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祥祥，我想看月亮。】

“月亮不就在头顶上嘛。”

祥子仰头望着浴室顶的灯泡，暖黄光晕里浮着几粒灰尘。

“这盏灯比月亮亮多啦。”

她扯了扯浴袍袖口，露出腕间褪色的红绳，绳结里还嵌着枚人鱼鳞片。

反正黄亮的灯光也正好跟月亮差不多。

【不一样啦，这个是假月亮。】

爱音笑笑靠近祥子。

【祥祥最近好忙哦，都不说来陪陪我了。】

柔软的重量落在肩头，祥子闻到爱音发间残留的柠檬草洗发水味道。

少女抱着的素描本露出一角，密密麻麻画满歪歪扭扭的字，每一笔都用最鲜亮的荧光粉描边。

她手里还握着支粉色的水彩笔，其实祥子有留一整套给她学写字用，但她只喜欢这支粉红色的。

“嗯，Ave Mujica最近在筹备演出，等过几天我就可以给你买一个新的浴缸了。”

【祥祥好厉害！】

祥子突然觉得好不真实，Ave Mujica从筹备到创建的过程未免有些太过顺利，顺利得她有些害怕。

“咳咳...一般般一般般。”

祥子慌乱地别开脸，喉间泛起铁锈味——那些顺利得反常的商演邀约、突然出现的赞助合同，还有总在深夜响起的匿名电话……一切都太不真实了，就好像魔法一样。

她清咳两声，胸腔传来闷闷的钝痛。

“对了，爱音你不是说想看月亮吗？ ”

祥子猛地站起身，浴袍下摆扫翻了角落的水桶。清水漫过脚背时，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祥祥有办法吗？】

“我可以把浴缸搬到天台上去。”

她目光似乎有些闪躲。

“等，等找个月圆的晚上。”

爱音突然捧住她的脸，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那拉勾，骗人的是海狗。】

“等Ave Mujica演出完，我就带你去。”

祥子站起身时，浴袍下摆扫翻了装着药瓶的纸袋。白色药片滚落在爱音鱼尾旁，她慌忙用脚挡住。

“这次真的不骗你。”

人鱼突然用尾巴卷起她的手腕，鳞片擦过皮肤时，祥子能听见自己心跳。

爱音将头轻轻靠在她胸前。

【那我不要月亮了，我只要祥祥。】

二

练习室的空调发出恼人的嗡鸣，祥子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天气预报。

"晴转多云"的图标旁，祐天寺若麦的最新演出海报占据了推送头条。

“祐天寺若麦。”

最近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那个臭网红的新闻，就差把她是Amoris写在脸上了。

祥子不用看也知道她每天往社交媒体上发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最近她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开始研究人鱼传说，甚至在直播里哼唱古老的海歌。

“我说，祥子亲你又在发什么呆呢？”

熟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几分揶揄。

转头对上的是若麦淡紫色的发梢，对方现在正倚在门框上。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些事情。”

“我们今晚不还要去武道馆吗，你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三

谁也没想到若麦会在舞台上做出那种事情。

以蒙面乐队为噱头的Ave Mujica，竟然在首演当天当众摘下了面具。

“Ave Mujica绝不能结束。”

她靠在浴缸旁，抬眼看着天上的月亮。

好吧，今天的月亮也不算大。

【不会结束的，祥祥。】

爱音一脸感激的看着身旁累个半死的祥子，她为了自己能看上月亮，自己一个人把浴缸搬到了阳台上。

“希望吧。”

雨是突然下起来的。

第一滴落在爱音鼻尖时，她还以为是祥子的眼泪。直到冰凉的水珠连成线砸在浴缸里，溅起细小的水花，才惊觉夜幕已经被乌云彻底吞噬。

祥子慌忙起身想搬回浴缸，却被爱音一把拉住手腕。

她突然哭了出来。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长时间的坚持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自己明明是丰川家的千金，现在却被迫住在这种地方。

还连带着爱音一起受苦。

【祥祥，不要伤心啦。】

爱音突然将她拽进怀里，带着水汽的发丝缠绕在两人交叠的手臂间。祥子听见头顶传来闷闷的声音。

“我没有哭，只是下雨了。”

【是哦，是哦，下雨了好可惜呢。】

“爱音也很失望吧？”

不光是对天气...还有我。

【但是祥祥愿意陪我干这种傻事，我就很开心啦！】

“那你觉得我傻吗，爱音。”

