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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新手辅助套餐,1

小说:尤金的商店 2025-09-07 22:25 5hhhhh 2000 ℃

──乌卢尔帝国,雷恩 ,旅行旅馆房间里

  夜色沉沉,旅馆的窗帘已被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界一切光源。屋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的火光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房间里,在床的正中央,是被巴顿驷马捆绑的凯文。他的身体被强行拉成一个极度不自然的姿态,背脊如弓,被绑成Y型直臂的双手和手指微微颤抖。而被捆绑的双腿向后弯折,脚踝抬起,双脚与手腕之间由两段粗实的捆绑绳牢牢牵连,绳结经过巴顿紧紧拉拽,使凯文的整个身体如一张被极限拉满的战弓,动弹不得。

  粗绳从他背后绕过额头,再固定在床柱顶端,将他的头强行拉高。他的下巴被迫抬起,整张脸始终维持直面的姿态。口塞将凯文的腭部与舌根完全堵住,连呻吟也只能变成幽微的喉鸣。

  “呜……呜……”

  唾液无从吞咽,只能不断地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床单上、衬衣上,留下一片湿透的痕迹。他的衣襟因拉扯而错位,贴身的衬衣被汗水与唾液浸湿,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因极度张力而突显的肌肉线条与肋骨起伏。

  凯文每一次动弹除了感受到绳索对肌肉的拉扯与压迫外,绳索不会松动半分。无法低头的他试图偶尔扭动一下脖子休息,后颈都会传来剧烈的疼痛与头皮被拉扯的麻感。凯文紧闭双眼,不再思考所谓的“逃脱”或“求救”,只剩下忍受,等着巴顿早点回来。

──乌卢尔帝国,雷恩,尤金的商店内

  那家熟悉又神秘的店铺,仍旧如同前天晚上的模样,伫立在一条阴暗的巷口尽头。厚重的木门微微敞开,挂在门檐下的油灯发出幽绿色微光,灯罩上嵌着数个细小的符文,微弱地跳动着淡蓝色的魔力脉动。

  巴顿推门而入,铜铃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哎呀呀,巴顿先生,你来了。”

  熟悉的声音自深处传来,带着一贯的狡黠与热情。尤金·泰得身穿一袭剪裁得体的暗红丝绒外套,从货架后走出,他的目光一扫,便立刻捕捉到了巴顿神情中那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渴望。尤金嘴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像狐狸嗅到猎物般凑近一步:

  “看你的样子……我猜你已经抓到了那个能产出缚灵晶的’猎物’了?巴顿先生,才隔几天,你不愧是被这个商店选中的客人。”

  巴顿不可置否地笑笑,从腰间取下一个袋子,将其抛到柜台上。

  “1500缚灵晶,你有什么推荐的吗?”

  “不得不说,这个数字…对于您这样的新人,已经足够惊艳。”尤金用食指轻点柜台,旋即弯腰从柜后拿出一本暗金封皮的薄册。

  “1500缚灵晶还不够升级绳索,升级口球到A级倒是足够,不过,我猜现在您暂时也没有对它们的需求,所以……”

  尤金顿了顿,轻轻推了推那本薄册到巴顿面前,指了指上面标注的的一个套餐。

  “我推荐您尝试新手辅助套餐,售价1500缚灵晶。包含一条蔽体斗篷,一瓶虚弱药水,两副秘银镣铐,一包速愈草药包。里面的商品总价5000,套餐价只需1500缚灵晶,非常非常划算。”

  “新手辅助套装?听上去确实划算,但这些东西能辅助我什么?”

  尤金保持着他那招牌的微笑,低下身在柜台里翻找了一番,拿出一大包东西,显然,这就是他说的新手辅助套餐。

  “巴顿先生,你抓到的那个猎物,肯定反抗过你,试图逃跑吧?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利用操作捆绑绳收紧的方式逼迫他暂时屈服于你的”

  “没错……”

  “这就对了,巴顿先生,对于新手,这是能采取的最有效的手段。但是,毕竟猎物们也是普通人,加紧绳索必然会带来对他们肉体的伤害。虽然本店的捆绑绳可以长时间捆绑他们并且让血液抱持流通,但是如果操控绳索加紧束缚,往往会让他们的皮肤被磨损,破皮出血,如果伤口感染了,可能还会生病,那就会很麻烦了”

