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百年来从没有的事，怎么你来了就完蛋了！”，“就是，这不是你老子的部队。”，“你他妈是来诈我们的吧，演戏给我们看，好兵不血刃抢走我们的财产。”

“大家听我说，这是叛军，克里夫是来救我们的。”突然蒂芙尼上前推开焦躁的人群，单薄的身躯挡在克里夫前方，黄眸透着坚定，安抚村民大声解释：“村子从未被攻击，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约翰和克里夫一直都在保护我们免受战乱，他们没必要干这种事。现在格伦迪在跟太子和谈，是投靠精灵的叛军想去高斯城劫掠才路过这里，大家放心，很快约翰会带部队来，替我们讨个公道，克里夫在这里可以作证，会帮助大家重建家园的。”

珍妮站在人群外，惊讶的愣住，蓝色眼眸神情复杂，她从未想到柔弱内向的姐姐可以这么大声，在这么多人面前一本正经的说谎。即便没见到真正的军队，但心中的呓语告诉她那个规模和装备只可能是格伦迪的正规军，没有哪个叛军会成建制的配备军旗大张旗鼓的劫掠，她相信姐姐情非得已，也知克里夫的情报多次挽救了村子，但眼前的废墟如刀刺心，脑内呓语低响：“敌人……杀掉……”她无法接受家园毁灭的事实，也不知道如何帮助姐姐和克里夫，只能沉默，攥紧长剑，抵抗着心魔的侵蚀。

“这个样子。”，“但是我们怎么办”，“投靠无畏约翰不算叛国吧。”，“笨啊，都和谈了，肯定不算啊。”

村民们平静下来，小声的议论纷纷，似乎绝望和苦痛在寒风和蒂芙尼坚定的话语中烟消云散，天一亮就能回到自己完好的家园。但有人不这么想，突然人群中一块石头飞出，砸向克里夫，瞬间他脸上献血迸溅。

“骗子！打死他！”不知谁厉声高呵：“高斯的敌人！”

“对啊，我们高斯人不受这气，混蛋格伦迪叛变了一百多年了，这时候想起和谈了，臭婆娘骗鬼呢！”

瞬间人群再次沸腾起来，仿佛刚刚的宁静是虚伪的幻象，又一次引爆了村民的仇恨，人群涌向蒂芙尼和克里夫。混乱中，木棍与石块砸向克里夫，鲜血流满面孔，他护住头颅，但无数拳脚袭来，很快他被打得重伤倒地。蒂芙尼努力扑上前，试图阻挡，却被村民推搡，扯的黑发散乱，灰裙被撕裂，污物泼在她身上，有人骂：“通敌的内奸！跟叛徒一起死！”蒂芙尼努力想说什么，但马上被一巴掌打的头晕目眩，娇躯颤抖，半张脸火辣肿痛，她努力恢复意识，想要继续反驳，但更多的巴掌无情的打在她的脸上。心中的成见比山高，有时候解释没有意义，但她必须说出来，因为这是她要守护的一切。

火光血光中，金发飞扬闪耀着神圣的光辉，珍妮一把扯开围殴的人群，挥剑怒吼：“住手！”她冲到被殴打的姐姐身边，挥舞剑鞘逼退暴民，护住姐姐与克里夫。蓝色眼眸燃着怒火：“打死了他只会被报复！也收不回任何损失，不想活的自己去跟叛军拼命，谁再闹我砍了谁！”然后呓语一刻不停猛烈震颤着她的大脑：“杀、杀、杀、杀死蒂芙尼！”，少女咬牙抵抗着剧烈的头痛，没想到自己的剑会指向自己的乡亲。

不知道是震慑于“大英雄”的威信，还是迫于珍妮的刀锋，众人停下手脚，混乱暂止。但吵闹着要赶走克里夫，放逐蒂芙尼。珍妮虽满心不甘，却知无法也不该对抗全村，只能默许。

蒂芙尼扶起重伤的克里夫，黑发掩住泪痕，却无法遮挡红肿的面颊，看着过来搭手的妹妹，蒂芙尼艰难张开肿胀流血的嘴唇，嘶哑低声道：“大家需要你，珍妮，带她们逃吧，这里留不得了。”

