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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案惊奇】:奴隶新娘,1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2750 ℃

 字数:22230

 奴隶新娘

 

 作者:肯尼斯·哈丁原名:Bridal Bondage出版:BB社,1974年翻译:淋浴堂

 

                第一章

  埃尔达·穆勒那双可爱的灰绿色眼睛突然睁大了,死死盯着《洛杉矶邮报》「个人」栏目的一则广告。这广告看起来很奇妙,她的目光停留了很久,然后张嘴,大声地读了出去:「您想成为伯爵夫人吗?有一位37岁的德国伯爵,家境富裕,现正寻觅一位新娘,以传承其古老家族的血脉。新娘年龄须不超过30岁,亦不小于20岁,品行端正,受过良好教育,拥有一定魅力,并愿意证明自己操行具有获得伯爵夫人头衔的资格。所有符合条件的申请人都将接受品格测试。请将信函寄至ZR27信箱。所有信件均由本人亲自回复。请保密。」

  广告上招妻,这听起来像是美国殖民时期才发生的事情,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家大型日报会刊登这样的广告。

  然而,当她继续翻着报纸,看到第一版第七页详细的故事《德国伯爵寻本地新娘》时,突然停了下来。读着读着,她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冲动,或许这,就能解决她未来那些令人恐惧的问题。

  故事讲述了海德堡大学的海因里希·冯·弗利希特伯爵跟随父亲从里斯本来到美国。父亲去世后,伯爵做了三年的保险员,以便获得美国公民身份。一位柏林律师发现,因为父亲去世,他成为了家族的最后一位成员,而属于他的土地和动产所有权仍然得到战后德国政府的承认。尽管纳粹夺取了他的银行账户并杀害了他的母亲,但德国政府现在准备归还他的财产并给予经济赔偿。他必须决定是否放弃美国国籍以获得财产所有权。他决定,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新娘,他将返回德国。而他之所以身在洛杉矶,是因为之前保险公司把他调到了这里,故事还附有他的照片。

  埃尔达·穆勒盯着照片看了许久,只见他身材高挑,看起来不像他三十七岁的年纪。他头发剪得很短,戴着单片眼镜,鹰钩鼻,薄而敏感的嘴唇,以及一双带着戏谑神采的眼睛,看起来确实英俊潇洒,举止得体。

  这想法太疯狂了,但或许是她摆脱困境的唯一出路。埃尔达·穆勒二十六岁了,还是个处女。过去五年,她一直为一位牙医做接待员和护士,靠着这份工资养活年迈的父母。几周前,父母双双在四天内相继去世。为了给他们办个体面的葬礼,并刻上一块精美的墓碑,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积蓄。

  她清楚地记得父母,他们是多么善良,但又多么严厉。直到十四岁,每当她犯了什么淘气的毛病,父母就会把她叫到厨房,训斥她,然后平静地说:「埃尔达,准备一下。」这意味着她必须低下头,礼貌地说:「是的,穆特爸爸」或「是的,瓦特妈妈,请原谅我」,然后亲吻他们的手,象征性地服从父母的权威。最糟糕的是,当父母坐在高高的直背椅上等着她时,她必须撩起短裙和衬裙,然后趴在即将执行惩罚的人的大腿上。她必须伸手抓住大椅子的横档,然后说:「我请求你的原谅,我准备好接受我应得的惩罚了。」

  然后她会听到那可怕的回答:「好吧,埃尔达,你知道该怎么做。」她仍然保持着这种羞辱的姿势,不得不把手伸到后面,尽可能地拉下自己的灯笼裤或内裤,以证明自己已经屈服了。然后,那只胳膊会环住她的腰,惩罚性的手掌会滑过她赤裸的臀部,仿佛要摸清这注定要挨打的肉体的纹理,了解哪里最需要最狠的拍打。然后,打屁股就开始了,她无论如何也忍不住,最后都会泪流满面,发誓只要他们停下来,她一定会乖乖听话。

  有时候,她太淘气了,先是会被巴掌打屁股,然后又会被刷子拍。到时候她就真的得鼓起勇气才能忍住不哭,否则就会被嘲笑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现在,她失业了,也再也没有父母可以照顾她。就在父母去世一周后,她申请到了一份在摄影店当店员的工作,老板把她带到后屋,试图让她脱光衣服,让他和她做爱,她当然拒绝了。于是,老板解雇了她,没有给她推荐信,甚至连一周的工资都没付给她。

  她的钱快用完了,她必须得买点东西。或许,尽管可能性很小,但这则广告或许能帮上忙!

