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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易折直须折】第33章(NTL,母女,调教,堕落,校园),1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8890 ℃

 作者:xuehuilazy(学会懒惰)

 2025年5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本站首发

 字数:12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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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好写,但是也是个尝试,在女性视角的角度,算是积累经验吧,34基本完成了,下周肯定可以完结,总共35章。

  本文章为非盈利内容,所有内容均为娱乐和虚构,如有转载,与作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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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傍晚,赵梦安疲惫地推开家门,客厅里亮着柔和的灯光,像一张温暖的网,轻轻地包裹住她疲惫的身躯,这疲惫,既有工作上的烦恼,也有来自刘伟施加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她放下挎包,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刘伟下午离开时,那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赵老师,我给你一个机会。戴上这个贞操带,忍过一周。如果到时候,你还能坚持不来求我,我就放过你,结束这段关系。」

  说这话时,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子弹,狠狠地撞击着她所剩无几的尊严,但与此同时,她心底却又悄悄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解脱感,终于,可以暂时摆脱那个男人对她身体的直接掌控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里,一家人笑容灿烂,温馨而幸福,她默默地对自己说:「才七天而已,我能做到。」

  她缓缓地迈开步伐,腰间,冰冷的贞操带紧紧地贴着皮肤,皮革的触感似乎带着一丝寒意,一点点地渗入她的骨髓,内侧的硅胶颗粒随着她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私密之处,带来一阵阵异样的不适,她微微皱了皱眉,腹部也开始升起一丝微弱的燥热,如同星星点点的火星,还不算猛烈。

  她下意识地以为,这只是身体对贞操带这种异物本能的排斥反应,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宝贵和珍重的女儿杨好好,竟然会在她平时喝的温水中偷偷地加了料。

  赵梦安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响了起来,她拿起蔬菜,认真地清洗着,试图用这些琐碎的家务,来让自己暂时忘却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客厅的照片墙上,挂着一张有些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年轻的杨教授站在大学图书馆外,手中捧着一束洁白的栀子花,笑容腼腆而青涩,那是十几年前,他小心翼翼地追求她的模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爱情早已在柴米油盐的浸润中,悄无声息地转化成了亲情,即使现在夫妻之间存在矛盾和问题,但他们依然共同守护着这个家,守护着他们唯一的女儿杨好好以及妹妹赵梦心长大。

  赵梦安一边擦拭着餐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杨好好随意放在一旁的书包上,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为了好好和梦心,我一定要坚持下去。」

  贞操带带来的摩擦感,让她迈出的步伐略微停顿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强迫自己忽略掉这些不适,继续机械而坚定地收拾着屋子。

  差不多到了放学的时间,杨好好推门走了进来,她扎着利落的高马尾,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背着书包,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淡淡地瞥了赵梦安一眼,语气平淡地说:「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先回房间了。」说完,便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关门的声音听起来略显冷漠。

  赵梦安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叫住女儿,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叹了口气,她天真地以为,这只是青春期孩子正常的疏离表现,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女儿早已沉沦于刘伟的掌控之中。

  她端起洗好的蔬菜,继续在水流下冲刷着,冰凉的清水冲刷着蔬菜上的泥土,也冲刷着她纷乱的思绪,她的内心深处,依然对自己充满信心,她坚信自己一定能够赢得这场和刘伟之间的「七天赌约」。

  随着杨教授下班回家,一家三口终于聚在了餐桌旁,杨教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赵梦安聊着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赵梦安偶尔回应几句,而杨好好则几乎一言不发,气氛沉闷而压抑,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又或许是因为心思都在别处,杨教授并没有注意到,妻子此刻的脸色已经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夜晚,做完了所有家务的赵梦安,独自一人站在浴室里,她缓缓地解开身上的衣服,脱下内衣后,身下那黑色的贞操带,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金属的锁扣无情地禁锢着她最私密的部位,如同一个永远也无法摆脱的烙印,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她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滑过她光洁的肌肤,同时也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头和大腿内侧,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慢慢地从腹部升腾起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关掉水龙头,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冷的墙壁上。

  停顿了片刻,才缓缓地抬起头,凝视着镜中疲惫而憔悴的自己,她的眼神依然坚定,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七天,我一定能够撑过去的。」

  杨教授早已在另一个房间里睡下了,此刻,赵梦安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努力地回忆着杨教授年轻时对她的温柔和呵护,她想起他第一次撑着伞送她回宿舍,雨水打湿了他的肩膀,那时的他,眼中闪烁着真挚而青涩的爱恋。