【很傻哦，祥祥。】

【如果不傻的话，你就不会去救我了。】

“多谢夸奖啦，我……”

祥子挠挠头刚想说话，却被爱音的嘴唇给堵住了，这个吻带着浓烈的洗发水香味，熏得祥子有些发晕，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向下流。

难怪她说什么话爱音都会无条件相信她，因为爱音喜欢她，她作为人鱼的智商本来就不高，结果碰到小时候的自己后就进一步降低变成了笨蛋。

“你才是最大的笨蛋，千早爱音。”

祥子哽咽着回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不至于哭出声。

【笨蛋跟笨蛋在一起，不是很般配吗。】

四

人鱼的吻裹挟着咸涩的海雾气息，像是被卷入温柔的漩涡，人鱼的体温比人类稍低，此刻却烫得惊人。

她尝到爱音舌尖残留的、类似海藻糖霜的清甜，又混着若有若无的海盐味。

什么狗屁Ave Mujica，见鬼去吧。

爱音的鳞片在雨中下悄然浮现，从耳尖蔓延至脖颈，她的鱼尾不受控地在水中摆动，激起的水花带着荧光。

祥子慌乱间触到一片湿润的鳞片，冰凉的触感却让她想起初见时，她怀着好奇摸上爱音的鳞片。

爱音的双手紧紧扣住祥子的肩膀，海藻般的粉色长发垂落下来，发间飘出几缕莹蓝色的光丝，轻轻缠住祥子的手腕。

人鱼的本能在这一刻苏醒，她渴望用魔力将最重要的人永远留在身边。

“爱音...！”

祥子试图唤回爱人的理智，却被更深地吻住。人鱼的舌尖扫过她的齿列，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却又在触到她颤抖的下唇时，突然变得小心翼翼。

【我在哦，祥祥。】

祥子贴着她发烫的耳垂呢喃，声音里混着雨水和人鱼泪的咸涩。

偏偏这雨越来越大。

她本能地想带着爱音躲进屋内，却被人鱼紧紧缠住的双臂禁锢得动弹不得。

【别走。】

“雨下大了，爱音！”

祥子在雨声的间隙中大声喊道，伸手抹去爱音睫毛上的水珠与鳞片碎屑。

【你哭的更厉害了，祥祥。】

祥子挣扎着想要脱身，毕竟自己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健康，现在再淋上一场雨的话恐怕又要生病。

她本来是这么想的，直到爱音抓着她的手腕，将手指放到爱音的敏感部位摩挲。

人鱼居然也有那种东西...？

祥子的脑子快要炸掉了，她没想到陪了自己十年的爱音身上也会有那种东西，她还以为人鱼不需要这种呢。

只是刚摸上去，爱音就喘了起来，祥子试探着将手指塞进爱音的肉缝中，只是轻挖几下，爱音便浑身软了下来，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祥祥...好舒服...】

在得到肯定后，祥子深吸一口气抱起爱音的鱼尾，伸出舌头来调戏爱音粉嫩的肉缝，鱼腥味混着香甜的少女气息，让祥子有些欲罢不能。

虽然爱音现在说不出话来，但基本的娇喘声还是可以叫出来几声。

她将自己灵活好动的舌头刺入爱音高潮猛抖的肉穴里，舌头在爱音的肉穴里左右转动，让原本全身愉悦的爱音变得更加激动不已。

舒服得无法自拔。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按着祥子的头顶。

祥子便将按耐不住的双手缓缓伸向爱音的身上，她冰冷的手掌不停地玩弄搓揉爱音的胸前，小巧玲珑的一对胸部在她的手里变成了玩物。

她早就想摸摸了。

“爱音，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欢我啊？”

【祥祥你是故意的吗...】

祥子张开嘴唇，一口含住爱音被捏到红肿地乳头，含进嘴里又咬又吸，像正在喝奶的婴儿一样。

胸部跟私处同时传来刺激，这种温热柔软的感觉让爱音有些欲罢不能，尽管祥子的动作十分温柔，但她依然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快感，每次触碰都会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有些发晕。

高潮的感觉如潮水一般涌来，爱音的身体猛的一颤，阴蒂上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了呻吟。

【祥祥我好爱你...】

“你个笨蛋，现在才想起来要表白吗？”

