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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服从]绕路,然后捡到无法拒绝的外星少女(又题:月人歌)【主线】,4

小说:幻想系列 2025-09-07 22:25 5hhhhh 2160 ℃

  她的身体立刻做出反应——紫眸中的惶恐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嘴角重新勾起那种扭曲的微笑,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扯开睡裙肩带:"是...马上就去..."她的声音再次变得甜腻,腰肢像发情的母猫般扭动着爬向床铺。

  我看着她欢快的背影,胸口涌起一股灼热的烦躁。这个曾经会在高潮时害羞捂脸的少女,现在彻底分裂成了两个怪物——一个是毫无廉耻的性瘾病娇,一个是战战兢兢的奴隶。而最可怕的是,这两种人格都只为取悦我而存在。

  床上,她已经摆好了姿势,臀部高高翘起,阴唇因为兴奋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嫩肉。当我拿起床头的皮带时,她的脊椎突然绷直,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野兽。

  "啪!"

  皮带狠狠抽在她白皙的臀瓣上,一道红痕立刻浮现。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却不是退缩——而是迎向疼痛,阴道猛地收缩,挤出一股透明的爱液。

  "疼吗?"我冷声问道,指腹按上那道肿痕。

  她的回答是一声高亢的呜咽,臀部却翘得更高:"疼...但是..."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稚嫩,瞳孔微微扩大,"主人给的疼...是奖励对不对?"这种天真的语气与她淫荡的姿势形成诡异反差。

  我扔下皮带,转而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床上。她的脸陷进枕头里,双腿却主动分得更开,阴唇因为缺氧而不断张合。就在她即将窒息时,紫眸突然恢复清,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对...对不起...我又变得...♡啊♡...好奇怪...啊♡......"

  这种反复切换的人格令我太阳穴突突作痛。我松开手,看着她像坏掉的人偶般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眼泪和唾液糊满了脸颊。更令我烦躁的是,即便在这种状态下,她的手指依然无意识地揉搓着阴蒂,仿佛那具身体已经彻底脱离了意志的控制。

  第二天清晨,我翻出了尘封的心理学教材——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书页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我机械地划着重点:"依赖性人格障碍...边缘型特征...解离性身份识别..."这些冰冷的术语在脑海中与星悦扭曲的面容重叠——她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她舔舐我手指时的眼神,她高潮时破碎的呻吟。

  "主人要一起吗?"

  她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抬头看见她正抱着我的衬衫跪在书桌旁,银发汗湿地贴在潮红的脸上。注意到我的视线,她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但瞳孔却不安地颤动着,像是两种人格在争夺控制权。

  "不。"我故意冷淡地合上书,"你自己解决。"

  她的笑容僵住了,手指停在半空。左眼还保持着痴迷的眯起,右眼却突然盈满泪水:"主人...不喜欢我了吗?"这种不对称的表情令人毛骨悚然。

  "我只是想看看,没有我的命令,你能不能自己完成一件事。"

  她困惑地眨着眼,像是听不懂这个简单的句子。右手继续揉搓着胸前的凸起,左手却死死抓住我的裤脚。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动作变得杂乱无章,眼神涣散:"做不到...没有主人的命令..."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但是里面好痒...主人帮帮我..."

  这个撕裂般的反应让我胸口发紧。我蹲下身,抬起她满是泪痕的脸:"为什么哭?"

  "因为...不能让主人满意...啊♡......"她的抽泣声中突然插入一声甜腻的呻吟,"主人摸摸我...求求你..."她的双腿大张着,阴唇已经完全充血,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我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指腹感受到她肌肤不正常的温度:"没有不喜欢。"犹豫片刻,我补充道,"试着说说看,你想要什么?不是我认为你想要什么,而是你自己真正想要的。"

  这个问题像一柄利剑刺入她混乱的意识。她的眉头紧锁,嘴唇颤抖着,右手突然抓住左手手腕,像是两个人在体内争斗。"我...我想要..."她的声音时而甜腻时而脆弱,"想要主人开心...想要被使用...不...不是...我..."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着,突然发出幼兽般的啜泣:"人......救救我...头好痛..."

