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倒在金锦之上，指尖还在微颤，宛如灵魂余音未散的琴弦，颤巍巍地诉说着被彻底点燃后的余韵。

契印的余热尚未褪去，小腹之下仍闪着一缕黯红光芒，仿佛她的肉身仍在燃烧。尾巴无力地垂在两人之间，像被火羽烙伤的残枝，染着汗意与汁液，还残留着一场雷鸣之后的抽搐痕迹。

维尔泽依旧没有退出。他的炽热深深埋在她体内，像是钉死在她最深之处的誓印，用分毫不动的存在向她证明——这不只是一次占有，而是一次彻底的铸魂、锻契、重生。

阿涅丝被他从背后紧紧环住，整个人陷进那具灼热而坚硬的胸膛。龙鳞贴上她湿透的脊背，冰冷与高温交错，在汗水中缠绕出一种混乱的慰藉感。她像被高温中的锁扣铐住，整具身躯贴得严丝合缝。

她的尾巴被夹在两人之间，被他硬如岩铁的腹肌与她自己湿热的臀弯紧紧挤压，每动一下都在颤，每颤一次都像是在他怀中发出无声的喘息。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点点地收紧抱她的姿势，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压进骨血深处，揉碎、融合、再铸成他灵魂的一部分。

她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睫毛被汗水沾黏，微颤着，像羽翼烧断的残端。胸膛起伏不定，像刚从深渊浮上来的溺水者，不知道这灼热是现实，还是溺亡前的最后幻觉。

“我明白了……”她喃喃开口，声音哑得像沙，“夜莺，不只是誓约。”

“是你给我的……答案。”

那不是一句投降，而是一次宣判。

她忽然意识到，从始至终，维尔泽从未命令她。他以契印为引，却不操控她的意志。连那场初夜，也未曾逼迫。所有的触碰与交合，最终都来自她的本能回应。

她的尾巴在这念头升起的瞬间，轻轻一颤，缠了他一下，又悄然垂下，像是一种终于甘愿接受的驯顺。

“维尔泽……”她唤他，声音极低，像夜风吹过炽焰的缝隙。

他俯身贴近她耳边，吐息炽热：“我在。”

“你……真的不会让我变成他们那样吗？”她的声音抖了一下，带着喉头的哽咽，“只为修炼，只为承欢，只为血脉与效率存在的夜莺？”

维尔泽的声音沉稳，没有一丝迟疑：“你不是工具。”

“你是我夜晚的火焰，白昼的阳光。”

他的话落下那一刻，一只手扣住她的心口，另一手缓缓下移，覆盖在她小腹处那仍在泛光的契印之上。

“夜莺不是花瓶。”他贴着她耳后低语，“而你——是我今生的盟誓。”

她听见这句时，喉头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眼眶陡然发热。

她张了张口，原本想问点什么，却哽住了，只能换了个方式：“那为什么……你还不退出去……？”

“因为你还在握着我。”

维尔泽吻上她的颈窝，含笑低语：“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可诚实极了。”

“你刚才那一声‘我明白了’，不是告白，是火种。”

“而我——想看它烧到极限。”

他话音未落，腰部缓缓一动。

不是抽离，也不是深刺，而是从她最深处轻轻搅动，那根仍灼热嵌入的怒焰如同缓慢研磨的契锥，一点点在她体内雕出新的灵魂曲线。

阿涅丝猛地吸了一口气，指尖陷进床单，“呜……哈啊……”

她的小腹微颤，契印像被火吻撩拨，泛起一圈一圈赤色涟漪，不再剧烈地跳动，而是缓慢、稳固地鸣响——仿佛灵魂与灵魂之间终于对齐了脉律。

那不是肉体的疼。

是灵魂，在扩张，在燃烧，在交融。

这才是夜莺的焰。

她的魂核在跳动。

不是幻觉——那是真的，在维尔泽持续深入的碾磨中，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像一颗炽烫的果核，在炽热的器皿中被缓慢挤压、熔化、重新铸型。

那枚契印开始泛起光晕，赤红色的火纹蔓延到脊椎，勾勒出一整条完整的灵纹脉络，连接着她的小腹与尾根两处印记，也连接着他嵌在她体内的炽热。

维尔泽贴在她耳边，喃喃如焰：

“让我听见你。”

她几乎无法呼吸。

每一寸感官都在燃烧，每一条神经都像被拔出重炼，她只能无力地在他怀里扭动，被他从后紧紧抱着。

尾巴已经没有力气逃脱，只能蜷起，被他小腹与她臀根夹得死死的，湿热、颤抖、发烫，像是一截附了魔的火绳，困在两具灵体交融之间，不断回馈着双方的炽热共鸣。

他动了。

不再是克制的试探，而是被撕开的理智。

那根怒龙炽热如炼铁，重重贯入她体内，在她的抽搐与蠕动中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更猛烈。每一次撞击都像雷霆霹雳，在她体内劈出炽火焦痕。

