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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案惊奇】:恶魔的使徒,2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6400 ℃

  他想,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她终于恳求了!!!德曼家的男人举起手臂,看着她浑圆的臀部颤抖着被抽打,然后一声细长尖锐的哨声响彻整个房间,帕梅拉恐惧万分,她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直到一阵难以置信的剧痛,像一道灼热的火焰在她臀部最丰满的部分燃烧起来,她的前部向前猛冲,身体对这可怕的恐惧作出反应,她的臀部感觉真的着火了,她张开嘴尖叫,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当另一根鞭子抽打在她扭动着的臀部上时,她的臀部似乎又跳动了一下,当第三根鞭子抽打下来时,帕梅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惩罚性的鞭子末端似乎抽打在她光滑的臀部上,然后又转过身来,继续在侧面造成可怕的疼痛,她像被刺伤的动物一样扭动着,男人脸上露出奸诈的微笑看着那匀称的臀部它扭曲着、转动着,随着他开始演奏的痛苦曲调,以甜美的节奏舞动着、抽插着,当疼痛减轻为持续的嗡嗡声时,帕梅拉停止了扭动,由于她对……施加的压力,她的肩膀痛苦地疼痛着,她的手在疼,或者手腕在疼,但她屁股里刺痛的恐惧足以让她忘记柔软身体其他部位持续不断的疼痛,她再次看到他站在她面前。

  「亲爱的帕梅拉,这只是一个开始。」他看着她的悲惨境遇,带着残忍的得意说道。

  她可能因为头脑和身体里的恐惧而昏厥过去。

  「你必须立即回答我。,明白了吗?」

  她愤怒地瞪着他,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真正的仇恨,不是恐惧,而是憎恨,——他笑了,他很快就会看到那怒视变成了畏缩的恐惧。

  她继续看着他,强忍着泪水,他看到那双清澈的蓝眼睛正叛逆地盯着他。

  「明白吗?」他重复了他的问题。

  帕梅拉应该知道不该忍受这种傲慢的注视。

  「很好。」他再次走到她身后。帕梅拉似乎被激怒了,她刚才太忙于憎恨,而没有注意倾听,房间里再次响起一声长长的哨声。

  「啊个卡,哦哦气哇,呃呃呃呃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呜,嗷嗷嗷啊呼呼,哦哇哦哇诺诺喔喔喔喔啊啊啊,求你了。不,求你了,求你了,哦不,求你了」她的声音同时嘶哑起来。

  一股新的燥怒之火窜过她的臀部,帕梅拉确信她无法承受这种痛苦,这太可怕了,她的身体在剧痛中痛苦地扭动着,但他又给了她两下精准的抚摸,她的整个屁股都像潜在的危险一样扭动着。

  大约过了五分钟,他才再次开口说话,她那张漂亮的脸庞垂头丧气,她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地板,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紧紧地贴在她那张饱含痛苦的脸上,帕梅拉听说过痛苦,但这只是一个词,现在她尝到了痛苦的滋味,她感到的震惊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这太可怕了。

  「你是处女吗?」

  「不是。」她立即回答。

  恶魔微笑着,他现在注意到了她准备好了的答案,并快速给出答案以避免任何人认为她可能会懈怠。

  她感到手腕上的手铐被松开了,然后她在重物上摇摇晃晃,她感到自己的手臂在男人的扶持下变得疲惫不堪、毫无力气。

  他让她揉揉肩膀,让她恢复活力。

  「帕梅拉,你现在把衣服脱掉,全部,我要你脱光衣服,你把每件衣服都递给我,并告诉我每件衣服的名字,裙子,夹克,所有的东西,」他笑着说。

  出于自然反应,帕梅拉开始拒绝。指望她做这种事真是太糟糕了,她的眼睛里仍然闪烁着仇恨的光芒,然后她看到他伸手去拿那条鞭子般的锥形皮革,她的身体想起了可怕的疼痛,不禁颤抖起来。

  「不,不,求你了」她因恐惧而长时间抽泣着恳求道。

  「怎么样?」他伸出手,去摘第一件衣服。她感觉自己又消耗了一些意志力,于是她自己把白色衣服从肩上滑落下来。「我的上衣!」她用别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羞耻,极度深沉的羞耻,屈辱,堕落,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让她彻底失去了尊严,尊严的丧失席卷了她全身。

