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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的小母畜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8040 ℃

卡萨维尔,南太平洋一隅的神秘小国,宛如欲望的孤岛。这里没有世俗的禁锢,奴隶文化如盛开的石楠花,散发着腥甜的淫靡气息。22岁的林若雪,刚刚从国内名校毕业,肤白如凝脂,清纯可爱的俏脸上,水眸灵动,樱唇粉嫩,仿佛一朵未经采撷的花蕊。她的娇躯窈窕,柳腰纤细,修长的玉腿下是一双莹白的玉足,足弓柔美,趾甲涂着晶莹的樱粉美甲,散发着淡淡的蜜香。若雪的父母远在国外,每月寄来的巨额生活费让她无需为生计奔波。毕业后,她四处游玩,追逐刺激,从雪山到海岛,世界的喧嚣却填不满她心底的空虚。最终,她将目光投向了姑姑林婉清,那个在卡萨维尔隐居的女人。

36岁的林婉清是卡萨维尔无人不知的“黑玫瑰女王”。她身高一米七五,凹凸有致的曲线包裹在紧身皮衣下,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际,媚眼中透着冷艳与掌控。她的庄园坐落在小国南端的悬崖边,雕花铁门后是奢华的调教室,空气中弥漫着皮革、汗液与淫液的混合气味。若雪抵达庄园的那天,夕阳如血,洒在庄园的琉璃瓦上。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拖着小巧的行李箱,推开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名赤裸的雌奴,雪臀高翘,项圈上的铃铛随着爬行叮当作响。雌奴的香舌舔舐着地板,发出啾噜的声响,臀瓣上布满鞭痕,淫水顺着腿肉淌下,腥臭的气息刺鼻却又诡异地诱人。

若雪的俏脸微微泛红,蜜穴不由自主地湿润,娇嫩的阴唇在丝质内裤下轻轻颤动。婉清从阴影中走出,黑色高跟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上下打量若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若雪,几年不见,长得越发水灵了。”若雪羞涩地低下头,目光却忍不住偷瞄姑姑修长的美腿和那双包裹在皮靴中的丝足,足弓的曲线让她心跳加速。

最初的几天,若雪以旁观者的身份融入庄园的生活。婉清带她参观调教室,墙上挂满了皮鞭、镣铐和各式情趣道具,空气中弥漫着蜜香与腥液的味道。一名母犬被绑在木架上,肥臀红肿,穴口淌着花汁,发出低低的雌叫。婉清手持皮鞭,轻轻抽打母犬的乳鸽,乳浪翻腾,蓓蕾挺翘,母犬的媚颜扭曲,高潮脸上一片痴态。若雪站在一旁,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腿心一阵湿黏,她咬住樱唇,试图掩饰内心的悸动。

“想试试吗?”婉清递给她一根细长的皮鞭,语气轻佻。若雪犹豫片刻,接过鞭子,学着姑姑的模样,命令一名雌奴跪下,舔舐她的玉足。雌奴的香舌滑过她的足弓,吮吸着柔嫩的趾腹,湿滑的触感如电流般直冲若雪的小腹。她的花缝湿腻不堪,淫液如花蜜般淌出,染湿了裙摆。“继续。”婉清低语,修长的手指轻抚若雪的香肩,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带着淡淡的媚香。若雪挥动鞭子,抽在雌奴的雪臀上,啪的一声,臀肉颤抖,雌奴发出淫靡的浪叫。若雪的心跳加速,表面上是女王的掌控,却在内心深处生出一股异样的渴望——她想成为那个匍匐在地的母畜,被鞭笞、被调教、被彻底占有。

夜晚,若雪躺在庄园的客房,锦被下她的娇躯滚烫。她回想着白天的情景,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腿心,揉搓着湿滑的阴蒂,花汁顺着指缝淌下,发出滋溜的声响。她想象自己被姑姑绑缚,雪白的肉体暴露在皮鞭下,玉足被舔舐,骚穴被粗暴地贯穿……高潮如潮水般席卷,她咬住枕头,压抑住娇喘,穴肉痉挛,淫水喷溅,染湿了床单。