“姐姐，我要跟你一起，你们这样去野外太危险了。”

“珍妮，留在这，别忘了，你是村里的大英雄，不能辜负大家……去布列讷堡，绕过香槟格尔往正南走就行，千万不要留在这里。然后去伯尼，你不是一直想见太子吗，去吧，去哪里，实现你的梦想吧。”费力的扶起克里夫，蒂芙尼推开妹妹的手，黑发披散的摇摇头，踉跄得步入黑色的荒野，灰裙在暮色中渐远，迅速被夜色吞噬，不见了踪影。

珍妮呆立废墟，金发被风吹乱，蓝色眼眸泛泪。脑海中无尽呓语回响：“敌人……杀了她……”握剑的手颤抖，她猛甩头，压下心中的低语，转身帮村民清理废墟，隐藏眼中无神的迷雾。

夜色深沉，寒风如刀，荒野的黑暗吞噬了一切光亮。蒂芙尼搀扶着克里夫，踉跄前行，灰裙破损，沾满泥土与血迹。她的黄瞳在月光下闪烁，透着坚韧与疲惫，单薄的娇躯却迸发出惊人的力量，支撑着重伤的恋人。克里夫高大的身躯几乎瘫在她肩头，衣服撕裂，脸上满是淤痕，身上临时包扎的布条沾满血迹，蓝眸黯淡，气息微弱。他低声呢喃：“蒂芙尼……你怎么……这么倔……”

蒂芙尼咬唇，气息急促，额头汗水滑落，滑过脸颊上红肿的伤痕。她低声道：“别说话，省点力气。”声音沙哑，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两人跌跌撞撞，踩过枯草与碎石，寒冷的北风刺痛伤口，每一步都如刀割。

克里夫艰难抬头，想抱紧身下柔弱的躯体，但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作罢，苦笑道：“没想到……你这书呆子……这么大力气……”

“少废话。”蒂芙尼喘息，瞥向克里夫，不时晃晃肩头，阻止他昏过去，带着揶揄：“你不是格伦迪勇士吗，挨几下就不行了？”

克里夫咳嗽，挤出一丝笑意：“咳……那你不也一样……高斯淑女……脸肿得跟面包似的，还逞强……”他伸手想触碰她的脸，却被蒂芙尼轻轻拍开。两人继续挪动着，女孩低声道：“省点力气，别死了。”

“死不了……放心不下你。”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寒风呼啸，试图冲淡彼此的疲惫。突然意识到方向不对，克里夫喘息道：“跟我一起……回驻地……”

“不行。”蒂芙尼猛地抬头，黄瞳闪过警惕：“你父亲去和谈，结果马上军队就打过来了。肯定有什么变故，现在回去太危险，先躲一躲。”

克里夫皱眉：“躲？往哪儿躲？……这荒野……”

话未说完，天空骤然飘下冰冷的雨丝，寒意刺骨，迅速浸透两人的衣物。蒂芙尼咬牙，欠下身扶稳克里夫：“找！这附近珍妮带我来过，有山有河有森林，是个逃难的好地方，再坚持下，绝不能就这么死了！”

雨势渐大，冰冷的雨水如针刺，克里夫艰难迈步，腿脚已近冻僵，低吼：“蒂芙尼，你先走……找个地方……回来接我……”

“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英雄？”步履蹒跚的蒂芙尼脚步不停，转头瞪他，黄瞳燃着怒火与嘲讽：“想让我丢下你，自己跑？”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却坚定：“我决定了，无论如何跟你一起死，绝不分离！”

“你这女人……真是……”克里夫无奈的摇摇头，雨水顺着他的脸庞滑落，混杂血迹，苦笑：“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骑士后裔……这么好面子。”

“才知道啊，你自己找了个巨要面子的女人。”蒂芙尼拉紧他的手，嘴角微扬，揶揄道：“所以别在这里就挂了，我丢不起这人。”

