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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御姐雌堕为山村老汉的小媳妇【01】,1

小说:伪娘御姐雌堕为山村老汉的小媳妇 2025-09-07 22:25 5hhhhh 2580 ℃

汉昌市,“红点国际”摄影工作室。

  “很好!完美!可以收工了!”

  伴随着摄影师按下最后一次快门,整个摄影棚的工作人员都松了一口气。

  连续六个小时不停歇的腿模摄影工作,终于告一段落。此时此刻,已经是深夜十二点整了。

  小小的摄影棚里,瞬间变得嘈杂起来。大家脱下工牌,收拾工具,兴致勃勃地讨论待会去哪一家新开的酒吧小聚。

  摄影师周旭康却似乎还没有从工作状态中脱离过来,他紧张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向着聚光灯下走去。

  聚光灯下,是一道纤细又高挑的身影。

  江瑜身高一米七八,是汉昌师范大学文学系的大四男学生。

  至于江瑜身为一介男生是如何成为女装腿模?故事还得追溯到一个月前的汉昌师范大学。

  那时,学校正为“全国高校韵律舞大赛”紧锣密鼓地筹备,参赛的舞团却突发变故:领舞的女孩因病倒下,无法登台。这突如其来的空缺让指导老师焦头烂额——领舞的位置非同小可,需得身姿高挑,至少一米七五,才能在舞台上撑起全队的风华。

  时间紧迫,临时寻觅合适的女学生已无可能,老师的视线却落在了江瑜身上。这位学生会副主席,身高远超一七五,还是非常标准的男生女相:皮肤白皙,身形高挑,四肢纤细……

  再加上,江瑜身为学生会副主席,全程负责了大赛的排练保障工作,对健美舞的动作已经有所熟悉。因此,在一番费劲的思想工作后,江瑜被迫成为了“女生健美舞团队”中的一员。

  比赛当日,台上十数名少女身着飘逸汉服,舞姿如云,青春的活力中透着古韵流香。而最夺人眼球的,便是前排那位领舞“女生”,身段高挑,气质若寒梅清傲,玉足轻点,裙摆翻飞,仿若仙子下凡。

  观众屏息,评委惊艳,竟然无一人察觉,这位校花级美女竟是男生假扮的!

  比赛结束后,更是有“星探”找上了江瑜。在得知了江瑜女扮男装的参赛经历后,这位模特星探不仅没有退避三舍,反而展露出了更多的兴趣。

  “你知道女装腿模这个行业里,男性模特的比例甚至要高于女性模特吗?男性天生就有更细更长的腿部,在镜头里看起来更美。”

  模特星探滔滔不绝,不给江瑜拒绝的机会,并开出了自己的价码:“按小时算薪酬,一小时大约1700元!可以按照你的时间表来安排摄影,不会影响到你的课业。”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听到薪资的一瞬间,江瑜便立马克服了自己的羞耻心理,加入到了“红点国际”的摄影团队中。

  不知不觉间,一个月的时间飞逝,在拍摄中,江瑜学会了女生化妆技巧,走路仪态,表情管理等各种增添女性化细节的知识,甚至还有一点伪声技巧。

  就连江瑜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可以穿着女装游刃有余地摆出各种极具女性化特征的模特姿势了……

  今天,服装助理为江瑜搭配了一套都市丽人OL的穿搭套装,上身穿了一件米白色蕾丝衬衫,美丽而优雅;下身则搭配了一条铅笔灰质地的包臀裙,勾勒出一段隐约的曲线。女装在他身上不仅毫无违和感,反而表现出一种独特的美丽,令人难以转开目光。

  江瑜的双腿修长笔直,线条流畅得近乎完美,特别是今天穿上黑色丝袜后,更加细致光滑,宛如披着柔和的绸缎。丝袜紧贴着他的腰廓,既凸显了腿型的纤细。

  更令人咂舌的是,江瑜的脚踝与女人一般纤巧无二,骨感分明,搭配Roger Vivier方钻黑色高跟鞋后,鞋跟巧妙地凸显出脚部的优雅弧线,竟给人一种忍不住想要把玩的冲动。

  江瑜的五官立体而精致,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大而明亮,显得深邃如潭,流露出一种冷艳而高贵的气质。他的眉宇间带着男性特有的线条,却在妆容的修饰下增添了柔美的韵味。

  眼线轻勾,睫毛浓密,唇色淡雅,恰到好处地平衡了阴与阳的美感。这种英气与妆容的结合,使他的面若仿佛一件艺术品迷人,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望着眼前雌雄莫辩,冷艳非常的“男人”,周旭康鼓足了勇气问道:“嘿,江瑜,和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吗?”

