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翻译作】森侣奇缘(上)(Sam and Serendipity),2

小说:翻译与其他 2025-09-07 22:25 5hhhhh 3130 ℃

——————————

第二节:酷暑

妈妈去上班了,我瘫倒在沙发上,开始享受我的“高质量”垃圾电视时光。其实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些浓妆艳抹的女士们售卖着某种号称“切+片+剁”三合一的搅拌机之类的无聊节目,很快就让我打起了瞌睡。我在光怪陆离的梦之间进进出出,直到一声巨响把我踹回现实。我揉了揉眼睛,顺便调整了一下“弹道”,走到窗边,俯瞰后院。

一辆闪亮的红色皮卡斜着停在我家的车道上,草地上堆着一大摞木梁。两个男人正忙着往那堆木料上添加更多木板,每一声木料落地的撞击都扬起一小片灰尘。年长的男人五十多岁,头发间杂着几缕灰发,他显然是阿森的父亲。年轻的那个应该快三十了,从他脸上浓密的胡茬可以判断,这绝对是那种永远刮不干净胡子的类型。两人都不像阿森,这让我松了口气。或许阿森有个哥哥,妈妈把他和阿森搞混了。

我看了一眼钟,现在已经十一点十五了。阿森的父亲和哥哥可能敲过楼下的门,但我睡得太沉,什么都没听见。我估计,妈妈原本希望他们俩先简单补刷房屋侧面的油漆,但他们以为家里没人,就把客房的建材卸了下来。今天实在是太热了,即便在屋里,我都能感觉到外面的酷暑,所以我完全没有火急火燎地出去帮忙。嘿,我知道,我有点懒,但夏天本来就应该“冷静”一点嘛。总之,我带上了妈妈选的撒哈拉白油漆,但我没找到刷子,于是我决定出去问问阿森的爸爸有没有带。

拐过弯,走向后院,我看到年轻男人苍白的后背——他刚把自己穿着的卫衣脱掉,用它擦了擦额头。阿森的父亲看见我,挥了挥手,向我打招呼。见状,我正准备问油漆工具的事,心脏突然狂跳起来。年轻男人转过身:离得近了,我意识到,他确实是阿森。无言的默契在我们目光交汇时一闪而过。然后,我们同时别开了脸。

由于我和阿森都没说话,阿森的父亲以为我们不认识,替我们介绍了彼此。“我以为你们高中是同校?”

“学校很大。幸会。”阿森低声说着,和我握了握手。他的眼睛左右乱转,始终没正眼看我。

“一样。”我也避开视线,立刻转向阿森的父亲:“柏叔叔,您带滚筒刷了吗?我的那个太烂了,估计没法用。”

“没事,你妈妈只让我们补刷房屋边角,用不着滚筒刷。”

“呃……叔叔,您确定您二位只用做这些就行吗?”我问。

阿森插话道:“是啊,老爸,这点活我一个人都能搞定。”

“客房的地基都还没打呢,现在确实没多少活。儿子,有机会偷懒你还不乐意啊?”

阿森翻了个白眼。

我们沉默地走向房子,到了放油漆的地方,他突然冒出一句:“我用梯子刷上面,你刷下面的边线。”

“行。”我说。他显然想尽量离我远点。

我们调好油漆,他爬上梯子。尽管气温接近38度,阿森还是穿回了厚重的绿色卫衣。光是看着他裹在厚布料下冒热气的样子,我都觉得闷得慌。他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展露身体吗?我拨开蔫巴巴的灌木丛走向墙面,想着自己该为三年前的事道歉,但我的脑子里一直是一片空白。毕竟,“对不起,当初把你推倒在地,对着你毫无防备的身子‘上下其手’”,听起来更像是调情而非道歉,对吧?