                第二章

  几经犹豫,她终于坐下来写了一封信,投递进了街角的邮箱。三天过去了,杳无音信。这期间,她四处找工作,却依然一无所获。一个男人差点儿就决定不看她之前的推荐信就雇用她,但最后他说最好还是打电话过去问问。她坐在那里,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从友好的关心变成了恼怒。然后,她泪流满面,恳求他相信她,说她没有偷东西,也没有做过坏事,只是上一份工作的那个男人想让她做一件她做不到的事。但那个老板肯定对这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因为他变得不再相信她,导致她失去了这份工作。

  到了周五晚上,当她吃完一顿简单的晚餐,还在琢磨钱用完后该怎么办时,她的电话响了。

  「晚上好,穆勒小姐,」一个冷静而充满活力的女低音说道。「我是荷埃伊恩·李希小姐,冯·弗利希特伯爵大人的秘书。」

  「哦,是的!」埃尔达喘着气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心脏开始快速跳动。

  「伯爵已经看过所有回复他的广告的信件,希望我联系您面试。您今晚能来吗?九点整到。地址是北好莱坞科拉罗大道1226号。千万别迟到,否则会影响你的分数,穆勒小姐。」

                ***

  一辆出租车把埃尔达·穆勒送到了目的地。这趟车费贵得惊人,这位美丽的年轻女子心想,这笔钱足够她三天的伙食费了。然而,她不得不接受这一切。不幸的是,由于司机拐错了弯,九点零三分,他的出租车才停在一栋巨大的、杂乱无章的牧场式房屋前。埃尔达看到宽敞的客厅里亮着灯,虽然昂贵的红色天鹅绒窗帘拉上了,但客厅的窗户从天花板到地面都是玻璃。

  司机问埃尔达是否需要他在门外等候,但她结结巴巴地拒绝了,说面试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司机开车离开后,她走到门口,按响了门铃,听到里面传来门铃声。突然,房门打开了,一位英俊、威严、苗条的金发女郎站在她面前。「您是穆勒小姐吗?」

  「是——是的。」

  「我是李希小姐。您已经迟到了四分钟,真是糟糕的第一印象。快进来!」

  「我……我很抱歉迟到了,李希小姐,但是你知道,司机走错了路,而且……」

  「别再找借口了!跟我来!」她突然回答道。

  「是——是的,李希小姐,」埃尔达被这个女人傲慢无礼的态度吓倒了,她跟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扇门前,她的向导打开了门,示意她先往里走。

  埃尔达·穆勒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布置简陋却又格外奇特的狭小房间。一张宽大的两件式沙发靠墙摆放,上面装饰着华丽的软垫。沙发左端的墙面上,一排垂直的墙面没有刷漆,而是抹上了白色的灰泥。沙发上方,大约间隔18英寸嵌着一根金属条,水平地嵌在灰泥里,其中大约有五根直插天花板。

  沙发对面立着一个高高的木锯木架,锯木架腿又窄又圆,顶部是扁平的矩形。锯木架上堆放着几根绳子、几条布条、几条皮带、一双高跟毛边靴(靴筒短至小腿中部)、一副手铐(中间有短链)、一根皮鞭、一个长方形木桨(两端用胶带粘住,以便握住),还有一把椭圆形的黑色大木刷,刷毛又硬又长又粗。最后一把刷子让埃尔达回想起童年的记忆,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她父亲用来惩罚犯错孩子的工具几乎就是这么一把。木棍上还有一根藤条,手柄弯曲又短,一根黑色皮带,皮带两端加厚,皮带的另一端被剪成两根六英寸长的粗手指的形状,那是一柄苏格兰皮鞭。