  但身体里那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却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无情地冲刷着这些美好的回忆,让它们变得模糊而破碎。

  最终,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坠入了沉沉的梦境深处。

  梦里,刘伟再次出现,他站在她面前,毫不怜惜地解开那冰冷的贞操带,然后粗暴地将坚硬的肉棒贯穿她的身体,她痛苦而又快意地呻吟着,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快感如同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

  然而,就在她即将迎来高潮的那一刻,一切却又戛然而止,快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只留下无尽的空虚和失落。

  赵梦安猛地从梦中惊醒,急促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清晰地回响着,她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下身,贞操带内一片湿滑,黏腻的蜜液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

  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紧紧地握住拳头,在心里反复地告诫自己:「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内心深处,依然想要保持着坚如磐石般的意志,她努力地将梦境视作一个微不足道的干扰,然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再次入睡,决心以饱满的精力,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明天。

  第二天清晨,当赵梦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身下的贞操带已经变得异常的湿滑,私密之处分泌的淫液,几乎浸透了内侧的硅胶颗粒,给她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触感,梦中那真实而又强烈的快感,似乎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让她的欲望变得更加难以抑制。

  她这才意识到,一个早已习惯了长期、粗暴而又充满满足感的性爱的身体,一个已经被刘伟彻底唤醒了真实需求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回到从前的状态呢?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想要用冰冷的水流,冲刷掉身上所有的污秽和不堪,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羞耻的红晕,将身体的变化,全都归咎于昨晚那个真实得可怕的梦境。

  回到卧室,她机械地换上一件熟悉的高领毛衣和一条宽松的长裤,尽可能地掩盖住腰间贞操带的轮廓,然后,她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像往常一样,那个温柔知性、端庄优雅的大学老师。

  站在镜子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这才第二天而已,我一定没问题的。」

  杨好好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背着书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看了一眼正准备出门的赵梦安,然后淡淡地瞥了一眼桌上的看起来正常的保温杯,语气平淡地说:「我先去学校了。」

  没等赵梦安回应,便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赵梦安望着女儿冷漠的背影,一股莫名的酸涩感涌上心头,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窒息,似乎想要问问女儿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这么冷淡,但最终,她还是无力地叹了口气,将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她拿起桌上的试卷和自己的保温杯,然后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机械地走出家门,驱车前往大学。

  深冬的校园里,光秃秃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凛冽的寒风从窗户的缝隙中无情地灌入,带着南方特有的湿冷,如同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切割着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赵梦安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办公桌上堆满了厚厚的英语写作试卷和学校下发的一些通知文件,还有一张她和丈夫女儿的全家福合影。

  她打开电脑,开始机械地批改着学生的作文,红笔在纸上划下一行行冰冷的批注,但胯下贞操带的颗粒,却在她坐下的那一瞬间,再次无情地摩擦着她早已变得异常敏感的私密之处,带来一阵阵刺痛的刺激。

  那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依旧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缓缓地从腹部升腾起来,下身也在一下又一下的动作中,渐渐变得湿润起来,显然,这个小小的贞操带,给赵梦安带来的刺激,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丝丝淫水无声地淌落,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羞耻的红晕,手指紧紧地攥住手中的笔,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保持专注。

  她翻开教案,准备着下午即将召开的学院会议,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办公桌上那张全家福上,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刘伟离开时,那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七天,赵老师,只要你能忍得住,我就放过你。」

  他的声音如同魔音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回荡,让她无法摆脱。

  她猛地停下手中的笔,目光呆滞地凝视着摊开的试卷,学生们稚嫩而充满错误的句子,此刻却仿佛化作了无情的嘲讽,嘲笑着她的狼狈和不堪。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窗边,冰冷的寒风无情地拍打着她滚烫的脸颊,试图让她清醒一些,她无力地握紧冰冷的窗框,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我能控制住自己……我一定能控制住自己……」

  她努力地想要用理智压制住身体里那股蠢蠢欲动的渴望,决心继续和那无形的欲望对抗到底。

  下午,学院的例行会议在会议室召开,投影仪嗡嗡地运转着,院长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讲解着繁琐的成绩录入流程,赵梦安认真地做着笔记,但贞操带带来的异样感觉,却让她如坐针毡,她努力地想要忽略身体上的不适,但那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却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无法呼吸。

  身旁的同事李老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低声问道:「赵老师,你今天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赵梦安慌乱地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地回答道:「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有点累。」