我们沉默地刷墙——一滴水珠突然砸在我的后颈。我放下刷子,抬头望去:阿森的脸闷得通红,乱糟糟的胡茬上挂满汗珠。我眼睁睁地看着一道晶莹的汗液从他的短裤边缘流进他脚踝处的袜筒里。

“阿森,要喝点什么吗?我家有柠檬水或可乐……”

一片寂静。

“今天真的很热的……”我干巴巴地补充。

“——我知道,名侦探。咸吃萝卜淡操心。”他呛道。

我耸耸肩,扔下刷子,走进凉爽的屋内。在外头烤了一小时之后,连屋里这温吞的空气都成了某种救赎。我从橱柜往外拿杯子,偶然瞥见阿森正重重地靠在梯子上,忍不住笑了出来——虽说这打盹的时机够怪的,但人家毕竟忙了一上午。以至于,当他像破布娃娃一样滑下梯子时,我差点把手里的柠檬水直接洒在瓷砖地上。

阿森的爸爸比我先冲过去,他说阿森只是中暑了。在他怀里,阿森半昏半醒地呻吟着,嚷嚷头疼。

“这小子平时挺懂事的,但有时候也犯糊涂。几个星期前,我们俩在街对面安德生家修屋顶的时候,他也非要穿这身。等我们完工的时候,他都快烤焦了。真不懂图什么。”

“啊,呃……可能是他也没意识到这码事吧?”我敷衍道。幸好柏叔叔不知道为什么阿森在我家附近的时候非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那时候甚至还没从大学回来呢。

“能麻烦你带森穆进屋休息一会儿吗?剩下的油漆我来刷就行。”

阿森勉强睁开眼,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不……不用……我没事。”

柏叔叔没理他,示意我帮他把阿森抬进屋里。柏叔叔抬腿,我托着肩膀。我们把阿森轻轻地放在沙发上,往他的脑袋下面垫了个枕头。

“帮我给他脱几件衣服。”

不是,啥?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看着柏叔叔径自去解阿森那双破运动鞋的鞋带。随着鞋被脱掉,一股陈年老醋的酸味混合着尘土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柏叔叔皱了皱眉。这时候,阿森已经睡熟了,连我解开他另一只鞋的鞋带,给他脱鞋都没反应。

“看他这破袜子。他总是穿同一双,你可能都会觉得我们买不起新的。”柏叔叔有点尴尬地说。

“啊,不会,我有的时候也这样……图方便,您懂的。”

柏叔叔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然后从阿森的脚上轻轻拽下那双袜子。不知为何,看着袜口在苍白脚踝上勒出了一道粉色的压痕,我忽然注意到他的腿毛在踝骨上方戛然而止。不过当然了,他脚背上那熟悉的黑色卷毛依然茂盛。为了装下阿森的鞋袜,我递给柏叔叔一个纸袋。靠得近了,我又注意到,阿森的每只脚趾头上都有一小圈棕色的绒毛——这下真成“十足”的霍比特人了。

“我出去买点佳得乐。这小子需要补充些电解质。你方便给他喝点水吗?一点就行,不用多。”柏叔叔一边说着,一边找他的车钥匙。

“嗯,没问题,柏叔叔。”

“我马上就回来。有事打电话。”

柏叔叔离开之后,我关上了门,回到客厅。阿森不知为何滚下了沙发,他小声嘟囔着什么,身子不断挣扎着。

“阿森?你还好吗?你准备做什么?”

“爸,帮我把衣服脱了。”他有气无力地推着卫衣的袖子。显然他自己脱不掉,但……我可不想惹这麻烦。

“爸?”

阿森成功地把卫衣脱到了头顶。兜帽空空荡荡,像小孩扮隐形人。我深吸一口气,帮忙把卫衣往上扯。即使我只是站在他旁边,也能感受到他扑面而来的体温和浓烈的汗味——这家伙真热坏了!我甚至想着能不能用他煎蛋,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想法甩掉。

阿森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先前的消耗让他还没缓过气来。我把湿透的卫衣卷成一团,塞进之前那个装了他的鞋袜的纸袋里。我搬了张椅子,坐在沙发旁边,看着阿森终于重新睡下。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先前没有认出他来,有好几个原因。其一是,三年大学生活让他壮实了些。虽然他的身材还保留着高中时的精瘦,肩膀已经练得轮廓分明了。更重要的是基因终于发力——哪怕穿着背心,棕色的体毛也不屈不挠地从领口探出来,甚至还有一小撮点缀着他那双长着浅雀斑的肩膀。

