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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嘴角的精斑,3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2580 ℃

“呜……不……不要……”林小柔似乎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她的身体试图挣扎,但束缚带却将她牢牢地固定在炮机上,让她动弹不得。

林凡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伸出手,轻轻拨开林小柔小穴周围那些因为汗水和体液而黏在一起的稀疏毛发,露出了那道红肿的、微微张开的缝隙。他能看到里面残留的、尚未干涸的血迹,以及因为之前的指奸而微微外翻的嫩肉。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兴奋。他伸出手,在炮机的控制面板上按下了启动按钮。

“嗡——”

炮机的马达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声,那根固定在金属臂上的玻璃棒,开始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频率,缓缓地向着林小柔那毫无防备的小穴推进。

“啊——!不!!”

当冰冷的、坚硬的玻璃棒顶端触碰到她那敏感而脆弱的穴口时,林小柔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仿佛预示着一场更为残酷的折磨即将开始。

玻璃棒的顶端,在马达的驱动下,毫不留情地、一寸一寸地挤入了她那紧窄而红肿的小穴。那份冰冷的、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因为剧痛而剧烈地抽搐起来。

林凡站在一旁,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玻璃棒的深入,林小柔的小穴被强行撑开,红肿的嫩肉向外翻卷,一股股鲜红的血液混合着透明的体液,从被撕裂的伤口处不断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冰冷的金属支架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玻璃棒完全没入了她的小穴深处,然后,在马达的控制下,开始以一种固定的频率,进行着无情的抽插。

“啊……啊啊……痛……好痛……爸爸……求求你……停下来……”林小柔的哭喊声已经变得嘶哑不堪,充满了无助的哀求和极致的痛苦。她的身体随着玻璃棒的每一次抽插而剧烈地颤抖着,束缚带深深地勒进了她的皮肉,留下了一道道紫红色的痕迹。

林凡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病态的笑容。他伸出手,在炮机的控制面板上调整了一下,将玻璃棒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调大了一些。

“嗡嗡嗡——”

炮机的马达发出了更为急促的嗡鸣声,玻璃棒抽插的频率和力度也随之增加。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捅在林小柔那娇嫩的子宫口上,让她因为无法承受的剧痛而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扭曲。她只能感觉到那根冰冷的、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身体里无情地进出、撞击,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的喉咙因为长时间的哭喊而变得火辣辣的疼,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微弱,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兽悲鸣般的呜咽。

鲜血不断地从她的小穴中涌出,染红了玻璃棒,染红了炮机的底座,也染红了她身下的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一种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林凡走到炮机旁,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林小柔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小脸,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迷恋和占有欲。

「叫吧……尽情地叫吧……你的哭声,对我来说,是最美妙的音乐……」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温柔。

他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再次伸出手,在炮机的控制面板上操作起来。这一次,他启动了炮机的“彻夜模式”。这意味着,这根冰冷的玻璃棒,将会以固定的频率和力度,在林小柔的身体里,持续抽插一整夜,直到她彻底崩溃,或者直到他厌倦为止。

炮机的嗡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死神的催命符。而林小柔那微弱的、绝望的哭泣声,则渐渐被这冰冷的机械声所淹没。她的身体在无休止的撞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一片落叶,无助地摇曳着,等待着最终的毁灭。

林凡站在炮机旁,冷漠地注视着被束缚在冰冷金属支架上的林小柔。她的身体随着玻璃棒每一次无情的抽插而剧烈地颤抖着,那张曾经稚嫩可爱的小脸,此刻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变形,布满了泪痕和汗珠。鲜血和体液不断地从她那被撕裂的稚嫩小穴中涌出,染红了透明的玻璃棒,也染红了她身下的金属底座,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一种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她的哭喊声已经变得极其微弱,断断续续,如同受伤的小兽在绝望中发出的最后悲鸣。那双曾经明亮的大眼睛,此刻也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变得黯淡无光,眼神涣散,仿佛灵魂已经飘离了这具备受摧残的幼小躯壳。

林凡的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满足的笑容。他喜欢这种完全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着这个曾经让他感到烦躁和厌恶的小生命,在自己的手中因为痛苦而扭曲、因为绝望而沉沦。这种将他人彻底摧毁的快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满足。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林小柔汗湿的额头,那冰冷的指尖触碰到她滚烫的皮肤,让她因为本能的恐惧而微微颤抖了一下。

「就这样……好好享受吧……这只是开始……」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温柔”,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雕琢的、即将破碎的艺术品。

