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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铺西施的绝味香肠,1

小说:万户屠常 2025-09-07 22:25 5hhhhh 7050 ℃

巷屠生-万户屠常 肉铺西施的绝味香肠

简介:

"陈记鲜肉铺"新来的女店员苏婉总是红着脸切肉,她做的特制香肠鲜嫩多汁,让人欲罢不能。直到有一天,顾客在香肠里咬到了带着粉色乳晕的肉粒...原来这位清纯的处女店员,正用自己的身体为贵客准备着最特别的部位。当刀锋划过她最私密的地方,她颤抖着高潮的样子,比香肠的滋味更让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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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刚刚爬上"陈记鲜肉铺"的招牌时,我已经站在了店门口。这家开在街角的老店我光顾了三年,却从未像今天这样驻足观望。玻璃橱窗上凝结的水珠缓缓滑落,透过模糊的玻璃,我看见一个陌生的身影正在整理柜台。

推开挂着铜铃的店门,混合着血腥味与木质调的空气扑面而来。那个身影闻声抬头,我才看清是个年轻女孩。她穿着明显大了一号的白色工作服,袖口卷了好几道才露出手腕。及腰的黑发没有像其他店员那样扎起来,而是柔顺地披散着,发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早上好。"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挂在铁钩上的肉块,"需要点什么?"

我走近柜台,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很圆润,指尖泛着健康的粉色,与案板上暗红的血迹形成鲜明对比。她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下意识把手藏到了围裙后面。

"一斤五花肉,要肥瘦相间的。"我说。

她点点头,转身去取肉时差点被地上的水桶绊倒。稳住身形后,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这种生涩的反应让我确信她是新来的——在这条街上,肉铺的店员通常都带着经年累月的麻木与熟练。

她拿起切肉刀的动作很生疏,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当刀锋接触到肉块时,她的手腕明显抖了一下。我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完成什么精密手术。突然,刀锋一偏,鲜红的血珠从她食指指尖冒了出来。

"啊..."她轻轻抽了口气,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血珠顺着指尖滑落到案板上,在暗色的木纹上晕开一小片鲜红。

我鬼使神差地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她抬头看我时,眼睛睁得很大,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谢谢..."她接过创可贴时,指尖擦过我的掌心,冰凉又柔软。

她笨拙地撕开包装,试图单手贴创可贴的样子有些滑稽。我看着她把创可贴歪歪扭扭地缠在伤口上,粉色的唇瓣不自觉地微微嘟起。贴好后,她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工程般松了口气,对我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第一次切肉?"我问。

她点点头,耳尖泛起粉色:"昨天才来上班。"说着又拿起刀,这次动作谨慎了许多。切好的肉片厚薄不均,边缘参差不齐,但她还是认真地用油纸包好,系上麻绳时打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十五块。"她说,把肉递给我时又补充道,"我叫苏婉。"

"林默。"我接过肉包,指尖传来微微的凉意。转身离开时,铜铃清脆的声响中,我听见她小声说了句"欢迎下次光临"。

接下来的两天,我总是不自觉地绕路经过肉铺。第二天去时,苏婉正在擦拭玻璃柜,看见我进来,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她的白色制服今天很干净,只有袖口沾了少许血渍。

"还是五花肉吗?"她问,声音比昨天自然了些。

我点点头,看着她从冷藏柜取肉。今天的动作比昨天流畅,但切肉时还是会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当刀锋划过肉块时,她的手腕稳了不少,只是偶尔会停下来调整握姿。

"好多了。"我说。

她抬头,眼睛亮了一下:"真的吗?"随即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陈老板说我切得太慢..."

