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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 2025-09-07 22:25 5hhhhh 9760 ℃

  “希儿的头发真漂亮,像绸缎一样。”

  耳边传来令人怀念的声音。

  希雅痴痴地转过头去。

  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希雅泄了力气,向女人倒去,依偎在她怀中。

  “今天试试盘起来吧。”

  女人朝她微笑,盘起她的长发。

  她的动作忽然停滞了。

  “听说……”女人轻轻摩挲希雅的后颈,“听说,后发际线比较高的人,童年非常幸福,长大后却会遇到很多不幸呢……”

  她环住希雅,低低地叹息。

  “希儿,我的小希儿,你该怎么办才好……”

  你该怎么办才好呢……

  希雅醒了过来,怜爱的声音仍在脑中回荡。

  是梦啊,母亲为她梳头的梦。

  但这不仅仅是一个梦,它曾在现实中真切地发生过。

  那时,她很疑惑很疑惑地问母亲:“这是迷信吧?”

  母亲如梦方醒,掩着自己的嘴说:“对啊,是迷信,我糊涂了,怎么和你说这些呢。”

  不是第一次回忆起这段对话。

  在她被带去战场时,在她临近魔王城时,在她被丢进这个房间时。

  是迷信啊。她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

  路是自己选的,会不会遭遇不幸怎么可能是命中注定,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但是否一直以来都想错了呢?

  这不是迷信,而是预言。

  或者说,是报应……

  希雅感到奇异的平静。

  胸口空空的,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这种感觉异常舒服。

  不跳,就不难受,就是好的。

  她的手指慢慢抚过身下的床单。

  柔软,细腻,平民一生难以一见的珍品,她在王城时日日枕在上面。

  过去的十几年,她过得太顺遂、太幸福,享尽荣华与特权,于是命运就向她讨要报偿了。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她……或许不该如此诘问。

  而应该问一句,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希雅握紧水晶球。

  其实她谁都不想见,什么话都不想说。

  姐姐会担心——那就让她担心吧,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想说话,不想说话,可是……

  “姐姐……”希雅喃喃道,“你能听见吗?”

  水晶球立刻亮了,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希芙关切的声音,“我在。”

  “之前……”希雅停顿了一下,“只是有点儿没控制住情绪,现在好了。”

  她嘴上传达着“不用担心”,语气和表情却呆板得可怕,面上像是被涂了一层白漆的人偶。

  “希雅,你听好。”希芙咬牙道。

  如果可能,希芙不想给予妹妹虚假的期望,而是计划顺利实施后再告知她。

  但希雅的精神状态能支撑到那时候吗?

  或许还是抱有期待更好吧。

  “不要想那么多,魔王和我制定了给你正名的计划,我这次回王城是去召集一只有影响力的队伍,将他们带来边境,在他们面前表演一出刺杀魔王的戏。在他们眼中,你将并非是叛徒,而是不得已假装投降,伺机刺杀魔王的英雄!”

  希雅感到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是因为什么而跳的,“希望”吗?

  希雅缓缓放下水晶球,捂住胸膛。

  

  别跳了。再跳,不还是只能困于这副身躯中?

  “不必了。”她平静地说道。

  “什么?”希芙不理解希雅的意思,“你觉得不会成功吗?我会让它成功的,你相信我!”

  “……我说不必了,我不要你给我正名。”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没有为什么。希雅很想这么说。

  不要再让姐姐忧心,不要再多事了。

  闭嘴才是正确的做法。

  可是一个人忍耐着好委屈,好想好想尽情地和姐姐撒娇啊……

  再任性一次吧。

  “因为我会不甘心。”希雅努力压抑话音中的颤抖,“甚至在你说出这段话时我就感到了不甘心!如果我不再惧怕外面,我就会想要回到外面,可是我已经无法离开这里了。到那时候,满心不甘的我又会做出什么事呢?”

  “我不能再激怒魔王了!”她紧紧抓住床单,“是,他现在可能是很爱我,会容忍我,但这种爱会一直维持下去吗?难道你相信会有永恒?我不能不甘心,我不能再反抗他了!”

