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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痴畜终焉,心关碎剑仙再不复,声名污肉畜宰作脯(上),1

小说:被污蔑的大师姐 2025-09-07 22:25 5hhhhh 9760 ℃

“驾!”

“齁齁、哦哦哦~!”

崎岖的山路间,一道高挑的身影正卖力的拉着奢华的步辇前行,这身影皮肤白皙、容颜绝美,可此时却像是个疯癫的白痴一般,散乱的长发遮挡着右眼,而完好的左眼则是半翻着朝上,几乎看不见聚焦;配合着拱大到了一种夸张地步的两只鼻孔,以及流着口水不断发出母猪叫声的红唇,将她那本应超然物外的仙子气质破坏得完全不见了踪影。而再往下看则更是夸张,画满羞辱性涂鸦的身体上,两条干瘪的漏风奶子随着她前进的动作甩来甩去,不知是被风干还是被过度使用后有些发黄发暗的糜烂肉块垂在她的双腿之间,肉块两侧悬着长长的肉带,将两团散发着熏臭的肮脏袜子系在末端,看上去如同卵巢一般,整个人简直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而这女子的背后时不时地还会甩出来一记无情的重鞭,直打得她身躯乱颤惨叫不已,下身的烂肉似乎想要喷出什么东西,却又每每在一阵痉挛过后无疾而终;每当这个时候,这女子本就呆傻的俏脸就会变得更加扭曲,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折磨一般。但即便如此,这一路下来她也没有别的动作,被抽打了也只会发出两声猪叫,而后加快速度迈着自己的白丝美腿奋力前进一阵子,更别提生出什么不满或反抗的心思了。

毋庸置疑,这头毫无形象的拉车母畜自然就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渡劫期剑仙、排行九州仙子录第三的绝代佳人、隐夕宗的大师姐清琼了。而她所拉步辇上坐着的,则是曾经将她一手带大的师尊和修为远不及她一根毫毛的小师妹。这两人一畜此行的目的地,便是不日即将召开的修仙界盛事,“九州修仙盛会”。

“说来也巧,本来这九州仙会是每百年一开,如今距离上一次仙会其实只有七十多年,按理来说这一次仙会应该远没有这么快召开。”步辇内,师尊搂着身旁的小师妹,狭长的眸子中带着几分淡薄的笑意。他从小师妹的手中接过长鞭,自然而然地伸手探出帘子,在前方拉车母畜的肥尻上随意抽了一记,打得那母畜又一次发出几声急促的悲鸣,这才收手将鞭子放到一旁,在小师妹捂着嘴低低的吃笑声中微微勾起嘴角,继续为小师妹讲解着九州修仙盛会的相关消息:“不过呢,最近修仙界中出了一位千载也罕见的渡劫期大能,让当今几个如日中天的庞大宗门颇为不安,这才提前召开了九州仙会,估计是想借此交流情报,打探一下那位渡劫大能的消息吧?”

师尊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在说到“渡劫期大能”的时候甚至还特意加重了不少,身为正主的大师姐清琼又怎么会听不见?即使没有鞭子再次落下,她的身躯也不自觉地颤了颤,发出了两声微不可闻的喘息;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继续默默地撅着肥臀拉着步辇前行;也不知道到底是听懂了之后感到屈辱,还是下贱得因为这种反差而兴奋发情。

在大师姐清琼作为“灵渊剑仙”扬名之前,隐夕宗其实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三流宗门。当今世上虽然渡劫期不显,但各个巨头中也都拥有数量不等的大乘期高手坐镇的。隐夕宗虽然理论上有着一名炼虚境的老祖,但早已年老体衰,苦陷生死关中不问世事,实际战力只有掌门和几位长老的化神境水平;这样的实力偏安一隅确实足矣,但要论九州修仙盛会这种大场面,却是完全不够看的。想要参加虽然不会有人拦着,但也绝对够不上邀请函这样的上宾待遇;可现在师尊和小师妹手中却各有一张邀请函,原因不用多说,自然是那几个牵头的大宗门给“灵渊剑仙”清琼的尊重,顺带多发了一张给隐夕宗而已。