  为了不让对方继续看出破绽,她匆匆地低下头,装作认真地翻看着手中的文件,不敢与李老师的目光有任何的接触。

  好不容易熬到了会议结束,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埋头于那永远也批改不完的试卷之中,仿佛只要足够忙碌,就能让生活回到从前,回到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贞操带的话……

  又一天,如同行尸走肉般地熬过去了,在熟悉的时间点,赵梦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中,她拿起桌上的抹布,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冰冷的桌椅,试图继续用这些繁琐的家务,来麻痹身体里那股愈演愈烈的燥热。

  然而,贞操带带来的摩擦感,却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脚步虚浮,身体深处,那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如同肆意蔓延的野火,让她感到呼吸急促,她无力地双手撑在冰冷的餐桌上,脑海中反复回想着和家人在一起时的温馨画面和他们脸上灿烂的笑容,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这才第二天而已,我一定能够撑住的……」然后,她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继续擦拭着桌椅,动作机械而坚定。

  杨好好一如既往地扔下书包,然后径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赵梦安站在客厅里,女儿的疏离,无疑加深了她内心的不安和焦虑,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反锁上房门。

  她如同一个即将走向毁灭的飞蛾,一步一步地挪到浴室,然后站在花洒下,想要继续用冰冷的水流,冲刷掉身体里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欲望,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温不够低,又或许是因为身体已经产生了某种抗性,这一次,冰冷的水流,非但没有浇灭她身体里的燥热,反而更加清晰地刺激着她敏感的部位。

  当她终于洗掉了胯下的污秽,闻不到那股让她羞耻而又迷醉的淫液味道之后,她才依依不舍地关掉水龙头,然后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冷的墙壁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这只是一种正常的身体反应而已,我一定能够应付的……」

  疲惫地回到床上,赵梦安茫然地凝视着空荡荡的客厅,昏暗的灯光,如同她此刻孤独而无助的内心,她努力地回忆着杨教授年轻时追求她的样子,脸上带着青涩而腼腆的笑容。

  但身体里那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却如同汹涌的洪水,无情地冲刷着这些美好的回忆,将它们变得模糊而破碎,最终,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再次坠入了沉沉的梦境深处。

  梦里,她身处一家陌生的酒店房间,柔和的灯光倾泻而下,丝绸的床单光滑地拂过她娇嫩的肌肤,刘伟就站在床边,他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敏感的阴蒂和紧致的菊穴,然后,那熟悉又充实肉棒便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带来不可思议的快乐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她不受控制地发出痛苦而又快意的呻吟,手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羞耻感和快感如同两股强大的电流,在她体内疯狂地碰撞,让她几乎要忘记所有的理智和矜持,只想沉沦在那极致的欲望之中。

  然而,梦里的赵梦安并不知道,此刻,在冰冷的贞操带内,早已被她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的淫液浸透,一片粘稠而湿滑,而她自己的手指,也在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丰满的乳房,隔着冰冷的贞操带,一下又一下地按压着胯下早已变得滚烫而湿润的私密之处。

  虽然她的内心深处,依然想要保持着最后的平静,努力地用理智去压制身体里那蠢蠢欲动的欲望,但接下来的五天,却注定不会让她如此平静地度过。

  清晨,赵梦安因为下身传来的湿润和不适感,缓缓地从睡梦中醒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目光茫然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似乎在好奇自己身处何方,当她终于意识到这里是自己的家时,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羞耻的红晕,为昨晚那个真实而又放荡的梦境感到羞愧难当。

  为了尽快地清理掉身体上的狼狈,她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任由温热的水流在弥漫的雾气中,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带着贞操带的下身,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腹部深处也如同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那股难以抑制的燥热感,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在她的体内疯狂地奔腾着。

  春药加倍的药效,已经开始在她体内发挥作用,让她原本还算平静的理智,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她的步伐变得有些虚浮起来,原本还算平稳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起来。

  她机械地换上一件宽松的衬衫和一条飘逸的长裙,试图尽可能地掩盖住腰间那难以启齿的秘密,但隐约可见的湿痕,却依然在裙摆下若隐若现,透露出她此刻的狼狈和不堪。

  她颤抖着扣好衬衫的纽扣,然后茫然地站在镜子前,凝视着镜中疲惫而憔悴的自己,那双曾经明亮而温柔的眼睛里,此刻却充满了迷茫和痛苦,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难以忍受?」

  她踉跄着走出卧室,然后如同一个游魂般,漫无目的地走到阳台上,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雾气,显得有些朦胧,她拿起一块抹布,机械地擦拭着蒙着一层水汽的玻璃窗,她还是试图用这些琐碎的家务,来压制身体里那股愈演愈烈的燥热。