  “姐姐……”希雅终于难掩泣音,“我说真的,你能来这里就足够了,不要再做其他事了。想想你的责任,你要保护的只有我吗?”

  希雅没有听到回复,水晶球的另一边只传来猎猎风声。

  许久后,她听到希芙沙哑的声音,“不,我不会终止计划,这是你应得的荣誉。”

  “姐姐。”希雅苦笑,“说什么应得不应得的,这世上得不到回报的努力可多啦。连我都见了那么多,你一定比我看见的更多吧?可不能因为我是你妹妹就偏袒我哦。”

  “你就……”她掩住自己的眼睛,“你就让我认命吧。”

  这一次的沉默持续得更久。

  “我会想办法。”希芙深深呼出一口气。她的声音像是青铜剑相击,带着未擦净的铁锈腥气,“不是没有办法。”

  “住嘴!”希雅慌忙打断她。

  希芙话中隐藏的攻击性让她颤栗。

  姐姐在想什么?再一次打进来吗?

  如果失败,谁能保证布兰克仍会放过姐姐?

  布兰克一定在房间里留有监视道具,她不能让布兰克觉得希芙会对他造成威胁。

  “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事了!”希雅叫道,“除了不能离开这里,我没有受到任何亏待!我将成为……我也想成为他的妻子,我要永远和他在一起,人类世界的事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你不要来破坏我的幸福!”

  她使劲抠自己的手背,妄图使自己的语气更平静,更自然,“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事实上我就是人类的叛徒!你不许过来!如果再见到你,我会……我会……我就死给你看!我保证!”

  希雅切断通讯,有些脱力地看向房门。

  

  半晌,她舒出一口气。

  从前想要逃跑时,想要做“坏事”时,总会被布兰克抓个正着,她都有阴影了,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被监视着。

  希雅捂住自己狂跳的心口。

  “……别跳了。”她对那颗心说,“你要认命。”

  

  别再别扭了,事到如今没有任何意义。

  

  要讨好布兰克啊。

  

  他不仅要服从,还要爱。

  

  正好,她也想要爱他。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爱布兰克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希雅闭上眼睛,回忆水晶球中曾显现出的,那张陌生人的脸。

  

  他在骂她。希雅告诉自己。

  

  用那张告示上捏造的谣言骂她。

  

  无数人都在辱骂她,为那些她从未做过的事。

  

  希雅的呼吸变得沉重,胃部揪成一团,她有些想吐了。

  

  她强迫自己继续想下去。

  

  沃瑞尔的脸,伍德曼的脸,父亲和兄长的脸,一一在脑中浮现。

  

  他们用漠然的眼神看着她。

  

  希雅弯下腰,伏在床上,泪流满面。

  

  “我……我恨你们……”

  

  她揪紧床单,手指用力得泛白。

  

  “都去死……都去死……!”

  

  惧意恨意升至顶点,希雅感觉有些晕眩。

  

  就算被正名又如何?总会再有其他污名,不为这一件事,也会为那一件事。不是这一个人,也会是那一个人。

  

  布兰克是她唯一的依靠。

  

  要认命。

  

  更别提,这已经是最好的命。

  

  “我……我恨……”

  

  所以——

  

  “我……我爱你……”

  

  希雅抬起眸子,泪眼朦胧地看向房门。

  

  对着那还未出现,却终将出现的幻影,她一遍又一遍地念道:

  

  “我爱你。”

  “我爱你。”

  布兰克走进房门时,正看见希雅跪坐在床上,目光温柔,语气轻缓地说出这句话。

  他猛地停下脚步,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布兰克悄悄把置于门口的记录水晶抓到手中。他说话时面不改色,转身时却无意识地加快了步伐,有些像是落荒而逃。

  他找到一间空房间,启动记录水晶,加快速度查看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

  记录中的对话很简短,布兰克看得很快,看完后,他才发觉自己捏紧了拳头。

  希雅竟然会这么想……

  他要和她解释,纠正她的想法吗?