  “不了,太累了,我要回宿舍睡觉了。”

  江瑜很不“淑女”地伸了个懒腰,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周旭康的肩膀说道:“下次再一起玩吧,哥们受累帮我去拿一下我的衣服,我穿着这个高跟鞋走路脚疼。”

  周旭康扯了扯嘴角,脑海里关于江瑜的幻想不由地破碎了几分。

  他一边向存放衣服的储物柜走去,一边胡思乱想了起来:江瑜的声音其实很中性化,假如夹着嗓子说话,或许和女人没什么区别吧?如果再把那些男性化的动作习惯去掉,说不定没人能分辨出江瑜是个男人……

  一面想着,周旭康一面拿起江瑜的衣服与运动鞋,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位实习生正提着奶茶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

  “哎呦!”

  随着两人碰撞到一起,袋子里的一大扎奶茶也撒了大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助理不断鞠躬道歉,却没法挽回江瑜的衣服鞋子被奶茶浇了个湿透的命运。

  碰撞声自然吸引到了江瑜的注意,他穿着高跟鞋有些别扭地走了过来,查看一番后,也只好接受了自己的衣服没法再穿的事实。

  “江姐……啊不,江哥,我对不起你,我会照价赔偿你的衣服的……”

  实习生是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大二女学生,江瑜看着她眼睛里即将喷涌而出的泪水,只能无奈扶额说道:“人没事就好,衣服算什么?不用你赔了,就是我好像只能裸奔回宿舍了。”

  “没事啊,小江。”摄影棚的总监这时冒了出来说道:“你就把工作室的这套衣服穿回去得了,按照惯例,这些衣服我们本来就是要送给模特的嘛,前几次你没拿的衣服我让小周都给你装好,这次一起带回去得了。”

  “我?穿女装出工作室吗?”江瑜顿时露出一脸抗拒的表情。

  “你不就是害羞嘛,没事的啊!”

  总监是一位面容温婉又打扮时尚的四十岁女性,已经在摄影领域深耕了二十多年,是一位为人和善的行业前辈。

  她拍着江瑜的肩膀劝说道:“现在十二点钟,路上都没什么人,夜色又昏暗,谁能看出这么美的小姑娘其实是个小男孩?你知不知道什么叫CD,现在很流行穿着男孩穿女装的啦……”

  “姐,姑且不论这些,以前的衣服别给我啊!我要女装干什么?”

  江瑜闻言,又是一脸黑线,他的心中开始暗暗叫苦:难不成今天真要穿着这个劳什子高跟鞋走回宿舍?一公里的路程放在平时对于他来说并不劳累,可是穿着这双4cm高的高跟鞋,简直就是酷刑。

  “留着以后送你女朋友啊,或者等你哪天真的觉醒了什么女装癖好的时候,不就能自己穿了?”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爱上穿女装!”

  大家哄闹大笑一阵后,方才又各自散去。

  深夜的街道上,只有零星的行人走过。

  其中,有那么几个观察力敏锐的行人疑惑地注意到,竟然有一位脚踩高跟鞋,身穿套筒裙的“美女”,大晚上还戴着墨镜和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不会是哪位不想被人认出来的大明星吧?”行人中虽有如此想法者,但也只能留下一道疑惑的目光。

  殊不知,这一道疑惑的目光落在这位美女眼中,就多出了审视的意味,令其浑身发热,面红耳赤。

  从宽阔的主路拐进了一条无人的小路后,江瑜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也太挑战我的羞耻底线了……”

  江瑜脱下鸭舌帽,墨镜,口罩,终于露出了一张尚未擦去口红的樱唇。

  走在寂静无人的小路中,街道里回荡起高跟鞋踩在地砖上的清脆响声后,江瑜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当他刚刚走出摄影棚的大楼时,甚至没法踩着高跟鞋走出稳定的步伐。

  江瑜不是没想过脱下高跟鞋赤脚走路,但是脚底的丝袜却很容易被小石子勾破,进而差点划破了双脚。

  无奈,江瑜只好强行适应起了高跟鞋的走路模式。很快,江瑜就惊奇的发现,只要用胯带动双腿前进,配合稍稍的身体摆动,就能稳定住自己的步伐。

  “呃,这个动作好像在扭屁股……”

  渐渐地,江瑜发现扭胯的动作的确能让步伐更稳,身体的轻微摆动透露出一种女性化的优雅感。

  虽然扭胯的动作令江瑜更添羞耻,但是为了尽快地走回宿舍,还是只好忍了罢!