这些大宗门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最看重、认为最有希望突破那个久未出现的境界,而事实上也确实成为了近千年来第一个渡劫期的不世天骄,只是渡劫时分心使出的随手一招便让各方老祖黯然受创的堂堂剑仙,此刻竟然连最基本的人权都被无情地剥夺,完全被当成了一头卑微而耐用的畜牲,连衣服都不配穿、只能光着瘪奶肥尻甩着烂宫袜巢被肆意鞭打着为人拉车吧。

步辇上的两人又唧唧我我了一阵,直到天色渐晚,卖力拉车的清琼才终于按照小师妹的意思来到了一家山脚边的小客栈,当然,我们强大的渡劫期仙子自然是不配住房的,在小师妹将步辇收回空间戒之后,她就自觉地四肢着地拖着奶子跟着店小二爬进了客栈的马圈之中。

九州修仙界不乏一些邪恶淫猥的宗门,以驯服驾驭其它修士为作战手段的邪宗也并不少见,虽然前些年灵渊剑仙闯荡四方的时候由于看不惯这种以他人为炉鼎乃至牲畜的行为,仗剑剿灭了不少这类邪魔外道,使得邪修们一度藏息敛踪,不敢再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外人面前。但世殊时异,堪称天下无敌的灵渊剑仙早已隐居多时,最近更是纷纷传言这位嫉恶如仇的仙子自己都裸着身子被当成母畜为他人拉车,邪修们自然不再掩藏,修仙界一时又兴起了捕捉仙子作为母马的热潮,许多曾经在清琼手下吃过亏的邪道修士更是动用各种秘术,将自己抓到的仙子幻化为灵渊剑仙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出入各种公共场所;因此,这段时间客栈中接待到作为母畜的“灵渊剑仙”这种事迹屡屡发生,即使是没有踏入仙途的凡人,对这种事情也都见怪不怪了。

店小二甚至还笑着打趣说,就算跟那位灵渊剑仙有仇,也不至于把自己辛苦抓来的仙子弄成这幅破烂不堪的样子吧。毕竟也是冠绝当代的剑仙,搞得如此糜烂恶心反倒使她的身份没有一点可信度了。

听闻这话的小师妹则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被师尊搂着上楼进入了房间。

“梦儿,你老实跟为师说。”师尊一只手环住小师妹的腰,另一只手随意掐了个法诀,屏蔽了房间外可能存在的窥探,这才带着些许不解地看向怀中的少女:“距离九州仙会召开还有一段时日,你非要拉着为师这个时候出发是为了什么?”

从被小师妹撒着娇拖出宗门登上大师姐清琼拉着的步辇之后,师尊就有这个疑惑了。不过当时看到小师妹笑意盈盈地指了指拉着车的清琼,他的心中便有了些猜测,也就没有着急询问,而是按捺到了此时。

“嘻嘻~师尊不是猜到了嘛~”小师妹两手抱着师尊的胳膊,吐了吐舌头,随后露出了一个颇有些恶毒的狡黠笑容:“这可是梦儿精心为师姐准备的礼物哦~师尊不妨猜猜看,梦儿特意选择这条路是为了什么?”

“哦?”师尊玩味地挑了挑眉头,自从上次宗门大比之后,他心中对大徒儿清琼原先复杂的情感已经彻底只剩下嫌弃与厌恶,而与小师妹之间的情感则是在不断的升温。现在听到自己的小徒儿精心为大徒儿准备了“礼物”,即使明知道这“礼物”绝对不是出于什么好意,也完全没有半分同情大徒儿的意思。他皱着眉头回想了一番九州的地图,忽然有些讶异地自语道:“这是……?”

旋即,他看着怀中少女越发上扬的嘴角,不禁哑然失笑道:“梦儿啊梦儿,你还真是有心了。这份‘礼物’,想必你师姐一定会很喜欢的。”

“嘿嘿~”小师妹毫不掩饰自己的邪恶计划,她用力将师尊扑倒在床上,得意地笑道:“梦儿为师姐准备了礼物,那不知道师尊有没有给梦儿准备礼物呢?”