  在对面角落的地板上,有一张旧的弹簧床垫,磨损严重,已经下陷,可以看到一些弹簧圈从磨损的垫子上脱落。

  埃尔达环顾四周,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阴森的地方进行面试。

                第三章

  金发女子关上门,指了指沙发。「穆勒小姐,请坐,我要询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我所有的问题。我必须将所有应聘者的背景情况告知伯爵大人。」

  「我可以见见伯爵吗,李希小姐?」埃尔达颤抖着说道。

  「你太自以为是了,年轻的女士,」金发女郎讽刺地笑道。「伯爵没有批准申请人的资格之前,谁也不能见他。现在请你详细回答我。」

  伯爵的秘书身穿灰色粗花呢西装外套和裙子,显得她身材苗条。她一头金发,剪得很短,像男士的发型一样。她戴着一副夹鼻眼镜,上面系着一条小金链,眼镜位置已经调整好,让她的蓝眼睛显得更加严肃。她的嘴唇很薄,只涂了一点口红,泛着淡淡的粉色。她的手纤细修长,没有戴戒指,皮肤白皙。她的脸庞敏感而又带着禁欲,颧骨很高,额头高耸。西装外套里面,她穿着一件精致的白色亚麻衬衫,系着一条精致的黑色领结。她的腿上裹着昂贵的肉色高丹尼透明尼龙袜,她坐在房间对面靠近门的脚凳上,埃尔达则羞怯地坐在沙发边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身体前倾,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怀期待。

  埃尔达·穆勒二十六岁,正值青春年华,令人心动不已。她身高五英尺七英寸半,身材高挑,但身材比例绝佳,显得浑然天成。浅棕色的头发向上梳成蓬松的造型,形成一道弧形,中间的发尖位于顶端。她迷人的椭圆形脸庞,额头宽阔高耸。她棕色的眼睛大大的,两眼间距很宽,富有表现力,细细的眉毛用黑色眉笔勾勒过,让她的脸庞看起来既迷人又略带忧郁。她那希腊式的鼻子,鼻梁宽阔,鼻翼纤细,张开,下方是一张甜美、红润、丰满的嘴唇,嘴唇不时微微颤抖……而当埃尔达还是个孩子,趴在父母怀里等待惩罚时,那张可爱的嘴唇曾无数次痛苦地颤抖!

  埃尔达的身躯兼具女性的优雅与魅力;修长圆润的小腿与修长、逐渐丰满却又不至于显赘肉的大腿融为一体。她的大腿轻盈柔软,与曲线分明、圆润诱人的臀部曲线完美融合。她的腰肢优美,但并不过分纤细。她的乳房微微隆起,圆润饱满,乳晕细密,呈深橙珊瑚色,乳头饱满而有褶皱。她的肌肤泛着细腻的白皙光泽,细腻而敏感。她优雅、忧郁而渴望,但内心却充满骄傲和活力……这些品质即将经受严峻的考验!

                第四章

  荷埃伊恩·李希拿出笔记本和铅笔,迫不及待地准备写下埃尔达的回复,首先是这位年轻女子的姓名、地址和年龄。

  「不过我写给伯爵大人的信里不是写了这些吗,我记得?」埃尔达试图用一个温柔而恳求的微笑来打破秘书冰冷的态度。但对方那细细的眉毛却拱了起来,鼻子也翘了起来,嘴角也紧绷了起来。埃尔达明白,她必须用正式的方式回复,于是她赶紧把所有信息都重复了一遍。询问完这位美丽的浅棕色头发的处女的父母、出生地和上学地点之后,这位傲慢的秘书问道:「你有工作吗?」

  「现在没有,李希小姐,我——」

  「为什么不工作呢?」对方简洁地反斥道。

  埃尔达局促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脸红了,然后紧紧地握着双手,结结巴巴地解释了她被雇主不公正解雇的原因。那女人默默地记了下来,然后说:「现在问一下你的个人习惯。你喝酒还是抽烟?」