  “还好我已经大四了,宿管对于大四学生一直属于放养状态,我只要从正门溜进宿舍就好,更庆幸的是我的舍友们都出去实习了,全宿舍只有我一个人,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江瑜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只是埋头往前走,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巷道深处正闪过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

  虽然此时四下无人,羞耻感仍未消散,却被一种奇异的解放感取代,江瑜开始留意高跟鞋落地的节奏,胯部带动双腿的韵律,甚至能感受到裙摆轻拂大腿的微妙触感。

  忽然,一道反光闪过,吸引了江瑜的目光,令他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这时,一直跟在江瑜背后的那道黑影也随之停下,迅速地躲藏进了无光的阴影处。

  原来,反光来自小路的尽头,借着微弱的灯光,江瑜看清了反光的来源——这片废弃的服装批发市场,角落里立着一面全身镜,镜面蒙着薄尘,反射着淡淡的冷光。

  江瑜忽然记起这条小街曾是汉昌市热闹的服装集散地,如今却只剩破败的店面和无人问津的招牌。

  一股奇妙的心理忽然作祟,驱使他走近那面全身镜,然而镜子中映出的身影,陌生又熟悉。

  米白色蕾丝衬衫轻透如纱,勾勒出江瑜纤细的肩线和若隐若现的锁骨;铅笔灰包臀裙紧贴腰臀,勾画出一道柔美的曲线,仿佛为他量身定制。黑色丝袜如第二层皮肤,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泛着绸缎般的光泽,脚踝纤细得堪堪一握,搭配高跟鞋的弧线,散发着强烈的诱惑感。

  曾经,为了免去佩戴假发这一繁琐的流程,化妆小妹自告奋勇地为江瑜涂上了不少生发剂,效果出奇的好,令江瑜本就不短的头发迅速生长到了披肩的长度。

  平时日常生活中,江瑜只会胡乱地扎个日式武士型的发髻。

  为了今天的拍摄,发型师却将他的长发披肩而下,一番打理后弄得柔顺如瀑,还原了几分女性的妩媚。丹凤眼在眼线的勾勒下深邃如潭,淡雅的唇色在夜光中泛着湿润的光泽。

  江瑜愣住了,镜中的“她”美得陌生,甚至美得让他自己心动,不自觉地调整姿势间,微微侧身,裙摆随之轻摆,丝袜摩擦间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就在这时,镜子里突然闪过一道阴影。

  江瑜猛地一僵,镜面映出的背后似乎站着一道人影,高大而模糊。

  来不及多想,江瑜猛地转身,脚下却忘了高跟鞋的存在,脚踝一崴,剧痛袭来。

  猝不及防的一声惊呼从江瑜口中喊出,尖细而女性化,划破夜空的寂静,连他自己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江瑜踉跄着扶住墙,回头一望,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只有角落里一个被遗弃的服装模特假人,塑料面孔在昏光下显得诡异而呆滞。

  “嘶……我竟然被一个假人吓到了,怎么真变成个小女生的样了……”又是一阵疼痛从脚踝传来,江瑜皱眉低头,试图揉开酸痛。

  一股刺鼻的气味猝不及防地袭来。

  一只真正的粗糙的大手从背后探出,紧紧捂住他的口鼻,湿冷的抹布散发着强烈的化学气息。江瑜瞪大眼睛,惊恐地挣扎,双手胡乱抓向身后,却只触到坚硬如铁的臂膀。

  高跟鞋在地面上无力地踢踏,丝袜被蹭得卷边,裙摆在挣扎中掀起,露出大腿的雪白肌肤,江瑜的意识迅速模糊,眼中最后一丝清明被黑暗吞噬,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知觉。

  ……

  江瑜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醒来,意识如潮水般涌回,伴随着耳畔传来的低沉轰鸣。想移动,却发现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住,勒得皮肤生疼。

  眼睛被一块厚实的布条蒙住,黑暗中只剩车载广播的早间新闻刺耳地回响:“今日是5月16日,星期五,坝州市晴……”

  江瑜心头一震,两天两夜!自己竟然昏迷了整整两天两夜!