“有的梦儿,有的。”师尊也不恼,他笑呵呵地揽住小师妹的腰往自己怀中一带,在小师妹慌张的惊呼声中贴上了她的唇。

“……”

客栈外的马圈中,渡劫期的大师姐狼狈地趴在脏乱不堪的泥面上,一路下来充满了痴狂与迷离的眼眸终于略微恢复了几分平静。她微微抬头望向那间传来了灵力波动的客房,轻轻抽动着琼鼻发出了几声微不可查的猪哼。

以她的修为,自然不会察觉不到师尊施展的屏蔽手段,也有一千种方法绕过这屏障去窃听里面的声音。她虽然被连续半个多月的寸止刺激到几乎要失去所有思考的能力,但由于小师妹已经完全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值得调教的玩具对待,因此也并没有刻意去不间断玩弄她让她一直处于潮吹的边缘;所以在现在这种无人使用的情况,她还是能稍微恢复一些理智的。而能够思考的清琼并不傻,她虽然压根升不起一丝去偷听的念头,但这并不妨碍她从小师妹和师尊略显刻意的举动中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小师妹绝对不会这么好心地就让自己拉车一直到九州仙会上,但由于赶路时经常被鞭打导致的寸止失神让她对自己所走的路径无从判断,信息的缺失让即使是渡劫期的清琼也不知道接下来究竟有什么新的凌辱手段在等待着她。

这种失去了对未来情况掌控的感觉竟然让一步步操纵局面主动沦落到这种卑贱地位的清琼有些忐忑不安,她为数不多能够正常思考的能力在疯狂警示着她前方未知的危险,可早已被淫虐与痴欲支配了身心的她也只会在些微的颤抖之后再次被禁止了潮吹,继而被难以自禁的瘙痒与饥渴夺走了清明,翻着白眼滑稽地被自己的求生本能刺激到失神昏阙而错失又一次挣扎的机会。

于是路程就这样在大师姐心中越发强烈的警兆中继续,毫无作为的大师姐依旧忠实地履行着自己拉车母畜的职责,带着两名翘首以待的看客一点一点朝着针对自己的陷阱中走去……

“桀桀桀,想逃到哪里去啊?!”

正当因为本能的危机感应和发自灵魂的受虐欲望不断冲突而陷入无尽寸止循环继而恍惚不已的大师姐清琼强忍着破烂躯体传来的刺激而拉着步辇走在山道中的时候,一声嚣张的邪笑打破了她的精神内耗。

眼神涣散的清琼瞬间抬头,护主的驯化反应让她第一时间加大了灵力输出将身后的步辇保护起来,这才定睛看向前方。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狼狈逃窜着的女孩,穿着布满尘灰且有些擦破的粗布麻衣,跌跌撞撞地沿着山路朝她的方向跑来;而跟在她背后的,则是几道骑着骏马漫步的身影,气质粗犷野蛮,一看便知道是强盗匪徒之流。他们似乎并不急着追上面前的女孩,只是挥舞着手中的长鞭不断抽击在空气中,以此恐吓着女孩。由于清琼强大的实力,在她发现这几个山贼的时候,对方并没有发现她,依旧不紧不慢地吊在女孩身后观赏着猎物惊慌逃窜的神态。

看到这种情形,拉着车的清琼身体不自觉地一颤,原本稳定前进的脚步也慢慢放缓了下来。她被小师妹变着花样调教了这么久,身体早已忘记了作为剑仙时的辉煌而被深深打上了母畜的烙印,光是看到鞭子抽击的画面,卑贱的本能就让她有些惶恐和隐隐的期待。但与平时的逆来顺受不同,眼前匪徒戏耍无辜女孩的恶劣场景让她迷乱的眼神中闪过了某种久违的光芒。那是在她尚且年少之际师尊带着她下山游历,在路见不平仗义而为、剿灭匪患救济黎庶时,在她心中种下的、最初的方向。

自古以来,被贼寇掠夺的村民,尤其是像这女孩一样的雌性,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清琼几乎不需要思考也能知道。她的本质是头渴求被虐的贱畜,她已经将自己毁得支离破碎,沉沦在任人作践的深渊中一无所有了。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想要的结果;她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但其它无辜的孩子——她做不到无视他们被迫坠落进这种苦难的地狱之中。

明明已经放弃了人类的身份,彻底将自己当成了一只受虐雌畜,疯狂响彻在她脑海中告诉她这一切都和她这只拉车母马没有关系、只需要老老实实做好自己本分的理智在这一刻竟然没能压下她那根深蒂固的良知,她颤抖着、犹豫着想要停下脚步,想要回头询问步辇上两位主人的意思。