肉铺里间的门突然打开,陈老板叼着烟走出来,粗壮的手臂上沾着血渍。他瞥了眼苏婉切的肉,哼了一声:"还是狗啃的一样。"说着夺过刀,三两下就切出整齐的肉片,"看好了,要这样。"

苏婉认真点头,发丝从耳后滑落。她伸手拨开时,我看见她手腕内侧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摩擦过。

第三天再去时,苏婉正在帮一位老太太挑排骨。她弯着腰在冷藏柜前仔细翻找,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这块可以吗?"她拿起一块排骨给老太太看,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骨头少,肉很嫩的。"

老太太挑剔地戳了戳,苏婉也不恼,又耐心地换了一块。最终成交时,她笑得比收到钱的陈老板还开心。轮到我时,她已经有些出汗了,额前的碎发黏在皮肤上,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今天想买什么?"她问,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围裙带子。我发现她的指甲边缘有些起皮,可能是这两天频繁泡水的缘故。

"还是五花肉吧。"我说,"你切的。"

她眼睛弯了起来,转身去取肉时脚步轻快了些。今天的刀工确实进步不少,虽然速度还是很慢,但切面已经平整了许多。包肉时,她突然小声说:"我练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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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昨晚关店后,"她的声音更低了,"我用边角料练习切肉。"说着指了指角落里的垃圾桶,里面确实堆着不少切碎的肉末。

我看着她包肉的侧脸,鼻梁的线条很柔和,睫毛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当她系好麻绳抬头时,我们的视线短暂相接,她又迅速低下头,耳尖泛起熟悉的粉色。

走出店门时,铜铃的声响中,我听见陈老板粗声粗气地说:"别光顾着聊天,去把里屋的肠衣泡上。"苏婉小声应了句什么,我没听清。转身时,透过玻璃看见她已经快步往里屋走去,长发在身后轻轻摆动,像一匹光滑的绸缎。

阳光照在手里的肉包上,油纸透着微微的湿气。我忽然想起她贴创可贴时笨拙的样子,还有说"我练习了"时眼里闪过的光彩。这条街上的肉铺开了十几年,我第一次觉得,推开门看见的不只是血与肉,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第五天清晨下着小雨,肉铺门口的水泥地被雨水浸成深灰色。推门进去时,苏婉正踮着脚擦拭挂在墙上的价目表,白色制服的衣摆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线。听见门响,她转过头,发梢还沾着雨水的水汽。

"今天有新鲜到货的梅花肉。"她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抹布一角。比起初见时的生涩,现在的她至少能流畅地说出各部位肉的名称,虽然偶尔还是会搞混里脊和梅花的区别。

我注意到她左手食指上的创可贴已经换了新的,边缘有些翘起。案板旁的刀架上,属于她的那把切肉刀明显比其他刀具干净许多,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刻意保养过的光泽。

"要现切吗?"她问,手指已经搭在了刀柄上。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取肉的动作比前几天娴熟不少,至少不会再被冷藏柜的门绊到。刀刃落在肉块上的节奏很稳,虽然每切三片就要停下来调整一下握姿,但切面已经相当平整。

第六天是周末,肉铺里挤满了买菜的阿姨。苏婉被使唤得团团转,额前的刘海都被汗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看见我排在队伍末尾,她匆匆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嘴角抿出一个小小的酒窝。

轮到我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她白色制服的领口被汗水浸湿了一圈,但包肉的手指依然很稳。今天的五花肉切得格外漂亮,肥瘦相间的纹路像大理石花纹般均匀分布。

"进步很大。"我接过油纸包时说。

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像是得到老师表扬的学生,连疲惫都一扫而空:"陈老板终于肯教我剔骨了。"说着指了指柜台下方,那里放着几根被剔得干干净净的筒骨,"虽然还不太熟练..."

里屋突然传来陈老板的吼声:"苏婉!冰柜的插头松了!"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匆忙对我点点头就往后屋跑去,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透过半开的门缝,我看见她跪在冰柜前认真检查插头的背影,白色制服在昏暗的里屋显得格外醒目。

这两天的苏婉看起来已经完全适应了肉铺的工作节奏,虽然切肉时还是会全神贯注地咬住下唇,虽然搬动大块冻肉时还是会憋得脸颊通红,但至少不会再被自己的刀划伤手指。偶尔和陈老板说话时,她甚至敢小声提出不同的意见——比如坚持认为肋排应该顺着纹理切才更嫩。

第七天的清晨,我推开"陈记鲜肉铺"的玻璃门,铜铃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店铺内回荡。门口新挂的小黑板上用粉笔写着"新品上市——特制香肠,每日限量10根",字迹端正却略显匆忙,像是赶在开店前临时写下的。晨光透过玻璃橱窗洒在擦得锃亮的冷藏柜上,凝结的水珠折射出细碎的光点。