阿森忽然咳嗽了一下。我决定在他爸爸从超市回来之前把他搬回沙发上。

我的一只胳膊撑着他的后背,另一只胳膊抬起他的膝盖,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他抱回沙发。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他身上那股令我无比熟悉的标志性的体味进入了我的鼻腔,混杂着一小撮起码在一小时前已经投降于他的体味的除臭剂味。好歹他换了更低调的牌子,不是之前那股“朝气蓬勃”的胡椒薄荷味。

阿森转了个身,把头枕在右臂上。他的腋毛比我上次见到时更加茂盛了,就像是他在背心里藏了一只小耗子。曾经稀疏的腋窝如今被深褐色毛发完全覆盖,让我几乎看不见里面的皮肤。连他的小臂内侧都覆着细毛。当阿森把头更深地埋进臂弯时,我看见他浓密的腋毛从中间分开,露出一道柔软的雪白皮肤。那丛腋毛一路向下蔓延,和他胸侧的毛发连在一起。当你的腋毛和胸毛组成了牢不可破的联盟时,你是个毛发茂盛的人这点就无可辩驳了。

电话铃声吓了我一跳。我快步躲进走廊接听。

“喂,啊,我是柏叔叔。我要晚点才能回去了,有个傻逼追尾了我的车。”显然,柏叔叔不是对我发火,他对我一直礼遇有加,而且我还听见他周围有个尖嗓门的少年对于被称为傻逼一事大为不满。就连反驳的话都是教科书式的:“你才傻逼!”

“呃,没问题,不急。阿森挺好的,他刚睡下。”

“帮我盯着点,行吗?”

“当然了,柏叔叔。”

“好孩子。待会见。”

当我回到客厅时,阿森不知怎么做到的,自己脱了背心当枕头用。我印象里那个高中时的阿森只在胸前有一小撮毛发,而现在躺在我面前的阿森胸前有一层一两公分厚的棕色毛发垫,横跨他的胸肌。他胸部中间的毛发被汗水压平。然而,这奢华的毛发在乳头以下突然停止,留下一大片苍白的皮肤,显得如此脆弱,尤其是他凸起的肋骨周围那块。当然,阿森的“快乐小径”在过去三年里开疆扩土了不少:一条宛如河流的棕色体毛从他轻轻起伏的腹部中心流下,丝滑的毛发从肚脐向外辐射,肚脐内部则被同样的细毛塞得满满的,看起来就像一小团毛线。阿森为了获得六块腹肌而进行的努力锻炼小有成效,不过这成效藏在绒毛下,很难看得清楚。

到这时,阿森的体味已经完全弥漫在空气中;我几乎能看到信息素分子从他身上飘散到空气中。他又咳嗽了一声。想到他可能会因为离腋窝太近而被自己的体味薰得难受,我忍不住觉得好笑。不过事实是,他的体味有了一种不同的质感:几乎可以说,他的体味已经从男孩味升级到了成熟的男人味,如果体味真的可以这么分级的话。我把前门撑开,拉开窗帘,这样至少能让空气流通。如果我不让房间里空气流通,他的臭味可能会把我熏倒,而柏叔叔回来之后得应付两个昏昏沉沉的家伙。窗帘打开后,柔和的阳光照亮了房间。

忽然,阿森在睡梦中挣扎起来。他喊道:“不,那里不行……不行!离我远点嗯……”他的最后一个字说得含混不清,因为他还没说完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是在干什么?我想。接着,他大声嚷嚷道:“把我放开!把你的手指从我他X的胳肢窝里拿出来!”尽管这不是我的本意,但当我意识到阿森正在重温某种被绑着挠痒折磨的经历时,我的牛仔裤不由自主地变紧了。

“操你X,小潘,我要把你的屁股打烂。”他愤怒地咆哮着,我差点都要以为他已经醒了。潘又是谁?(译注:原文是pat,本文译为小潘)