  听了尤金的描述,巴顿想到今天折磨凯文后,确实能隐隐透过他的衣服看到双臂有些破皮擦伤的迹象。而裸露的手腕和脚腕处更不用说,那里的绳索已经有了丝丝血迹。

  “当然可以采用其他的方式来惩罚,悄悄透露一下,更高级的捆绑绳还会附带电击功能,可以做到没有太多实质伤害地惩罚他们。但是新手初期往往没有这么多缚灵晶去升级捆绑绳,所以这个辅助新手过渡这个阶段的套餐就出现了

  首先是速愈草药包,涂抹后可以在最快时间内愈合捆绑绳带来的伤害,当然是要在解绑的状态下。不过不用担心,秘银镣铐可以帮助你在猎物解绑期间限制他们,镣铐和捆绑绳类似,可以自由操控链子的长度甚至是重量,以适用于各个需求。

  当然,建议您只将镣铐作为短期的束缚辅助工具,对于日常的束缚,还是捆绑绳更方便,也更有效。考虑到在由绳索更换到镣铐的过程中,猎物可能会趁机反抗。所以套餐里配备了应对这个情况的虚弱药水。给猎物服用下后,大约一小时内,会变得全身无力,就算是再厉害的男人,也毫无反抗之力。”

  听完尤金滔滔不绝地介绍完的这一堆后,巴顿内心掂量了一下,确实,这个套餐的东西自己确实都用得上,而且很有用。

  “听上去很不错,那这个斗篷有什么用?”

  巴顿拿起那个黑色的斗篷,手指在那厚实而柔顺的面料上滑过。

  “这不是普通的斗篷,它是专门为了方便携带猎物外出准备的,能自己根据猎物的体型调整长度,使得刚好盖住脚踝。有了它,能完美遮挡猎物被捆绑的身体,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哪怕动弹几下也不会露出破绽”

  尤金伸手拉开斗篷的领口,继续说道。

  “最妙的是这领子,可以完全遮住嘴部,包括口球…只要扣子一扣,任何全身被绑戴着口球的猎物,都会变成一个只是看上去不愿露脸的带着斗篷的人,没有任何人会怀疑”

  “很好,那这个套餐我买了”

  尤金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帮巴顿将套餐的物品都放入到了无尽囊中后,给巴顿举了个躬。

  “放心,它们会帮到你的。欢迎您下次光临”

  

──乌卢尔帝国,雷恩 ,旅行旅馆房间里

  推开门,屋内的昏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线,映照出床上的凯文。身体被极限驷马捆绑的凯文脸色苍白,眼中透露出十分疲惫的神情,戴着口球的嘴边还留着口水留下的银丝在空气中发光,顺着望去还有被口水侵湿的衣襟与床单。这个姿势剥夺了他休息的权力,被高抬的头部阻止了他一次次想睡去的念头。

  巴顿走到床前,低头望向凯文那副难受与屈辱交织的样子。他缓缓蹲下,温柔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凯文眉头紧锁的脸。手指触及那张他曾无数次在梦中幻想的帅气面容,巴顿感到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辛苦你了,凯文。”

  巴顿低声说道,语气柔和。

  “这种捆绑一定不好受吧,请你体谅我,这是为了防止你再和早上一样乱跑。”

  凯文无力地晃动着那被捆绑抬起的双脚,发出几声呜咽般的呻吟,他的双手和双腿因为绳索的紧绑而完全麻木,筋疲力尽的他只能地摇动双脚表示回应。

  巴顿的手缓缓向下滑动,指尖触碰过那被捆绑的双臂,手腕,轻轻摸着每一处绳结,感受凯文那结实且受尽压迫的肌肉,随着凯文的每一丝动作轻微扭动,绳索与皮肤之间摩擦的声音不时传入耳中。巴顿继续向下抚摸,发现在凯文被驷马捆绑拉起的双脚脚踝处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血迹,绳索因白天的收缩作用已经在皮肤上磨得出了一些血痕,血渍微微染红了绳索。

