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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邪恶大金毛误食蓝环小章鱼,1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7690 ℃

*多少有点伤害角色的情节

*精神分裂金毛大狗第一视角

*个人阴暗XP大放出

*莫名其妙的文笔

*角色厨请谨慎观看

*OOC注意

最近刚打完《对你说再见》,突然就有了这篇发电文的灵感,于是尝试着写出来了(

也许以后还能补上祥子视角

剧情纯属虚构,所有角色在现实中都没有受到伤害。我爱着鸡狗团的每一位!你们要相信我啊!!!!!

金色的犬伏在水边,不知是在凝望水中的自己,还是在等待着谁。

被遗弃的犬,带着些许与人类生活所养成习惯,姿态优雅。路过的棕色犬向她吠叫,她充耳不闻。

她的世界里只有曾经的主人。

蓝色的知更鸟伴着月光落在爪上。

“初华,你的梦想是什么?”

月光伴着夏日的炎热洒下,我和玩累的小祥一起躺在木板平台上,和儿时一样的星空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小祥与我对视,星星般闪烁的金色眼眸里都是我。她合上眼睛,笑着挽上我的胳膊。

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瞬。

我的神明,请你永远不要与我分开。

所以我将一切都掩埋了。

我伸手抚上银河般亮丽的蓝发。

睁眼看到的是纯白的天花板,一边的真奈正在卸妆。

“小初你刚刚睡着了吗?”

我起身和真奈对视,无视了站在对面的人。

“嗯,有点累。”

我在休息室休息,这里是为数不多能让我稍微放松下来的地方,但现在我没法放松,头好疼。

“也是呢,小初最近又要忙sumimi的事,还要抽空去Ave Mujica那边,听着就好辛苦哦。”

她皱着眉,起身走向我。

“需要真奈给你按按肩吗?”

“嗯,没事的,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松了不少呢。”

“嘿嘿,谢谢小初。”

她笑着走向门口,摆出和祐天寺若麦一样的手势。

“我去拿几个甜甜圈过来哦,小初你稍等我一下。”

“麻烦你了真奈。”

“不麻烦的,小初你也要学会多依赖依赖我啊。”

(好麻烦。)

我装作轻松地将笑容面向真奈,她轻快地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我应该已经习惯了人的生活,有些东西不该在这时出现在这里。

我和烦躁的人视线相交,随后掏出手机,看了眼小祥发来的下周的排练通知。

将手机锁屏,我无力地抬起腰走到门口。

金色的犬坐在水边,她低头看向水面的自己。

她呲着牙,流着口水,眼睛血红。

被遗弃的犬,开始思念过去的主人,神态疲惫。淡绿色的小蛇从草里爬出,她看向小蛇。

蓝色的知更鸟伴着月光,身上的羽毛闪闪发光。

“初华,这里弹错了。”

小祥停下按动琴键的手,用敏锐的目光看向我。

在她身边的Doloris抚摸着她的手,用不知愤怒,嫉妒,还是痛苦…难以言说的表情凝望着我,让我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左手,抱过她母亲的人偶,右手,抓过独角仙…

“初华!你今天怎么了!”

小祥出现在我眼前,抱着胳膊,眉头紧锁,圆润高挑的金眸中透露着冷静与疲惫,眼睛下遮瑕霜都掩盖不住的黑色阴影,偏离了一直以来我印象中的闪耀。

(我惹她生气了吗?)

“啊,抱歉小祥,我刚刚走神了。”

我不好意思地向小祥笑了笑,她没有看我,转身走回琴旁。

“今天就先这样吧,好好调整状态,明天再练。”

Doloris站在小祥身侧,爱怜的抚摸她的脸,拇指按在眉心,试图抚平她皱起的眉间。

若叶睦抱着吉他走到小祥的身边,将Doloris挤走。

“祥,可以留下吃晚饭吗?”

