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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名字的故事,第五章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07 22:25 5hhhhh 4790 ℃

第五章 百合

从那天后,阚清澜和简素言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暧昧的默契。每次出来购物(露出)时,阚清澜会在没有摄像头和没人关注的路段,偷偷地帮忙拎着对方的沉重脚镣或者帮忙拎点儿身上挂的购物,而简素言这时也不再藏拙,拿出练家子的体魄,努力加快脚步。为的就是挤出些时间,好做点儿两人爱做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老女奴的步伐变得更加矫健,脚镣在绿化带内的鹅卵石路上刮出一串火星。在拐角处,两女相视默契地一笑,熟练地一前一后地拐进某处银杏林,这里栽种着移植来的古树,茂密树冠和灌木丛,形成天然的隐蔽区。

树林里,简素言跪在潮湿冰冷的泥地上,沉重的实木颈枷压得她不得不深深低着头。反剪在背后的双臂被细细的尼龙绳勒出紫红色的凹痕,脚踝上的沉重锁链在地面蜿蜒成蛇形。由于上次在便利店跟外人发生冲突——虽然是韩小毛找茬——但土豪主人可不管这些,以惩罚的名义给简素言换上了更重的戒具。比如双脚间铐的是12.5公斤级的脚镣,脖颈上则换上了7公斤的木枷。

"想说什么?"阚清澜坐在提前拿来的便携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红色的尖头高跟鞋在简素言视线边缘轻轻晃动。

简素言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悬空的美脚。被项圈禁锢的喉结上下滚动,舌面上的金属穿刺钉闪着湿漉漉的光。

"老母猪...最近胃肠胀气消化不良..."她声音越来越小,鼻翼因为撒谎和渴望而微微翕动,"听说...人类足部的酵母菌群...能帮助消化..."

阚清澜忽然用鞋尖挑起简素言的下巴。

老女奴被颈枷固定的头颅被迫扬起,瞳孔里映出那片夺目的红。反绑在背后的手腕不自觉地扭动,断指处的疤痕泛着淡粉色。她的目光始终低垂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鞋尖,忍不住用舌尖轻舔干燥的嘴唇。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

简素言被强制仰起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

"求夫人...赏赐老母猪一点...益生菌..."

这个荒谬的请求被说得无比虔诚。阚清澜轻笑一声,慵懒地翘起二郎腿,猩红的高跟鞋尖轻轻点着简素言的下巴。她故意将那只脚悬在老女奴鼻尖前,慢条斯理地解开鞋子上的踝带。

"知道吗?"声音中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这双袜子已经三天没换了,我也三天没洗脚了。"

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被颈枷固定的头颅不自觉地前倾。

阚清澜的指尖缓缓抚过自己微微泛黄的袜尖,"整整三天,这双脚都闷在这双密不透风的Jimmy Choo里。"

她突然俯身,在简素言耳边呵气:"连我自己隔着鞋都能闻到味道了呢。"

老女奴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反剪的双臂在绳索里拼命扭动。脚镣在地面刮擦出刺耳的声响,舌环碰撞着牙齿,发出"咔嗒咔嗒"的饥渴声响。

阚清澜恶劣地用足尖拨弄对方干裂的嘴唇:"昨天特别热,我在公园走了两万步..."她故意停顿两秒,"袜子都湿透了,回来还要密封在塑料袋里,第二天再穿,就为了留给你。"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简素言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疯狂舔舐着空气中的味道。她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发红的眼睛中满是渴望。

"想要吗?"阚清澜突然脱下鞋子,露出散发这浓郁臭味的冬季厚丝袜,"这上面可都是你最喜欢的...益生菌…"

她用青葱般的手指捻上袜口,缓缓地向下卷。尼龙纤维与皮肤分离时发出黏腻的声响,露出泛着粉色的湿润足趾。待脱下袜子后,她故意让那湿润的丝袜像手铐般松松地绕在脚腕上垂在脚跟后方。

阳光在这一刻忽然明亮起来,红色高跟鞋歪倒在一边,像朵被雨打湿的罂粟花。

看着简素言渴望的样子,阚清澜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想尝尝吗?"