  接着他的目光转移到了凯文那白皙的脚上。那双被绑在一起的脚仿佛经过精雕细琢般,脚背的线条流畅,肌肤如同瓷器般光滑,闪烁着温暖的光泽。脚踝处的骨节清晰可见,微微凸起,给人一种力量感。而凯文的脚底,白皙的同时光滑细腻,脚底的肌肉微微凸起,展现出他的力量与健康。

  片刻,巴顿松开了固定凯文头部的绳索。那条勒紧头部的绳子松动的瞬间,凯文猛然吸了一口气,虽然他的嘴巴依然被口塞堵住无法说话,但那种头部被迫抬起的痛苦感受渐渐得到缓解。

  巴顿轻轻抬起手,解开了连接凯文手腕与脚腕的绳索。凯文的身体终于从那极限的反弓状态中松脱出来,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他如释重负地顺势侧躺在床上,虽然双手和双脚依旧被绑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依然因绳索的紧绑而隐隐作痛,但比起那种让他几乎窒息的驷马捆绑状态,此刻的一切已经好得多了。

  “被绑了一整天,肯定累坏了吧”

  

  巴顿蹲下身,目光与凯文平齐,语调轻柔。

  

  “我可以解开你,让你今晚好好休息一下。”

  “不过”巴顿语气忽然一转,从无尽囊中缓缓取出一个细长的药水瓶,在凯文眼前晃了晃。

  

  “有个条件。如果你想让我解开你,必须喝下这瓶药水。不喝也可以,就继续像刚刚那样,把你重新驷马绑起来,就那样睡觉。”

  凯文盯着那瓶药水,喉咙微微动了动。他不知道那药水会带来什么作用,是让人痛苦?沉睡?甚至是......催情?他无法判断。可他知道,如果今晚再被绑成刚刚那样……自己一定会彻底崩溃。

  “呜……”隔着口球,他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接受。

  巴顿俯身解开凯文嘴上的口球。橡胶塞离开口腔的瞬间,凯文忍不住猛地吸了一口气,干裂的嘴唇因突然张开而泛起血丝,他呻吟了一声,几乎虚脱。

  “喝吧”

  

  巴顿将瓶口递至凯文嘴边。凯文迟疑地看了看瓶子,最终还是缓缓张嘴。药水入口,微甜而冰凉,带着淡淡的草本气息。他刚咽下喉中的最后一滴,下一刻,药效便如潮水般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一种奇异的疲惫感涌上四肢,仿佛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被抽去了力气。他努力想支撑起身子,但胳膊却软得像水一样垂落下去,双腿也再无半点力量。他仿佛成了一个被抽空的空壳,只剩意识在脑中浮浮沉沉。

  

  “你给我喝了什么......”凯文喃喃地说了一句,声音轻若蚊鸣,随后便彻底安静下来。

  巴顿露出满意的表情。他俯下身,不急不缓地先解开凯文脚踝处的绳索,又解开了他手腕上的束缚,每一根绳子都伴随着凯文身体微微地坠落与松动。

  “你身上的绳子真是多,一层一层地绑上去,现在解开也真够麻烦的。”他回头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凯文,调侃道。

  随着最后一根绳索滑落,凯文的身体彻底自由。他的手臂软弱地垂落在身侧,毫无力气地摊在床褥上。

  “等会你得去洗个澡。全身汗水、唾液,还有……血,留着也不太舒服。“巴顿走回床边,俯身看着凯文,语气轻描淡写。

  他说得平静又理所当然,然后便自然而然地伸手解开了凯文身上的衣扣。凯文眼睛瞪大,嘴唇微微颤动,想说什么,却终究只是喉中挤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呼声。巴顿继续地将凯文的上衣一件件脱下,又解开了他的腰带与裤链,将他下身的长裤一寸寸抽离,动作有条不紊,像是在处理一件很自然的事情。最终,凯文全身都被脱光只剩下了一条大鼓包的内裤。

  凯文就那样瘫在床上,满脸羞红,全身赤裸,仅剩下最后一层遮蔽,暴露在微弱烛光与巴顿的目光之下。他的身体结实、对称,线条分明,是常年训练与剑术锤炼的成果。白皙的皮肤上覆着薄薄一层冷汗,胸膛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腹部肌肉轮廓分明,连锁骨与腰线也因光影斜照而显得立体清晰。身上布满绳子留下的勒痕,像是被火烧过的印记般,一道道深红交错在手腕,双臂,肩,腕,脚踝和腿部。尤以手腕与脚腕处最为明显——那里因为白天绳索收紧和晚上驷马捆绑的高强度拉扯,已经被磨破了皮,渗出一圈暗红色的血迹。