  「哦,很少,两种都很少,偶尔吃饭的时候会喝点酒——不过最近没喝,因为我失业了。大概一周一包烟——要是紧张或者担心,我就抽一根。」

  金发质问者连笑都没笑,冷冷地继续问道:「你结过婚,生过孩子,或者有过恋人吗?」

  「哦,不,所有这些都没有!」听到这些私密的问题,埃尔达的脸变得红红的,显得很尴尬。

  「那你是处女吗?」

  埃尔达再次点了点头,现在她的脸已经红到她那精致的小耳朵了。

  「你的身体好吗?小时候没得什么大病,也没遗传病,你还想坦白给我什么?」审讯继续追问。

  「我的健康状况很好,只有十岁时得过一次百日咳,而且据我所知,我的家人没有患过任何疾病。」

  「好吧。那么你为什么想成为伯爵的妻子呢?」

  埃尔达脸红了,咬着嘴唇,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必须跟你说实话。我的处境非常糟糕——我找不到工作,因为那个可怕的男人对我提出了不公正的指控,他想让我成为他的——他的——你知道的——所以——嗯,我看到了那则广告,然后我看到了伯爵大人的照片,我想——如果我有幸成为他的妻子,我就不用再为工作和金钱发愁了——」

  「好吧,」女人冷笑一声,「至少你还算诚实。现在,如果他要授予你这份意义非凡的荣誉——他只会授予最有资格的候选人——你愿意证明你具有顺从和谦逊的品质吗?你能忍受风纪惩训吗?」

  「我——是的——我愿意。但是——您指的是哪种纪律,李希小姐?」

  这位端庄干练的金发姑娘抬起头,目光从笔记本上移开,薄薄的嘴唇勾勒出一丝残忍的微笑,「穆勒小姐,作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德国裔女孩,你肯定知道我指的是哪种风纪。你小时候没受过惩罚吗?」

  埃尔达的脸涨得比以往更红,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高跟鞋,结结巴巴地勉强答应了一声。但质问又来了:「你是怎么受罚的,详细跟我解释一下!」

  「我——我父母打过我屁股,但只打到我十四岁。」

  「现在你的年龄几乎是那个年龄的两倍,但是现在,如果我命令你此刻接受这样的惩罚,因为你做事做得不好,或者行为不当,你会谦卑地自愿接受吗?」

  「你——你的意思是——我会像小时候那样被打屁股吗?被伯爵——伯爵?」埃尔达结结巴巴地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比以前更红了。

  「哦,不,现在是由我来替伯爵大人筛选合适的人选。我必须为我的主人找到合适的申请人,因为他希望娶一位温婉顺从的年轻女子为妻,一位能够听从他想法的女子,一位在她天性中根深蒂固地树立了顺服、谦逊、尊重配偶的观念的女子,就像古时候那样。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说这是成为伯爵新娘这一崇高荣誉的必须考验,作为必要的考验,你会接受这样的惩罚吗?」

  「是的,如果——如果我必须的话,」埃尔达颤抖着说。

  「而且你还必须遵守束缚训练。穆勒小姐,我的意思是,你必须允许自己被捆绑、堵嘴,并长时间摆出不舒服的姿势。我们计划用这种方式来选出最符合伯爵大人严苛要求的『妻子训练方案』的候选人。」

  「如果——如果有必要的话——但你不会伤害我或让我受伤吧?」埃尔达不安地问道。

  「当然不会!你是一位坚强又健康的年轻女子。我们考察的是你面对谦卑考验时的心理反应。很好。你目前为止已经通过了初步筛选。我想我的主人,冯·维克特伯爵大人,会认可你,或者说,是有可能选择你的。至于他最终会不会选中你,则取决于你自己,你必须在接下来的七天里证明你对我所有命令的服从。你将待在这个房间里,一整周都不能离开,日夜不停。你将处于持续的监视之下。那块带有上升金属栅栏的小隔板后面是浴室——就是你进来后一直在盯着的那块抹灰的地方。」

