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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览『冰山总裁的屈辱档案』布洛妮娅的淫靡加班: 冰山女总裁布洛妮娅的“加班”日记,记录着每一次屈辱的调教与身体的背叛。从男厕被迫口交深喉,到办公桌上被操干内射满溢,2

小说:单人单人单人 2025-09-07 22:25 5hhhhh 6530 ℃

她拿起桌上的平板电脑,动作简练而优雅,没有丝毫拖沓。然后,踩着那双黑色细高跟鞋,她转身,朝着会议室门口走去。

“嗒……嗒……嗒……”

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地板,发出清晰而富有节奏的声响。那声音不大,却像是一柄小巧的锤子,一下下精准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尤其是我。会议室内的其他人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目送着这位平日里就气场迫人的女总裁。

当她走到我的座位旁边时,那规律的“嗒嗒”声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我甚至没有抬头,就能感觉到一道冰冷、锐利如实质的视线,如同两束精准的激光,狠狠地钉在了我的头顶。那视线里蕴含的怒火与警告,几乎要将空气灼穿。我能想象出她此刻的眼神——银色的眸子如同最严寒的冬日冰湖,表面凝结着霜冻,底下却翻滚着因羞愤和被冒犯而积压的滚烫岩浆。

那停顿可能只有一秒,甚至更短。

随即,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比之前更加沉重、更加不容置疑的力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厚重的会议室门后。

直到那扇门轻轻“咔哒”一声合上,会议室内的空气才仿佛重新开始流动。

“呼——”离我最近的隔壁部门老王夸张地吐出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既佩服又幸灾乐祸的语气对我说道:“兄弟,行啊你!真敢当众撩我们布洛妮娅总的虎须!我敬你是条汉子!”

他话音刚落,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窃笑和议论。

“就是就是,刚才总裁那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我还以为要当场发飙呢!”一个平日里就爱八卦的女同事凑过来说道,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发飙?那可不是布洛妮娅总的风格。”另一个资历较老、似乎更了解总裁行事风格的同事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开口,“等着吧,小子,你这算是彻底把总裁给得罪狠了。布洛妮娅总的‘小鞋’,那可是出了名的合脚又磨人,保准让你接下来几个月都‘步履维艰’啊,啧啧。”

“没错,”老王也凑趣地补充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总裁要真想收拾你,都不用自己开口,有的是办法让你在‘阿拉哈托’项目里焦头烂额,欲仙欲死。我看你啊,以后这‘加班’的频率,怕是要突破天际喽,嘿嘿。”

他们的调侃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我只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布洛妮娅临走前那几乎能将人凌迟的一瞥,已经清晰地预告了接下来的狂风暴雨。那一眼,不仅仅是愤怒,更像是一种标记,一种“你已经被我盯上了,跑不掉了”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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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的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合上,隔绝了同事们那些暧昧的调侃和幸灾乐祸的眼神。我站在空旷的走廊里,手心因为紧张而渗出一层薄汗。布洛妮娅总裁那最后冰冷的一瞥,如同实质的刀锋,剜去了我所有侥幸。

总裁办公室的门紧闭着,那块刻着“布洛妮娅·扎伊切克 CEO”的金属铭牌在走廊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进。”

里面传来的声音简短而冰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却让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推开门,办公室内的景象让我瞳孔微缩。没有开主灯,只有办公桌上那盏设计简约的金属台灯亮着,投下一片孤清的光晕,恰好笼罩着端坐在巨大红木办公桌后的布洛妮娅。她今日依旧穿着那身无可挑剔的深灰色西装套裙,银白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只是此刻,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慵懒或精致淡漠的脸庞,覆着一层寒霜。银色的眼眸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却在光线下折射出令人心悸的锐利。她没有看我,目光专注地落在面前摊开的一份文件上,手中那支精致的钢笔,笔尖在纸张上发出轻微而持续的“沙沙”声,如同毒蛇在草丛中游弋。

我垂手站在办公桌前,如同等待宣判的囚徒。空气压抑得几乎凝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不知过了多久,那“沙沙”声终于停了。布洛妮娅合上钢笔帽,动作优雅从容,然后才缓缓抬起头,那双冰冷的银眸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觉得,”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扎进我的耳膜,“今天在会议上,你的发言……很精彩?”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她微微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却冰冷刺骨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笑意,只有纯粹的嘲弄。“或者说,你认为凭借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就可以在我面前……肆意炫耀你那点可悲的‘深入体验’和‘爆发力’了?”她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清晰地将我在会议上那些自以为是的暗示重复了出来。