  布兰克疲惫地捂住额头。

  他太累了,事事不如自己所愿,就算和希雅详谈,她恐怕也不会走向自己期待的那条路。

  他太累了……

  这样也好,不是吗?

  他们之间的误会解除了,希雅也不会再对外界感到不甘,这一切不是恢复到他日思夜想想要回去的那段时光了吗?

  有些瑕疵,但总比之前要好,那就……维持现状吧。

  布兰克拂亮备用的水晶球。

  球体中传来不变的风啸声。

  自从希芙按照他的委托,向希雅展示完好的边境城镇后,她似乎一直在向王城飞驰,一秒也不停歇。

  “我听过你们的对话了。”布兰克说道,“别管希雅的想法,我们计划照旧。”

  “你不怕她会不甘心?”希芙的声音传来。

  “如果她始终不愿意被正名,计划成功后我可以选择不告诉她。但荣誉是她所应得的,这件事我们一定要做。”

  希芙的话音隔了数秒才响起,“……我明白了。”

  她的语气没有哪里不自然,但布兰克就是觉得心里压了根刺。

  可能是希芙方才所说那句“不是没有办法”过于杀气腾腾。

  “别做多余的事,你知道后果。”布兰克警告道。

  

  布兰克取了些糕点,端入房中。

  “要吃些吗?”他温柔地问道,向床铺走去。

  随着布兰克的走动,希雅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是魔族的血,她在战场上闻过太多了。

  希雅的视线不由得落到布兰克的鞋子上。

  布兰克随之停下脚步。

  “我找到打你的人了。”他说道,“这是她的血。”

  希雅瞳孔骤然缩小,抬头看向布兰克。

  “我……”布兰克嘴唇微张。

  ——我遵照承诺,将她碎尸万段,为你出气了。

  ——这是彻底的谎言。

  可要是告以实情,一定又会回到“让希雅做戏安抚魔族”的话题上。

  他实在无从决定。

  “……我对于她的处置,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我听陛下的。”希雅软声道,“陛下想让我听什么,我就听什么。”

  布兰克努力克制皱眉的冲动。

  “陛下”这个词听着太过刺耳,不如说整句话都很刺耳,但纠结下去又是没完没了……算了,只要希雅不自称为奴就好,对他的称呼以后再说。

  “我审问了她,她告罪后自行了断了——这是实话。”布兰克慢慢坐到希雅身边,“还疼吗?”

  “不……不疼了……”嘴上说没事,希雅的脸色却是明显地变得苍白。

  “她打你哪里了?”布兰克小心地问道。

  之前要处理的事太多,一时竟顾不及问这个问题。

  “胸……胸部……”希雅有些难堪地转过脸去,手指不禁抓紧床单。只要一想起那时的遭遇,她就开始发抖。

  布兰克一口气堵在胸口,难受得发慌。

  看希雅的反应,绝不只是“胸部”,很可能是打在乳尖上了。

  怎么打的?手,鞭子?

  那么敏感害羞的乳尖,平日里稍微欺负一下就会让她泪水涟涟的……

  先前因格兰妮尔死谏而产生的些微犹豫,瞬间被心疼覆盖。

  “别怕,别怕,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布兰克温声安慰,“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我也不会再伤害你——我可以抱抱你吗?”

  希雅僵了一下,顺从地靠到布兰克的怀里。

  

  两人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待到希雅不发抖了,布兰克轻声问道,“我可以检查一下你的胸部吗?”

  

  “……嗯。”

  

  撕开希雅身着的薄裙和撕开一张纸无甚区别,但布兰克担心暴力会刺激到她,于是一根根地解开连衣裙后背处的系带。

  

  衣物落下,露出少女白皙纤瘦的上半身。

  

  可能是太久太久没有体验过被脱衣服的感觉了,希雅久违地感受到了害羞和不知所措,本能地抬起手臂想要遮挡胸乳。

  

  手抬到一半,希雅猛然回过神来,她咬咬牙克制住遮蔽自己的冲动,将双臂背到身后,向前挺直身体,让双乳更彻底地暴露在布兰克眼前。

  