  「我的,我的裙子」她颤抖着喊道,同时将下身的迷你裙从她那非常美丽而匀称的腿上滑下来。

  「半衬裙,我的」她哽咽的声音像棉絮一样,他的目光慢慢扫过这个非常可爱女孩的完美身材,她穿着长袜,半杯带褶边的黄色胸罩,配套的黄色内裤,吊带的细线是她完美柔软肿胀的大腿的唯一障碍,她从未见过如此桃色的皮肤,看起来像缎子,他知道它摸起来一定非常柔软,「我的,我的长袜」她哽咽着说。

  她的眼神充满恳求,没有别的意思,她以自然的谦虚犹豫着。

  「求求你,哦,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她轻轻地呜咽道。

  「马上继续。」他提醒她。

  她从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怜悯,她怎么能指望他能让她不再尴尬呢?她很清楚,接下来还会有更多尴尬发生,她知道,在得到一点喘息之前,事情肯定会变得更糟,她的常识自动告诉她,她即将开始一种完全被束缚,服从纪律的生活,而同样的东西告诉她,她将受到更多的限制,更多的殴打,而这仅仅是开始,他还会羞辱她更多,她知道,他打算彻底击垮她,直到她真正准备好将自己推入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炫耀她的整个隐私区域并恳求他,——她想知道,还要多久她才会自愿跪下,称他为主人,通过服从他的命令来承认他,一字不差地服从。

  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乳房,但没有一个能与现在在残忍的沃尔夫冈面前被剥去的完美宝藏相比,她伸出颤抖的手指。

  「我的,我的胸罩」她差点被这个字噎住。

  他拿起那件罩杯内衣,然后把它放在凳子上,她匀称的乳房挺立着。非常圆润,非常非常丰满,它们在粉红色的乳头处微微向上挺起,她的脸上露出了完全的痛苦表情,「最后一件,」他平静而坚定地坚持道。

  帕梅拉闭上了眼睛,她的脸涨得通红,她的头因极度羞愧而晕眩,她想要,恳求他,但她知道,当她最终不得不屈服时,这只会增加他的快感,她的手现在真的在颤抖,她的拇指在她黄色的薄内裤里摸索着,然后她对自己的动作感到惊讶,她慢慢地把它们滑到她美丽的大腿上。

  「再把它们拉上来。」

  当她听到他的声音时,她感到很困惑。明白了他的反向命令后,她把内裤重新拉回去的速度比她把它们推下去的速度要快得多!!!!但她知道他再次命令她穿上恐怕只是为了让她更加羞愧,是的,再让她更加羞愧。

  「把手放在头上。」

  屁股上仍然带着灼痛的刺痛,她慢慢地将双手抬到头上,她乳房上的反应难以描述,她摆出了一个完美的愉悦姿势,她向上挺起的乳房完美地呈现在眼前。

  「现在我想听到每一个字,绝对而精确地说,『请把我的内裤脱掉,我求求你』,他微笑着,脸上写满了邪恶的残忍。

  帕梅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看到他手里拿着皮鞭,她的嘴巴已经因恐惧而变得干燥:「我,我不能说」她哽咽着,开始把手放下来。

  他愤怒地厉声说道:「把他们抬起来。」

  帕梅拉把手放回头上,她惊恐地颤抖着。

  「好吧,让我们看看你亲爱的丈夫在火焰尽头跳舞的景象会带来什么效果。」

  「哦,不,不,求你了,对不起」她脱口而出,她真是太愚蠢了,竟然忘记了英俊的弗雷迪!!!