  “凯文,你看你……如果你早点听话,哪会伤成这样?”巴顿语气轻柔,“以后乖一点,就不会受这么多苦。“

  凯文没有回应,只是微微转过脸,避开巴顿的目光,身体的痛,还有那来自羞辱与疲惫交织的深层压抑,让他连呼吸都感到沉重。

  巴顿没有再多说什么,从无尽囊中伸手一拂,取出速愈草药包。草药包一展开,空气中顿时弥漫出淡淡的青草与药膏混合的气味,带着一丝凉意。他撕开一小段药布,指尖沾取药膏,先在凯文手腕上的勒痕上轻轻抹开。药膏带着轻微的凉感,触及伤口时让凯文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

  “忍忍,这能帮你愈合伤口”

  巴顿的指腹一寸寸地抚过每一道伤痕,从肩膀、手肘,到脚踝与大腿根部那几处破皮渗血的位置,都细致地清理、敷药、用防水纱布包裹。将最后一片药布贴好后,站起身,将剩下的纱布与药包收回囊中,又从无尽囊中取出了那副秘银镣铐。

  镣铐金属表面光洁发亮,在昏黄的烛光下反射出一丝丝冷白的光泽。

  “这个人又想干什么?”

  

  凯文心想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起身,但手臂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他脸上出现不安。

  “别乱动。”巴顿淡淡说道,“这不是为了惩罚你。“

  巴顿抓住凯文无力的手腕,秘银手铐在他指间“咔哒”一响扣在了凯文的双腕上。冰凉的金属紧贴皮肤,镣铐立刻激活发出幽蓝光芒。他又拿起另一对镣铐,将凯文的双脚同样拷上,嘴中轻念,操控镣铐调整到方便凯文自己洗澡,但又难以迅速行动逃跑的长度。

  做完这一切的工作后,凯文虚弱药水的药效也在慢慢减退了。他渐渐能感受到手脚中那麻木无力的感觉正缓慢褪去,血液再次回流,肌肉也逐渐恢复知觉。虽然依旧发软。凯文缓慢坐起、尝试活动筋骨。

  “去洗澡吧,提醒你一下,别妄想趁洗澡的时候反抗或者逃跑。我可以随时修改镣铐的长度和重量“巴顿笑了笑,带着威胁的语气:“你再身手再好,在它们面前也没用。一念之间,我就能让你整个人像石头一样沉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凯文不言语,有些不甘地盯着巴顿。经过这一天的经历,凯文明白,巴顿能操控那些诡异的绳索,而这对镣铐,很可能和那些绳子一样——可以由巴顿的意志随时操控。如果他贸然反抗,确实可能会当场瘫倒在地,无法动弹,而巴顿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我能洗多久?戴着这个东西很不方便......”

  “洗澡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巴顿轻描淡写地提醒,“我在外面等着你”

  凯文喉咙发紧,紧咬牙关,撑着床沿站起身来前往浴室。秘银镣铐轻微震动,在手脚之间发出轻微的“嗒嗒”响声,双脚之间较短的链条和镣铐的重量限制着他的肢体幅度,只能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地向前走。

  浴室的门缓缓合上,温热的水汽迅速弥漫开来。凯文站在出水口下,任由热水从头顶冲刷而下。热水冲刷着他白皙的皮肤,肌肉线条在水汽中若隐若现。

  “哈……该死的链子”

  凯文低声喘着气,眉头紧皱。他费力地在这有限的空间中反复挪动身体,他双手之间的镣铐长度只有15cm左右,只允许他做出最基本的洗浴动作。他试图抬手擦洗背部,刚一伸展链条便被拉紧限制,只能无奈地放下,转而侧身勉强擦拭胸膛与腹部。更麻烦的是,他那身上的几处伤口,洗澡时得小心地调整站位,避开这些部位,不让水浸湿伤口。洗完上半身,他缓缓蹲下身来冲洗腿部。链条限制了他双腿的开合,只能半跪着蜷缩,看上去十分狼狈。

  水声在耳边持续作响,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的同时,也冲不走他脑中的纷乱思绪。凯文靠在瓷砖墙边,任水浇在脖颈与肩头,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今天经历的一切。

  ——这一天,简直像噩梦。

  昨晚还在和朋友喝酒,转眼就被人莫名其妙的绑架、羞辱……从未设想过,自己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而且对方居然还是个看起来穷得要命的男人。

  “他也不要钱,到底图什么?”

