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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当心里的想法能被听见......,2

小说:深境 2025-09-07 22:25 5hhhhh 8590 ℃

随着晨光渐盛,迪拜尔边境小镇的广场上,人声开始喧嚣起来。

灰原从钟楼的表盘边缘缓缓坐起,右爪依旧紧握着缠裹黑布的刀柄,目光却落在了下方逐渐熙攘的人群中。

商贩的叫卖声、老旧货车的吱呀声,还有偶尔夹杂的家畜低鸣,交织成一片嘈杂但和谐的市井图景。

灰原皱了皱眉,鼻翼微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泥土、汗水和牲畜排泄物的刺鼻气味,让他不适地眯起了眼。

广场北侧,一队货运商队的马车正缓缓集结,马匹喷着白汽,车夫们忙碌地捆绑货物、装载木箱。

兽少年的目光锁定在那队商队上,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货运商队一般在各大主城往来,来「迪拜尔」的主要目的是给边境驻军售卖物资,另外卖给当地人一些杂货。

这意味着,如果能搭上商队的队伍,他就能以最轻松快捷的方式去往最近的主城——而那里肯定有直达「深境」或者边缘城市的车队!

在昨晚得知「深境」的相关消息后,他之后的目标必然是一路指向其所在地,一刻也不想等待。

至于那只狼兽人......寄居多个灵魂、实力尚且不明的深渊种,强行将其斩杀的代价太大——如果在没有得知「深境」消息之前他可能还会一试,但现在决然是不可能考虑了。

灰原想了想,随后跃下钟楼,身形轻盈如猫,落地时袍角微微扬起,露出一双绑带皮靴,靴底沾着些许干涸的泥垢。

他拉低露耳兜帽,遮住大半张脸,缓步走向商队所在的区域。途中刻意避开了人群,绕到一辆堆满木箱的货车后方,蹲下身,借着车轮的遮挡观察起商队的动静。

领队的似乎是个矮胖的中年人类男人,穿着一件油腻的皮甲,腰间挂着一把短剑,正扯着嗓子对车夫们发号施令。

灰原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又移向旁边的几名护卫——大多是兽人,体格壮硕,武器却显得有些简陋。

“喂,小子,鬼鬼祟祟地躲在这儿干嘛?”一个粗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灰原的瞳孔微微一顿,却没有立刻回头。

他缓缓站起,转过身,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熊兽人,毛发蓬乱、满脸横肉,手里拎着一把生锈的斧头,正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灰原的右手不着痕迹地移向腰间,触碰到黑刀的刀柄,但他的表情依旧镇定,声音低沉而平稳:“路过,看看热闹。”

熊兽人嗤了一声,上下打量着灰原瘦削的身形,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路过?哼,这可不是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鬼该来的地方。说,你是不是想偷点什么?”他踏前一步,斧柄重重杵在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威胁。

灰原的眼神冷了下来,体内受损的魂灵微微躁动,「黑刀」残存的低语在脑海中越发清晰。

他强压住杀意,淡淡道:“我对你们的货物没兴趣。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加入商队,去附近的主城。”

熊兽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声粗犷刺耳,引得周围几名车夫和护卫纷纷侧目。

他抹了把嘴角的唾沫,斜眼看着灰原:“就你?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小子,加入我们的商队?你能干啥活?”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沉:“再说了,我们商队不收来路不明的人。说吧,你到底什么来头?”他的手已经握紧了斧柄,眼中透出一丝凶狠。

灰原的目光直直对上熊兽人的双眼,他漆黑的瞳孔深邃如渊,看不清其中蕴含的想法。

他没有退让,也没有拔刀,只是平静地开口:“我叫灰原,流浪者。我需要搭个顺风车,而你们需要护卫,我可以证明自己的价值。”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却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慑力。

熊兽人被他盯得莫名心悸,手中的斧头微微一颤,但随即恼羞成怒,猛地举起斧头:“好大的口气!那就让我看看,你这小鬼有几斤几两!”