炮机的嗡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持续不断地回响着,那根冰冷的玻璃棒,依旧以固定的频率和力度,在林小柔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穴中无情地进出、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她那幼小的身体里搅动着滚烫的烙铁,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林凡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感受着从林小柔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绝望和痛苦的气息。这种气息,对他而言,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让他沉醉其中。

渐渐地,一股倦意袭上心头。连续的加班、深夜的酒精,以及刚刚那番剧烈的“运动”,让他的身体也感到了一丝疲惫。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

他瞥了一眼依旧被绑在炮机上,随着玻璃棒的抽插而无意识地晃动着身体的林小柔,眼神中闪过一丝厌倦。对他而言,这场“游戏”的高潮已经过去,剩下的,只是单调的重复和机械的折磨,已经无法再带给他更多的刺激和快感。

[就这样吧……让她自己慢慢玩……明天早上,或许会有新的惊喜……]林凡在心中冷漠地想着。

他没有关掉炮机,也没有将林小柔从那冰冷的金属支架上解下来。他就这样任由那根沾满了鲜血和体液的玻璃棒,在女儿那早已麻木的、不断渗出血液的小穴中,持续不断地抽插着。

他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大床,甚至没有费心去清理床单上那些因为之前的口交和呕吐而留下的污秽痕迹。他重重地倒在床上,盖上被子,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房间里,只剩下炮机冰冷的、单调的嗡鸣声,以及林小柔那几乎微不可闻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声音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凄凉和悲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

林小柔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她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漩涡之中,身体不断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撕裂。她想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挣扎,却没有丝毫力气。

只有那根冰冷的、坚硬的玻璃棒,依旧在她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机械地进出着,仿佛要将她彻底摧毁,碾碎成齑粉。

鲜血依旧在不断地从她的小穴中渗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暗红色的血泊。她的体温在一点一点地降低,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在这个充满了罪恶和绝望的夜晚,这个年仅一岁半的小生命,正在独自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地狱般的折磨。而她的父亲,那个亲手将她推入深渊的男人,却在不远处的床上,安然酣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当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如同利剑般刺破房间的黑暗时,林凡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微微皱了皱眉,他伸出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然后习惯性地摸向床头柜,想拿支烟。

烟盒是空的。

他有些烦躁地咂了咂嘴,掀开被子坐起身。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向了房间中央。

炮机依旧在发出低沉的、单调的嗡鸣声,只是声音比昨晚似乎沙哑了一些,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在勉力运转。而被束缚在炮机上的林小柔,此刻的景象,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她的身体无力地垂在束缚带中,小脑袋歪向一旁,稀疏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苍白如纸的额头上。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着已经干涸的泪珠,眼窝深陷,透着一种死寂的灰败。她的嘴唇干裂,微微张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气息从鼻孔中进出,证明她还活着。

那根曾经晶莹剔透的玻璃棒,此刻已经被暗红色的、半凝固的血液所覆盖,只在与空气接触的部分,还能依稀看到原本的材质。它依旧在林小柔那早已红肿不堪、撕裂得不成样子的小穴中机械地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更多的、混合着体液的暗红色血液,以及一些细碎的、像是被撕裂下来的肉末组织。

炮机的底座和周围的地面上,已经汇聚了一大滩暗红色的血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铁锈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腐败的腥臭味,令人作呕。

林凡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这如同地狱般的一幕,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甚至连一丝最基本的情感波动都没有。就好像他看到的,不是自己那备受折磨、奄奄一息的亲生女儿,而是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破败的玩偶。

他昨晚因为酒精和施虐的快感而极度亢奋的情绪,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空虚和一种莫名的烦躁。眼前这血腥而残酷的景象,并没有带给他预期的满足感,反而让他觉得有些……无趣。

[真是没用……这么快就玩坏了……]林凡在心中冷漠地想着,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测的失望,仿佛在抱怨一件质量不过关的商品。

他慢吞吞地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绕过那滩令人作呕的血迹,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刺眼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也让林小柔那苍白如纸、毫无生气的脸庞,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林凡的眼前。

林凡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光线。他看了一眼窗外,城市依旧在喧嚣中苏醒,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仿佛这个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令人发指的罪恶,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转过身,再次将目光投向了炮机上的林小柔。她的呼吸已经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胸膛的起伏也变得极其轻微。如果不是那根依旧在机械运动的玻璃棒带动着她身体的轻微晃动,她看上去就像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体。

林凡的眉头微微皱起,不是因为同情或者愧疚,而是因为一种类似于“麻烦”的情绪。

[看来是玩过火了……如果真的死了,处理起来会很麻烦……]他的大脑开始冷静地思考着接下来的“善后”问题,就好像在处理一个失败的实验项目。

他走到炮机旁,伸出手,在控制面板上按下了停止按钮。

“嗡——”