老女奴的喉结上下滚动,舌环在口腔内不安地碰撞。她的目光在丝袜与赤裸的足部之间游移,继而老实点头。

阚清澜将湿润地脚掌贴上那张看上去也就40多岁的脸。简素言立刻仰起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足弓处的汗渍。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品尝某种珍贵的佳酿,布满舌环舌钉的粗糙表面轻轻刮过阚清澜的皮肤,惹得她咯咯发笑。

简素言像考古学家清理文物般虔诚地舔舐夫人的每一寸肌肤。当舌尖探入趾缝时,积攒三天的咸涩滋味在口腔炸开,她竟然幸福地眯起眼睛,仿佛在品尝陈年佳酿。

当舔到脚踝时,老女奴突然顿住,抬眼望向阚清澜,露出渴望的神情。

"可以。"阚清澜微微颔首。

得到允许后,简素言立刻用牙齿咬住挂在脚踝上的丝袜,一点点将它卷入口中。湿润的尼龙纤维在口腔中缓缓舒展,她闭着眼睛,专注地吮吸着,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看着老女奴虔诚的模样,阚清澜突然用脚趾抵住她的额头:"味道好吗?"

“老母猪谢夫人赏赐..."她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哽咽,"比起死囚老母猪平日里吃的...猪食..."老女奴布满舌钉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过踩在自己脸上的脚心,"这简直是...天庭的琼浆玉液..."

阚清澜慵懒地用足尖挑起她的下巴:"说清楚。”

简素言的眼中泛起泪光:"所谓营养餐...都是馊饭掺着主人的...圣水黄金…还要灌入老母猪的肠子里发酵一整个白天..."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又酸又苦...带着一股臭味...每次吞咽都像在吃腐烂的泥浆...吃完后...肚子里就像灌了滚烫的铅水...可那该死的肛塞...立起来都快比我高了…"她的眼中泛起泪光,"堵得严严实实…连场痛快的腹泻都是奢望..."

阚清澜饶有兴味地用足尖拨弄她的下巴:"继续说。"

"老母猪的肠子...会绞成一团..."简素言的声音越来越低,"胀气在肚子里打转...像有刀子在刮...可那条魔鬼肛塞..."她突然咳嗽起来,"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最开始吃不下...就往鼻子里灌...灌到呛出血沫子为止..."浑浊的泪水顺着脸上的沟壑滑落,"那掺着黄金的馊水...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肺里..."

她的叙述突然被一阵痉挛打断,身体本能地蜷缩,仿佛那些痛苦的记忆正在她体内重演。脚镣随着她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刺耳。

"但比起那些..."她突然急切地含住阚清澜的大脚趾,像品尝珍馐般细细吮吸:"夫人的脚汗...是甜的...丝袜上的盐霜...是顶级的调味料...连趾缝里的味道...都比牢里的猪食强一万倍..."

老女奴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一声满足的叹息。她像朝圣者得到圣餐般,虔诚地将整只美脚深深含入口中直达喉部,全然不顾颈枷的束缚和脚镣的沉重。

又过了几天,小树林。暮色渐沉,光线变得暧昧不清。简素言像头发情的母猪般跪伏在泥地上,保养得宜的胴体布满细汗,在夕阳下泛着淫艳的粉光。肛塞的金属底座在她臀缝间反射着冷芒,随着她扭腰的动作微微震颤。

"求...求夫人..."她仰起潮红的脸,舌尖划过干燥的唇瓣,"用您穿过的亵物蒙住老母猪的猪眼...好让这头死囚母猪...可以用舌头侍奉您的圣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要被阚清澜虐玩,当男主人的鞭子抽在身上时,她要熬过撕心裂肺的痛楚,才能从绝望深渊里榨出一星半点扭曲的快感;可光是想象阚清澜高跟鞋底碾过乳尖的画面,下腹就涌起一股灼热的潮意。