就在斧头即将劈下的瞬间,灰原目光一凝,已然握上刀柄——很好,饥饿状态的「黑刀」急需灵魂的哺育。

而此时,一声低喝却恰好从不远处传来:“够了,巴托!放下你的破斧头!”

矮胖的领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皱着眉头瞪了熊兽人一眼,又转头看向灰原,眼中带着几分审视:“小子,你说你想加入商队?行,给我个理由。别跟我扯什么流浪者的鬼话,我干这行二十年,什么人没见过?”他双手叉腰,语气不耐,却没有直接拒绝。

灰原微微松开刀柄,脑海中一个个念头闪过,但最终还是排除了大开杀戒这个想法。

他抬起头,平静道:“我需要去附近的主城,找一个人。你们缺人手,我很能打。路上如果有麻烦,我可以帮你们解决。”

灰原的语气依旧简洁,但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领队眯起眼睛,低头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兽少年——特别是他那双漆黑的眼睛,以及腰间的裹布长刀。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搓了搓下巴上稀疏的胡茬,嘀咕道:“能打?嘿,臭小子,口气不小啊。这年头,谁不会吹几句牛皮?”

“你这身板,看着像是被风一吹就倒的货色,很难让我信服啊......”

旁边的熊兽人巴托闻言嗤笑一声,斧柄在地上重重一杵,扬起一小片尘土,眼神依旧充满敌意。

灰原站在原地,漆黑深邃的目光直直看向面前的领队,声音低沉而平稳:“给我一个机会,路上如果有麻烦,我会证明自己。”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提高音量,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仿佛在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某种汹涌的暗流。

领队挑了挑眉,但却没有再反驳什么,心里似乎是有了某种想法,收敛了轻视的情绪。

随后他转头朝身后的商队瞥了一眼,马车上的货物已经捆绑得差不多了,几名护卫正懒散地靠在车边嚼着干粮。

领队回过头,双手叉腰,语气变得严肃了些:“好吧,狼崽子,我给你个机会。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们商队不养闲人。你要是真有本事,路上得拿出点真章来。要是敢耍花招,或者拖我们后腿……”

他指了指巴托手里的斧头,“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巴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斧刃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光。

灰原微微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目光短暂地扫过巴托,像是评估对方是否真的构成威胁,随后便移向领队,平静道:“什么时候出发?”他的语气简洁到近乎冷漠,仿佛对刚才的威胁毫不在意。

“不着急。我叫卡尔,这商队的头儿。太阳再高点我们就动身,你先跟在后面,别给我惹出什么麻烦来。”

领队挥了挥手,示意灰原站到一边,转身去招呼其他车夫,嘴里却还嘀咕着什么。

灰原退到一旁,背靠着一辆货车的木箱,兜帽下的双眼微微眯起,观察着商队的动静。

体内残损的魂灵依旧隐隐作痛,「黑刀」的低语在他脑海中时隐时现,像是某种不安分的野兽在蠢蠢欲动。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躁动,目光锁定在卡尔身上,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那家伙,似乎是看出来了什么......果然,和人类打交道总比其他时候更累......

灰原暗自叹息一声,却也没有过多考虑——毕竟他一路都是靠武力过来的,从来不介意在光天化日之下予夺生命。

如果刚才领队不同意,他就会直接拔刀,不再有任何平等商量的余地。

而现在,加入商队只是第一步,在前往主城的路上尚不能算安心无虞——无论是潜在的野兽、游荡匪帮,还是从“迷雾”中逃出来的深渊种,都可能随时打破这短暂的平静。

不远处,巴托依旧恶狠狠地瞪着灰原,手里的斧头被他握得咯吱作响。

他显然对这个“瘦竹竿”加入商队颇为不满,更不理解领队居然如此轻易就同意了那个莫须有的承诺——到时候真出事了,难道还能指望这狼崽子?!