几天后,若雪鼓起勇气向婉清坦白。那是一个暴风雨的夜晚,雷声轰鸣,庄园的烛光摇曳。若雪穿着薄纱睡裙,跪在婉清的书房,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樱唇吐出羞耻的告白:“姑姑,我……我不想做女王。我想做你的性奴,我想被你调教,变成你的母狗……”她的水眸泛着泪光,穴口早已湿漉漉,淫液顺着腿肉淌下,散发着蜜香。

婉清的媚眼微微眯起,修长的手指挑起若雪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的星眸。“若雪,你可知这不是游戏?一旦签订契约,你将彻底臣服于我,三个月内,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我。你的清纯、你的尊严,都将被践踏。”婉清的声音冷艳而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雪咬住红唇,娇躯颤抖,穴肉紧缩,她颤声道:“我愿意……姑姑,请让我成为你的奴隶。”

婉清沉默良久,目光掠过若雪挺翘的乳鸽、湿腻的花缝,最终停在那双晶莹的玉足上。她起身,取出契约书,递给若雪冰冷的说道:“签了吧。”若雪的手指颤抖,签下自己的名字。契约生效的那一刻,她的内心既恐惧又兴奋,仿佛一扇禁忌之门被打开。

认主仪式在地下调教室举行,昏暗的灯光下,若雪赤裸着娇躯,双手被皮革镣铐悬吊在空中,雪白的肉体如待宰的羔羊。婉清身着黑色皮质束身衣,手持一根镶嵌红宝石的皮鞭,缓缓走近。她的靴尖轻触若雪的玉足,引得她娇躯一颤。“从今晚开始,你是我的性奴隶了。”婉清冷笑,鞭梢轻抚若雪的乳尖,蓓蕾瞬间挺翘,若雪发出低低的娇吟。

婉清蹲下身,握住若雪的玉足,舌尖舔抵她的足弓,吮吸那柔嫩的趾腹,湿滑的香舌在趾缝间滑动,留下晶莹的香涎。若雪的腿心一阵酥麻,蜜穴紧缩,淫水如花汁般淌出,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滋溜的声响。“骚浪的小母狗,脚心被舔就得湿了?”婉清嘲弄道,随即狠狠咬住若雪的脚趾,留下嫣红的齿痕。若雪的浪叫在调教室回荡,娇躯抽搐,穴口泥泞不堪。

婉清站起身,皮鞭轻轻抽在若雪的雪臀,啪的一声,臀肉泛起红痕,淫肉颤抖。“叫大声点,母畜!”她命令道,又是一鞭抽在若雪的乳沟,乳浪翻腾,乳晕烫红。若雪的媚颜扭曲,发出淫靡的雌叫:“啊啊……主人……好痛……”她的花缝喷出一股花浆,腿肉湿黏,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婉清冷哼,解开若雪的镣铐,命令她四肢着地,戴上镶钻的项圈,化作真正的母犬。若雪顺从地爬行,雪臀高翘,骚穴暴露在空气中,淫液滴落,地板上一片精斑。婉清坐在皮质王座上,伸出一只穿着高跟皮靴的长腿,靴尖抵住若雪的阴蒂,轻轻碾磨。“舔干净我的靴子,贱畜。”她冷声道。若雪的香舌伸出,卑贱地舔舐靴面,唾液与靴上的尘土混杂,发出啾噜的声响。靴尖碾压她的阴唇,淫水喷溅,若雪的娇躯痉挛,泄身一次,穴肉抽搐,淫水如尿壶般溢出。

仪式只是开始,婉清并未急于深入调教。她俯身,吻住若雪的樱唇,舌吻间香津交缠,银丝拉出淫靡的弧度。“我的小母畜,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你彻底堕落。”婉清低语,手中鞭子轻轻拍打若雪的肥臀,留下淡淡的红痕。若雪的星眸迷离,内心已被肉欲吞噬,她知道,自己已踏上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契约签订后的第一周,林若雪每天清晨她必须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到姑姑的卧室,用牙齿叼来拖鞋,然后跪着为姑姑舔脚醒神。