  「啊,所以,现在你记得我占了上风吗?」他笑着说。

  她几乎晕倒了,头晕目眩的感觉席卷了她的整个感官。

  「对的,帕梅拉,别犹豫,让我听听这句话。」

  他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来提醒她。

  帕梅拉眨了眨眼,忍住沮丧的泪水,她又看了他一眼,她看到他的眼睛正盯着她内裤的裆部,浓密的阴毛紧贴着丝绸的布料。

  「求你了,把我的内裤脱下来,我求求你。」她颤抖着从嘴里挤出这些话。

  当她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拉扯着裤腿时,她必须强迫自己摆出真正稳固的姿势,他坐在矮凳上,将她的内裤一寸一寸地缓慢地从她结实匀称的大腿上拉下来,她咬紧了牙关。

  他让她一次抬起一只脚,然后把它们从她的脚上扯下来,当她这样做时,他可以瞥见她形状优美的阴户柔软、迷人的嘴唇。

  「现在把脚分开。」

  帕梅拉感觉自己快要倒下了,他坐在一张矮凳上,他那张带着嘲讽和残忍的脸就在她浓密的头发前面,这是她一生中做过的最困难的事情,慢慢地,一开始只是一点点,她张开了大腿和脚踝。

  「更开,更开!」他咆哮道。

  她一直意识到鞭子,意识到弗雷迪沉睡的身影,她分开脚踝,直到完全分开,当他凝视着她张开的阴户时,他能够轻易地看到柔软的阴唇,「现在帕梅拉,当我将来说『采取暴露的姿势』时,你就这样站着,你的双腿分开,你的手放在头上,明白吗?」

  「是的」,她轻声低语,同时强忍着眼眶里涌出的泪水。

  「太棒了,一旦你处于那个位置。任何情况下都不能移动,除非我告诉你这样做,明白了吗?」

  「是的」,她颤抖着说道,愤怒的泪水开始从她的眼眶里涌出。

  他站起身,低头看着那张柔软可爱的脸,当她感觉到他的手放在她柔软的肋骨上时,她跳了起来,当他的手滑向她挺起的乳房时,帕梅拉绝望地颤抖着,然后她的乳房被轻轻地抚摸着,每一个都在他狂欢的手掌中包裹着。

  「非常好,构造精良,非常柔韧,非常非常光滑」,他笑着说。

  当他爱抚她时,帕梅拉感到冲击波穿过她的乳房,他轻咬着她变硬的乳头,直到两者都露出来,然后她感到他的手直接伸向她分开的阴部,一声响亮的嘶嘶声从她的嘴里发出,她珍贵的阴部,以前只有一个男人能感受到,那是一次温柔的探索爱抚,现在却被恶魔触碰了,帕梅拉呻吟着,在羞耻和屈辱的愤怒中颤抖着,她感到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珍宝,她不断地哽咽,以防止羞耻的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

  他很有耐心,不慌不忙,帕梅拉想尽一切办法不让自己对他做出反应,但他却让淫液流淌在她甜美的阴唇上,他搔痒、抚摸,他感受、探查,他的中指在她的阴道里滑动,很快,她就呜咽起来,情欲的热浪席卷了她的腹部和全身,她的屁股开始扭动,情欲的热浪占据了她的心,他的手指完全插入时,她倒吸了一口气,他的下一次猛冲带着另一根手指,让她紧绷的阴道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她的脸上流露出身体感受到的快乐,她的身体很快乐,她的大脑感到恶心和反感。

  接下来的五分钟里,她必须双腿大大地分开,双手抱头,而他则慢慢地将火热的情欲注入她的阴部,那是一个骄傲的贵族阴部,如此光滑柔软,甚至感觉起来与他曾经感受过的任何阴部都不同。

  过了一会儿,他告诉她:「这态度好多了。」

  当他停下来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热烈地回应着他的指尖,帕梅拉也许是个贵族,但她也是女人!!!!!

  他把她带到衣柜前,把手伸进衣服里,从里面拿出一块非常薄的布,它是乌黑的,她看到它有一条松紧腰带。

  「戴上这个,」他说。

  当她把这可恶的东西从腿上滑到裆部上时,她感到了新的羞耻,它遮住了她的阴阜,就是这样,前面是一小块三角形的布,然后一块非常薄的薄布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在她的臀之间,固定在腰部,从后面递给她一条小方形围裙。