他低声咒骂了几句,转身朝一辆马车走去,嘴里嘟囔着:“小兔崽子,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

灰原的眼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却没有回应。像巴托这样比较强壮的普通兽人,在他看来,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的莽夫,真要动手,未必能挡住「黑刀」的一斩。

随着太阳开始逐渐攀升,小镇的广场愈发喧嚣热闹,漆黑钟楼也敲响了时刻“九”的浑厚钟声。

领队卡尔似乎是出去办了什么事回来,在车队最前方在清点完最后一批货物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才看向不远处一直站在阴影处的灰原。

“喂,小子!”卡尔粗声粗气地喊道,指了指车队最末端那辆没有遮蓬的板条马车,“你就在那儿,跟着最后一辆车。眼睛给我放亮点,有什么动静立马汇报。”

灰原微微点头,没有多言,便朝着指定的位置走去。那辆没有遮蓬的板条马车显然是整个商队中最简陋的一辆,车架上还堆着几个木箱,但好歹还有坐的地方。

但刚走到马车旁,灰原便看到一个马夫正领着两名兽人朝这边走来——一大一小,走在前面的是个身材壮实的成年狼兽人,而他身后则跟着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犬兽人少年。

前者双瞳淡蓝,面容成熟沧桑,毛发灰白,穿着有点邋遢,一身普通的白旧衬衫和深棕色长裤,袖口被挽到了爪肘,一副很随性颓废的样子。

后者则精神很多,左耳半折,毛发细腻润白,穿着同色背心和橙黄色的小短裤,富有兽少年的活力。它走路也蹦蹦跳跳的,左爪拿着一小袋糖块,湛蓝色的双眼不时四下张望,充斥着天真、好奇和一丝狡黠。

灰原本来不甚在意,但在彻底看清那名狼兽人的面容时,双眼却骤然一凝,右爪下意识按住了腰间的「黑刀」。

是霍夫曼!

能强行抵消「黑刀」影响的深渊种, 有多个灵魂寄居的聚合体,被邪神注视而幸存的堕落者!!!

与此同时,另一边。

霍夫曼正牵着纳多的右爪,随着马夫的指引往那辆板条马车走去。

在经历过昨晚的恶战后,霍夫曼显然没有任何理由再继续呆在「迪拜尔」——四年的逃亡生涯让他本来就不可能在一处地方久居,而昨晚与那个疯子的搏命一战,更是让霍夫曼不得不提前搬离这里。

谁知道那家伙会不会又突然发疯,在什么时候提着刀来砍自己?而且纳多还在这里,如果让它受到波及,霍夫曼自己都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继续稳定精神状态。

出于这些考量,今天一早霍夫曼就收拾好了行李,拉着还没睡醒的纳多就来到了广场,用不少积蓄换来了一次搭“顺风车”的机会——虽然霍夫曼的积蓄也确实不多就是了。

不过纳多最先听到霍夫曼想要离开「迪拜尔」,却是一反常态地有些执拗,说什么有感情了不想走、还想再品尝一些地方美食之类的莫名其妙的理由,让霍夫曼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攸关生死,霍夫曼也不可能再让纳多胡闹,只好一边哄它一边继续收拾,大早上的给他搞得够呛。

好在纳多没有一直固执下去,后面也是认清了现实,也可能是准备在其实时候使坏,反正是安分了不少。

霍夫曼回忆着昨晚的事,无论是那场恶战,还是纳多的“小游戏”,都让自己有点身心俱疲。

还好......今天就能离开这破地方了!

他心想着,才稍微有点振奋,视野余光便扫到了那辆板条马车之上的少年身影......

嗯......

??!

霍夫曼似乎是觉得自己眼花了,停下脚步,右爪揉了揉眼睛,又看了过去,顿时浑身一僵,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我操!!!

妈的他为什么也在这里?!

这疯子知道我要走,专门来堵我?

这可是大白天、在广场!人流这么密集,他难道敢大开杀戒?!

如果是这个疯子,说不定真的会......

霍夫曼心脏疯狂跳动起来,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牵住纳多的左爪也忍不住握紧了一点。

“喂,你这家伙,站着不动干啥?跟上来啊?”马夫走在前面,回头看了一眼状态颇为奇怪的狼兽人,疑惑问道。

纳多也有点茫然,抬头看了一眼霍夫曼,拿着糖块袋的左爪在他面前挥了挥:“爸爸?爸爸?”