在我来得及处理这个突然出现的帕某人之前,阿森拱起后背,咯咯笑个不停。他又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好吧,这下事情大条了。我走过去,再次撑起他的肩膀,准备把他抬回沙发上。他忙着和精神世界里的这个神秘的潘争斗,我则忙着把这坨一百五十多斤的死肉扛起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右手滑进了(我发誓只是滑进去的!)他的腋窝,然后我才注意到自己在通过撑起他两个毛茸茸的腋窝的方式把他提起来。我一下子僵住了,害怕阿森就这么醒过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自古以来就没法取信于任何人。

尽管我努力让自己的手指不要乱动,阿森已经大笑起来。我能感觉到他恐慌的汗水顺着手指流进我的掌心。他还睡着,但梦中的他依然那么惊慌失措(我要是睡着了只会像头死猪!),于是随着生理反射,他把我的手紧紧地夹在了胳膊下面。

“噢,拜托,阿森,放松点好吗,哥们。”我大声说道。

不知怎么,这个“安静的”陈述把他唤醒了。一个有点诡异的常识是,人们即便在深度睡眠中也能像收到警报信号一样处理和自己的名字有关的信息。我默默地把手从他腋下收回。在这个尴尬的时刻,阿森一直紧盯着我的双眼。

“干!”他痛苦地喊了一声。我匆忙低下头:因为我很紧张,我在把手收回的时候不小心拔了几根他粗硬的腋毛。

“呃,阿森,我发誓——我的诚心天地可鉴——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自己都觉得蹩脚。

“——是,我知道。”

“啊?”我本来以为自己会被打个乌眼青,或者至少被臭骂一顿。

一声无奈的叹息从阿森的嘴里逃了出来。“我知道你刚才只是想帮我回到沙发上。我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只是做了一些……关于一些事情的……怪梦。”

我下意识地问道——问出口我就后悔了:“是关于你的新女友小潘?”我后面听说,奚韶已经进入了下一段感情,在和某个藤校的呆瓜约会。

令我惊讶的是,阿森苦着脸笑了一下:小潘不是妹子。潘德凯(译注:原文为Patrick,本文译作潘德凯)是我的大学室友之一。我说梦话了是吧?”

“是的,说了几句……实话实说,不只是梦话。”我忽然意识到我好像不该这么说。

“什么意思?”果然,但已经迟了。

“呃……就,你在挣扎,然后求小潘放你走,这样。”

一片寂静。

阿森突然开口:“你还记得之前你把我按在灌木丛里的那回事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虽然我完全知道他在说什么。那个事件每天晚上都要在我的脑子里重播几十次,我有的时候会感到愧疚,但更多的时候,我只是需要换个床单。然而,当我和阿森对视,看向他的双眼的时候,我只觉得很糟糕:他那个时候完全无助,而我占尽了他的便宜。所以我只是低头看向地毯。

阿森继续说道:“行了,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那时候都是臭小鬼,我准备把你可怜的小屁股揍开花,但你占了上风。某种程度上,我也算是自作自受。”

我仍然震惊得说不出一个字。三年了。这三年来我一直在心里排练,当我们最终面对彼此的时候,我该对阿森说什么,但我从未想过他会说他那天活该被我折磨。而且我们那时候都不小,至少没有小到可以做出那种混账事的地步。

最后,阿森设法和我对上了视线。他轻声说道:“但是和潘,就不一样了。”

“什么意思?”我终于开口。

他似乎因为得到了我的回应而松了口气。阿森到底怎么了?

“呃,潘德凯这人,嗯……挺离经叛道的吧。我刚搬进宿舍还没过十分钟,他就开始抓我的侧腰。小潘说那是他打招呼的方式,但因为我的反应太激烈了,他就升级他的‘攻势’,找任何借口挠我。我是说,字面上的,任何借口。有一天,小潘说我把整间宿舍都腌入味了,于是只要哪天我不洗澡,他就可以从我身上选一个地方挠五分钟。”

“但你蛮结实的吧,阿森。你为什么不直接让他离你远点呢?”或者用更强效的除味剂。我在心里想道。

阿森看出我在同情他,说得更大胆了(我为什么不呢?我知道这家伙对任何类型的挠痒都很敏感)。他进一步解释道:“嗯,我确实打算告诉他滚蛋——尤其是,我说这年头真的有人每天都洗澡吗——而且我知道你在想我可以用一两罐斧头牌的除味剂。但我用了!每次洗完澡之后我都用的。”显然啊,积习难改。