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羞耻与恐惧交织着攫住了我。

“看来,”布洛妮娅十指交叉,优雅地放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那双银眸如同最顶级的掠食者,锁定了猎物,“上次的‘加班’,让你对自己的定位,产生了一些……非常严重的误解。你似乎忘记了,谁才是发号施令的那个人。”

她站起身,踩着细高跟鞋,一步步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每一下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她走到我面前,停下。一股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清冷香气与强大压迫感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股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清冷香气与强大压迫感的气息,如同无形的潮水般将我吞没。布洛妮娅的银色眼眸微微眯起,那目光,比方才在会议室中更为露骨,像最精密的手术刀,一寸寸剖析着我的灵魂,带着冰冷的审视与毫不掩饰的厌恶。

“抬起头来。”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僵硬地抬起下颌,被迫迎上她那双仿佛能将人灵魂冻结的银色眸子。

“你似乎……很得意?”她红润的唇瓣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自尊,“在那么多人面前,暗示你与我之间有什么‘特殊’?暗示你凭借那点微不足道的床上表现,就能在我这里得到什么与众不同的待遇?”

高跟鞋向前又踏了一小步,鞋尖几乎要抵上我的皮鞋。如此近的距离,让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因为愤怒而微微收紧的瞳孔,以及她颈侧细腻肌肤下,那因为情绪波动而隐隐跳动的青色血管。

“告诉我,”她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尖戴着一枚设计简约却价格不菲的铂金戒指,那冰凉的金属边缘,毫不留情地戳在了我的胸口,正对着心脏的位置,“你以为,昨夜在办公桌上,我对你表现出的那一丁点‘兴趣’,意味着什么?”

她的指尖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每一次发问,都仿佛要将那冰冷的质问深深按进我的骨髓。

“意味着你可以不分场合地挑衅你的上司?意味着你和我之间,有了可以拿到台面上炫耀的资本?”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那压抑的怒火终于开始显露峥嵘,“还是说……你真的愚蠢到以为,那一次‘加班’,让你从一件偶尔使用的工具,升级成了什么……可以和我平起平坐的‘伙伴’?”

“伙伴”两个字,从她齿间吐出,带着极致的轻蔑与嘲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羞耻感如同毒藤般将我紧紧缠绕,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看来,我确实太纵容你了。”布洛妮娅收回手指,转而用那戴着戒指的指背,在我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那动作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更像是在对待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意味,“让你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肮脏的错觉。”

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缓缓扫过这间奢华而空旷的办公室,最后,落在了那张承载了昨夜疯狂的红木办公桌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

“既然你的记性这么差,理解能力又如此低下,”她重新将视线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需要彻底返厂重修的残次品,“那么,就有必要……让你用身体,重新、深刻地回忆并理解一下——”

她微微停顿,嘴角那抹笑意扩大了几分。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以及,在这间办公室里,你唯一应该做的,是什么。”

布洛妮娅那双冰冷的银眸,在我身上每一寸肌肤上缓缓刮过,最后定格在我因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双手上。她嘴角的弧度没有丝毫变化,那是一种剔除了所有人类情感,只剩下纯粹审视与裁决的冷酷。

“跪下。”

两个字,从她那线条优美的唇瓣中吐出,轻飘飘的,却像两座山峰,轰然压在我的脊梁上。我听见自己膝盖骨骼摩擦的细微声响,身体不受控制地,缓慢而屈辱地,跪倒在她面前光洁如镜的黑曜石地板上。冰凉的触感从膝盖蔓延开来,却远不及她目光带来的寒意。

她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好整以暇地走到她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拉开真皮总裁椅,优雅落座。深灰色的西装套裙裙摆在她坐下时微微向上收拢了一些,露出一截包裹在极致顺滑的炭黑色透明丝袜中的小腿。那丝袜紧密地贴合着她匀称的腿部曲线,在台灯昏黄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暧昧不明的微光。

她修长的双腿在桌下交叠,随即又缓缓分开,其中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一点地面,办公椅无声地向后滑开少许,让她能更从容地审视跪在地上的我。