"昨晚没喂你没吃饭吗?"林婉清今天穿着黑色蕾丝睡袍,翘起的右脚直接踩在林若雪脸上,"重来。"

林若雪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脚汗酸味,混合着昨晚没卸净的指甲油气味。她伸出粉舌,从姑姑的脚后跟开始,一寸寸向上舔舐。脚掌的纹路在舌尖下清晰可辨,咸涩的汗液渗入味蕾。当舔到圆润的脚趾时,她突然被踹翻在地。

"谁允许你直接舔的?"林婉清用脚趾夹住她的下唇,"母狗要先用鼻子把主人的脚闻一遍,记住每根脚趾的味道。"

林若雪眼眶发烫,却顺从地凑近那只保养得当的玉足。脚趾缝里还残留着昨天的精油,混合着皮革的气息。她贪婪地深吸一口气,突然发现这种曾经令她作呕的味道,现在竟让腿心涌出一股热流。

"看来我们的千金小姐有恋足癖呢。"林婉清突然用大脚趾按在她鼻尖上,"闻到主人的脚就湿了?把昨晚塞你逼里的袜子拿出来自己看看。"

泛黄的白袜被拉出小穴时,连带着带出了几道晶莹的银丝。林若雪羞耻地发现,袜尖已经湿透,混合着袜子本身的足臭味,散发出甜腻的雌腥味。更可怕的是,当姑姑把这双袜子塞进她嘴里时,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吮吸自己的淫液和袜子上残留的脚汗。

早餐是在狗盆里解决的。林若雪跪趴在波斯地毯上,像真正的母犬那样伸着舌头舔食盆里的燕麦粥。每当她想用手扶住食盆,小腿就会挨一记藤条。等吃完早餐时,她的膝盖已经磨得通红,但花穴却反常地不断渗出蜜液。

"今天要给你打乳环。"林婉清突然宣布,"作为你昨天没有把主人的鞋子清理干净的惩罚。"

地下调教室的铜架上,各种银制器械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林若雪被绑在X型支架上时,乳头已经因恐惧而硬挺。当酒精棉球擦过乳尖时,她浑身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林婉清戴上医用手套,针管里的液体闪着诡异的光泽,钢针穿透乳头的瞬间,林若雪发出凄厉的哀鸣。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当姑姑故意放慢右边乳环的穿刺速度时,她竟然在剧痛中达到了高潮。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在金属托盘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真恶心。"林婉清揪着乳环摇晃,"被穿乳头都能高潮的贱货。"

第二周开始,林若雪被要求全天佩戴跳蛋和肛门塞。最羞耻的是项圈上挂着的小铃铛,每次走路都会叮当作响。有次她躲在角落想偷偷自慰,结果被打扫卫生的女仆发现,惩罚是在花园里当众潮吹十次。

"数清楚。"林婉清握着高压水枪对准她暴露的阴蒂,"少一次就加罚24小时的肛门灌肠。"

冷水冲击下,林若雪很快达到第一次高潮。但到第七次时,她已经小便失禁,尿液和爱液混在一起在鹅卵石地面形成一滩水洼。围观的女仆们发出嗤笑。曾经最怕被人看到的羞耻场面,现在却让她阴蒂突突直跳。

第三周的特殊训练是感官剥夺。林若雪被关在隔音舱里,只有一根导管定期往她喉咙里灌营养液。眼睛被蒙住,耳朵塞着隔音棉,鼻子上夹着气味阻断器。唯一保持敏感的是下体——肛门里插着震动能调到最大的跳蛋,阴唇被电极片贴着,每隔十分钟就会遭受一次电击。

在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中,时间感完全错乱。林若雪不知道被关了多久,只知道每次失禁后会有庄园的女仆为她更换尿布,再更换尿布时有些女仆还会故意用力拍打其红肿的阴蒂,让刚刚才缓一口气的林若雪,在巨大的刺激下再次吹潮。当最终被放出来时,她像初生婴儿般蜷缩在地上流泪,却下意识用脸颊去蹭姑姑的皮鞋。

"看来有效果。"林婉清满意地看着她爬过来舔鞋跟,"作为你完成训练的奖励,今晚我会用脚帮你高潮"