我想上前拽开她,脚却被钉在原地,我只能拿着吉他看着若叶睦在小祥耳边窃窃私语。

“我今晚要回去编曲,时间恐怕有点来不及。”

Doloris高兴地抢过小祥的手,用感激的表情看向她。

“美奈美想让你留下。”

若叶睦拽了下小祥的衣角,我看得出来,她脸上全是对我的不屑和挑衅。

Doloris消失了,只有我我呆站在原地。

(你没有好好练习,你惹她生气了,她很生气。)

我得想个办法补偿小祥才行,我必须站在她身边,不然我该怎么办,我该做什么才能让小祥原谅我?

我将吉他放入包中,身后的海铃拍了下我的肩。

“三角同学,今天辛苦了。”

“嗯,你也是海铃。”

沉闷的声音,和跟立希说话的时候完全不同,是因为我的失误吗?还是发现了Doloris对小祥做的事?

脑袋好乱,额头好痛,胸好闷,我揉了下眼睛试图缓解。

“初子?今天搭电车回去还是坐出租车回去啊?”

(若麦,她今天为什么问我这些?理由是…理由是什么?和若叶睦商量好要抢走我的小祥吗?)

“搭电车回去,若麦要一起吗?”

我看向小祥,她看着睦,嘴里说什么完全听不清,全都被Doloris的声音盖过去了。

快闭嘴啊…

睦意识到了我在看,她看向我,点了点头。

(一定因为Crychic,一定是因为Crychic,一定是因为Crychic,我全都知道,你瞧瞧她你瞧瞧她她要夺走小祥了她们要…)

吉他亮面上映出Doloris的脸,愤怒的Doloris不停发出嘈杂的噪音。

我不想听。

小祥说过我们是一丘之貉,我答应过小祥要一直陪着她,小祥不会骗我。

“好诶——那初子你快点收拾哦,我先去门口等你了。”

我合上琴包,Doloris的声音渐渐变小,好像能听清小祥在说什么了。

“初华你先回去吧,我晚一点回去,尽量不打扰到你。”

小祥抱着胳膊,面色不悦地看着我。

别这样看着我别这样看着我别这样看着我,求你了小祥。

“嗯,小祥你也要注意下时间哦,明天就是礼拜一了。”

“我会的,初华你路上小心。”

我背上琴包,走上楼梯。

“明天见。”

若叶睦看向我,嘴唇微张。

(一样的金色眼睛,青梅竹马,你不是唯一,在这个地下室,你的秘密都被她们知道了,小祥会放弃Crychic和若叶睦,去选择一个骗子吗?不会不会不会不会——)

吵死了。

我想起了岛上的童年,我和小祥遇到过一条绿色的毒蛇,它差点咬到小祥,还好我用石头砸死了它,可恨的东西。

我扔下琴包冲向若叶睦,拽起她的衣领,将她砸向小祥的电子琴。

小祥走到沙发边坐下,端起红茶杯,静静地看着我们。

我提起若叶睦的头,她鼻子歪成了z形,留了好多鼻血,下嘴唇被牙齿磕破,随着呼吸颤动,玩偶一样白皙的脸没了血色,她应得的。我没有停手,骑在她身上,将她的脸砸向摔在地上的电子琴。

她们都没有出声,我也没有说话。愤怒嫉妒痛苦还是什么别的…面上毫无表情的我蹲在琴边,捡起了黑色的琴键。

一下、一下、一下,我将若叶睦的头砸在琴上。

一下、一下、一下,我将若叶睦的头砸在琴上。

一下、一下、一下,我将若叶睦的头砸在琴上。

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我将若叶睦的头砸在琴上。

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我将若叶睦的头砸在琴上。

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我将若叶睦的头砸在琴上。

你想伤害谁,毒蛇?现在的你还能发出声音吗?还能喷出毒液吗?还能伤到我吗?