炮机的马达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呜咽,然后彻底停止了运转。那根沾满了鲜血和碎肉的玻璃棒,也终于停止了在林小柔身体里的无情抽插,静静地停留在她的体内。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林小柔那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林凡的目光在林小柔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上停留了几秒,眼神中依旧是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和麻木。他似乎在评估着她此刻的“状态”,判断她是否还有继续“使用”的价值。

最终,他似乎得出了结论。他伸出手,开始解开那些将林小柔束缚在炮机上的带子。他的动作依旧粗暴而缺乏耐心,完全没有考虑到她身上那些因为长时间勒紧而留下的深深的瘀痕和伤口。

林凡面无表情地解开那些深深嵌入林小柔皮肉的束缚带。每一根带子松开,都在她苍白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紫红色的、触目惊心的勒痕。她的四肢无力地垂落下来,像一具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玩偶,瘫软在冰冷的金属支架上。

他粗暴地将那根依旧插在林小柔体内的、沾满了暗红色血污和碎肉的玻璃棒拔了出来。随着玻璃棒的抽出,一股新的、颜色更深的血液从她那早已撕裂得不成样子的小穴中涌出,混合着一些浑浊的体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林小柔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抽离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像是小猫临死前的呜咽。

林凡将那根血淋淋的玻璃棒随手丢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刺耳的声响。然后,他弯下腰,像拎起一只没有重量的小猫一样,将林小柔从炮机上抱了下来。

她的身体冰冷得吓人,皮肤苍白得几乎透明,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流干了。林凡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呼吸,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还没死么……真是命大……也好,省得麻烦。]林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那并非怜悯,而更像是一种对麻烦得以避免的庆幸。

他抱着林小柔,赤脚踩过地上那滩黏腻的血泊,走向浴室。他的脚步沉稳而从容,丝毫没有因为怀中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被他亲手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孩子而有任何的慌乱或不安。

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林凡走到浴缸旁,没有丝毫犹豫地打开了冷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哗哗”地涌入肮脏的浴缸,溅起点点水花。

他没有费心去调试水温,也没有在意林小柔那虚弱不堪的身体是否能承受这样的冰冷。他直接将怀中的林小柔,如同丢弃一件垃圾般,扔进了冰冷的浴缸里。

“噗通——”

林小柔瘦小的身体砸在坚硬的浴缸底部,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冰冷刺骨的水瞬间将她淹没,让她因为突如其来的寒冷刺激而猛地抽搐了一下,紧闭的眼睛也因为强烈的求生本能而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但眼神依旧空洞而涣散。

林凡站在浴缸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冰水中瑟瑟发抖的林小柔。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色的瘀伤、狰狞的勒痕,以及小穴周围那些因为彻夜蹂躏而留下的、翻卷外露的、血肉模糊的伤口。这些伤口在冰冷的自来水中浸泡着,鲜血不断地渗出,很快就将浴缸里的水染成了一片令人不安的淡红色。

他拿起挂在墙上的莲蓬头,将冰冷的水流对准了林小柔的身体,开始冲洗她身上的血迹和污秽。冰冷的水柱冲击在她脆弱的皮肤上,让她因为刺痛和寒冷而发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身体在冰水中不停地颤抖着,牙齿也因为寒冷而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林凡的动作粗暴而机械,他用力地搓洗着林小柔的身体,仿佛在清洗一件沾满了污泥的物品,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知的人。他丝毫没有顾忌她身上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冰冷的水流和粗暴的搓洗,让那些伤口再次裂开,鲜血和组织液不断地涌出,将浴缸里的水染得越来越红。

林小柔的意识在冰冷和疼痛的交织中,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她能感觉到冰冷的水流像无数根针一样刺痛着她的皮肤,也能感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野蛮地擦拭,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泪水混合着冰冷的自来水,从眼角滑落。

过了许久,林凡似乎觉得已经将她身上的血迹大致冲洗干净了。他关掉了水龙头,然后像之前一样,粗暴地将林小柔从浴缸里捞了出来,随手将她扔在了冰冷潮湿的浴室地板上。

他没有给她擦干身体,也没有给她穿上任何衣物。他就这样任由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冷的地砖上,浑身湿透,瑟瑟发抖。

做完这一切,林凡仿佛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走出浴室,看都没看一眼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林小柔,径直走向厨房,开始为自己准备早餐。

浴室里,林小柔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为寒冷和失血而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嘴唇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呼吸微弱得如同游丝。她那双曾经明亮的大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死寂。生命的气息,正在从她那幼小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流逝。

