膀胱的极限。

当她做一个需要单腿脚尖支撑并高高抬起另一条腿的Arabesque时，秦老师缓步走到她身边，用教鞭的尖端，先是极具侮辱性地在她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引来几声压抑的嗤笑，然后指向她正在努力抬起并保持平衡的大腿：“注意看她的腿部线条！看到这无法控制的肌肉颤抖了吗？这就是核心力量不足、腿部控制力不稳的典型表现！松松垮垮，毫无美感！”

他接着移到她的正前方，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的足尖。七七穿着肉粉色的足尖鞋，此刻正努力地用足尖点地，维持着脆弱的平衡。“还有她的足尖！看看这足尖鞋！脚背呢？完全没有推出去！脚踝像一截脆弱的木棍！这样的足尖，怎么可能支撑起一个舞者的灵魂？”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七七的脚踝，用力往外推，强迫她的脚背绷到一个痛苦的弧度，“要这样！感受到吗？这种极致的延伸！你的脚在偷懒！在欺骗！”

七七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脚踝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眼泪更是无法控制地往下掉。

紧接着，秦老师又让她做一个大幅度的向后弯腰动作——Cambré derrière。“胸腰！打开你的胸腰！不要像个含胸驼背的老太太！”他一边呵斥，一边用手掌毫不客气地按压在七七的后腰和肩胛骨之间，强迫她向后弯到一个几乎要折断的程度。他的手指甚至有意无意地擦过她胸前因为没有内衣束缚而微微凸显的蓓蕾，那轻微的触碰却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心上。“这里！要柔软！要像一根柳条一样，感受到吗？”他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低语：“真是可惜，连被汗水浸湿的体服都勾勒不出什么像样的起伏，这里没有一点‘激凸’的视觉效果，太平了，难道你追求的‘平滑’美感，是指这里的平滑？真是糟糕的视觉呈现。”

羞耻、恐惧、无法言说的疼痛、以及昨晚被他强行唤醒的、那股病态的、如同毒瘾般的兴奋感，在她体内交织、碰撞，汇聚成一股无法控制的黑暗洪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件崭新的肉色大袜，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变得湿润、黏腻，范围也越来越大。那潮湿而温热的感觉透过紧身的纤维，紧紧地贴合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极致羞耻和奇异的、令人绝望的刺激。她的小腹越来越痛，那股憋了一整夜的尿意，在这一连串的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下，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一股股细小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溢出，将大袜彻底浸湿。

秦老师似乎对她身体的每一丝细微变化都了如指掌。他突然停顿了一下，锐利的目光如同X光一般，精准地扫过七七的双腿之间。那里，肉粉色的大袜，颜色明显比其他干燥的地方深了好几个色号，紧紧地、湿漉漉地贴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一个极其尴尬的、不断扩大的、湿透了的形状，甚至有几缕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还有… 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秦老师故作惊讶地扬了扬眉毛，语气中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和冰冷的恶意。“是汗水吗？可我看你的额头和后背，并没有出那么多的汗。还是说… 我们这位优秀的‘示范者’，因为过于‘投入’于芭蕾艺术的魅力，以至于… 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某些‘正常生理反应’了？”

他的话音刚落，教室里先是一阵诡异的寂静，紧接着便爆发出控制不住的、此起彼伏的哄堂大笑，夹杂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议论和尖锐的嘲讽。

“天啊！你们看！她那里…她那里全都湿透了！”一个女生指着七七，声音尖利。

“我的妈呀！好恶心啊！这是怎么做到的？太可怕了！”另一个女生夸张地捂住了嘴。

“她该不会是…尿裤子了吧？在课堂上？！真不敢相信！”

“真是个变态！太丢人了！怎么会有这种人！”

“以后谁还敢跟她一起换衣服啊……她不会有什么病吧？”

“你看她那表情，好像还挺…享受的？我的天，太恶心了！”

“这种人也配跳芭蕾？简直是玷污艺术！” 同学们的议论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扎在七七的心上。每一个字都让她痛不欲生。

七七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最后一丝血色也从她的嘴唇上褪得干干净净。她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或者干脆就这样晕死过去，永远不要醒来。那片不断蔓延的、深色的湿痕，像一个无法辩驳的罪证，将她内心最隐秘、最肮脏、最不堪的一面，彻底地、残忍地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供所有人参观、嘲笑。

“安静！” 秦老师厉声呵斥道，制止了学生们的喧哗。但他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真正的责备，反而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享受着眼前这幅景象的愉悦。“看来，光是用眼睛看，你们还是无法深刻理解。你们需要更直观地感受一下，一个‘失控’的舞者，她的肌肉状态究竟是怎样的，她的身体又是如何背叛她的意志的。”

就在七七以为这场噩梦即将到达顶峰，却又不知道他还能想出什么更恶毒的花招时，秦老师突然伸出手，用两根手指，看似随意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按压在她已经不堪重负、胀痛到极点的小腹上！

“啊——！”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压力从他指尖传来，七七只觉得小腹深处猛地一抽，某种一直紧绷着的东西瞬间断裂。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无法控制的热流，伴随着她绝望的、压抑的呜咽，从她双腿间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本就湿了大半的大袜，甚至有几滴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滴落在了光洁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带着些许异样骚臭气味的痕迹。

她…她竟然真的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失禁了！

教室里的嘲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以及更加强烈的、混合着震惊、厌恶和某种病态好奇的目光。几个女生甚至发出了低低的作呕声，用手帕捂住了口鼻。

秦老师却仿佛对此早有预料，他甚至没有看一眼地上的狼藉，只是用一种近乎玩味的眼神，欣赏着七七那张因为极致的羞耻、绝望和身体的彻底失控而涨得通红、泪流满面的脸。

然后，他看向离七七最近的那几个女生，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你们几个，过来。好好摸摸她的腿，她的臀部，仔细感受一下这种因为过度的紧张、羞耻以及…其他某些无法控制的原因，所导致的肌肉僵硬、痉挛和不正常的颤抖。”

那几个被点到名的女生，脸上瞬间写满了犹豫、嫌恶和一丝恐惧。她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前。 “怎么？不敢吗？”秦老师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还是说，你们也想体验一下这种‘失控’的感觉？”

“老师，这…这样不好吧？太…太恶心了…” 其中一个平时和七七关系还算可以的、胆子稍大一点的女生，声音发颤地试图小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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