  布兰克在看着她的乳头……光是想着这一点,就觉得乳尖又麻又痒,小穴抽搐着吐出一泡淫水。

  

  好多天没有做过了,从来没有这么多天没有做过……

  

  其实已经很想做了,被姐姐抱在怀里的时候也是,只是一直忍耐着……

  

  “嗯……”希雅发出又低又短的呻吟,努力撑着软绵绵的身体不倒下。

  

  布兰克单手托住希雅的一侧乳房,细细看着。

  

  乳晕粉嫩小巧,只有指甲盖大小,乳尖含羞缩在里头,整个乳房是一个完美的半圆形。

  

  没有一丝伤痕。

  

  希雅会觉得疼,只是神经上的、或者心理上的疼痛。

  

  所以用治愈术也不会起作用。

  

  他听到希雅的心跳如雷,以为她仍在害怕,却忽然闻到一股更浓烈的发情气息。

  

  他抬起头,看见希雅的眼睛已是雾蒙蒙的一片。

  

  “想做了吗?”

  

  希雅轻轻“嗯”了一声。

  

  “做一下也好。”布兰克柔声道,“你会觉得疼应该是心理上的作用,如果能用快感压过去,就不会疼了。”

  “我去取些要用的东西。”

  布兰克消失在房间中,又很快出现,在床上放下一对乳环。

  是希雅从前佩戴过的那一种。

  也许称之为乳头锁更为合适。

  金属制的坚硬圆环固定乳头根部,使其充血挺立,环上有一层半透明的膜,包裹整个乳头。

  希雅只看了它们一眼,就像被烫到一样地移开了视线。

  她知道,被戴上后,那层膜就会向内收缩,膜内细细密密的肉粒压着磨着乳头,带来无尽憋闷的、无法逃离的快感。

  这是一副束缚乳头,对其施加不间断刺激的囚笼。

  希雅光是想一想,浑身就软了,两腿间湿得更厉害。

  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理智上害怕,身体却违背理智地期待。

  布兰克朝希雅胸前伸手。即将碰到希雅的乳尖时,他注意到希雅屏住了呼吸。

  还是害怕吧?他想。对于希雅来说,或许手指的触碰也过于有力了。

  布兰克放下手,低头打算含住少女的乳头。

  温热的气息吐在胸口,皮肤痒得有些发麻。

  希雅不由自主地瑟缩,瑟缩之后,她更加努力地挺直腰杆,把奶头儿往布兰克嘴前送。

  越来越近了……还没有碰到……但马上就要碰到了……碰到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疼痛吗?还是……还是舒服得不得了?

  希雅满心想着布兰克的舌头,又要不能呼吸了。

  不管是疼痛还是舒服,她想,她肯定会逃的……

  “陛、陛下……”希雅颤声道,“不把我的手绑起来吗?我可能会忍不住推开您的……”

  “……没关系,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说话时的湿热气息直直喷在乳尖上,希雅受不住,腰软了下去。

  布兰克搂住希雅的腰,脸贴在她的乳旁,轻声道:“但这次有帮你治疗的目的在,所以就算推我,我也不一定会住手。还记得之前定的安全词吗?只要说出安全词,我一定会停下的。”

  说完,布兰克俯首含住希雅的乳尖。

  “啊……!”

  希雅发出短促的尖叫,在布兰克怀中弹了起来。

  柔软湿润的触感爽得她头皮发麻,伴随着酥麻而来的是幻痛,但丝丝刺痛反而衬得快感更强烈了。

  希雅几乎是立刻就翻起了白眼,意识稍稍恢复就喊着“等一下,等一下”,手脚并用地试图逃离布兰克的怀抱。

  

  一切行动都是下意识的,她的理智知道自己永远敌不过布兰克,但此时她的理智不复存在,所思所想只有一句:不要弄那里。

  

  “啊……嗯啊……不要……啊啊……!”