她知道小师妹其实根本不会在意这种路人的性命,毕竟若是没有这样的自私自利与冷漠无情,她也不会选择对方来承担调教自己的角色。但师尊不一样,那可是曾经会收养路边遗孤、心系天下百姓的师尊啊;就算被欲心衍影响了认知,将他们过往的眷念全都化为了厌恶,可她从未改变过师尊对其他人的看法,如此近在咫尺的苦难,她不信师尊会忍心袖手旁观。

然而在没有得到两位主人的同意之前,区区一头拉车的母畜又怎么敢擅自停步?大师姐还在犹豫挣扎,可在不断追逐中靠近了的贼匪们已经发现了这头蠢猪的存在。内心既为自己的想要停步的念头而惶恐不已、也为能否救下无辜少女而暗自紧张,从而慌乱如麻的大师姐清琼并没有发现在看到她的时候,几名贼匪眼神中闪过的惊喜与狠厉。他们对视一眼,其中带头的贼寇竟然二话不说,夹马加速,转眼便追上了前方踉踉跄跄的女孩,手中大刀高高扬起,却是在此时突然大喊了一声,而后一刀落下,眼看就要将女孩直接枭首!

“受死!”“唰!”

话音未落,贼寇首领这一记毫不留情的挥斩,竟然落在了空处。看着突兀消失在眼前的女孩,他吃了一惊,立刻勒马止步,紧张地四处眺望,很快就在不远处的山岗上发现了差点就被斩首的女孩,而女孩的旁边,正站着一抹高挑的女性身影。

“齁……呃咳。”毫无疑问,这道在间不容发之际将女孩从刀口救下的女性,正是嫉恶如仇的“灵渊剑仙”清琼。此时的她正浑身不自觉地打着摆子,丝毫没有一点行侠仗义后该有的英姿飒爽。原因无它,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什么锐不可当的正道剑仙,而只是一头完全失去了人权的拉车母畜罢了,竟然在没有主人授意的情况下擅自行动,光是想想这种行为有多么大逆不道,明明身为天下唯一渡劫期大能的清琼就控制不住地恐惧到几乎快要吓尿了。

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厢内的两人迟迟没有发话给了她胆子,又或者是因为身旁被救下的女孩朝她投来的目光使她找回了一点曾经作为剑仙的感觉,大师姐被虐玩调教到与母猪将近无异的大脑做出了一个令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判断,竟然没有立刻跪倒在地朝着主人们的方向磕头喷尿请罪,反而颤抖着双腿强装出了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高人模样——虽然她那两坨干瘪着耷拉在胸前的烂奶子以及系着臭袜子的脱垂肉泥子宫使得任谁来了都无法从她身上看出半分威严就是了。

“是谁!”或许是由于扬马带起的烟尘,贼寇首领第一时间并没有看清大师姐那滑稽不堪的身体,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皱着眉头大喝一声:“虎头山办事,哪个敢插手?!”

这些贼寇身上虽然有着修炼的气息,不过都很浅薄,连才疏学浅的小师妹都不如,即便如今只剩下屎条“神剑”,大师姐也不可能会害怕如此不入流之辈。不管身边女孩的目光从一开始的茫然连一丝感激都没来得及升起就在看清楚她的身体之后迅速转化为了鄙夷,两条修长的尿渍精斑白丝美腿不自觉打着摆子的大师姐清琼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车厢方向。

眼见自己的主人们还没有发话的意思,知道迟则生变的大师姐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原本浑噩卑怯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就好像曾经那个睥睨天下的“灵渊剑仙”在这一刻重新苏醒了一般,她的体内爆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那是在她已经失去的杀伐剑意和人类情感之外的、作为大师姐清琼这一身份最基础也是最后支柱的、由名为“道德”与“良知”的某种特质所引导的、即便经历了至今以来所有的自甘堕落与奴化调教之后,仍然没有被消磨干净的一种精神。

她以一种肃穆而又坚决的姿态缓缓分开自己的双腿,将右手伸向自己的胯下,股间脱垂的烂肉子宫也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意志一般,阵阵痉挛之间,将一根粗长而又烘臭的屎条喷了出来,落在了她的手上。

诡异的是,明明应该很缓慢的动作,落在身旁女孩的眼中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真要算起时间,却连一个眨眼都还没有经过。神剑在手,身为渡劫期与天道相呼应的清琼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这一剑,或许是她这头贱畜这辈子所能刺出的最后一剑了!