“咋俩丢人的事……做的还少吗。”克里夫低笑：“那回被蛮牛丢粪坑……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放心，不洗刷牛粪的耻辱……我不会死的……”

冰冷的风雨中，两人互相打趣，回忆着彼此的糗事，笑声微弱却温暖。蒂芙尼搀扶克里夫，跌跌撞撞前行，雨水浸透灰裙，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线，湿发贴着脸颊，露出了村里难见的笑容和温柔。“克里夫，谢谢你。”

“突然……说什么呢？”寒冷中四肢逐渐失去知觉，但心脏愈发炙热，克里夫当然明白她在说什么，“现在还不是……我在依靠你。”

“又救了我。”少女眼眸中水光闪烁，不知是否是雨水的反光。“总是纵容我的任性。”

“干啥，这么肉麻。”克里夫看着恋人的侧脸，打趣的欣赏她此时难得一见的柔情，“我还是喜欢你……高冷的模样，哈哈咳咳咳”

“……我是你的了。”突然少女侧头，亲上了恋人，寒冷的狂风暴雨无法阻挡柔唇的温暖，深情一吻后，羞涩的蒂芙尼别过头去，发出令人怜爱的颤抖嗓音“从现在开始，跟过去的一切都不再有联系了，我只是你克里夫的女人，会永远伴你身边。”

“……我爱你，蒂芙尼。”格伦迪硬汉有些结巴，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追了多年的女神，“……哎，看那……石洞！”

终于，他们发现一处背风的巨石，石壁挡住风雨，周围堆积着疏松的落叶。蒂芙尼扶克里夫坐下，得以喘息片刻。

寒意侵骨，两人的衣物湿透，冻得牙关打颤。蒂芙尼咬牙，低声道：“得取暖，生火的东西……脱衣服。”

克里夫一愣，蓝眸闪过羞涩：“你……认真的？”

蒂芙尼脸颊泛红，黄瞳瞪他：“不脱就等着冻死！”她率先褪去破损的灰裙，赤裸的娇躯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乳房饱满，腰肢纤细，肌肤因寒冷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性感却带着脆弱的美感。

克里夫咽了口唾沫，在少女的帮助下笨拙地脱下灰袍，露出满是伤痕的健硕身躯，虽然布满血污但肌肉线条分明。两人羞涩对视，蒂芙尼率先钻进落叶堆，拉克里夫贴近自己，赤裸的肌肤紧贴，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体温交融。克里夫低声道：“蒂芙尼……这样……不太好吧……”

蒂芙尼脸颊更红，埋首在他肩头，低骂：“闭嘴！你冻死了我不就成寡妇了！”

落叶掩盖两人，寒意渐退，温暖的触感让彼此的心跳加速。蒂芙尼低声呢喃：“希望约翰大人……和谈顺利……没有战争……”

克里夫轻抚她的黑发，温柔的呢喃：“嗯，我们一起建设格伦迪……实现你那些了不起的梦想……”

两人畅想未来，情话在风雨中流淌，疲惫的眼皮渐渐沉重，依偎着睡去，落叶下的呼吸轻浅而安稳。

柔和透亮的曙光抚过雨水冲刷的香槟荒野，冷冽清新的晨风掠过冬日萧条的边境平原。

马蹄声如雷，打破荒野的寂静，蒂芙尼猛地惊醒，黄瞳睁大，已然发现盔甲寒光闪烁，格伦迪士兵逼近，长矛直指两人。蒂芙尼下意识护住克里夫，赤裸的娇躯暴露在冰冷的目光下，黑发凌乱，被汗水浸透，紧贴肌肤，勾勒出乳房与臀部的曲线。被惊醒的克里夫也挣扎坐起，一时蓝眸满是诧异。

“找到他们了！”一名骑士狞笑，挥手下令：“绑起来！”

