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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成为神明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6930 ℃

冬天的风拂过街角,丰川祥子走出地铁站,穿过熟悉的巷道,她一边走,一边整理脑中的思绪——几次成功的live后,Ave Mujica的运营已经走上正轨,假面舞会定期举办,粉丝在SNS上的回馈也愈发热烈。她的日常几乎被填满:曲子的编排、舞台脚本的打磨,还有那些不请自来的商务联络,将她的私人时间压缩得所剩无几。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忙碌,甚至在某种意义上依赖着这种忙碌——仿佛只要不停下,就不用面对某些没来得及处理的情绪。

等意识到脚步停下时,她已经站在那扇熟悉的铁门前了。和佣人打过招呼,她走下排练室的台阶,若葉家的地下室——今天显得格外安静。

“……我来得太早了。”

她低声自语。平日里,她总是掐着点出现——等人都到齐了再来,好避开那个人。并不是不愿意见,而是不知道单独相处时,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可这次她失算了。

排练室里,灯光尚未全部亮起,但某个角落熟悉的椅子上已有人影坐着。若葉睦的眼神与她交汇的一刹那,她仿佛感到某种钝痛轻轻敲击着胸腔。那是她不太熟悉的表情——安稳,平静,带有一点点柔和的笑意。

“祥。”

对方只是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祥子站在门口,犹豫了短短的一瞬。但那种混合着歉疚与怀念的情绪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她换上那副熟练的面具,放柔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她自己精心设计的宠溺。

“……睦,今天准备得也这么早,越来越有专业人士的自觉了呢。”

她强行无视那股缠绕在心口的违和感,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温柔的,掌控一切的神明。可她知道,睦不一样了——某些东西已经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若葉睦依旧坐在那个角落,怀里抱着那把熟悉的吉他,手指漫不经心地拨着弦,像是在确认音准,又像是在打发时间。她并不说话,但那种安稳的存在感,却让祥子更加无法移开目光。

自从那场Mujica复活live以来,一切都像是回到了正轨,甚至,比以前更好。

但也正是那一刻开始,某些东西变了。

她还记得Mortis歇斯底里的对她喊——“是小睦自己掉下去的。”那一瞬,她仿佛真正体会了“绝望”这个词的重量。她无法接受睦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崩塌,无法承受那个一直在她生命里恒定不变的存在,也会坠入深渊,从此消失不见。

可就在那场live之后,睦“回来了”。她沐浴在舞台的血红色的灯光中,动作熟练、目光沉静。会在排练前安静地调试设备,在排练后收好每一张谱子。仿佛那个躺在床上说自己不会吉他的的小孩子,真的只不过是一场注定醒来的噩梦。

她学会了在祥子登门前嘱咐佣人泡好红茶,甚至会亲自在祥子习惯的座位旁细心地放好杯垫。和从前那个只会坐在角落、默默注视她的睦相比,现在的睦似乎成熟了、也更善解人意了。

但就是这份“完美”,让祥子感到不安。

她在采访中不再沉默寡言,而是恰如其分地回应媒体、配合宣传;她在舞台上不再只是原地不动,而是展现出天才演员的存在感,每个舞台动作都会引起话题;甚至说话的方式,也变得柔和起来——不再是那种直白而冷淡的短句,而是克制、有礼,几乎让人无从责怪。

一切都在变好。她们的乐队、人气、前途、生活。

可她的睦……真的会变得如此八面玲珑吗?

祥子望着睦安静微笑的脸,忽然生出一种异样的错觉——那并不是“变得更好了”的睦,而是某种她未曾真正了解过,不可名状的存在,占据了原来的位置。

她无法说出口这种荒唐的怀疑,只能将之压在心底,任由那种说不清的违和感,在心里慢慢滋长,如同雨后的藤蔓,无声地缠绕上来。

没用太久,成员到齐,不需要太多交流,排练就正式开始了。

谱架上的纸页被翻动,灯光映在黑白键上,如同微光下的水面。祥子熟练地按下前奏,音乐缓缓铺开,她本能地投入其中,却始终感到视野边缘有一道目光。

下一秒,她察觉到有人靠近。

若葉睦不知何时从房间另一端走了过来,步伐从容,没有任何犹疑。她站在祥子旁边,搭着键盘的音色,继续着吉他的旋律。她没有多说一句话,但动作与祥子的配合却自然得像是排练了千百次。她的身体随着音流轻轻晃动,偶尔侧头,金色的眼睛会与祥子短暂地交会——那眼神沉静而专注,带着自信,以及有些灼人的光芒。