阿涅丝整个人被他钉在床褥中，前胸摩擦着湿透的绸缎，双臂反向抓紧身下的锦褥，指节泛白。

“维尔泽……呃啊……哈……我不行了……”她断断续续地喘着，每一次高潮都像破碎的羽毛在火中爆燃，带着细碎的光和哭音。

“你可以的。”他低声咬着她的耳尖，一下一下地挺动，温柔却不放过她任何一处尚未融化的部分，“你是我的夜莺，是勒斯莱茨的蔷薇……是我灵魂的器皿。”

他原本平稳的节奏，此刻已逐渐失控。腰臀像是被什么火焰驱使，不断抽送、冲撞、贯穿，她的穴口早已湿得不可收拾，穴肉柔软却痉挛不止，像一张哭泣着索求的唇，不停地吮吸、卷缠、索取。

每一次顶入时，他都能看见她的小腹像是被内压撑起，薄薄的肌肤上隆起一道随他贯入而凸出的微弧，那是他在她身体最深处留下的形状——真实到惊悚，又美得令人无法自拔。

“呜啊啊……维、维尔……！”

她的声音在一记深刺中炸成哀鸣，穴口猛地一缩，一股掺着两人液体的浊白泡沫从交接处飞溅而出，沿着他根部喷散到床单和她内腿之间，黏腻、灼热、带着一丝细碎的玫红。

“哈……啊……该死……”维尔泽低吼一声，猛地一顶，将她整个人再一次贯满到宫口尽头。

他已经无法掩饰自己体内的沸腾了，欲望像野火般燎原，冲垮了所有冷静与节制。

她每一次痉挛、每一滴泪、每一声破碎的呻吟，都在撕裂他作为“契主”的克制，迫使他以最原始的方式回应她的献身——不是仪式，而是渴望。

“你现在的样子……”他咬着她的后颈，嗓音低哑，“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维……我……呜呜呜……”

她的小腹已经在连续撞击中反复鼓起，像是那根炽热的阳具即将在体内炸裂，她的契印已燃至纯赤，尾根的浮焰几乎脱体。

而当他最后一次顶入时——

某一刻，契印双重炸开。

一圈金边浮现，在她的小腹与尾根同时炸出赤金双环，契印光芒贯通脊椎，灵魂如被倒灌的火流灌满，在烈焰中轰然炸裂。

“呃啊啊啊……哈啊啊——维尔泽！！”

她哭着喊出他的名字，灵魂的最后一层防线崩塌。

他俯身抱住她，吻上她背后脊柱。那一吻如钉，如印，如在她骨髓上盖下他最后的承诺。

她在他身下抽搐，腿根泛红，小腹泛光，穴口不断抽搐着将他整根紧紧包裹，像是要把他也一并拉进这场绯焰中的深渊。

他也在那一刻彻底喷涌，怒龙在她体内剧烈搏动，将一股又一股浓烈的灼白精液狠狠灌入那早已鼓胀的子宫，每一次跳动都像在写下：“这是我的。”

液体从她穴口与他根部的缝隙间溢出，混着交合后的泡沫、她高潮迸出的汁液，一并溅落在床单、腿根、尾巴上，如同一场灵魂与欲望共同炸开的痕迹。

他们高高绷起，又慢慢沉坠。

那是一场彻底的堕落，也是一次完美的结合。

“再来一次。”他说。

她眼角的泪已干，意识却早已融化在高潮之后的空白中，只能呜咽着点头。

她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

只知道他没有放开她，而她也没有力气挣脱。时间被拉长，每一次共鸣都像是一次誓言的重复，每一次灼烧都像是对信仰的再铸。

灵魂被他一寸寸磨平，她的意识一次次熔断又被吻醒。

直到最后，她再也喊不出声，尾巴软软垂下，身躯在他怀中几近失力，像一团被熔炉炙烤到彻底柔化的绯羽，贴在他胸口，随他的心跳微微浮动。

“够了……”她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不动了……你别动了……”

“好。”维尔泽伏在她背后，唇贴着她耳尖低语，“我不动了。”

他没有退出。

那根炽热的怒龙仍嵌在她体内，缓缓搏动着，像不舍分离的誓言。她的穴口还在痉挛，时而轻轻收缩，仿佛在温柔地留他，不愿他离开。

他调整了她的姿势，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像一件被火祭锻成的器物被收回胸膛。

她伏在他怀里，微微蹭了蹭，下意识将双腿再度收紧——不是抗拒，只是为了感觉那仍然连接着她的东西，仍在。

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从她鼻间溢出。

“你真是……混蛋。”

“嗯。”

“……但我认了。”

“我知道。”

她闭上眼，贴着他胸口沉入火焰余温中的浅梦。

那一夜，他们没有分离。

连结未断，契印仍亮，两人就这样赤裸相拥，在彼此体内的炽热缠绕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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