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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八重神子的屈服,3

小说: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 2025-09-07 22:25 5hhhhh 6890 ℃

温泉的蒸汽依旧缭绕,我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肉棒在她口腔内进出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湿滑声响。我实在受不住了,释放了我的精关。

那股滚烫的洪流尽数喷薄在她温热的口腔深处,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粗大的阴茎根部在剧烈地抽搐,浓稠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娇嫩的咽喉软肉。她的小嘴被我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涎水混合着我的精液从她嘴角不断溢出,顺着光洁的下巴滑落,在她赤裸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高潮的余韵如同电流般窜遍我的全身,带来一阵阵极致的酥麻与虚脱。我贪婪地在她温热的口腔内又停留了片刻,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在她口中缓缓流淌、充盈的感觉,以及我自己那逐渐疲软下来的阴茎被她柔软的舌头和湿滑的口腔内壁包裹的余韵。

这个不可一世,总是喜欢玩弄人心的狐狸精,现在还不是被我用这种最屈辱的方式彻底征服?她的嘴里,现在充满了我的味道!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变态的满足感在我心中升腾。

我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缓缓地抽出了已经半软的阴茎。随着我的离开,一些混杂着我们体液的粘稠丝线从她嘴角牵扯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淫秽。

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我转身走向旁边的那个较小的、水质清澈的清水池。踏入池中,冰凉的池水瞬间将我包裹,洗去我身上沾染的汗水和八重神子的体液,也让我那因为过度兴奋而有些发烫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些。

清洗完毕后,我重新穿好衣物,然后再次按下了怀表侧面的按钮。时间恢复了流动。几乎是在时间恢复的同一瞬间,温泉池那边便传来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痛苦和羞愤的剧烈呛咳声:“咳!咳咳咳!呕——”

紧接着,便是一连串令人面红耳赤的、混合着呻吟与浪叫的声音,从八重神子那张平时巧舌如簧的小嘴里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嗯啊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带着无法置信的惊恐和极致屈辱的叫声,划破了夜空的寂静。

“呜…啊…好…好恶心…呕…呸呸呸!” 她似乎在疯狂地试图将口腔中那令她作呕的异物吐出来,但那些已经深入咽喉的液体,又岂是那么容易清除干净的“嗯…呃…啊啊…下面…下面也好难受…嗯…啊…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呜呜呜…”

她的声音因为剧烈的生理不适和极致的羞愤而变得支离破碎,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与从容。那平日里如同黄莺出谷般悦耳的嗓音,此刻却充满了哭腔和颤抖,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令人心悸的浪荡意味。

我能想象出她此刻的狼狈模样:赤裸的身体蜷缩在温泉池中,双手胡乱地擦拭着嘴角,试图摆脱那股黏腻恶心的感觉,同时下体也因为之前被我内射的精液以及那条被我恶意塞进去的内裤而感到肿胀和不适。这种来自口腔和下体双重的、难以言喻的异物感和被侵犯感,足以让任何一个贞洁的女子崩溃,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鸣神大社宫司。

“不…不可能…呜…我…我怎么会…嗯啊啊…” 她的呻吟声中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词语,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或者说,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是那个混蛋…一定是他…啊…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咳咳…呕…” 愤怒的诅咒声中,又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干呕。

我靠在清水池边的岩石后面,听着从温泉那边断断续传来的、属于八重神子的“精彩”表演,脸上露出了恶劣而满足的笑容。这种将高高在上的女神拉下神坛,肆意蹂躏后,再欣赏她狼狈不堪、羞愤欲绝模样的快感,实在是太令人着迷了。

哼,八重神子,这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明白,反抗我,只会让你承受更大的屈辱。她的呻吟和浪叫持续了好一会儿,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因为极致不甘和愤怒而发出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咆哮。听得出来,她正在努力地清洗自己的身体,试图将那些属于我的“印记”从她身上抹去。

又过了一会儿,那边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下来,只剩下一些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以及水流搅动的声音。看来,她总算是稍微冷静了一些,或者说,是暂时将那份屈辱压在了心底。