每次抓起若叶睦的头,都会粘带着些红的白的说不上颜色的、油一样的体液,往撞击的闷响里掺杂了些许粘稠,和色情片里交媾的声音很像,听上去很恶心。

我站起身,捡起地上的,粉色的,若叶睦的吉他。

(不要把小祥从我身边抢走。)

我拿着若叶睦的吉他,我拿着我的吉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砸向地面。

小祥看着我,抱紧了手里的玩偶。

“嗯,小睦小祥今天都辛苦了,拜拜。”

我向小祥笑了一下,摆了摆手,向她们二人告别。

我和若麦并肩走出若叶家的别墅,太阳落山,路灯刚亮起来。

“初子还好吧?感觉你最近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没事的,我只是有点累,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看向前方,和若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路灯下,是戴着Doloris面具的,漆黑的我。

金色的犬坐在水边,她不愿看水面上的自己,

被遗弃的犬,她害怕主人是看透了自己疯狂的本质才将她遗弃。灰色的鼠窜到犬的身边,引导她看向星空。

绿色的蛇死在月光下。

蓝色的知更鸟在爪下挣扎。

月亮,舞台,光,与我的神明。

一直以来记忆中的脸,那是我用一切换来的闪耀的救赎。

理性,表情,动作,言语,全都被红色覆盖。

最原始的暴力,裹挟着疯狂的欲望,和尖牙利爪共振。

是将一切都混杂在一起的,突破了理智界限的疯狗。

我感受得到,这条疯狗的身体,正与我的身体混杂在一起。

对不起,还不够,我希望能获得神明的全部。

救救我,这不是我的梦想。

疯狗冲上王座,将神明扯下,撕咬,蹂躏。

若叶睦粘着血液的双手覆上了我的脸。

淡绿色的发丝贴在失去皮肤的血肉上,撕裂的嘴角延伸至耳垂,露出森白牙床,如同被粗暴扯烂的玩偶。

“祥知道你的本性了,骗子。”

随着若叶睦的说话,她的下颌骨发出骨骼摩擦的声音,舌头随着话语搅动着漏风的齿间空洞。

滴落的血混合唾液连成丝线,垂在我想推开她的手上。

拇指指尖一点一点地用力,压入我的眼眶。

“下地狱去吧,初华。”

我猛得睁开眼睛,昏暗的现实随之冲进视野,撞击眼球,接着就是耳鸣,不间断的耳鸣,混杂着撞击声的耳鸣,撞击声,蹂躏黏膜的搅动声,像从脑内传来的,马上就要冲破耳膜,撞碎窗户,飞到街上。

我出现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我。

我抬起胳膊,她也抬起胳膊。

我和以往一样微笑,她也向我微笑。

我累了,落下嘴角,她的笑凝固在脸上。

(小祥喜欢这样的我。)

用肌肉的扭曲努力拼凑着积极的情绪,因为镜子里悲伤的面庞感到郁闷,我实在是没有讨人开心的能力。

阁楼收拾得很干净,小祥今天一早就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家。

相比起丑陋的虚伪的我,小祥好像更喜欢她的乐队……她的…乐队……

她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Doloris很喜欢叫嚷,她想让我煮杯咖啡。

是为了支开我吗?她想去阁楼干嘛我全都清楚。

我将脸埋进叠好的被里,和我的洗衣液味道一样,柔软蓬松,就像躺在她怀里,只是没有人类的体温,但足够了。我不能给小祥添麻烦,她太辛苦了。

整理好被褥,将一切恢复到最初的样子后,我爬下梯子。

出门前煮杯咖啡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但我从来都不觉得这是个有趣的行为,这只是为了提醒我清醒一点,该走出我的世界了。

我将咖啡放在桌上,穿好衣服,背上背包。

今天是去看星星的日子。

我坐在我一直以来坐的位子,听着观众入场的脚步,每个路过的人都在看我,她们看的是Ave Mujica的Doloris,她们窃窃私语,她们问我对小睦做了什么。

(你快告诉她们你对小睦做了什么。)