  他厉声说道:「把它系在腰带上。」

  当她看到小夹子时,她的脸红了,她把它夹在腰带上,它垂在前面,围裙唯一遮住的就是黑色的三角形布料,仅此而已。

  「现在就是这些。」

  他拿出一双红色漆皮鞋。

  鞋跟高得可笑,尖细的鞋跟至少有六英寸高,她费力地穿上紧身皮鞋,脚步蹒跚。

  「我希望你能四处走走。」他说。

  由于鞋跟太高,她只能迈出很小的步子,她那踉踉跄跄的步伐让她那对美丽的乳房迷人地上下颤动,帕梅拉知道这一点,她感觉到他的目光正注视着她那圆润光滑的臀部上清晰完美的线条,而当他看向恶魔时,他看到了那圆润的臀部,那完美的形状似乎是由一位一丝不苟的工匠雕刻而成的。

  他把她叫到身边并让她回来,她照做了。

  「双手放在背后」

  帕梅拉强忍着痛苦的拒绝,将双手放在身后——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滑过她的双手,然后,在她松开手之前,她意识到她的双手都被一件连体手套紧身胸衣套住了——一个更大的袖子套在她的胳膊上,一直到肘部上方三英寸处的肌肉——通过拉动绳带,他能够将她的肘部拉在一起。——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她喘着气,乳房以壮丽的挺拔姿态向前挺出,肩膀紧紧地靠在一起——他更用力地拉着绳带,直到她达到最挺拔的姿势,肘部完全被卡住——然后,系紧绳带后,他旋转着她——她看起来棒极了——他的手自由地抚摸着那些完美的乳房——他拿出一副非常黑色的薄皮胸罩——他把它们展示给她看,起初它们看起来像是一对普通的胸罩——毫无疑问,它们的皮革内容很奇怪,但无论如何,只是一对胸罩——然后她看到了里面的部分——可以包裹球体的部分——她的眼睛睁大了——都在里面——以规则的间隔放置,她看到了针尖——她看着他,意识到他打算把它放在她的乳房上——「不!求你了。不要那样!!」她在窒息的恐惧中抽泣着。

  「你宁愿这样,还是让我的手放在你的胸部?」他笑着说。

  「你的手。」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就告诉我吧。」他说,「主人,我宁愿让你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而不是戴上胸罩。」

  她用眼神恳求他,他坚持要她采取颠覆性的态度,让她脸红了,当她犹豫的时候,她看到他开始为她的胸部准备胸罩。

  「不,求你了,我宁愿你用手玩弄我的,我的乳房,主人。」她呻吟道。

  「现在再来一次。」他带着残忍的快感说道。

  「求你了,主人,我宁愿你玩弄我的乳房,而不是戴上胸罩。」她颤抖地回答道。

  他放下了胸罩,转身离开衣柜,当他的手包裹住她那骄傲的前挺乳房时,她一动不动。

  他笑着说:「我在做什么?」

  她回答道:「主人,在玩弄我的乳房。」

  「我喜欢这样,」他笑着说,「喜欢你这种卑微的态度,从现在起,你就永远这样称呼我吧。」

  她的目光落在胸罩上,当他的手随意地抚摸她悸动的乳房时,她内心颤抖,保持着自己的姿势。

  在他用手指抚摸、撕扯着她的乳房使她变得坚挺之后,他再次拿起了鞭子,在手套的手腕部分那里有一枚金属戒指,但帕梅拉看到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美人身上,而她,看到他看着丁字裤,——当她意识到其中的含义时,她感到一阵眩晕。

  「看,那是什么呢?想要这个抽在你的乳房上,还是这个打在你翘翘的屁股上?」他从衣柜里挑选了一条鲸骨皮带,它和鞭子一样长,但它就像编织的木头。

  「哦哦哦哦嗷,求你了」她颤抖着说道。

  「要么这样,要么那样。」

  「我的屁股,主人。」她哭道。

  他把她带到一根钢杆前,钢杆末端有个夹子,他把夹子固定在她手套的环上,他转动轮子,钢杆慢慢升到天花板,手套被抬起来,她的臀部也随之弯曲,越来越低,直到那丰满丰满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他能看到那条细细的布料穿过她的臀缝,然后他举起鲸骨,它砰的一声落下,——当她感受到鲸骨刺入肉体带来的剧痛时,帕梅拉尖叫起来,她的胳膊被挤压成不自然的姿势,疼痛难忍,她尖叫了六次,她的腿上下跳动,——当她的阴唇变得又红又热时,他解开了夹子上的环,她瘫倒在地,她的身体颤抖着,眼睛里抽泣着,这太可怕了,这太可怕了,坚持自尊心实在太难了,他厉声命令她跪下,紧身胸衣手套让这项工作难度加倍,但在遭受越来越多痛苦的惩罚下,她做到了,——当她跪在他面前时,他低头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笑了。