“但我的另一个室友亚哲(译注:原文是Adrian,本文翻译为亚哲)和小潘组成了统一战线,也说我把宿舍熏臭了。一开始我只是拒绝接受他们的安排,但是当我不愿意的时候,他们俩就把我冲床上拽下来,亚哲把我按住或者帮着小潘把我捆起来,然后挠痒折磨就升级成整整十分钟的地狱。他们俩都是纯变态。”

我知道即便每天洗一次澡阿森的体味也能保持在什么样的水准,以至于我几乎都能想象到为什么亚哲会同意这个“安排”。

“我不明白的是,阿潘是怎么知道你洗没洗澡的?他盯着你进浴室吗?”

阿森看着很尴尬,但他稍作犹豫之后也回答了我:“呃,嗯……他会查我。”

“什么意思?”他还没回答,但我已经开始可怜他了。

“一天中的某个随机时刻,他……呃……让我把手高举过头,然后他会把手指伸进我的腋窝揉来揉去,再闻闻手指。如果我通过了‘气味检查’,我那天就安全了。”潘德凯显然是某种法西斯偏执狂,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论阿森在检查日洗没洗澡,阿潘都能借机摸他的腋窝。我知道这很扭曲,但不得不承认,我有点嫉妒。

阿森继续说:“更糟的是,有的下午,我有校内的足球比赛。所以即便我早上洗过澡了,等到小潘下课回来的时候,我还是会有味道的。是,我踢球的时候出了点汗,那又怎样了?”我差点没憋住笑:阿森真的对自己运动之后闻起来有多可怕毫无自觉。

我等着阿森继续说。我不想显得太急切。我不知道阿森为什么觉得向我倾诉这些事,但我没有阻止他的打算。我预防性地从沙发上抓起一个枕头,盖在腿上。如果阿森意识到他说的话会让我的小兄弟有多“兴奋”,我敢打赌他会立刻停下来的。

“这根本就不公平。小潘说我没有从惩罚中吸取到教训,他开始制定越来越多的规则。从那时起,我基本上就没有抵抗的斗志了,因为我知道他能让亚哲来强迫我做任何事。总之他说我必须自愿地让他挠我的痒,而且如果我想要在这次挠痒中保护自己,他就会在总时间上加上十秒。”

这个潘德凯绝对是个变态虐待狂,他不仅想随时随地挠阿森的痒,还想控制阿森的精神。

“‘自愿’是什么意思?我以为你已经算是投降了?”

“这都是些疯狂的心理游戏,比如他会让我把脚放在他的大腿上,他会先用一根手指在我的脚上上下滑动,同时用另一只手沿着我的腿毛摸来摸去,但一旦我习惯了这个,他会毫无预兆地用所有手指在我的脚趾下疯狂挠痒。当然了,我会毫无防备地把脚抽走,但每当我试着从挠痒中躲开,小潘这人就会贱笑着给计时器加钟,每一秒换十秒。或者,他会通过拔我脚趾上的小毛来分散我的注意力。但最糟糕的还是他决定挠我腋窝的日子,哥们。”我意识到阿森现在更自在地谈论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他让我不穿衬衫地站在门框里,抓住门的上沿。然后,他让我*请求他挠我*的腋窝。怎么能这么变态啊,哥们?而且如果我说‘请你挠我的胳肢窝吧’说得不够快或者声音不够大,他就会假惺惺地悲伤一下,然后贱笑着在计时器上又加十秒。接着他会站在我身后,像对我脚做的那样,慢慢地用手指抚摸我腋窝的毛发,直到我变得足够敏感,他就可以猛地插进来,挠得我发疯。”

“所以他没有把你的手臂绑起来?”我问,尽管我已经大概猜到了会发生什么。

“如果我把胳膊放下来了,那个狗逼只会给我加更多的钟。而且直到我把胳膊重新抬起来之前,他都会把手留在我的腋窝里。他说他是在帮我学会信任别人,但是,当然了,一旦我的胳膊举起,他会重新开始他的循环,从轻轻地抚摸我的腋毛开始,然后进入粗暴的挠痒。”