那一刻,祥子突然觉得陌生。

睦就像一个真正的舞台巨星,不再是那个站在边缘、表情僵硬、在灯光下仿佛快要融化掉的人偶。她的存在感强烈而准确,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仿佛都在回应着掌管舞台和音乐的神明。

祥子看得有些失神。手指下意识地弹错了一小段节奏,声音轻微地错开,仿佛心脏漏跳的一拍。

没人指出错误。睦也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继续弹奏下去,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排练结束后,她机械地道别,独自离开。脑子里一片混沌。

和事务所的工作人员开了几小时会之后,祥子回到家中。她没开灯,只是脱下外套,整个人倒在床上,任由身体陷入潮湿而疲惫的梦境。

——梦里,是细碎的回忆。

是那个久远的夜晚,她和睦偷偷溜进练琴室,为母亲的生日排练合奏。小小的手指紧张地按在琴键上,而睦安静地坐在她身边,时不时侧头看她。

是青春期第一次,在不被允许的边界里试探彼此的温度。睦的体温比她低一些,嘴唇凉而柔软。

是那个雨天,她一边哭一边走在街头,身后隐约是伞骨划过的水声,睦没有追上来,只是抱着伞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是她们被命运撕裂时,两人隔着冰冷的铁栏杆抱在一起。睦的身体在发抖,祥子死死攥着她的身体,仿佛只要松开,睦单薄的身体就会随风消散。

然后,一切景象陡然抽离。

她坠落了。

仿佛世界的重力突然调转,整个身体猛然下沉,周围是无法呼吸的黑暗——

她惊醒过来,猛地坐起。

她发现自己的眼角全是泪水,枕头已经湿了一小块。

她喘息着,心脏狂跳不止。窗外的天色昏暗,东京难得在初冬就开始下雪,乌云把房间困在黎明前的薄雾里。

她伸手抹去眼泪,手却微微发抖。

梦中的睦……才是真正的睦吗?

而现在在她身边的,又是谁?

祥子怔怔地坐在床沿,看了一眼手机——

界面上密密麻麻,全是工作邮件、乐队成员档期确认、舞台脚本修订、采访安排……时间已经指向上午十二点,现实像一根针,将她的意识一针一线缝回日常。

她深吸一口气,想起身洗把脸然后化妆,提早去事务所安排好接下来的工作总是没有错的,每天都会有新的问题需要解决,不摆出神明的姿态可不行。

就在这一刻,门铃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她迟疑地走到门禁显示器前,指尖一点,画面亮起——

站在雪中的,是若葉睦。

她穿着一件白色风衣,拉得紧紧的,帽檐压得很低,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淡绿色的马尾从帽子底下垂落,在雪中微微泛光。她站得笔直,身形未动,像一尊落入人间的雕像。

外面正下着雪。

风吹得她的衣摆微微扬起,雪花飘在肩头,却不曾抖落。

祥子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不能让睦站在外面。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打开了门禁。

睦一言不发地闪身而入,动作干脆利落,风把一丝寒意带进房间,又很快被门扉隔绝。

祥子愣了一瞬,然后低声问道:“睦……你来有什么事吗?”

那人转过头,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金色的眼睛,嘴角微微扬起。

“诶,小祥子,你的幼驯染难得想来看望你不行吗?”