  「谁是主人?」

  「你是,你是。」她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告诉我你永远叫我主人。」

  「我会,我会,永远叫您主人。」她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你是我的奴仆,你将永远服从我。」

  「我是您的奴仆,我永远都是服从您的,主人。」她抽泣着说。

  除了薄纱般的布料外,她可以说是赤裸——她的手臂裹在手套里,跪在地上,胸部刚好碰到他的裤子,帕梅拉崩溃了——她想起了他给她看过的可怕的胸罩——他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内裤——这让她对他的支配更加敏感——她注意到柔软的内裤——在支撑物所在的地方,似乎集中了更多针尖般锋利的尖端——一阵非常真实的恐惧撕裂了她的身体——帕梅拉似乎在那一刻崩溃了——她似乎承认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待弗雷迪或她自己,意识到她从未有过的绝望,她的头低垂着——温顺地——崩溃了——然后他抬起她的下巴——她看到他松开了裤子的下摆——她的眼睛盯着突出的丰满肌肉——然后一根又长又粗的勃起指着她的脸,她盯着看,眼睛睁大了难以置信地看到男性的强大。

  他的左手抚摸着她身后的金发,右手始终握着阴茎。,非常用力,指着她的脸,「亲它,」他命令她。

  就像在一个奇怪的梦中一样,她撅起了嘴唇——脑子里再也没有争辩的念头——她想要拒绝——想起那对她来说太过分了,于是她伸出她的嘴唇,朝着他的工具闪闪发光的一端——她轻轻地吻着,而他则左右抚摸着阴茎——然后她感觉到他的阴茎向前猛冲,他的左手把她的头拉向他,她的牙齿张开——越来越大——帕梅拉感觉到柔软的嘴唇被张得比她以往所知道的还要大。

  那一刻,她确信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作呕的了——然而,她感觉到尖端滑过她的舌头——她努力不让舌头挡住——她——同样确信,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会恶心——尽管她缺乏经验,但几分钟内就发现了什么似乎最能取悦他——她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吮吸和舔舐他的阴茎,但突然间,她的嘴里充满了滚烫的汁液,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吞咽——她应该感到恶心——她应该挣扎着——既然如此,她为什么吞咽得如此急切——为什么她如此熟练地舔舐着那悸动的末端——她内心感到羞愧,脸涨得通红——她觉得自己像个妓女骚货,才能享受这样的快感。她想知道自己是否享受被支配的整个过程——哦不——上帝啊——别让这种事发生——别让我从做捆绑奴隶中找到任何乐趣——只能享受这些性爱的插曲。

                ***

              【第二部分】

  或许我们的主人公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德曼家族的名字——德曼(Demon)就是恶魔。「德曼家的男人」并不是什么高贵的贵族,而是「恶魔的使徒」。

  帕梅拉已经在偏远城堡的恶魔使徒手中接受了为期两周的严格训练。这世界很大,恶魔的使徒也很多。不过外面的恶魔使徒是通过其祖先的努力而拥有了财产和头衔,而这座城堡里的恶魔使徒却是一个虐待狂,他通过使用痛苦的拘束和持续的精神压力,使可爱的帕梅拉·帕克斯通陷入了人生的新低谷。两周过去了,她发现自己几乎每一点自尊都已经被抹去,在她看来,她就像一个真正的奴役女仆,随时准备按照恶魔使徒的命令去做任何事情。