  他思考着那双眼睛——巴顿冷静、沉着,却不狂热的眼神。他不像那种疯子,也不像专门从事人口买卖的职业罪犯。更让他摸不透的是……明明是他把自己弄伤的,刚刚居然还小心翼翼地为他擦草药、换绷带。

  凯文呼吸一滞,忽然苦笑了一下。

  他不是个好人,那是毫无疑问的。用绳子折磨自己,像对待动物一样。但他又不是纯粹的坏人……至少,他会照顾人,甚至某些“亲近的家里人”都从未这样为自己上过药。想到这里,他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一股熟悉的厌恶感攀上心头。凯文咬紧牙关,眉头紧蹙。

  “家里人……呵,那冷血的父亲才不在意我是死是活”

  “别想了。至少现在我还活着”

  热水仍在哗哗地流,空气湿热而沉闷,凯文不再乱想。十几分钟后,他关掉水,拿起一旁的毛巾,笨拙地擦拭身上的水珠。镣铐的限制让他连正常地擦干后背都做不到。他只能胡乱将毛巾搭在脖子上,有些湿漉漉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在踏出浴室那一刻就感受到了巴顿目光的注视,凯文微微一顿,眉头紧皱,下意识地低下头,避开那道视线。他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些狼狈——连身体都无法完全擦干。他默默地走到床边,缓缓坐下。他未擦干的身体落下几滴水珠,滑落在床单上。

  巴顿没有说话。他走上前,拿起一块干净柔软的毛巾,跪坐在凯文面前,为凯文擦拭着他未干的身体。毛巾顺着凯文的背部滑过,擦过锁骨与手臂,再到腹部与小腿,最后抬起凯文的双脚放在自己腿上,仔细擦干。虽然对方是个男人,但动作十分轻柔,凯文原本绷紧的身体一开始还有些本能地抗拒,可感受到巴顿的触碰没有恶意,再有镣铐加上自己也不好反抗,他于是默默地咬紧牙关,脸微微泛红,任由巴顿为自己擦身子。

  擦干之后,巴顿伸手解开凯文伤口上的包扎。纱布被轻柔地一圈圈拆开,凯文他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他下意识地喃喃。

  “居然…都好了”

  那些原本被绳索勒破的伤口,此刻竟然已经几乎完全愈合。皮肤上的红肿与破皮伤褪去,甚至没有结痂,只剩下浅浅的粉红印记,连痛感都弱了不少。巴顿看到这一幕,眉头一挑,也露出几分惊讶。

  “这草药包……效果比我想象得还快。”巴顿抬头望向凯文。

  “我可是花了不少才买到的,你身上的这些药和包扎——每一份都是高价换来的。“说到这,巴顿顿了顿,声音微冷。

  

  “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或逃跑了。今天的手段我不是不敢再用,但每一次你受伤,我就得用一份草药来救你。”

  他将手中用过的纱布丢入一旁的盆中,语调淡然。

  “草药是有限的,凯文。你受伤太多,这对你,对我,都不好。“

  凯文坐在床沿,低着头,心中还在反复琢磨巴顿那番话的含义。“哗”地一声——绳索摩擦的细微声响。他抬头望去,只见巴顿从囊中取出几捆熟悉的粗质麻绳,那熟悉的颜色和质感让凯文脊背一阵发冷。他皱起眉头,眼神里透出惊恐。

  “你要干什么”他声音低哑,“我已经戴上镣铐了,你拿绳子干嘛.......“”

  巴顿笑了笑,继续整理着手中的绳子。

  “凯文,你经常训练,身手敏捷,力气又大,只有给你上绳子,才能确保真正能限制住你。而那镣铐,只是方便你洗澡而已。总之,除非是类似洗澡这种必须自理的情况,其他时候.....”巴顿轻声说,“我必须用继续用绳子捆着你。“

  说完,他又拿出了那熟悉的小瓶子——虚弱药水。

  清澈的药液在玻璃瓶中轻轻晃动,凯文的眼神顿时一紧,瞳孔轻轻颤了颤。

  “……又是这个?”