  面包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车厢里弥漫着汽油和汗臭的混合气息。江瑜的蕾丝衬衫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白皙的胸膛上,包臀裙早已皱成一团,丝袜裹着的长腿在狭窄的空间里无处安放。每一次颠簸,身体都被甩得撞向车厢壁,柔嫩的耳垂被粗糙的金属刮蹭,传来细微的刺痛。

  江瑜的脚底因长时间穿着高跟鞋而酸胀,脚趾蜷缩在高跟方钻鞋里,丝袜的薄纱勾勒出每一根脚趾的弧线,微微汗湿的脚底在鞋内滑动。

  “我这是在哪?我还穿着女装啊!”

  恐惧如藤蔓般缠绕心头,他咬紧嘴唇,樱红的唇色在黑暗中无人得见,羞耻与无助交织。

  江瑜试着挣扎,绳索却越勒越紧,丝袜长腿在车厢地板上胡乱扭动,裙摆掀起,露出一片柔嫩的大腿,丝袜在挣扎中被磨得起了毛边,隐约透出腿肉的白皙与淡淡的青色血管。

  就在这时,前座传来一声冷笑:“咦?她终于醒了?我说你药量把控错了吧,你还硬和老子犟嘴。”

  另一个声音接茬,带着几分令人不安粗犷:“靠!不说这个了,没药死就行!你说这娘们儿细皮嫩肉的,得多值钱?瞧那腿,啧啧,丝袜裹得跟艺术品似的!”江瑜心跳如雷,绑匪的语气赤裸而下流,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突然,江瑜身旁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尖锐而强硬:“你们这群人渣!赶紧放了我!你们知不知道绑架是重罪?警察早晚把你们抓去枪毙!”

  江瑜目不能视,却能想象出那个女人的怒容。“我告诉你们,我有朋友在公安局,你们跑不掉的!”

  前座的绑匪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警察?哈哈,何如雪,你少拿警察吓唬老子!老子干这行五年了,警察连我屁毛都没摸到一根!”

  “什么?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们盯了我多久?”女人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不可置信,音量也渐渐矮了下去。

  “哈哈,这里早出了省了。”

  绑匪的声音继续传来:“你那点背景算个屁,不要把我们当作什么不入流的小毛贼。”

  话音未落,面包车猛然刹车,惯性让江瑜的身体向前扑去,额头撞上车厢壁,疼得闷哼一声。

  还没等缓过神,一块散发着酸臭的抹布又粗暴地塞进嘴中,江瑜呜咽着挣扎,丝袜长腿在狭窄车厢空间里乱踢,脚踝处的绳索磨破了大块大块的丝袜,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他的脚踝,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

  那人低笑一声,手指猥亵地滑过他的脚底,揉捏着根根如玉葱般的脚趾,又捻起丝袜的薄纱在指缝间摩擦。江瑜的脚型偏向希腊脚,却又不像传统希腊脚那样骨感过分分明,实则是脚趾又细又长,脚心白皙柔嫩。

  江瑜浑身一颤,脚尖传来的瘙痒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耳朵红得像要滴血,整个身子在黑暗中微微颤抖。

  “嘿,这脚真他妈嫩,瞧这脚趾,跟白玉雕的似的!”

  那人淫笑着,手指探向高跟鞋的方钻扣。“这鞋让人看着真上火,我留个纪念!”

  另一个更阴翳的声音却打断了他:“柱子,别拿!这鞋给她留着,卖相直接上一个档次!我做生意向来有品质保证。”

  那人悻悻地松开手,江瑜却已被羞辱得几乎崩溃。很快,江瑜被粗暴地塞进一个麻袋,丝袜长腿蜷缩在麻布里,贴着粗糙的袋壁,脚趾无助地蜷紧。

  没过多久,江瑜和何如雪被粗暴地扛起。包臀裙此时勒得腰肢生疼,羞耻如刀割心头,江瑜咬紧牙关,蒙住双眼的布条让黑暗更显压抑,脑海里反复回荡着绑匪的淫笑和何如雪的怒骂。

  自己一个男性,只因意外穿了女装,竟被当作女人绑架了!