——那一瞬,祥子如遭雷击。

她呆在原地,指尖僵硬地贴在门上。

不是“祥”。

不是那种平淡如陈年雨雪的语调。

而是调笑着拉长的“小祥子”,带着一点调皮和讽刺,一如那晚舞台上化为灰烬前,Mortis最后的告别。

她回过神来,眼前的人依旧是睦的模样,却带着陌生的笑意,那种笑意祥子太熟悉了。那不是睦的笑,那是Mortis的——那个在阴影中翻转人格、精于伪装、甚至让她分不清爱恨的存在。

“……你是,”祥子的声音发紧,“Mortis?”

睦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慢慢走近,步伐优雅如舞台上的最后一幕。

“我想你了嘛,”她轻声说,嗓音低柔,拉住祥子的手,“你不也……在梦里想我了吗?”

祥子瞳孔一震。

她梦中的那个拥抱、那场坠落、那些眼泪。

那不止是回忆,那也是被窥见的记忆。

绿发的少女灿烂的笑了一下,然后松开她的手,熟门熟路地走进屋内,一边解开风衣的扣子,一边嘟囔着:“真是的,片场那帮菜鸟……一直NG,导演又吼又叫,我光是一个眼神戏都拍了十条……头都要炸了。”

她坐到餐桌边,顺势把墨镜丢到一旁,动作自然,就像这间屋子本该属于她似的。

“……我饿了,”她说,“有吃的吗?”

祥子站在原地,抱着手臂,没有说话,眼神上下打量她,仿佛在寻找什么通往真相的证据。

曾经被叫做Mortis的女孩侧头看过来:“别那样看我啊,又不是要吃了你。”

祥子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转身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块草莓芝士蛋糕,放在少女的面前。

“谢谢——”Mortis晃着腿,拿起叉子,一边吃一边说话,声音含糊,“小睦不是心情不安定的话,我才懒得出来呢。你知道她有多麻烦吗?今天还在脑子里反复播放你弹错的画面,烦死了。”

祥子依旧站在原地,双臂环胸,表情未动。

Mortis歪着头看她:“怎么,怕我?不欢迎我?你对小睦就不会这么有戒心呢。”

“……你又不是她。”

“哎呀,听起来好伤人啊。”Mortis舀起一勺蛋糕,“不过嘛,我确实不是她。但你也没把她当作‘她’吧?”

她停顿了一下,忽然笑了:“说起来,你最近很少对她笑了呢。你知道你以前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吗?像在看一颗自己培育出来的宝石,生怕别人抢走。现在呢……每次和她说话,你都像在表演。”

祥子的表情终于动了动,像是被捅中了什么。

Mortis继续轻描淡写地说:“让我猜猜原因……你现在住在初华家……恋爱了所以要和过去的女人避嫌?”

“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祥子淡淡说完后,转过身,背对着 Mortis,捧着红茶侧身看向窗外的雪。

“那是为了什么?你以为不说话就不会被发现了吗?”Mortis慢悠悠地舔了一口叉子,“你是在逃避吧?你察觉到了,现在的睦——不是那个你熟悉的睦了。”

祥子听到这句话,转过身来,静静看着睦的眼睛。

Mortis也看着她,嘴角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她也觉得自己不是了哦。”

她笑起来,那笑容像极了睦小时候假装成熟、偷吃糖果被发现时的模样,有些坏,有些可怜,又带着孩子气的天真。

“你们俩啊……真是一模一样的笨蛋。”

Mortis将最后一口蛋糕送入口中,慢慢咀嚼着,金色的眼睛微微垂下。

“你知道小睦最近是怎么过的吗?”

她轻声开口,语气一反刚才的调笑,多了几分罕见的静谧与哀意。

“她觉得自己不是‘她自己’了。从那次live之后,她醒来时就像掉进了一个没有出口的舞台——过去的记忆像被打碎的玻璃片,散落在四周,拼也拼不回来。她能记得你,记得乐队,记得舞台灯光的热,但记不得自己是怎样说话的,怎样笑,甚至……用怎样的眼神看你。”

Mortis低头看着空了的盘子,指尖轻轻摩挲着瓷面,仿佛在抚摸一件无声的遗物。

“所以她只能拼命去‘模仿’——每说一句话,她都要在心里先预演三遍,确认不伤人、不出错;每一次和你对视,她都要让眼神尽可能温柔,怕你觉得她变了……她不是八面玲珑,她只是……怕自己再也不是你会喜欢的‘睦’了。”