  这一刻,我清晰地看见了她灵魂的裂痕——那个来自星星的纯真少女,被我亲手改造成了一个在欲望与服从间撕裂的怪物。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在这种扭曲的关系中获得了某种黑暗的满足感。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没有碰她,而是让她睡在了客房。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画出一道苍白的线。凌晨三点,我被门外压抑的啜泣声惊醒。推开门,发现她蜷缩在门边,怀里紧抱着我的枕头,脸上满是交错的泪痕。

  "主人不要我了..."看到我,她立刻爬过来抱住我的腿,泪水打湿了我的睡裤。此刻的她眼神清澈得令人心痛,像是暂时挣脱了那个淫荡的人格,"我会乖的...会变得更干净的...主人别丢掉我..."

  她的颤抖如此真实,让我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钝痛。我蹲下身,指节擦过她潮湿的脸颊——触到的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右脸滚烫如发烧,左脸却冰凉如尸体。

  "我不是不要你。"这句话说出口,我才意识到其中的矛盾。我既沉溺于掌控她的快感,又厌恶她病态的依赖;既享受她肉体的臣服,又恐惧她灵魂的扭曲。

  "那为什么..."她的手指突然收紧,指甲陷入我的小腿肌肉,"为什么不碰我了?"她的左眼还噙着泪水,右眼却突然眯起,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是不是...有别人了?"

  这种分裂的质问令我后背发凉。我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指,看见她指缝里还夹着一缕银发——那是她自己揪下来的。

  "去睡吧。"我最终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发丝间还残留着昨日精液的气味,"明天...我们谈谈。"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依然跪在原地不动。直到我命令她"回床上去",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月光下,她的背影时而瑟缩如受惊的小兽,时而扭动如发情的母猫,仿佛两个灵魂在同一具躯体里争夺控制权。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我第一次感到了一丝真实的恐惧。这个危险的游戏,究竟是谁在驯服谁?是我用命令塑造了她,还是她用扭曲的依赖囚禁了我?

  也许,是时候停止这场没有赢家的博弈了。

  (第八章完)

  第九章心几烦而不绝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我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心理学论文发呆。屏幕上显示着《依赖性人格障碍的治疗方案》,光标在"重建自我认同"几个字上不停闪烁。星悦蜷缩在我脚边,银发披散在我的拖鞋上,像一只被驯化的野兽。

  "主人..."她突然仰起脸,紫水晶般的眸子在晨光中闪烁。她用脑袋蹭着我的大腿,舌尖不时探出来舔舐干枯的嘴唇,"要喝咖啡吗?"

  我低头看她,发现她的眼神正在微妙地变化——左眼依然保持着那种痴迷的虔诚,右眼却闪过一丝陌生的清明——令人绝望的却是双眼的深处牢牢印着的顺从。这种分裂感让我胸口发紧。三周前,我开始尝试用各种方法"治疗"她,结果只是让她的状态更加扭曲。

  "自己去倒。"我故意冷淡地回答,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节发白:"可是...主人喜欢的浓度..."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稚嫩,像是回到了最初相遇时的样子,"我...我记不清了...主人..."话语带着哽咽,紫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是个微小的进步。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按照记忆中的配方准备,现在至少出现了迟疑。我合上电脑,蹲下身与她平视:"那就按你喜欢的来。"

  这个简单的指令却让她如遭雷击。她的瞳孔剧烈收缩,嘴唇颤抖着,右手突然抓住左手手腕,像是两个人在体内争斗。"我...我..."她的声音支离破碎,"主人不要测试我了...我错了..."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胸口泛起一阵钝痛。伸手想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她却误解了我的意图,立刻解开睡衣纽扣,露出布满吻痕的胸口:"是要用这里吗?还是..."她的手指滑向已经湿润的腿间,"这里已经准备好了..."

  我猛地站起身,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书架上的心理学著作、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药店里买来的各种镇静剂——所有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最糟糕的是,我发现自己开始怀念那个天真懵懂的星悦,而不是眼前这个被扭曲的——我并不想这样称呼她,奈何她现在完全就像是个——怪物。

  "穿好衣服。"我声音沙哑,"今天我们去个地方。"

  她立刻照做,却在系扣子时突然僵住。她的眼神变得陌生而锐利,手指抚过锁骨上的淤青:"主人最近...都不怎么碰我了。"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危险的甜腻,"是我...不够好了吗?"