  他们到底要干嘛?要赎金么?

  又过了一会,颠簸终于停止,江瑜被扔进一片土灰色的乡村院落,尘土的气味钻进鼻腔,夹杂着鸡粪和霉烂的稻草味。

  又是一个陌生男声,带着疑惑问道:“怎么有两个?”

  那阴翳的绑匪嗓音应答,语气里透着市侩的狡黠:“任选一个,城里人管这叫开盲盒!另一个山村也有人订媳妇,为了公平,不让你上手挑,只能盲选!”

  “花花套路恁多?”

  一道颇显沙哑与苍老的嗓音响起,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哈哈哈,这都是为了公平嘛!”

  绑匪大笑着解释道:“万一另外那个村的知道了我让你们先挑,又觉得你们挑走的更漂亮,要怨恨我的嘛!”

  “但我可以用我的名号保证,这两个女人都很漂亮!我只是不想坏了我公平诚信的好名声!”

  “好吧!你麻强的名号,在我们这还是有分量的嘛!”

  江瑜心跳如打鼓,羞耻与恐惧交织,自己被当作货物,随意分配,纤细的双手在麻袋里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短小的包茎在紧身内裤中瑟缩,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

  “就这个吧。”这时,陌生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江瑜还没反应过来,麻袋就被又扛了起来,起伏的步伐让他胃里翻涌。

  瞬间,更强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江瑜,想象着自己女装的模样——丝袜长腿,高跟鞋,涂着口红的樱唇,这在陌生人眼中,自己就是个女人,一个被买卖的“媳妇”。

  原来自己是被当成女人给卖到山村了!

  这误解如刀剜心,可江瑜被抹布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咽。

  麻袋被扔到一处冰冷坚硬的土炕上,江瑜闷哼一声,高跟鞋歪斜地挂在脚上,鞋跟硌得脚底生疼,眼罩终于被粗暴扯下,刺眼的钨丝灯泡光让江瑜眯起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

  江瑜眼前站着四个人,三男一女,目光如狼般在自己身上逡巡。

  最左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容阴狠,脖子上挂着金链子,嘴角叼着烟,大概就是那个被称为麻强的绑匪。

  而后是个中年男人皮肤黝黑,穿着褴褛的蓝布褂,憨直的脸上带着几分局促,眼神却藏不住贪婪。

  最中间站着的老汉鬓角花白,银钩鼻如鹰隼般尖锐,眼神冷漠而凶戾,气质比绑匪更骇人,仿佛能一眼便能剐下一块肉

  唯一的女人膀大腰圆,像骆驼祥子里的虎妞,粗壮的胳膊肥肉鼓起,脸上涂着廉价的土制胭脂,咧嘴一笑露出黄牙,眼神却透着精明与狠辣。

  麻强一脸淫笑地问道:“怎么说?这可是城里的大学生,我从汉昌师范大学校门口绑来的,大顺哥喜欢这款不?”

  “呵呵,喜欢喜欢。”

  中年男人搓着手,憨厚的语气掩不住猥琐,目光黏在江瑜的丝袜长腿上,显然他极满意自己的挑选。

  虎妞似的中年妇女嗤笑一声,粗声粗气:“腿是好腿,腰也细,就是胸平了点,怕是生不出胖小子!”她走近一步,粗糙的大手捏住江瑜的下巴强迫抬起脸,只见江瑜涂着口红的樱唇微微颤抖,丹凤眼水光潋滟,

  老汉冷哼一声,目光如刀刮过江瑜的全身,语气冰冷:“脸蛋倒是个顶尖的,屁股似乎也翘,就是太瘦,干活儿生娃都得再调教一番。”

  看到江瑜的高跟鞋,老汉又皱眉,留下一句不留情的点评:“城里人就兴穿穿戴戴这些没用的玩意,能吃么?”

  江瑜心头一颤,似有电流窜遍全身,他们的话语像在拍卖牲口,而自己就是那待宰的羔羊。四个人的目光让江瑜浑身发烫,恨不得钻进地缝。

  “李叔,我厚着脸喊您一声叔啊,这女人都是水做的,想要整成啥样不还看自己怎么揉扁搓圆吗,对不对?”

  麻强弹了弹烟灰,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说道:“这么盘正条顺的女人可不好找啊,咱们来拉拉价吧!”