  帕梅拉的目光越过皮革桌面,落在刚刚被介绍给她的那位女士身上,那位黑发、乌黑双眸的女士五官极其精致,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坐在椅子上,她那双淡褐色的眼睛仿佛「洞悉一切」,从脚一直往上望,最后望向帕梅拉完美的发型。帕梅拉夫人僵硬地站着,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她的肩膀被用力地往后拉,她的胸部向前挺起,腹部线条也被收紧,一条紧身的厚皮带缠绕着她的腰部,从皮带的中央,一块长条布从她的两腿之间延伸下来,再从后面向上,消失在她的臀缝之间,她的臀部仍然裸露着,以便她的乳房随时可以受到惩罚,她的乳房被非常紧的人造革胸罩包裹着,她的腿被包裹在长及大腿的缎面皮靴里,靴子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尖尖的鞋跟深深地陷进地毯里,尽管她的阴毛和阴阜被遮住,她的阴阜形状仍然清晰可见,布料盖得很紧,紧到旁观者的眼睛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一个镶满铆钉的皮项圈,两边各焊接有两个小环,腰带周围的不同位置也焊接了类似的环,以确保受害者安全地被束缚在主人或女主人可能想要使用的皮带或束缚物上。

  女施虐者是恶魔使徒的远房表亲,当她的目光在倒霉的帕梅拉柔软光滑的皮肤上游移时,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极大的愉悦和专属虐待狂的神情,站着的女孩不再回想过去两周的严格训练,——其实从第一天晚上开始,她就开始屈服了,而且,残酷的鞑靼人的要求越来越严厉,直到现在,没有什么让她感到惊讶,——她知道如何对不同的命令作出反应,在一根细鞭子不断抽打她的臀部的情况下,她慢慢地学会了不再试图争论,表现出任何不是她「最佳」表现的东西,都会导致她的臀部在剧痛中抽搐。

  她几乎不敢亲眼去看高贵的戈尔达那雕塑般的身材,这个女人纯粹的美丽暗示着她残忍和虐待狂的性格,她是帕梅拉见过的最可怕的女人。

  「那么,帕梅拉,」她笑了,但并不是为帕梅拉感到高兴。

  「是,是的,女主人。」她低声说道。

  她仍然讨厌自己回应这些人的方式,但为了训练,她按照吩咐做了。

  「让我们看看你。」女人半冷笑着,带着可怕的暗示,她用马鞭敲着桌面,她挥舞着马鞭,在空中指着那对孪生的肉丘。

  「给我看看。」她怒火中烧。

  帕梅拉仍然因为内心的愤怒而颤抖,她将罩杯之间的钩子从纽扣末端滑出,皮革胸罩打开了,她将罩杯向外推到身体的一侧,当她看到女人淡褐色眼睛中流露出的快乐时,她不禁兴奋起来,——她将罩杯推到身体两侧,用马鞭的尖端抽打罩杯,当她的乳头受到马鞭爱抚的抽打时,一阵恐惧袭遍颤抖的女孩全身,——她感到她的整个右乳在马鞭末端被抬起了至少一英寸,女主人正在「检查」。

  「嗯嗯嗯,是的,是的」,女人一边吟诵般呢喃着,一边让乳房颤抖着落回原位。

  「现在,露出屁股。」

  帕梅拉就知道会这样!!!她跪倒在地,然后转身,背对着那个女人。然后她的头直接垂到地板上,她的膝盖分开,分得很开;她的乳房紧贴着地板,她的推挤动作非常明显,她的臀部如两个月亮真的在用力地向上升起!——臀缝张开,张得如此之大,以至于布条都露出来了,它从她的屁股缝隙中穿过。她再次感到鞭子尖在抚摸她赤裸的臀部,她仍然趴在地上,颤抖的羞辱在她身上剧烈地颤抖,「好了,保持这个样子」,她听到女人嘶嘶地说。

  帕梅拉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咬紧牙关,看着可爱的戈尔达低头看着那完美呈现的臀部,然后她抬起手臂,鞭子呼啸着精准地抽向那收缩的「鼻孔」,狠狠地抽了下去。帕梅拉扭动着身子,让臀部放松下来,然后收紧。大约三十秒后,她听到了另一声呼啸,她的臀部再次像着了火一样燃烧起来,一共六次,抽到第六次时,她已经尖叫着,疯狂地哀号着求饶。

  戈尔达让她站起来,帕梅拉痛苦地扭动着身子,用手抚平屁股上的伤痕,她还能承受多少这样的痛苦。

  「到地窖去。」

  可怕的命令,那个地窖,全是会让她穿着僵硬的限制性服装。而由于这个施虐狂女人要参与,情况会更加糟糕,——帕梅拉觉得,戈尔达会把她绑在架子上,剥下她屁股上的皮,而且那样的残忍纯粹只是为了折磨她。

  在地下室待了十五分钟后,帕梅拉才明白「束缚」的真正含义!!!