半个月的时间,在林凡的刻意“放任”下,如同白驹过隙。

这十五天里,他没有再对林小柔进行任何形式的“亲密接触”。他依旧是那个冷漠的父亲,按时给她喂奶,机械地给她换尿布,但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多余的交流,甚至连一个眼神的交汇都吝啬给予。

林小柔那具曾经被摧残得体无完肤的幼小身体,在这段难得的“平静”中,以一种令人惊异的顽强生命力,缓慢地自我修复着。那些曾经狰狞可怖的伤口,大部分已经结痂、脱落,露出了新生的、粉嫩的皮肤,虽然在某些光线下,依旧能看到浅浅的、如同蜈蚣般丑陋的疤痕,但至少不再是鲜血淋漓的模样。

她的小脸也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不再是之前那种吓人的苍白。只是那双大眼睛里,曾经属于婴儿的纯真和好奇,已经被一种深深的、几乎化不开的恐惧和麻木所取代。她变得更加沉默,几乎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即使是饿了或者不舒服,也只是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怯生生地望着林凡,仿佛连哭泣的本能都已经被剥夺。

林凡对她的这些变化视若无睹。他依旧过着自己规律而压抑的生活,白天在公司里扮演着高效冷酷的软件工程师,夜晚则回到这个充斥着酒精和绝望气息的“家”,独自饮酒,或者在电脑前敲打着那些冰冷的代码。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半个月前那个疯狂而血腥的夜晚,忘记了炮机冰冷的轰鸣,忘记了林小柔凄厉的哭喊,也忘记了那根沾满了鲜血和碎肉的玻璃棒。

然而,有些东西,一旦被撑开,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尽管经过了半个月的“休养”,林小柔那稚嫩的小穴,因为曾经被玻璃棒彻夜无情地扩张和抽插,早已失去了原本的紧致和娇嫩。即使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那道曾经细密的缝隙,也比同龄的、未经人事的婴儿要明显宽阔松弛了不少。它就像一个无声的烙印,永远地刻在了她幼小的身体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曾经经历过的、地狱般的折磨。

这天晚上,林凡又是一个人喝了很多酒。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也放大了他内心深处那些扭曲的、压抑已久的欲望。当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卧室,看到躺在婴儿床里,蜷缩着身体,睡得并不安稳的林小柔时,一种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冲动,再次如同毒蛇般,从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探出头来。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林小柔那双小小的、微微分开的腿间。即使隔着薄薄的尿不湿,他似乎也能想象出,在那层布料之下,隐藏着怎样一番“风景”。

[半个月了……应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吧……]林凡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不像他平时的风格,轻轻拨开了林小柔腿上的薄被。然后,他的手指,带着一丝试探和不容抗拒的力道,熟练地解开了她腰间的尿不湿。

当那片小小的、私密的区域,再次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时,林凡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重起来。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林小柔的小穴,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也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松弛。那道曾经细嫩的缝隙,此刻看起来像是一张微微张开的小嘴,穴口周围的嫩肉,因为曾经的撕裂和反复摩擦,颜色也比正常的婴儿要深一些,带着一种不健康的暗红色。

[果然……还是这么松……不过……这样才方便……不是吗?]林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意。

他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前戏”。他粗暴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因为欲望而变得狰狞可怖的、青筋暴起、散发着滚烫热度的巨大鸡巴。

他俯下身,用一只手强行分开了林小柔那双因为恐惧而下意识并拢的小腿,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比同龄孩子明显要宽大不少的、曾经被他亲手“开垦”过的、湿热而泥泞的入口。

林凡的呼吸因为酒精和重新燃起的欲望而变得粗重,眼神中闪烁着危险而兴奋的光芒。他俯视着躺在婴儿床里,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有些不安的林小柔,那双曾经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此刻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身体也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试图躲避那即将降临的侵犯。

然而,林凡并没有立刻将自己那根早已狰狞勃起的巨大鸡巴直接插入她那明显比同龄孩子要松弛不少的小穴。半个月的“休养”,让他内心深处那股施虐的欲望如同被压抑的火山,此刻正蠢蠢欲动,渴望着更为细腻和持久的“品尝”。

他伸出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指尖因为常年敲击键盘而带着一层薄茧,此刻却沾染上了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酒气和汗味。他用那两根手指,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地、试探性地拨开了林小柔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的大腿根部的嫩肉。