当晚林若雪被拴在或是床角的柱子上,带着林婉清的临幸"表现好就给你高潮。"林婉清把脚趾塞进她喉咙深处,"否则今晚就吊着乳头睡觉。"

当林若雪终于获准高潮时,她像发情的母狗般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淫水呈抛物线喷射到三米外的墙角。旁边伺候的女仆不时看着她窃窃私语,而若雪在极致的羞耻中又连续潮吹两次,最后虚脱地瘫在自己的体液里

"我...我想永远这样..."恢复意识后,林若雪发现自己正趴在姑姑膝头喃喃自语。乳环被铁链牵着,每说一个字就会传来刺痛,"不要三个月...要一辈子..."

林婉清没有立即回答。她只是把玩着手中的永久契约书,任由纸张边缘划过林若雪红肿的乳头。窗外暴雨倾盆,而室内的壁炉火光将两个交叠的身影投映在猩红色墙纸上,如同正在举行某种黑暗仪式的剪影。

"想清楚再说。"林婉清突然将契约书按在她渗血的乳头上,"签了这个,你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你将会成为我最下贱的母畜,庄园里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管教调教你,就算见到其他的母狗奴隶也要磕头问好。"

林若雪颤抖着咬破手指,在契约上按下血指印的瞬间,她感到一种诡异的解脱。就像终于找到归宿的流浪犬,哪怕这个归宿是个狭小的狗笼。

正式认主仪式在满月之夜举行。整个庄园的奴隶都聚集在大理石厅堂,看着曾经的大小姐像祭品般被剥光洗净。当烙铁在她下体留下烙印时,淫水竟然浇灭了烧红的金属,发出"嗤"的声响。穿阴环的过程被投影在环形屏幕上,她阴道收缩的特写引来阵阵喝彩。

"从今天起,就是我的终身母畜了,以后你的名字就叫母畜若雪。"林婉清将镶嵌黑宝石的阴环扣进她肿胀的肛门,“你的身份信息已经销毁了,我伪造了车祸现场,现在你的父母也接受了你车祸死亡的现实,你已经没法回头了”,母畜若雪听到这没有说一句话,而是低头不停舔着林婉清光滑的脚背

暴雨拍打着玫瑰窗,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不定。林若雪赤身跪在大理石地面上,膝盖早已磨得通红。她盯着姑姑脚尖上那滴将落未落的汗珠,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母狗也配直视主人?"林婉清的皮鞭突然抽在她锁骨处,留下一道蜈蚣似的红痕。

林若雪立刻伏低身子,前额抵住冰冷的地板此刻她肛门里塞着的翡翠肛塞连着细链,另一端攥在姑姑手中,稍有不慎就会引发一阵剧烈的快感。

"把烙印台预热。"林婉清对身旁的女仆吩咐道,靴尖挑起林若雪的下巴,"知道今晚要做什么吗?"

林若雪睫毛轻颤,腿间却渗出一丝晶亮。三天前那个满月之夜,当她在众人围观下被烙铁灼伤阴唇时,喷涌的淫液竟然浇灭了烧红的金属。此刻即将穿入的阴环,将是她永远无法抹去的奴隶标记。

"母畜...母畜要接受主人的烙印。"她声音细如蚊蚋,却带着诡异的期待。

林婉清轻笑,突然将两根手指粗暴地插入她口中搅动。指甲刮过上颚的触感让林若雪干呕,涎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前。当手指抽出时,拉出的银丝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错了。"林婉清将湿漉漉的手指按在她乳头上,"是你求着我给你烙印,就像当初求着我收你做母畜一样。"

地下调教厅里弥漫着消毒水与精液混合的腥气。林若雪被架在特制的刑台上,大腿向两侧拉开到极限,阴唇用银质扩张器固定,露出不断收缩的嫩红穴肉。天花垂下的铁链锁住她新穿的乳环,每次呼吸都会牵动胸前敏感的伤口。

"会疼的。"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在她耳边低语,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擦拭她肿胀的阴蒂,"但你会喜欢的。"