  「哦——我——」

  李希小姐举起一只手示意不许她说话。「我们会把饭菜送到你面前。你会吃得营养均衡,更加健康。我亲自下厨,伯爵大人也不吝啬。你不准吸烟。另外,无论你是否通过测试,你都将获得五百美元作为你付出的时间和合作的补偿。够了吗?」

  「哦,是的——太慷慨了!」

  「而且,考虑到你的特殊情况,如果你没有资格被最终选中,我想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主人会授权我帮助你找到合适的工作。」

  「哦,他真是太好了!」埃尔达惊呼道。「拜托,我现在能见见他,谢谢他吗?」

  「不可能。你这周过后才能见到他。现在,首先你要签署这份文件,声明你自愿接受作为申请人对你提出的所有要求,不会对任何对你的行为提起法律诉讼进行报复。同时,他本人也在这份文件中保证不会伤害、诽谤或辱骂你,最后,你也接受付款条件。」

  埃尔达签完字,秘书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眯起了眼睛。「现在,埃尔达,我们马上开始你为期一周的测试。做好准备!」

  「我——我准备好了,李希小姐,」埃尔达颤抖着说道。

                第五章

  「首先,从现在起,你得叫我『女主人』。不许用其他称呼,否则我会给你相应的惩罚。明白了吗?」

  埃尔达温柔的双眼睁大,脸颊再次泛红,然后在那名看起来三十多岁、傲慢纤细的女人怒目而视的目光下,她结结巴巴地说:「是——女主人。」

  「很好,埃尔达。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让我们看看你能不能坚持下去。现在你记得我告诉你九点整到这里吧。」

  「是的,但我解释过了,是出租车——」

  「任何借口毫无意义,埃尔达。你确实迟到了,不是吗?」

  「是的,女——主人。」

  「今晚我们谈话的时候,你多次称呼我的主人为伯爵,而不是伯爵大人,这是他高贵头衔所需的尊重称谓。你承认这一点吗?」

  「是的,女主人。我,我很抱歉。」

  「太好了!现在,作为你第一次臣服的证明,埃尔达,你必须臣服于我,接受我的温和纠正,这样你就会记住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总之,我想把你轻轻地放在我的腿上打一顿屁股。你准备好了吗?」

  「哦哦哦!」

  「怎么样?如果你拒绝,你马上就会离开这里,一分钱也拿不到,当然,你也永远见不到你说想嫁的那位伯爵大人了。」

  埃尔达痛苦地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秘书,她修长的手指疯狂地扭动着,鼓起勇气面对这无比的羞辱……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已经是一个成年女人了,却被这个一本正经、冷漠的陌生人像孩子一样打屁股!

  「我服从,女主人。」

  李希小姐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像招呼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样招呼着埃尔达。「埃尔达,你趴到我腿上来,双手交叉,伸到沙发边上,越过头顶。我要打你屁股,这是为了提醒你,家有家规!」

  她尴尬地想要钻进地板,脸涨得通红,转身面向荷埃伊恩·李希,沿着沙发向前移动,直到感觉自己躺在女人纤细的腿上,臀部翘起,双腿伸直,双手交叉搭在沙发尾端。她闭上眼睛,屈服于这极度羞辱的幼稚矫正,一个成年女性即将被一个可能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像小孩子一样打屁股。

  「太好了。埃尔达,我希望你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我打完为止。明天我会给你换一套衣服,我会和你的早餐一起带给你。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她感觉到女人的左臂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当她结结巴巴地说「是的,女——主人」时,她想,谢天谢地,至少那只手臂是隔着她的衣服。

  她感觉到那女人的右手滑过她的裙子,按压着,抚摸着她裹着紧身裤和衬裙的肌肤,仿佛在判断需要多大的惩罚才能让她感受到这种感觉。然后,打屁股开始了。几记粗暴的巴掌依次落在她的两个臀部半球上,她紧张地吃了一惊,她紧紧地交叉着纤细的脚踝,强作镇定。

 