强行克制住自己因为擅自行动而颤抖不停的身体与飘向车厢处的眼神,大师姐的眼神无比坚定,成为渡劫之时感悟到的天道剑技、也是她上贡掉自己的仙剑和剑意之后如今唯一还会的剑技、在宗门大比的擂台上因为被虐成傻屄所以还没来得及挥洒完毕的最强剑技——霞鎏剑技自行运转,一股玄而又玄的气韵瞬间弥漫开来!

“剑主载煞·晓守克参!”

恍惚间,似有三千大道流转垂落,无数法则交织相映;如同岁月枯荣绽放一瞬,也似沧海桑田弹指吹灭。从那无法揣度亦无可领会的天地之门中,像是缓缓走出一道凝滞了世间的身影,又像是有一把穿越了时空剑发出锐意的铮鸣!

那是什么?这一瞬间,整片九州大地上的所有人都察觉到了某种恐怖存在的降临,那不可接触的无情目光仅是一瞥,就几乎压塌世上所有的厚度。然而也仅仅是一瞬的错觉,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人们完全遗忘了这介于生死的诡异经历,即便是所有大乘期的长老,也毫无任何察觉,依然继续着方才的行动。

唯有大师姐清琼所在之处,留下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太息。

右眼中的欲望花枝盛开,在世间一切变幻之时,清琼飞身而出,仿佛手中握持的不是一根烘臭热乎的屎条,而是一把斩断宿命的仙剑!

一抹快到超出了所有人反应速度的流光转瞬即逝,为首的贼寇瞳孔瞬间放缩到如针尖一般,却来不及有任何反应!

快!太快了!就仿佛在她有所动作之前,这一剑就已经逆转了时间斩出去了一般!

在大脑来得及思考之前,贼寇首领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慌乱地挥舞起手中的长刀,仿佛在寻求着某种安慰一般,他身下的骏马也受惊得扬起了蹄子,胡乱地在地上踢踏着。

“啪叽!噗叽——!”

如同踩踏在烂肉上的声音响起,完全慑于死亡的恐慌中的贼寇首领错愕地愣住,就连胯下的马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止住了蹄子。直到此刻,一道不紧不慢的声音才缓缓从远方传来。

“贱畜,谁让你动手的?”

贼寇首领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下方,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此刻正浑身尘土,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骏马的前蹄一只踩在瘪烂的干奶、一只踩在胯间的肉糜上。而滚滚的烟尘这时才从前方扬起,飘向自己的方向。

在感受到那一抹寒芒甚至未能抵到自己的脖颈间便早已消散不见之后,贼寇首领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深不可测的贱婊子,刚刚是真的想杀了他!只不过在动手的那一瞬间,就被远方的人喝止住了而已!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后怕,但随即又燃烧成了怨恨与嫉妒的怒火!他看着在自己马蹄之下被踩着瘪奶烂屄双眼翻白如同死猪一般抽搐着、毫无刚刚那慑人气势的淫熟雌畜,喉咙中发出了一抹扭曲到几乎疯狂的怪笑!

“吁——!”“噗叽!噗啪!啪嗒!”

受惊的骏马慌张地扬起蹄子,一下、两下!沉重的马蹄不断践踏在地上痉挛颤抖的仙子身上,不论是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娇颜,还是本就被破坏到无比松弛的长条奶子黑虫奶头,亦或是脱垂在外的烂肉子宫和肥腻油尻,甚至于精致而诱人的素手与美腿,都在这毫无留情的马蹄下被碾压践踏到畸化变形。而上一刻还威震九州的渡劫期大能此刻却连一道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似乎是被马蹄一脚踩瘪了气管似得,只是漏气般泄出一阵无意义的“嗬嗬”声,满是泥土和蹄印红肿不堪的母猪蠢脸上看不出任何属于人类的表情。而即使是这样,她的下体仍旧在高频率地颤动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不顾一切地喷射出来一般,却仿佛始终有某种绝对的命令禁止了已经失去意识的躯体,到最后也什么都没能喷出。

“我说,够了吧?”