虽然爱音已经去了一次，但祥子依然不打算放过她，她的指尖在爱音的脊梁上缓缓滑行，每一动都引起爱音的阵阵酥麻。

祥子将另一只手从爱音的肉缝里抽出，放在她的小腹上，依旧轻柔的爱抚，并且把头伸到她的颈间。

爱音迷离睁开眼看着她，眼神里透露出渴望祥子也看向她的脸，眼神里带着关切，凑近她的的耳边轻声说道。

“从小时候我就想操你了。”

嘴唇相触两人再次热吻起来，祥子的舌头顺势探进爱音的口腔，用舌尖在口中探索，爱音也回吻着祥子，吸吮她的舌尖。

彼此的舌头像两条滑腻的小蛇在口腔中不断交换着唾液。

“千早爱音，你明白吗？”

祥子边说边把手指伸进爱音嘴里，然后再收回到自己嘴边，用舌尖舔了一下沾着口水的指尖，最后把挂着二人口水的指尖按到了爱音左边的乳头上徐徐的画圈摩擦乳尖，同时向被沾湿的乳头上缓缓吹气。

“果然这里很敏感呢。”

柔软的唇瓣不断落自己胸上，但最敏感的位

置却得不到疼爱，这让爱音越发难耐的扭动身体。

祥子看着她的反应，把自己的双唇压到了爱音的乳晕上吸住，但舌头依旧没有触碰乳头。

她一只手按在爱音的耻丘上，拇指贴着阴蒂轻揉，柔软嘴唇带着温热的呼吸贴近小穴舌尖舔上黏糊成一片的蜜缝，湿润的阴唇被舌头反复推揉出黏哒哒的声音。

哪怕一口气插进去两根都没有什么阻力，不知道是因为人鱼的甬道天生润滑还是爱音整天泡在水里的原因。

那三根会怎么样呢...？

看着这样敏感的爱音，祥子还是忍住没去尝试。

爱音舒服的不停向上拱腰，表情逐渐迷离呻吟声比刚刚还要急促，初经人事的小人鱼第一次做爱就碰上了整天拜读小黄书的理论家丰川祥子。

祥子听着她的娇喘，舌头故意舔的忽轻忽重，手指爱抚阴蒂的节奏也有所减缓，然后观察爱音的反应说道。

“哪里更舒服呢？”

【小穴...】

祥子满意的把舌头向更深处探进去，舌尖左右摆动，剐蹭两侧湿漉漉的嫩肉感受着她的温度和反应，时而退出来吻一下，再慢慢钻回去，节奏缓慢而细腻。

雨越下越大。

身体仿佛要到达高潮的临界点时祥子的攻势忽然又缓了下来，变成轻柔的画圈，节奏缓慢而温柔。

爱音开始用小动物一样的语气向祥子祈求，祥子停下片刻，抬头瞥了一眼，眼里满是得意的笑，手掌在鱼尾的嫩肉处施力按揉，坏笑着继续舔弄阴蒂，舌尖又是一阵快速而有力的拨弄，说是拨弄不如说更像是用舌头拍打阴蒂，刺激的爱音全身颤抖，晃动的身体带动胸前的软肉跟着摆动。

全身的敏感点同时被侵略着，终于堆积到顶点的快感像一股无形的浪潮彻底吞没了徐爱音让她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体失控般颤抖着向上拱起，像是被快感推着一般往上挺腰。

直到一股热流混合进雨水之中。

五

丰川祥子快要疯了。

自己不光傻傻的淋了一场雨不说，还操了一条人鱼！？

躺在床上的时候祥子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先不说爱音之后怎么看自己，如果这件事被父亲他知道了又会怎么样？

好啊好啊，丰川祥子你这个性瘾患者。

就只是给你买个玩伴陪着你，你居然直接把她给操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不光是爱音的事情，Ave Mujica那边也很棘手，突然曝光身份后要怎么处理节奏，接下来的演出要怎么安排.....以及，小睦那边要怎么办？

自从演出结束后她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于是祥子连忙打开手机搜索起来。

怎么治疗心理疾病？

怎么能让乐队的关系和好？

人鱼会怀孕吗？

人鱼跟人生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五

“什么叫...mortis？”

祥子一脸呆滞的看着面前完全不一样的睦，明明先在CryChic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小时候跟自己玩的睦也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

本来祥子最近的大脑就不太灵光，结果今天刚开始排练就碰上这种事情，睦居然自称是mortis，还动不动就大喊大叫。

“还是先去找心理医生吧？”