Doloris躺在旁边,她向大家说出了我的冲动,她手舞足蹈地向观众展示我是如何用吉他砸碎若叶睦的腰椎,挖出她的金瞳塞进眼眶,捡起碎裂的皮肤贴在脸上,哀求着小祥多赐予一点偏爱,痛恨着编织谎言的自己。

灯灭了,天幕上闪耀着光彩,蓝色的银河从天上流淌下来,我伸手就能触碰到。她顺着我的指尖淌下,织女星在我掌上起舞,牛郎星在我耳边低语。

(把握最后的机会,因为你,一切都要来不及了。)

灯亮了,我也该走了。

“三角同学…你好。”

出口的台阶上,是Crychic的Mygo的主唱高松灯,她主动跟我打招呼,却好像很没精神。

“你好啊小灯,我们又见面了。”

打过招呼后,高松灯看着我的眼睛突然睁大,嘴唇微张,抓着笔记本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时间好像在此时暂停了一会。

“嗯…三角同学。”

高松灯迟疑了,脚步向后退了一步,但还是调整好后向我走来。

“我希望…你能看看这个…”

高松灯把笔记本递给我。

和小祥有关吗,还是发现了我对小睦做的事,你要妨碍我吗,你要毁了我吗,你也要来抢走我的小祥我的一切吗?

我接过笔记本,翻开贴着蓝色便利贴的一页。

“我在他人的世界沐浴春光

在淡蓝色的天空下

我将温热的呼吸收集

对你的思念随夏日艳阳的到来蒸腾

我伸出手,抓向扭曲热浪中的微笑

张开手心,只有冰冷的雨滴泪般划落”

这是在嘲笑我吗?嘲笑我在做无用功,嘲笑我的胆小,你有什么资格。

“很棒的歌词呢,一定能把你的感情传达给对方吧。”

“……三角同学!”

高松灯握拳放在胸口,突然大声喊我的名字,我被这一下震得呆站原地。

“你…看着很痛苦的样子。”

三角初华坐在我和高松灯中间,天已经黑了,但天气不错,能看见星星。

“上次我们也是在这里看星星吧,你看,北极星。”

高松灯没有听,抱着笔记本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像自从和小祥组建Mujica之后就再也没有抬头看过星星了。)

“人和人的感情,一旦误会错过,就很难再找回来了…”

高松灯好像在自言自语。

三角初华将Doloris按在身下,双手覆上了她的脖颈。

“我…很明白这种痛苦…”

(你明白我什么了?你在自说自话什么?)

三角初华收紧双手,力道随着Doloris逐渐急促的呼吸慢慢加大,但她仍在叫喊。

“所以我希望三角同学能用歌声或行动,将心意传达给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

我从未告诉过她任何有关我和小祥的事,她却好像什么都知道。

Crychic的高松灯…你也要抢走我的一切吗?

我的喉咙深处,我的胸腔,开始震颤。

是不安,是愤怒,是平白被人看透的不快感。

还有…还有……

我确实感受到了和面对若叶睦时不同的痛苦。

红眼的疯狗在胸腔内撕咬…破坏…嘈杂的犬吠在体内回响。

视线模糊,北极星在我的眼中旋转。

腥、酸、苦、漆黑的恶意从胃里上涌。

“谢谢…”

我拼命咽下上涌的冲动,咬着牙,吐出简单的回答。

“那你的歌声有将心意传达给她吗?”