她抬头看向祥子,眼神变得锐利。

“你知道她有多累吗?你们粉丝在官推下期待饭撒,她就在舞台上笑得比谁都甜;你安排舞台剧,她就一遍一遍对戏、改动作,哪怕手都磨破了,也不敢喊疼。她不是想成为什么巨星,她只是在寻找一个……自己的位置,一个不被你抛弃的位置。”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

Mortis站起身,踱了几步,又靠在窗边,眼神投向雪幕之外。

“可你变了啊,小祥子。”

“你以前眼里的她,是对你来说独一无二的存在。而现在你看她的眼神,是‘责任’、是‘照顾’、是‘维持表象’的公式化温柔。你以为她感觉不到吗?”

她转过头,金眸直视祥子,声音几乎低至耳语:“就是因为你变了,她才更确定自己……不是那个睦了。”

语毕,只剩下落雪的声音,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Mortis的唇角缓缓上扬,笑意中带着不忍的怜悯。

“她在努力维持你喜欢的那个睦,而我……是她勉强自己到限界时就会诞生的角色。你又创造了我一次呢,小祥子。”

祥子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她没有回话,而是径直走到 Mortis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我想和睦说话。”她低声道,声音像雪夜里的火,克制又坚定。

Mortis抬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睡着了。”她轻声回答,嘴角依旧带笑,却没有一丝讽刺,“你要是想唤醒小睦的话……”

她缓缓靠近,呼吸贴着祥子的唇瓣:

“……那就把她吻醒吧,笨蛋王子大人。”

红茶被打翻,香气弥漫在室内,混合着狼狈与混乱的气息,地毯上的暗痕像回不去的过往,几乎要吞噬脚下的每一步。

祥子被按在墙上,Mortis的手指穿过她微卷的发,掌心的温度,一点一点渗进后颈。气息近得过分,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贴得更近了些——然后,唇覆了上来。

一开始只是轻轻擦碰了一下,带着试探,像记忆深处夏天的风,扑在脸上又悄无声息地退开。然后,舌尖轻柔地探入,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含住吮吸着,仿佛好久没有喝水一样,隐约还残留了草莓蛋糕的味道。她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

上次和睦接吻是什么时候,远到回忆不起来,接触到熟悉的吐息,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刺激。酥酥麻麻的电流扩散到全身,祥子双腿发软,抓紧Mortis的衣角,才勉强稳住站立。

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尾滑落,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快乐——还有因为这份快乐升起的羞耻。

“……你这是在报复我?”她几乎是咬着牙,低声问。

Mortis的声音却冷静得吓人:“不是。”

她俯身在祥子耳边,气息落在她耳后,像火星落进干燥的纸页。

“是我在帮你记起她的身体。”

祥子瞪大了眼,话语未出口,Mortis左手解开了她领口下方的纽扣,右手拉下了裙子后面的拉链,她本能地想推开对方,却被Mortis轻易按住。膝盖顶进了光滑的大腿之间,轻轻蹭着。

“你在怕什么?”Mortis的声音低低的,却像锋利的针尖一点点扎进她的心口,“你不是一直知道她已经快撑不住了吗?”

祥子闭上眼,牙关轻轻咬住下唇。

她不想承认,自己一直在躲避——她不敢面对这个“睦”,不敢去确认她到底还能不能无法用从前的方式去拥抱现在的睦。

Mortis像是读懂了她的沉默,指腹抚过她的腰侧最敏感的地方,在引来的战栗中把头埋在胸前,轻轻的啃咬着。

“你在等她先崩溃,对吗?喜欢当救世主的神明大人。”她把胸前的蓓蕾含在嘴里,柔软的触感让她本能的吸吮着,仿佛在期待甜美的汁液,含糊不清的语气里是孩子气的责备,

那一刻,祥子失去了最后一点防线。

被舔舐吮吸的乳头慢慢变硬,胸前一片酥麻,电流从舌尖传到全身,祥子颤抖着抓住对方的手指,放在自己湿泞的腿心,另一只手紧紧环抱住对方的腰,小声催促着“别舔了,快点…”