海玲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眉头紧锁，试图从网络的海量病例中找到相似情况。

“大家还是先休息一下怎么样？”

Ave Mujica的大家因为睦的事情匆忙聚到一起，自然有些疲惫。

除了某个罪魁祸首。

“我倒是有办法，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

如果是爱音的话，说不定能帮助一下睦。

不过前提是睦一定要保密。

“mortis，先去我家里吧。”

初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却在听到只有她和睦能去后，嘴角的弧度渐渐下垂，满脸写着失落。

“去你家里干什么？祥子你就只会想着自己，小睦她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干什么？”

祥子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内心烦躁不已。但想到睦的状况，她还是强压下情绪，攥住mortis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往门外走去。

六

“哇啊啊啊啊啊怪物啊！！”

刺耳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亏得祥子先前细心锁好了房门，否则这声嘶力竭的哭喊怕是早就惊动了隔壁的邻居。

“你就不能安静点？”

祥子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眉头拧成死结。

“我就知道祥子你没安什么好心，在家里养这种女妖是不是就为了有一天把小睦给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啊啊啊！”

“想象力这么丰富干什么了？”

祥子懒得再多做辩解，粗暴地扯过mortis的手腕，猛地将她推向爱音的方向。

【祥祥，她好像很害怕我。】

爱音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小委屈。

“爱音，你有办法帮帮小睦吗？”

爱音还是认识小睦的，她记得清楚，儿时总爱拉着爱音分享自己的生活，聊起三角初华的活力，若叶睦的温柔，还翻出珍藏的照片，指着上面的笑脸细细讲述。

【这个简单，不过我一会有事要跟祥祥说哦。】

爱音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纤白的食指抵住嘴唇，朝祥子轻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祥子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过来——怕是处理完睦的事，爱音就要跟自己清算那晚的旧账了。

“魔法呢？”

爱音从头到尾就只是抓着睦的手腕，身上也没有发光，睦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就只是静静的站在浴缸旁边，一句话也不说。

安静得吓人。

过了好久爱音才把手给分开。

“祥子...”

看祥子怔怔地望向恢复如常的睦，眼底满是惊叹。这完完全全算是作弊了吧？

七

等把睦安顿在客厅沙发后，祥子攥紧拳头深吸口气，像赴刑场般推门走进浴室。

她清楚那晚自己犯了错，此刻哪怕爱音要她跳进东京湾，恐怕也只能咬咬牙照做。

【祥祥那天说的话，是真心话吗？】

空灵的声音裹着水汽漫来，爱音垂眸拨弄着浴缸边缘的泡沫。

“是，全都是真心话！”

祥子猛地抬头，发梢扫过泛红的耳尖。

【说一直想操我那句也是吗？】

“...这个，这个也是！”

【那祥祥还真是坏心眼。】

瓷砖缝里的水痕突然变得无比刺眼，祥子慌忙把视线投向浴帘，却在瞥见爱音弯腰的动作时，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爱音捧起一把不知道什么东西，祥子瞪大了眼睛这才看清那一粒粒的东西，她掌心的鱼籽泛着珍珠般的莹润光泽，在暖黄的灯光下轻轻颤动，像是有生命的星子。

谁能想到像玻璃球一样大小的东西会是爱音的鱼籽。

爱音歪着头将鱼籽递到祥子面前，发丝垂落肩头，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处，像妈妈一样。

“这...这是我的？”

我的孩子？

丰川家的新生命？

【对啊，是祥祥的哦。】

专门送给祥祥的鱼籽。

很美味哦。

“啊啊...不，不我，我要当妈妈了？”

祥子望着爱音眼中狡黠的笑意，突然意识到这或许就是她的"惩罚"——要用最温柔的方式，让自己无处可藏。

八

无视掉坐在沙发上的小睦，祥子飞奔回自己房间，连忙找了个干净的玻璃箱灌满水将自己的孩子们都安置进去。

至少她认为是这样的。

当她攥着沾湿的衣角返回客厅时，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Ave Mujica的成员不知何时已挤满整个客厅。

若麦倚在玄关处，修长手指间正捏着一粒晶莹剔透的鱼籽，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晕，显然是刚才慌乱间遗落的。

“没想到祥子亲你会吃这种高端的鱼籽，一看就不便宜吧？”

若麦挑眉将鱼籽抛向半空，又稳稳接住。

"这色泽，一看就是北海道空运的珍品吧？

“祐天寺，你先把她放下！”