“没有…我没有追上她…”

高松灯将头歪向一边,虚弱低沉的声音掩饰着动摇。

“所以我希望三角同学…能将心意早一点传达出去。”

“哪怕失败也不要紧,传达出去让她知道吧。”

“不要等错过了才去后悔…”

三角初华的指甲嵌入Doloris的皮肤中,手臂用力向地面按下,蕾丝面具随着挣扎掉落,我捡了起来。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做到的。”

有什么东西从背后静步而来,后颈感到细微的呼吸。

我反射性地回头,手中抓着Doloris折断的脖颈。

湿滑的触感,残留的温度顺着手掌流入胸腔,被疯狗舔舐,吞咽。

Doloris躺在台阶下,脸随着脖颈的变形扭向地面。

我挥手向高松灯告别,高松灯点了点头,用鼓励的眼神回应我。

我将蓝色便利贴揣进兜里,向北极星所指的方向走去。

高松灯,若叶睦,你们太吵了,为什么总想要抢走我的小祥,我的一切。

我要怎么做,我该去哪里,这都必须由我自己决定。

(早一点将心意传达出去吗…)

金色的犬已经不在水边了,她想去寻找过去的主人。

被遗弃的犬,满眼血红,拼命奔跑着,她的主人就是她的一切,她放弃了自己拥有的一切。她的嘴中留着血,在落脚处铺下鲜红的道路。

残缺的蓝色知更鸟被犬衔在嘴中,昔日耀眼的羽毛随着奔跑飘入尘土。

Ave Mujica解散了。

我就知道不会长久的,除了我,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小祥。

她最爱的乐队,只有我愿意陪她维持下去,若叶睦、祐天寺若麦、八幡海铃,全都是叛徒。

孤零零的小祥,真可怜。

(所以她需要你。)

哪怕是我这种人,我也想成为小祥的太阳,我想照耀她,我想让她远离黑暗。

小祥就是我的舞台装置,我愿意在她的舞台里永远表演悲伤的独角戏。

我把咖啡放在小祥面前,Mujica解散后她一直不发一言。

(一定是被外面的世界伤害得太深了,我明白的,小祥的一切我都了解。)

“小祥你不用担心,好好休息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还有我在呢。”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所以拜托你…稍微…说句话好吗?”

小祥没有反应,没有回答,就像我完全不存在一样。

(我就站在这里…拜托你…求你了小祥,回应我,看看我,让我知道你的世界里有我的位置,快告诉我啊!)

事务所的电话打来了,小祥的手机在桌上振动,发出令人烦躁的闷响。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来打扰小祥了不要再来烦我了!!!

我按下拒接,握拳的手因为烦躁发抖,我将它藏在身后。

“你不用接的。”

(我会保护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你可以…一直留在这里。”

拜托了,小祥,实现我的愿望。

就在这里,我的世界里,我们不必再为了任何事烦恼,只要能看到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除了我的心跳,没有任何声音。

(快点…传达你的心意…)

我的嘴唇在颤抖,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三角初华告诉我,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她抓住我的下颚,抬高,把我怯懦的视线放在小祥身上。

“Mujica不在了,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三角初华按住我颤抖的手。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在小祥身边…”

“所以…拜托你…不要离开我…”

今天Sumimi的彩排很顺利,所以我能提前一点回家。

真奈推荐的布丁很好吃,小祥一定也会喜欢,所以我特地跑很远买了两个。

我冲进家门,我想快点看到小祥,

屋里漆黑一片,阁楼也没有人…小祥在哪?

应该是出去散步了吧,真是的,我连钥匙都没给她,还好我回来的早,不然小祥可就得在门外等我回家了。

摸索电灯开关的时候,我发现餐桌上的信纸。

红眼的疯狗惊醒,它不安的抽搐着。

我不想看我不想看我不想看!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才好?

全完了!一切都完了!

疯狗发出无助的哀嚎,前爪不停抓刨,试图从无尽的黑暗中逃离。

我颤抖着拿起信纸。

“致初华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祥子”

(毕竟我们只是一丘之貉罢了。)

开什么玩笑?你在否定我的梦想吗!

小祥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的世界?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一定是有人胁迫她,她答应过不会抛下我,一定是有人逼她这么做的!!!

我喝下桌上冰凉的咖啡。

之后,走向卧室,拿出笔记本。

这是我记录下来的,关于小祥的一切,我本以为会在同居后用上这笔记。

打工的地方,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住的地方,现在过去上过的学校,爱去的咖啡厅,喜欢的红茶…我全都清楚。

内页夹着的蓝色便利贴掉了出来。

“我不想小祥独自承担,我希望小祥能获得幸福。”

(是啊,我们一起承担不就好了?)

