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CBD，有一栋看上去有些年份的高楼。一个看着二十出头的狼尾头女孩，挎着帆布单肩包，脚踩一双dunk，杏色西装的衣袖挽在小臂上，一套的宽大西装裤，里面衬着一件黑色运动背心，马甲线在衣襟间若隐若现，简约但却频频引得路人回头。她戴着头戴式蓝牙耳机，一手端着半杯冰美式，时不时吸一口，一手刷着手机，径直走进了大楼里。

不远处，两个来这里拍照打卡的女生，默默看着她，眼里满是向往。她们知道，这栋建筑的7楼，是Vox舞社，一个在全国范围内都排得上号的舞团。而这个女孩，不出意外就是Vox的成员。

舞团规模不大，正式成员只有五六十人，都是女生。但是她们在各个跟街舞相关的领域都做到了最好。舞团的名字频繁出现在全国乃至国际顶尖赛事中。各大热门街舞综艺里面，也时常能看到她们成员的身影。短视频平台上，粉丝过百万的团体和个人账号，她们有十来个。还有不少成员担任过明星的伴舞甚至编舞。即使偶尔有坊间传言说舞社纪律非常严苛，但是过于亮眼的成绩，依旧使无数女孩趋之若鹜。可舞团高到变态的门槛，也让绝大多数人只能望洋兴叹。

电梯门合拢，女孩盯着电梯上变换的楼层，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祝梦瑶，21岁，Vox舞社C队成员，进入舞团还不到一年。高中时的她，曾带领市外语学校的舞团连续两年拿下个人和团体的全市第一，大学更是刚入学就坐稳街舞社C位，并在大二结束时如愿以偿地进入了Vox。所在的C队，刚刚在一个全国大赛上拿到了第三名。虽然第三名听上去很厉害了，但就是这个比赛，Vox在此之前已经连续拿了三年冠军，而这次的失利，是由她们发挥失误直接导致的。今天，是比赛后的第一次常规练习。 舞房都是玻璃墙，可以调节透光度，现在是周末的早晨，舞社里的人没有特别多，只有少数几个舞房有人。C队的常用舞房在走廊尽头。祝梦瑶走着走着，脚步逐渐慢下来。队友们都到了，但是跟平日里的说笑嬉戏截然不同，她们正坐在长椅上低头刷着手机，气氛寂静得有些诡异。

“怎么不进去啊，练习不是马上开始了吗？”

她拍了拍一个女孩的肩，就要往门边去。

“等下等下先别！”

“啊？咋了啊”

“队长和社长在里面……”

祝梦瑶这才注意到，舞房门上的电子屏显示里面有人，且房门已锁，玻璃墙也被调节到了完全不透光的模式。

“社长回来了？难道是因为上周末的比赛吗？”

“嗯……”

“我也想跟队长聊一下，总感觉有点奇怪，这支舞我们跳了不下百遍，偏偏就是比赛的时候最重要的那几个点没卡上，确实是失误但是我们的肌肉记忆真的会出错吗，还好队长及时把节奏拉了回来……等一下！”

猛然间，祝梦瑶仿佛听到了什么，愣住了。她试探性地往舞房大门的方向多走了几步，微微侧过头，听清了舞房里的动静，她的瞳孔猛然放大。清脆的抽打声一下一下传来，偶尔出现几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难道副社长在里面……”

看到长椅上的几个女孩都低着头，她心里有了答案。

“嗯，她和社长，还有在李新竹在里面。”

“为什么她也在啊，我记得她们今天没有排练啊？”

“她是来监督的……”

“平时挨打好像也从来不用人监督啊……除非……”

......

20分钟前，舞房内。

一头干练的短发，上身一件相当复古的丹宁夹克配黑色背心，下身则是紧身牛仔裤配上黑色短靴，卢玥，23岁，Vox副社长，C队队长，正站在落地窗边。林西，25岁，Vox现任社长，站在她的身旁。

“你们赢过很多比赛，拿过很多奖，你自己个人拿的奖也不少，可我从来都不会要求你们一定拿第一。我也不怪你放弃之前的风格尝试全新的风格，你们绝对有这个实力。但是这次不一样，你在这样重要的比赛里，冒险尝试全新风格的编舞，表演的时候还失误了。卢玥，你是副社长，也是C队的队长，你知道规矩的。”

“嗯。”

“先是你，五十下，然后我会让你的队员们进来一起，再每人五十下。”

“我先去把东西拿来。”

“好。”