苏婉正在整理柜台后的货架,听见门铃声立即转过身来。她今天将长发松松地扎成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际,随着她转头的动作轻轻晃动。看见是我,她嘴角自然地上扬,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眼角微微弯起,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明亮。

"早上好。"她的声音轻柔悦耳,"今天有新品特制香肠,要尝尝看吗?"说话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围裙带子打转,这个习惯性动作让整个人显得生动可爱。

我走近柜台,注意到她的站姿确实比往常略显僵硬,但动作依然流畅自然。她的白色工作服整洁如新,袖口和领口都没有任何污渍,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尖泛着健康的粉色。唯一的不同是右手腕上多了一个创可贴,边缘整齐地贴着皮肤。

"特制香肠?"我好奇地问道,目光扫过冷藏柜里排列整齐的肉品。

她点点头,转身打开最下层的保鲜柜,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根用油纸包好的香肠。"陈老板的秘制配方,"她解释道,声音里带着些许自豪,"每天只做十根,用料特别讲究。"

那根香肠比普通香肠略粗一些,肠衣呈现出均匀的淡粉色,表面泛着健康的光泽,两端用麻绳扎得整整齐齐。苏婉将它托在掌心时,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食材。

"要现烤吗?"她抬眼问道,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现烤的口感最好。"说这话时,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分享什么小秘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捧着香肠走向柜台右侧的烤架,步伐比平时稍慢,但依然轻盈优雅。烤架是铸铁材质的,底下的炭火正烧得恰到好处,散发着均匀的热度。苏婉拿起长柄夹子,熟练地将香肠放在烤架中央,动作精准而从容。

香肠接触烤架的瞬间,立即发出悦耳的滋滋声,油脂开始慢慢渗出。苏婉专注地调整着火候,时不时用夹子轻轻翻动。她的神情认真而投入,偶尔会不自觉地轻咬下唇,像是在思考最佳的烤制时间。烤制过程中散发出的香气格外诱人,既有猪肉特有的醇厚,又带着某种难以名状的甜美气息。

"快好了..."她小声自语道,用夹子轻轻按压香肠表面测试弹性。香肠已经呈现出完美的金褐色,表面布满细密的小气泡,油脂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最后翻面时,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展现出这几天来练就的娴熟技巧。

烤好的香肠散发着令人垂涎的香气,苏婉用油纸仔细包好一端,递过来时我们的指尖短暂相触。她的皮肤温暖干燥,带着健康的光泽,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第一口咬下去时,滚烫的肉汁立刻在口中迸发,肠衣脆嫩,内里的肉质异常细腻,几乎入口即化。味道鲜美得不可思议,既有猪肉的醇厚,又带着某种独特的甘甜,余味悠长。

苏婉站在一旁,双手自然地交叠在围裙前,目光期待地望着我。她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马尾辫随着她微微偏头的动作轻轻摆动,整个人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但当我细细咀嚼着口中异常鲜美的香肠时,我注意到她的呼吸节奏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她的胸口开始以略显急促的频率起伏,白色制服的领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隐约露出锁骨处细腻的肌肤。那双交叠在围裙前的手不自觉地绞紧了布料,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双腿也在无人注意时悄悄并拢,又分开,像是在调整一个舒适的站姿,但这个细微的动作却暴露了她身体深处的某种躁动。

"味道...还可以吗?"她轻声问道,声音比平时更加柔软,尾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说话时,她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下唇,这个小小的动作让原本就饱满的唇瓣泛着湿润的光泽。

我故意放慢咀嚼的速度,看着她因期待而微微睁大的眼睛。当我终于咽下口中的食物,她的喉结也跟着轻轻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同步体验着我吞咽的动作。这个下意识的反应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耳尖迅速染上一层绯红。

"非常美味。"我由衷地赞叹道,同时注意到她的双腿又不自觉地互相蹭了蹭,"肉质嫩得不可思议。"

这个评价让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甜美的弧度。但随即,她的身体突然绷紧了一瞬,制服的布料在大腿处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褶皱,像是她的肌肉突然收缩造成的。她的睫毛快速眨动了几下,呼吸变得略微急促,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恢复了平静。

"我...我很高兴你喜欢。"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说话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围裙下摆,像是在整理并不存在的褶皱。这个动作让制服的布料贴紧了她的腰线,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微微起伏的小腹曲线。