我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再待下去,万一被她发现,说不定真要拼个鱼死网破。虽然我不怕她,但也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

我整理了一下衣襟,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坏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片充满了暧昧与罪恶气息的温泉区域,向着神社外的方向走去。脚步轻快,心情愉悦。

回到那间简陋的旅社,我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然后在第二天的晚上,我的房门就被人粗暴地踹开。几个身着黑色劲装、脸上戴着狰狞面具的家伙闯了进来,他们的动作迅捷而无声,如同黑夜中的鬼魅。这些人我略有耳闻,是稻妻的秘密组织——终末番。领头那人目光冰冷,不带任何感情地吐出几个字:“八重宫司有请。”

所谓的“请”,自然不可能是客客气气的邀请。我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来不及升起,就被他们三下五除二地制服了。身上所有物品,包括那只神秘的怀表,都被他们细致地搜刮了个干净,然后像押解犯人一样,将我“护送”回了鸣神大社。

这一次,我被带到了一间比之前更加森严也更加私密的房间。房间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摇曳的烛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安的檀香气息。八重神子端坐在房间尽头的一张华丽矮榻上,依旧是一身精致繁复的巫女服,但她此刻的脸色,却比之前在小酒馆和温泉时还要冰冷,还要阴沉。那双漂亮的紫色眸子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怒火与杀意,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都下去。” 她挥了挥手,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些终末番的成员躬身行礼,然后如同潮水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我和她。

气氛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我被两个终末番的成员死死按跪在地上,头被迫低垂着,只能看到她巫女服那绯红的裙摆,以及裙摆下那双穿着精致木屐的小巧玉足。

“抬起头来。” 冰冷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刮过我的耳畔。

我依言抬起头,对上了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眸。她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

“你这个肮脏的蝼蚁…” 她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憎恨与厌恶,“你以为,对我做了那些下贱无耻的事情之后,还能安然无恙地离开吗?你太天真了。”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你知道吗?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双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我可以将你的灵魂抽出,用业火日夜焚烧;我可以将你投入无尽的雷暴之中,让你永世承受雷电噬体之苦;我甚至可以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腐烂,化为尘土…”

她每说一种酷刑,身上的雷元素力量就波动得更加剧烈,空气中甚至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焦糊味。我毫不怀疑,只要她愿意,下一秒就能让我体验到她所说的任何一种痛苦。

这个疯女人,是真的想杀了我!而且是在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死我!我心中警铃大作。虽然我一直有恃无恐,认为那块怀表能保我无忧,但此刻面对她如此直接而狂暴的杀意,我还是感到了一丝寒意。

“不过,” 她话锋一转,眼神中的残忍更甚,“直接让你死了,未免太便宜你了。在让你魂飞魄散之前,我要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和屈辱!”

她抬起手,掌心之中,紫色的雷光开始凝聚,发出“滋滋”的骇人声响。那股狂暴而纯粹的毁灭气息,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就先从你这双眼睛开始吧!让你再也看不见这世间的光明,再也看不见你那肮脏的欲望!” 她厉声喝道,那团凝聚的雷光眼看就要向我劈来!

就是现在!我心中怒吼一声,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再也顾不上隐藏,拼尽全力将所有的意念集中在了那块虽然被搜走,但其与我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神秘联系的怀表之上!

给我停下!没有按钮的按动声,没有机械的轻响,只有我意念的狂暴奔流。刹那间,世界再次陷入了绝对的静止!

八重神子高举着手臂,掌心中那团毁灭性的雷光依旧闪烁着骇人的电弧,但它就像是被琥珀封存的虫子一般,凝固在了半空中,距离我的眼睛只有咫尺之遥。她脸上那因为愤怒而扭曲的、带着残忍快意的表情,也同样定格在了这一刻。周围摇曳的烛火,空气中弥漫的檀香,一切的一切,都失去了时间的流逝。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用意念也能控制!” 一股狂喜涌上心头,瞬间驱散了刚才的恐惧。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更加强烈的,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征服欲。

我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因为刚才被按跪得太久,双腿有些发麻。我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一步一步地,带着一种复仇般的快意,向着那尊凝固在半空中的“雷电女神”走去。

“八重神子啊八重神子,” 我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轻轻拂过她那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凝固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与嘲讽,“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不是说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现在呢?你这引以为傲的雷电,还能伤到我分毫吗?”