  这种突然的转变让我后背发凉——她的病娇人格又占据了上风。我强作镇定地摇头:"不是。只是..."

  "是因为那个我吗?"她歪着头,露出天真到恐怖的笑容,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自己的脖颈,"要我...处理掉吗?"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经历了这段时间的"治疗",她的人格分裂程度反而明显加剧了。

  "星悦..."我的声音在发抖,"你..."

  她的表情突然崩溃,泪水夺眶而出:"对不起!对不起!"她跪下来抱住我的腿,"我只是...怕主人不要我了..."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会让主人讨厌我吗?"

  这一刻,我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失败。我既无法治好她,也无法继续享受这种扭曲的关系。某种沉重的愧疚感压得我几乎窒息。

  "不会。"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我们去公园走走。"

  *

  公园里阳光明媚,孩子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星悦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我的皮肤。她的眼神警惕地扫过每一个路过的人,尤其是女性。当一位年轻母亲推着婴儿车经过时,她的瞳孔收缩成危险的针尖状。

  "星悦,"我尝试用平静的语气说道,"试着说说看,你喜欢这里的什么?"

  她困惑地眨着眼,像是听不懂这个问题。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出她眼下的青黑。过了良久,她小声说:"喜欢...和主人在一起。"

  "除此之外呢?"

  她的手指绞在一起:"主人...又在测试我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腻,身体贴上来,"我知道...主人喜欢我在外面被看到..."她的手悄悄撩起裙摆,"要在这里做吗?"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胸口一阵刺痛。她的思维已经完全被扭曲,任何正常交流都会被她解读成性暗示或命令。我带她来到湖边,看着阳光下闪烁的水面。

  "如果..."我斟酌着词句,"如果我不再是你的主人,你会想做什么?"

  这个问题像炸弹般在她脑中引爆。她的身体猛地僵直,瞳孔放大到极限。先是左眼涌出泪水,接着右眼也开始流泪,但两边的表情却截然不同——半边脸是崩溃的绝望,半边脸是扭曲的愤怒。

  "不要...不要说这种话..."她的声音忽高忽低,像是两个人在交替发言,"我会死的...真的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主人是在开玩笑对吧?绝对是...绝对是绝对是绝对是......"她的语言带着歇斯底里的重复,"是要惩罚我对吗?我可以做得更好...可以..."

  她的身体开始痉挛,手指抓挠着自己的手臂,留下道道红痕。我急忙抱住她,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她的额头抵在我胸口,温热的泪水浸透了我的衬衫。

  "没事的..."我轻拍她的后背,"忘掉我刚才说的话。"

  这个安抚却起了反效果。她突然挣脱我的怀抱,开始疯狂扇自己耳光:"是我不好!是我让主人说这种话!"清脆的巴掌声引来路人侧目,她的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我强行抓住她的手腕,她却转而用头撞我的胸口:"惩罚我吧!像以前一样!用皮带!用绳子!什么都可以!"她的哭喊撕心裂肺,"只要别...别不要我..."

  这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我的每一个尝试都像在伤害她,而她的每一次反应都在刺痛我。最终,我只能用最熟悉的方式让她平静——一个命令。

  "停下。"

  这个词像魔法般生效了。她立刻僵在原地,只有肩膀还在微微颤抖。我捧起她的脸,擦掉血迹和泪水。她的眼神逐渐聚焦,又变回那个驯服的模样。

  "主人..."她小声呼唤,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悲的事实:她的"自我"早已被我摧毁,现在唯一能让她平静的,还是我的命令。这种认知让我胃部绞痛。我牵着她的手回家,一路上她紧紧依偎着我,仿佛我是她唯一的浮木。

  回到家,我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倒水。回来时,发现她正对着墙壁自言自语。

  "我会更乖的...""不,应该更下贱...""可是主人好像不喜欢那样了..."她的声音忽高忽低,像是在和另一个自己争论。看到我回来,她立刻跪下来,额头贴地:"主人...我该怎么做?"