霍夫曼注意到那个“疯子”的目光似乎也看向了自己这边,咽了咽口水:“没、没事......”

“只是有点头晕...让我缓缓......”

他现在有点后悔了,为什么早上不多顾着点纳多呢?如果不出门,就不会碰见那个疯子,也不会把纳多卷入这场可能的搏命战斗中。

而纳多则是有点狐疑,顺着霍夫曼刚才的目光方向看了过去,看见了站在那辆马车旁的黑袍身影,也看见了.......黑刀!

犬少年的瞳孔猛然紧缩!

它本来天真稚嫩的神色陡然消失不见,相继浮现出震惊、难以置信,随后转而变成一种难以掩饰的奇异兴奋之情。

这、这就是大人所说的.......

来自迷蒙灰雾之底,踏行生命边境之地,刀伴无穷纯粹之黑,分断众念残存之魂......

这就是,能斩灭那些寄生魂灵的黑刀!

“终于......”纳多心里喃喃道,果然一切都如大人所料——无论自己做的选择是对是错,这一切也仍然在冥冥之中汇聚在了一起。

立马,它回过神来,重新恢复那副天真稚嫩的神色,试图牵着霍夫曼赶紧过去上车:“爸爸别愣着了,人家还在等我们呀!”

显然,马夫的耐心并不太多。

霍夫曼被纳多扯得一个趔趄:“别别别,呃......纳多你不是还想留在这吗?我想好了,可以再你待几天,今天就不走了。”

“哈?”马夫愣了愣,表情颇为古怪:“这可是你说的啊?都商量好的事,钱我可不会退给你。”

“这可不行!”纳多下意识反驳道,随后似乎又找不到什么理由——毕竟自己早上不想走,那完全是因为还想等「黑刀」持有者的出现,现在都看见黑刀了,怎么还可能不想走?

而且很明显,那个黑袍少年明明也是要坐车队离开的,要是现在不上车,那就没机会了!

这显然不可能和霍夫曼解释清楚,搞得纳多反驳一句之后自己也顿住了,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呃,总之,钱都花了,怎么能不走呢?”

霍夫曼摇摇头,正想再说什么,一道冷冷的声音便在不远处响了起来。

“见到老朋友不打个招呼就想离开吗,霍夫曼?”

操......真被盯上了!

霍夫曼一僵,随后站直身体转向灰原,把纳多挡在了身后,嘴角强行扯出来一个生硬的笑容。

“呵呵,我还以为咱们的关系没这么好呢。”我他妈的甚至不知道这疯子叫什么名字!

灰原却是神色平静地走过去,没有在意马夫愈加茫然的表情,目光扫了一眼霍夫曼身后侧着脑袋打量自己的犬少年,又看了回去,淡淡道:

“生死之交,还不够好吗?重新认识一下,灰原。”

霍夫曼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僵硬点头:“.......霍夫曼。”

纳多显然察觉到了二者之间极其诡异的氛围,罕见地没有出声,躲在霍夫曼身后显得很是乖巧,水灵灵的湛蓝色双眼扑闪着。

马夫在霍夫曼和灰原之间看了看,摸了摸脑袋,有些尴尬地开口:“那个,卡尔老大让我带这两位一起搭车,说是付了钱的乘客。”

他指了指那辆板条马车,“就这一辆车了,你们仨得凑合着坐。别惹麻烦啊,要不然你们被赶下车不说,我还得被老大找麻烦呢。”

灰原没有立即回应马夫,右爪始终搭在腰间刀柄上,让霍夫曼精神高度紧绷,生怕这只狼崽子下一秒就拔刀砍过来——一旦伤及纳多,那他恐怕也没心思去顾及周围人的安危了。

好在至少现在,灰原没有动手的意思。他终于朝马夫轻轻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朝那辆板条马车走去,头也不回道:

“跟上来吧,好好叙叙旧。还有那个小朋友。”

“我不是小朋友.......”纳多终于嘀咕了一句,但不太大声。

霍夫曼则是松了口气,但又有些恼怒——那个家伙明显就是在用纳多威胁自己,但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

现在想要逃跑,那无异于就是宣战。而即便自己能付出一定的代价跑掉,纳多可不行。

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可理喻的疯子.......