“嗯……小祥子,果然只有面对小睦的身体,才会变成这种丢人的样子啊~”少女发出愉快的笑声。

指尖只是轻轻探入了那片湿泞之中,花径就一下子收紧,仿佛等待了太久,涌出的花液,让沙发已经湿了一小块。mortis感受着内壁的温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摩擦着某个粗糙的部分,祥子的喘息声变得更频繁,忍不住轻轻叫出声来,mortis蜻蜓点水般的,从她发红的眼角亲吻到鼻尖,再停留在樱色的唇上一毫米的距离,深深注视她泪汪汪的金色的眼睛。

甬道无比湿滑,手指轻轻一用力就能到达最深处,坏心眼的夹弄着子宫颈的嫩肉,没来及修剪的指甲每剐蹭一下,祥子的喉咙就会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眉头皱紧,却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语。

Mortis知道祥子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于是探入了第三根手指,即使狭窄的阴道拒绝着每一次抽离,她依然反复的抽送着,直到祥子的生理性泪水越来越多,雪白的身体开始蒙上一层桃红色,mortis想要换口气,也被祥子的唇舌缠得紧紧的,不愿放过一丝睦的气息。

夜色深得像一口井,祥子被拖入记忆与现实交叠的深渊。她不知是睦在用Mortis的名义触碰她,还是Mortis借用睦的身体唤醒她。

她的发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精致的发散了一边,瘦削的肩头起伏着,乳肉上被mortis吮吸出的红色印记,像被风暴席卷过的玫瑰。

丰川祥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努力压抑却仍被勾出的琴弦震音。她的睫毛颤抖,眼角染上浅红,呼吸早已不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克制与……一种几乎要被察觉的柔软。

Mortis低头望着她,唇角扬起一抹轻轻的笑。

“你还是记得的嘛,谁的触碰,能把你变成这样。”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我在感受……睦的身体,你说话一副装大人的感觉……让我很出戏。”丰川祥子忍耐着下身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勉强的把词连成句子。

Mortis的动作顿住了,微微翻了个白眼。

祥子借机坐起身,脸上依旧泛着热意,但那种羞耻和被动已经不再,她像是在某种无声的博弈中扳回一城。

“如果你真的……想唤醒睦,就闭嘴。”

她靠近,几乎贴在 Mortis的唇边,声音又低又慢,“睦……会听我的。”

她主动吻了上去,轻轻扭动着腰肢,抬起又坐下,发出粘腻的水声。身下的绿发少女甚至没法给自己的右手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只能承受着肉壁炽热的包裹一次又一次降落,尽量保持着手指的角度不被扭曲。

祥子喘着气,把脸贴上Mortis裸露的肩膀,身体还因刚才的余韵微微颤抖。被压制在下的Mortis咬着牙,试图动一动手臂,却因祥子整个身躯的重量,被彻底困在床间,动弹不得。

“……好痛,”Mortis皱眉,小声地抱怨,语气里带着难得的软弱,“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

祥子没有立即回应,只是垂着头,额前的碎发贴在Mortis滚烫的皮肤上。她的睫毛还湿着。过了几秒,她才轻轻抬起身子一点,缓缓地移开重心,俯下身吻了吻对方浅绿色的睫毛。

“……别离开我。”

她几乎是带着哽咽贴上前去,把自己整个埋进那股熟悉的气息中。无比熟悉的,还有睦手指的形状,摩擦中,有些粗糙坚硬的指腹,是她抚摸了多少年吉他琴弦的证明。战栗愈发无法克制,恍惚间,似乎有一股强大的悲伤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黏糊糊的爱液流淌在睦的小腹上。

“睦……”

过了不知多久,祥子的身体逐渐放松,呼吸变得平缓。她整个人蜷缩在少女的怀里,像只安静沉睡的小兽。

这一次,祥子没有梦境。

只有窗外细微的风声与雪落声交织,一切安静如初。

——

清晨,天色刚亮。

祥子在一阵刺痛中醒来,身上像被碾过似的每一寸都抗议着昨晚的失控。她费力地呼吸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正躺在熟悉的被窝里,身上的毯子被人仔细盖好。

而下一秒,她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睛——

那双眼瞳熟悉又陌生,像是被打湿的玻璃球,在清晨的光线下,微微下垂的眼角是水雾般的忧伤。

睦就跪坐在她身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睦?”

