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羞涩的靠近

陈塘关外的山林，暮色如墨，悄然吞噬了白日的喧嚣。一条隐秘小径蜿蜒入深林，尽头是一座被藤蔓掩盖的山洞，洞口窄小，似一张低语的唇。敖丙走在前面，白衣在昏暗中泛着微光，宛如一盏引路的灯。哪吒跟在身后，步伐急促，心跳如鼓，裤裆里的肉棒不知为何又开始胀痛，隔着布料顶得他暗自咬牙。

自昨日海边的倾诉，哪吒心底像被埋了颗火种，稍一触碰便燎原。他反复回想敖丙扶他时的指尖温度，温热如炭，烧得他夜不能寐。今日敖丙来找他，提议到这僻静之地，哪吒二话不说便应了，面上装得满不在乎，心里却像被猫爪挠得发痒。

洞内幽暗，微光从洞口渗入，映得石壁湿润如汗。溪水自深处潺潺流出，淌过脚边的青苔，凉意钻进赤裸的脚底。哪吒环顾四周，鼻尖嗅到潮湿的土腥与敖丙身上淡淡的海盐气息，心跳越发失序。

“这里…够清静了吧？”敖丙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哪吒，声音柔得像溪水，带着一丝试探。

哪吒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静得跟坟似的！说吧，咋帮我解决那破事儿？”他一屁股坐上洞内一块平滑的石台，双手撑在身后，语气粗鲁，可眼神却忍不住在敖丙身上打转。那白衣下的身形修长，腰线收束得恰到好处，颈侧的皮肤在微光下泛着玉般的光泽。

敖丙轻笑，笑声如水滴落溪，打破洞内的寂静。他走近，坐在哪吒身旁，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洞壁的湿冷与敖丙身上的温热形成对比，哪吒鼻尖一热，裤子里的肉棒硬得更厉害，胀得他不自觉夹紧腿。

“你那里…还是那么燥？”敖丙低声问，目光落在哪吒脸上，似在探寻什么。

“废话！”哪吒撇嘴，脸颊烫得像被火燎，“跟中了邪似的，老子一想起…一想起某些人，就硬得不行！”他顿住，意识到话说得太露骨，忙别开脸，耳根红得像烧透的炭。

敖丙一怔，脸颊染上薄红，唇角却弯起一抹羞涩的弧度：“某些人…是谁？”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点揶揄，又藏着几分期待。

哪吒心头一跳，瞪了他一眼：“你管！反正…烦死了！”他搓了搓手，试图掩饰慌乱，可脑子里全是敖丙泛红的脸颊，和那抹勾魂的笑。

敖丙没再追问，沉默片刻，低声道：“我…也不全然不懂。我们年龄相仿，总会有类似的…悸动。”他顿了顿，像是鼓足勇气，“我试过…平息它，可总觉得，一个人，缺了点什么。”

哪吒猛地转头，眼睛亮得像洞外的星：“你也？那你咋弄的？快说！”他凑近几分，肩膀不小心碰到敖丙，隔着薄衣的体温像电流，窜得他心底一颤。

敖丙脸红得更厉害，目光躲闪，低声道：“就是…自己…弄一弄。也不尽然有用。”他的声音细若蚊鸣，耳根红得像海底的珊瑚。

哪吒愣住，脑子里闪过敖丙独自抚慰的画面，裤裆里的肉棒猛地一跳，硬得他倒吸凉气。他干笑两声，掩饰尴尬：“你这龙族太子也有这烦恼？那…咱俩一块儿想想招儿？”

敖丙抬眼，目光如水，撞进哪吒的眼底，像是点燃了一簇暗火。他轻声道：“或许…得试着…两个人一起，才能明白。”

这话如石子坠入溪水，激起层层涟漪。哪吒心跳如擂，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触到敖丙的手背。皮肤温热，细腻如玉，指节的弧度像海浪的起伏。敖丙一颤，像是被烫到，却没抽回手，只是低头，睫毛轻抖，遮住眼底的羞涩。

“敖丙…”哪吒的声音哑得像风过荒野，手指不自觉收紧，握住那只手。掌心的温度交融，像两簇火苗碰撞，烧得他心口发烫。他凑近几分，鼻尖几乎碰到敖丙的发丝，嗅到那股海盐与清冽的龙族气息，脑子里一片空白。

敖丙抬眼，目光如溪水清澈，却藏着一丝未明的炽热。他低声道：“哪吒，你…想试试？”他的唇瓣轻颤，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海边初绽的浪花。

哪吒喉头一紧，裤子里的肉棒硬得像烙铁，胀得他脑门冒汗。他咬牙，俯身向前，唇瓣试探性地触上敖丙的唇。柔软，温热，带着淡淡的咸味，像海水浸过的果实。敖丙一僵，呼吸急促，却没推开，反而微微侧头，迎合这青涩的触碰。

亲吻如溪水般流淌，起初是浅尝，唇瓣相触的轻颤，带着少年的羞涩与试探。哪吒心跳如鼓，舌尖不自觉探出，舔过敖丙的下唇，湿热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敖丙低吟一声，声音细碎如水滴，唇瓣微张，任由哪吒的舌尖滑入，缠绵地交织。洞内的湿冷被他们的体温驱散，溪水的潺潺成了唯一的伴奏。

亲吻渐深，哪吒的手滑上敖丙的肩，指尖隔着薄衣感受那紧实的肌肉。敖丙的呼吸乱了，脸颊红得像晚霞，他的手本能地抓住哪吒的衣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哪吒的欲火被点燃，舌尖大胆地探向敖丙的耳垂，舔舐那敏感的软肉，湿热的触感让敖丙猛地一颤，低吟声如溪水断续，撩得哪吒心底发痒。

“哪吒…”敖丙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从喉底挤出，羞涩中夹杂着渴望。

哪吒猛地停下，喘着粗气，额头抵着敖丙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缠，热得像要烧尽洞内的幽暗。他低声道：“这感觉…太怪了…但我又好喜欢。”他的裤裆里，肉棒硬得发疼，顶着裤子，像一柄蓄势待发的长枪。

敖丙低头，脸红得像海底的红珊瑚，唇瓣湿润，泛着被亲吻过的光泽。他低声道：“我…也喜欢。”他的目光抬起，撞进哪吒的眼底，羞涩中藏着一丝邀约。

哪吒心头一跳，想再凑上去，却被洞外的一声鸟鸣惊醒。两人同时僵住，像是从梦中惊醒，敖丙慌忙起身，理了理衣襟，低声道：“天…天晚了，先回去吧。”

两人走出山洞，夜色已深，星光洒在林间，映得敖丙的侧脸如玉生辉。哪吒偷瞄一眼，见他唇角挂着羞涩的笑，心底像被什么软软地挠了一下。这家伙…笑得真好看。

回到陈塘关，哪吒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敖丙唇瓣的柔软和耳垂的湿热。他伸手按了按裤裆，肉棒硬得像要炸开，快感如电，窜得他低咒一声。而敖丙，倚在庭院的树上，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唇瓣，脑海里反复回放的，是哪吒舌尖的温度，和那双燃着暗火的眼。

山洞的亲吻，如一朵浪花，悄然拍上两人心岸，激起更深的涟漪，等待下一次的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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