  抹布在玻璃上缓缓地划过,将一层薄薄的雾气擦去,但却无法驱散她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刘伟那栋豪华的别墅,宽敞明亮的客厅,她被迫蒙上双眼,屈辱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情趣内衣,而刘伟则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肆意地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仿佛带着魔力,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回荡:「赵老师,你是逃不掉的……你永远也逃不掉的……」

  她痛苦地夹紧双腿,身体深处,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狼狈,步伐虚浮而踉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玄关处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她抬起头,看到杨好好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背着书包,匆匆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高高扎起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轻轻地晃动着,书包上随意地夹着一张潦草的便签,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杨好好的眼神有些闪躲,语气也显得异常冷淡:「我先走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然后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般,机械地走出家门,前往大学,走廊上,学生们嘈杂的讨论声,叽叽喳喳着,无情地刺痛着她早已变得异常脆弱的神经。

  赵梦安麻木地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脑海中却反复回响着刘伟对她肆意妄为的调教,他粗暴地强迫她喊他「爸爸」,他温热的舌头在她敏感的颈项上疯狂地舔舐,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三天的忍耐,似乎已经让她出现了幻觉,她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刘伟就站在不远处的书架旁,他正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身上的衬衫,然后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

  她猛地从幻想中惊醒,手中的资料也如同散落的纸片般,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地上,她慌乱地蹲下身,想要将散落的资料捡起来,但她的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怎么也无法将那些凌乱的纸张整理好。

  她努力地想要集中精神,继续批改学生的试卷,但红笔却如同失去了控制般,在试卷上胡乱地划着,写下一个又一个错误的分数和评语。

  她的同事李老师,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关切地问道:「赵老师,你今天看起来状态很差啊,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赵梦安慌乱地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地回答道:「没事,可能最近工作太忙了,有点累。」

  下午的工作,她几乎什么也没做,她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然后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家中。

  她打开手机,屏幕上,刘伟之前发来的信息,一条条地跃入眼帘,那些充满暗示和挑逗的话语,那些直白而露骨的描述,如同一个个无形的魔爪,狠狠地拉扯着她内心。

  「赵老师,你的身体,只能属于我……」

  她颤抖着凝视着手机屏幕,手指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滑动着,渴望着那个男人能够主动地联系她,渴望着他能够再次用那种霸道而又充满侵略性的方式,来占有她的身体,让她暂时忘记所有的痛苦和挣扎。

  她甚至鬼使神差地拿起桌子上那把锋利的剪刀,颤抖着想要剪开腰间那冰冷的贞操带,但当她真正触碰到那坚硬的皮革时,却绝望地发现,皮革下面,竟然还有一层冰冷的铁皮,牢牢地保护着它。

  她无力地放下剪刀,颓然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她最害怕的夜晚,终于还是再次来临了,每一次的闭上眼睛,都如同经历一场残酷的酷刑,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脑海中疯狂地回放着,无情地摧毁着她所剩无几的意志。

  梦里,刘伟如同皇帝一般,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蒙上她的双眼,用冰冷的束缚带,将她牢牢地捆绑起来,然后,他的坚硬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的后庭,伴随着粗暴的抽插,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说着那些污秽不堪的言语,摧毁着她最后的理智和矜持。

  而她,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用颤抖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那些让她羞愧难当的称呼:「爸爸」……「老公」……

  内心深处,那原本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开始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

  ……

  第五天,又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周六,没有了繁重的工作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她更加难以抑制身体里那股如同野火般燃烧的欲望。

  茶几上,杨好好随意丢下的杂志,封面色彩艳丽,那些少男少女灿烂的笑容,与此刻赵梦安灰暗而绝望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目光茫然地落在那些杂志上,心中的烦躁感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

  她几乎是粗暴地拿起一本杂志,胡乱地翻了几页,里面的内容空洞而肤浅,让她眉头紧锁。

  「一天到晚就知道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她忍不住低声抱怨了一句,声音虽小,却足以让自己听到。

  女儿对学习的敷衍和对这些杂志的沉迷,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她身为母亲的心,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感,让她觉得自己的付出仿佛都打了水漂。

  她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身体深处,贞操带带来的异样摩擦感也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她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冰冷的锁扣,徒劳地想要缓解身体里那阵阵涌上的悸动。

  脑海中,再次不受控制地闪现出刘伟肆意妄为的画面——就在这间客厅里,她被迫跪在他脚边,为他口交,而他则毫不怜惜地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承受着那份极致的羞辱……