  “没办法。”巴顿摊开手,“你今天的表现我可不能完全信任你,喝下它,然后我再帮你卸下镣铐,换成绳子,乖一点,好吗”

  凯文他直直盯着那瓶药水,喉结微微滑动,身体微微颤抖,犹豫许久,想到自己还戴着镣铐也别无他法。他还是缓缓伸出手,接过药水。

  “那……能不能轻点绑?”

  凯文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屈辱。巴顿有些惊讶,事情居然这么顺利,他挑了挑眉毛,缓缓点头。

  “我会尽量让你舒服一些。”

  凯文深吸一口气,眼神有些空洞地看了眼药瓶,仰头,一饮而尽。药液滑入喉中,微凉微甜,片刻后,他便感觉身体开始泛软,四肢的力气仿佛从体内一点点抽空。他撑着身子靠回床垫,目光望向天花板,知道自己已经再次沦为无力地任人摆布的状态。他低下头,任凭身体慢慢软倒,靠在床上,喃喃地说道:

  “……尽快弄完。”

  巴顿低声轻念,凯文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应声“咔哒”一响,链扣解开,冷硬的金属被巴顿利落地收起。接着从一旁的桌上取来一套干净衣物,那是他在回旅馆的路上特意买来的:普通的深灰色棉布上衣与便裤,款式简单,是平民衣物。他将衣物展开,随手丢在床沿,然后伸手取过一条干净内裤。

  凯文看着那条内裤,心中忽然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他预感到了巴顿要做什么,想出声抗议。但药水的作用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巴顿蹲在自己面前,伸手搭上那条还贴在身上的、因洗澡而湿哒哒的旧内裤。

  “别乱动,我只是帮你换衣服。“

  凯文咬紧牙,脸上的血色迅速泛起。他感觉自己连一丝尊严都被剥光了。当那条湿透的内裤被脱下时,他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羞耻、难堪一瞬间全部涌上脸颊,烧得他耳根通红。他咬着下唇不发一语,身体微微颤抖。

  内裤脱下后,凯文粗大的生殖器瞬间暴露出来,这根沉睡的雄性象征呈现出令人惊叹的完美形态——即便不在勃起状态下仍显露出傲人的尺寸,阴囊饱满圆润,散发着健康而优雅的雄性魅力。

  巴顿看着这根硕大的肉棒,不禁内心赞叹凯文的优质。但想到凯文刚刚已经没有像早上那样那么排斥自己,他不想现在打破这个进展。巴顿没有做出什么侵犯的举动,继续假装不动声色地将那条湿内裤收起,换上一条干净的内裤,利落地为凯文套上。随后,他将干净的便裤小心地套在凯文腿上,再一点点将他扶起,帮他穿好衣服。而凯文的身体几乎是靠在他身上完成整个过程的,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巴顿可以感受到涨红脸的凯文呼出的热气,和凯文身上淡淡的体香。

  换好衣服之后,巴顿一只手轻轻搭在凯文的肩上,将他缓缓扶起。凯文的身体软得像棉布,被轻轻一拉便顺势坐直在床沿上。就像昨晚一样,巴顿先将凯文的手腕背到身后,Y字直臂式捆好双臂,绑好手腕,后绕过胸肌上下勒出“工”字绳路,用十字结加固,最终把捆好的双手与身体固定在一起。

  

  而双腿也是一样,并拢在一起,大腿,膝盖处,小腿,脚踝各捆绑好绳索,每个部位在双腿的中间缝隙穿过一圈打结。绑完后,巴顿操纵绳索开始收紧到刚好贴合皮肤的程度,相比昨晚,相对松了一些,但仍然结实,不存在挣脱开的可能性。

  “绳子现在这个程度……可以吗?”