士兵蜂拥而上，蒂芙尼挣扎，试图推开抓向克里夫的手，却被狠狠推开，脸颊撞在石头上，血迹渗出。克里夫怒吼：“放开她！”却被长矛抵住喉咙，双手被麻绳捆缚，拖向一旁。

蒂芙尼被士兵拽起，黑发散乱，黄瞳燃着怒火，咬牙低吼：“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们！”骑士冷笑，他瞥向克里夫，嘲讽道：“公爵长子，带着个高斯女人逃跑？真会挑时候。”

“知道我是谁，还不放开我！”克里夫怒吼，努力挣扎着想挣脱束缚，他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看来你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骑士走到克里夫面前，突然一拳将他打到在地，轻蔑的说；“约翰那老东西还总想跟高斯和谈，结果人家就没想好好谈，直接在会场宰了他，笑死了。”

蒂芙尼心头一震，黄瞳闪过震惊。克里夫蓝眸黯淡，咳嗽着慌张确认：“父亲……死了？”

“对，布尔日那傻逼就是高斯的灾星啊，煞费苦心，当年逼我们反叛，现在还要给我们理由灭了高斯，你说这太子脑子里是不是全是大便。”骑士狞笑：“现在是玛格丽特女伯爵接管我们格伦迪，迪比诺装样子的战斗终于可以结束了，这些年还要陪高斯废物们演戏，搞得我们什么战功都没有，真打破城只要一天，你说你老爹也是老糊涂了吧，这么废物的高斯和个什么谈？现在，我们帮精灵拿下高斯城，以后高斯东部的疆域都是我们格伦迪的，要个爵位封个地，不比给高斯当狗强？”

蒂芙尼咬唇，心里不由惊恐起来，约翰一死，亲高斯派破产，高斯北方再无安宁，战局也已一面倒向精灵。当前最重要的是，克里夫的存在会威胁新派系的合法性，所以整只军队都来抓他，只为斩草除根。她黄瞳微眯，低声道：“你们抓错人了，克里夫不是……”话未说完，士兵一脚踹在她腹部，蒂芙尼痛呼倒地，娇躯蜷缩，血迹渗出嘴角。

克里夫挣扎怒吼：“别碰她！”却被士兵拳脚相加，鲜血喷溅。蒂芙尼强撑起身，扑向克里夫，却被拽回，双手被绑，白皙的赤裸娇躯被绳索勒的满是红痕。

“的亏听热心村民指路，说这女人是个心机婊，一句话都不能信，打一顿就好了。”士兵狞笑：“但身材真是不错，先玩玩还是可以的！”

克里夫目眦欲裂，嘶吼：“放开她！我跟你们走！”

“怎么玩都可以，我会主动配合的。”蒂芙尼吐出口中的淤血，努力保持平静谈判：“放了克里夫，他现在就是个平民，什么都做不了。”

“但放了他，你还会配合吗？”骑士顿了顿，眯眼道：“女人，你得让我们看看你的诚意。”

面对克里夫疯狂的摇头，蒂芙尼恐惧但温顺的点点头，“好，放了克里夫……还有村民。”

“拜你们所赐，搞得我们通宵都在找你俩，还没时间去处理那帮守着废墟的傻子，你又救了他们一命。”骑士摘下头盔，幸灾乐祸的说：“真是个蠢女人，出卖自己的人，都不记恨，活该一直被背叛。”

军队在荒野安营扎寨，篝火熊熊，赤裸的娇躯暴露在火光下，被捏得红肿的乳房颤动起伏，布满血痕的娇躯抽搐痉挛。克里夫被绑在木桩上，蓝眸泛泪，嘶吼：“放开她！”他不停挣扎，绳索勒出血痕，但无济于事，只能看着爱人被无尽的折磨。蒂芙尼牙关紧咬，血丝渗出嘴角，强忍痛楚，低吟哽咽，却不发一言，眼眸模糊却满是倔强。

折磨持续到黄昏临近，士兵意犹未尽，却体力不支，结束了折磨。

“放了……克里夫……”瘫倒的蒂芙尼强撑着无力破败的躯体，抓住骑士的脚踝，嘶哑的低吟，“承诺……过的……”