Doloris蹲下,断裂的脖颈耷在我的肩上。

(证明你对小祥的价值。)

三角初华将我手中的便利贴拿走。

这样的我,也能为小祥做点什么吗?

(找到她,告诉她你有多爱她。)

没错,失败了也不要紧,不要等错过了才去后悔。

小祥,你一定会获得幸福。

你将我拯救,我来拯救你。

三角初华戴上了面具。

我奔跑着,拼尽全力奔跑着。

在电车站奔跑,在街道上奔跑,我跑遍每一个她去过的地方。

再不快点的话。

不管谁来阻拦我,我都一定要救她。

血丝攀上了视野,全世界都变成了红色。

我的世界开始碎裂崩塌,只剩脚下的道路。

必须在若叶睦高松灯祐天寺若麦八幡海铃之前拯救小祥,必须世界坏掉之前拯救小祥。

我不要再重复没有小祥的生活了,我不能停下,我绝对不能停下。

我在一栋破旧的民房前,这是最后一站了。

气管涌上血的味道,空气灼烧着鼻腔,每一次呼吸肺部好像都要喷出火来。

我冲进房内。

“小祥!你在哪——”

不在,她不在门口,她不在杂物间,不在一楼,不在走廊,不在自行车下。

到底在哪?

我狠狠将自行车踹翻,拽下车篮,扔向楼梯。

这层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脖子被折断的Doloris,Doloris,戴面具的三角初华…

别来妨碍我,我要杀了你们。

“Сhй Хua?”

……啊?

红色中出现了一抹蓝色。

“小祥?”

是小祥,太好了,你不是还在这里吗?

带着害怕的表情,我从来没见过。

“你来这里干什么?”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来拯救你的。

她还在说话,但我什么都听不清,话语经过耳道进入大脑全都变成了刺耳的声音,击穿耳膜的声音。

我只知道她拽我上了楼,进入了一个房间。

门口的人偶,卧室的啤酒罐,过道的被褥,灰尘的味道,潮湿的空气。

“你全都知道了啊…”

小祥一手抓着另一只手臂,手指用力到泛白。

“很抱歉…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你在抱歉什么?我们又见面了,不应该很高兴吗?

“可以先请回吗…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去做…”

“有什么比拯救你更重要的事吗?”

漂亮的金色眼睛终于不再低垂,她瞪大眼睛看向我。

“我……”

(告诉她,告诉小祥你的心意。)

“我爱你,小祥。”

金色的瞳孔瞬间缩小,小祥嘴唇微张,颤抖着要说什么。

先等我说完好吗,别着急啊小祥。

“我终于见到你了,不要再逃跑了好吗,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来承担。”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从她的眼底看到了恐惧。

“我现在要去警署…请你不要说奇怪的话来阻止我好吗……”

你又要逃避吗?

我透过面具看到三角初华不悦的表情。

这次不会让你逃了。

我拽住了小祥的手臂。

疯狗撕烂我的胸腔,折断肋骨,破体而出。

金色的犬趴在蓝色知更鸟的尸体旁。

她从来都没有什么主人,疯狗怎能被驯服。

知更鸟为自己的高傲付出了代价,亦用那高洁的死状,换来疯狗破碎面具下的真容。

“初华!你疯了吗?冷静点!”

我将小祥的双手按在卧室的榻榻米上,她娇小的身子拼命挣扎。

Doloris好像在笑,但因为脖子已经折成了Г形,所以只能发出几个短短的气音。

我和我身下露出愤怒表情的小祥视线相交着,金发的我倒映在她金色的瞳孔中,开始交融。

小祥,你在我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吗?