我故意又咬了一口香肠,这次咀嚼得更加缓慢。苏婉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我的嘴唇上,当我故意用舌尖舔去嘴角的油渍时,她的瞳孔明显地扩大了一圈。她的双腿再次不安地动了动,这次的动作更加明显,制服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露出膝盖上方一小段白皙的肌肤。

烤架旁的空气似乎变得燥热起来。苏婉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有几滴顺着她的太阳穴滑落,消失在鬓角的发丝间。她的脸颊比刚才更加红润,像是被热气熏蒸过一般,连带着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粉色。这个变化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鲜活,却也更加...诱人。

"要...要喝点什么吗?"她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略微沙哑,"配着香肠吃可能会更好..."

还没等我回答,她就转身去取杯子,这个突然的动作让她的身体明显地晃了一下。她急忙扶住柜台边缘稳住身形,但就在这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她的制服后摆出现了一小片深色的水痕,在白色的布料上格外显眼。这个发现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抱...抱歉..."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她的手指紧紧攥住围裙下摆,试图遮掩那个羞人的痕迹,但指尖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我装作没有注意到她的窘迫,继续享用着手中的香肠。这个体贴的举动似乎让她松了一口气,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轻易平息。她的呼吸依然比平时急促,胸口起伏的幅度明显增大,制服的纽扣间隐约可见一片泛红的肌肤。

当我咬下最后一口香肠时,苏婉突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喘。她的双腿猛地夹紧,身体微微前倾,手指死死抓住柜台边缘。这个突如其来的反应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她就强迫自己恢复了常态,但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连带着脖颈都泛着诱人的粉色。

"还...还要再来一根吗?"她努力保持着平稳的语调问道,但声音里的颤抖却出卖了她。说话时,她的目光不敢与我对视,而是盯着我手中的油纸,睫毛快速眨动着,像是在掩饰什么。

我摇摇头,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她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但制服的某些部位却比刚才更加贴身了,勾勒出更加清晰的曲线。她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站姿,这个动作让制服布料摩擦过某些敏感部位,又引发了一阵细微的颤抖。

"那...那我先去收拾一下..."她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转身离开时,她的步伐比平时急促许多,却又因为身体的特殊状态而不得不放慢脚步。这个矛盾的走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紧张又可爱,就像一只受惊却又舍不得离开的小动物。

透过半开的里屋门缝,我隐约听见水流的声音和她压抑的轻哼。几分钟后,她重新出现在柜台前,制服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但脸颊上的红晕仍未完全褪去。她的头发也重新梳理过,马尾辫比刚才更加整齐,但耳际的碎发还是暴露了她刚才的匆忙。

"明天...明天还会有的。"她轻声说道,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柔和,但眼神依然有些闪烁,"如果你还想吃的话..."

离开肉铺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苏婉正低头整理着柜台,阳光透过橱窗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微笑,但眼神中却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满足。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围裙下摆,这个小小的动作暴露了她身体深处仍未完全平息的躁动。

第八天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我就已经站在了"陈记鲜肉铺"的门口。晨露在招牌的铁架上凝结成珠,顺着"特制香肠"几个褪色的红字缓缓滑落。我比平时早了整整一个小时,玻璃门后的卷帘还半垂着,但里屋已经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正当我犹豫是否来得太早时,卷帘突然哗啦一声被推了上去。苏婉蹲在门内,正用挂钩固定着帘子,听见脚步声猛地抬头。晨光透过她散落的长发,在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看见是我,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眼角弯成两道可爱的月牙。

"您来得真早。"她边说边拉开玻璃门,声音里带着晨起特有的柔软沙哑。一股混合着茉莉香与新鲜肉腥的气息扑面而来,比往日更加浓郁。她今天没有扎头发,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到腰际,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在晨光中泛着丝绸般的光泽。

我跟着她走进店内,注意到她走路的姿态比昨天自然了许多,只是偶尔在迈步时会微微蹙眉。冷藏柜的玻璃上还凝结着水雾,她随手抹开一片,露出里面整齐排列的肉块。今天的特制香肠已经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十根粉嫩的香肠排成一列,肠衣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今天也要香肠吗?"她问道,声音轻快得像清晨的鸟鸣。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根,动作比昨天更加熟练。当她转身时,一缕长发滑落到胸前,她随手拨到肩后,这个随意的动作却让制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一片细腻的肌肤。