阚清澜轻笑,指尖勾着一条刚刚褪下的黑色蕾丝内裤,还带着温热的体温和隐秘的潮湿。她俯身将布料轻轻覆在简素言的脸庞上。丝滑的织物贴着她的鼻尖,浓郁的雌性气息瞬间侵入她的感官。

"唔…"简素言深深吸气,仿佛要将这味道刻进肺里。她的脸颊泛起潮红,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像是等待某种神圣的恩赐。当带着体温的丝袜又覆上来时,她竟像嗅到猫薄荷的母猫般,伸出舌头隔着布料疯狂舔舐。

阚清澜抬脚踩住她颤抖的肩头:"跪稳了,母猪。”

"现在,"阚清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几分戏谑,"舔。"

被双重布料蒙住头的死囚奴隶,此刻像真正的母猪般用被鼻勾拉扯成朝天鼻的丑陋器官,艰难地拱开阚清澜的腿间。当舌尖触到湿润的花瓣时,她发出濒死般的呜咽,布满舌环舌钉的舌头立刻展开虔诚的侍奉——

而当阚清澜的手指抓住她的纯白发髻施力时,简素言发出愉悦的呜咽。她的侍奉愈发卖力,仿佛要用舌尖记录下年前每一处褶皱的触感。鼻前的布料早已被呼出的热气浸湿,混合着两人分泌物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蒙头的内裤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动,丝袜的纤维摩擦着她发烫的脸颊。她的世界只剩下味觉与触觉——阚清澜的湿润,阚清澜的轻颤,阚清澜偶尔泄出的喘息。

脚镣在激烈动作下哗啦作响,与林间的虫鸣交织成奇异的乐章。

又是几天后,简素言如同祭品般跪伏在潮湿的泥地上,颈枷的铁环深深勒进保养得当的肌肤,反绑的双手将肩胛骨绷成蝴蝶振翅般的形状。尿道塞的金属凸起在夕阳下泛着血红,连接着会阴处震颤的假阳具——那根该死的刑具正在忠实地记录她每一次盆腔收缩。而一旦高潮,将会换来一根贯穿阴蒂的长针。

当阚清澜的赤足踩上她撅起的臀缝时,阴蒂最前端的黄铜铃铛发出濒死般的细响。

"夫人...求您..."她额头抵着潮湿的泥土,声音闷在土里显得翁瓮的,"别让那东西...记录到老母猪的失态...会被主人重罚的…"

圆润的脚趾轻轻拨弄阴蒂笼上的黄铜铃铛,“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坚持住了。”

晚风送来她带着笑意的低语:"五分钟内,我要听到这铃铛响满三十次。"

"叮铃——"

清脆的声响让简素言浑身一颤。保养得当的腰肢深深塌陷,反绑的双手在背后绞紧。她能感觉到阴道内的假阳具开始微微发热,正在检测她盆腔的收缩频率。

第一下触碰来得猝不及防。

"一!"

阚清澜的拇趾精准碾过笼中肿胀的蒂珠。简素言猛地咬住嘴唇,尝到血腥味才忍住呻吟。假阳具她体内轻轻跳动并放电,发出恶魔般的咔嗒声。

暮色渐深,铃铛在晚风中发出淫靡的节奏。当数到第十七下时,简素言的背部已经布满细汗,在夕阳余晖中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这么能忍?"阚清澜突然加重力道,整个脚掌压在阴蒂笼上旋转。“就算加多一根穿刺针又如何?反正你只是头死囚母猪而已,不如放弃吧。”

“啊...!二十...一"简素言的声音支离破碎。她感觉自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恐怕下一次就会攀上巅峰。她唯有发狠地用额头撞击地面,让疼痛压制即将决堤的快感。