霍夫曼在心里骂了两句,随后又妥协似的叹口气,揉了揉纳多的脑袋,便牵着他的小爪子跟了上去。

马夫看见三者没有太大问题,便也放下心来,一边吐槽现在的工作真难做,一边去前方驾马。

至少,马儿没有那么多古怪的性格。

————

与此同时,帝都——「布兰琳特」。

中央枢机研究院,中央密仪室。

古尔快步走在前面,喘息略有粗重,肥壮的身躯在长廊昏暗的灯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

他不时回头看一眼紧随其后的阿洛斯特,又立刻转回头去,本能害怕与那双平静的金色眼瞳对视。

随着二者穿过几条交错的走廊,终于来到了一扇沉重的金属门前。

古尔从礼袍的内袋中取出一枚螺旋形的钥匙,插入门锁,轻轻旋转。随着一声低沉的“咔嗒”声,厚重的金属门缓缓滑开,露出一间宽敞而整洁的实验室。

“这里是我的私人研究室,没有人会打扰我们。”古尔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与一丝可耻的期待。

他迈步走入室内,一边关上门,一边启动了实验室的防护措施,“我已经开启了隔音屏障,这样你的心声不会传到外面去,嗯,所有声音都不会。”

“看起来更像是私人自慰室,不知道他的实验室里有没有特制的道具,”阿洛斯特的心声毫无顾忌地从胸腔传出,与他平静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

“熊兽人的屁股看起来倒是不错,不知道等会儿肏起来的时候会不会特别紧。”

古尔听着这些露骨的描述,咳了咳,毛茸茸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烫。

但他还是忍着羞耻感,转身背对着阿洛斯特,慢慢解开了自己的罩袍和礼服,仅剩宽大的三角内裤,露出了厚实的棕色毛发覆盖的肥壮身躯。

那厚实的背部线条从宽阔的肩膀一直延伸到肥厚的腰臀,几乎是阿洛斯特腰线的两倍宽,但整体又不失雄壮,并不是完全的肥肉堆叠。

“这确实是一种...可行的办法,”古尔含糊地解释着,声音却因为兴奋而变得沙哑,“根据之前的研究数据显示,通过特定的释放方式,可以暂时减轻「心之光」的副作用......”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连自己也不相信这种拙劣的借口。

“真是个急不可耐的家伙,肯定已经渴望被插入很久了吧?如果掰开那两瓣肉臀,会不会看到一个早已湿润的肉洞?说不定他今天来之前就已经自己扩张过了......”

阿洛斯特的心声继续不受控制地传出,平静评价着面前赤裸的古尔。

古尔浑身一颤,却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扶着实验台微微弯腰,张开了粗壮的双腿。那条深蓝色的内裤被肥臀涨得鼓鼓囊囊,胯间短粗的熊茎则被挤成一个小鼓包。

“你打算就这样站着用心声拷打我吗?”古尔喘息着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还是更喜欢实际行动?”

“当然,实际行动。”阿洛斯特平静地说道,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物。

随着黑袍滑下,他修长匀称的身躯便逐渐显露,肌肉线条分明但不过分夸张,毛发呈现出细腻的金黑色泽,如同斧凿刀刻般完美。

而当他下身的金缕布裙被解开,束缚性器的六尺褌也终于脱落,那根已经半勃起的阴茎便猛然弹了出来。

颜色黑红,尺寸足有二十厘米长,四厘米粗,龟头饱满呈现深红色,茎身上青筋隐约可见,散发着雄性特有的腥臊气味。

“我...我只是想帮助你...缓解「心之光」的副作用,这不代表我...呃...对你有什么特殊想法...”古尔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

但他的屁股却不由自主地微微翘起,被内裤紧绷包裹的胯间已经湿润一片,深色的布料被染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他棕色的毛发覆盖了大部分身体,尤其是胸腹部格外浓密,而腰臀处的毛发则相对细密,可以看到底下肥厚的臀肉。

“又在自欺欺人,肉穴也湿成这样,明明早就想尝尝我的肉棒是什么滋味了吧?”阿洛斯特的心声毫不留情地发散着,“你这后面肯定没少自己玩过,否则怎么会这么淫荡?”