  “行啊,拉拉价。”

  李老汉咂了咂嘴,一双眼睛在江瑜身上扫来扫去:“八万八吧,耳顺图个吉利。”

  “李叔,又和我说笑上了。”麻强面上笑容不变说道:“至少二十八万八,城里人娶媳妇光彩礼还值这个价哩!您爱耳顺,我也不给你喊三十万整了。”

  “我可不是给我这傻儿子娶媳妇!还整彩礼那套?”

  李老汉冷笑一声,指了指那中年妇女说道:“我家的正经儿媳搁这站着哩!她落过病不能生养,我就是买个能给儿子传宗接代的肉袋,还花和娶媳妇一样的钱?最多再加两万,十万八卖不卖?”

  “我的叔啊!肉袋子可干不了家里的活计哩!十八万八!您不要我拖回车里拉到下一家去了。”

  “抹掉那八千的零头。”

  “成交!”

  麻强脸上的笑容宛若菊花灿烂,笑嘻嘻地给李老汉递上一根烟。

  “走,去给你拿钱,把屋头锁上,别让这丫头跑了。”

  “放心吧叔,我绑得可紧实,还没人能跑的脱……”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只剩下江瑜一人躺在这间摇摇欲坠的房间里,死寂得令人窒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泥土潮湿和腐烂稻草的恶臭,呛得人直喘粗气。土墙龟裂剥落,似乎正在向内倾斜,一根磨损的电线上垂着一只钨丝灯泡,在凹凸不平的泥土地面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芒。

  江瑜身下的土炕冰冷坚硬,表面因常年使用而坑坑洼洼,上面布满了难以辨认的暗斑。角落里一张摇摇晃晃的木凳上放着一个缺口的搪瓷盆,盆边锈迹斑斑,盆里盛满了浑浊的水,反射着灯泡昏暗的光芒。

唯一的一扇窗户,是墙上凿出的一小块方形窗子,被木板封了起来,几缕光线透进来,却丝毫未能驱散令人压抑的阴暗。

  江瑜的手腕和脚踝被麻绳勒得火辣辣的,绳结勒得很紧,留下一道道红肿的痕迹。

  粗暴的对待让江瑜浑身酸痛,曾经光滑合身的包臀裙如今皱巴巴的,沾满了泥土,一面几近破裂的镜子挂在不远处的墙上,表面积满污垢。

  江瑜的目光飘向镜子,映照出他扭曲的倒影。曾经让他散发着女性魅力的妆容如今已褪色,被汗水和泪水弄脏。眼线晕染开来,让他的凤眸显得空洞而忧郁。脸颊上淡淡的红晕已然暗淡,樱桃红的唇膏在他颤抖的嘴唇上褪成了一抹苍白。

  然而,即使在这种凌乱的状态下,镜子里映照出的身影依然散发着女性的魅力——长长的瀑布般的长发包裹着精致的脸庞,纤细的脖颈延伸到圆润的肩膀。

  这一幕让江瑜胸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苦涩感。

  我怎么会遇上这种事?被麻绳捆绑着,还被这些人误认为是可以传宗接代的女人。

  一阵吱嘎的开门声把江瑜从混乱中惊醒,脚步声传来,是李老汉、他的儿子,还有那个身材魁梧的女人——原来她是李老汉的儿媳。

  他们嘈杂的交谈声透过薄薄的墙壁传来。

  “那麻强恁厉害啊!村长还非要留他吃饭,吃的还是野生穿山甲!”李老汉的儿子满脸羡慕地说道。

  李老汉冷哼一声道:“村长二儿子的媳妇就是麻强卖的,现在已经生了四个娃了,村长当然乐意留他。”

  中年女人声音沙哑雄浑,嗤之以鼻地说道:“我们家这个,真能值十八万?哼,平胸又瘦得跟树枝似的,连一半价钱都不值!就这屁股,连个正经儿子都生不出来。”

  李老汉低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够了!臭娘们,自己生不出来还在这胡咧咧!猪喂过没有?鸡喂过没有?快去干活!”