  希雅在布兰克怀里扭来扭去,想要翻过身去。折腾半天,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压迫着动不了,她就两只手使劲推布兰克的头。可用了全身的力气,脸都憋得通红,却连布兰克的头也无法推开。

  那柔软的,柔软却不容抗拒的舌头,始终包裹着她的乳晕。有时用舌尖绕着乳晕打圈,有时含住整颗乳头吸嘬。

  对于常人来说,或许是非常温和、非常舒适的挑逗吧,但对于希雅来说,这和在高潮边缘时研磨花心没有多大区别。

  “不要……嗯啊……不要……等一下……呜……”

  再怎么说不要,也无法躲避,无法违抗。

  希雅发情得更厉害了,爽得意识涣散。

  布兰克吐出被吃得湿漉漉的乳晕。

  吸了这么半天,只不过让乳晕肿了起来。乳尖虽向外冒出了一点点,一接触空气,又害羞地缩了回去。

  不过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乳晕,怎么就能让希雅爽到好像快死过去了?是因为越小,神经就越密集吗?

  这具身体过于色情了。虽然与他所做的事脱不了关系,但在最初的最初,这具身体就过于色情了。

  真可怜,真可爱。

  布兰克聚集魔力,裹住少女的乳尖往外扯。

  “啊……!”希雅弓起身子,“不要……呜……不要……疼……”

  乳头恰时被完全拉出,布兰克迅速把乳环箍了上去。

  薄膜收缩,紧贴住乳首,似有生命般活动起来,带着乳头左摇右晃。

  “唔……!”

  希雅指尖抠紧床单,连呼吸都忘了。过了几秒,下腹一松,淌出好一滩淫水来。

  “还疼吗?”布兰克温声问她。

  疼……什么是疼?

  希雅迷茫地看他。

  好痒,好酸,好涨,好……难受。

  “难……呜……难受……”希雅呻吟着,勾着床单的指尖微动,抬起手想要取掉乳环。

  双臂在半空中静止,希雅喘息了好一会儿,握住了布兰克的手臂,指尖用力把他的皮肉按得下陷。

  “不……嗯啊……不绑起来……吗……”希雅在无法克制的呻吟中努力表达,而那呻吟声依然是又轻又短的,含蓄内敛的。

  

  她每说上几个字,就会闭紧眼睛发抖,眼角湿润带着一点红,稚气未脱的脸上有一种很是茫然的媚意。

  

  “我会……嗯啊……会想把……啊啊……它拿掉……”

  

  布兰克捉住她的手,把两只手腕交叠在一起,按在床上。

  

  “不是难受,是舒服,来,跟着我说,舒——服——”

  

  “啊……啊啊……”希雅又爽得翻起了白眼。

  

  不是绳子,不是手铐,仅仅是布兰克的手掌在禁锢她的双手,但这种控制感已经足够。

  

  终究是她无法挣脱的东西。

  “跟着我说,舒——服——”布兰克仿佛一个好老师那般循循善诱。

  “舒……呜……舒服……啊啊……”

  这句话好像当真具有什么魔力,一说出口,乳尖处那些暧昧的、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快乐的感触,全部化为磅礴的快感,爽得希雅头皮发麻。

  “啊……嗯啊……”

  希雅脚趾蜷缩,被布兰克制住的双手颤颤地张合了几下,迫切地想抓住什么来缓解快感。她总是习惯不了来源于乳头的刺激,不管那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每一次都宛如初次。

  手腕处行动受限,她只能艰难地抬起手掌,指尖抠住布兰克的虎口。

  乳环中细密的肉粒磨蹭着她的乳尖,麻痒到了极点。

  “啊啊……啊……”

  很快乐,很舒服。

  但还是不喜欢,不想要。

  希雅身体本能地弹起,试图逃离刺激源,嘴中也自然而然地吐出拒绝的话语,“不……”

  一个音节只吐出一半,她用力闭紧眼睛,粗喘了几口气,强迫自己放下抗拒的心思。

  “好……舒服……”她用软绵绵湿漉漉的、被情欲浸润的声音说道,“好舒服……”

  心理上的顺从使得快感进一步加强,过度的刺激下,希雅小腿一颤一颤地仿佛在抽筋,她几乎想要大哭了。

  “好舒服……嗯啊……”希雅一边流泪,一边扭着身体呻吟,“想要……还想……”

  恍惚间,她想起有一次布兰克说过,“有没有可能光玩这里就能高潮?”