"现烤?"她抬眼问道,睫毛在晨光中根根分明。得到确认后,她捧着香肠走向烤架,步伐轻盈得像在跳舞。我注意到她今天换了一双软底布鞋,踩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响。

烤架的火候似乎已经调好,炭块烧得正旺。苏婉将香肠放上去时,油脂立刻发出悦耳的滋滋声。她专注地翻动着香肠,时不时用夹子轻轻按压。晨光透过橱窗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她的神情更加从容,甚至偶尔会哼起不成调的小曲。

然而,当第一缕肉香飘散开来时,我注意到她的呼吸节奏开始发生变化。她的胸口起伏的幅度略微增大,白色制服的纽扣间隐约可见一片泛红的肌肤。她的手指也开始不自觉地绞紧夹子,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今天的火候...好像比昨天更旺呢。"她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略微沙哑。说话时,她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下唇,留下湿润的痕迹。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她的唇上——那两片饱满的唇瓣今天格外红润,像是涂了淡淡的胭脂。

香肠烤到五分熟时,她的鼻尖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有几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消失在领口处。她今天似乎特别怕热,时不时用手背擦拭额头,这个动作让制服的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一道新鲜的伤痕。

"快好了..."她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当香肠翻面时,一滴滚烫的油星溅到她手背上,她却只是轻轻"啊"了一声,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翻动。这个反应与昨天的惊慌截然不同,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微小的疼痛。

烤好的香肠呈现出完美的金褐色,表面布满细密的小气泡。苏婉用油纸包好一端递给我时,我们的指尖短暂相触。她的皮肤温暖干燥,完全看不出昨天的异常。然而,当我咬下第一口时,她的身体却明显地绷紧了一瞬。

"味道...怎么样?"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期待。她的双手交叠在围裙前,指尖不安地互相摩挲。当我细细咀嚼时,她的喉结也跟着轻轻滚动,像是在同步体验着我口中的滋味。

这次的香肠比昨天更加鲜美,肉质嫩得几乎入口即化,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甘甜。吞咽时,我的舌尖甚至尝到了一丝类似奶油的醇厚感。这个发现让我不由自主地看向苏婉——这个看起来如此纯真的女孩,怎么会对这种明显不寻常的肉制品毫无反应?

"很特别。"我斟酌着词句,"这个味道...很独特。"

这个评价让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但随即,她的双腿突然不安地互相蹭了蹭,制服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晃动。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呼吸变得略微急促,但这些反应都比昨天更加...克制。

"陈老板说...这是祖传的配方。"她轻声解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喘息,"用了特别的...调味方法。"说话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围裙下摆,这个动作让布料贴紧了她的大腿曲线。

我又咬了一口,这次故意放慢咀嚼的速度。苏婉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我的嘴唇上,当我用舌尖舔去嘴角的油渍时,她的瞳孔明显地扩大了一圈。她的双腿再次不安地动了动,这次的动作更加明显,但她很快强迫自己恢复了平静。

"要喝点什么吗?"她突然问道,声音比平时略微高亢,"今天有新到的...凉茶。"还没等我回答,她就转身去取杯子,步伐比刚才急促许多。

当她弯腰从柜台下取饮料时,制服的布料紧绷在臀部,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这个姿势保持了几秒钟,期间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起身时,她的脸颊比刚才更加红润,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

"给..."她将杯子递给我时,手指微微发抖,杯中的液体因此泛起细小的波纹。我们的指尖再次相触,这次她的皮肤明显比刚才更加灼热。

我接过杯子,故意让手指多停留了一秒。这个小小的接触却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她的目光闪烁不定,不敢与我对视,而是盯着我手中的香肠,嘴唇微微分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你还好吗?"我故作关心地问道。

"嗯...只是有点热。"她小声回答,手指不自觉地扯了扯领口。这个动作让制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一片细腻的肌肤。那里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被热气熏蒸过一般。

当我继续享用香肠时,她的反应比昨天更加...熟练。她的身体依然会有细微的颤抖,呼吸依然会变得急促,但这些反应都被她巧妙地控制在某个限度内。只有当我故意放慢咀嚼速度时,才能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渴望。

"昨天...有客人说香肠太咸了。"她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今天的...还合适吗?"