看着卢玥，林西无声地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她走到门口，又停下。

“按照惯例得有个人监督，既然新竹已经在这儿了，就由她来吧。刚好，她也是队长，不用让你的队员们看着你挨打了。”

“……好。”

“我去拿东西，马上就回来，你先准备好。”

“……”

大门在背后合拢。

卢玥缓缓脱下夹克，搭在窗边的栏杆上。阳光照耀下，她匀称的肌肉线条显得柔美而有力。刚才一直站在不远处的B队队长，李新竹，抱着双手，踱着步来到卢玥身旁。

“对不住了，卢学姐。我知道你之前从来没挨过打，不像我们，但是凡事总得有第一次嘛。”

卢玥转头看了她一眼，面色平静。

“那就先请卢学姐来到镜子面前，把裤子脱了吧，哦不对，内裤也要。”

“我知道。”

“倒也是，毕竟之前从来都是卢学姐惩罚别人。主要是之前惩罚我们也很少脱内裤，卢学姐今天第一次挨打就要脱，我怕学姐忘了嘛。”

卢玥一步一步走到镜子前，深吸一口气，解开了牛仔裤上的纽扣，又把拉链一寸一寸拉开。大拇指扣进裤腰，却迟迟下不去手。她透过镜子看着李新竹，二人四目相对。李新竹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腿间。卢玥皱起眉头，红晕渗入脸颊的同时目光里多了几分凌厉。片刻后，她闭上眼睛，双手有些颤抖地把裤子和内裤一点点地往下推，感受着内裤挤压着小腹下的黑色毛发，她的大脑逐渐变得一片空白。

吱呀一声，门开了，林西带着一条皮带回来了。她轻轻把大门锁上。

“我们开始吧。”

......

时间回到现在，舞房内。

皮带最后一次落在卢玥光裸的屁股上，卢玥没能忍住，一声轻吟从她咬紧的牙关里流出。

卢玥松开了紧紧扣在脑后的手指，双手缓缓放下。她本能地想抬手擦一下噙着泪水的双眼，但是她的自尊迫使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最后她象征性地往下扯了扯，因为双手抱头而有些上移的衣角，不过依旧是连肚脐都遮不住。

走廊里。

“那咱们今天还排练吗？”

“肯定不排了吧”

“那咱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啊……不对我们得等队长出来安慰她。”

“刚社长说让我们先在外面等着，待会……我们也得……”

门锁咔哒一声，舞房大门被推开。林西从里面走了出来。长椅上的另外三个女孩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有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刚才和祝梦瑶说话的女孩，一只手暗暗地拉住了祝梦瑶的衣角。祝梦瑶有些不解，但还是把手轻轻握在了她的手上，却发现她的手冰凉，还在发抖。

“林社长。”

“社长。”

“林学姐。”

“社长。”

林西的目光落在祝梦瑶身上。面对着林西的目光，祝梦瑶的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刚好，你们都到了，进来吧。”

虽然已经知道刚舞房发生了什么，但是踏进舞房的瞬间，眼前的一幕还是把祝梦瑶惊在了原地，眼睛不知该往哪看。舞房的一切都是平时的样子，唯一的区别是，那个镜子前的女孩。依旧是印象中的Vox的副社长，也是自己的队长，卢玥，街舞界的传奇。可此时她的屁股却裸露在空气中，红肿的有些扎眼，粉色的内裤在大腿间，一半被卷进了牛仔裤皱起的裤腰里。卢玥的双手捂着腿间的私处，即使透过镜子，祝梦瑶也很难不去注意卢玥指缝里溢出的几缕毛发。大家的反应也都跟祝梦瑶如出一辙，随着惊愕的褪去才回过神来，低下头，尽量把队长的狼狈撇出自己的视线。

咔哒一声，林西锁上了大门。祝梦瑶猛地回头，心脏仿佛停跳了一秒，她的四肢开始发凉，感觉身体所有热量瞬间集中到了她的脸颊和耳后。她现在才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林西径直走向镜子，一把将帘子拉到最开，整个舞房在镜中一览无余，四双熟悉的眼睛透过镜子出现在卢玥的视线中。目光交汇，卢玥痛苦地闭上双眼，噙着的眼泪最终还是无声地流了下来。

“没什么好避的，你们也得跟她一样。先把包放下，穿了外套的把外套脱了，戴了帽子口罩的把帽子口罩摘了。然后到你们队长旁边站成一排，面朝镜子。裤子和内裤脱了，双手抱头。”

房间里死一般地寂静。

“社长，内裤……一定要脱吗？”

“给我们一次机会吧……之前也没要脱过啊，就当先警告一次可以吗？”