然后,在一种近乎凝固的静默中,她伸出手,不是对我,而是向下,姿态从容地解开了脚上那双黑色细高跟鞋的搭扣。鞋子被随意地踢到一边,发出轻微的“叩嗒”声。紧接着,是另一只。

现在,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她那双完全被炭黑色丝袜包裹的脚。丝袜的材质极薄,近乎透明,却又因其深邃的颜色而带着一种禁欲的诱惑。脚趾的轮廓在丝袜的束缚下显得玲珑而精致,足弓的曲线优美流畅,脚踝纤细而富有力量感。

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脸上,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庞,如同精心雕琢的冰雪女神,美丽,却不带一丝温度。

“过来。”她再次开口,声音平稳无波。

我像一具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膝行着向前,来到她的脚边。如此近的距离,我甚至能闻到她丝袜上残留的、混杂着皮革与她身体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冷气息。

她的一只穿着丝袜的脚,缓缓抬起,那动作不带任何情欲的挑逗,更像是在进行某种精准的校准。炭黑色的丝袜足尖,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指令性,轻轻点在了我早已因恐惧和预感而微微抬头的性器顶端。

“唔……”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丝袜那冰凉、光滑而又富有弹性的触感清晰地传递过来,激起一阵奇异的电流。

布洛妮娅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她的银色眼眸低垂,视线落在自己的足尖与我身体接触的那一点,仿佛在观察一个有趣的实验。

随即,她的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轻柔而准确地覆盖在我的性器之上。两只包裹在炭黑色丝袜中的纤足,就这样一上一下,将我那不争气的欲望轻柔地夹在中间。

然后,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开始了动作。

那不是充满情欲的抚慰,也不是刻意的挑逗。她的双脚动作精准而机械,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静。丝袜表面极端光滑,每一次轻微的挪动和摩擦,都让我的性器在布料的包裹下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战栗。足弓的弧度完美地贴合着柱身,脚趾则时不时地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轻轻碾过顶端最敏感的那一点。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被迫仰视着她,她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唯一清晰的是那双没有丝毫波动的银色眼眸,以及那紧抿的、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唇线。她仿佛在操作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精密仪器,调试着它的反应,记录着它的数据。

炭黑色的丝袜在我的性器上反复滑动,每一次都带走更多的理智,每一次都注入更深的屈辱。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刺激,更是精神上的凌虐。她的“无表情”像一把锋利的刻刀,将我的自尊一片片剥离。

“看着我。”她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冰冷。

我被迫将视线从她那双作恶的丝袜美足上移开,迎上她那双深不见底的银眸。在她冷漠的注视下,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所有的挣扎和反应都显得那么徒劳和可笑。

丝袜的摩擦越来越快,力道也若有若无地加重了一些。她的脚踝灵活地转动着,带动着整个足部,用一种难以形容的技巧,包裹、挤压、套弄着我那早已完全苏醒的欲望。我能感觉到柱身在丝袜的束缚下不受控制地跳动,前端泌出的透明液体已经濡湿了裤料,也沾湿了她足尖的丝袜,使其颜色变得更深了一些。

“哼。”一声极轻的、几乎微不可闻的鼻音从她喉间溢出,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轻蔑。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失控的边缘,她双足的动作骤然停顿。随即,那包裹着丝袜的、柔韧有力的脚趾,以一种精准到令人发指的力道,狠狠地、却又控制在某个临界点上,夹紧了我的顶端。

“啊——!”我再也无法抑制,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灼热的欲望隔着裤料和那层薄薄的丝袜,尽数喷薄而出,玷污了她足尖那片深沉的炭黑。

布洛妮娅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狼狈地喘息,看着那片丝袜上的污浊痕迹,眼神中甚至连一丝厌恶都吝于显露,仿佛那不过是一滴不小心溅落的墨水。

她缓缓收回双脚,动作依旧优雅从容。然后,她从桌边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低头,慢条斯理地、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丝袜足尖上那片被我弄脏的地方,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上不慎沾染的灰尘。

擦拭完毕,她将用过的纸巾随意地扔进脚边的垃圾桶,然后重新抬起眼,目光落在我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与极致屈辱中、无法动弹的身体上。