窗外的蓝色月光伴着不合时令的寒冷打在她的脸上,蓝色的发丝在光下变得透明,不该出现在湿冷出租屋里的无垢的存在让我浑身都在颤抖,但不是因为寒冷。我的身体,我的意识,我的大脑全都在燃烧,如此简单就得到了我一直以来觊觎的高洁之物——太简单了,简单到令我陷入亢奋。

“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想你。”

“我不想再后悔了,我已经把全部都献给了你,现在我想要你的全部。”

简单的等价交换,我相信小祥一定会理解我的。

我将手指插入小祥发丝的缝隙,试图安抚她的不安。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小祥不再挣扎了,她紧咬着牙,黯淡的金瞳不再直视我。

撑在她身边的膝盖被硌得有点疼,我用双臂做支点,轻轻趴在她胸前。

她始终穿着的白衬衫,已经洗得发薄了,但还是干净平整。隔着衬衫,下面是伴随着颤抖的狂乱心跳,和我的一样,这心跳声绝对是比任何音乐都要动听,只因我而如此跳动,我似乎能感觉到我们的世界正随着心跳的共振逐渐交汇融合。

“我恐怕没法再像以前一样只是靠你的言语文字活下去了。”

蓝色发丝散发的清新香味,将我吸引到她的颈窝。

“你的身边太拥挤了,只是站在你身边,远不能满足我。”

小祥耳朵上长着绒毛的细嫩皮肤触碰到了我的嘴唇,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呼吸和言语战栗。

“小祥,不管是Mujica还是她们三个的忠心,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

“除了我对你的爱。”

我将小祥的脸捧起,贴近,鼻尖轻触,呼吸交融。

“你疯了,初华。”

小祥用夹杂着愤怒的眼神刺向我,挤出了颤抖的声音,她带着放弃和难以言说的神情合上了双眼。

脑内又响起了犬吠,额头的疼痛让我开始烦躁。

“是啊,我多希望我是个正常人。”

嘈杂在我脑中冲撞,鼻腔内铁锈的气息将残余的蓝色的清香冲刷殆尽,我直起身子跨坐在小祥的腰上,为了扼制疼痛紧扣手臂。

“那样我们能在更好的时间、更好的地方相遇,就像小时候那样。”

阴湿的风撞开摇摇欲坠的木窗,裹挟着房间内的灰尘,将我和小祥包围。窗外的树晃动着,树叶发出沙沙哂笑,讽刺我荒唐的告白。

“其实我一直想走进你的世界,成为Mujica的一部分,成为你的助力。”

我单手束缚住小祥瘦弱的手腕,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

“但你却从来都没能看到我,从来都没感受过我经历的一切,你从来都不理解我。”

令人安心的安静,狭窄的空间,只有衣服摩擦声,只有我们,我的梦想,我梦寐以求的世界。

“是你让我明白,我不需要其他人,我只要你。”

指甲残留着破碎的皮肤,零星的血抹在纯白的衬衫上,冷蓝色的空气、铁锈味好像刮烂了我的鼻腔,疼痛蔓延至全身。

“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吗......”

并不是疑问句,不过我也没必要反驳,到底该说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全都无所谓了。

空气正在以能意识到的程度冷却凝结,紧握小祥手腕的手开始发麻变冷。

身下小祥的脸开始模糊。

(亲下去。)

Doloris的话语带着笑。

我拼命寻找着我的感受,我的小祥,我覆上她的嘴唇,干裂和温暖的皮肤让我找回了些许实感,我拼命用舌头湿润这片干涸。

(够了…这不是我的愿望…)

三角初华蜷缩在墙角,声音破碎,像被风卷走的空罐。

我的大脑开始拼凑起小祥破碎混乱的脸,但怎么都无法修复,就连耳边细碎的好像哭泣的声音都没办法分辨。

突然出现的手机振动声带来些许真实感,我看向声音的来源,尝试拼凑屏幕上的文字。

赤羽警察署

(又是这样,每次都有人要来妨碍。)

Doloris嗤笑着。

(又有人想来抢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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