林西在窗边盘着自己的头发，没有回头。

“有问题吗？”

半晌，祝梦瑶和其他三个女孩拖着步子挪到了镜子前，站在了卢玥的两侧。好巧不巧，这个站位正是她们排舞的站位。

舞房好像从未如此安静过，所有细微的声音都格外清晰。随着女孩们的呼吸声愈发紊乱，愈发明显，舞房里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多，皮带扣的碰撞声，裤子纽扣被解开的咔哒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裤子内裤划过大腿皮肤的沙沙声，内裤松紧带摩擦阴毛的窸窣声，最后是从偶尔出现，到此起彼伏的啜泣声。

祝梦瑶弓着身子，杏色西裤褪到了大腿根，包裹着屁股的是一条黑色的内裤。她满脸通红地弄着着裤子的暗扣和拉链，试图让宽松的西裤能卡在自己的大腿不往下掉。

“梦瑶，有问题吗？”

“林学姐，我这个西装裤也没有腰带，一脱就……掉地上了。”

祝梦瑶强装着镇定，可发颤的声音里却分明带着哭腔。

“所以？”

“我一会可以提着裤子或者拿东西别一下吗？”

“……”

“我去帮她把裤子别一下吧，何况这是她第一次经历这些，至少让她和我们一样吧”

许久没说话的卢玥开口了，林西看着她，若有所思。她走到祝梦瑶旁边，拍了拍她提着裤子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

“先放手。”

祝梦瑶犹豫了一下，松开了双手，宽松的西装裤直直落下，堆叠在她的脚踝上，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了黑色运动背心和一条黑色内裤。林西来到祝梦瑶是身后，两只大拇指轻柔地插进她黑色内裤的松紧带内，祝梦瑶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轻柔但迅速地，林西把祝梦瑶的内裤直接脱到了脚踝上。

祝梦瑶惊叫一声，血液直冲大脑一时间让她有些晕眩。她本能地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密处，慌乱地试图遮住每一根从指缝中漏出的毛发，可她的双手抖得厉害，腿间的一切在她颤抖的手指间若隐若现。

“是该平等对待的，这样吧，其他四个人，跟她一样，裤子和内裤，脱到脚踝。”

……

镜子前，五人一字排开。还是那五个身影，还是那五张面孔。她们的妆容一如往常般精致，直到一颗颗眼泪开始滚落，裹着眼影和粉底，在她们的鼻梁两侧留下深浅不一的泪痕。她们太熟悉这面镜子了，对着这面镜子拍过无数的照片和视频，在镜子前无数次欣赏过自己的身材，容貌，舞姿。也是在镜子前，她们排出的舞蹈拿下了一个又一个大奖，拍出过一个又一个百万点赞的视频。她们也从来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要以这样的一种方式站在镜子前。不同的是，这次大家傲人的马甲线下方，没有了布料的遮挡，只剩下了白色的肌肤，黑色的毛发，和毛发下的若隐若现。而再往下，那五双她们引以为傲的长腿，此刻也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卢玥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的目光，透过镜子，越过自己哭得梨花带雨的队员们，停留在了舞房后面，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的李新竹身上。她和祝梦瑶一样，带着同样的困惑。要么是五个人的肌肉记忆同时出错，要么……问题只能出在音源本身。从李新竹的眼神中，她似乎已经读到了答案，不过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

林西拿着皮带，来到了最左边的祝梦瑶身后。舞房里响起了抽打声，再然后，是呻吟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

40分钟前，舞房内。

“我其实还挺意外的，卢学姐居然在那个节点决定放弃她们最擅长的风格改走男团舞的风格，当然了她们队也确实是我们舞团最有力量感最适合走男团舞风格的，而且从编舞来看卢学姐真的做得很好了。当然事实是她们也确实失误了，而且还挺严重的。社长，卢学姐这种情况是不是跟我去年那次一样……内裤也得脱啊……”

“嗯，是的。”

“按照舞社的惯例，这种情况得有人监督吧。我刚好在这儿了，要不就我来吧。我真的很仰慕卢学姐，发生这种情况我也很难过，不过要是让C队的队员来监督，卢学姐面子多少有点挂不住吧，她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被惩罚过，何况这次一上来就要打光屁股呢。”

“是吗？就算是你来，待会她挨完罚之后，C队的其他女孩们进来一起受罚的时候也同样会看到。”

“……”

舞房大门被推开，卢玥走了进来。看见李新竹的瞬间，她愣了一下，随即把目光转向林西。

“社长，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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