  持续的时间不长,大概总共三十下,也没什么痛感,不过当女人终于停下来时,她的屁股还是有点刺痛。然而,第一次见面就不得不静静地躺在这个女人的腿上,被她这样羞辱地打屁股,还得叫她「女主人」,对她卑躬屈膝,这种屈辱感在埃尔达温柔的灵魂里挥之不去。

  「现在你可以感谢我对你如此宽容了,别忘了对我表示应有的尊重。」

  埃尔达结结巴巴地正式表示感谢,这让她再次脸红了。

  「现在,到早上为止,我要把你铐起来。你必须保持蹲坐两个小时,到时候我会通过我放在沙发后面地板上的闹钟提醒你时间到了。然后你可以翻身侧卧,试着睡觉。你准备好屈服了吗?」

  「是的,准备好了——女主人。」

  金发秘书走到锯木架旁,拿起手铐,让埃尔达伸出纤细的手腕,然后紧紧地锁上。接下来,她用一条厚亚麻布裹住埃尔达的嘴,并在她脖子处打了个结。做完这些,她脱下候选人的轻便鞋,换上毛边短靴。最后,她拿出一条粗大的带扣,绑在埃尔达的脚踝上,再将另一端绕过手铐之间的短链,扣紧。就这样,埃尔达·穆勒被迫坐在沙发边上,不舒服地向前弯着身子,嘴被堵住,胳膊肘卡在沙发边上,眼睛盯着折磨她的那个女人,后者一边讽刺地对她说:「晚安,小家伙。」一边走出去锁上了门。

                第六章

  埃尔达·穆勒度过了一个极其难受的夜晚。她不得不一直坐着,屁股酸麻麻地压在沙发上,沙发不像看上去那么柔软,直到闹钟响起。这是一款特制的闹钟,响了一分钟后就会自动停止。但在那两个小时里,埃尔达一直保持着向前蹲着的姿势,不敢直起身子,唯恐违反秘书的命令(她知道秘书可能正透过窥视孔看着她)。她已经把自己打扮得足够活泼浪漫,随时准备迎接一切好运,然而她却不得不经历这样的磨练与等待。这段时间里,她一直能感觉到那女人之前用力拍打她那圆润柔软的臀部的余波,一阵阵刺痛绵延不绝。

  至少,在这漫长的两个小时里,她有机会坐下来,沉思自己作为候选新娘所承受的奇特屈辱,然后要嫁给一个她除了报纸的照片外从未见过的男人吗?她脸红不已,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明智。要把自己这样囚禁一周,独自一人锁在房间里,接受只有上天知道的奇特而残酷的「考验」。只有想到她签署的文件,上面至少有伯爵的签名和他家族徽章印章戒指上的蜡封,才让她多少安心了一些,相信自己最终会受到尊重的。

  但二十六岁的她,被抱到一个成熟女人的腿上,被打屁股,然后被绑起来,孤立无援!她所承受的那些酸楚感觉似乎很容易被我们理解。以前她还是个少女,不得不忍受父母那种形式化、仪式化的惩罚,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对少女羞耻的惭愧——尤其是在有时不得不袒露臀部接受严厉惩罚的时候。但奇怪的是,现在,趴在那位秘书的腿上,她不仅感到恐惧和羞辱,还有一种奇特的兴奋,仿佛这段经历是一种挑战,一场对毅力和勇气的考验,最终会引领她到达目标。她庆幸自己没有哭喊,也没有流露出任何痛苦。

  最后,当闹钟响起时,她笨拙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翻身侧卧,设法扭动着身体,摆出一个相当放松的姿势,最后,这不可思议的一天发生的事让她精疲力竭,她真的睡着了。

  她是被金发秘书进入房间的声音惊醒的,秘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使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严肃,身穿一条长及脚踝的黑色缎子裙子,里面是一件白色缎子衬衫,戴着一副闪闪发光的及肘长黑色皮手套,手套表面如镜面般光滑,没有一丝纽纹或褶皱。