骑士冷笑着点点头，将克里夫绑上临时搭建的断头台，刀刃寒光闪烁。被束缚双臂的蒂芙尼被拖到台前，士兵将闸刀的绳索塞入她口中，狞笑道：“咬紧点！别松口，要不你的男人就没命了！”蒂芙尼黄瞳睁大，娇躯颤抖，满是惊恐，牙齿死死咬住绳索，嘴角血迹渗出，绳索被染红。

“不要把男人攥的太紧，我们已经放了，你也要学会放手。”士兵们坏笑看着蒂芙尼跪在克里夫身前，黑发凌乱，赤裸的胴体满是伤痕，乳房起伏，汗水与湿液混杂，性感却透着绝望。“听说这女人动嘴厉害，刚才也没觉得啊，太青涩了。现在动嘴试试吧……不行了，太骚了，看的又硬了，再来一发。”

士兵围住拼死咬住绳索的蒂芙尼，恶意如潮水涌来，女孩被从身后拉起。粗大狰狞的肉棒深入她娇嫩的私处，士兵狞笑着轮番凌辱，下体飞速进出女孩体内，潮液喷洒，精液四溅。蒂芙尼黑发散乱，黄瞳满是绝望屈辱，乳尖因寒冷挺立，娇躯因高潮弓起，私处被粗暴揉捏红肿不堪，湿液被迫淌落在脚下汇聚成池塘。痛苦与快感交织中，却死死咬着决定爱人生死的绳索，不开一口，只在喉咙深处发出不甘的呻吟。士兵嘲笑：“看你女人多骚！还装清高！”

断头台上克里夫蓝眸泛泪，嘶吼哀求：“蒂芙尼……对不起……放弃吧……”蒂芙尼无法言语，黄瞳满是泪水，娇躯痉挛，牙齿却咬得更紧，血水顺嘴角淌落，染红起伏的胸膛。她的喉咙发出低鸣，似在说绝不会放弃的。士兵们更兴奋的加速抽插，拍打着少女挺翘的臀部，留下血红火辣的印记，催促她松口。高潮迭起的蒂芙尼意识模糊，娇躯摇摇欲坠，却强撑最后一丝意志，牙齿依然死咬绳索，血水滴落地面染红精液爱液交融的湖泊。火光映照她的倔强与痛苦，却没有圣光挽救地狱中挣扎的人。

夜色降临，蒂芙尼瘫倒在地，眼眸空洞，掩面嘶吼，泪水混杂血迹，黑发散乱。脑海里只有克里夫蓝眸黯淡的低语：“蒂芙尼……活下去……”头颅滚落，生机断绝。

然而没有给女孩任何悲伤的时间，士兵粗暴着拖起她，准备关入营帐：“休息吧，明天还有用。”

忽地，马蹄声急促，一名纤细高挑的精灵冲入营地，怒吼：“怎么还在驻扎！今天早上就该到高斯城的，要不来催你们还想等多久，赶快行军！”

人类士兵赶忙抱怨道：“妈的，昨天追这废物，耽误了……”

“那是你们人类自己的事，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信使冷哼：“现在，启程！”

骑士只能点头哈腰，赶忙命令部队连夜拔营，留下辎重、俘虏与少量后勤，匆匆赶往高斯城。

“擦，昨天就没睡，今天还要熬夜行军，他们骑马还好一天就到，我们还要走两天呢。”

“别抱怨了，高斯城打不下来，没我们好果子吃。”

“早知道这么苦，还不如在迪比诺磨洋工。”

“不是还要过那个穷村子吗，去那补个觉了，有几个姑娘挺正的，正好陪睡。”

随着军队开拔离去，蒂芙尼被扔给后勤部队，赤裸的娇躯蜷缩，血迹与泪痕干涸，黑发掩住黄瞳，空洞地凝视着收拾干净只剩血痕的断头台，夜风呼啸，寒意刺骨，绝望的黑暗如潮水，将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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