  那时她害怕极了,害怕自己的身体被改造得过于淫靡。但现在,反正……

  ——如果能做到,布兰克会高兴……会满意吗?

  希雅努力地幻想,幻想那酸胀感并非只作用于乳头,而是也作用于阴蒂。她的下面更痒了……是深处痒……

  好想夹……布兰克说她能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但是,真的可以吗……

  她不敢尝试,但是忍不住了……

  事先请求许可,应该能减轻惩罚吧……

  “陛下……”希雅呜咽道,“我可以……呜……可以……夹……嗯啊……下面……吗……”

  “可以。”布兰克说道。

  得到布兰克的允许,希雅的身体猛然放松。

  又猛然绷紧。

  极致的酸麻由小穴传至四肢百骸,希雅闭紧眼睛,呼呼地喘气。仅仅是夹紧穴肉,她就爽得快晕过去了。

  但离高潮还远得很。她的下身根本没受到任何直接刺激。

  好痒,痒得要死了……

  一次又一次地夹紧,夹得浑身大汗,也不过是徒增焦躁。

  可在情欲的作用下,焦躁也显得甜美起来。

  其实不到高潮也无所谓,这样好像还更舒服一些……

  “好舒服……”希雅视线涣散,喃喃道,“好……喜欢……”

  “还疼吗?”布兰克凑近她的脖颈,轻轻舔舐。

  “嗯啊……!”希雅扬起脖子,后背弓起。

  喷在脖颈上的热气太刺激了,布兰克湿润的舌头也太刺激了,她克制着不躲避,不挣扎,于是快感变得更强烈,她的眼泪也流得更多了。

  “不……不疼……”希雅呻吟着回答。她贴近布兰克的脸颊,嘴唇抵在他的侧脸,声音又轻又湿,好似撒娇,“好舒服……好喜欢……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布兰克把脑袋埋在希雅的颈窝,轻声道,“还能重新开始,对不对……”

  “对……”希雅瞳孔失焦地回答他。

  布兰克感觉心中仿佛有羽毛拂过,心头又酸又痒,他也想要流泪了。

  

  ——没有喜欢过你,也没有相信过你。

  ——只是表演,只是为了自己能活得好一点。

  ——没有人会爱上囚禁自己的人。

  

  所以这一次,也是撒谎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会撒谎的。

  

  但在内心的某个角落,他又残存着幻想——会不会上一次只是希雅在绝望愤怒时口不择言?

  

  这么多日的相处与相互安慰,怎么可能不在她内心留下一点痕迹呢……

  

  他好想问一问。

  

  话说出口,或许就会打破此时虚假的平和,但他真的好想知道……

  

  “即使我关着你吗?”布兰克问道。

  

  希雅的眼珠缓慢地转了一下,平日里有些清冽的声音染上浓浓媚意,“我喜欢……嗯啊……被关着……”

  

  似乎是在印证这句话,她的小穴一张一合,吐出一大滩淫水。

  

  布兰克缓缓坐直身体。

  

  他心里莫名地发沉。

  “……喜欢被关着?”他问,“为什么?”

  

  希雅得到自由的双手攥紧床单。“舒服……”她失神的瞳孔朝向布兰克,声音又软又媚,“还想要……喜欢……”

  

  是过于沉溺于情欲,神志不清了?布兰克恍然。

  

  希雅明显有受虐倾向,性事过程中对她说的话越过分,她的反应就越大。她自己想必也会在大脑中想象一些糟糕的事情——越是糟糕,她就越爽。

  

  比如说,幻想一直被他以严苛的方式囚禁?