我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她掌心那团凝固的雷光。没有想象中的灼痛,只有一种冰凉而坚硬的触感,仿佛那不是毁灭性的雷电,而是一块普通的紫色水晶。

“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这身漂亮的巫女服扒光,然后让你以现在这个准备攻击我的可笑姿势,跪在鸣神大社的广场上,等时间恢复之后,那些虔诚的信徒们看到他们敬爱的宫司大人这副模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我恶意地想着,同时伸出手,开始解她那身繁复的巫女服。这一次,我不再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动作粗暴而直接,那身象征着神圣与权威的巫女服,在我粗暴的撕扯下片片剥落,如同凋零的樱花。

很快,她那完美无瑕的酮体便再次暴露在我的眼前。与在温泉时不同,此刻的她因为愤怒和即将施展的雷电攻击,身体微微紧绷,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张力。那对丰满的乳房因为她高举手臂的姿势而更显挺拔,顶端的两点嫣红如同燃烧的火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平坦的小腹下,是那片神秘而光滑的禁地,此刻因为她身体的姿势而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我的再次入侵。

真是个尤物,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能让人血脉喷张。我心中暗赞,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我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欲望而狰狞勃起的、散发着滚烫热度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片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粉嫩湿润的穴口。

就在我准备再次狠狠贯穿她的时候,一个更加恶趣味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仅仅在时间完全静止的状态下玩弄她,似乎有些太便宜她了。不如…让她也稍微“清醒”一点,亲身感受一下这份屈辱与快感,岂不更加有趣?

随着这几次与八重神子在时停状态下的“深入交流”,我感觉到自己对那块神秘怀表的控制能力似乎又增强了不少。以前只能做到完全的静止或完全的恢复,但现在,我似乎可以做到更加精细的操控,比如…解除一部分的时停。

我集中意念,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怀表的力量。刹那间,八重神子那凝固的身体微微一颤!她那双因为时间停止而空洞的紫色眸子,瞬间恢复了一丝神采,虽然依旧带着极度的愤怒和杀意,但其中也多了一丝茫然和无法置信。

“你…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身体的僵硬而显得有些断断续续,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刻骨的憎恨,“你对我…做了什么?!放开我!!”

她试图挣扎,但因为时停并未完全解除,她的身体依旧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只能做出一些微弱的、徒劳的扭动。而她掌心那团凝聚的雷光,也因为我精准的控制,依旧停留在静止状态,无法对她提供任何帮助。

“哦?神子大人,您醒了?” 我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欣赏着她此刻屈辱而愤怒的表情,手中的肉棒却毫不迟疑地,狠狠地、一次性地顶入了她那紧致而湿热的甬道!

“啊——!!!” 一声凄厉的、混合着痛苦与愤怒的惨叫从八重神子的口中迸发出来,回荡在这间森严的密室之中。突如其来的贯穿,让她那尚未完全从时停状态中恢复过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混蛋!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她疯狂地咒骂着,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嘶哑尖利。那双漂亮的紫色眸子里,几乎要喷出实质性的火焰。她试图用手来推开我,但她的手臂依旧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只能做出一些无力的拍打。

我对她的咒骂充耳不闻,反而因为她这副愤怒而无助的模样而更加兴奋。我的腰部开始用力,在她紧致的甬道内开始了狂野的冲撞。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贯穿一般,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嗯…啊…住…住手…你这个…魔鬼…” 随着我越来越激烈的抽送,八重神子咒骂的声音渐渐开始变调,其中夹杂起了一些不受控制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那引以为傲的意志,在肉体最原始的快感冲击下,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那紧致的阴道内壁,因为长时间的禁欲而显得格外敏感,每一次被我粗大的肉棒摩擦、碾过,都会带给她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那股陌生的、却又让她身体本能渴望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感到既羞耻又迷茫。