  这个卑微的姿态终于击溃了我的防线。我蹲下来抱住她,感受她瘦弱的身体在我怀中颤抖。她的心跳快得不正常,体温也高得吓人。

  "听着,"我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我要你...做你自己。不是为我,而是为你自己。"

  这个矛盾的指令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她的瞳孔扩散又收缩,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像是被电流击中的玩偶。她的嘴角溢出白沫,手指痉挛地抓着地毯,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

  "星悦!"我惊慌地摇晃她,她却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我连忙拨打了急救电话,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她短暂地恢复了意识。

  "人..."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却意外地喊出了最初对我的称呼,手指却固执地抓着我的衣角,"我...我好像坏掉了..."她的眼泪滴在我的手背上,滚烫得像熔化的铅,"修好我...求求你..."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看着怀中这个支离破碎的女孩,终于明白了一个残酷的真相:她的"自我"本就是为了我而存在的虚构之物。当我试图还她自由时,等于在摧毁她唯一的生存意义。

  在医院的白炽灯下,医生告诉我这是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状伴有妄想症。我看着病床上被束缚带固定的星悦,她的眼睛依然追随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嘴唇无声地蠕动着,像是在重复某个咒语。

  我坐在床边,握住她冰凉的手。她的指尖立刻有了反应,轻轻勾住我的手指。这个微小的动作让我眼眶发热——即使在这种状态下,她的身体依然记得要取悦我。

  "星悦,"我轻声呼唤,"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在枣树上摘果子..."

  她的眼神恍惚了一瞬,嘴角微微上扬:"嗯...主人给了我外套..."她的声音变得清澈了些,"虽然...我觉得不穿更方便..."

  这个短暂的清明给了我一丝希望。也许,治愈她的方法不是强行赋予她自由,而是重新构建她的自我——一个不再完全依附于我,但依然爱着我的自我。这个想法自私又矛盾,却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出路。

  当夜,我趴在病床边浅眠。半梦半醒间,感觉有手指轻轻梳理我的头发。睁开眼,看到星悦正凝视着我,月光透过窗帘在她的紫眸中投下星尘般的光点。

  "主人..."她小声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星星..."她的手指描绘着我的轮廓,"但是...我舍不得离开主人...就掉下来了..."

  这个幼稚的比喻让我喉咙发紧。我坐起来,轻轻拥抱她。她的身体温暖而真实,心跳声透过单薄的病号服传来。

  "那就别离开。"我低声说,"但也不要...只为我存在。"

  她困惑地眨着眼,像是在思考这个矛盾的命题。最终,她只是把头靠在我肩上,像只归巢的雏鸟。窗外,第一缕晨光已经划破夜空。漫长的黑夜终将过去,而我们的救赎之路,才刚刚开始。

  (第九章完)

  第十章(结局)

  医生的诊断报告在抽屉上积了薄灰,旁边是三个月来我用掉的第七本笔记本。我揉了揉太阳穴,看向蜷缩在沙发上的星悦。阳光透过纱帘在她银发上洒下细碎金粉,她正专注地翻阅一本画册——这是上周"训练"的成果,她第一次表现出对绘画的兴趣。

  "喜欢这幅吗?"我指着她停留许久的那页,是格里姆肖的《月夜》。

  她纤细的手指在画面上流连,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紧张地啃咬。"颜色..."她轻声说,紫眸中泛起罕见的专注,又像在回忆,"像主人眼睛在月光下的样子。"

  这个回答让我嘴角微扬。三个月前,她只会说"主人喜欢的我都喜欢"。现在至少有了自己的比喻,虽然依旧绕不开我。

  厨房飘来奶油蘑菇汤的香气,这是她新学的第三道菜。我限制自己使用命令的次数,转而用建议和引导。起初她像断线的木偶般崩溃,现在至少能完成简单决策——比如今天穿淡紫色连衣裙,而不是我"指定"的某件。

  "尝尝?"她端来汤碗,指尖因为烫而微微发红。她已经很久没戴我送的那条黑色项圈,而是选了条细银链——也是我送的,只是在这个月内,衬得锁骨更加精致。

  汤的味道意外地好。"很棒。"我由衷赞叹。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不是以往那种情欲的潮红,而是带着成就感的羞涩。"我加了点白葡萄酒..."她小声解释,"像视频里教的。"三个月来,我刻意培养她通过教程学习,而不是盲目服从我的每个指令。

  夜晚的沐浴时间曾是最大的挑战。最初几天,没有我的明确命令,她会在浴室里呆到皮肤起皱也不出来,或是赤身裸体在屋里无意识地游荡。现在她学会了调节水温和时间,甚至开始享受泡泡浴——虽然浴缸边依然摆着我的拖鞋,像是某种安心符。

  "主人..."她从浴室出来,发梢滴着水,新买的淡紫色睡裙贴在身上,勾勒出日渐丰满的曲线。这三个月规律的生活让她看起来健康了许多。"今天...可以抱着睡吗?"