  她被绷得比鼓皮还紧,姿势极其撩人,脚踝张得大大的,不仅仅是到了极限,还多拉伸了几英寸!她趴在地上,然后,两条大腿上分别被绑着一条皮带,距离膝盖大约四英寸,然后,她的胳膊被拉过头顶,手腕上戴上手铐。另一条手铐固定带将她的肘部拉近,然后她的手腕被吊到一根从她身后墙上垂下来的绳子上,随着戈尔达拉动绳子,帕梅拉的身体向后拱起,越来越远,以至于她的整个腹部和肋骨都像鼓皮一样绷紧。一根从一面墙延伸到另一面墙的杆子被滑入合适的插座中,她的后背压在杆子上,她喘息着呻吟着,她绷紧的身体,匀称的乳房向前挺起,同样匀称的臀部仍然张开,任凭戈尔达挥动。

  「现在,让我看看」,残忍的女施虐者说道,她翻找着,找到了一个半脸面具,——它是实心橡胶的,她把它戴在帕梅拉的头上。它盖住了前额,包裹着头发,然后它从脸的一侧滑落下来,通过调整下巴带,戈尔达能够让面罩紧紧贴合,但帕梅拉的脸庞实际上是露在外面的,黑色闪亮的面具似乎只是增强了她被束缚的美丽!面具的顶部和背面有坚不可破的钢环,上面还固定着另一根绳子,绳子从地板一直延伸到帕梅拉已经很紧的身体的后部,当戈尔达拉动这根绳子时,帕梅拉的乳白色喉咙也伸展开来,她的头向后低垂。戈尔达开心地笑了。

  「动作有点拘谨?」她冷笑一声。帕梅拉想回答也答不出来!!!!戈尔达找到了一条黑色的布带,她笑了。「等一下。」——她心想,她又找了一样好东西,找到了好东西!

  「张开你的嘴唇。」

  帕梅拉几乎无法顺从,她下巴下方的紧身橡胶弹性十足,但她还是越来越用力,就在橡胶开始发挥作用的时候,她发现有什么东西滑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个钢球,闪闪发光的钢球,她张大了牙齿,橡胶上的拉力非常大,她的嘴咬住了钢球,她感觉到戈尔达拉着带子,在她脑后系紧,她的嘴被张开,她隔着口塞发出嘶鸣,——太可怕了,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开始疼痛,绳索拉扯着她的肌肉,发出可怕的拉力,——然后她又软弱下来,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她无法挣扎,面罩,绳子,一切都把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她背后的横杆也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甚至无法移动一丝一毫来缓解那里可怕的压力,随着眼罩被戴上,她的世界变得一片漆黑,然后,随着黑暗的降临,一片寂静——有几分钟,她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格尔达是不是出去丢下她了——她一个人吗——汗珠从面罩下滴落——汗珠顺着腋窝流到她身上,一阵痒痒的感觉随之而来——一阵痒痒的感觉随之而来,她开始发痒——不是因为汗珠,而是因为想象——她试图移动。不可能——她呻吟着——钢塞阻止了声音——很快,她张得很开的牙齿开始疼痛——慢慢地,每一块肌肉都产生了痉挛反应——小小的颤抖的冲击波穿过她被束缚的身体——抽筋变得剧烈,每一根束缚带似乎都越来越紧——她试图移动每一块肌肉,但毫无希望——她不能把头向前低——她甚至不能把头转向一边??

  束缚面罩阻止了她——他们要把她关押多久???恐慌感突然涌入她的脑海——她觉得她听到了一个声音。但第二个声音并没有随之而来——她被激烈的恐慌首先变成了狂怒——她的胳膊和腿因新的活力而紧张——真正的愤怒的活力,但她无法动弹,然后在一番努力之后,虚弱——她完全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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