“不…不可以…我…我是鸣神大社的宫司…我怎么可以…嗯啊啊…” 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我的动作,腰肢也开始微微地、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容纳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她的双腿也因为快感的冲击而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反而让我的肉棒进入得更深,摩擦得更加剧烈。

“啊…好深…顶到…顶到里面了…嗯…” 她的声音越来越娇媚,咒骂声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浪叫。烛光摇曳,将我们两人交合的影子投射在冰冷的墙壁上,显得格外淫靡。檀香的气味中,混杂起了一股更加浓郁的、属于女性身体的独特腥香。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低语:“神子大人,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看看你,现在不是被我这根肉棒操得很爽吗?嗯?”

“呜…不要…不要说了…你这个…混蛋…啊啊…要…要去了…” 她的脸颊早已因为情欲而涨得通红,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那双高傲的紫色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水濛濛的雾气。她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我剧烈的撞击而上下晃动,激起一阵阵诱人的乳浪。

看着她这副被欲望彻底征服的模样,我心中的成就感和征服欲达到了顶峰。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玩弄人心的狐狸精,此刻还不是像个普通的女人一样,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

我的动作更加猛烈,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她的花心深处,感受着那块敏感的软肉被我反复研磨的快感。我知道,她已经快要不行了。

八重神子的央求从她那柔软的嘴唇中流泻而出,如同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垂死挣扎时发出的最后叹息。她那曾经高傲的紫色眸子,此刻已经笼罩了一层水雾,像是承载不住太多雨水的云朵,随时都会倾泻而下。但这些丝毫没有触动我的心弦。在我眼中,她不过是一件工具,一个用来发泄我怒火与欲望的容器,仅此而已。

我冷漠地凝视着她那张因情欲与痛楚而扭曲的脸庞,我的胯下依旧保持着稳定而有力的冲撞节奏。随着每一次的深入,她的求饶声便又高亢几分,但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为这场单方面的征服增添了几分音效。

"求你...轻一点..."她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高傲与沉稳,变得支离破碎,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我...我不行了..."

"哦?刚才谁说要把我碎尸万段的?"我冷冷地回应,手指更加用力地掐入她丰满的臀肉中,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指痕,"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原来这么不禁操啊?"

她的身体在我的话语中明显颤抖了一下,那双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屈辱与无力,但她已经没有精力去反驳或咒骂了。她那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无休止的肉体冲撞中被消磨得所剩无几。她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像一块被阳光融化的奶油,温顺地承受着我的每一次侵入。

"啊...嗯...我...我错了...请你...轻一点..."她的语气已经从命令转为哀求,那对毛茸茸的粉色狐耳也因为臣服而微微下垂。

我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同时加快了胯下的动作。感受到体内那股积蓄已久的热流正在寻找宣泄的出口,我毫不犹豫地将其全部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那股滚烫的液体,如同亵渎圣地的烙印,深深地烙在了这位鸣神大社宫司的体内。

"唔!"她的身体猛地弓起,感受着那股灼热在体内肆意流淌的异样感。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却又因为羞耻而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她知道,我又一次在她体内留下了不洁的痕迹。

然而,我并未就此满足。拔出已经半软的性器,我注视着她那已经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如同受伤的花朵般微微张合,不断溢出混合着我们两人体液的粘稠液体。一个更加邪恶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起。

"既然前面已经享用过了,那就尝尝后面的滋味如何?"我的声音轻柔,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威严。

"不...不要...那里...不行..."八重神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真实的恐惧,她微微摇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求你了...求你了...那里真的不行..."