祥子冲上前时带翻了矮几上的茶杯，滚烫的茶水泼在小腿也浑然不觉。她死死盯着那粒在若麦指间滚动的鱼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还真小气。”

若麦将鱼籽抛进嘴里，故意发出夸张的咀嚼声。

“入口即化，鲜得掉眉毛！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藏着独吞？”

“祐天寺！你今天别想活着走出去了！”

若麦看着几乎要杀人的祥子，内心里也不禁打起退堂鼓，自己只是从地上捡了颗鱼籽，没有嫌弃这掉地上的鱼籽脏就算了，她丰川祥子居然还小气成这样！？

九

本来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爱音给自己留了“孩子”，睦的问题也得到了解决，结果那个祐天寺非得出来找事，还当着自己的面吃掉了那粒鱼籽！

一般正常人也不会想着吃吧！

不过好在祥子这里还有大概十几粒鱼籽。

但这些鱼籽就是让她犯难的点。

她已经在网上疯狂搜索了许久，不断变换着各种关键词，可无论怎么找，都无法得到确切的答案。

人和人鱼的后代会长成什么样子？

人鱼的鱼籽如何受精？

人鱼与人可以结婚吗？

但无一例外，祥子搜索到的都是些虚无缥缈的童话故事。

既然如此，祥子也只好硬着头皮亲自尝试一下授精，说不定瞎猫撞上死耗子就成功了呢。

少女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双腿向两侧张开到了极致，稚嫩的阴蒂跟手指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作为青春期的少女，自慰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祥子每天奔波，自慰的机会也不算多，所以技术也不是那么熟练。

她也明白这种行为非常丢脸。

但是快感的冲击，让她无法理智的思考。

而她的手指，也拒绝停止对自己阴蒂的揉搓。

仿佛在试图把所有的快感都从那颗仿佛能够带来无限高潮的阴蒂中榨取出来。

“只是，只是为了我和爱音的孩子呜...”

高潮仿佛一道电流，从那颗少女可爱的阴蒂上进发而出，贯穿脊柱，猛地撞进了祥子的大脑。

第一次高潮，祥子流出的淫水只够涂上大概两三个鱼籽。

这完全不够。

祥子咬咬牙，又把手指放到了刚刚高潮完的阴蒂上，又学着那天晚上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强迫着自己高潮。

等全部“授精”完成，祥子的手指都已经泡肿，她又小心翼翼的把鱼籽放回水缸里，顺便换上几瓶昂贵的矿泉水。

十

第二天上课，祥子还从来没有那么心不在焉过，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房间里那几粒鱼籽。

什么时候才会孵化出来？

会不会自己哪里做的不好鱼籽就会坏掉？

会不会，会不会祐天寺那个不要脸的会翻进自己房间里把自己的鱼籽全都吃掉？

“祥子同学？”

老师的提问像颗石子砸进她翻涌的思绪，她慌乱起身，撞得椅子发出刺耳声响。

全班的目光刺得脸颊发烫，她嗫嚅着“肚子疼”，抓起书包冲出教室。

可等她推开家门门，父亲正津津有味的包着鱼籽寿司。

“小祥你回来了，要不要吃寿司？”

“鱼籽...是哪里来的？”

祥子的大脑有些发晕。

“爱音给我的哦，正好可以给你补充补充营养。”

十一

“我说，初子你有没有觉得祥子今天有些不太对劲？”

她余光瞟向排练室角落——祥子正趴在桌上，将整张脸都藏在阴影里。

自从若麦那天吃了祥子的鱼籽之后，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天闷闷不乐的，好像别人欠她钱一样。

那幽怨的眼神看得若麦有些害怕。

“小祥家里可能又出了什么事吧...？”

初华刚提起祥子的家里，坐在一旁的睦又开始发抖起来。

“各位，要吃鱼籽寿司吗？”

祥子不情不愿的从包里拿出一盒寿司，海玲眼疾手快，第一个拿起寿司放进嘴里。

如果不是爱音的鱼籽快坏了，祥子才不会把鱼籽拿出来跟别人分享——谁知道爱音把鱼籽递给自己是让自己吃的啊？

一想到自己那晚干的傻事，祥子就恨不得找个地下室躲起来。

自己房间里的鱼籽都被她给秘密处理掉了，祥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爱音都没有排过卵，结果被自己刺激了一下就进入了产卵期。

“很好吃呢，丰川同学。”

“八幡海玲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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