布洛妮娅静静地观察着我。那双银色的眼眸,在不久前还如同最锋利的冰刃,此刻却像是被一层薄雾轻轻笼罩,锐气稍敛,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审视。她就那样赤着双足,脚尖的丝袜上还残留着我方才失控时留下的、已经半干的浊痕,但这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从容。

良久,她那线条优美的唇瓣,忽然向上勾起了一个极浅、极淡的弧度。那不是嘲讽,也不是怜悯,更像是一种……对一件作品最终完成时,创作者所流露出的、带着一丝玩味的满意。

“真是……”她终于开口,声音出乎意料地轻柔,像一片羽毛拂过心湖,却在我早已绷紧的神经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不经逗呢。”

她向前踏了一小步,炭黑色的丝袜足尖轻柔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声无息。她微微俯下身,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庞在我眼前放大。银白色的发丝有几缕从盘好的发髻中滑落,垂落在她的颊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一股清冽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甜香的气息,混合着方才情事后独有的、淡淡的腥膻,笼罩了我的呼吸。

她的指尖,冰凉而细腻,轻轻抬起了我的下颌,强迫我因羞耻而低垂的目光与她对视。那双银眸深处,似乎闪烁着一丝……类似于安抚的光芒?但那光芒太过飘渺,更像月光下湖面转瞬即逝的粼光,捉摸不定。

“看看你,”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情人间的耳语,每一个字都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的拖音,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甜点,“……弄得这么狼狈。真像只被人欺负狠了,夹着尾巴呜咽的小狗。”

她另一只手抬起,用指背在我汗湿的、依旧残留着红晕的脸颊上轻轻蹭了蹭。那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与方才那近乎残忍的羞辱判若两人。我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与先前截然相反的对待而僵住,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这剧烈的转变。

“不过……”她话锋一转,指尖在我下巴上轻轻摩挲着,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让我不得不全神贯注地聆听她每一个字,“……表现得还算……努力。”

“努力”两个字,她说得极轻,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意。这句看似夸奖的话,却像一把裹着天鹅绒的小锤,不轻不重地敲打着我残存的自尊。

她凝视着我困惑而失神的双眼,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一些,那笑容里,终于透出了一丝……近似于“和善”的东西,虽然那“和善”的底色,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俯视。

“好了,别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了。”她直起身,收回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仿佛是“大度”的宽容,“这次……就先到这里吧。”

她转身,走到办公桌边,拿起之前被她随意丢弃的黑色细高跟鞋,姿态优雅地重新穿上。金属搭扣发出细微的“咔哒”声。然后,她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有些凌乱的西装套裙,仿佛要将先前那场极致的放纵与此刻的“温情”彻底分割开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看向跪在地上的我,那眼神,已经恢复了几分平日里总裁的清冷与疏离,但又不像最初那般冰寒刺骨。

“听着,”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平稳,只是那平稳中,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哄?“今天的事情,是你冒犯在先。小小的惩罚,是让你长点记性。”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措辞,又像是在给我时间消化她的话。

“但是……”她话锋再次一转,目光中带上了一种奇异的、仿佛能洞悉未来的深邃,“如果你能一直像今天这样……‘乖巧’,能准确理解我的‘需求’,并且……让我满意的话……”

她的声音又低沉了下来,带着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蛊惑。

“……往后,在公司里,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一些……你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机会’,或者……更让你‘惊喜’的‘私人奖励’……也不是没有可能哦?”

那句“私人奖励”,她说得意味深长,银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如同狐狸在月下露出的微笑。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那样看着我,仿佛在欣赏猎物落入陷阱前那迷茫而又带着一丝不切实际期盼的眼神。那空洞的许诺,像一张用蜜糖编织的无形大网,就这样轻飘飘地撒了下来。

最后,她从办公桌上一个精致的糖果盒里,取出了一颗用彩色锡纸包裹着的、小巧的进口水果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将那颗糖轻轻放在我因失神而微张的唇边,动作像是在喂食一只终于安静下来的宠物。

“喏,表现‘不错’的奖励。”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的温柔,“甜吗?”

不等我回答,她便直起身,脸上带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浅淡的微笑,转身走向了办公室的内嵌式休息间的门。

“你可以走了。记得,把门……轻轻带上。”

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留下满室的寂静,以及我口中那颗慢慢融化的、带着虚假甜味的糖果,还有心中那份被巧妙勾起的、混杂着屈辱与一丝病态期望的复杂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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