古尔听到这些话,浑身一颤,剧烈的羞耻心让他都有点后悔把阿洛斯特带过来了。

“...我只是..偶尔.....才会......”他的辩解越来越无力,因为那条湿透的内裤已经无法掩饰他的欲望,短粗的熊茎在胯间不断勃动,内裤顶端的湿痕越来越明显,一股微甜的腥骚味也逐渐从那里弥漫开来。

即便心声极尽淫靡,但阿洛斯特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缓步走向那只正弯腰站在实验台边的古尔。

他赤裸的脚爪肉垫在实验室的地板上几乎无声,健壮的阴茎随着走动微微摆动,已经完全勃起,青筋盘绕在粗壮的茎身上,龟头渗出一丝透明的前液。

“偶尔吗?”阿洛斯特点点头,声音平静,但心声却毫不留情地传出:“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屁股翘成这样,内裤也湿透了,谁信你只是偶尔才自慰?平时是怎么玩的?用什么东西插自己?还是说这间实验室里藏着什么有趣的小玩具?”

古尔的身体因为这直白的问题而陡然一僵,粗壮的双腿几乎要支撑不住他肥壮的身躯。

该死......为什么他这心声越来越离谱了?!但是都到这一步了.......

“我...我有时候会用...手指,”古尔咬牙说道,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充满了羞耻,“偶尔...会用一些...道具...”

阿洛斯特没有出声做评价,但他的心声又很好地弥补这个缺点:“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啊,怪不得刚才听到我的心声就迫不及待地想被肏,果然是个淫荡的母熊。”

古尔听到近乎是羞辱的心声,却没有任何反驳,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右爪主动伸向身后,颤抖着拉下了那条湿透的内裤。

随着布料的滑落,整个肥臀荡起一层肉浪,股缝间棕红色的肉穴也隐约暴露在空气中,周围的细腻肛毛已经被淫水打湿,紧贴在皮肤上。

而中央那个肉口已经微微张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般张合着,每一次收缩都挤出一丝清凉的粘稠液体。整个穴口周围的肉褶呈现出深红色,显然经常被开发,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弹性和敏感度。

“我...我承认,”古尔的话语里带着无奈和妥协,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低沉,“我经常会玩自己...有时候一个晚上会...会高潮好几次...这样.......你满意了吗?”

他的话音未落,阿洛斯特已经来到他身后,滚烫的龟头抵在了那个湿润的穴口上,但并没有立即插入,而是轻轻地磨蹭着,将湿黏的前列腺液涂抹在古尔敏感的穴口上,引得古尔发出压抑沉闷的呻吟声。

“希望会有效果。”阿洛斯特平静地说道,双爪扶住了古尔的肥臀,直白露骨的心声仍旧未停:“至少就算缓解不了「心之光」的副作用,也应该能治好你这骚穴了?”

古尔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而急促的呻吟,肥壮的身体微微颤抖,棕红色的肉穴也因为期待而不停翕张,挤出更多透明黏腻的肠液。他浑身的棕色毛发因为情欲而微微战栗,尤其是臀缝内细密的绒毛,被穴口溢出的淫水浸湿后紧贴在肛周,显得格外色情。

“你、你别说了...”古尔声音嘶哑,粗壮的熊爪紧紧抓住实验台边缘,指爪几乎要嵌入金属表面,“阿洛斯特,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都没说。”阿洛斯特面无表情地回答,就像是一种黑色幽默,金色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但心声却毫不留情地从胸腔传出:“怎么不是我想的那样?才碰到穴口就湿成这副德行,肯定是个饥渴已久的骚熊。这到让我想到了,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一起来的?”

“明明知道「心之光」的副作用,还要亲自过来,就是想挨肏吧?”

“请你不要随意揣测别人的想法,阿洛斯特研究员!”古尔有些羞恼,“我承认其中或许是有部分私心,但亲自过来......是我完全没想到你心里居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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