我仍然不知道为什么阿森决定告诉我这些。讲到现在,我几乎快要在短裤里爆发小宇宙了,而阿森仍然用他那对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我,不知怎么,这让我更加情欲高涨。嘿,我不是圣人,从没说过我是。

“哥们,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考虑到我们的……关系,但我需要你帮我对付小潘。”

“呃……行。虽然我真的不能保证我可以肢解尸体或帮你藏尸。”

这句玩笑话终于打破了之前的紧张气氛,他松了一口气,笑了出来。“不,哥们,我需要你挠我痒,至少要好几天。”

我显然是被高温烤糊涂了,产生了某种幻觉。“你说什么?”

“不,我是认真的。和你在一起,挠痒是不同的。不是恶意的。”

“不是,哥,我可是违背你的意愿把你按倒在地,占了个大便宜吧。”我得承认,把这句话大声说出来,听上去真的不太好。

阿森不为所动。“不,我需要你训练我。在小潘面前,我完全是个软蛋,因为他完全控制了我的思想。”

“向学校投诉,换个室友,”我建议道。考虑到我认为阿森打算让我做什么,这对我来说已经称得上做慈善了。

“啊对对对,啊对对对,到时候这玩意见刊上报或者人们开始传八卦的时候听着可酷毙了。‘学生投诉称不堪挠痒骚扰’绝对不是什么我想看到的新闻标题好吧。而且我也不希望自己被别人当成一个连这种幼稚的小伎俩都应付不来的人。”在乎名声这点姑且不论,后面这点可能是阿森到现在还怕痒得要命的原因:大多数人在青少年时期过后会变得不那么怕痒,但总是那些想成为硬汉的人在二十多岁时仍然怕痒,甚至更怕。

“那你为什么不搬走?”

“我的租约还有一个学期才到期,而且我找不到更便宜的住处。”

“你愿意为了省房租而被骚扰?”

“得了吧,小老弟,我都不知道你在抗拒什么。我们都知道你有多喜欢这事,你可能光是想着摸我的腋窝和脚就硬了。”这是真的,但我不会承认。

我换了个话题。“这没道理。我挠你痒怎么能帮你对付阿潘?”

“这叫移情,弗洛伊德提出的。目前,我深信自己完全被小潘控制了。虽然我现在能说起这件事,但如果他现在出现在这里,他让我把脚放在他的大腿上,我也会照做,就像我是个僵尸什么的。”

“你说得像是什么巫毒诅咒或魔法咒语。哈利波特看多了?”

“闭嘴,让我说完。你以为这对我来说很舒服吗?行吧,总而言之,如果我能把我的心理枷锁转移到你身上,并借此打破它,小潘就不能再对我做什么了。”

我知道阿森是心理学专业的,学过一些疯狂的流行心理学理论,但我想反驳说这没有任何逻辑意义。不过,阿森打断了我。“当然,你还需要帮我报复这个小混蛋。”他咧嘴一笑。“我刚搬进来时,小潘挠我痒,那时候我戳了他的侧腰一下,他差点跳上天。所以也许在我的精神恢复正常之后,我们可以好好教教他什么是自食其果。”

我现在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更确信我可能已经昏迷在自家地板上了。阿森不仅主动让我挠他的痒,这还是我在帮他的忙,而且我们还将为阿潘策划一些恶毒的报复。一般的挠痒已经够让我管不住小弟了,实施报复性的挠痒真的会让我腿软。

当然,就在那一刻,柏叔叔终于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三瓶佳得乐。

“我从市场买了一包四瓶的,但我因为对那个小混……对另一个司机大喊大叫而筋疲力尽,所以我需要补充一下,”阿森的爸爸说。“森穆,你的头怎么样?趁你还没晕第二次,要不要赶紧刷点油漆?”

阿森开玩笑地打了爸爸的胳膊一下,同时对我微笑。我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我知道我真的会享受剩下的夏天。

小说相关章节:翻译与其他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