  杨好好推门走了进来,身上穿着宽大的卫衣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手里还抱着几本新的杂志,她看都没看赵梦安一眼,就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又买这些?」

  赵梦安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你都高中了,能不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这些东西对你有什么用?」

  杨好好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妈,我都说了,我自己有分寸,你能不能别管我?」

  「我怎么能不管?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成绩下滑得厉害!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认真学习,你听过一句吗?」赵梦安的情绪也有些激动起来,身体里那股难以抑制的渴望,让她的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

  「我说了我有分寸!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杨好好也提高了声音,眼中充满了反感,「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管我,烦不烦啊?」

  「我是你妈!我是为你好!」赵梦安气得浑身发抖。

  杨好好冷笑一声:「为我好?你就是想控制我!没门!」

  她用力摔上房门,脚步声急促地在楼道里回响,仿佛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家。

  赵梦安怔怔地凝视着茶几上散落的杂志,争吵带来的愧疚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我……我连自己的女儿都管不好……我到底算什么母亲?」

  餐厅里,一杯早已冷却的茶,散发着一丝苦涩的味道,赵梦安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拨通了今天早上刚刚出差的丈夫的电话。

  「老杨……」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电话那头,丈夫叹了口气,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责备:「梦安,你就是太惯着好好了,才会让她现在这么叛逆。你总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这样下去怎么行?」

  丈夫的话如同导火索,瞬间点燃了赵梦安心中压抑已久的委屈和不满,她喉头哽咽,想要辩解,却又觉得无力,最终,她只是无力地说了句「我知道了」,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不被理解的痛苦,如同火上浇油般,更加剧了她身体里那股难以抑制的欲望,这一刻,她甚至开始鬼使神差地觉得,或许,刘伟也并没有那么糟糕……

  她踉跄着走进厨房,油腻的灶台和凌乱的厨具,如同她此刻混乱的内心,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疯狂地闪过,刘伟粗暴地卷起她的婚纱,将她压在冰冷的餐桌上,肆意地占有她的身体,调料罐被打翻在地,高潮的快乐让她眼泪直流……

  她痛苦地夹紧双腿,身体深处,淫水不受控制地分泌打湿,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狼狈,阳台上,玻璃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茫然地盯着玻璃,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幻觉,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和高跟鞋,扶着冰冷的玻璃,被刘伟从身后粗暴地进入,暴露在阳光下的危险和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回到卧室,凌乱的床单和被褥,仿佛还在无声地诉说着那晚的疯狂,她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刘伟残忍地为她进行「菊穴开苞」的画面,持续不断的发情和调教,让她在痛苦和快感中疯狂地挣扎着。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赵梦安都始终在幻觉和现实之间来回徘徊,几乎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何方,杨好好晚上很晚才回来,她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卧室,重重地关上了房门,赵梦安无助地站在女儿的门外,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疲惫地躺在床上,然后如同一个自虐狂般,颤抖着翻开手机,一条条地浏览着刘伟之前发来的短信,那些充满羞辱和挑逗的话语,那些直白而露骨的描述,那些暧昧而缠绵的暗示,似乎可以缓解她此刻躁动的心。

  她凝视着手机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着被刘伟肆意地羞辱、粗暴地占有的画面。

  「……就算让我当你的奴隶也行……只要不被任何人发现……」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种子,在她心底疯狂地滋长着,她的内心深处,那原本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开始一点一点地崩塌,欲望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她一夜未眠,频繁地走进浴室,用冰冷的水流,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早已变得滚烫而湿润的下身,最后的矜持和对家庭的责任感,依然在苦苦地支撑着她,让她徘徊在崩溃的边缘,无法彻底地沉沦。

  天亮之后,她依然在欲望和现实之间痛苦地摇摆着,想要主动去找刘伟的念头,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再也无法抑制地在她脑海中疯狂地叫嚣着。

  「……我只是想和他谈谈……谈完就走……」她努力地想要用理智来粉饰自己的欲望,但内心深处,她早已向那可怕的诱惑,主动地屈服了,欲望,已经开始彻底地压倒她最后的理智。

  一个上午的煎熬,进一步地瓦解了她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抵抗意志,此时的赵梦安,早已不复前几天的信心满满,她原本坚定的眼神,也变得动摇而迷茫起来。

  过去的六天,赵梦安的意志,就像一座被蚂蚁一点一点地蛀空的堤坝,正在悄无声息地崩塌着,最初,她信心满满,坚信家庭的责任感能够支撑她度过这屈辱的七天,贞操带带来的轻微摩擦,也仅仅只能给她带来一些隐秘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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