不远处,小巧精致的步辇中清琼留下的灵力被激发,朝着贼寇一行所在的位置缓缓靠近。一只小手掀开了步辇的帘子,露出了小师妹那张略有些不愉快的俏脸。

盗贼首领似乎没听到小师妹的话语一般,仍然疯狂地迫使着身下的骏马不断践踏着如同肉袋一般的大师姐,将她踩得在剧烈的疼痛中晕厥过去,又因无法忍受的痛楚而惊醒过来,如此反复了好一会儿,终于在马儿都快累到喘不过气、地上的淫熟仙子已经快要变成一滩辨认不出形状的肉泥时停了下来。

“呵呵,你还真是胆子大。”

由于刚刚被无视的缘故,小师妹的脸色很是阴沉。但她出口喊停本来就不是出于对大师姐的怜悯,而是觉得现在就将大师姐的这坨淫肉踩烂不方便待会的计划而已。但转念一想,她的心中又生出一个更加有趣的点子,所以才没有打断盗贼首领的行为,而是任由对方发泄了一阵之后,才开口阴恻恻地说道。

“不好意思,兰仙子。”而发泄完心中多年的郁结之后,贼寇首领也终于冷静了不少,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在地上,谄媚地朝着小师妹说道:“实在是看到这婊子还敢在您面前耀武扬威,一时间没能忍住,让您见笑了。”

“若不是如此,你现在的下场就该跟这贱畜一样了。”或许是听到对方的奉承,小师妹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并没有继续计较这件事,而是朝着一旁马蹄下完全失去了人形的烂肉厌恶地呵斥道:“贱畜,还在装死?”

“齁…@%@¥%……”听到小师妹的声音,那滩早应该失去意识的肉泥就像接到了什么重组的指令一般,迅速恢复成了一副脏兮兮遍布蹄印、浑身上下青紫不断、但起码还能辨别出是人形的模样,从马蹄下挣脱了开来,连滚带爬地跪到了车厢前,恭恭敬敬地伏下身子五体投地,一边对着车厢内不断磕头一边含含糊糊地发出类似于猪叫的声音。

这一幕看得贼寇首领目瞪口呆。即使他刚刚在看到马蹄下清琼那副滑稽不堪的丑态、用一匹混血妖马就将对方践踏得不成人形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看到那个曾经嫉恶如仇杀伐果决的灵渊剑仙居然真的这么卑微且下贱地跪在一个炼气期修士面前磕头求饶,他的心中还是升起一股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别叫了,听着都烦。”小师妹可不管贼寇首领是什么表情,她听着脸肿成母猪头却连猪叫都叫不明白的大师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响头,非但没有任何快感,反而皱起了眉头冷声道:“贱畜,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贱、贱畜,不该…擅自出手,更…更不该、擅自离开主人们的……宝驾……贱畜该死、齁!”听到小师妹冰冷的语气,明明是天下无敌的大师姐立刻瑟缩成了一团,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跪好,惶恐不安地回答着。就是整句话磕磕巴巴地,就好像太久没有说过人话所以连话都不会说了一样;说话的过程更是尽可能地抑制着那几乎铭刻在骨子里的猪叫声,生怕被小师妹处罚,但即便如此,在话尾的最末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从鼻间喷出了一声微弱的猪叫。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声音太低而没有听见,小师妹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而是伸手对着地上这头雌畜就是一鞭子,而后冷哼一声道:“不过,好好看看他是谁?再告诉我,你还要不要杀他?”

“齁、是、主人!”被鞭子抽的浑身一颤差点高潮,而后又被小师妹之前留下的命令硬生生憋回体内的大师姐清琼打了个哆嗦,在地上扭着肥尻调转了一个方向,这才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看向身侧不远处的贼寇首领。

当那张带着几分鄙夷和畅快的脸出现在清琼的视野中时,她不自觉颤动的身躯一怔,一段几乎快要被她遗忘在记忆角落里的轶事在渡劫期强大的神识作用下浮上脑海——“?!”