她出声的一瞬,那孩子终于有了反应,眼神里划过惊慌,就像偷偷守了一夜却不小心被发现的受伤小狗,突然收起耳朵一样微微缩了缩肩膀。

“……对不起。”

睦低声说,声音轻得像空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醒在这里。”

祥子没忍住,直接撑起身子抱了上去,力气大得像要把她重新拥回心脏里。

“你回来了……太好了……”她一边颤抖着,一边呢喃,抱得越来越紧,“我好害怕……你再也不见了。”

睦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才轻轻抬起手,回抱了她。

“我也很害怕……祥。”

屋外雪还没停,天地一片寂静,屋内只听得见红茶在壶中翻滚的声音。

丰川祥子穿着松软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披着毯子,神色有些恍惚。她刚才想去泡红茶,却被睦轻轻按住了肩膀。

“你坐着就好。”睦说,“我来。”

祥子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终于问出口:

“……现在的你,是谁?”

睦转过身,金色的眼里没有躲闪。

“我是若葉睦。”她说,语气平静,“一直都是。”

睦沉默了一会儿,把茶杯放在桌上,然后坐在祥子的腿上,把祥子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有些平坦的胸上。

“我确实变了。”她轻轻点头,“但不是因为我消失了,而是……我选择成为这样的‘睦’。”

祥子抬起头,错愕地看着她。

“复活live之后,我的记忆很混乱。”睦说,“我一直在整理那些碎片,逐渐明白……我从小就拥有‘扮演’的天赋,不只是演戏——而是可以成为任何人,理解任何情绪,说出任何一句让人安心的话。”

“所以你才……”

“所以我试着用这份天赋,去成为‘你身边最可靠的存在’。”睦看着她的眼睛,语气一字一顿,“不是因为我不再是睦了,而是因为我想更好地——守护你,守护你想要的Mujica。”

祥子呼吸一滞。

“我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睦的声音微微颤抖,“只能站在角落弹吉他,没法帮助你,我不想再拥有那种体验了……所以我练习了饭撒、练习了采访回答……只要能保护我们的箱庭,我什么都愿意做。”

“祥,我的人生早就交给你了。”

那一刻,祥子像是终于从某个梦魇中醒来。

她缓缓伸出双手,捧住睦的脸,掌心传来熟悉的温度。她的声音无比温柔,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定:

“……对不起,是我太害怕了。”

她的额头贴上对方的,闭上眼,唇角微扬。

“从今以后,睦也能继续让我对你撒娇吗?”

睦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回抱住她。

那个拥抱很长,像是花了十几年才抵达的归宿。没有言语,只有心跳交汇、指尖颤动间彼此温热逐渐融合的呼吸。

良久,睦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一直都在,祥。我没变,只是因为想要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所以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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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后,久违地,祥子在睦家留宿了一夜。

清晨的房间安静极了,只能听见钟表走动的声音和窗外风穿过绿植的沙沙声。天刚蒙蒙亮,朦胧的灰蓝光色洒进屋内。

睦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才刚碰到身后人的臂弯,就被熟悉的气息包围。

她还来不及睁眼,就感觉到祥子从背后抱住了她。

那种拥抱很轻,却无处可逃。像蛇缠住猎物那样温柔而致命,手臂顺着腰线环扣,慢慢收紧。

“……跑到我家,吃掉我的草莓蛋糕,说什么要帮我回忆起小睦的身体……那个烦人的Mortis,其实也是你演出来的吧。”

她的声音落在睦的后颈,像夜色里最后一粒雨点,轻得几乎听不清,又清楚得惊心动魄。

睦没有回答。

身后的拥抱没有再加重,也没有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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