当那片曾经被玻璃棒彻夜蹂躏、此刻依旧显得有些红肿和松弛的稚嫩小穴,再次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眼前时,林凡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喟叹。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道曾经细密的缝隙,此刻像是一张微微张开的、毫无防备的小嘴,穴口周围的嫩肉因为曾经的撕裂和反复摩擦,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暗红色,与周围粉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即使没有经过任何的湿润和挑逗,穴口也显得比正常的婴儿要宽阔一些,隐约能看到里面湿润的、泛着水光的内壁。

[呵呵……果然……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准备了……真是个……合格的玩具……]林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意,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先是用一根手指,缓缓地、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在那明显松弛的穴口周围轻轻地打着圈。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细微的、却足以引起林小柔身体本能颤抖的刺激。

“呜……”林小柔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弱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因为恐惧和不适而微微弓起,试图躲避那根正在她最私密之处作恶的手指。

林凡没有理会她的挣扎。他能感觉到,随着他手指的按压和揉捏,那处穴口的嫩肉变得更加柔软,也更加湿润。一种淡淡的、属于婴儿的奶香味混合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腥臊味,从那微微张开的穴口中散发出来,刺激着他本已亢奋的神经。

他不再满足于在穴口周围的试探。他将那根沾染了些许湿滑液体的手指,对准了那明显比正常婴儿要宽阔一些的穴口,然后,缓缓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将指尖插了进去。

“啊……!”

尽管因为之前的扩张,林小柔的小穴已经比同龄孩子要松弛不少,但当林凡那根粗壮的手指毫无预兆地侵入时,她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被强行撑开的轻微痛楚,而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

林凡的手指轻易地滑入了她的小穴深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内壁虽然依旧柔软湿滑,但那种曾经令人着迷的、极致的紧窄感,已经消失了大半。他的手指在里面几乎可以畅通无阻地活动,甚至能感觉到指尖触碰到了一些细微的、因为曾经的撕裂而留下的、尚未完全平复的褶皱和疤痕。

[松了不少……不过,也更有味道了……]林凡在心中暗自评价着,眼神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开始用那根插入的手指,在林小柔的小穴内部,缓缓地、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进行着抽插和搅动。他能感觉到内壁的嫩肉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微微收缩和蠕动,试图将这根入侵的异物排出体外,但这种无力的反抗,反而更加激起了林凡的施虐欲望。

他能感觉到,随着他手指的搅动,更多的湿滑液体从穴壁上分泌出来,将他的手指包裹得更加紧密,也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

一根手指,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他那日益膨胀的欲望。他微微眯起眼睛,将另一根手指,也缓缓地、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挤进了那本已不堪重负的稚嫩小穴。

“呜呜……不……不要……”林小柔的哭声变得更加凄惨,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两根粗壮的手指同时在她的身体里肆虐,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的小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林凡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第二根手指的进入,林小柔的小穴被撑得更开,内壁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带来一种更加充

林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第二根手指的进入,林小柔的小穴被撑得更开,内壁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带来一种更加充实和紧致的包裹感。虽然依旧比不上初次时的极致紧窄,但这种被两根手指填满的感觉,也别有一番风味。

[嗯……这样才像话……差不多……可以了……]林凡在心中低语,眼神中的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岩浆般炽热。

他的两根手指在林小柔那狭小而湿热的甬道内,开始以一种更加粗暴和直接的方式进行着扩张和搅动。他时而弯曲指节,模仿着男性器官抽插的动作,感受着内壁嫩肉被反复摩擦和顶弄时的细微反应;时而又将两根手指微微分开,向两侧撑开,试图将那本已松弛的穴口扩张到更大的程度。

“咿呀……啊……痛……呜呜呜……”林小柔的哭声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沙哑和绝望。她的小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双腿无意识地蹬踢着,试图摆脱这种难以忍受的折磨。然而,她那点微弱的力气,在林凡那如同铁钳般的大手面前,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林凡完全无视了她的哭喊和挣扎。他甚至觉得,这种伴随着痛苦和恐惧的呻吟,更能刺激他的感官,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能感觉到,随着他手指的不断深入和扩张,林小柔的小穴变得越来越湿滑,一股股温热的、带着些许腥味的液体不断地从穴内涌出,将他的手指和手背都浸染得一片泥泞。这些液体,一部分是她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分泌出的体液,另一部分,则是从那些尚未完全愈合的、被他粗暴动作再次撕裂的细小伤口中渗出的鲜血。

然而,林凡对此毫不在意。他甚至伸出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了林小柔那因为哭泣而微微张开的小嘴,将自己那沾满了她体液和血液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口中。

“呜……呜呜……”林小柔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被压抑的、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她的小脸因为窒息和恶心而涨得通红,身体剧烈地挣扎着,试图将那根带着浓烈异味的手指从口中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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