但我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我的手指沾着刚才从她体内流出的混合液体,毫不怜惜地朝着她那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禁地探去。手指的入侵带来的异物感让她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

"嘶...不要...出去...好痛..."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我的掌控。但在时停的力量下,她的挣扎如同困在蛛网中的飞蛾,徒劳无功。

当我的手指完全探入那紧致而炙热的甬道后,我能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这种全新的、侵入禁地的快感,让我的下身再次硬挺起来。我抽出手指,将再次勃起的性器抵在了她那柔软而敏感的后庭入口。

"放松点,宫司大人,"我讥讽地说,"马上就好了。"

随着我一个用力的挺进,我的性器突破了那紧紧闭合的括约肌,强行闯入了她的后庭。

"啊啊啊——!"她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惨叫,那是真实的痛苦与绝望的混合。泪水从她那双美丽的紫色眸子中决堤般涌出,顺着她那精致的脸庞滑落。那对毛茸茸的粉色狐耳也因为疼痛而紧紧贴在头顶,显得异常可怜。

但这一切,不过是助长了我心中那股变态的征服快感。我的胯下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动,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她痛苦的呜咽与泪水。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宫司大人,此刻在我身下痛苦流泪的模样,我的内心被一种邪恶的满足感充满。

"怎么样,神子大人?"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笑道,"这就是你的报应,这就是你敢于挑衅我的代价。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一边用语言羞辱她,一边将那滚烫的精液深深灌入她的后庭,感受着那股热流在她体内扩散的快感。八重神子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泪水早已将她的面庞打湿,那双曾经高傲的紫眸此刻黯淡无光,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痛苦。

不知何时,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偶尔因为疼痛而轻微抽搐几下。我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看着那原本紧闭的穴口此刻被我操弄得微微张开,无法完全合拢,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滑落。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我的欲望并未就此消退。

"呵…神子大人,看来我的精力比你想象中要好得多。"我俯下身,轻佻地拍了拍她无力垂落的脸颊,感受着手掌下那冰冷的湿润,是她无声流淌的泪水。

她猛地颤抖了一下,那双无神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真切的恐惧。她似乎察觉到了我再次勃起的下体正抵在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花穴入口处。

"不…求求你…不要再来了…"她的声音嘶哑到几乎听不清,像是被砂岩磨过一般粗糙破碎,"我已经…受不了了…"

她的哀求声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呜咽,那对毛茸茸的粉色狐耳也因为恐慌而紧紧贴在头顶,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能够抵御即将到来的侵犯。这副模样与平日里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鸣神大社宫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心中的征服欲更加高涨。

我伸手抓住她那头柔顺如瀑的粉色长发,强迫她抬起脸来与我对视。"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几滴眼泪就放过你吗?别忘了,是谁想要将我碎尸万段的…"

不等她回应,我便再次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因为之前的侵犯,她的下体已经变得异常湿润,我的进入比之前顺畅许多。然而,她的身体却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变得极度敏感,几乎在我插入的瞬间,她便绷紧了全身,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悲鸣。

"唔…不…太…太深了…好涨…"她的双腿下意识地试图合拢,却被我粗暴地分开,摆成一个更加方便我深入的姿势。随着我每一次的深入浅出,她的身体都会随之颤栗,腰肢也不自觉地扭动,像是想要逃离,却又因为快感的冲击而无法自制地配合着我的节奏。

我掐住她的腰肢,每一次都几乎整根抽出,再狠狠地全部没入,感受着她那紧致的内壁因为过度的刺激而不断痉挛、收缩,紧紧吸附着我的硕大。那种温暖而湿滑的包裹感,几乎让我发狂。

"神子大人,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你看,明明说着不要,下面却夹得这么紧…"我故意放慢了动作,感受着她因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闭嘴…呜…不是…不是那样的…"她的反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依旧倔强地不肯承认自己身体的反应。

时间在这场单方面的征服中仿佛静止了——虽然事实上,确实是如此。我不知道自己在她身上发泄了多久,只知道每一次的高潮过后,我的欲望便会短暂平息,但很快,看着她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却依旧美丽的身体,新的欲望又会燃起。

就这样,我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羞辱的痕迹。她的阴道、口腔、乳房甚至后庭,都被我肆意玩弄、侵犯。每一次,她都会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哭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反抗越来越弱,最后几乎只剩下本能的抽搐和无意识的呢喃。