  这个请求让我胸口发暖。不再是命令下的机械服从,而是带着羞怯的询问。我张开手臂,她立刻像归巢的鸟儿般钻进来,身上带着薰衣草沐浴露的香气。她的心跳透过单薄衣料传来,平稳而有力。

  "明天想去花市吗?"我抚摸她半干的银发,"选些你喜欢的。"

  她的身体僵了一瞬——这是旧习惯与新自我在交锋。最终她点点头:"想养...蓝色绣球。"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几乎能看到她脑中的挣扎:"主人喜欢玫瑰,但我想要绣球...可以吗?""

  这种细微的"叛逆"曾让她彻夜难眠,现在却能带着些许骄傲说出口。我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很好的选择。"

  深夜,我被轻微的啜泣声惊醒。星悦正蜷缩在床边,月光照出她脸上的泪痕。

  "做噩梦了?"我将她拉回怀中。

  她摇头,手指紧抓我的衣襟:"梦见...变回原来的样子。"她的声音带着恐惧,"伤害主人...跟踪主人...好可怕..."

  这个认知让我喉头发紧。三个月前,她根本不会区分行为的对错。现在,她开始为过去的病态感到羞耻——这是道德感的萌芽。

  "不会的。"我擦掉她的眼泪,"你现在很好。"

  她仰起脸,紫眸在月光下清澈见底:"因为主人...重塑了我。"这句话道出了残酷的真相。她的"正常"依然是我精心设计的结果,就像园丁修剪盆栽。但至少,这株植物开始有了自己的生长方向。

  第二天花市之行,她选了绣球,又偷偷买了玫瑰。回家的路上,她突然在公园长椅拉住我。

  "主人看。"她指向树梢,一只知更鸟正在筑巢,"像我们。"没头没尾的比喻,却让我心头一热。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分享观察,而不是揣测我的喜好。

  夜晚的亲密时刻也有了变化。她不再像发情的母狗般随时索求,而是学会了等待与调情。当我抚摸她的长发时,她会主动仰头索吻,但也会在不适时小声喊停——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可以...轻一点吗?"今晚她红着脸请求,手指与我的交缠,"那里...有点疼。"这种表达自我需求的能力,是我们最大的突破。

  我立刻放轻动作,她回以感激的微笑,身体逐渐放松。高潮来临时,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哭喊着"要死了",而是颤抖着呼唤我的名字,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事后,她蜷在我怀里,指尖在我胸口画圈。

  "主人..."她轻声唤道,这个称呼已经褪去奴性,变成某种亲昵的爱称,"我喜欢...这样慢慢来。"

  *

  夜深了。

  我本该睡去。像往常一样期待充满希望的新一天开启,睁开眼睛,看到清晨的阳光透过银色的长发,化作点点星光照在我的脸上。

  我却没有睡。

  看着窗外的丝丝月光照在星悦满足的睡颜上。我轻抚她红润的脸颊,那里不再有自残的伤痕,只有健康的肌肤,触感是那样的不真实。她的呼吸平稳,偶尔呢喃几句梦话,内容不再是病态的占有,而是白天的绣球花和知更鸟,甚至枣树。

  等等,枣树?

  我走到窗台边,向那条旧巷看去,破败的墙壁不知何时已然倒塌,一棵歪脖子枣树静静矗立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阴影。皎洁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点在地上散落着的依旧鲜艳的果子上——完好无损,如同环绕着月亮的星星,在阴影中形成一片星空,却连不到天上。

  回头,我的身影被月光扯的稀碎,星星点点随意洒在干净的床褥上。

  如同星星环绕着月亮。

  

  ——山有木兮木有枝,星悦君兮君未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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