  李希小姐端着一盘早餐,放在床垫上,然后走出房间,再拿回来一个绿色的纸盒。「埃尔达,这是你的新衣服,请立刻穿上再吃早饭。」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沙发边,解开女孩的手铐,然后解开宽厚的皮带,取下塞口的布。

  埃尔达的四肢僵硬,手腕上被金属手铐紧紧铐住,留下了红印。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试探性地走了几步,试图恢复血液循环。而另外那名女子则抱臂,审视地看着她。

  最后,她打开了盒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是一双红色的皮靴,毛皮镶边,鞋跟又宽又重,非常高——至少有五英寸——白色缎子弹性面料吊袜带看起来异常沉重,每只袜子上都系着一个又窄又重的带子;一条你能想象到的最薄的黑色尼龙袜,长度只到大腿中部。还有一件黄色的、紧密针织的长袖毛衣,肩部和胸部用白色羊毛线编织而成,形成对比。最后,还有一条厚重的黑色羊毛裙,从腰部一直延伸到大腿上部。

  「我等你乖乖听话,埃尔达!快点穿,你的早餐都凉了!」秘书厉声说道。

                第七章

  在施虐狂警惕的目光注视下,埃尔达不得不脱光衣服,脸立刻红了起来。她看到荷埃伊恩·李希用冰冷的目光打量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深邃狭窄的肚脐,优雅修长、曲线玲珑的大腿,以及挺翘黝黑的乳房。她急忙穿上新衣服,然后惊恐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扮。她看起来比一丝不挂还要淫荡。没穿内裤,粗糙的羊毛半裙划伤并咬住她光着的臀部,由于轻微的拍打和长时间压在硬沙发上,臀部仍然非常敏感,这一切都让她羞愧地意识到裙子下面是赤裸的这个事实。此外,裙子还露出了她大腿的大部分,从袜口到超短裙的下摆。而且,她穿的毛衣羊毛质地更细,紧紧地贴在她裸露的乳房上,让她感到痒痒的,甚至有些刺痛,她甚至能看见自己的乳头在布料上凸了出来。

  女人走到锯木架旁,拿起早餐托盘,放在地上,掀开托盘上的盖子,露出一碗面包和牛奶、一碗麦片和一碟苹果酱。然后,她转向惊讶的浅棕色头发处女,命令道:「现在,埃尔达,趴下来,把你的早餐吃光。我给你整整十分钟。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没吃完,就要受罚!」

  「但是——但是——女主人,」埃尔达·穆勒惊恐地颤抖着说道。

  「现在怎么样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定要这么做?」

  「既然我想让你这么做,那理由就够了!你不是签了协议就认输了吗?敢跟我吵架,你已经该挨揍了。十分钟之内一定要吃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说完,女施虐狂走出去,锁上了门。

  埃尔达·穆勒叹了口气,跪下来,像宠物狗一样四肢着地,低头对着托盘,开始舔苹果酱。对于这位温柔、敏感、成熟的年轻女性来说,像狗一样只用舌头和嘴唇进食,实在令人感到极度羞愧。然后她开始吃麦片,想到自己这副样子真是出尽了洋相,脸颊红红的。她吃麦片的姿势也让她的心情更加难受;粗糙厚重的羊毛短裙紧贴着她赤裸的身躯,凸起在身后,尤其有损她的尊严。她开始舔最后一碗面包和牛奶,大约吃了一半,门又开了,女人走了进来,关上门闩。

  「你还没吃完吗,埃尔达?你这个懒女孩,难道我没有警告过你必须在十分钟内吃成吗?」

  「是——是的,女——主人,但是——但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吃过饭——这——这非常尴尬难堪而且——」埃尔娜结结巴巴地说。

  「我对你的意见一点也不感兴趣,我只在乎你的服从!我是不是明确告诉过你,你已经因为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穿上新衣服然后跟我争吵而该受处分,我暂免了你受到了轻微的惩罚,但如果你在我回来的时候还没吃完早餐,情况就会很糟,我没说过吗?」

  「是的——女——主人,但是请——」

  「你又要吵架?小心,你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想到这里,艾尔达只能低下头,咬着嘴唇,将即将要发出的恳求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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