那是数十年前的一段往事了,在她才刚刚突破化神不久、为了师尊的心境而下山历练、还没有成为“灵渊剑仙”的时候。那时她初出茅庐,对很多事物都感到新奇,没有那么高的警惕心;而一个势力不小的魔教少教主看上了她的美貌,暗中在她的事物里下药,想要将她奸淫玩弄。但尽管身中淫毒、功力散失大半,彼时手执仙剑、剑意通明的她还是成功从少教主布下的罗网中突出重围,甚至击破了对方的灵根,纵剑化作流光远去。而她境界突破到合体之后,更是直接杀上了那个魔教,将整个魔教高层全都一网打尽,也正是那一战,她以合体境修为,与仙剑合而为一,大战魔教大乘境的太上长老,当着无数教众的面斩其魄泯其神,成就了她“灵渊剑仙”的威名。只是那一战中,她并没有看见当年暗算自己的少教主,只以为是对方被自己破坏了灵根,已然身死他处,便没有再追究。却不想今日,她竟在这里看到了对方,这个只有炼气期的贼寇首领——赫然就是那个魔教少教主!

这段记忆实在太久远,她内心里甚至早认为对方已经死去,加上刚刚她一心只想着在主人发话之前迅速解决战斗,根本没有关注对方的样貌,以至于完全没有认出来这个修为也就比小师妹稍胜一筹的贼寇,竟然就是曾经差点阴谋得逞将她肆意淫玩的仇家!

空洞右眼中的花瓣律动,一股在失去了所有情感的清琼身上本该不存在的仇怨浮现而出,她还有些浮肿的素手下意识地握紧,似乎想要一剑结果了面前这个仇人。这种感觉她再清楚不过,正是欲心衍自主运转的结果。作为即便在仙界中也是禁忌的强大功法, 欲心衍对于情感的转化并非是完全不可逆的,在需要的时候,它同样可以给修炼者提供对应的情感,以便更好地收割修炼者的欲望——而她此时的欲望,显然就是杀了对面这个久别重逢的死仇。

可正当她在这仙法带来的怒火之下正欲有所动作之时,她的身子猛然一颤,脑海中突兀地浮现出了一只高高在上的臭脚丫子,她就像是这只臭脚底下的一坨狗屎,满腔怒火被这自己凭空想象出的臭脚无情地践踏住随意碾动了几番,竟然瞬间便化成了一滩灰烬,再也生不出半分敌意来。

感受到怒火的消散,大师姐就好像真的被一只臭脚碾在脚底一般,还是一滩烂肉的子宫不规则地蠕动了几下,差点又达到几次高潮。她的眼神瞬间充斥满了某种隐约的不安,以及清晰可见的惶恐与自责。

或许清琼自己也没有想到,在经过这么久的调教之后,她的身体被小师妹驯服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如此之高,就连禁忌仙法流露出的气息都比不过小师妹的臭脚对于她来得更有掌控力。这种失去掌控局面能力、只能任由明明比自己弱小无数倍的蝼蚁摆布的屈辱感几乎如同蚀骨的毒药将她残存不多的理智一点点吞没着,直到她再也无法思考这些反差的意义为止。

于是正等这位“灵渊剑仙”挑衅自己而后再狠狠羞辱对方的贼寇首领赫然看见,在认出他之后,明明怒火冲冠的清琼竟然一瞬间露出了一个非常傻屄的、母狗吃屎般的陶醉表情,然后又转过身去,对着车厢内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埋着头撅着肥臀谄媚地朝车厢里的人说道:“齁~禀、禀主人!贱畜不、不杀他……齁齁!”

“哦?”车厢里传来小师妹故作疑惑的轻笑声:“据我所知,他不是师姐的仇人吗?师姐为什么不想杀他?难道……是师妹的消息有错,他只是打着与师姐有仇的名号招摇撞骗吗?”(毕竟能从灵渊剑仙手下生还,也算是一件值得吹嘘的事了)

随着话语的进行,小师妹的语气逐渐低沉下来,虽然只有炼气期,但一旁的贼寇首领却有种仿佛被无数锐利的剑芒指着的感觉,似乎只要大师姐摇头否认,他就会在下一秒被乱剑穿身而死一般。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贼寇首领忙不迭地开口说道:“兰仙子明察,小的——呃……”

然而,话还没说到一半,他便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一把尖锐无比的锋芒抵住了一般,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更别提继续说话了,只能用眼神瞟向一旁撅臀跪趴着的清琼,希望对方能救自己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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