  

  仿佛是证实他的猜测,希雅嗯嗯啊啊地,在呻吟的间隙努力说道:“喜欢被绑着……好舒服……嗯啊啊……还……还不够……”

  

  是的,一定是这样。

  

  只是,这话由希雅嘴中说出来,总让他感觉异样。

  

  “还疼吗?”布兰克问。

  

  “不……舒服……啊……想要……”

  

  “治疗”的效果不错,那这次的性事就到此结束吧。

  

  等希雅清醒、冷静下来,再好好交谈。

  

  “想……嗯啊……想被绑着……”希雅还在继续说着。她的视线摇曳,两颊酡红,“想……想下面也塞着东西……好舒服……啊啊……不够……还想……贞操带……舒服……好舒服……”

  

  希雅拧紧眉毛,一字一字很是艰难地说着。说到“舒服”一词时,她的小腹就会微微弹跳,眼角更是湿润,看起来爽到了极致。

  

  她学会了“舒服”一词的用法,一直“舒服舒服”的,听得布兰克都快不认识“舒服”这个词了。

  

  “想……想吃布兰克的肉棒……呜……喜欢你……喜欢……被控制……”

  

  希雅呻吟着,两腿不安分地试图并拢磨蹭,却在最后一刻停下,咬着牙强迫自己张开双腿。雪白的奶子被下肢动作带动着摇晃,乳环内的肉粒摩擦着乳尖,希雅扬首娇叫,眼睛翻白,“嗯啊……啊啊……越这样……就越舒服……我们……啊啊……好相配……”

  

  布兰克被希雅说得喉头发紧。眼前的一幕太过淫秽,他也要意乱情迷了。

  

  禁锢会产生更强烈的快感,他喜欢这么对希雅,而希雅,也喜欢这么被对待……

  

  反正也只是在性事过程中如此对她。

  

  布兰克抱起希雅,让她瘫软在自己怀中。他用魔力凝成一条绳索,把希雅的双臂交叠着缚于身后——不算多么严酷的捆绑方式,只是会让人感知不到自己的双臂。

  

  “呜——!”希雅手掌张合几次,意识到自己无力挣扎时,浑身猛地发起抖来,若不是穴肉不在抽搐,布兰克会以为她仅仅是被绑一绑,玩一玩乳头,就高潮了。

  

  布兰克想了想,收回魔力,换了一种绑缚方式。

  

  一种更痛苦,束缚感也更强的方式。

  

  他抓住希雅的两只手,把她的手掌于身后对合,用绳索圈住她的手腕抬高。希雅的柔韧性很好,手腕很轻易地被拉高到伸展手指就能碰到脖子的位置。

  

  再用绳子绕过手臂和胸口,一圈又一圈地加固。

  

  “啊……嗯啊……啊啊——”

  

  希雅呼呼地喘气,这次是包含了痛苦的,却更加艳丽的吐息。

  

  她的手臂被吊得太高,高到产生了窒息感,又被密密麻麻的绳圈固定,无法从难熬的姿势中解脱,只能挺直背部才能让双臂放松那么一点。双乳被胸口的绳子绑得突出,连同乳头似乎都被挤出了更多的部分,血流涌向乳尖,使得乳尖处的快感强烈了数倍。

  

  “啊……啊啊……啊啊……”

  

  希雅爽得几乎不能停止翻白眼。手臂又痛又痒,胸部又酸又胀,再大口喘息也无法摆脱窒息感。她扭动着上身浪叫,不知道是在试图挣脱,还是在品尝被紧缚的滋味,嘴里偶尔念几句“好舒服好舒服”,下身淌的水儿都要把布兰克的衣服浸透了。

  

  像一件被绳索缠绕的瓷器,漂亮到了极点。

  

  雌性发情的气味弥漫于整个空间,少女每一个细微的反馈,似乎都在无声地表达“来凌虐我”。

  

  布兰克的心绪乱了,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很多念头。

  

  有关于那些曾经想对希雅做的,却再也做不出来的事。

  

  又过分,又残酷,又色情……

  

  但凭什么肉体的快乐就要被定义为肤浅呢?只专注于当下不好吗?

  

  自我意志是更好的东西吗?真的吗?

  

  布兰克抱紧希雅,在绳索的绑缚之外,再增加一层拥抱的束缚。

  

  他亲吻她湿漉漉的嘴角,亲吻她的眉毛和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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