当穿刺针穿透包皮的一瞬,林若雪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疼痛像电流般从下体窜上脊椎,却在颅内炸开一片白光。她不受控制地潮吹了,尿液与爱液呈扇形喷射在医生雪白的制服上。

"下贱!"林婉清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却顺势揪住乳环拉扯,"穿个阴环都能高潮,看来平时对你的管教还是太松了。"

铁质的阴环最终嵌进红肿的嫩肉时,林若雪已经虚脱得像破布娃娃。但当姑姑用锁链穿过环孔轻轻拉扯时,她又条件反射般撅起屁股,任由残余的尿液顺着大腿内侧滴落。

"从今天起,你的身体就是庄园的公共财产。"林婉清将锁链钥匙扔给一旁的女仆长,"每天早晚各一次集体调教,我要让所有人都能享用这具淫贱的身体。"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关在铁笼里。笼外是庄园的中央大厅,女仆们来往穿梭,不时有人往笼子里扔些残羹冷炙。她像真正的母狗般趴着进食,舌头卷起沾满尘土的饭粒时,竟感到莫名的安心。

当她爬出笼子时,发现大厅中央不知何时架起了木马。布满疙瘩的鞍座明显涂了催情精油,十米外都能闻到那股甜腥。

"自己坐上去。"林婉清用鞭梢抬起她的下巴,"要是敢摔下来,今晚就吊在惩戒室过夜。"

木马表面的凸起刚接触阴唇,林若雪就发出一声呜咽。催情药物让她的敏感度提升了数倍,仅仅是摩擦就足以引发小型高潮。当全身重量压上去的瞬间,她眼前一黑,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动啊。"姑姑一鞭子抽在她背上,"像发情的母狗那样扭腰!"

在众人围观下,林若雪开始机械地摆动臀部。木马的凸起反复碾过G点,快感如海啸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很快陷入失神状态,尿液与爱液混合着滴落在木马底座,形成一小滩反光的液体。

"才五分钟就受不了了?"林婉清冷笑,示意女仆启动装置。木马突然开始自动旋转,凸起部分变成可活动的滚轮。林若雪的尖叫声中混着令人脸红的咕啾水声,她的阴道正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

当最终被允许高潮时,林若雪像癫痫发作般剧烈抽搐。喷出的爱液溅到最近的围观者裙摆上,引来一阵哄笑。她瘫软在木马上,额头抵着冰冷的金属杆,突然注意到杆身刻着密密麻麻的细小划痕——那是之前无数奴隶记录高潮次数的痕迹。

"带她去洗洗。"林婉清对女仆吩咐道,转头却掐住林若雪的喉咙,"晚上有贵客来访,你要表演深喉侍奉。要是敢咬伤客人的宝贝,我就用烙铁在你舌头上留个记号。"

淋浴间里,林若雪跪着接受高压水枪的冲洗。冰冷的水流冲进肛门时,她恍惚想起大学毕业典礼那天,自己穿着白裙在台上领奖的模样。那时的她怎么会想到,短短三个月后,她会光着屁股趴在瓷砖地上,任由女仆用刷子粗暴地清洁她泥泞的阴唇。

"抬腿。"女仆突然命令道,手里拿着一管粉色膏体,"主人说要给你这里漂得更嫩些。"

药膏抹上私处的刺痛让林若雪浑身发抖,但比肉体疼痛更可怕的是她心理的变化。当女仆掰开她臀部涂抹肛门时,她竟然主动放松了括约肌,甚至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真是天生的贱货。"女仆鄙夷地拍打她屁股,"听说你还是主人亲侄女?你可真够贱的"

林若雪没有反驳。她盯着排水口打着旋消失的泡沫,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阴唇上的阴环。金属已经被体温焐热,像一块小小的炭火,灼烧着她所剩无几的羞耻心。

晚宴在庄园的玻璃花房举行。林若雪戴着缀满铃铛的项圈,四肢着地跟在姑姑身后爬行。她的阴环上系着银链,另一端拴在林婉清的阴蒂上,每走一步都会扯动敏感的下体。

"这就是您新收的母畜?"穿着礼服的女人挑起林若雪的下巴,"长得倒是清纯。"