"恰到好处。"我由衷地赞叹道,"咸淡适中,肉质也比昨天更加嫩滑。"

这个评价让她松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一个真诚的微笑。但随即,她的双腿又不安地动了动,这次的动作更加明显。她急忙转身假装整理货架,但这个动作却让她的背影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制服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腰臀曲线,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轮廓。

几分钟后,她重新转过身来,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不少,但呼吸依然比平时急促。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发梢打转,这个习惯性动作让整个人显得格外生动可爱。

"明天...还会有的。"她轻声说道,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柔和,"如果你还想吃的话..."

离开肉铺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苏婉正低头整理着柜台,阳光透过橱窗洒在她的长发上,折射出温暖的光泽。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微笑。这个笑容如此纯真,让我不禁怀疑——这个看起来如此干净的女孩,怎么会对这种明显异常的肉制品毫无芥蒂?是因为太过单纯,还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第九天的清晨,一场夜雨刚停,肉铺门前的石板路上还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我推开挂着水珠的玻璃门时,铜铃的声响似乎比往日更加清脆。店内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新鲜肉香和雨后泥土气息的独特味道,冷藏柜的玻璃上凝结的水珠正缓缓滑落。

苏婉背对着门口,正踮着脚尖整理货架顶层的调味料罐。听见门响,她猛地转身,手中的罐子差点滑落。今天的她将长发编成了一条松松的麻花辫,垂在左肩上,发梢系着一条浅蓝色的丝带。看见是我,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

"您来得正好,"她的声音轻快得像清晨的鸟鸣,"今天的第一批特制香肠刚出炉。"说话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辫梢打转,这个习惯性动作让整个人显得格外生动。

我走近柜台,注意到她今天的制服格外整洁,连袖口都熨烫得一丝不苟。唯一不协调的是右手腕上缠着的新绷带,雪白的纱布在晨光中格外刺眼。她察觉到我的目光,下意识地将手腕藏到了身后。

"现烤吗?"她问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期待。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转身去取香肠,步伐比昨天更加轻快。今天的香肠看起来比往常更加饱满,肠衣呈现出异常粉嫩的色泽,在冷藏柜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烤架的火候似乎已经调好,炭块烧得正旺。苏婉将香肠放上去时,油脂立刻发出悦耳的滋滋声。她专注地翻动着香肠,时不时用夹子轻轻按压。晨光透过橱窗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与前几天不同的是,今天她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下唇时不时被牙齿轻轻咬住。

烤架上的香肠开始渗出晶莹的油珠,在炭火的炙烤下发出细密的爆裂声。苏婉的耳尖突然泛起一抹红晕,原本平稳的呼吸变得浅而急促。她握着铁夹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手腕上那道新鲜的伤痕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今天的炭...好像特别足呢。"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说话间,她不自觉地用虎牙轻磨下唇,饱满的唇瓣被碾出浅浅的齿痕。晨光透过她低垂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随着温度升高,香肠表面渐渐浮现出金黄的网格纹路。苏婉的额前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滑落到下颌。她抬手擦拭时,制服的袖口滑落,露出手臂内侧一片未愈的刀伤,粉色的新肉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再...再等一分钟就好。"她的嗓音突然变得有些黏腻,像是含着蜜糖。翻动香肠时,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铁夹与烤架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滴热油溅在她手背上,她只是轻轻倒吸一口气,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翻动,仿佛早已习惯这种细小的疼痛。

当香肠烤至完美的琥珀色时,苏婉用油纸包裹住一端。递过来时,她的指甲不经意地刮过我的掌心,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酥麻触感。她的瞳孔在晨光中微微扩张,漆黑的眸子里映着跳动的炭火,像是藏着两簇幽暗的火焰。

第一口咬下去时,滚烫的肉汁立刻在口中迸发。这次的肉质比前几天更加细腻,几乎不需要咀嚼就在舌尖化开。但当我咬到第二口时,牙齿突然碰到了一块异常的硬物。我疑惑地吐出来一看——竟是一颗完整的乳头,带着淡淡的乳晕,已经被烤得微微发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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