几分钟后,铃铛响完第三十声。简素言瘫软在地上,尿道塞堵住了所有宣泄,她成功了。

"赏你这头老母猪明天喝本夫人的尿。"阚清澜的赤足最后拨弄了一次铃铛,在完全降临的暮色里发出清越的余音。

第二天,夕阳下的小树林里,潮湿的泥地上铺着一块泛黄的油布。简素言仰面躺在上面,颈枷固定在一截裸露的树根上,保养得当的腰肢深深凹陷,双腿被分开绑在两棵小树上。她的嘴里紧紧咬着一个铜质漏斗,舌钉不时碰到冰凉的金属内壁,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阚清澜站在她头顶的位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红色高跟鞋踩在她两鬓少许散开的头发上。

"今天早上,"阚清澜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张土豪的尿,好喝吗?"

简素言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漏斗微微颤动。她不敢说谎,但也不敢承认——张土豪的尿又苦又浊,带着浓重的烟草和酒精味,每次吞咽都让她反胃。可她是他的财产,连膀胱都是他的容器,她没有选择的权力。

阚清澜冷笑一声,指尖轻轻抚过她紧绷的下颌:"不说话?那我们来做个实验。"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蹲下身,对准简素言嘴里的漏斗。

当淡金色的液体落入铜器时,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阚清澜的尿清澈温热,带着她之前饮用的白桃乌龙的淡雅香气,滑过舌钉时竟有一丝回甘。她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吞咽声在寂静的林间格外清晰。

"好喝吗?"阚清澜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

简素言无法回答,但她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腰肢微微拱起,脚掌在镣铐中无意识地蜷缩,仿佛在乞求更多。

阚清澜突然停住,俯身捏住她的鼻子:"现在,告诉我——他的,还是我的更好喝?"

简素言在窒息般的快感中颤抖,漏斗里的液体轻轻晃动。她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但受过的多年奴隶教育让她觉得应该说句向着主人的假话。毕竟,她只是偷偷出来享受死囚奴隶的少许愉悦,不能也不敢背叛主人。

然而片刻后,在暮色笼罩的小树林里,在阚清澜的注视下,她呜咽出声:

"......夫人的…圣水...更好喝......"

阚清澜笑了,松开手,抖动了几下胯部,让阴毛上的最后几滴圣水落入漏斗中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简素言自己都愣住了。

铜漏斗里的液体还在微微晃动,反射着夕阳的余晖。她保养得当的身体僵在泥地上,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竟然真的说出来了。

十三年。整整十三年的奴隶教育形成的枷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本该说谎的。

张土豪的尿液总是带着浓重的酒味和烟草的苦涩,每次被迫饮用时,她都会在心里默数秒数,直到这场折磨结束。但她从未、从未敢说过半句不满——那是对主人大不敬,会被狠狠地惩罚。甚至连累到女儿。

可现在......

阚清澜的圣水还残留在她的舌尖,带着白桃乌龙的淡雅香气,滑过舌钉时竟有一丝回甘。这太过分了,过分到让她想起奴隶生涯中几次做月子期间喝到的少许红糖水。

"怎么?后悔了?"阚清澜的指尖抚过她颤抖的乳头。

简素言突然剧烈地摇头,颈枷在树根上撞出沉闷的声响。不,她不后悔。这一瞬间的背叛带来的快感,比过去十三年任何一次被允许的高潮都要强烈。

假阳具在她体内发出细微的嗡鸣,记录着她此刻异常的心跳和盆腔收缩。张土豪明早查看记录时很可能会发现问题,惩罚或许会比死还难受。

但此刻,在暮色笼罩的小树林里,在阚清澜带着白桃香气的阴影下,简素言竟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幸福的恐惧。

她伸出舌尖,主动舔净了漏斗边缘最后一滴液体。

阚清澜笑了,"乖。"她轻轻拍了拍简素言潮红的脸颊,"下次再喝他的圣水时....记得想着我。"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林间只剩下简素言轻微的呛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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