林若雪乖顺地舔舐对方的手指,舌尖尝到雪茄和威士忌的味道。当客人粗暴地将她脑袋按向胯下时,她甚至提前张开了嘴——这是上周连续三天口交训练的结果,她的喉咙已经学会自动放松。

"唔...!"粗大的异物突然顶到喉管深处,林若雪本能地干呕,却被客人揪着头发更深地捅入。泪水模糊了视线,她透过水雾看见姑姑正含笑与另一位宾客碰杯,仿佛眼前正在进行的只是一场普通社交。

宴会散场时已是凌晨。林若雪被铁链拴在门廊柱子上,像件被遗忘的物品。夜露打湿了她的皮肤,阴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望着远处姑姑卧室的灯光熄灭,突然想起契约签订那晚的暴雨。

那时的她还有选择的机会。

而现在,她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了。

暴雨夜的调教室内,壁炉火光将林婉清的身影投映在挂满刑具的墙上。她慢条斯理地剥下右脚的丝袜,袜尖还带着体温的余热,38码的足印在母畜若雪脸上留下淡红色压痕。

"求我。"林婉清用袜尖撩开若雪颤抖的唇瓣,"求主人用臭袜子操烂你的贱嘴。"

若雪被反绑在刑椅上,阴环连接着电击器的导线。她贪婪地嗅着近在咫尺的尼龙织物,上面混合着皮革、汗酸与主人特有的体香。当袜尖扫过她上颚时,喉咙不自觉地收缩吞咽。

"母畜...母畜求主人..."她仰起头让袜子更深地捅入,唾液浸湿了织物,"用您穿了三天的袜子...强奸母畜的喉咙..."

林婉清突然整只袜子塞进她口腔,丝质纤维摩擦着敏感的上颚。若雪发出窒息般的呜咽,却主动用舌头卷着袜子往喉管深处顶。袜尖卡在食道口的触感让她翻起白眼,阴道却喷出一股透明爱液。

"这就受不了了?"林婉清揪着她乳环将人提起,另一只手点燃细长的女士烟,"看来得给你这骚逼加点印子。"

烟头按在阴唇上的瞬间,皮肉烧焦的滋啦声混着若雪扭曲的尖叫。疼痛沿着神经直冲天灵盖,却在颅内转化成畸形的快感。她痉挛着达到高潮,淫水浇在发红的烟头上,腾起一缕青烟。

"啊啊啊!主人...再烫深一点..."若雪疯狂扭动腰肢,让烟头碾过肿胀的阴蒂,"母畜的骚穴需要主人惩罚...!"

林婉清冷笑着将整支烟插入她尿道,滚烫的烟丝灼烧着娇嫩内壁。若雪在剧痛与极乐间反复昏厥又醒来,发现姑姑正用穿着丝袜的脚碾压她烫伤的阴部。

"想高潮?"林婉清突然扯动连接阴环的锁链,"舔干净我脚底的口水,母畜只配用舌头清理主人的脚垢。"

若雪像濒死的鱼般挣扎着俯身,舌尖扫过脚掌纹路里积攒的汗咸。当林婉清把另一只丝袜塞进她肛门时,她竟然靠着直肠的摩擦就达到了潮吹,淡黄色尿液呈弧线喷射在壁炉前的地毯上。

"真是无可救药的贱货。"林婉清拽着两头露出的袜筒在她体内抽插,"被袜子玩屁股都能高潮,看来得给你这里也穿个环。"

凌晨三点,若雪被铁链吊在惩戒室中央。烫伤的阴唇还在渗血,肛门里塞着姑姑今早穿过的蕾丝内裤。她望着窗外渐白的天色,用浮肿的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袜丝——这是她今晚第七次被允许高潮时咬碎的织物残渣。

当晨光透过铁窗照在她烫满烟疤的乳房上时,若雪恍惚想起那个暴雨夜的契约。如今她的身体里永远留着姑姑的味道,袜纤维嵌在牙缝里,烟灰渗入伤口,而灵魂早在那晚就随着肉体一起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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