当最后一次在她体内释放时,她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只是躺在那里,呼吸微弱,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下身一塌糊涂,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从那被过度使用的穴口中不断溢出,染湿了身下的榻榻米。

我把自己拔出来,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鸣神大社宫司,此刻却如同一个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四肢无力地摊开,全身上下沾满了我的痕迹。

"真是个尤物…"我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与嘲讽,"这副模样,倒比平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诱人多了。"

她没有回应,或许是听不见,或许是已经无力回应。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全身赤裸,满是情爱的痕迹,偶尔有一两滴泪水从她紧闭的眼睑中溢出,静静地滑落。

我知道自己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征服这个高傲的狐狸精,让她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我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后解除了时停状态,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了情爱气息的密室。

身后,传来八重神子微弱而断续的抽泣声,像是受伤的幼兽的哀鸣,瑟缩在角落里,无助而绝望。

那天之后的事情,我没有放在心上。只知道隔三差五,便会有神社的人毕恭毕敬地给我送来各种珍奇的玩意儿——名贵的茶叶、罕见的古籍、甚至还有一些蕴含着精纯元素力量的晶石。这些东西,想来都是八重神子那个女人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如今却成了孝敬我的贡品。

更有意思的是,随同那些物品一同送来的,还有一封用娟秀字迹写就的书信。那字迹我认得,正是出自八重神子之手。信的内容么,倒也直白,不再是之前那种故作高深的禅语机锋,而是充满了卑微的哀求。

她在那信里,用尽了各种谦卑的措辞,恳求我高抬贵手,不要再去“招惹”稻妻其他的姑娘,尤其是那些出身名门望族的。她说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我能放过那些无辜的女子,不要因为她一个人的“过错”,而牵连整个稻妻的安宁。

呵,这狐狸精,倒也真是“深明大义”。她是怕我把稻妻搅得天翻地覆,让她这个鸣神大社宫司的位子坐不稳吧?还是说,她潜意识里,已经把我当成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天灾,只能通过这种委曲求全的方式来“止损”?

我将那封信揉成一团,随手丢进了火盆,看着它在火焰中逐渐化为灰烬。嘴角的笑意,却愈发冰冷。既然她这么“在乎”稻妻的安宁,这么“害怕”我再去招惹别的女人,那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我要让她亲眼看着,她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在我手中一点点崩塌、毁灭。我要让她明白,她的求饶,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我站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是时候,再去“拜访”一下我们那位可敬的八重宫司了。我要亲口“回复”她的那封求饶信,让她知道,她的“请求”,我是多么“乐意”地“放在心上”。

鸣神大社依旧是那般庄严肃穆,绯红的樱花瓣随风飘落,带着一种宁静的美感。只是在我眼中,这份宁静之下,却隐藏着即将被我亲手点燃的欲望与毁灭的火焰。

守门的神官见到我,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惊恐与不安,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将我迎了进去,一路引至八重神子日常处理事务的偏殿。看来,我的“威名”,已经在这些下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偏殿内,八重神子正端坐在一张矮几后,批阅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她依旧是一身华丽的巫女服,乌黑柔顺的粉色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用精致的发簪固定着。只是她的脸色,比之前苍白了许多,眼下也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这段时间并没有休息好。那双曾经总是闪烁着狡黠与自信光芒的紫色眸子,此刻也显得有些黯淡无神,仿佛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当看到是我时,那双黯淡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恐与慌乱,就像是受惊的小鹿,猛地从草丛中抬起头来。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但身体却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动作也显得有些僵硬。

“哦呀,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宫司大人处理公务了?”我故作惊讶地说道,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又来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那对毛茸茸的粉色狐耳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向后耷拉着。

“怎么?难道宫司大人不欢迎我?”我拉过一张矮凳,在她对面大剌剌地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我可是特地来‘回复’宫司大人的那封‘情真意切’的求饶信的呢。” 我刻意加重了“情真意切”四个字,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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