  “呃,比早上好点。”

  巴顿检查完绳结,确认没有疏漏后,轻轻将被子拉起,帮凯文盖在身上。从无尽囊中取出一个C级口球,正举起口球准备塞入凯文口中时,凯文忽然开口问他:

  “你今天出去的时候,有没有遇到卫兵在找我?“”

  巴顿手中的动作一顿。他回想了一下刚刚外出的情形,眉头微微蹙起:“没有,也没看到告示、岗哨,连巡逻兵也和平常一样。”他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确实,你这种少爷失踪了……怎么会没人找你呢?“

  听到这句话,凯文脸上的神情微微一变,闪过一丝悲伤。他抬起眼,嘴角扯出一丝浅淡又讽刺的弧度:

  “呵,我就知道。”

  

  巴顿望着他,眼神稍有动容,低声道:“这才过去一天,也许他们以为你出城玩了,没想太多……你别往心里去。”

  凯文愣住,看着眼前这个一边准备给自己戴口球,一边安慰自己情绪的男人,眼神复杂地转动着,嘲弄道:

   

  “你这个人……还挺奇怪的。都绑架我了,还似乎希望我家里早点发现我?”

  

  巴顿一愣,一时语塞。他清了清喉咙,移开视线,低声道:“我只是……怕你伤心哭了吵到我”说着,他匆匆把话题打断,动作利索地将口球递到凯文唇边,没再多说什么,一手托着后脑勺,一手将口球口推入凯文口中,迅速地拉紧绑带,固定在后脑。

  “嗯呜……”

  

  凯文本能地发出几声含混的抗议,巴顿粗暴的动作,让他不悦地皱了皱眉。

  “晚安,凯文”

  巴顿将油灯熄灭,转身爬上床,躺在凯文的身旁。单薄的被子被拉起,安静地覆盖在两人身体上。巴顿面朝外侧,沉默不语,似乎在想着刚才那小插曲。而凯文发出几声压抑但没有怒意的呜声后,也闭上眼,渐渐安静下来。

──乌卢尔帝国,雷恩,弗洛雷斯庄园

 

   宽敞的会客大厅内,金色吊灯在穹顶缓缓旋转,洒下温暖柔和的光晕。大理石地板如镜般光洁,壁炉里跳跃的火焰映出一家三口的身影。克里夫·弗洛雷斯正半蹲在地毯上,脸上挂着难得的笑容,一手撑着膝盖,一手张开——等着迎接向他扑来的孩子。十岁的杰米·弗洛雷斯在他面前咯咯直笑,小手举着一只木制飞龙模型,一边跑一边嚷嚷着。

  

  “它飞起来啦!爸爸快看!”

  “飞得真高,我的小骑士!”克里夫大笑着张开手臂,将杰米抱了个满怀。

  芭芭拉·惠特利·弗洛雷斯斜倚在绒面沙发上,身着淡紫色的长裙,手中端着刚泡好的茉莉花茶,目光温柔地看着他们父子俩。她轻轻开口,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

  “小杰米果然是聪明的孩子,比凯文小时候懂事多了。”

  

  “哼,那家伙小时候一根弓弦都系不好,还总爱躲在马厩里不说话。”克里夫嗤笑了一声,“可不是个像样的继承人。”

  芭芭拉淡淡一笑:“幸好我们还有杰米。”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灰色制服的年轻女仆快步走进大厅,脸上带着犹豫与不安。她在沙发旁停下,低声开口:“老爷,夫人……少爷他……凯文少爷,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就连与凯文少爷走得很近的安娜小姐,也说整整一天没见到他了,甚至连说好的约会也不见人影。”

  克里夫眉头皱了皱,目光仍停留在杰米的笑脸上。

  

  “没回来?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他早上出门后就没回来,晚上也没在骑士营或花园。我在城里问了一圈,连守门的也说没有看到……”

  

  芭芭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那孩子成天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自己跑出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要是他真的闯了什么祸,也是咎由自取。”

  

  女仆犹豫了一下:“夫人……这一次真的不太正常。我服侍凯文少爷五年了,从没见他彻夜不归,也没有任何消息……”

  克里夫终于站起身,挥了挥手,语气像在打发一只苍蝇:

  “行了行了,别那么紧张。他大概是躲到哪儿清净去了,别再大惊小怪。反正他也不是小孩子了。”

  “老爷,我只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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