  女人嘟囔了些什么,但还是照做了,她沉重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李老汉转向儿子,语气冷峻而命令:“李大顺,去好好验验货,老子的棺材本可都砸里面了。”

  “吱嘎……”

  门开了,李大顺魁梧的身躯出现在眼前,江瑜心头一紧。他肩膀宽阔,常年在烈日下劳作,皮肤晒得黝黑,蓝色布衬衣布满补丁和污渍,松垮地挂在一条破旧的裤子上。

  李大顺那张乍一看憨厚的脸,此时隐隐透着一丝猥琐,只见他咧嘴一笑,磨着长满老茧的双手,露出一口歪牙。

  “小闺女。”他低声且急促地说道,“我叫李大顺,快来和哥哥亲近亲近……”

  李大顺一步步靠近,江瑜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他的目光扫过被束缚的江瑜。男人的目光停留在江瑜的腿上,那双美腿仍然包裹在破烂的黑色丝袜里。

  丝袜的面料虽然破损,却紧紧包裹着他纤细的小腿和大腿的每一处曲线,此时油光闪闪的,在昏暗的光线下熠熠生辉。江瑜的双腿修长而笔直,仿佛专为镜头而生,纤细的脚踝和脚掌在高跟鞋的映衬下优雅地拱起。

  大顺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江瑜注意到男人裤子里那明显的凸起,正毫不掩饰地高高的翘立。

  紧接着,他随意将裤子拉下,露出一根肉棒,让江瑜心头一阵悸动,既恐惧又羞愧。

  李大顺的肉棒又粗又黑,血管沿着肉棒凸起,如同扭曲的绳索,它笔挺地矗立着,龟头呈深紫色,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周围粗糙的阴毛像一丛灌木,乌黑而坚硬,根根似铁。

  此刻,他正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笨拙地轻抚着江瑜的丝袜。

  而江瑜扭动着身子,绳子勒进他的手腕越来越深,李大顺的手像钳子,江瑜使劲挣脱却纹丝不动。

  “娘的,骚娘皮!老子忍不了!”

  李大顺低吼一声,半跪在炕边,双手飞快地解开绳子,伴随着粗硬的麻绳脱落,江瑜浑身一松。

  然而,还没等江瑜来得及反应,李大顺便迅速地欺身而上,魁梧的身躯压在纤细的腰肢上,呼出的气息又热又酸,喷洒在江瑜的脖颈上。

  “闺女,闺女俺来了……”大顺低声吼着,双手游走开来,顺着丝袜向江瑜的大腿根摸去,“老子肏死你。”

  江瑜惊慌失措,赶紧强行喊出几个字:“住手!我不是女人!我是男的!你完全搞错了!”

  李大顺愣了一下,皱着眉头,双手始终没有离开江瑜的腿,接着他又憨憨地笑了起来:“男的?男的不长这样,你别想骗我。”

  他的手指深深地抠进铅笔裙的布料,粗暴地往两边猛拽。裙子裹住了江瑜的腰,露出了里面紧身的黑色蕾丝内裤——这条女式内裤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合着他的臀部。布料紧紧地绷在江瑜的腹股沟上。

  当初,服装助理坚持要江瑜穿这种女式内裤,只因为男式内裤会在包臀裙下显露出明显的痕迹。

  为了让自己的下体在紧身女裤的包裹下舒服点,江瑜还特意把自己的下面向后放在股间,并用胶带固定遮掩了一下。

  效果很好——即便李大顺将江瑜剥得只剩内裤,他似乎也没发现江瑜的身体秘密。

  江瑜的脸颊因羞辱而涨得通红,身体在大顺玩味的目光下颤抖。

  “不要……”

  江瑜的声音因为颤抖显得更加女性化,此刻江瑜无法想象当李大顺彻底扒开伪装后,自己迎来的将是什么样的羞耻。

  李大顺嘿嘿一笑,对江瑜的哀求充耳不闻,“哗啦”一声便撕开了那条蕾丝内裤。

  然而,正当李大顺正欲更近一步时,他的手顿住了,眯起眼睛盯着江瑜的下体。

  “这是什么?”他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还不等江瑜想好怎么回答,李大顺突然猛地一扯,将胶带掩盖撕了下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江瑜倒吸一口气,双腿本能地并拢,但已经太迟了。

  小巧柔软的阴茎裸露在腹股沟白皙的皮肤上,周围稀疏的细毛若隐若现,与李大顺浓密的、野性的“丛林”形成了可怜的对比。包皮光滑粉嫩,此刻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在这种对比的重压下,江瑜的小阴茎似乎进一步萎缩,它的大小与眼前李大顺的粗黑大鸡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阵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江瑜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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